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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微笑:“去账房领赏。”
暗卫喜不自胜,连忙屁颠颠儿地去领赏了。
萧弈正要继续吃茶,背后的寝屋里突然传出一阵稀里哗啦声。
他愣了愣,忽然想起南娇娇去御花园放纸鸢,临走前特意把阿弱交给他看管,他嫌弃那小崽子闹腾,就给独自扔屋里了。
他快步踏进寝屋。
挑开珠帘,满地狼藉。
阿弱大概是顺着绣墩爬到南娇娇妆镜台上的,顽劣地把瓶瓶罐罐全部打翻在地。
许是瞧见红艳艳的口脂,觉得甚是好看,胖乎乎的细白小手儿在小圆瓷盒里捣来捣去,弄得满脸满身都是红口脂。
再加上半日没人管他,绣虎头小兜兜上沾满口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然而小崽子的眼睛却格外亮晶晶,费劲儿地撅着个小屁股,翘起小手手,认真地在黄铜菱花镜上一顿鬼画符。
萧弈看着打碎的口脂和瓶瓶罐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完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56章 被罚跪的萧弈,心里那个酸
趁着南娇娇还在放纸鸢,萧弈迅速上前,将阿弱从妆镜台上拎起来,咬牙:“萧定昭,你是不是想害死本王?!”
小家伙一向怕他。
他被提溜在半空上,小手小脚使劲儿乱蹬。
萧弈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小家伙怕极了,皱了皱粉嫩嫩的小脸,突然“哇”地一声嚎哭起来。
萧弈冷笑:“萧定昭,你捅了篓子,你还有脸哭?”
小家伙伤心极了,哭得越发来劲儿。
游廊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南宝衣拿着鹅黄纸鸢,与荷叶、云袖笑笑闹闹地往寝屋走:“明日还去御花园玩,多请几位世家贵族的年轻姑娘进宫,就说是我办的赏花宴——”
话未说完,她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阿弱浑身血淋淋的,被二哥哥提在手上!
传说大雍的开国皇帝心性凶狠,会吃小孩儿,没想到二哥哥作为后代,也喜欢吃小孩儿!
云袖眼尖,急忙提醒:“王妃,是口脂。”
南宝衣定睛望去。
自己用来护养肌肤的瓶瓶罐罐全部跌碎在地,好不容易搜集齐全的二十四盒口脂,摔烂的摔烂,糟蹋的糟蹋,就连菱花黄铜镜上都满是红艳艳的口脂划痕!
南宝衣身子发抖:“萧弈……”
云袖见状不对,急忙福了一礼,拉着荷叶迅速跑路。
萧弈绷着俊脸,努力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实在是事出有因——”
“我只问你,这祸是不是阿弱闯的?”
原来是怪阿弱……
萧弈松了口气,毫不客气地把阿弱拎到她面前:“娇娇打他。”
小家伙哭得厉害。
南宝衣心疼得紧,把他抱到怀里安抚片刻,又凶巴巴地望向萧弈:“子不教,父之过。我才出去大半个时辰,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看好孩子,可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萧弈:“……”
他就坐在外面喝茶呢。
然而他不敢告诉南宝衣真相,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尖儿,解释道:“有些重要的政事要处理,因此没顾得上阿弱。娇娇莫气。”
南宝衣好心疼她的瓶瓶罐罐和贵重口脂。
她指着床脚:“跪着去。”
萧弈不服:“他闯的祸,为何是我挨罚?”
南宝衣才不跟他讲道理呢,板着白嫩小脸道:“我就要罚你,你服是不服?”
萧弈挑着眉看她。
小姑娘娇娇俏俏,只及他肩膀高。
明明纤弱娇小的要命,他一只手就能摁死,可是他偏偏就舍不得。
这段时间,到底惯她惯得狠了些,小姑娘蹬鼻子上脸的越发娇蛮,动不动就罚他跪。
萧弈决定暂且先跪一跪,以后再找回场子也不迟。
“南娇娇,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嘴上警告着,却还是乖乖地跪在床脚。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南宝衣没好气地呛他一句。
她又把阿弱放在萧弈身边,拾起一盒摔碎的口脂,认真地教小宝宝:“好孩子是不会胡乱摔东西的,今日这些东西都是咱们自己家的,摔坏了也就摔坏了。可是将来阿弱去别人家里,如果乱摔东西,会被别人嫌弃没有规矩,也毫无君子风度。阿弱可记牢了?”
