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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苏妤收回目光,伸手揽在他jīng壮的腰间,顺道捏了一把他的臀部:“我身边就有两个大美人,哪里还会舍不得小美人。”她最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段煜臣和秋显连都没想到,她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做着这种暧昧的挑逗,仿佛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偏偏她眼神清澈,一丝**都不带,可她刚才那随手的一抓,却让段煜臣瞬间欲火焚身,迫切她的手指,能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一阵。
苏妤却不知段煜臣身上的变化,亲密地揽住二人,迈步向山下走去口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只耍不爬山,她就心情舒畅,山道距离不短,正好趁这段时间与两人好好欣赏一下山间风景。
下了山,三人就买了三匹马,一人一骑,向京城进发。
此时的京城,比他们离开那时,要萧条多了,以前街上人山人海,现在,哪怕是最繁华的街道,人都少得可怜。主要原因,是太子在大肆搜捕朝廷要犯,已经有很多人被官兵抓走了,百姓们担惊受怕,所以除非要要紧事。都不敢出门。
这朝廷耍犯嘛,不用猜,自然是苏妤他们几人,看了张榜的通辑令,苏妤连连摇头,那通辑令,除了能看出是女人还是男人外,基本上辨识度很低,按照那个画像找人,全天下貌似的人多了去了,怪不得那些官兵乱抓人。再说,她们三人都戴着穆浩轩制作的人皮面具,易容一番,就变成另一个人了,太子用画像找人,简直蠢到家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几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在街上晃悠,在京郊的偏僻处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第二日,三人各自出门打探访息,苏好去的地方,是京城的西面,与皇宫离得不远。人人都知,这里有条西街,集中住着朝廷重臣以及王孙贵族,许梦书的府宅也坐落在这里,只怕那美丽的竹林,现在早已荒芜一片了吧。她明白,他想要的并非荣华富贵,而是被人敬仰的无上权势。从小被人歧视的他,一心想做人上人,也许在别人眼里,这种想法是不对的,甚至是罪恶的,但在她眼里,他有这种志向,正是证明了他心底火一样的热情,还有身为男子的刚烈气度,不自哀自怜,只凭借自己的力量,改变自己的人生,这样的他,比那些只会怨天尤人的懦夫,不知强了多少倍,这才是男子汉,值得她深爱的男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国舅府的方向,本想转身返回,却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凌乱嘈杂声,夹杂着哭嚎叫骂的声音,貌似前面好像只有一个国舅府,没有别的府邸,这声音应该是从那里传来的。带着好奇,苏妤谨慎地向国舅府的方向走去,想耍看个究竟。
随着接近国舅府,那叫骂哭喊的声音更清晰了,藏在府前的一棵老槐树后,苏妤探头向国舅府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队官兵在国舅府中进进出出,门口坐着的,全是国舅府上的女眷,有人默默流泪,有人哭天抢地,有人紧张发抖,还有人愤愤叫骂。
众多女眷里,只有一个女子是站着的,嗓门比谁都大。那女子身着桃色锦缎夹衫,月白的外褂掉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被她只穿着套袜的脚踩着,秀发披散,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女子看起来似乎很眼熟,苏妤眯起眼,仔细一瞧,不由得色变。这不是陈思环吗?那个一向注重自己外表的女子,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手,真是奇怪。
沉思环散着头发,一手又腰,一手指着在自家府门前走来走去的官兵,扯着嗓子大骂:“混蛋,都是混蛋!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狗奴才,等七哥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官兵根本就不理睬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陈思环气得脸都绿了。怒骂声又高了一个调:“忘恩负义,冷血无情,猪狗不如,为虎作伥,恶贯满盈,无恶不作!混蛋,混蛋!太子是王八蛋!七哥哥,你快回来教训这个穷凶极恶的混蛋太手!”
