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下面的人听着高位上坐着的红衣男子这话,心里敢怒不敢言。
“……妖主,有一事我实在不明白,不知您可否为我解惑?”
“说。”
朱翊眼皮掀了下,视线都没往对方落。
“您要这赤火莲做什么?以您的能耐哪用得着隐去气息,什么地方在您眼里不都如过无人之境吗?”
“谁说的?”
他听那妖修这般夸赞心里无半分愉悦。
他的语气微扬,狭长的眉眼淡淡扫过来,看上去慵懒莫名。
“这世上不还有一处是我不能任意出入的吗?”
下面的妖修一顿,而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妖主,您是要去青霄凌云?!”
他惊了,猛地抬头愕然地看向高位上姿态懒散的朱翊。
“我们妖族不是素来都保持立的吗?为何……”
“还能为什么?肯定妖主终于下定决心搞一番大作为了!之前叫我们去取魔族的灵宝肯定想要用来掩藏气息上那剑宗一探究竟,到时候动手也能够抢占先机!”
旁边的黑刹看着殿内几个老臣自以为get到了朱翊的打算而激动的面色涨红,颇有回光返照的迹象。
哪有平日的老态?
“妖主,如若之前你上青霄凌云老 臣绝不会如此唠叨。只是前些日子那剑祖容予闭关刚出,你现在去可能很难全身而退……”
老者胡子跟着嘴唇一起动,面上担忧之色没有丝毫掩藏。
“要不这样吧,这次让黑刹先去探探路,届时您再去如何?”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默不作声等着背景板的黑刹突然被cue。
他身子一激灵,慌忙看向红衣男子。
无论是妖修还是魔修,骨子里对正派都是又怕又厌。
然而若是对容予的话,心只有怕了。
黑刹虽是朱翊的左右手,修为在妖修之更是佼佼者。
可哪怕是这样的实力,在面对容予的时候也是不够看的。
“妖主……”
他咽了咽口水,想要做了些心理准备,却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本座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们倒是体贴,都给我安排妥当了。”
朱翊单手撑着下颌,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
“既然你们这么能干,要不这妖主的位置交给你们来坐如何?”
“属下不敢!”
他们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背后,额头,冷汗涔涔。
低着头不敢往上头看,不再敢吭声一句。
“黑刹……”
“属下愿意替妖主去青霄凌云!如若属下身死,恳求妖主照顾下我那年迈且不能自理的老母亲!”
黑刹上前单膝跪下,紧绷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没让你替我去。”
朱翊被气笑了。
“你且帮我暂时处理下族内事务。”
“妖主,您的意思是您要一人去?”
“那赤火莲没寻到也不碍事,我不多停留便是。”
朱翊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他化神修为,虽不及容予羽化之境,在全修真却也少有对手。
只要注意些容予并不能立刻觉察,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
青霄凌云。
小竹峰内。
和往日一样,今日的绥汐还在挨打。
在刚堪堪躲过擦脸而过的一道指风之后,绥汐体力不支,脚一滑跌落进了身后的溪水里。
料峭寒意未褪全,绕是春日,绥汐也被冷得直哆嗦。
“竟躲过了,倒是有些长进。”
尘渊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刚才那记指风比之前的要,原想着给绥汐脑门儿一下,给她个苦头吃。
不想却被她给躲开了。
绥汐将面前湿哒哒的头发往后头一抹,清丽的脸上满是水珠。
水珠顺着她的脸往下滴落在溪,涟漪层层。
“尘长老,刚刚我算躲过了你的指风吧,那这修行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之前容予说过,这个修行练的是速度。
只要她能够躲开尘渊的指风就成。
尘渊皱了皱眉,对绥汐这话显然很不满意。
“当年那顾小子在我手生生挨了一月都没吭声一次,你这才七日便受不住了?”
“顾师兄也被您揍……指点过?”
绥汐险些说错话,她连忙纠正了下字句,好在尘渊也并未与她计较。
“我尚未收过徒弟,自然手下清闲。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教,顾长庚那小子剑使得不错,我心情好,便去逍遥峰陪他玩了些日子。”
“……听您这话好像是您自个儿主动去招惹的顾师兄?”
这话尘渊不爱听了。
他抱着手臂,俊脸沉了下来,垂眸扫了过去。
“什么叫我去招惹的他?是我当时瞧他剑法出了点儿差错好心指点了一番,后来一月都是他自己上小竹峰讨打的。”
“严格来说该是他来招惹我才对。”
虽觉得[招惹]一词不大对劲,可尘渊不大喜欢被人误会,先与绥汐说了事情原委。
“也多亏了我,连着揍了他一月他才突破了瓶颈,入了金丹期。”
绥汐满脸不可思议。
“被揍就能突破瓶颈?!”
