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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弈站在马车上,俊脸从容,嗓音深沉:“何为家?心爱之人所在之地,便是吾家。何为国?同胞所在的地方,便是吾国。”
众人面面相觑。
萧弈接着道:“我并非奸细,我出身皇族,是当今大雍皇帝第二子,萧道衍。昔日天下一统,南越也是大雍的一部分。可惜楚氏谋朝篡位割据为王,多年来要么横征暴敛,要么无所作为,以致如今和大雍相比,南越的经济和文化都相当落后。如今我回来,并非是为了一己私欲谋夺这片土地,而是为了带领诸位同胞,回归故国!”
长街上陷入久久的寂静。
显然,谁也没料到,萧弈竟然是大雍皇族!
他是代表大雍皇族,来收复这片疆土的吗?
酒楼之上。
南胭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
她不敢置信地走到窗畔,死死盯着萧弈。
年轻男人革带军靴,眉目深艳,高姿风流。
他竟是大雍皇子!
南胭的唇瓣忍不住轻颤,双手更是紧紧扣住窗弦。
大雍皇族,何等尊贵的身份!
南宝衣竟然嫁给了大雍皇族!
她死死盯向南宝衣。
这贱人,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萧弈的身份?!
她竟然谁也不告诉,偷偷地近水楼台先得月,捷足先登拿下皇子!
如果她也能早点知道萧弈是大雍皇族,她还嫁给程德语做什么,当年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嫁给萧弈啊!
南胭面色狰狞扭曲,满心悔恨嫉妒。
南景则愣在原地。
原来萧弈……
竟然是大雍皇子。
怪不得他生得那么好看,怪不得他明明只是个落魄养子,也仍旧横行霸道无所顾忌,原来是因为他的背景如此显赫!
早知他是大雍皇子,他还跟他作对作甚,他还想方设法巴结楚氏皇族作甚,他肯定给萧弈提靴牵马狂攒好感呀!
他错过了进入大雍名门圈子的机会!
满街百姓同样怔愣。
他们都知晓大雍的强大与富庶,也知晓南越曾是大雍的疆土,所以这些年来,他们总以附属国百姓身份自居,无论是钱币还是度量衡,都依照大雍的标准来。
就连盛京城流行风尚,妆容、服饰、嫁娶、游戏等风俗,也全都模仿长安的贵族们。
他们一直以为南越是被大雍抛弃的地方,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萧弈竟然是大雍皇子,竟然愿意带领他们回归故国!
比起楚氏皇族的统治,他们当然更愿意被强盛的萧家皇族管辖!
白发苍苍的老人,泪流满面,高声道:“遥想当年,雍武帝凭一己之力颠覆暴政齐国,统一五湖四海,建立大雍盛世,民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进私塾读书,老有所养幼有所依,是怎样的太平盛世!如今,我等有幸,竟然也能迎来久违的盛世!幸甚至哉!”
他搀扶着孙子的手,颤颤跪了下去,振臂高呼:“幸甚至哉!”
老人颇有名望。
其他百姓读书甚少,对两百多年前的历史知之甚少,但听见老人这么说,便觉得那必定是很好的时代。
他们激动不已,纷纷振臂高呼,拥护萧弈。
一时之间,长街上跪了乌压压的人群。
只有南景派出去挑事教唆的那几个,以壮年男人为首,傻愣愣站在原地,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壮年男人咽了咽唾沫,下意识望向酒楼。
二楼,南景沉着脸,毫不犹豫地关上了窗。
他看着南胭,愤怒道:“你干的好事!非逼着我给萧弈设圈套,这下好了,万一萧弈记恨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胭翻了个白眼。
她这个哥哥胆小如鼠,当真令人厌恶。
她起身,径直离开雅座下楼。
倒是不怎么惧怕被萧弈秋后算账,她如今只是心乱如麻,只余下满腹懊悔,懊悔自己当年不曾好好讨好萧弈,懊悔被南宝衣捷足先登。
行至楼梯拐角,正好撞上一人。
那人金簪黑衣,虽然生得英俊高大,但左眼下赫然一道旧伤疤,令他看起来凶悍冷漠,腰间还挂着垂黑色流苏金腰牌,上面雕刻着“金吾卫”三个字。
他抱刀而立,声音冰冷而倨傲:“南胭?”