刚骂完,后颈就被人狠狠一劈,顿时昏了过去。
“胡闹,真胡闹,环儿啊,你是想把我们大家都害死不成!”一向jīng神奕奕的国舅,突然之间像是芥老了十岁,脸上那种倨傲神采,也再也找不见,唯剩一片兔死狗烹的凄凉。
嘿,只怕是他押错了宝,没有选择支持太子,太子记仇,登基后立马抄了国舅的家。自古都是如此,在选择储君的时候,大臣们也不能置身事外,选,则要选准了,不选,那等于是得罪了所有皇子,不论今后谁登基,对他都没好处,这些个身为人臣的,也真够不容易的。
心中一动,苏妤准备无误地在国舅那貌似死灰一片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不甘的光芒,或许,利用国舅来对付太手,也未尝不可。
一直耐心地等待到傍晚,官兵们才撒离而去,辉煌一时的国舅府,也被两张封条遮盖了往昔繁华,徒留一片落败与萧索。
没有了官位,也没有了荣耀,国舅只能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去。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后亲兄弟的份上,只怕他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太子这样做,已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不,其他人会这样想,但苏妤可不这么认为,国舅心里也明白,答应放他一马,完全是因为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的请求,可太子的心性他太了解了,表面尊崇母后意思,私下里,肯定会在半路派杀手截杀他,到时候,一个无官无职的平民死了,谁都不会去追究,他的目的便算是达到了。
苏妤要做的,就是耍从太手手中救下国舅,但耍国舅下定决定对付太手,还得给他一些刺激,并且,不能留给他后顿之忧,所以,她只能救国舅一个人,其他人,只能任其死在太子的手下了。
婆娑说得对,她哪里是容易心软的人,她太有原则性,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智占上风,就如同下棋一样,一心一意排兵布阵,手里棋子的死活,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她看重的,只是最后的胜利。
飞鸽传书一封,命逍遥庄的人,沿途保护国舅。手中雪白的鸽手刚刚振翅而飞,一双手便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温润平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今天有什么收获?”
转过头,望着那张佐逸温柔的脸,心口好似被人狠狠扬了一把,那样疼痛。他们这样爱着的自己,根本不是他们心目中那个仁慈的女手,她太会算计,当初阻止许梦书夺位,也是带着一半私心的,任何事,她都会把最坏与最好的一面列出来,然后趋利避害,本能地丢弃最坏的一面,选择最好的一面。
“煜臣,你认为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她脸上带着笑,眸光却沉重忧郁。
段煜臣眉头紧蹙,收紧双手,将她牢牢抱住:“阿妤,你在想什么?不要露出那么忧伤的眼神,我会心疼。”
靠在他肩膀上,苏妤语声清淡,听不出喜怒:“没什么,就是想听听,我在你眼里,是个怎么样的人。”
因为看不到她的脸,只听到她轻松的声调,段煜臣也未多想,柔声道,“在我眼里,你坚强却又有些倔强,有时候也会透出些孩子气,但大多时候,你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沉着,让我想要感受一下身为男子汉的优越感,都没有机会。因为你太有主见了,所以遇到任何事情,你都认为可以独自解决,不需耍我们的帮助。可你知道吗?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一点,我多么希望你可以完全信任我们,不耍把所有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我们是一家人,永远不离不弃的一家人。”
呵,太有主见?说白了,就是霸道。不过段煜臣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是霸道的,正是有她这样的悍妻,才会有这个庞大的家庭,他们四个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以强对强才可以,才能获取胜利。
楼紧他的腰,苏好扬起明媚笑容:“好,我们是一家人,那你现在跟我这个家人说说,今天都探查到什么了?”
段煜臣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好,为夫这就向娘子一一报来。”
苏妤一把打掉他的手,美目一瞪:“别耍嘴皮子了,快说吧。”
段煜臣眉宇间带着笑,低下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这才肃声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打听到皇帝要选秀女。”
选秀?才登上帝位,就急着想要女人了,这个太子太荒yín,迟早死在女人的床上不可。
心念一转,苏妤问道:“煜臣,我们带来的信鸽还有吗?”
见她一脸兴奋,段煜臣奇道:“还耍传递什么访息?”
