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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别寒
“我还以为你真心若磐石呢,没想到还是栽到了容予的手里。”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62节
他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语气调侃。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我对我师父就是正正当当的师徒情,没其他什么旖旎想法。”
绥汐对他从一开始便自说自话的行为有些不爽。
“再说他大我一千多岁,光是年龄上我就不可。”
“所以你别胡乱脑补了。”
朱翊听后一愣。
“重要的是年龄吗?”
“对啊,这么大的年龄差就很可怕了。我如果真和我师父好上了,人叫我祖奶奶的画面我光是想想就接受不了。”
“……”
朱翊听后觉得胸口也猛地被刺了一箭。
不为别的,他今年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岁整。
“我以为你们姑娘家主要是看脸。”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对自己颜即正义的认知陷入了迷惘。
“的确,以前我或许还真的抵挡不住这样的美色。”
绥汐捏了捏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如此说道。
“不过我修了无情道,我现在就算是看你这样的姿色幻.肢也石更不起来。”
“……你刚才好像风轻云淡的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哦是吗?你听错了。”
绥汐一脸正直,好像刚才的虎狼之词和她真的无关似的。
半晌,朱翊这才从刚才绥汐的话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你是说你修了……?!”
绥汐微微歪头,刚想要问对方为何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的时候,外头有脚步声传来。
很轻,似踩着松软的云彩,让人心安。
“绥汐。”
是容予的声音。
他就在门外,提着一盏灯静静地站着。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又长又淡,他脊背挺直如松柏。
与月色一般清冷淡然。
“师父。”
少女的声音轻柔,从里头传到了外面。
再到容予的耳边。
“我听到你房间有些动静,便过来看看。”
容予语气很温和,没有什么起伏。
里面朱翊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发现他了还是没有发现。
他抿着唇没说话,抬起手竖着一根手指对绥汐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绥汐知道朱翊是偷偷进剑宗的,她也不想对方被当作贼人给抓起来。
于是尽量表现得如往常一样回答着容予。
“可能是有什么老鼠在偷食吧。我没事,师父不用担心。”
“……是吗?”
容予唇角微微往下压了些,刚才习惯性上扬的弧度也成了一条直线。
“没事就好。现在才三更天,你再睡一会吧。”
“嗯嗯嗯。师父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听到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绥汐这才松了口气。
她拍了拍胸口,余光瞥到了眼神莫名微妙地看着自己的朱翊。
绥汐被看得不自在,皱着眉问道。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朱翊笑了笑。
“看来今夜此地不宜久留,我得些离开了。”
“喂!”
绥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朱翊便原地消散了身形。
“真是,走这么急做什么。”
她还想着好些时间没见,问问最近近况,稍微寒暄几句。
毕竟之前朱翊帮过她,她心里还是有把对方当朋友的。
绥汐叹了口气,觉得今天过得实在是迷迷糊糊,浑浑噩噩。
她躺在床上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然后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
“算了,继续睡吧。睡醒了起来继续挨打。”
朱翊刚离开绥汐的房间,一把天青色的寒剑便抵在了他的颈边。
冰凉的,让人脊背生寒。
“那丫头连撒谎都不知道撒个好点的。”
他唇角勾起,面上并无意外之色。
“啧啧,青霄凌云有老鼠,这话说出去谁信?”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只要是灵气充沛之处凡间的鼠虫都不能生存。
更别提青霄凌云这样的大宗门了。
“我信。”
容予声音很冷,在黑夜里似霜雪。
数九隆冬的寒。
朱翊听后笑了。
他垂眸,有些轻蔑地看着剑身上映照着的容予冷着的眉眼。
“呵,那既然你信了为何并未真的离开?”
清风明月下。
他的面容在光影之间瞧不分明,只月光入了他的眼。
半晌 ,容予刀削的薄唇微启。
声音如雨珠落青石板,清晰且坚定。
“我信她,不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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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屋子里绥汐沾了枕头倒头就睡, 空气里是淡淡的安神香的气味。
而外头月夜风冷,容予的剑搭在朱翊的脖颈边。
剑尚未贴到皮肤, 可剑气已经贯穿了他的灵脉。
他不敢轻举妄动。
“凤山妖主。”
容予虽常年不出青霄凌云, 却也识得朱翊的。
他修的功法一眼便知是凤山妖修一派,且修为化神。
不用细想便能推出其身份。
“还真是荣幸啊,剑祖这样的大人物竟然知道我。”
朱翊装似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
唇角弧度更甚, 没多少诚意,反而有点儿嘲讽意味。
容予并未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给激怒, 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对方究竟怎么说。
他眼眸闪了闪。
比起这些 , 还有其他的事情让他更想弄明白。
“你与绥汐认识?”
