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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起身,“大夫这边请。”
她看着老大夫动作熟稔地垫了脉枕,将穗穗的手腕放在脉枕上,一边仔细搭脉,一边轻轻叩击膝盖。
眼底掠过诧异。
这老大夫诊脉时的小动作,不知为何她竟有些眼熟。
不等她想明白,老大夫收了脉枕,“孩子顽皮,大概是昨夜踢被子,因此生了高烧。我开一副温和的药,煎了服食,也就没有大碍了。”
南宝衣谢过他。
许是因为宁晚舟推了南宝衣,南宝珠心中愧疚,因此自告奋勇,愿意代替南宝衣照顾穗穗。
南宝衣没有多做推辞,先替南宝珠安排好夜里就寝的禅房,才回到自己寝屋,舒舒服服地沐了个身。
换了轻软的寝衣,从屏风后面出来时,却看见软榻上躺了个人。
“二哥哥?”
她惊诧。
萧弈坐起身,指尖挑着她的金步摇,唇畔含笑,“江家住着无趣,来与娇娇共寝。”
共寝……
南宝衣不自在地抿了抿鬓角碎发,细声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给人看见,要说闲话的。”
萧弈把她抱到榻前。
他解开毛巾,小姑娘厚密乌黑的青丝,瞬间铺散在腰间。
还带着细润水珠,显然是刚洗过头。
他细细替她绞干头发,“从前我与娇娇共处一室,倒是不见你叽叽歪歪。怎的跟顾崇山出来一趟,倒是嫌弃起哥哥了?”
南宝衣:“……”
她没有嫌弃他!
她这不是怕自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把持不住嘛!
余光瞥见床榻角落的红绣球,她惊讶:“二哥哥怎么把这东西也带回来了?”
萧弈抿着唇。
南娇娇抛给他的红绣球,他这辈子都不打算扔,当然要带在身边。
万一将来她不肯嫁,他也好拿这红绣球当证据,证明他们是有婚约关系的。
然而这话却不能直接说出来。
他故意端着兄长的架子,捏了捏小姑娘白嫩的小耳垂,正色道:“小姑娘家家的,贸然跑到人家酒楼里抛绣球,如果我不在场,你如何下台?给祖母知道,要数落你不检点。”
“祖母才不会数落我……”
南宝衣小声反驳。
绞干头发,她看着被霸占的床榻,犯了愁。
她揪着衣襟,“二哥哥坐在我榻上,我今晚睡哪儿?”
萧弈捻着她的一缕青丝,懒散道:“哥哥抱着你睡呀。”
南宝衣噎了好半晌,小声道:“我曾读过《女戒》《女德》,身为没出阁的姑娘,行事得有分寸,不能随便和男人共寝。”
“《女戒》《女德》……”萧弈哂笑,“那都是胡说八道。”
是他的肌肉不够健硕,还是他的公狗腰不够性感,不比那两本书来得吸引人?
南宝衣沉默。
权臣大人从前还罚她抄写过《女戒》和《女德》呢,如今转眼就数落起两本书是胡说八道,可见他才是胡说八道!
她纠结的功夫,萧弈已经开始解腰带了……

大概周末会爆更,保底六万字(三十章左右),
老读者都知道,菜菜有腱鞘炎,打字手指疼,所以打字慢,存稿不够嘤嘤嘤,少更一章多存点稿子,不要见怪鸭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19章 哥哥
南宝衣咽了咽口水。
食色本性。
可她到底不敢逾越雷池,遮住眼睛,下意识往床角缩,“二哥哥,这,这不好吧?我我我,我还没有准备好……有,有些事,得,得等我长大……”
絮絮叨叨地说着,却不见那人回应。
她小心翼翼透过指缝望去,萧弈不知何时离开了软榻,躺到了窗畔罗汉榻上,怀里,还抱着那只红绣球。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轻抚着红绣球,睁开丹凤眼,瞳珠潋滟着无边风华,“娇娇不睡吗?”