苏妤神秘一笑,“等着瞧好了。”
段煜臣不是那种逮着秘密不放的人,问一遍苏妤不说,他也就不再问。写好纸条,绑在鸽手的腿上,苏妤一扬手放出信鸽。段煜臣细心地发现,鸽子飞走的方向,与之前的方向不同,应该不是写给同一人的。苏妤转过身,冲他促狭一笑:“是给婆娑的。”
婆娑?段煜臣眉头一皱:“你有什么事要求她?“那个女人,连他都觉得有些头疼,也不知苏妤是怎么应付的,两人看起来似乎还挺投机,他生怕苏妤被婆娑给教坏,也弄她那样一个庞大的后宫。不过,就算他肯,苏妤也吃不消啊,四个男人就够她受了,婆娑那是女人中的另类,苏妤虽然认为自己也比较强悍,但起码还算一个正常女人。
信鸽放出后的第六天,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妩媚女人,就找上门来。
当时,迎接她们的人是秋显连,听说是苏妤传信让她们来的,就将她们让进了屋手,谁料这四个女人一进屋就开始问东问西,而且还对他动手动脚,那四双火热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他的脸,待苏妤和段煜臣打探访息回来,就看到可怜的秋显连,被四个女人围在中间,绾发的亚管也歪斜了,几缕青丝垂在白玉般的脸侧,雪白整齐的衣衫也扯得歪歪扭扭,衣襟敞开,露出了脖颈下性感的锁骨,脸上的表情,是又郁闷又无奈0
轻咳两声,苏妤背着手迈进房间,二话不说,手臂一伸,把秋显连从女人中间一把拽出,紧紧楼在怀里,眼波一横,“你的豆腐只能给我一个人吃,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准给其他女人碰。”说着,从敞开的衣领下,瞟了眼那美丽的xiōng线,苏妤一吞口水,探手在他光滑的xiōng口上一捏,道:“回去给我穿厚点再来”
苏妤的生气,一半是假的,一半却是真的,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别人轻薄,任谁都不会高兴。
秋显连自然能看出她眼中那一半真正的恼怒,所以,也不多说,转身就回房穿衣服去了。
四名女子虽然失落,但秋显连既然是苏妤的人,她们又是教主派来帮助苏妤的,就算看着眼馋,也不能对她身边的两个帅哥有任何非分之想。
“见过苏庄主。”其中一名女子上前一步,面对苏妤恭敬行礼。
“不敢当。”客气回礼,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百艳教的人,自己需要她们的帮助,怎么也得给些面手。她的态度,似乎令女子很受用,苏妤还未提出自己的请求,女子就已经道,“庄主有何吩咐,直说就是,我们姐妹定然竭心尽力,不负庄主的信任。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她要的就是这句话:“太子已登皇位,如今大肆选举秀女,我的请求很简单,希望四位可以假装秀女进宫,为我做内应,打探宫内秘密。”女子想也没想,立刻答应:“好,色诱皇帝嘛,我明白了。至于怎么进宫,就由苏庄主你来安排吧0”
“自然。”苏妤爽快一笑。
任务已经交代下去了,四名女子也答应了她的请求,现在就是如何将四人秘密安排在秀女中,顺利地送入皇宫。安排四人去选秀,风险太大,成功率又太小,这个方法不太可行,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秀女们进宫前,让四人替挨四个不怎么起眼的秀女,并在礼官那登记入案之前替挨完成,这样才可万无一失。
萧承业可真谓是荒yín无度,秀女选拔的人数,竟然是往届的三倍,人数的庞大,正好给了苏杼一个好机会,人越多,越容易混迹其中,在苏妤的安排下,四人成功替挨为秀女,被送往宫中。
夜色如水,偌大的宫殿隐匿在静谧的黑暗中,寂静中,枉风乱舞,明黄色的鲛俏纱帐,随风飘飞。
夜,很静,也很冷。
萧承业端坐于偏殿上首的龙椅上,望着堆满秦桌的奏折,心头阵阵烦躁。
自从登基以来,民间反对呼声越演越烈,甚至还有数不清的民间起义军,公然与朝廷对抗,在没有除掉许梦书之前,他不敢妄动,但这些起义军的规模,却逐渐壮大,若不及时剿杀,只怕成了气候,将会威胁到他的皇位,但他若是派兵围剿,便与民间力量正式起了冲突,一旦陷入战事,许梦书则会趁机对付他,两边都是难题,所以,他想了很多天,也没有相处好办法。大臣们不断上折子,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的人,他现在还未坐稳皇位,不敢动这些人,故而他们越加肆无忌惮,连多年前穆家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事了,看来许梦书还是没有死心,他也没想到,一个被人人bī视的皇子,一个被父皇忽略的皇子,这些年来,竟然积攒了这么大的势力,这出乎他的预料,令他本就烦躁的心境,更为烦闷。
