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康2019
我们班的教室立即沸腾起来,那些要去三年级去客场考试的同学整理起桌上的书籍和文具,统统塞进书包里面,把书包扛在肩膀上,提着书包的肩带,风光无限地往楼下走去。那些下楼考试的同学还在不停地埋怨:“还是你们舒服,不用下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个大爷似的。”
三年级的同学也纷纷地走进教室,他们极力地回忆上个周五坐过的位置,还不停地和前后桌确认。为了避免再次出现上次的尴尬,同时也为了去上个厕所,避免因憋尿而影响自己的正常发挥,我小跑着去上个厕所。很多的同学从三楼跑下来,那些女孩子三三两两地拉着手,那些男孩子三五成群,五个阶梯并成两个阶梯,三个阶梯并成一个阶梯,快步往虎盘小学那个唯一的厕所跑去。他们一边跑着一边喊:“等等我,等等我。”
楼梯上已经人满为患,有上的也有下的,阻碍了那些跑步的同学,他们喊着:“让一让,让一让,让我先过去。”他们就见缝插针般地从一群群的学生中间挤过去。当我好不容易地从二楼下了楼梯,我远远地看到,那个小小的厕所已经人满为患,在厕所的门口挤满了等候上厕所的人。这时,学校的铃声又响了,有些胆子比较小的学生失望地喊了一句:“他娘的,尿裤裆算了,我不上厕所了。”
这时我刚好挤进了厕所的大门,我又从那些沿着小便池一字排开的同学中找了一个算是比较大的空隙挤进去,那两个撒尿的同学也非常配合地往两旁挪,挪的时候,他们不小心把尿撒在了自己的鞋上,幸亏那是两个比我小的男孩,他们跺了跺脚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尿?”
当我从厕所里面挤出去时,操场上的人已经比较空荡了,已经没有瞎逛的人,有的都是那些跑步的人了,有的朝教室跑,有的朝厕所跑。教室外面的人也很少,都在教室里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了。
这时,学校的铃声又响了,很多同学都不明白那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铃声在向我们传达一种什么样的信息,我又快步从楼梯往教室跑去,教室里面乱糟糟的,有的说他坐错了,有的说他没做错。我跑到前门,由于惯性,我没有刹住脚步,一头撞在了木门上面,那个木门被我撞开,一下子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面。那个撞击声如此剧烈,使得全班的同学立即安静了五秒,他们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我的脑袋上,他们见撞击声之后进来的不是监考老师,而只是一个弱小的学生,他们又开始争执起自己的位置。
我发现自己闯祸了,庆幸监考老师还没有进来。只见郑丽和她的同桌抿着嘴,露出些许的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心情,我说:“跑的太快了,居然没刹住自己。”我来到自己的位置上,何诗诗非常不自然地往边上靠,我非常不自然地也往边上靠。
这时,学校的铃声又响了,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的三年纪学生为了一个位置而争执不休。一个女老师捧着两包试卷进来了。把个女老师不是别人,正是和我们一起拔过草的体态婀娜风姿绰约的白老师,她走到讲台上。除了那两个争执的男女同学,其他的同学都张大眼睛,盯着白老师。
白老师见那两个学生还站着,她非常奇怪,问道:“都要考试了,你们了两个还站着干嘛?”
那个女生说:“我明明是坐这里的,他偏说这个位置是他的。”
只见白老师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他带着哭腔说:“这位置明明是我的,她偏要抢我的位置。”
这时,班上所有的同学都把头转向了后面。白老师看到旁边还有三张桌子放在墙角,她搬来一张桌子,接在第三组的后面,说:“这样,那个男孩子就坐这个位置吧。”那个男生本来不愿意,但是白老师把桌子都搬好了,再说现在自己是客人,怎么能在主人家里闹事呢?于是就走到那张桌子上,坐了上去。
白老师从后面走回到了前面,这时铃声又响了。白老师在黑板上面写上了“考试科目语文,考试时间八点到九点三十”。白老师又问同学:“哪边是四年级,哪边是三年?”