南宝衣咬了咬唇瓣。
心底像是弥漫开一片失落。
她闷闷地倒在被窝里。
夜渐深。
大旱过后,剑门关一带的雨水倒是多了起来。
雨声淅沥,黄铜烛台上,烛火黯淡。
萧弈一手托腮,定定注视着紧闭的青竹帐。
帐中偶尔传出窸窣的翻身动静,小姑娘显然还未睡着。
他知道南娇娇在纠结什么。
只是……
暗恋他的南娇娇,实在太可爱蠢萌,动不动就趁他睡着对他动手动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再逗逗她。
他舔了舔薄唇,指尖轻抚过红绣球,勾勒出若有似无的暧昧。
青竹帐里,忽然传出低低的询问:“二哥哥,你睡着了嘛?”
萧弈挑了挑眉,闭眼躺平。
南宝衣紧张地掀开帐幔。
烛火幽微,权臣大人搂着红绣球躺在榻上,大约已经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下榻,做贼似的摸到窗畔。
她趴在他的枕头边,双眼亮晶晶的:“二哥哥?”
没有应答。
烛火里的青年,金相玉质、骨相流畅,凤眼勾勒出别样风流,有种魅惑苍生的美。
南宝衣咽了咽口水。
她轻手轻脚地翻身上榻,跪坐在他枕边。
她将丝绸似的青丝拨到一侧,俯下身,紧张地凑到他面前。
前世,她见过程德语和南胭亲热的模样。
程德语走后,南胭得意地问她,程德语可有吻过她。
南胭说,喜欢一个人,会情不自禁地亲吻对方的唇,程德语就经常吻她。
南胭还说,花楼里有无数陪客的美人,但她们的恩客,几乎不会碰她们的唇,因为那些恩客并不爱她们。
南宝衣盯着近在咫尺的唇。
这可是权臣大人的嘴唇啊!
她心跳如小鹿乱撞,慢慢凑上去。
许是觉得姿势过于别扭,她调整了下,换成跪坐在萧弈身侧的姿势。
她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按在被褥上。
她噘起嘴。
眼瞅着快要贴上去,本该沉睡的萧弈,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慢悠悠地睁开丹凤眼。
面前的小姑娘噘着个嘴儿,因为过于诧异惊恐,白嫩娇美的小脸几近扭曲,像是被雨幕包围无处可逃的小金丝雀宝宝。
他抬手,无奈地抚了抚她的脸蛋,眼眸晦暗,嗓音低哑:“你按到哥哥......”

南宝衣眨了眨眼。
视线缓缓落在左手。
权臣大人的……
呃。
胭脂血色,一点点在脸颊上晕染开,直到粉颈都悄然红透。
偏偏权臣大人,仿佛察觉不到她的尴尬和窘迫,眉眼染笑,散漫道:“若是...该怎么办呢?”
南宝衣满脸一言难尽。
她迅速后退,搓了搓双手,却觉得越搓越脏。
睫毛沾染了晶莹泪珠,她窘迫地奔到洗脸架子旁,将手洗了三五道,洗的肌肤透红才罢休。
她连一眼都不肯看萧弈,转身飞奔上榻。
萧弈盘膝而坐,优哉游哉地抱着红绣球。
他很脏吗?
隔着被褥都嫌弃成那样,将来成亲,可要怎么办才好?
啧,小姑娘家家的,真是不懂享福啊。
夜雨淅沥。
雨声里,忽然响起如泣如诉的胡琴声。
萧弈推开槅窗。
隔着雨幕,对面禅房的廊庑下,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
顾崇山大刀金马地坐在圈椅上,正慢悠悠拉着胡琴。
萧弈嗤笑:“哟,娇娇快来看呀,九千岁拉胡琴呢。”
九千岁拉胡琴?
南宝衣急忙从帐中探出小脑袋。
说起来,顾崇山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十分惊人,就连宫中的乐师都自愧不如,胡琴更是一绝!
只是他鲜少弹奏乐器,只有烦恼的时候,才会弹琴解闷。
她赤着脚跑到窗畔。
萧弈朝她张开手臂:“抱抱。”
南宝衣纠结。
她还在为刚刚的事情尴尬呢,这厮倒是忘得快。
忘得快也好,省得她还要继续尴尬。
她想着,萧弈已经把她抱上小榻,拿棉被捂住她嫩生生的脚丫子,“冷不冷?”