南胭眼眸流转,迎上他的视线:“是。”
“嫉妒南宝衣?”
“嫉妒。”
“想杀她?”
“恨不能剥皮拆骨。”
沈议绝微微一笑:“如你所愿。”
……
南宝衣和萧弈顺利返回皇宫。
楚怀南被幽禁在冷宫,宫中一系列与南越相关的印玺等物都被销毁,重新制作大雍通行的官印物件儿和律例法度,朝代更替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南宝衣在摄政王府待了三日,都没能见到萧弈的踪影。
少女临窗而立,注视着园林景致,手里握着一朵重瓣莲花,百无聊赖地扯落莲花瓣。
她呢喃嗔怪:“国事再忙,也不至于连续三日不回家吧?”
她忽然回眸:“荷叶,你说他会不会当了雍王就开始飘飘欲仙,打算背着我接纳楚怀南的妃嫔?据我所知,陈宵雪她们就很喜欢二哥哥,说不定他们已经背着我搞上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63章 还没许婚呢,就开始为夫家说话
荷叶正在逗弄阿弱。
闻言,她惊愕抬眸:“王妃怎么会这样想?奴婢听说,朝代过渡很不容易的,有些地方官借着清君侧、匡扶楚皇的名义,在各地造反,殿下这段时间忙于调兵遣将,吃住都在御书房,可忙碌了,哪儿有时间临幸美人?”
南宝衣揪下花瓣。
她当然知道,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是……
荷叶把阿弱交给奶嬷嬷,提议道:“如果王妃放不下心,不妨去御书房探望殿下。殿下那么爱您,三日未见,想必也思念得紧。”
南宝衣沉吟不决。
片刻,她果断地丢掉莲花蕊,道:“吩咐小厨房煮一盅鸡汤,我给二哥哥送午膳去。”
鸡汤盛在白瓷描金小盅里,飘着碧绿葱花和鲜红枸杞,散发出鲜香浓郁的味道,令人食指大动。
南宝衣将小盅放进紫檀木食盒,亲自拎着,兴冲冲去御书房找人。
然而御书房里,只有几个大臣忙着拟定新律,并不见萧弈人影。
荷叶瞅了眼守在御书房外面的十苦,小声道:“要不,奴婢去问问十苦大哥?”
南宝衣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荷叶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深深低下头,没敢和她对视。
南宝衣抬袖颜面,笑眯眯的:“去吧,多说会儿话也是使得的。女大不中留嘛,我懂得的。”
荷叶更加脸红,受不住自家姑娘揶揄的眼神,连忙去寻十苦。
十苦为了假扮和尚,兢兢业业地剃了光头。
如今头发还没长出来,光溜溜的脑袋甚是锃亮,更添几分凶相。
荷叶抬起眼皮撩他一眼,细声道:“十苦大哥,不知殿下去了何处?王妃特意来给他送午膳,那鸡汤她煲了整整十二个时辰,味道可鲜美啦!”
十苦:“……”
他暗暗翻了个白眼。
王妃不会做饭,王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
更何况鸡汤哪儿能煲十二个时辰,一天一夜,锅都焦了,那汤还能喝嘛?
他厌恶荷叶这小小女子撒谎,没好气道:“殿下去了照水殿。”
荷叶见他表情不善,情绪低落地“哦”了声。
本欲离去,却还是鼓起勇气,从怀里取出一物。
她羞怯道:“十苦大哥,这是我为你做的帽子。夜间天凉,你光着脑袋怕是容易染上风寒,戴上这个,不仅保暖,也更加美观。”
十苦冷漠:“你觉得我很容易染上风寒?难道我是歪歪倒倒的病夫吗?什么美观不美观,你是觉得我光头很丑?这玩意儿,我不要。”
荷叶:“……”
老天爷!
她不过是随口关心,为什么十苦大哥会产生如此误解!
荷叶眼眶里含了两包泪,委屈地瞪他一眼,转身去寻南宝衣。
南宝衣就在不远处,把他俩的对话尽数听去了。
她安抚般挽住荷叶的手臂,似笑非笑地盯着十苦:“镇安寺立了大功,高兴吧?”