朱翊虽比容予年纪小那么几百年, 可比起对方来说,这读解能力却要比容予强多了。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63节
容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便敏锐地觉察到了些什么。
月下他的眉眼因着月色朦胧,眉梢瞧人都带了些暧昧。
“何止是认识?”
朱翊也不怕青霄剑的凛冽, 转过身子回头直勾勾地看向容予。
因为他这一动, 那剑刃划了他的皮肤, 一瞬便出了一条血痕。
血珠子落在地上,“滴答”一声, 如同泉落青石。
“我曾与绥姑娘共处一室,还险些掀了盖头成了夫妻呢。”
“一派胡言。”
容予冷着脸色,剑刃往他脖子上贴得更近了一分。
入了血肉, 却并未伤及动脉。
“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
“如若你告诉我今夜为何闯入青霄凌云,我可以考虑放你回去。”
他的语气一直都如镜面般平静,那种感觉让朱翊莫名不爽。
好歹他也是凤山妖主, 可对方显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剑祖怕是耳朵不大好?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的够明白了才对。”
朱翊咧了咧嘴,笑的灿烂。
“我对绥姑娘一见钟情,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
“这思慕之情一时间按捺不住便上了剑宗,还望剑祖见谅。”
他不仅这么说着,还笑眯眯地姿态随意敷衍地朝着容予行了个礼。
丝毫不顾脖子上渐渐寸进的剑刃。
朱翊瞧着容予面冷如冰,看来对自己的说辞没有信分毫。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剑祖你是个聪明人。你不妨想想,为什么刚才我进了绥姑娘的闺房既没被赶出来,她反而还为我遮掩呢?”
“……因为你胁迫了她。”
朱翊听到这里一顿,看着容予抿着薄唇如此凝重的模样
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容予恼了,他也不知为何从刚才起就心绪杂乱如麻。
看对方笑得捧腹后更是烦躁。
“你笑什么?”
朱翊完全无视了容予的怒火,或者更准确来说他根本不怕容予。
他知道容予不会真的下杀手。
他笑够了之后这才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后这才说道。
“我是笑你啊。”
朱翊觉得有趣。
“你刚才与我只一墙之隔,里面如何情况你一个神识一探便知。”
“我到底有没有胁迫她,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容予皱着眉,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情绪。
“……我,我并未用神识探知。”
毕竟是姑娘家的闺房,这样做终归是不大好。
其实他也不大知晓刚才里面绥汐究竟为何要为朱翊遮掩。
但是容予也知道,听语气来绥汐来看,她的确没有被胁迫。
然而正是因为绥汐没有被胁迫却这般掩护朱翊,容予才不愿如此放对方走。
哪怕他暂时还什么都没做。
朱翊看过太多人,容予这副神情让他莫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可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成吧,我夜闯青霄凌云的确是我的不对,我道歉。可我未取你们剑宗的一草一木,你这样用剑指着我不让我走是不是有些过了啊?”
他举起手来,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放心,下一次我要来一定走程序,先通报再进如何?”
凤山与青霄凌云并无什么恩怨仇恨,它一直都处于立的阶段。
不袒护魔修,也不偏向正派。
今日朱翊未经允许闯入了这里,只要是没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
哪怕是容予也不好扣留着不放他走。
这也是朱翊知晓有一半可能会被发现,却也没太多顾虑进来的原因。
“哎剑祖,不是我说你们青霄凌云啊,但凡要进来你们这里得提前把拜帖送来,前前后后安排好了时间又要等上个一月左右,实在繁琐麻烦。”
“我这要不是实在等不及了,怎么会夜闯剑宗做这宵小行径呢?”