“不冷。”
南宝衣乖乖摇头,好奇地望向雨幕对面。
顾崇山穿一袭藏蓝色金线绣海云纹常服,透过雨雾和笼火,依稀可见唇红齿白,姿态风雅。
乌木胡琴,在他手中散发出袅袅琴音,哀婉悠扬,合着铺天盖地的淅沥雨声,真真是绕梁三日,经久不绝。
南宝衣侧耳倾听。
时而赞叹,时而忧愁,时而欢喜,竟听得懂乐音里的喜怒哀乐。
萧弈脸色渐渐黑了。
他叫南娇娇过来,是与她促膝夜话、共赏夜雨的。
顾崇山,不过是个弹琴助兴的。
他不悦:“南娇娇,你觉得好听?”
“自然。九千岁的音律造诣,放眼天下,堪称顶尖。二哥哥听着这胡琴,可有什么感想?”
虽然知道顾崇山造诣不错,但萧弈还是懒洋洋地批评:“拉得跟上坟似的。将来我百年之后,可以请他来我葬礼上拉胡琴。”
南宝衣:“……”
一夜无话。
次日。
南宝衣醒来时,萧弈已经不知去向。
据余味称,似乎是又和顾崇山一起出的门。
她梳洗打扮好,尝心进来禀报:“小姐,那孩子的病更加严重了。”
南宝衣惊疑:“更加严重?他昨日不是喝了老大夫开的汤药吗?”
“可是奴婢刚刚过去的时候,他额头滚烫,在昏迷中不停呓语。”尝心小脸正经,“奴婢试着给他做法驱邪,但是并不管用。”
做法驱邪……
南宝衣揉了揉眉心,无言以对。
“另外,四姑娘昨夜也染了风寒,如今正卧床不起。”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20章 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
珠珠也染了风寒?
南宝衣惊讶。
她猜测大约是小堂姐昨日照顾穗穗时,过了病气,因此才染上了风寒,于是起身道:“带我过去瞧瞧。”
她先来到穗穗的寝屋。
小家伙额头滚烫,连小脸都烧红了。
南宝衣拧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吩咐魏剑南:“再去街上请个大夫,别请昨日那位。”
魏剑南请了个中年大夫回来。
南宝衣捏着帕子站在床头。
这大夫也不知医术如何,闭着眼诊来诊去,诊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还没诊出个所以然。
她悄悄退出寝屋,又去隔壁探望珠珠。
她同样高烧不醒,额头上还顶着一只古怪的粗陶罐子。
宁晚舟盘膝坐在床尾,托着双腮,静静看着她。
南宝衣不悦:“小公爷,我姐姐本就生病,你在她头上放罐子作甚?”
宁晚舟正儿八经:“我们那里的土方子,可以退烧。”
南宝衣:“……”
能不能退烧不知道,但是看着就很蠢。
和尝心做法驱邪一样的蠢。
说起来,那位问诊的中年大夫,看着也很蠢。
她来到寺院门口,找到坐在梧桐树下吃酒的魏剑南,“魏大叔,剑阁县的大夫,医术泛泛,我不放心。可否请你走一趟江氏镖局,把姜大哥请来?”
听二哥哥提起,这次来剑阁,姜岁寒也来了。
他的医术,她最放心。
魏剑南应好。
南宝衣想着小堂姐喜欢吃各种花糕,于是往临街走,打算买两盒花糕回来,等她病好了给她吃。
此时,觉苑寺内。
中年大夫抬起穗穗的眼皮,细细检查过他的瞳孔,又执起他的一只小手,捋开衣袖。
六七岁的少年,肤色苍白。
皮屑褪落,肌肤上呈现出鱼鳞般的淤伤纹路,一路往胸膛和脖颈处蔓延,瞧着十分恐怖。
他怔了怔。
昏迷中的穗穗,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血丝溅到雪白的棉被上,分外刺目。
中年大夫猛然捂住口鼻,倒退数步。
他转身,连滚带爬地跑出寝屋。
游廊拐角,他把前来送饭的薛媚撞倒在地!
“要死啊,被鬼追还是怎么地,看不见本小姐?!”