下面的同学非常踊跃地回答:“我们这边是三年级,他们那边是四年级。”“他们那边是三年级,我们这边是四年级。”下面的同学像麻雀似地叽叽喳喳的回答反而使白老师一脸茫然,最后她捧着四年级语文试卷,走到第一组说:“谁是四年级。”
尤双百声音颤抖地说:“我是四年级,他是三年级,他那边全是三年级,我这边全部是四年级。”
白老师没好气地看了尤双百一眼,但还是清楚了,于是她大声对我们说:“等下我把试卷发给你们,你们先在试卷上面写上年级班级名字学号,但是不可翻看试卷,更不能在试卷上面答题,我说的话,有没有没听明白的同学,有没有问题?有的话请举手提问。”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摇着脑袋,白老师感到非常意外,心想居然还有怎么多同学没明白,于是他问那些摇头的同学:“你们哪里没有听明白?”
那些摇头的同学还是在摇头,白老师举止有些不自然了,她的不自然被很多的同学发觉,有女同学提醒白老师说:“他们没问题。”也有女同学说:“老师快点发试卷吧,我们都没问题。”
白老师才恍然大悟过来,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才数了数每组人数,然后数着试卷,一组一组地发了下来,那一沓试卷就从前往后传递下来。拿到的同学拿起铅笔在试卷上写年级班级名字,写好后,放在桌子上。白老师一个一个地检查过去。
这时,学校的铃声又叮叮叮——地响起来了,白老师说:“现在开始答卷。”教室里面一片翻试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和往常一样,先从头到尾翻看了一下,试卷上面的油墨气味让我接连打了四个喷嚏。很多的同学也因为忍受不住那油墨打印的试卷发出的气味,也开始接连打喷嚏,教室里面喷嚏阵阵。但是没有一个同学发笑,大概这个时候已经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试卷上面。
为了不打扰学生的答卷,白老师悄悄地把前门打开,又悄悄地把后门打开,一阵接一阵风从前门吹进来,在教室里荡了一圈后,又从后门吹了出去。教室里面的油墨气味顿时消失了不少。同学们聚精会神地答题,铅笔在试卷上摩擦发出的声音非常清晰。有些同学在悄悄地向其他同学借橡皮,有的在悄悄地借铅笔,还有的在借白色修正液。只要不是太明显的作弊行为,只是借借橡皮铅笔的,大部分的监考老师也会放一马,不会为难我们。
考试的时候,我们都很投入,当有同学把试卷翻过来时,我们知道,他已经做好了一页。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有些同学就已经把试卷做完了,开始非常不安分地四处张望。罗翔偷偷地问旁边的徐胜:“你做完了吗?”
徐胜回答:“还没有,也快了,就差两大题了。”
罗翔骄傲地说:“你真慢,你看我,我都做完了。”
徐胜说:“就你做的最快,快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考第一呀。”
罗翔说:“考第一有什么大不了,我如果做慢一点,第一肯定是我的。”
罗翔的自吹自擂引起旁边四年级同学的嗤之以鼻,也引起了三年级同学的侧目而视。
高洪长说:“吹牛你第一,班上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你。”
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同学把语文试卷做完了,有些同学说:“这期末考试也不过如此而已,还没有以前的单元测试那么难。”教室里面慢慢地开始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吵闹起来。
有些同学坐在教室里面实在闷的慌,就拿着试卷到讲台上交试卷,白老师问他是几年级的,那个同学说是四年级的,然后白老师说:“四年级的放这边,三年级的放那边。”
坐在后面的很多同学就开始不安分,一个接一个地把试卷往上交,有些同学走到半路突然折了回来,他说:“有老师在外面,好像是雷公。”
我们看到,罗翔已经被雷老师拉到了阳台上,然后又被拉到了教师办公室。我们班的同学立即不敢上去交试卷了,他们都说:“罗翔真是我们的好兄弟,为了我们的自由光荣被捕,我们一定会牢牢记住他那比山高、比海深的情谊。”
我们四二班很多的同学眼睁睁地看着三年级上交的试卷越叠越厚,而四年级的试卷孤零零地只有一张,他们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却又无可奈何。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第六十二章 考试进行时
白老师看了看她手腕上的银色手表,提醒我们说:“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下面的同学交头接耳地说:“怎么还有十五分钟?”那些同学想上去交卷又不敢交。教室里面只剩下了不到十个的三年级同学,而我们班的同学只走了一个罗翔。我们班的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做做鬼脸,把那张试卷像炒蛋炒饭似的无聊地翻来翻去。有些同学装模作样地小声呼喊:“雷老师来了,雷老师来了。”刚开始大家还相信,可过了三四遍,大家也就置若罔闻了。
从对面的四一班出来的人越来越少,走出来的那些同学说:“真丢脸,居然是最后交卷的那几个人。”
他的同伴说:“谁叫你趴在桌上,趴睡着了呢,我让你同桌拉你都拉不醒,如果不是我学会了王一揪的两指揪,恐怕你现在还在睡觉。”
讲台上面的白老师又提醒我们说:“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这时,我们看到一个戴着厚眼镜的男老师端着两沓试卷从对面班级走了出来,刚好白老师正往前门走去,那个男老师说:“你们班还有这么多的学生呀?”