朱翊叹了口气。
他拍了拍大腿,看上去似乎情真意切,不像是在说谎。
容予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指尖一点,剑刃一抖,上头的血迹消散殆尽。
他收回了剑,面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你走吧。”
朱翊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来让容予松口放了自己,不想对方竟如此好说话。
他一愣,张了张嘴,总觉得事情进展得太过容易。
容予见对方还在原地站着,眼神更冷。
“怎么?难道妖主还想在我们这儿过夜不成?”
“没没没,我这就走。”
朱翊知道惹怒了容予不是什么好事,他连忙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
然而他刚走了一步,容予便沉声唤住了他。
“不知剑祖还有何事?”
朱翊回头弯着眉眼,态度极好地询问。
若不是此时场景和气氛不对,旁人见了都会以为两人是什么多年不见的好友在月下寒暄呢。
“下一次若再被我发现你进了她的房间。”
“我会打断你的腿。”
“……”
朱翊也没在贫嘴了,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御风往青霄凌云外离开。
不过半刻,便到了结界外面。
原本黑刹应该遵从朱翊的命令在凤山待着,可他实在有些放心不下,便跟着过来了。
他得了朱翊的允许,五更天时候一切无恙便暂且回去。
若朱翊还没回来便动身进去。
现在三更天刚过,他站在一处极高的树上。
稍微一望便能够看到里头的情况。
大致上是探测不出什么,但是一旦有较大的灵力波动黑刹能立刻觉察到。
过了一会儿,接近五更天的时候,黑刹准备进去。
却不想朱翊先回来了。
黑刹看到朱翊安然无恙回来之后心里刚松了一口气。
结果抬眸一看,瞥见了他脖子上的一道血痕。
“妖主,你的脖子……”
“容予伤的。”
朱翊抬起手摸了摸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伤口是青霄剑所伤,哪怕只是一点儿小小的伤口也暂时没办法用灵力治疗,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愈合。
“不愧是妖主,在撞上容予之后竟然也能这么脱身。”
黑刹的感叹是发自内心的。
可这话落在朱翊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得劲。
“什么脱身不脱身的,我根本就没与他动手。”
“他发现了你闯入青霄凌云,就这么轻易放你走了??”
朱翊被他这惊讶的语气给弄得牙痒痒。
“听你这话是不想本座回来了?”
“不不不不,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黑刹咽了咽口水,被朱翊眼神那么一扫慌得雅痞。
“属下只是觉得怪,毕竟之前也有个毒修大能闯过青霄凌云,结果舍了一条腿才爬了回来。”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64节
“我想着像容予这般杀伐果断的人的话,大约是没那么好说话的。”
这件事朱翊知道。
那毒修是个疯子,穷极一生醉心钻研用毒,不仅以身试毒,还胆大包天打起了容予的主意。
说什么自己的毒毒遍天下人也不及毒倒天下第一人一次来得有成就。
于是还真拿着毒上了青霄凌云。
当然,别说是下毒了,他就连近容予的身都很难。
最终舍了一条腿才逃离出去,这还是在容予知晓他并无什么危害青霄凌云恶心的前提下。
“等等,我记得这件事还有什么后续。”
朱翊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他询问道黑刹。
那毒修黑刹有些了解。
“你之前与我说容予放那毒修走后还干了什么来着?”
“……”
黑刹沉默了一会儿。
“当时那毒修人逃走了,东西没拿走。”
“容予自己好效果如何,便用了那毒修的毒。”
“不对,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既然那毒修走了,那就该没人知晓这件事才对。
黑刹眨了眨眼睛,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朱翊会这么问。
毕竟他的脑子一向喜欢把事情逻辑理清楚。
“那大能是我一毒修朋友的师父,现在生活不能自理由他照顾着。”
“他说他师父落下的是个毒药箱子,里头放着他几百年辛辛苦苦研制的剧毒丹药,他事后帮着折返回去拿了。”
“然后呢?”
