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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把小姑娘抱上马背,载着她骑了十丈远,她又开始作妖:“二哥哥,风太大了,这样疾驰好冷呀。不如我坐在马上,你牵着马儿往前走?”
怀里的小姑娘娇嫩年幼,抱着串串和爆炒田螺,一副娇态。
萧弈能怎么办,自己娇纵出来的小姑娘,只能继续宠着呗。
他默默牵着缰绳,踩着积雪往前走。
长街两侧,花灯绚烂。
南宝衣拈起一颗田螺,轻轻吮了两口,悄悄望向牵马的青年。
他锦袍玉冠,英俊高大。
仅仅只是背影,却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将来嫁人,她也好想嫁权臣大人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而不是程德语那种薄情寡义的小人。
她仰起头,细雪轻盈落在眼睫眉梢。
她突然有点希望,今夜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
第二日。
天气太冷,朝闻院的大书房开了地龙,屋子里暖烘烘的,就算穿着单薄寝衣也不冷。
姜岁寒命人在大书房的东窗下支起一个大火炉,又弄了张铁丝编织的细网架在上面。
他让余味准备了切好的新鲜肉片,和淘洗干净的蛤蜊、韭菜、蘑菇、豆腐等等,再添上酱汁和椒盐,说是要做烧烤。
萧弈端坐在西窗畔,很是嫌弃:“读书的地方,你乱搞什么?”
“古人言:民以食为天。我弄些烧烤怎么啦?”姜岁寒撸起宽袖,往烤肉上洒椒盐,“萧家哥哥、沈小郎君,你俩别跟我客气,来吃啊!”
沈议潮倨坐在蒲团上,仍是白衣胜雪的贵公子模样。
他正剪弄一枝梅花,闻言,抬起眼皮看了眼烤肉架,淡淡评价:“君子远庖厨,姜大夫虽然医术过人,却亲自下场烤肉,十分有辱斯文,若要我来评定品级,你只能是第四品。肉片虽然鲜美,但使用了过多酱料,遮蔽了本身的鲜味儿,第六品——”
“你别叭叭的了,聒噪!”
姜岁寒戳起一块烤好的肉。
肉片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地冒着红油珠,撒上椒盐,味道极美。
他吃得兴起,叹息道:“这等人间美味,你俩真是无福消受啊!”
“什么人间美味?”
南宝衣抱着书跨进门槛。
她嗅了嗅小鼻子,望向烤肉架,丹凤眼瞬间亮了。
她直奔烤肉架,“姜大哥,我也想吃!”
“瞧瞧,会吃的来了!”姜岁寒笑眯眯递给她碗碟筷箸。
南宝衣尝了些肉片和烤菜,冒雪而来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
她情不自禁地赞道:“这种烤法倒是稀罕,味道也是极好的!”
“那是自然。”姜岁寒把蛤蜊放上烤架,“这东西鲜,咱俩今日吃个痛快!”
窗外细雪朦朦。
南宝衣吃辣了,唇瓣嫣红,一边哈气一边道:“明日程德语在观雪湖设宴,我要到场参加……”
姜岁寒往竹签上串蜂蜜鸡翅:“程德语?你那位未婚夫?”
“嗯!说是会邀请城中权贵子女……呼呼!前往观雪湖赏雪论诗……到场之人,都要根据冬日风光作诗作词……”
南宝衣好辣,连说话都艰难。
萧弈适时递来一碗温茶。
她接过温茶饮尽,稍稍缓解了喉咙里的辣,“我虽然读了些书,但根本不会写诗,你们要帮我想个主意呀!”
虽然她打算通过自毁名声的方式,让程德语主动退婚,可是被他和南胭嘲讽到这个份上,她定然是要反戈一击的。
观雪湖盛宴,她得盖过南胭的风采!
沈议潮欣赏着梅花枝,讥讽道:“蠢货!只要提前做好诗词文章,不就有恃无恐了?”
南宝衣反驳:“你说得容易,可是就算多给我三天时间,我也做不出什么诗词文章呀!”
“所以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你蠢。本公子把你评为第八品,果然实至名归。”
南宝衣:“……”
他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力反驳。
姜岁寒笑得老谋深算:“南小五,我倒是能帮你弄一首好词出来。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放眼天下,绝对无人能出其右。你若在观雪湖盛宴上吟诵,肯定能叫所有人叹服!”
