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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说着话,拿起盖碗茶,一口气饮了半盏。
余味收了帕子,又道:“晚上奴婢亲自下厨,您想吃些什么,奴婢做给您吃啊?”
南宝衣擦了擦嘴角水渍,“你厨艺那么好,做什么我都爱吃。”
“那奴婢就做五个荤菜、九个素菜,搭配两盅汤品?”
“余味呀,”南宝衣老神在在,“咱们现在虽然生活富贵,但也不能忘本。银钱来之不易,咱们得把日子过得朴素些,不能奢侈铺张。那么多菜,我吃不完的。”
余味点点头:“小姐言之有理。”
“就做四个荤菜,八个素菜吧,汤品照旧。”
“小姐真是勤俭,将来主子娶了您,您定是持家的好手。”
南宝衣笑眯了眼:“这话私底下说说就好,可不能去外面说,显得我不谦虚。”
余味笑着答应,往屋外走。
南宝衣想了想,腼腆道:“再添一道木瓜炖雪蛤吧。你不要误会呀,我不是为了那什么,我,我就是单纯为了补肾壮阳。”
余味默了片刻,忍俊不禁:“奴婢懂的。”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37章 我刚刚,好像看见南景了
到春闱开考这日,盛京城落了细雨。
南宝衣和南宝珠,结伴送南承书去贡院。
贡院街处处都是考生,从弱冠到花甲之年都有,还有很多送考的家眷,正撑着伞对自家考生谆谆叮嘱,那架势,简直比考生还要紧张。
南家的马车驶到贡院街街口,就驶不进去了。
元宝替自家公子撑伞,小心翼翼踏下马车。
南宝衣卷起车帘。
自家哥哥连四书五经都背不齐全,哪怕明知他只是来为那些大才子陪跑的,她还是忍不住叮嘱:“四哥记得仔细审题,遇到不会的,先不要慌张,先拣擅长的题目做。”
南承书脸色苍白。
他挽着装满干粮的篮子,紧张点头,“我记下了。天气不好,两位妹妹还是早些回府,莫要染了风寒。”
南宝珠趴在车窗上,目送他汇入赶考的人流里。
她咬了一口花糕,小声:“娇娇,你觉得他考得上进士吗?”
“难。”
“我也觉得挺难的。祖坟冒一次青烟就不错了,哪儿能年年都冒青烟……”
南宝衣正要吩咐马车掉头回府,突然注意到人群中的一个人。
那人容貌清秀,穿蓝色直裰,从人堆里一闪而过。
南宝珠好奇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娇娇,你怎么发起呆来了?”
南宝衣迟疑:“我刚刚,好像看见南景了……”
“这怎么可能呢?南景摔坏了脑子,又私自跑出府邸,如今都不知道是否还在世。更何况,他又没有参加去年的乡试,他怎么可能参加会试呢?”
“也是。”
南宝衣提起的心稍稍放下。
酒肆屋檐下。
容貌清秀的男人,静静目送马车在视野中远去。
他掸了掸直裰上的雨珠,垂眸整理篮子里的食物。
随着贡院大门打开,考生们排队进入考场。
南承书独自站在队伍里,正默诵《论语》,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温柔轻唤:“承书哥哥。”
他望去。
刘珍心撑着伞款款而来,温声道:“特意来为承书哥哥送考。”
南承书点点头,姿态疏离:“多谢。”
“从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李公子他们捉弄你,更不应该不顾廉耻地亲你。”刘珍心眼圈微红,“承书哥哥,我上回与我娘亲去你府上,却被宝仪郡主狠狠扇了一耳光,还把我们打了出去。承书哥哥,你是不是还在责怪我呀?”
她说着话,伸手去捉南承书的衣袖。
南承书急忙避开她的手,“你,你别这样……”
“承书哥哥,我是喜欢你的!”
南承就为春闱考试而紧张,被她这么一闹,心脏突突乱跳,更加慌张无措。
他口齿打结:“刘姑娘,你,你请自重……”
“自重什么呀?”刘珍心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你是不是看上程家的那个狐狸精了?因为她家世比我好,所以你移情别恋了,是不是?!”