小家伙懵懵懂懂。
白嫩嫩的小脸蛋上,还挂着被萧弈吓出来的泪珠子。
他捧起口脂,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于是抬起湿漉漉的泪眼,小心翼翼去瞅南宝衣,声音奶糯:“娘亲……”
“乖。”
南宝衣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跪在旁边的萧弈,心里那个酸。
他道:“南娇娇,我也想要。”
明明他才是南娇娇的夫君,明明闯祸的人是萧定昭,凭什么好处都叫那崽子抢去?
他也想被南娇娇亲啊!
南宝衣嗤笑,横眉冷对:“你想要?你想要个锤子。”
萧弈:“……”
好受伤。
南宝衣安置好一大一小两个家伙,仔细清理起地板上的狼藉。
然而她本就不是干活儿的料子,才清理了几盒贵重口脂,心里就跟滴血似的痛,于是干脆唤了荷叶她们进来,让她们帮忙收拾。
三四个婢女跪坐在地板上,低着头,屏息凝神地清理碎片。
她们刚刚进来时,骤然瞧见摄政王竟然跪在床脚,简直惊呆了!
那可是摄政王,心黑手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竟然像个无害的狗子似的,乖巧地跪在床脚!
小王妃看起来娇气软糯,但也太驭夫有道了吧!
她们超级敬佩的!
南宝衣无暇顾及她们的想法。
她坐到西窗下,翻开《长安风物志》,继续认真研读那里的风俗习惯、礼仪规矩。
长风送来几瓣桃花,穿过圆月镂花窗,温柔地落在少女散落在地的裙裾上,她侧颜白嫩娇美,抬手别了一缕长发到耳后,卷翘的睫毛下是清润干净的凤眸,朱唇比芙蓉花瓣更加嫣红娇软。
萧弈静静看着。
认真读书的小姑娘,太美……
阿弱撅着小屁股趴在地板上,正好奇地拽他的袍裾。
他拎起小家伙,低声问道:“那位娇娘,好不好看?”
小家伙懵懵懂懂。
萧弈勾唇一笑,凤目中若有星辉:“那位娇娘,是本王的王妃。千秋绝代,佳人难得……你羡慕吗?”
小家伙听不懂。
但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个狗男人在炫耀什么。
他歪头,不高兴地朝萧弈吐了个泡泡。
草长莺飞。
四月初八浴佛节,终于在过境的暮春里悄然来临。
天上还挂着几颗星子。
南宝衣正在暖融融的被窝里酣眠呢,被萧弈不客气地掏了出来。
她睡眼朦胧,一边任由侍女们捯饬收拾,一边骂骂咧咧:“都怨你昨夜闹得太晚,我现在浑身酸痛,难受得紧。我连懒觉都睡不成,还得陪你去镇安寺祈福。自打嫁给你,我就鲜少能睡上安稳觉……”
萧弈站在落地铜镜前,扶正金冠。
他回眸,小姑娘困倦得厉害,眯着眼睛坐在床边骂。
许是太困,她骂着骂着就渐渐呓语起来,谁也听不懂她在骂什么,像是被主人吵醒之后愤怒喵呜喵呜的猫咪。
他听了片刻,隐约能听到“萧弈混账”、“罚跪”一类的词儿。
昨夜,他确实折腾得狠了点。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57章 走不动, 哥哥抱你
他走到榻边,俯身亲了亲南宝衣的眉心:“娇娇别生气,待会儿在马车上睡。”
正哄着,小姑娘打瞌睡厉害,直接睡倒在他怀里。
他抚了抚她细软厚密的青丝,叹息:“还真是……娇气啊。”
南宝衣睡醒过来时,马车已经行至城郊。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接过荷叶递来的冷水帕子,轻轻敷了敷面。
她神清气爽地放下帕子,好奇地卷起细密竹帘。