“作词?就你?”沈议潮嗤笑。
“看不起我?”姜岁寒挑眉,“瞧好了,我这就给你显摆显摆!”
他起身,净过手后摇开折扇。
他一袭绿袍立在东窗下,正儿八经地作了个揖:“请诸位洗耳恭听!”
南宝衣像是准备欣赏大戏,迫不及待地正襟危坐。
萧弈看她一眼。
小姑娘满脸期待,丹凤眼亮晶晶的。
手里握着一串小蘑菇串肉,蘑菇咬了小口,还印着浅浅的牙印。
他微微侧身,不动声色地吃掉那枚蘑菇。
南宝衣未曾察觉,只笑眯眯盯着姜岁寒。
角落,沈议潮看着自家表哥的小动作,暗暗翻了个白眼。
窗外雪花簌簌。
姜岁寒清了清喉咙,抑扬顿挫地吟诵起来: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他念诵完,骄傲地睨向三人:“这首词,如何?”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23章 小公爷
向来眼高于顶的沈议潮,正色道:“气势磅礴、豪情万丈、傲视古今,在诗词之中,当评为第一品!”
萧弈拈着一颗棋子,眼眸中隐隐可见光华。
好一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真真是少年抱负,意气风流!
南宝衣虽然对诗词歌赋不算精通,但也能品出这首词的精妙。
她双眼发亮:“姜大哥,这首词真是你写的?!”
“咳咳……”姜岁寒心虚地别过脸,“倒也并非我原创,乃是我故乡一位大佬所作。”
“世间竟有此诗词大家?”沈议潮难得起了兴致,“这种人才,应该被我大雍迎进长安城,入宫中翰林院。不知他如何称呼,家住何处?”
姜岁寒笑眯眯的:“人称,毛爷爷!人家可看不上什么翰林院,你死了那份心吧。南小五,你放心大胆地念这首词,世上绝对无人听过!”
正说着话,廊外忽然传来动静。
南宝珠匆匆踏进门槛,“娇娇,我去松鹤院找你堆雪人,没见着你人,就猜你来了朝闻院!祖母吩咐,不许你老往这边跑,你怎么偏不听呀?”
南宝衣望去。
小堂姐穿着蜀锦夹袄,夹袄上一圈儿狐狸毛白绒绒的,越发衬得她珠圆玉润、肤如凝脂,顾盼间宛如明珠生晕。
她身后还跟着个面生的小侍女,瞧着不过十一二岁,生得貌美娇弱,走路时风姿袅袅,简直比小堂姐还像大家闺秀!
她不禁好奇:“珠珠,这侍女……”
“哦,你说晚晚啊,我昨夜喝了大姐姐的喜酒,坐马车回府时,看见她在路边卖身葬父,很是可怜。于是我给了她两锭银子,把她买了下来。”
萧弈、姜岁寒和沈议潮三人,看着穿丫鬟服饰、梳双丫髻的小侍女,稍作震惊后,俱是无语凝噎的表情。
然而他们什么都没说,只默默收回视线。
南宝珠牵住南宝衣的手,“娇娇,祖母说男女有别,当忌讳着些,所以不许你总是亲近二哥,你怎么还呆在这里?走,跟我回松鹤院!”
“那啥,珠珠,你要不要来串烤腰子?”
南宝珠惊讶地看着铁丝网上的那些烤肉串。
她咽了咽口水:“有这等好吃的,你竟然不叫我!娇娇,下次来二哥这里吃野食,可不许忘了我!”
说完,把喊南宝衣回松鹤院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坐到火炉边大快朵颐。
南宝衣悄悄松了口气。
她转向萧弈:“二哥哥,明日观雪湖宴会——”
她愣了愣,只见圈椅上空空如也,萧弈已经走了。
最可疑的是,小堂姐那个侍女也没了踪影。
“娇娇,这么多好吃的,你发什么呆呀!”南宝珠满嘴流油,“快吃啊,跟我客气什么!”
南宝衣默默无语地看着她。
她左手两串烤腰子、右手两串烤里脊,吃的那叫一个香!
全家人里,小堂姐大约是最无忧无虑的人了吧!