“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子。不然你以为你那师父为什么把你扔到我这儿来挨打?”
尘渊被少女这反应给逗乐了。
他以为绥汐也大致上明白了容予为何会将她扔给自己,却不想这几日的打除了反应稍微提升了一点儿,其他也算是白挨了。
“你仔细想想我这几日打你什么地方最多?”
“……屁股。”
尘渊险些一口老血梗在喉咙。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何时……”
“我现在屁股都还疼得厉害。”
绥汐盯着他,眼神很是哀怨。
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后一顿,耳根不知何时泛起了绯色。
“我打的是你的大腿,你躲开动作太大,自然十次有九次都落在你的……臀部。”
尘渊深吸了一口气,别开视线不再看绥汐,这才继续说道。
“你的身上全是破绽,尤其大腿无力,要想跑完剑宗两周得先把你的速度练到极致。”
“也就是将你的腿部力量练到极致。”
“懂了。”
绥汐捏了捏下巴,顺着尘渊的话去思考。
“那我刚才躲开了,所以我之后能不挨揍了吗?”
尘渊发现了,眼前的少女根本没太仔细听,只想着早些结束不再被打。
他似笑非笑得看了绥汐一眼,眉眼里满是冷意。
“来,你上来再来一次。
若是躲过了我定然放你回去。”
绥汐还泡在水里,听到尘渊这么说一愣。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60节
她抬头看向逆着光冲她笑的一脸温柔,甚至还弯腰,朝着她伸了一只手过来的尘渊。
绥汐怔住了,低头看了下对方骨节分明的手。
长得好看的人就是不一样,手都这般修长,连指甲都修的干干净净。
指尖在阳光下还透着淡淡的粉。
“啊,谢谢尘长老,我可以自己……?!!”
绥汐话还没说完,那伸向她的那只手动作一变。
擦面便是一道凛冽的指风过来。
她身子慌忙往后一仰,那指风才躲开。
绥汐被吓得够呛,刚准备起身从水里出来。
不想还没来得及起来,“轰隆”一声,凌空飞来一把玄黑铁剑骤然插在了溪水之。
剑刚落,那小溪像是惊起了万般巨浪。
连带着周遭的山脉草木都一同震落了好些,竹叶飒飒飘了满天。
尘渊见此,少有的慌了一瞬。
他用力一挥,面前的竹叶被全部剥开。
一把雪色长剑不知从何飞来,稳稳地被他握住。
他凝了灵力,蓄力一劈,将眼前的水花劈开。
水落风静止。
绥汐面朝上躺在溪水之,一把玄黑铁剑直刺进了她的心脏。
“绥汐!你醒醒!”
尘渊不顾刚才震落的沙石的脏污,踏进溪水。
他认得这把剑,是剑冢第九重的息风。
玄黑的铁剑上面坑坑洼洼,却凝满了黑雾似的东西。
挥散不开,也没办法将其压制。
尘渊薄唇抿着,放下手的雪剑,将灵力凝在右手虎口处。
他缓缓伸手过去,放在了息风的剑柄之上。
尘渊从未碰触过息风,却也知晓它的威力。
他打算将它拔.出来,但不敢用力。只得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用灵力将其从绥汐的胸口推出。
剑一寸一寸地往外,尘渊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凝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少女眉眼禁闭,气若游丝。
连唇色也没了色泽,看上去虚弱极了。
“尘长老……”
“我在。”
尘渊眼眸一闪,看着绥汐苍白的脸色。
他喉咙一紧,因为低着头逆着光,脸色晦暗莫明。
“你先忍一忍,我这就将剑拔.出来。”
“不……”
她说话很吃力,说出一个字都很艰难。
“你若是疼得受不了便咬我。”
尘渊以为绥汐怕疼,他沉声将没有握住剑柄的手放在了她的唇边。
绥汐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尘渊。
“您,您能凑近些吗?我有事情想与你说。”
她声音很弱,脸色也很不好看。
光是看着便知道的确疼得厉害。
尘渊想让她闭嘴保存体力,却看她眼神灼灼,似乎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
他唇角往下压,低头凑近了些。
“尘长老,我,我明日之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挨打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绥汐:什么事都好说,只要不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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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白栎刚从后山打完牙祭回来, 吃饱喝足之后还在外头懒洋洋地晒了会儿太阳才回了主殿。
它打了个呵欠,抬眸看向不知道在翻看着什么书籍的容予。
“回来了?”