薛媚站起来,一边拍衣裙上的尘土一边破口大骂。
她听说靖西侯昨夜来了觉苑寺,因此特意梳妆打扮,想学南宝衣,对那几个孩子好一点。
靖西侯喜欢心地善良的姑娘,只要他看见她主动给可怜的孩子们送饭,一定会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心善的姑娘。
没想到,她的计划居然被这中年大夫给毁了!
中年大夫脸色惨白,结巴道:“鱼,鱼疮疫……那孩子,染上了鱼疮疫!”
薛媚惊讶。
她听说过鱼疮疫。
那是很可怕的病,身体会逐渐出现鱼鳞形状的红淤伤,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鱼,最终会在煎熬中窒息而死。
当年卫国之所以败在她爹爹手底下,就是因为卫国的军队里出现了这种病。
没想到十年之后,它又出现了……
一旦控制不好,会牵连整座蜀郡的!
“劳烦您转告那位南姑娘,这病,老夫治不了!你们得赶紧上报官府,趁着时疫还没蔓延开,把那孩子烧死,兴许能结束这场灾异。”
他说完,背着药箱匆匆忙忙地逃走了。
薛媚傻愣愣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南宝衣提着食盒回来。
她望了眼凌乱的地面,嫌弃道:“薛姑娘,你端来的菜肴洒的满地都是,你怎么只站在这里发呆?赶紧叫侍女打扫啊。”
薛媚回过神。
她怔怔看着南宝衣,面色十分古怪。
南宝衣不解:“你怎么了?”
薛媚咬了咬唇。
本想提醒她,那孩子染上了鱼疮疫,南宝珠很可能被传染了。
但是……
南宝衣害死了她的手帕交夏明慧。
如果任由她亲近那孩子和南宝珠,她也会染上的。
而染上的结局,是死。
眼底掠过恶毒。
薛媚别过小脸,骄傲道:“本小姐银钱多,吃饭时,就喜欢吃一半倒一半,你不服你咬我啊!”
南宝衣莫名其妙。
她骂了句“有病”,继续朝寝屋而去。
踏进门槛,那位中年大夫居然不知去向。
南宝衣恼怒不已,只当他是个骗钱的,于是将食盒放在桌案上,在榻边坐了,执起南宝珠的手。
她担忧道:“珠珠,我给你买了好吃的花糕,你快些醒醒吧?”
睡梦中的少女,毫无所觉。
南宝衣望向宁晚舟,“我出去的这段时间,珠珠可有醒过?”
宁晚舟依旧盘膝坐在床尾,守护的姿态,像是忠诚的大猫。
他道:“未曾。”
南宝衣更加担忧了。
从前活泼娇俏的小堂姐,此时青丝铺散,圆润白嫩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唇瓣干裂起皮,显然烧得十分严重。
她急忙拿来一盅温水。
她小心翼翼给南宝珠喂水,不悦道:“小公爷,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
宁晚舟:“不会。”
南宝衣噎了噎。
也是,这货虽然名义上是珠珠的婢女,可是他在珠珠身边什么活儿也不干,养的比珠珠还要娇贵。
她只得耐心叮嘱:“小堂姐昏迷不醒,你得照顾她喝水、喝粥,否则不等她病好,倒是先饿死过去了。”
她见宁晚舟毫无反应,不禁更加嫌弃,“罢了,我叫余味过来照顾她。”
她正要去叫人,宁晚舟冷冷道:“不要。”
“可是你照顾不好她。”
“我照顾得好。”
南宝衣迟疑。
宁晚舟涂脂抹粉的小脸上,透出难得的坚定:“我照顾得好!”
片刻后,南宝衣选择了相信他。
宁晚舟目送她踏出门槛,才坐到南宝珠的枕边。
他低下头,用手指头戳了戳南宝珠白嫩嫩的脸蛋,“长得这么壮实,怎么会染上风寒?一身的肉,都是摆设吗?”
事实上南宝珠也没有多胖。
只是比起寻常姑娘,圆润丰满了些。
宁晚舟仔细想了想,又把那只粗陶罐子放回南宝珠的额头上。
这样比较让他有安全感。
南宝衣来到隔壁。
穗穗也未曾醒来。
她打了冷水替他擦脸,又换了搭在额头上的湿毛巾。
而在她忙着照顾病人的时候,薛媚已经收拾好行李。
她爬上马车,后怕道:“快回锦官城!”