南承书紧张:“我,我确实中意她……刘姑娘,我遇见了她,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喜欢她,我想娶她……”
弱冠之年的年轻书生,白皙温雅。
明明瘦弱清癯,却又像是寒风里的松竹,格外坚韧有力。
刘珍心皱眉。
眼瞳里,不可自抑地掠过嫉恨。
南承书,原本是属于她的!
南家泼天富贵,原本她是能当南家少夫人的!
她心中生恼,面上却流露出失落:“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承书哥哥,我能抱抱你吗?抱完之后,我与你再无瓜葛。”
南承书拧着眉尖,迟疑良久,点了点头。
刘珍心把纸伞交给侍女。
她上前抱住南承书。
蹭了蹭南承书的衣襟,她微笑着退后几步,“承书哥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纠缠你。这次会试,希望你能好好发挥,争取榜上有名。”
说完,利落地转身走开。
南承书理了理直裰。
心里冒出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他摇摇头,随着队伍继续往前走。
进贡院之前,照例要检查衣衫和食篮。
两名小吏,把食篮里的馒头、饼子掰碎了细细检查,又有两名官吏负责检查考生的衣衫和鞋袜。
轮到南承书,他大方地放下食篮子,伸展开双臂,任由他们检查。
脑子里刚背诵到《论语》阳货篇——
“诶,这是什么?!”
一名官吏忽然高声。
众人望去。
那官吏手里拿着的,是一份卷起来的字条。
展开来,字条上用微小的正楷,密密麻麻写满了四书五经的内容!
官吏冷笑:“好小子,瞧着浑身书卷气,没想到竟然把这种小抄藏在了袖袋夹层里!拖下去,打!”
南承书怔怔的。
那份小抄,根本就不是他的东西!
“官爷,”他急了,“我冤枉啊,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东西……”
“从你身上搜到的,还不是你的?!”官吏不耐烦地把小抄扔进竹筐,“你这种读书人,老子见多了!拖下去打!”
其他小吏丝毫不理会南承书的辩驳,把他拖到贡院旁边,又将他按在长凳上扒了裤子,板子接二连三地落了下去。
贡院旁边,陈列着十几条长凳。
每条长凳上都绑着考生,全是企图在会试上作弊的。
嚎叫声此起彼伏,令排队进场的书生们胆颤心惊。
正闹哄哄的,举子们忽然让开一条路。
“主考官来了!”
“考官来了!嘘!”
他们纷纷望向贡院街尽头。
几辆宽敞华贵的马车,四平八稳地驶来。
最先从马车里走出来的,乃是姜太傅姜华和太史令书昶永。
其他官员都是副考官,唯这两人马首是瞻。
走到贡院门口,姜华拈须摇头,“看来今年作弊的举子,也不少。你们这些书生,不好好读书,光想着作弊,像什么话?真叫老夫失望,叫夫子失望,叫培养你们的国家失望啊!”
他生的大腹便便,官袍穿在他身上,有种别样的威严。
国字脸搭配周正的五官、儒雅的胡须,往官员堆里面一站,看着就像是中堂上的大清官、大忠臣,令人无端信服。
书昶永忽然含笑指向其中一人:“哟,那个扒了裤子挨打的,好像是南家的小子。老夫在刘家吃酒席时,曾见过的,叫什么,南承书?”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38章 娇娇,我没有作弊!
不提名字还好。
作弊的人那么多,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他一提名字,看热闹的书生跟着望过去,顿时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南承书科场舞弊,所有人都认得了他那张脸。
南承书从小到大,还没挨过这种打。
皮肉伤算是其次,真正令他羞耻的,是被所有人误会他科场舞弊,甚至还被当众扒了裤子!
他虽然不擅长读书,但绝对没有动过作弊的心思!
他也想凭自己的真本事,考中进士,去求娶他喜欢的姑娘啊!