提起镇安寺,十苦颇为自豪。
他高兴道:“可不?楚怀南的心腹坑杀了八百僧人,是卑职带领天枢暗卫,在短短两个时辰之内制服了他们!王妃您是没瞧见,咱们天枢有多么勇武过人!”
南宝衣暗暗啐了一口。
这二愣子,只知道打打杀杀,半点儿不会疼惜姑娘。
她轻嗤一声,故意楚楚可怜道:“好好的提什么杀戮,叫本妃心慌头疼,害怕得紧。罚你这个月不许领俸禄,你可服气?”
也算是为荷叶出一口气。
十苦惊呆了!
他眼睁睁目送南宝衣远去,狂挠光秃秃的圆脑袋,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御书房的老臣们,笑眯眯地摇头。
就这样的愣头青,除非雍王给赐婚,否则能娶到媳妇那才叫有鬼。
南宝衣带着荷叶往照水殿走,不悦道:“那顶帽子,可是你熬了两个通宵才做好的,比外面卖的精致讲究多了,他竟如此不领情!反正剃了光头,如此不懂美人恩重,何不干脆直接去当和尚?”
荷叶原本委屈得厉害。
听见十苦被自家姑娘这么一骂,顿时忍俊不禁。
她羞赧解释:“十苦大哥就是那样的性子,木讷老实,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奴婢喜欢的,恰好就是他的憨直性子。”
南宝衣一阵无言。
还没许婚呢,就开始为夫家说话。
这要真嫁过去,那还得了?
主仆俩说着话,已经行至照水殿外。
殿门紧闭,也不知里面在做什么。
屋檐下守着一排黑脸侍卫,跟放风似的。
南宝衣磨着小白牙,门窗关得这样紧,还叫侍卫在外面守着,萧弈那个狗男人,莫非是大白天的在里面……
她脑海中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抱着食盒,又好奇又着急,朝侍卫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许他们进去通传。
她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登上台阶,趴在门缝边缘偷窥。
这一看,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
殿里阴森森的摆满刑具,几个男人被吊在半空,满身都是鞭笞过后的伤痕,一眼望去血肉模糊甚是吓人。
南宝衣眼尖,认出其中一个,正是那日在大街上带头闹事,揭穿萧弈身份的壮年男人,他身上的伤也最严重,仿佛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有气无力地哭着求饶:“殿下,别打小人了!小人错了,小人知错!您有什么话要问,问就是了!只要您别打小人,小人定然交代出幕后主使。”
萧弈漫不经心地站在殿中。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高挺漂亮的鼻梁上,将他的脸分割成一明一暗,唇畔噙着若有似无的冷笑,看起来充满戾气。
他戴着漆黑的牛皮手套,衬得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中握着带血的皮鞭,皮鞭稍端垂落在地,映衬着铆钉军靴和满殿阴暗,有种血腥的禁欲之感。
“殿下……”
那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他就没见过萧弈这种人。
把他们兄弟抓进这里,也不审讯盘问,直接开打,往死里打,搞得他们想说出幕后指使者都没有机会。
这不是虐待嘛!
面对他的哭求,萧弈根本不搭理。
幕后指使是南景和南胭,他早就知道。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64章 南宝衣那个抓心挠肺
南景胆小,像他爹。
出事之后,他就缩头乌龟般躲进长公主府,不仅死活不出来,还可怜巴巴地写了一封奏表派人送进宫,表上肉麻兮兮极尽赞誉,陈述他有多么崇拜他,搞得他看完之后那叫一个恶心。
他知道南景只是南胭的走狗,于是直接派人去抓南胭。
可是,任凭天枢搜遍盛京城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南胭的踪影。
他不悦,才把怒火发泄在这几个犯人身上。
殿外。
南宝衣看得聚精会神。
原来二哥哥不是在和美人白日宣淫,而是在提审犯人。
她如今见惯了萧弈温柔似水的模样,鲜少看见他狠厉残酷的一面,只觉十分新鲜,却又有点叫人害怕。
正欲推门进去,却听见殿中角落传来女人的声音。
“左不过是别人的狗,杀了也就罢了,何必放在这里置气?”
她望去。
金秀烈端坐在圈椅上,正吃茶。
她妆容精致、宫裙繁复,显然是精心打扮过。
她怎么会在这里?