容予听到动静后掀了下眼皮, 入眼是一团雪白毛球。
白栎走过去用脑袋蹭了蹭, 舔了下容予的手。
之后伸展着四肢安稳乖巧地躺在容予的身边,金色的眼眸眯了眯。
它可能吃得有些多,胃里积食。
于是翻了个身子, 朝着容予摊开着柔软雪白的肚皮。
容予看见后一愣,而后无奈地伸手帮它揉了揉肚子。
白栎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它眼睛慢慢合上。
要睡着的时候, 门被骤风“啪”的一声给吹开了。
它一惊, 耳朵一动,整个身子一激灵猛地跳了起来。
一脸警觉地盯着门口位置看去。
“剑祖!出大事了!”
尘渊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的绥汐进了主殿,语气急切。
“您来看看!您徒弟不行了!”
容予立刻放下了手的书,在书落在桌上的瞬间, 他人也几乎同时瞬移到了尘渊那边。
“你真往死里打了?!”
绥汐胸口的剑已经被拔出, 此时面色苍白, 双眼禁闭着,怎么看都是将死之相。
他威压如泰山, 猛地压下。
尘渊后背冷汗潺潺,咬着唇强忍着容予施加在身上的压迫。
“不是,这伤并非出自我之手。”
“是谁?”
容予虽收回了威压, 可面上如冰霜覆盖,整个人如肃杀的修罗。
寒意逼人。
尘渊将绥汐交给了容予抱着后,抬起手凭空划开了一个空间。
一只手伸进去, 缓缓从里头取出了一把玄黑的铁剑。
这剑虽然之前贯穿进了绥汐的身体,可知剑尖儿沾染了一点儿殷红。
除此之外,没有丝毫血迹。
与此同时,绥汐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
“这斩魔剑原本应该放置于剑冢之,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凌空落下,直刺进了绥汐的心脏。”
尘渊垂眸看着皱着眉一脸难受却没办法清醒过来,似乎陷入了什么梦魇之的少女。
“我将这剑拔出之后立刻用灵力护住了她的心脉,她身上虽没有伤口,可气息极为虚弱。”
“我寻不得原由,这便将其带了过来。”
如果是尘渊能够解决的伤势他大可不必过来找容予,可这是被斩魔剑所伤。
没有伤口,心脉也未受损。
他找不到从哪儿下手,只好将绥汐带过来了。
容予看着悬停在半空之的斩魔剑,眼眸晦暗幽深。
“剑祖,您有法子吗?若不行我便去缥缈峰……”
“你去缥缈峰也没用,这不是药修能治的。”
容予打断了尘渊的话,他用手背轻轻地贴在绥汐的额头。
上面出了些薄汗,微微凉。
她紧皱着眉头,在容予手落下的一瞬间整个身子都疼得蜷缩了起来。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61节
“疼……”
容予指尖一顿,长睫之下那眸子里闪过一丝疼惜。
“是斩魔剑穿心认了主,她疼得受不了给昏过去了。”
“认主?!”
尘渊瞳孔一缩,张了张嘴 ,好几次才开口涩声问道。
“这斩魔剑不是在剑冢吗,为何突然……”
“今日剑冢开了。”
容予不动声色地凝了灵力缓解着绥汐身上的疼痛。
见她眉头稍微舒展开来之后这才抿着薄唇说道。
尘渊一愣,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前几日整个宗门弟子都在传的那个消息。
说是谢远的弟子白羽然有着过人资质,比顾长庚还要早好几个月魂灯显露出青峦之色,得了入剑冢的资格。
他一般都在小竹峰里待着,不怎么过问外面的事情。
当时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多在意。
不想今日斩魔剑出,竟是因白羽然开剑冢取剑的缘故。
“可这斩魔剑长眠几百年,而且放置于第九重处,怎会无端跑出来?”
这不符合逻辑,尘渊没办法想明白。
“若是有人碰了它呢?”