他被打得奄奄一息。
四面八方都是嘲讽的议论,他羞耻地埋首在臂弯,雨珠掺杂着泪水,悄然渗进了直裰长衫。
姜华摇头喟叹。
他转向所有考生,朗声道:“在场诸位,都是我南越的栋梁。我希望大家凭自己的真本事,蟾宫折桂,高中皇榜。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为咱们老百姓,守一份安宁!就像老夫一样,克己奉公,两袖清风。无论面对谁,都敢堂堂正正地说一句,为官四十年,问心无愧!”
他的发言掷地有声。
四周的举子们禁不住热血澎湃,纷纷鼓掌喝彩。
“好!”
“姜太傅是大清官啊!”
“朝堂有姜太傅坐镇,是江山社稷的福气,是咱们百姓的福气!”
太史令书昶永更是热泪盈眶,当即振臂高歌:“啊,姜太傅,您是初春的光辉,是深冬的暖阳,您是南越朝堂的指路明灯,是贪官污吏惧怕的刀锋!有了您,咱们南越才能吏治清明,天下太平!”
姜华笑容谦虚,连连摆手。
正热闹着,一骑骏马踏过青砖雨水疾驰而来。
精悍的骏马,如黑色雷电般出现在贡院门口,惊到了一群文弱书生,马蹄溅起的雨水甚至打湿了书昶永和姜华的朝服袍裾。
马背上的年轻人,革带军靴,端正的暗红官袍穿在他身上,竟穿出了一种别样的野性和潇洒。
而他的肩头,甚至还停着一只矫健的海东青。
他与贡院门口聚集的那些文弱书生,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像是突兀出现在鸡群里的白鹤,又像是穿透乌云的一束光。
举子们神情各异。
他们认得他。
靖王府新近归来的世子爷,桀骜不驯,又凉薄高冷。
听说根本没参加过科举,乃是行伍打仗出身,或许根本就不认字。
他们各自对视,眼睛里藏着对萧弈的鄙薄。
圣上竟然让这种人来当主考官,这简直是对他们的一种羞辱!
“都看着本世子做什么?可是我来迟了?”
萧弈把玩着马鞭,姿态散漫,甚至连下马的意思都没有。
一名副考官,立刻把南承书的事情原原本本禀报给他。
“作弊?”
萧弈玩味。
虽然嫌弃南承书蠢笨,但他知道,这厮根本不会作弊。
若真想作弊,直接走他靖王世子爷的门路不好嘛,干嘛要多此一举,在袖袋里面藏小抄?
“历年来,科场舞弊都不是小事。”姜太傅拈须,“那边作弊的二十几个人,都是要褫夺考试资格,送去官衙羁押审讯的。老夫知道,南承书是世子的四舅哥,为了避嫌,这事儿世子最好不要过问。”
萧弈不置可否。
他催马来到南承书身边,随手扯下斗篷,丢在他通红的屁股上。
南承书仰起苍白的脸,哭道:“二哥,我没有作弊!”
萧弈没有多言。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在这里,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睨向姜华,“贡院已经开了,太傅不进去吗?”
姜华见他识相,没揪着南承书的事情不放,于是微笑点头,“自然是要进去的。一起?”
萧弈勒转马头,慢悠悠地往贡院走。
身后传来铺天盖地的议论。
一半儿是唾骂作弊者,一半儿是唾骂他萧弈。
骂他明明没有参加过科举,竟然还能混个主考官。
骂他压根儿没读过书,由他当主考官,是对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们的不公和不负责。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臆想,到他阅卷时,会不会因为不识字,随意抽取录用卷子。
萧弈余光扫过一派正经的姜华,薄唇轻勾。
这场春闱,可是有意思的很呐……
举子全部进入了号舍。
贡院的大门,缓缓关闭。
……
“什么?!”
松鹤院,老夫人猛然一拍桌案。
茶水溅了出来。
跪在地上的书童元宝,吓得浑身哆嗦:“老夫人,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的送公子到了贡院门口,就随马车回来了。刚刚出府买烧饼吃,就听见街上其他书童议论,说公子科场舞弊,挨了板子,又被逮进了官衙!”