白老师说:“可不是嘛,不过三年级的同学差不多也快走光了。”那个男老师笑着走向办公室。
终于,在白老师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们班那种压抑的情绪终究还是释放出来了。从后往前,一个个拿着语文试卷,像拿着放飞的风筝似地往讲台上扔。白老师也被怔了怔,她惊慌地喊着:“别慌别慌,一个挨一个放,不要放到三年级的试卷上。”那试卷就乱糟糟地叠着,有的还掉在地上,被其他同学捡起来,重新放在讲台上。
郑丽同桌的那个三年级小女生也转过头来盯着何诗诗,然后,何诗诗就和那个小女孩一起走了上去,那个小女生还说:“我们班居然只剩我们两人了,我一点也不知道。”何诗诗说:“谁叫我们坐在前面呢。”
我和郑丽也跟在她们俩的后面,一前一后地把试卷交了上去。这个时候,我们的教室就和四一班的教室一样空了。白老师仔细地清点,然后捧着两沓试卷走向办公室。
那些按捺不住,急着交卷的学生聚集在了楼梯口的阳台上,他们对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罗翔非常关心,他们说:“若不是他,我们这些人差不多正站在办公室里面面壁思过呢。”
徐胜说:“走,我们去探望探望罗翔,看看他现在还是不是开始时那么屌。”
高洪升和罗瑞杰说:“走。”
他们走到教室办公室的前门旁边,后门是半开的状态。他们在往办公室的阳台上升长脖子,高洪升说:“那小子居然在笑,居然在对着我们这边嘻嘻傻笑呢。”
罗瑞杰说:“你让开,我来瞧一瞧,那小子还那么得意?”
徐胜说:“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按照雷老师处事风格,那小子应该是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的呀。”
罗瑞杰和高洪升也惊奇地说:“可不是嘛?”
尤双百从楼梯走上来了,他看见那些人偷偷摸摸地围在办公室的前门,他说:“雷老师来了,你们胆子越来越肥了。”
那三人立即离开办公室的后门三米多远,站在楼梯口的阳台上看风景。果不其然,越来越多的老师抱着一堆堆的试卷走进了办公室。雷老师和何亚男老师也一起从一楼走了上来,他们说说笑笑的,春风满面的样子。
高洪升突然大喊一声:“噢,原然如此呀。”
他这声喊叫,可把其他三人吓了一大跳,问他:“什么原然如此,什么原然如此?”
高洪升神秘兮兮地说:“你看雷老师和何老师是不是在笑?”
大家都说:“这还用说,那脸色不是摆在那里非常明显嘛,高兴地像是掉进蜜罐里似的。”
高洪升又问他们:“你们看,那罗翔是不是也在笑?”
大家说:“他是在笑,可这有关系吗?”
高洪升像个老师似地解疑答惑:“雷老师心情好,所以没有-----”
大家这时点点头,说高洪升说的非常有道理。
尤双轩身子比较小,他把身子隐藏在阳台的柱子后面,偷偷地往里面看,说道:“雷老师正在和罗翔说话呢,他出来了,他出来了。”
“谁出来了?”
“罗翔从里面走出来了。”
果然,罗翔从办公室的后门走出来,他像一个英雄似的走过来。大家非常关心地围了上去,非常惋惜地问:“为什么你能全身而退,为什么雷老师没有罚你站马步,为什么雷老师没让你面壁思过,为什么你在办公室还能嬉皮笑脸。”
罗翔看到那些人脸上失望的表情,反而更加地得意洋洋,他对他们说:“雷老师说,这是期末考试,为了不影响我数学考试的发挥,他暂且不处罚我,要到下学期再处罚我。”
尤双百说:“怎么可以这样?”