金秀烈放下茶盏,迈着莲步走到萧弈身侧,仰头去看他,娇媚美艳的面庞上,流露出小意温柔:“我昨日说的事,殿下考虑的如何?”
说着话,纤细漂亮的指尖,轻轻搭上男人的肩膀。
形如勾引。
萧弈神色从容,冷淡道:“昨日便拒绝了,今日也是一样。”
金秀烈僵住。
半晌,她收回手,正色道:“我之所求,不过是和雍王春宵一度。只要雍王让我怀上孩子,我就满足了。你我的孩子,将继承西蛮草原,将继承数以几十万计的牛羊和骆驼,将让太阳月亮和伟大的草原母亲见证他的勇气和力量。如此,不好吗?”
草原风俗,崇拜强者。
女子择偶,也偏向于选择强健的男人。
对金秀烈而言,萧弈是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里面,最强的一位,因此她愿意怀上他的子嗣,培育更加优秀强大的后代。
被吊在半空的壮年男人,浑身的伤也挡不住他八卦的嘴:“殿下,这位美人容色夺目,您就从了她吧!”
萧弈面无表情,挥起皮鞭,狠狠抽向他。
男人痛苦地“哎哟”一声。
金秀烈轻蹙眉尖:“我知道殿下喜爱王妃,可您是大雍皇族,是尊贵的皇子。将来,您会有其他美人,会有成群结队的孩子。既然您总会临幸别的美人,为何不肯临幸我?我不要您的爱,我只要您的垂怜,在我返回西蛮之前,赐我一个孩子。殿下,我以怀上您的骨肉,为荣!”
殿外。
南宝衣那个抓心挠肺。
金秀烈这个女人,当她死了不成!
居然明目张胆地向萧弈求欢!
她本欲扭头就走,想想又耐着性子忍了下来,继续倾听。
殿中。
萧弈尚还没有表示,吊在半空的中年男人却感动得稀里哗啦:“美人恩重,殿下,如此不求回报想为您生孩子的美人多么难得呀,您还等什么!”
萧弈赏了他一鞭子,冷淡拒绝:“本王这辈子,只要她一个。”
金秀烈见他不似开玩笑,心中的失望顿时有如决堤的河流。
她沉吟良久,低声乞求:“可我见过了殿下的英武和强大,已无法再接受别的男人。反正王妃并不知情,殿下与我春宵一度又如何?我愿意守住这个秘密,此生不会出现在王妃面前给她添堵。殿下……”
她主动褪下外裳。
蜜色的肌肤,充满异族风情。
窈窕的身段,更显凹凸有致。
壮年男人看得眼红不已,见萧弈不为所动,遗憾地叹息道:“暴殄天物啊!”
萧弈又给了他两鞭子。
他神态冷淡,口吻甚至染上了不耐烦:“对男人而言,临幸美人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金秀烈,你若再纠缠不休,本王不敢保证,还会帮你夺得西蛮政权。本王可以扶持你,当然也可以扶持别的弱者。”
金秀烈站在原地,不甘心:“殿下……”
南宝衣已是忍无可忍。
她推门而入。
在萧弈和金秀烈看过来的刹那,少女收敛了满脸的怒意。
贵妇修养之一:再如何生气,也不能暴露在情敌面前!
她拎着精致的紫檀小食盒,步态温婉得宜,娇美白嫩的面庞上充满了温柔,连声音都软了几分:“来给二哥哥送鸡汤。我炖了十二个时辰,精贵着呢。”
炖了十二个时辰的鸡汤……
金秀烈满脸不相信。
那还能喝嘛?!
听说王妃锦衣玉食生性娇贵,单看她那双细白娇嫩的手,就知道她不是会下厨的人。
摆明了是在撒谎。
偏偏萧弈不在意。
男人扔掉皮鞭,解开漆黑牛皮手套,一手拎过那只小食盒,一手牵住南宝衣的手。
他把她牵到靠窗的圆桌边,随手卷起细密竹帘。
穿室而来的风,立刻冲淡了满殿的血腥味儿。
他打开食盒,问道:“娇娇怎么来了?”