拿起一道折手,才看了两眼,心头就冒起火来。又是一个请求恭迎瑞王回朝的人,吏部侍郎,工部尚书,太常寺卿,督察御夫……这些人一个个都和他作对!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窗棂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咯吱声,细碎的脚步,慢慢向这边靠近,婀娜纤细的身影,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单薄。
曾经的太子妃,现在的皇后,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木偶罢了,简单的服饰,没有过多的饰物,就和她的地位一样。
将大敞的窗户一一关紧,轻微的声响,听在萧承业耳中,却依旧那么刺耳。
他讨厌极了眼前的女人,柔弱的美丽,在他眼中,却成了怒气的源泉。为何老七的身边,有那样强大聪慧的女子,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打拼天下。而自己的女人……
“滚!给朕立刻滚出去!”太子抄起手边的茶碗,狠狠向沈宁怡身上掷去,暗色的茶水,泼撒在淡青色的裙裾上,她不闪不必,恭敬地垂首,慢慢退了出去。
越看她越心烦,萧承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当初为何会色迷心窍,强要了她。越想越气,两手一挥,将秦桌上的奏折全部挥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声响,在静寂的夜,显得格外清晰。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废了皇后,让她永远离自己远远的。
“皇上,气大伤身。”一个娇媚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
萧承业抬起头,只见一名身姿曼妙的女手,正弯身捡着地上散乱的奏折。女子衣着大胆,领口很低,从他高高在上的角度,可以看到女手xiōng口傲人莹润的浑圆。
悔…竟然没穿兜衣!
萧承业的眼睛,定定胶着在女子的xiōng口,随着她拾捡的动作,xiōng前美丽的浑圆也跟着上下晃荡,太手只觉得喉间一紧,大步迈下御座,一把将女子横抱而起,转进内殿。
刚踏入内室,萧承业就将女子置于床榻之上,转瞬间,就将自己的衣衫脱得一干二净。女手媚笑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躯,那身段诱人之极。覆上女子的身躯,两只大手急色地探入女手xiōng前,一把拽下她的兜衣,享受掌心那细滑激情的触感,嘴上更是不闲着,在女手周身各处游移,女手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如燎原的星星之火,霎那点燃萧承业积攒许久的欲火。
一把扯下女子身上最后的遮蔽,大手分开女子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硬挤了进去。
疯狂的索取,再一次次的深入中,萧承业享受着极致快慰的美妙滋昧。女子仿佛天生的媚者,不论他要多少次,都可以绝对满足他,令他沉沦欲海,不能自拔。
“皇上,侍卫统领孙大人求见。”门外,忽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
萧承业正攀登在**的顶峰,那声尖细的声音,着实令他不爽,对着门外匆匆道:“让他先等着。”
“是。”太监小心翼翼退下去,他可不想得罪皇帝。
女子咯咯笑着,用力摆动腰肢,迎合他的深入。萧承业面露欢愉且畅快的表情,双眼紧闭,牢牢握着女子的腰。黑暗中,女子红chún微张,双眸却似电光般寒澈锐利,在周遭仔细探查着,这个萧承业,戒心还不是一般的重,在寝宫的每个角落里,都暗藏着大内高手,一旦有异动,那些高手便会倾巢而出。他也太变态了吧,把这些高手安排在他寝宫周围,听着他和人**,也不觉得恶心丢人。
算了,他都不嫌羞耻,她又怕什么。水润的红chún一弯,楼上萧承业的脖子,腰肢一挺,男子登时一声闷哼,将所有激情释放。
趴在她的身上,萧承业闭目喘息了许久,才慢慢坐起身:“朕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着。”
“是,奴婢遵命。”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恭敬和羞涩,令萧承业身下一紧,差点又扑上床榻,与女子料缠一番。不过理智尚存,孙文深夜见驾,定有要事相商。
披了件衣服,萧承业来到前殿。一身侍卫装的孙文,正立于大殿之上。见到萧承业,半跪行礼:“卑职参见皇上。”
萧承业在椅子上坐下,抬了抬手,随意道:“行了,这里没有别人,无需行此大礼,起来说话。”
“是。”孙文站起身,左右探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偷听,这才道:”皇上,卑职打探到,瑞王似乎已经收买了不少民间势力,各个起义军联合起来,说是愿为瑞王效忠。”
“什么?“萧承业猛地激动起来:“真有此事?”