高洪升说:“万一下个学期雷老师忘了怎么办?”
徐胜说:“也许雷老师下个学期就不教我们了,不过便宜了罗翔这小子。”
当第二场数学考试开考的预备铃声响起时,我们都坐在了教室里,有些同学还在议论着语文考试时的题目。有些同学在议论监考我们数学的老师会是谁。从窗外走来了白老师,有同学抱怨说:“怎么又是这个老师?”有同学反驳说:“这个老师不好吗?”
白老师走进教室,她拿起黑板擦,把上面的字擦掉,写上“考试科目数学,考试时间九点五十到十一点二十”
教室里面的同学翘首看着白老师,这次白老师非常熟练地把八个小组的试卷点好,当铃声响起时,她把试卷扔给第一桌的同学,试卷就一组一组地穿了传了下来。这时大家的脸上比较的凝重,拿到试卷的同学有的把试卷翻过来,看了看最后那个题,看到那个题居然有五行的文字,大概是应用题,他打了个寒颤,立即把试卷翻了回来,然后往远处张望,那噗噗跳着的心脏才慢慢地平复回来。
我们在分卷线旁写上自己的年级班级姓名,有的同学默默地开始做题,但是非常小心地避开了白老师的眼神。当铃声响起来时,白老师说:“开始答题。”
教室里面就窸窸窣窣起来,窸窸窣窣之后又寂静下来。有的同学在咳嗽,有的同学在打喷嚏,有的同学在嗤嗤——地吸鼻涕。教室里面非常安静,坐在我前面的郑丽和那个小女孩在交换眼神,吐了吐舌头,又继续做题。
我的远方表妹何诗诗拿着铅笔在试卷上面答数学题目时,铅笔在试卷划过产生非常流畅的摩擦声,那种摩擦声使得她前后左右的同学感到非常的紧张。没过多久,他就把两张试卷中的一张翻了过来,又没过多久,她把第一张试卷放到了一边,去拿另外一张的试卷。这时,他她答题的速度才稍稍慢了一点。
这时,我们的试卷上面出现了画圆的题目,很多的同学忘了带圆规,最后在白老师的默许下,我们就悄悄地互相借圆规。即使是借圆规,大家也是神情凝重,不时地从嘴巴里面发出“啧啧”的叹息声。这种“啧啧”的叹息声只要在我们碰到非常难考的题目时才能听到。
两个年级的同学都在认真答题,一种如临大敌的样子。有的同学悄悄问其他人:“看看手表,还有几分钟?”“还有四十分钟。”那个同学说:“怎么会这么快,有没有看错了,我才刚刚做完第一第二两个大题呀,我的天呢。”
教室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地让人感到害怕,白老师提醒我们说:“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十分钟。”下面的同学一阵有一阵地叹息:“怎么会这么快呢,不会吧,我还有那么多的题目有做呀。”
过了不一会儿,白老师说:“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有女同学在哀求白老师说:“老师,我求求你,你不要报时间了,报的我心惊肉跳的。”那些同学哀求的语气仿佛只要白老师不报时间,那时间就会慢下来甚至停滞一样。但这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我也感觉这次数学试卷有些许的吃力,但是我还是胡蒙瞎猜,毕竟空着题目是绝对会被叉叉的,但是你写一些上去就不一样了,阅卷老师至少要看过一遍才能决定对错,有时候阅卷任务太过繁重,就不会有那么大的耐心,就多少会给点同情分,毕竟有时候是因为自己过于仓促才导致没看出个所以来。这个道理其实我在三年级时,马老师已经一再地给我们强调过了。
此时,我的的试卷上面只剩下最后一道应用题了,还有一道附加题其实可做可不做。我看到何诗诗已经把试卷检查了两遍,一种非常自信的神态。然后着手去做最后一道附加题了。她把那个附加题稍稍看了一下,嘴角笑了笑,那种笑很明显是一种非常蔑视的笑,是一种嘲讽地笑,是一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孤独的笑。她一眼就看出了这道题的症结所在,她在试卷上迅速地把式子列了下来,又计算出了结果,在下面写上了答。
这时学校的铃声又响了起来,白老师说:“大家停笔交卷。”
上去交试卷的寥寥无几,都是那些对学习不怎么在意的同学。白老师没有办法,只好亲自下来收试卷,她去拿试卷时,很多的女生扯着试卷不让老师收,急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白老师恶狠狠地说:“谁叫你们平时不好好学习呢?现在知道了吧,这就是现世报呀。”
那些强含泪水的同学紧紧地咬住自己嘴唇,说:“下个学期,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定用心听课,一定认真做作业。”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第六十三章 考后得自由
白老师走下来亲自收数学试卷,那些同学依依不舍,说自己还没有写完,说自己没有写上答。可白老师不依不饶地说:“已经到时间了。”
很多的同学一脸委屈,一脸不舍的样子。就连罗翔也没有急着去把数学试卷交上去。大家互相问着:“你们做的怎么样,把整张试卷做完了没有?”