这里已是青山脚下。
因为今日是浴佛节的缘故,不少摊贩在这里售卖宝烛、香花等祈福之物,斋饭布席于路,来往百姓万人空巷,热闹非常。
皇城禁卫军在前面开路,马车后面旗幡招展,是盛京城里的文武百官和权贵子弟,再加上随行家眷和侍卫,跟来的人多达上千。
马车继续前进,最后在山脚下停稳。
萧弈合上书卷,道:“到了。”
南宝衣让荷叶手捧掌镜,对镜描眉梳妆:“我整理仪容先。”
萧弈耐心等了她片刻,见她终于打扮妥当,才让十言卷起车帘。
文武百官已经下了马车,齐刷刷站在路边等候他。
萧弈正要下车,荆簪布衣的楚怀南,忽然殷勤上前。
他手捧踩凳,小心翼翼地放在马车前,恭声道:“请摄政王下车。”
年轻的天子,在权臣面前弯下了腰。
他生得温润如玉,有如朱兰玉树,可是他的姿态却放得那么低,眼眸里满含痛苦,嘴角却努力上扬。
看在众人眼中,就像是萧弈逼迫了他似的。
远处围观百姓,忍不住指指点点。
言语之间,都是贬低萧弈以下犯上,不敬帝王。
群臣看在眼中,更是心痛难忍。
他们效忠楚家,可他们的皇上却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权臣欺凌逼迫,皇室衰微,令他们很想捶胸顿足,仰天长啸,放肆哭嚎。
可是,萧弈还站在那里呢。
他们也终究只敢暗地里想想。
萧弈垂眸,欣赏着楚怀南的谄媚和伏低做小,也敏锐地捕捉到他刻意露出招惹同情的痛苦表情。
他似笑非笑:“楚怀南,伺候本王,是你自愿的。怎么你这副表情,却像是本王在逼迫你?”
楚怀南道:“是,一切都是小人心甘情愿。摄政王不曾逼迫小人。”
他嘴上恭敬,可头却低得更深。
仿佛这些话,都是萧弈逼他说的。
百姓和群臣见状,反应更甚。
已经有暴躁的百姓开始带头辱骂萧弈,被禁卫军拖到旁边杖责,那些难听的辱骂声才稍稍平息。
萧弈盯着楚怀南看了半晌,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
楚怀南办正事不行,歪点子却是一套接着一套。
怎么不投胎去当女人呢,这副委屈兮兮又无辜做作的表情,不进宫争宠,去勾引糊弄那些个眼瞎的皇帝,当真是可惜了。
他没再搭理楚怀南。
他踩着脚凳下了马车,转身去扶南宝衣。
少女娇娇俏俏,削肩细腰,系着梨花白金边斗篷,行走间步态风流,瞬间就把其他精心打扮争奇斗艳的官家贵女比了下去。
她扶着萧弈的手,仰头望向山腰。
镇安寺绿瓦黄墙,掩映在葱茏树木之中,约莫要走上两刻钟的山路。
她提起裙裾,随萧弈踏上台阶。
好在山寺的青石台阶洒扫干净,连落叶都很少见,不怕弄脏了她的绣花鞋。
她走了一刻钟,腿间酸痛难忍,都是萧弈昨夜弄的。
她忍不住剜了眼萧弈,低声骂道:“你干的好事……”
“娇娇走不动了?”
“走不动了!”
南宝衣嗔怪着,要去路边的石头上坐着休息。
还没走出两步,萧弈忽然将她拦腰抱起。
他淡淡道:“走不动,哥哥抱你。”
南宝衣惊得眼眸圆圆,急忙望了眼不远处跟着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小脸羞红地捶了一下萧弈:“这么多人看着呢……佛门重地,搂搂抱抱不成体统的。”
“不成体统又何妨?我们家锦衣玉食的小娇娘,除了在榻上累着,在外面是绝不能累着的。”
萧弈轻描淡写,继续沿着青石台阶走。
更何况对他而言,倒也没有不成体统,因为镇安寺的和尚早就被楚怀南诛杀殆尽。
本就是人间炼狱,又何来佛门重地一说?
南宝衣却更加羞窘。
什么叫“除了在榻上累着”?