隔壁。
萧弈抓着小丫鬟晚晚的手腕,一路把他拖进耳房门槛。
沈议潮掩上屋门,姜岁寒很有默契地守在屋外。
屋子里,萧弈冷声:“你来南越做什么?堂堂小公爷,怎么做女儿家打扮?!”
宁晚舟揉了揉被拧疼的手腕子,慵懒地在绣墩上坐了,白嫩小脸满是不屑,“千金难买老子乐意。”
沈议潮双手拢在袖管里,似笑非笑:“卖身葬父又是怎么回事?你父亲宁国公好好活着呢,葬的哪门子父?”
“我堂堂大雍国的小公爷,千里迢迢跑到敌国,难道不需要伪装一下吗?如今以侍女身份躲在南府,谁能猜到我是谁?”宁晚舟扶了扶银钗,“沈郎君真是越发蠢笨!”
这么说着,眼底却藏着心虚。
他与老爹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打算来锦官城投奔表哥萧弈。
谁料半途遇见山匪,抢走了他所有的金银细软。
没办法,他几乎是一路乞讨来的锦官城。
进城那夜风雪很大,他在路边儿遇见了一个猥琐男子,企图对他行不轨之事,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要了那男子的性命。
正拿草席裹尸时,恰巧被南宝珠那个蠢货撞见。
她见他貌美,就把他当成了女孩儿,还问他是不是卖身葬父。
不等他说什么,她就欢呼雀跃地吩咐侍女替他葬父,还把他带回了南家。
不仅拿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还给他穿精致暖和的袄裙。
所以他就顺势留在这里了。
萧弈冷淡:“我在这里是有正事要做,你在这里,只会招来祸端。过两日,我安排暗卫护送你返回长安。”
沈议潮试探:“表哥能否也顺路送我回长安?”
萧弈冷漠地睨他一眼,显然是拒绝的。
宁晚舟慵懒抱臂,“我不回。如今朝堂风云诡谲、各方争权,我天天被我爹逼着看兵书谋略,都要疯了!表哥这里清静,我就留在这里!”
萧弈面无表情。
他这个表弟,因为在家族中年纪最小,所以平日里被长辈们娇纵坏了,宁国公稍微严厉些,他就敢做出离家出走的事。
他冷淡道:“你要留在这里,我也不勉强。只是你若敢暴露身份,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瞥一眼宁晚舟身上的袄裙,他讥笑:“这袄裙和发髻,倒也十分配你。”
宁晚舟咬了咬唇瓣,眸中掠过羞恼。
大书房。
南宝衣盘膝坐在火炉边,看着南宝珠狼吞虎咽,怀疑二伯母平时是不是苛待了她。
正想细细打听那个小侍女的事,萧弈等人进来了。
她起身,亲切地迎上去:“你们刚刚去了哪里?”
“茅房!”
姜岁寒手到擒来的撒了个谎。
南宝衣狐疑地望向沈议潮三人,“你们也都去了茅房?”
姜岁寒笑眯眯的,“是啊,人多热闹!”
南宝衣怎么看怎么奇怪。
可姜岁寒后面又提起了观雪湖盛宴,硬生生把宁晚舟的事情给岔了过去。
在朝闻院用了晚膳,南宝衣提着灯笼回松鹤院。
穿行在红漆游廊里,她始终思虑着退婚一事。
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程德语倨傲的姿态,还有那件银色貂毛大氅。
定亲后的这些年,程府不知占了家里多少便宜,她估摸着,几十万两白银是有的。
少女驻足。
她伸手触摸落雪,心头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成功的话,或许……
她年底前就能退婚!
翌日。
锦官城的观雪湖盛宴,如期而至。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24章 萧弈惊艳
南宝衣昨夜把那首《沁园春·雪》背得滚瓜烂熟,晨起梳妆时,还对着菱花镜念念有词。
用过早膳,她来到府外,刚好遇见萧弈。
做为锦官城最年轻的侯爷,他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二哥哥!”