“然后发现里头一百多种毒药,容予挨个不剩都试了个全。”
“……”
他下意识想起了在临走前容予对自己的警告。
月下青年眉眼映照着月色清晖,明明一切都美如画卷,可他的眼睛里也透不进丝毫的光亮。
容予就这么淡淡地注视着他,说着要打断他的腿的时候。
他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的摩挲了下剑柄,视线不自觉扫了一眼他的腿。
那眼神如刀,刀刀割人性命。
朱翊一瞬心悸,险些忘了呼吸。
这哪里是什么正道宗门,活脱脱一个索命修罗。
可怖得很。
“……这人是真他妈有毒。”
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余悸未褪,沉声这么吐槽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就,十二点前见。
生死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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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顾长庚从昨日将白羽然送到剑冢之后便一直没有离开, 到了夜里时分,也没见少女出来的身影。
他皱了皱眉, 看了看被黑暗笼罩着的, 只有些月光洒下来的九重剑冢。
按理说取剑一般最多也就需要一个时辰,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哪怕是从第一重到第九重来回个几十次,一把一把的查看也该选好了才是。
青年抱着手臂, 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
他很想要去看看,却因为剑冢有禁制没办法进去。
剑冢一般是为进去取剑的弟子所开, 青峦之火对应着魂灯。
而他的青峦之象早已过了。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顾长庚这么低喃了一句, 抬眸一直往剑冢方向看。
剑冢里的剑都沉睡着, 如果没有剑主支配便没什么攻击力。
他倒是不担心白羽然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怕里头剑气阴寒,她在里头昏倒了。
顾长庚不敢轻举妄动,他想要破开结界进去, 却怕到时候剑冢的剑给惊扰, 到时候万剑齐出。
落在他身上便是一命呜呼了。
再等等吧。
要是晨钟响起之后白羽然还没有出来, 他便去找谢远过来看看。
顾长庚是这么想着的,刚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的时候。
剑冢里传出一声轰鸣。
他猛地看了过去。
白羽然从里头出来了, 在她手拿了一把剑。
看品相应该是第六重的花影。
剑身在月色落下时候带些斑驳 ,如同叶影投在上面。
倒还挺别致的。
“恭喜白师妹。”
顾长庚微微颔首,对白羽然能够拿到这把少有的幻剑感到很是欣慰。
幻剑花影, 顾名思义是一把能够制造幻境和梦魇的剑。
虽威力比起惊寒要弱上好些,可运用得当能够瞬间击溃对手的意志,是一把极为巧妙的好剑。
然而白羽然却对这把足够让其他修者艳羡的好剑没有那么高兴, 她唇角往下压着。
看上去心情不佳。
“白师妹是不满意这花影?”
顾长庚也不会兜圈子委婉说话,一眼瞧出了白羽然的想法。
心下有些疑惑。
“这花影虽缺些威力,却也是一把幻剑之极为难得的好剑。”
“你与它多加磨合,一定能助你修为大增的。”
“长庚师兄你就别安慰我了。”
顾长庚并不知道白羽然最开始就是冲着斩魔剑去的,哪怕这花影再好她得到了也不会高兴。
他见白羽然并不想继续聊这剑的事情,于是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
“那白师妹先随我去魂灯阁吧,进剑冢取了剑得记录进宗门剑谱里。”
顾长庚引着白羽然回逍遥峰那边。
白羽然出来到现在,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天光破晓,伴随着晨钟将飞鸟唤醒,然后是一大片的橘黄色的云彩被渲染。
草木也被照亮,远远望去,像是水墨画卷一般好看。
白羽然抱着剑垂头丧气地跟着顾长庚进了魂灯阁。
很意外的是,里面不仅有谢远,容予也在。
顾长庚见此一愣,连忙弯腰行礼。
“剑祖。”
容予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而后把视线落在了还有些恍惚搞不清楚什么状况的白羽然身上。
“幻剑花影,还算不错。”
他这么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却让白羽然莫名紧张了起来。
“剑,剑祖……”
“这孩子应当是第一次见你,难免有些拘谨。”
谢远看着白羽然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叹了口气。
“现在人也回来了,你也该说说这么晚过来找我到底有何事了吧?”
其实谢远也没想到容予会在大半夜时候过来找他。
他问了句白羽然是不是今日去剑冢取剑,得了答复后便没再说什么了。
谢远问他到底何事,他也只说在这里等人回来,之后再说。




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 第65节
白羽然睫毛颤了下,她不傻,听出了容予找的是自己。
她心下一悸,手不自觉抱紧了手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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