车夫驾着马车驶出觉苑寺,薛媚想了想,面露恶毒:“派个人去官府,告诉剑阁县令,觉苑寺发生了时疫,让他派兵把这里围起来,最好……一把火烧死他们!”

其实不是时疫啦,很大一个局,线索基本上都给出来了
千万不要带入热点话题呀
明天三更,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321章 能撑起场子的,只有她一人
日渐西斜。
老婆婆在寝屋照看穗穗,南宝衣坐在廊庑下,看着余味她们领着小孩子在院子里踢毽子玩。
她觉着有趣儿,正要跟着一起玩时,院子外面忽然传来急促而又整齐划一的军靴声。
她望向觉苑寺院门。
院门被人撞开。
军爷腰间挎刀,容貌凶狠,“有人密报,称觉苑寺发生了时疫。县太爷为百姓着想,特意派大夫前来检查,任何人不得阻拦,不得离开!”
说完,闪身到一侧,朝大门外挥了挥手。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背着药箱踏进来。
南宝衣微怔。
这老大夫,可不就是第一次请来的那位?
她上前两步,“大夫,起初高烧的人是穗穗,你替他诊治时,只说是寻常高烧,喝一剂药就好,可是后来——”
老人摆摆手。
他戒备地与南宝衣保持距离,“无论如何,先让老夫看看病人,再判断病情。”
他进入寝屋,检查过南宝珠和穗穗。
一刻钟后,他踏出门槛,表情十分凝重。
“大夫?”
南宝衣紧张。
老人快步往院外而去,口吻冷淡地吩咐那些士兵:“准备一下,把觉苑寺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这场时疫相当严重,与当年卫国爆发的鱼疮疫一模一样。”
他踏出觉苑寺。
寺门在众人眼中,缓缓合上,甚至还有落锁的声音。
军靴声往四面八方散去,大约是密不透风地围住了寺院。
余味担忧,“小姐?”
南宝衣小脸清寒。
来剑门关之前,她特意翻阅过史书。
十年前,薛定威与卫国作战,本来双方胜负五五开,只是卫国突然出现罕见的鱼疮疫,导致卫国军队彻底丧失战斗力。
可以说,薛定威打败卫国,其实运气成分相当的大。
如今……
那场鱼疮疫再度席卷而来。
十年前没能研制出有用的方子,十年后,可以吗?
南宝衣抬手揉了揉眉心,却见老婆婆颤巍巍从门槛后踏出来,崩溃般跪倒在地,哭嚎着朝天空伸出双手。
她声音沙哑,不停地叫着“放过我们吧”,有种宿命般的苍凉。
院子里的小孩儿们面面相觑。
有些三五岁的孩子,更是被吓哭了。
南宝衣环顾四周。
余味和尝心没读过史书,不知道那段历史的可怕,此时满脸都是困惑。
放眼整座寺庙,能撑起场子的,似乎只有她一人……
她稳了稳心神,正色道:“从现在起,谁也不许靠近穗穗和……”
她紧紧咬了下唇瓣。
鼻尖微微发酸,眼睛更是涩的很,心脏像是被谁用利爪擭住,疼得恨不能就此晕厥过去。
那是她从小一块儿长大,最最要好的小堂姐啊!
她强忍泪意,接着道:“谁也不许靠近穗穗,和南宝珠。余味、尝心,你们负责照看这五个孩子。婆婆,你来煮我们的一日三餐。穗穗和南宝珠,由我亲自照顾。”
她选择了最危险的任务。
余味和尝心对视一眼,正要说话,南宝衣却抬手阻止她们。
她转身踏进门槛。
在众人的视线里,掩上了槅扇。
穗穗和南宝珠的寝屋之间,是用木板隔开的。
南宝衣拆下木板,瞧见宁晚舟依旧盘膝坐在床尾。
他双手笼在袖管里,垂着鸦羽似的的睫毛,凝视榻上的胖姑娘。
南宝衣低声道:“小公爷,你不走吗?离得远些,兴许能避免染上时疫。”
“不走。”
宁晚舟嗓音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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