她脆声。
萧弈望过去,狭眸不觉闪过艳色。
小姑娘蹬着黑皮靴,穿男子制式的牡丹红圆领缺骻袍,三指宽的皮革腰带将细腰束的盈盈一握,袍裾间隙却露出女儿家的嫩黄袍裤。
梳着极具女人味的灵蛇髻,金钗花钿,画眉点唇,芙蓉面,胭脂靥,一双丹凤眼斜扫桃花红,却又披着一件大丈夫的外袍。
这种混搭风格,格外娇艳风流,令人耳目一新。
南宝衣清楚地捕捉到萧弈眼中的那抹惊艳。
她窃喜。
这种穿搭风格是前世几年之后才流行起来的,如今她第一个打扮成这样,果然叫人移不开眼。
看来今日观雪湖盛宴,她定能艳压群芳!
在马车上坐定以后,她旧事重提:“昨日大书房,二哥哥和侍女晚晚同时消失不见,之后又同时回来……昨日人多我不方便细问,二哥哥现在能否为我解惑,你与晚晚是不是认识啊?”
萧弈端起一盏盖碗茶,慢条斯理地轻抚茶沫。
他淡淡道:“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我宁愿清楚明白地死去,也不愿稀里糊涂地活在世上。”南宝衣打开余味提前准备的食盒,拈起一颗金丝话梅,“我这辈子都是要跟着二哥哥的,迟早会知道她的身份。你提前告诉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句“这辈子都是要跟着二哥哥的”,令萧弈颇为受用。
他抿了口茶,“他叫宁晚舟,乃是大雍宁国公膝下独苗。”
南宝衣手上那颗话梅骨碌碌滚落在地。
她吃惊:“竟是一位小公爷?!那,那他是个少年郎啊!”
萧弈只是高深莫测地喝茶。
南宝衣满脸一言难尽:“可他,他穿袄裙,还,还梳着双丫髻……瞧着比我小堂姐还漂亮……他莫不是有女装癖?!我听说大雍崇尚清谈玄学,其中很多玄学大师就喜欢涂脂抹粉做女子打扮……”
正说着话,马车外传来高声叫骂。
南宝衣挑开窗帘,只见小堂姐手里握着一截青翠竹枝,气势汹汹地追在宁晚舟后面叫喊:“你给我站住!我把你买回来,不是叫你偷用我胭脂水粉的!啊啊啊,你打碎了我那碟彩云间的口脂,你赔我!”
宁晚舟利落地翻身上车。
南宝珠追上车,正要拿竹枝去抽他,忽然瞧见南宝衣和萧弈也在,不禁红了脸。
她心虚地把竹枝藏在背后,“你们也是去程家赴宴的吗?我蹭你们的马车好了……”
说着,凶巴巴地瞪了眼宁晚舟。
南宝衣心里门儿清。
彩云间的口脂天下闻名,向来很难买,需要提前大半年预定。
这位小公爷打碎了珠珠的口脂,珠珠生气呢。
只是小公爷身份贵重,珠珠这竹枝儿抽下去,恐怕会被记恨呐!
她只得挽住南宝珠的小手,委婉提醒:“珠珠,小公——咳,晚晚一个女孩儿家,孤苦伶仃的,你这般抽他,多可怜呀!”
“可怜?”南宝珠柳眉倒竖,“你瞧她有可怜的样子吗?!”
南宝衣望去。
余味给她准备的食盒,她都还没吃上呢,那位小公爷已经拣了块最贵的花糕,自顾扔嘴里了。
南宝珠痛心疾首:“娇娇你是不知道,昨天用晚膳时,我还没动筷子,她就开吃了!她还抢了我最爱的炸鸡腿!昨夜天寒地冻,她嫌小榻冷,竟不顾主仆之别,钻了我的被窝!可把我气坏了!我寻思着,我这是买了个伺候人的丫鬟回家,还是在家里供了尊菩萨呀?!”
南宝衣讪讪。
小公爷养尊处优,不会伺候人也在情理之中。
可他瞧着只有十一二岁,竟钻了珠珠的被窝?
没等她说话,南宝珠挥起竹枝,凶狠地抽了下宁晚舟,“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宁晚舟阴沉着脸,摸了摸被抽疼的手臂,缄默不语。
南宝衣心里那个急啊!
她忙着抱权臣大腿,珠珠却忙着抽打金尊玉贵的小公爷。
总觉得她再这么打下去,他们南家可以就地死亡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程府门前。
宁晚舟抢了南宝珠爱吃的糖渍红豆圆子,南宝珠心里滴血,不顾三七二十一,挥起竹枝就要揍他。
两人你追我赶,先蹿进程府了。
南宝衣随萧弈踏出马车,讪讪道:“二哥哥,等小公爷将来恢复身份,会不会记恨我们家呀?”