老夫人捂住心脏,脸色十分难看。
南宝衣急忙替她顺气,“四哥比谁都要老实,绝不可能科场舞弊。想来,是被什么人栽赃了。”
她端起温热的杏仁茶,小心翼翼送到老夫人唇畔。
老夫人喝了几口茶,稍稍缓过神。
她伸手道:“快,准备马车,老身要去官衙探望他!”
几个孙子孙女儿,都是她心头肉。
承书身子骨又弱,挨了板子又被送去官衙,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
江氏匆匆从外面进来。
她脸色苍白,扶住老夫人,沉声道:“儿媳听人说了四小子的事,已经打发小厮出去探听消息。母亲,咱们不能乱了阵脚,暂且先观望观望,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慢慢坐下。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是……
南宝衣放下茶盏。
她温声道:“祖母、二伯母,去官衙探望一事,不如就让我去做。我是有爵位的,再加上和靖王府的亲事,官差总要给几分薄面。”
两位长辈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最合适的办法。
南宝衣命小厨房准备了食盒,乘坐马车往官衙大牢而去。
狱卒收了余味的赏银,笑眯眯放她们进去。
南宝衣穿过阴暗的监牢甬道,在一间牢房外见到了自家哥哥。
牢房里关着不少挨了板子的书生,有的在哭,有的在大喊冤枉。
她在牢门外蹲下,“四哥!”
南承书抬起眼帘,见到她,眼睛瞬间亮了。
他急忙来到牢门后,紧紧握住南宝衣的手,泪水当即涌了出来,委屈道:“娇娇,我没有作弊!”
“我信四哥。”南宝衣反握住他的手,眉眼坚定,“进贡院之前,四哥接触过哪些人?”

啊啊啊明天见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39章 与太子殿下的交易
南承书不假思索:“刘珍心。”
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南宝衣听完,面庞上流露出一抹思量。
刘珍心作风轻狂,她怀着报复的目的陷害四哥,是很有可能的。
她把食盒打开,“从家里带了些精致的花糕点心,四哥先垫垫肚子。你别为这事伤心,我自会为你打点妥当,保你名声无损。”
“娇娇……”
南承书依旧眉头紧锁。
“怎么了?”
“那两位,是我在牢里认识的朋友,他们也说自己不曾作弊,莫名其妙就搜出了作弊的物件儿。他们一位是北州赫赫有名的大才子,一位是定州乡试第一名。我与他们交谈过,只觉他们谈吐不凡,不像是会作弊的人。”
南宝衣望去。
和四哥关在同一牢房的书生,容貌端正清秀,身上还有股正气。
她眯了眯眼,觉得有些面熟。
牢头儿在外面催促。
她没有时间多想,从食盒底层翻出金疮药,叮嘱道:“四哥分一些药给他们,如果都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想办法找到真相,还你们清白。”
离开官衙。
马车停在长街对面,檐下落着细雨,草木青砖泛着润绿。
南宝衣正要走下台阶,忽然微微一怔。
北州的大才子,定州的解元郎……
她想起来了!
前世她随顾崇山去帝师府吃酒,在席间见过这两人!
那时他们已经是二哥哥的幕僚,都是博学多才的人,她还纳闷儿他们怎么不参加科举,反而甘心当别人的幕僚。
原来是因为,他们在今年的春闱会试里出了事!
余味撑开纸伞,“小姐?”
南宝衣小脸凝重地踏下台阶,“去玉楼春。”
到底是皇帝亲自登台演出过的戏楼,虽是下雨天,可玉楼春依旧座无虚席,侍女们端着热茶糕点来来往往,十分的热闹。
南宝衣踏进楼上雅座。
“哟,什么风,把我们宝仪郡主吹来了?”