“你多日不曾回府,我很想你,就找过来了。”南宝衣温温柔柔地缠住男人的手臂,仰着小脸撒娇,“二哥哥快尝尝鸡汤。”
萧弈舀了小碗,对嘴喝了半碗,正儿八经地赞美:“比从前的鸡汤更加鲜浓,娇娇的手艺又精进许多。”
嘴上夸奖着,心里却道,这小姑娘,大概又花重金买了哪个大厨进宫。
南宝衣笑靥如花:“有二哥哥这句话,我便不觉得辛苦了。”
金秀烈的表情更加复杂。
辛苦?
她哪里辛苦了?
拎着小食盒走过来,是很辛苦的事吗?
中原的女人真是矫情。
南宝衣用余光偷偷瞅她,见她神情不悦,心里不禁颇为得瑟。
她让萧弈坐在圆凳上,温温柔柔地给他捶肩:“二哥哥提审犯人很是辛苦,我给你捶捶,好叫你放松放松。”
萧弈:“……”
被迫坐下。
骤然被小姑娘献殷勤,他心中很是惶恐,毕竟南娇娇在后院作威作福太久,他都不习惯她小意温柔了。
金秀烈静静站着,清楚地注意到,萧弈紧绷的身体。
堂堂一代枭雄,竟然是个惧内的。
金秀烈神情复杂。
忽然就意识到,萧弈喜爱南宝衣,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喜爱。
他把这个少女藏在心尖尖上,是拿命去爱她的。
出于女人的直觉,金秀烈甚至断定,在萧弈心中,江山和权势,都不如南宝衣来得重要。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65章 二哥哥给呼呼
金秀烈又看了片刻两人的恩爱,忽然释怀一笑。
她退后两步,恭敬地对萧弈行了个俯首称臣的草原礼节。
南宝衣始终用余光注意着她。
见她终于离开照水殿,她撇了撇嘴,懒得再给萧弈捶肩,特大爷地坐在圆凳上,拿起小盅,毫不客气地喝起原本送给萧弈的鸡汤。
萧弈挑眉:“这鸡汤,不是娇娇特意为我煲的吗?”
竟然自己喝起来了。
南宝衣不高兴,瞪向萧弈的丹凤眼明媚而锐利。
萧弈立刻闭嘴。
他甚至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没敢再继续坐在那里。
他轻咳一声:“娇娇醋了?”
“连着三日不曾回家,我来探望你,你却在和金秀烈谈孩子不孩子的事儿……”南宝衣想着萧弈拒绝金秀烈的话,心里泛着甜,白嫩小脸却依旧很努力地板着,娇嫩小手猛然一拍桌案,“萧弈,你好大胆子!”
萧弈眉头挑的更高。
这小姑娘娇娇软软,坐在那里很小一只。
明明不是威武霸道的人,却很努力地虚张声势,做出吓唬人的样子,像极了纸糊的老虎。
偏偏,他爱极了这只名叫南娇娇的小老虎。
萧弈很有耐心地在她身边单膝蹲下,捧起她的小手,细细抚了抚她泛红的掌心:“都是哥哥不好,成不成?看这小手都拍红了,叫人心疼……”
他纡尊降贵,就差给她跪下了。
南宝衣终于没绷住小脸,忍不住甜甜笑了起来。
她晃了晃拍红的小手:“二哥哥给呼呼。”
萧弈垂下眼尾,对着她的掌心轻轻呵气。
小姑娘的手娇嫩如斯,弥漫着绯红,许是拍疼了,他轻轻呵出一口热气,她便忍不住轻颤了颤。
他叮嘱道:“下次不可以再随便拍桌子,会伤到自己的手。”
南宝衣眼眸流转,斜睨着萧弈:“二哥哥还知道疼人呢?当年锦官城,我为你火中取栗,那手烧的,连骨头都要露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伤到自己的手……”
萧弈:“……”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他俊脸沉静,无辜耍赖:“竟然还有这种事?我不记得了。”
南宝衣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捶他。
萧弈捧住她的双手。
小姑娘的手细白如葱根,半寸长的指尖泛着浅粉酥红,还镶嵌着细碎晶莹的珠玉宝石,是极美的。
凝视良久,他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深深一吻。
他认真道:“当年,是哥哥不好。”
他这么说,南宝衣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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