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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莲
僵,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
终于朱由菘将她的整张小口,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
没错,他极少亲吻女人。但对茉莉,也是欲难自禁。
她太新鲜,太稚嫩,太纯净,以至于太诱人。
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头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样,只能任他采撷品尝。
她的发间颈上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她的发际鬓角还有没来得及褪尽的小
绒毛,这都是最纯洁的少女的标志。
朱由菘吻得愈发起劲,茉莉则如同被吓坏了的人偶,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
任意在怀中揉弄。
她害羞,羞得整张俏脸绯红。
她害怕,怕得连本能的反抗都忘记了。
她不再是茉莉,因为在她心里,永远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昼夜
地在城门高吊着。
朱由菘抱着昏昏沉沉的茉莉,两人一起跌倒在内室的大床上。
当他扯开茉莉的衣襟,那带着凉意的手指让茉莉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猛然坐起来缩至床角,一只小手抓着枕头上的流苏玉穗子,另一只手掩着
前那一片凌乱衣衫之下的白玉脯。
当初月娘给她洗澡的时候,她还羞得了不得,更何况朱由菘是个男人。
刚才那狂暴一吻,让她失魂落魄。她现在才算是转醒过来,哀戚地望着朱由
菘说道:「
主子,我我怕我才11,还小呢。您别「
「呵,小茉莉,你若不是这么鲜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
2,3岁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处。何况,你
的爹娘,我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十次。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命都是我世子
府的,何况是你这小身子」
朱由菘一面邪笑着说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赤的
上身。
继而,又褪去月白丝缎里裤,那古怪壮硕的嵌珠龙阳,也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茉莉哑口无言,又不敢细看朱由菘。不仅是他的言语吓到了她,他那东西
更让她惊惧不已。
她涨红了脸儿,别过头去不看,满室内只听得她紧张局促的气息。
朱由菘自知美食当前,又向来不喜欢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他现
在要做的,就是细细品尝。
他不仅要占了她的处子之身,更要摧毁她的自尊,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起沦陷。
他慢条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温柔地抚弄着自己的龙阳,安慰它迫不及待的
欲望勃发。
「别惹我生气。把衣服脱了,一件一件地,脱个干净。」他命令道。
茉莉犹犹豫豫地,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照他说的做,内心又实
在挣扎。
「数三个数,若还没有脱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来的那个。去把你的
弟弟抓回来,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这东西切掉,让他不男不女。」
朱由菘欣赏着茉莉的挣扎,把玩着那跃跃欲试的阳具,冷酷地笑道。
这可以只是一句恐吓的话,也可以变成事实。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
乎用何种手段。
「一,二」他数着,还不及数到三,就看到茉莉飞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
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现在他眼前。
茉莉怕,她的怕战胜了羞耻心。她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她已看到了地狱,她
不能让家人也一起看到。
「这才乖巧。过来,把手放下,哪也不许遮,让我,好好看看你。」朱由菘
手一挥,外面便进来几个侍婢,把内室里的灯烛,都一起燃点起来。
她们有条不紊地将每一盏立式灯轻手轻脚地摆放在大床四角,又将两面巨
大的琉璃镜抬过来放好。
如此一来,灯火映照在镜子上,反复照,竟将幽暗的内室照得亮如白昼。
温暖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金丝银线的被褥上,本是极奢美的一幕。
只是那床上的人却实在怪异,一个瘦且壮的男子,一个弱且娇小的女童。
茉莉别无他法,只得听命。且羞且惧地爬到朱由菘脚下,低着脸只敢看那床
上的锦褥。
手脚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着嘴唇,缩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
「躺下去,腿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许闭,不许看别处。」朱由菘继续命
令道。
茉莉不知道这样的煎熬到何时才是尽头,可她除了照做,也没有其它法子。
缓缓躺倒下去,接触到微凉的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层皮疙瘩。
咬咬牙,将两腿纤细的腿儿打开。此时她很想晕厥过去,很想闭上眼睛装作
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对自己的贞被毁。
朱由菘两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脚,将它们分得开开的。
童稚女孩的私处,光滑无碍,细细的幽缝,将一切神秘诱人的细节都包覆在
内。
大腿处也白净无暇,他贴近了那里,鼻尖蹭着那嫩薄的肌肤,贪婪地嗅着
女孩的下体。
茉莉一阵颤栗,两条腿在他手中打摆子一般。
他在做什么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事那里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样轻

茉莉忍不住闭上眼睛,将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指甲狠狠地抠入掌中,抵抗
那种难耐的痛苦。
朱由菘此时却偏又放下她的脚,一只手开始从她圆圆的肚脐,渐渐上移,蛇
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脯上。
那是茉莉还嫌太平的小脯,只两粒比龙葵果还略小些的头,浅浅粉粉的,
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茉莉只顾着自己不能平复的紧张,却不知这样急剧的呼吸,让那对小小的
头上下起伏,更强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念。
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惊呼一声,又吓得赶忙收声。
朱由菘先是用手掌来回抚弄着茉莉的前,由轻及重,一点点地搓弄着,几
乎弄痛了茉莉。
她只是撑着,不敢嚷嚷,怕他生气。
很快,茉莉的脯就整片地变成了粉红色。
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着那对小小的头。
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纵使她
内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也会诚实地说明内在的欲望。
茉莉年纪虽小,但若经他好好调教,总会出落成人间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
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月娘遭逢他之前,毕竟已深谙床事。无论在他身下多么荡也罢,他也会不
由自主地想到,这贱人也许在那卫家兄弟身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心,
早已野了。
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变
成他独有的禁脔。他的龙阳,会第一个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顺便收掳了她
的心,让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
他的挑逗见效了。茉莉两颗柔软的小头,终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
玉立起来。
两颗弹力十足,俏皮灵动的小豆,随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内攒滚。
茉莉口干舌燥,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要死了。
前隐隐地痛,又涨又痛。那双手带给她的痛,之前她竟从未体会过。
她的额头发梢仍湿着,但却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
她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气息,却是越想遏制越难平复。
她的小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头发松松乱乱地,散在床沿上,一绺一绺地,