寒烟凉香肩半露地倚在窗边,正慢悠悠抽烟,许是瞧见街头某个俊俏的男子,她朱唇扬起,还朝人家妩媚地眨了眨眼。
南宝衣懒得跟她寒暄。
她自来熟地落座,唤来杨柳,叫她去查北州和定州的那两个书生。
两人名气很大,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杨柳就回来了。
“他们是去年年底入的京,盛京很多读书人都说,他们是这一届举子里面,最有希望考中状元的人。”她有些惋惜,“这般博学多才的人,竟然作弊,真是糊涂啊。”
“作弊……”
南宝衣品着这个词儿,丹凤眼里掠过讥笑。
寒烟凉歪头,吐出一口浅浅的烟圈,“郡主笑什么?”
南宝衣反问:“如果寒老板想让自己的门生上位,考中前三甲,但却有大名鼎鼎的才子在前面挡路,寒老板会怎么做?”
“杀了他们喽——”
寒烟凉忽然住口,眸色微凛,“你的意思是……”
“那两人,是被姜太傅栽赃陷害的。”南宝衣沉声,“而我一直在想,姜太傅是用怎样的办法,在春闱会试中做手脚。现在,我想到了。”
“什么办法?”
“盛京城里,像刘大儒那种人,不在少数吧?开办书院,教授学生,肚子里明明没什么墨水,却总能押对会试里的几道题目,以致声名大噪,学生们不惜花费重金,求着拜入他的门下。你猜,他那几道题目,是如何得来的?”
春雨淅沥。
暗红色描金细烟管燃着烟草,袅袅白烟随轻风摇曳,寒烟凉的面容隐在烟雾后,呈现出颓废而妩媚的绝美。
事情已经很明显。
姜太傅泄露考题,事先将题目交给刘大儒那种人,再由他们在私底下,把题目卖给重金求题的书生。
提前得到题目,意味着可以事先请高人拟好答案。
在考场上,将无往而不利。
如果仔细调查,盛京城里那些桃李满天下的大儒,他们的故旧门生,这些年来朝堂任用的众多官员,姜太傅,都将遭到牵连。
南越朝堂,将彻底清洗!
寒烟凉狠狠抽了口烟,忍不住笑骂:“狗贼子!文人赚银钱,真是比我们这些刀尖舔血的容易多了!”
“姜太傅在贡院,得好几天才能出来。”南宝衣蠢蠢欲动,“寒老板,你得帮我在盛京城散播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南宝衣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寒烟凉磕了磕烟管,“成吧。但你要知道,谣言终究只是谣言,没有人证物证,是不能给姜华定罪的。”
“我明白。”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去见两个人。”
细雨蒙蒙。
太子府坐落在元和园尽头。
这条街上的府邸,大多都属于顶级权贵,一座座深宅大院笼罩在茫茫细雨之中,偶有燕子衔着泥土轻盈掠过,不知飞入了哪家后院。
南宝衣端坐在太子府的正厅。
茶水很香。
侍女们躲在游廊里悄悄朝她张望,都是嬉笑八卦的姿态。
南宝衣抿了口香茶,被她们仔细打量,略有些不自在。
不过,想来楚怀南对待府里的丫鬟是很宽容的,因此才把她们养出这般活泼开朗的性子。
她没等多久,楚怀南匆匆而来。
他跨进门槛,眉眼染着温和笑意,“孤一早就邀请小郡主来府上玩耍,小郡主却总是推脱,今日怎的突然登门?孤吩咐厨房做了精美的晚膳,小郡主定要留下来用膳。还有孤与你提过的那只海东青——”
“多谢太子殿下美意。”
南宝衣打断他的滔滔不绝,起身与他见了个礼。
她从容道:“我此番前来,是因为有要紧事与殿下商议。”
楚怀南抬手,屏退了伺候的婢女。
他撩袍落座,“孤听说了南承书的事,只是官衙那边都是姜太傅的人,他们不会卖孤这个面子。”
“与我兄长无关。”南宝衣定定看着他,“从前在锦官城时,殿下与我做过交易,您帮我劝说圣上,让他改道回京,而我替您打听顾崇山的秘密,殿下可还记得?”
“记得。”
“现在,我想换一个方式回报殿下。”
南宝衣眉目如画,格外从容。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40章 对她,他是不是也能去争去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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