这厮越发不要脸了。
她羞恼地窝在萧弈怀中。
她微微抬起丹凤眼,看见暮春的阳光透过枝桠间隙,温柔地落在萧弈的面庞上,更显他面容英俊深邃,而他今日穿着深红官袍,革带军靴,英挺如鹤,瞧着很是人模狗样,像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南宝衣想着,却又在心底小小“啐”了一口。
他在榻上时的那股狠劲儿吓人得很,才不是君子呢。
她兀自羞恼,跟在后面的贵妇们却艳羡极了。
她们素日里养尊处优,鲜少爬山。
才走了一刻钟,已是汗湿衣衫、妆容凌乱,哪还有刚刚争奇斗艳的样子。
眼看着南宝衣被摄政王抱起来,她们忍不住暗暗瞟向自家夫君。
她们也好想被夫君抱上山啊!
武官们性子直,有人粗着嗓子关切问道:“夫人可是被风沙迷了眼?干啥总对为夫眨巴眼睛?”
文官们倒是理解自家夫人的心情。
可是他们常年读书,比女人更加身娇体弱,哪里抱得动人,不被小厮搀扶就算是不错了。
一众贵妇默默无言,却忍不住感慨,摄政王妃真是好命……
终于行至巍峨山门前。
众僧已经等候在外,为首的老和尚眉须皆白,身披袈裟,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念着阿弥陀佛。
南宝衣看得稀罕。
她小声道:“二哥哥,这个老和尚长得好像十苦。”
话音落地,就看见老和尚冲着她和萧弈眨了眨眼睛,还咧嘴傻笑。
他一笑,那把长长的白胡须就往下掉,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又给黏在了脸上。
南宝衣:“……?!”
一脸懵逼。
这货,还真是十苦?!
十苦和尚上前,捏着嗓子道:“祈福的天坛和禅房都已备下,请摄政王进寺。”
萧弈回了他一礼,直接进寺。
南宝衣满腹疑虑地跟着进寺。
楚怀南行至寺门外,盯向十苦,不动声色地对暗号:“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大师,可否?”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58章 本王决定,接受他的禅位
这是一句有名的佛门偈语。
大意是指每个人心中都藏有清净光明,戒掉贪嗔痴之后,便能获得寂静安宁和大自在。
楚怀南在这里,用“明珠”代指皇权,用“尘劳”代指萧弈,暗示萧弈霸占皇权,而他楚怀南在今日即将散尽尘劳,重获山河社稷。
问一句“大师,可否”,便是在询问十苦,镇安寺里的一切是否安排妥当,是否能随时动手。
十苦没听懂。
有明珠就有明珠呗,楚怀南是皇帝,有一颗明珠算什么大事,也值得他拿出来百般炫耀?
果然小家子气。
他想了想,正儿八经地双掌合十,高深莫测地回答道:“佛语有言,不可说。”
他跟十言不一样,他没读过几本书,学的都是打打杀杀的事。
在镇安寺埋伏多日,假扮成和尚整日吃斋念经接待香客,肚子里没多少墨水,遇到问题只能回答一句“不可说”。
既能给自己营造一种高僧形象,也能让香客们感到满意。
楚怀南怔了怔:“不可说?”
他盯着十苦,右眼中盛满怀疑的光,低声道:“你是谁的人?”
他心腹众多,并不能记得每个人的容貌。
但这老和尚明显答不上他的暗号,肯定是有问题的。
十苦心中一咯噔。
清楚地察觉到,楚怀南起了疑心。
他额角冒出细汗,反复回想楚怀南的话,懵懵懂懂地补救道:“今日乃是浴佛节,皇上的明珠既然蒙上了黯淡尘劳,可以拿出来稍作洗涤。老衲相信,洗涤过后,明珠必然生辉。”
他觉得自己这回答完全没毛病。
皇帝的明珠弄脏了,不洗怎么办?
楚怀南随手折下一片树叶。
他盯着十苦。
这人既然说明珠可以拿出来洗涤了,想必是指镇安寺里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暗示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清洗萧弈的势力。
他心中的疑虑彻底打消,温声道:“大师是有大智慧的人。事成之后,不妨就在镇安寺落发为僧当个主持,想必香火定然鼎盛。”
十苦无语地目送他进寺。
他才不要当和尚!
要当楚怀南自己当去!
他还想娶媳妇哩!