垂悬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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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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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比她更清楚地明白她的感受。
眼见着她如狂涛之中的一叶小舟,渐渐随着他的手载浮载沈。
她的喉咙间发出一阵阵暧昧晦涩的声音,没错,很难受,很痛苦,也夹杂着
一丝惬意。
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于是他抽出另一只手,移至她的腿间,顺着
那条细密的缝隙,耐心地,一点点地摩擦探寻着,试图将那里包覆的美景,都翻
弄出来。
茉莉的身子早已瘫软,在被他吓过,吻过,并挑弄过之后。
因此也只是两腿无力地收了一收,两膝还来不及合拢,又被朱由菘固执地掰
开。
因此她也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闭眼,默叹,然后感觉到热热的泪水,
从眼角一个劲地滴落在耳边。
「不准哭,睁开眼睛,认清楚,谁是你的主人。」朱由菘碰触着茉莉豆腐般
的嫩肤,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只是等待,就将她紧闭的两片小唇用手指撑开。
茉莉抽噎着,虽不再呜呜地抽泣,但眼泪却一时总也禁止不了。
朱由菘看着茉莉哭得满脸是泪,黑黑长长卷卷翘翘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泪花。
在烛光的照耀下,犹如两只墨色的蝶翅,被小雨打湿了,绒绒的说不出的可
爱。
之前他见过的女人自不必说,各有各的风流妩媚。
但竟没一个,像茉莉这样。竟然也会让他在念之外,又多了一丝类似情愫
暗生的感觉。
他也不想一味威吓,只是把茉莉拽起来,横亘于他的腿上。
先是含着那微启的小嘴,哄骗出茉莉的小舌,便再次含吮不放。
一次次勾缠,一次次挑磨,直吻得茉莉哭声渐止。
他才一路从她的脖子,舔舐到她的小巧粉嫩可爱的头。
茉莉的手一下子狠命抓住了朱由菘的胳膊。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很怕。
朱由菘任她那样死抓着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松对她的攻陷。
他的头发也搭在那稚嫩的脯之上,也被他一起含着,跟着他的舌头,围着
茉莉的尖和晕为所欲为。
「不」茉莉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朱由菘捉住了手。他拿着她的手,竟
盖在她自己的头之上。
茉莉本能羞愧地想躲开,朱由菘只是不放。还故意分开她的手掌,执着她的
食指,在她的尖上轻轻刮蹭。
「别」茉莉说不出成串的句子了。
朱由菘不理会,只是拿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两边头和晕上来来回回地玩
弄着。
茉莉僵硬的手指渐渐柔和下来,随着朱由菘给她的节奏,不知是有意还是违
心地,一起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茉莉,这里,这里你自己碰过没有」朱由菘捉住她的手指,便按到了那
条幽缝上去。
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
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看,你这小儿,湿了。你才几岁,
就已这么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妇,生来,就是给我肏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一面又以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
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
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
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
把那汁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
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
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
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
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
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
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
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干干净净的,那洞
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全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
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
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
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长长
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
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吸
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
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
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十足的
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
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
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
法穿透那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
怕这嫩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头,只塞进蜜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
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
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
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
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油,把他那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
小的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
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
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
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
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
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
了茉莉的蜜。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
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
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
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壮的龙阳,
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缓缓渗透了厚重的油,一如雪里梅
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
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
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
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
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
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
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
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
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头,一面又轻扭了
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
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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