“您的意思是……”
尘渊顺着容予的话想,却越发觉得蹊跷。
“不可能。那白羽然资质再出色也不过刚筑基不久,哪怕她上了第九重也不可能承受住上面的剑气的。”
剑冢里面放置的剑因着年份和危险程度而区别,越往上层走剑气越重,也越危险。
进剑冢选剑的弟子大多都会量力而行,不会作死。
像之前顾长庚,哪怕他身体素质再好,能力再出众也只能止步于第八重。
他虽然也上得了第九重,即使承受住了剑气也碰不得那斩魔剑。
这也是尘渊最费解的地方。
依白羽然的能耐,是绝不可能碰到并唤醒斩魔剑的。
容予没有说什么,他用手将因为被汗水浸湿而黏在绥汐面颊的头发给拨开别在了耳后。
“此事疑点颇多。你先勿张扬,我事后自会查清。”
尘渊也是个知情重的,即使心里百般疑惑,但是还是忍下了。
他微微颔首,脸色虽不怎么好看,却也答应了容予。
“那绥汐……”
他低头看着因疼痛缓解 ,面色已经好了许多的绥汐。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即可。”
容予说完这话的时候视线没有从绥汐的脸上移开分毫。
在觉察到尘渊并没有离开后,他抬眸看了过去。
“还有事?”
尘渊的面容似被云雾蒙住了些情绪 ,看不真切。
他看着少女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张开的唇瓣。
尘渊鼻子灵,嗅到了空气似乎有什么清甜气息浮动着。
“您帮她调了安神香?”
在整个青霄凌云,剑修们都醉心修行。
会调香,且能有如此持久功效的,只有容予一人。
这是他曾经少年时候去桃源学的,当时也是觉得有趣,竟生生将一千八十五种香都学了个完全。
然而学会之后却鲜少再调过。
世人皆知容予是调香高手,可从未有人嗅过他调的香。
尘渊在剑宗几百年来所嗅的都是四周草木清香,还有些女修们身上的香包的味道。
这样清冽纯粹,且带有充沛灵力的气息,除了容予他想不出其他人。
容予没想到对方的鼻子竟然如此灵敏,这主殿里还有他常用的香熏着,可尘渊还是一下子嗅出了绥汐身上的安神香气。
“嗯。”
“我见她白日累极,便调了安神香放在了她的枕下。”
尘渊沉默了一会儿,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没办法言说。
“……睡得安稳便好。”
良久,他这么沉声说了一句。
声音喑哑低沉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尘渊离开主殿的时候容予视线从绥汐身上移开。
他的眸光明灭,如夜幕星火。
目送着尘渊的身影不见之后这才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容予将绥汐带回了她的房间,用灵力一点一点,如春雨细绵。
他缓缓滋养着她的灵脉,缓解着她的疼痛。
直到绥汐不再难受,呼吸清浅地睡下了之后。
容予这才轻轻为她掖好了被子离开了房间。
绥汐一觉睡得香甜,直到夜深时候她才醒了过来。
她意识清醒时候猛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
不痛,也没有伤口。
难不成是做梦?
绥汐疑惑地摸了摸后脑勺,她看了看窗外。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月光清冷,落在树上和地面瞬间凝成了一片白霜。
她清楚地记得她出去的时候天还是亮的。
“之前尘长老是在现实揍我,还是我回来倒床睡着了梦到他在梦里揍我?”
绥汐分不清之前和尘渊在外面修行是真是假,一觉醒来很是恍惚。
“那你有没有梦到我?”
一个调侃的声音从绥汐的身后传来,语调微微上扬。
熟悉得让绥汐脑海里一瞬间便浮现出了对应的人的脸。
“朱翊?!”
绥汐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朱翊。
他笑得像只狐狸,俊美的脸上依旧带着些蛊惑意味。
那双眸子似漩涡,稍微不小心与他对视久了便会陷落下去。
绥汐看了看四周,往日这个时候白栎可能睡了醒过来在外面散步了。
确认了没有白栎的身影之后,她这才压低了声音询问。
“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你啊。”
朱翊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他十分自在地坐在床边。
他扫了扫绥汐房间的布置。
和其他的姑娘家不一样,既没有什么饰物也没什么颜色鲜艳粉嫩的东西。整洁干净,反而像个苦行僧。
“怎么没添置点东西啊,姑娘家屋子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可不行。”
“你师父呢?堂堂青霄凌云剑祖不会连些好看好玩的物件都拿不出来吧。”
朱翊抱着手臂皱了皱眉,再次确认了下真的什么都没有后莫名对容予不满了起来。
“我师父管我吃管我住就很不错了,他干嘛要管我这些琐碎东西?”
绥汐听后不乐意了。
她原本还挺高兴看到朱翊的,不想他一开口便说起了容予的不是。
朱翊对绥汐这般反应有些意外。
之前她对自己百般讨好都是爱答不理,不想这才和入青霄凌云这么点时间便对容予如此维护了。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啊。”
“也是。世人都说剑祖容予风华绝代,剑法无双,是全修真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你喜欢他也无可厚非。”
朱翊这话倒不是酸,而是陈述个事实。
他虽不怎么喜欢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对容予却还是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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