寺庙里准备了丰盛的斋饭。
南宝衣饿了半日,兴冲冲陪萧弈落座。
刚夹了些小青菜放进嘴里,险些把她咸的齁死过去。
她拿了小碟子,将小青菜吐到碟子里,嫌弃道:“都说镇安寺的斋饭好吃,莫非是我味觉出了问题?”
她望向四周。
其他人也跟她一样,正窃窃私语讨论饭菜,觉得斋饭难吃。
萧弈却淡定地吃着米饭。
十苦那群愣头青,能在寺庙里待上两个月已经很不容易,难道还指望他们学会做斋饭的本事不成?
楚怀南同样淡定地吃着饭,丝毫没有对十苦等人产生怀疑。
他仍旧以为真和尚早就被诛杀殆尽,现在的和尚是自己的心腹,不会做斋饭也是有的。
他优雅从容地用了一碗米饭,幻想着午后祈福时,萧弈被虐杀的情景,嘴角情不自禁地带上了笑容。
他吃了六成饱,放下竹筷。
看了眼正哄着南宝衣吃瓜果的萧弈,他起身离开屋舍。
走到廊下,满院落英缤纷。
瞥见十苦拎着一篮子新洗的瓜果穿廊而来,他低声道:“瓜果如何?”
早在心腹出宫之前,他就派人暗中叮嘱,务必要在浴佛节那日,用掺了软骨散的水清洗午膳瓜果。
如此一来,萧弈等人吃了带有软骨散的食物,哪怕他功夫盖世,也不过是他脚下的软骨虫。
他唯恐心腹忘记了在瓜果中掺软骨散,因此特意一问。
十苦心中又是一咯噔。
这个皇帝屁事儿太多,瓜果如何不如何,他看不出来吗?
都是他赶早从山脚集市上买来的,新鲜着哩!
他毫不迟疑地回答道:“皇上放心,瓜果甚好。”
楚怀南笑意更盛:“如此,朕也算放心了。去送给摄政王吧。”
“是。”
楚怀南站在廊下,透过雕花圆窗去看萧弈。
萧弈果然是个蠢货。
他竟然丝毫不怀疑食物被下了毒,与小郡主分食了蒲桃、黄瓜等物,两人举止亲昵,瞧着便令他生厌。
他负手而立,笑容逐渐冷漠。
午后。
山风过境,春阳和煦。
镇安寺后院的空地上,设了很大的祭坛。
绣着“南越”二字的大旗幡,在祭坛上翻卷飞扬,香案上堆积着祭祀祈福的素食,宝烛、香花、线香等也已准备就绪。
群臣井然有序地站在祭坛下。
按律,登上祭坛祭祀的人,本该是皇帝。
可是正当楚怀南往祭坛上走时,萧弈忽然与他走在了一处。
台阶狭窄,只容得下一个人。
萧弈睨向楚怀南。
楚怀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佞臣,是想代替他皇帝身份,代表南越朝堂进行祭祀祈福。
这么多官员盯着,楚怀南再如何隐忍,也终究忍不住红了眼睛,沉声道:“摄政王想代替朕,登坛祭祀?”
萧弈微笑:“是啊,难道不可以吗?”
楚怀南握紧双拳,想着镇安寺已经是自己的地盘,因此不愿意再隐忍下去,故意冷笑质问:“摄政王想谋朝篡位,是不是?这般心急,不如朕今日就将皇位禅让给你,如何?”
他料定,萧弈如今还不敢跟他直接翻脸。
应当还会和前几次一样,拒绝他的禅让。
他都想好了,只要萧弈当众拒绝,他就顺势哭诉皇权凋敝,手中没有兵权,软硬兼施地逼迫萧弈交出兵权。
萧弈肯交出来最好,若是不肯,他安排在镇安寺的八百僧人,命令金秀烈偷盗来的人质,还有忠心于他的朝臣们,可不是吃素的!
楚怀南满含期待。
他盯着萧弈,眼神之炽热,仿佛是邻家少年盯着一位胸大腰细的美人。
可是——
萧弈状似深沉地沉吟。
片刻,他面朝群臣,郑重道:“诸位可都听清楚了?皇上认为,本王英明神武、战功赫赫、忧国忧民,文才武略皆是一绝,因此要让位于本王。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本王决定,接受他的禅位!”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59章 我为雍王,当问鼎中原
楚怀南:???
整个人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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