有同学回答说:“我刚做到最后一题,郑想看看题目,结果白老师就来收试卷了,哎——”
有同学问:“你居然做到最后一题了,我最后一页都没做,我还以为只有三页的呢,居然有四页,看来------”
有同学庆幸说:“幸好是期末考,如果是单元测试,那个王老师一定会大发雷霆惩罚我们。”
考试结束前半个小时,对面的四一班的那些小混混就呆不住了,他们和以往一样,他们大声嚷着,大声搬弄桌子椅子。急的监考老师拍着讲台桌说:“轻一点轻一点。”
那些小流氓说:“轻一点,轻一点我就出不来了。”
那些流氓学生飞扬跋扈地走出教室时还吹起了口哨,大声喊着:“放假喽,放假喽——”
那些同学故意把跑着跳着从楼梯一直这样子跑下楼梯,他们把二楼的阳台踩的啪啪——直响,又把楼梯踩的啪啪——响。办公室的有些老师愤怒地走出办公室,打算训斥几句。可是那些小流氓已经跑到了操场上。跑出去的学生直奔乒乓桌。他们从书包里面抽出乒乓拍和乒乓球,就开始打起了乒乓球。
那次高难度的数学期末考试过后,在三年级客场考试的同学走回了我们四二班的教室,大家都非常关心的问候:“数学考的怎样?”在得知对方考得也不怎么样时,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最高兴当属于那些偏科严重的女同学,她们是高兴地互相拍起手来玩起“娃娃开飞机的游戏来”。说:“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打电话;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爬高山;你拍四,我拍四,四个小孩写大字;你拍五,我拍五,五个小孩跳跳舞;你拍
六,我拍六,六个小孩吃石榴;你拍七,我拍七,七个小孩刷油漆;你拍八,我拍八,八个小孩吹喇叭;你拍九,我拍九,九个小孩喝啤酒;你拍十,我拍十,十个小孩不许动。”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在三一班考试的钱多多问周云帆:“你数学试卷做的怎么样?”
周云帆说:“他妈的,刚做到最后一题,居然就响铃了。你呢?做的如何?”
钱多多说:“我刚写完最后一题,就响铃了,可是我还没检查,我有好几题是圈着的,打算回头再来做一遍的,可是时间就到了。哎——”钱多多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真是便宜了四一班那些学生,反正数学难,大家考得都差,数学好的同学吃了大亏。”
周云帆朝着那些女学生使眼色说:“这跟四一班也没有多大关系,反正三好学生的奖状只在我们自己班里面评。便宜的是那些在拍手的女学生呀。”
钱多多说:“对呀,你看她们玩的多开心呀。”
从楼下一起上来的孙立林看到他们两这个人一脸郁闷的样子非常地狐疑,他问道:“这次数学有这么难吗?我怎么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呀?”
钱多多问孙立林:“你做完了吗?”
孙立林说:“我早就做完了,还检查了两遍。”
钱多多惊叹道:“看来这次三好学生拿不到了。”
周云帆安慰说:“未必,反正大家都一样的试卷,一样的难度,别人考的也不一定就好,做完了也许会做错掉。”
他们三个人走进了教室,孙立林看到我和钱多多周云帆一样阴沉,他笑嘻嘻地问我:“建业,你数学发挥的如何?”
我说:“刚做完就铃响了,本打算检查一遍的,试卷就被监考老师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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