“不会。”
“那就好!”南宝衣抚了抚心口,顺势赞美道,“小公爷真是一位心胸宽大、待人友善的公子哥呀!他天生丽质清新脱俗,普通袄裙穿在他身上,也能尽显大丈夫气魄,是天下无双的妙人儿!那什么,二哥哥,请你务必帮我把这番话转告给小公爷。”
萧弈睨他一眼。
小姑娘无时无刻都在拍马屁,这份口才,不去朝堂上当个阿谀奉承的大臣简直屈才!
他慢悠悠道:“他不会记恨南府。但会不会记恨南宝珠,就不得而知了。”
南宝衣虎躯一震。
她面色复杂,自我安慰:“他好歹也是堂堂小公爷,珠珠一介女流,他应该,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肯定不会的,呵呵呵……”
程府府门就在眼前。
朱瓦黑檐,石狮威武。
南宝衣立在台阶下,盯着“程府”二字,小脸颇为凝重。
前世,她曾无数次进出这个府门。
刚出嫁时希望能得到夫君宠爱,为此不惜将南胭请进门,真真是请狼入室、养虎为患。
后来她对夫君死了心,只盼望娘家平安无事,为娘家往来奔走、四处求人,却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所有的欢乐,都在嫁进这座府邸的那天,离她而去。
程府留给她的,只有无尽凄凉和羞辱。
但是这一世,定然会不一样。
她轻轻握住萧弈的小手指,“二哥哥,咱们进去吧?”
萧弈垂眸,小姑娘的手正微微轻颤。
那根总爱翘着的小手指,怂怂地耷拉着。
他沉默地反握住她的手,带她登上程府的台阶。
有他在,程家人休想欺辱南娇娇。
观雪湖在程府后花园。
今年蜀郡天气异常,虽然才入冬,但气候格外寒冷,就连湖面都结了一层冰。

唐朝的时候,很流行娇娇这样的混搭穿戴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25章 本侯的女人,自当千娇万宠
红漆游廊朝湖心延伸,一座精致的两层木楼矗立在湖中央,珠帘高卷、人影攒动,谈笑声远远传到在湖岸边。
南宝衣和萧弈登上二楼,瞧见厅堂颇为宽敞,置着七八张八仙桌,侍女们端着瓜果花糕来来往往,少年少女们正谈笑风生。
因为是太守府做东,所以前来参加邀约的都是锦官城里的官宦子女。
南宝衣和南宝珠完全是沾了姻亲和萧弈的光,才在邀请之列。
侍女卷开珠帘,高声道:“靖西侯、南五姑娘到——”
宾客一愣,纷纷起身行礼。
南宝衣藏在萧弈身后,悄悄探出脑袋望去,南胭已经到了,就站在程德语身边。
她今日打扮得温婉怡人,一袭藕粉色袄裙相当鲜嫩。
她生得美,但却是男人比较欣赏的那种美,大眼睛,尖下巴,虽然才只有十三岁,可顾盼间都是妩媚。
袅袅娜娜的娇弱感,很容易令男人产生保护欲。
萧弈拂袖示意免礼,便挑了临窗的好位置,淡漠落座。
众人纷纷起身,目光从萧弈身上转到南宝衣身上,不禁微讶。
女孩儿们已经忍不住议论起来:
“她这是什么打扮?穿着男子的衣袍和皮靴,却又梳灵蛇髻、画桃花妆,我从未见过呢!”
“但确实好看!改明儿,我也买两身男子衣袍试试!”
南胭抱着诗集,脸色苍白。
天还没亮她就起床梳妆打扮,可是精心绘制的妆容,苦心搭配的袄裙发钗,却抵不过南宝衣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
她咬了咬唇,下意识望向程德语。
这文采风流的官家少年,正眨也不眨地盯着南宝衣,眼眸里隐隐可见惊艳。
直到南宝衣蹦蹦跳跳地走到萧弈那桌,他才状似淡漠地收回视线。
她想了想,笑道:“娇娇生得美,平日里从不读书,只一心打扮。今日艳惊四座,想必程公子也十分动心吧?也是,唯有娇娇这般貌美的姑娘,才堪为程公子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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