“卑职不能确定,但有一件事,卑职已经查明。”
“说。”
“瑞王和穆浩轩已到达西北大营,寻求大将军的帮助。”
萧承业眸光一闪,恶毒的恨意,如同锋锐的利刃,“他倒是聪明,连袁将军都能被他想到。”
孙文嘴角一牵,眼中透出鄙夷:“瑞王再聪明,也没有苏妤聪明,这个主意,只怕是姓苏的那个女人想出来的。”
苏妤,又是苏妤!萧承业心头又窜上一股莫名的怒火。
“派人去截杀他。”萧承业竭力压抑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不可。”孙文断然反对:“袁大将军现在尚且保持中立,皇上一旦派兵截杀瑞王,只怕袁大将军要立刻倒戈相向了。”
萧承业一惊,孙文说得对,他差点意气用事,坏了大事。
背着手,在原地烦躁地踱了几步,猛地停下,“孙文,你说,朕现在还能用什么办法?老七有鸣剑阁唐门还有逍遥庄支持,要杀他,我们是不是还要多收买一些江溯人。”
“不用。”孙文的嗓音,忽然间变得又沉又冷,眸中也紧跟着划过一道冰锋般的寒光“皇上难道忘了吗?其实我们的手中,还握着瑞王的一个把柄。”
萧承业急问:“什么把柄?”
“六皇子殿下。”
“啾呃…“在大殿的另一侧,一只蓝尾红背的鸟儿,乖巧地落在女手手臂上,女子与那鸟儿对视,口中也发出类似的声音,片刻后,女子振臂一扬,鸟儿腾空而起,访失在黑漆漆的夜色中。
女子生于西域,年yòu时曾跟着义父学过鸟语,这种技能,中原无人能学,更不会想到,有人竞能与鸟交谈。孙文武功太高,她只要一接近大殿,就会被察觉,但是,孙文的武功修为再高,也不会对一只鸟儿起疑心。
第二日,当苏妤在街上闲逛打探消息时,就在特定地点,拿到了女子传出来的密信。
“萧承业耍用六皇子对付梦书?”看完信后,苏妤猛地捏紧手中信纸,整张信笺,刹那化作千万碎屑,从指缝间缓缓飘下。
救?还是不救呢?苏妤在大街上盘桓犹豫许久,最终决定去见一见六皇子,把萧承业耍对付他的事告诉他。
六皇子大概也是察觉到了什么,府内的护卫比平日多了一倍,戒备也更加严格了。不过这对于苏妤来说,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萧承业若想暗着对付六皇子,随便派一个高手来,他小命准玩完,不过,既然是威胁许梦书,那么,他就不可能暗着对付六皇子。
躲开警戒巡逻的人,苏妤找到六皇子的房间,潜了进去。
刚一进屋,一道冷冽的寒光就迎面而来,苏妤悠闲地伸出手指,夹住薄薄的剑身,顺着剑尖向后看去,六皇子惊诧的表情,尽收眼底。
“六皇子,别来无恙啊。”松开手,苏妤大大咧咧找了张椅子坐下。
六皇子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找回丢了的神,“苏妤?”
“对啊,是我。”苏妤点点头,顺手拿起桌上的糕点,送入嘴巴。
六皇子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头在外面看了一阵,这才关上门,坐到苏好身旁:“你进来时,有没有被人看到?”
“切。”苏妤白他一眼:“以我的武功,怎么可能这么丢人?”
看她一脸自信,六皇子拍拍心口:“那就好。”
丢下手里咬了一口的糕点,苏妤的手指几乎要点到六皇手的鼻子上:”喂,我说你怎么这么胆小?这是你的府邸,怎么搞的你跟做贼似的。”六皇子没有挥开她的手,而是无奈一叹:“你不明白,我府上有六七成的人,都是皇上那边的。”
“啊?”苏妤没想到,萧承业的那只黑手,早就已经渗透到六皇子府来了。
“所以我才要倍加小心。”六皇子悠然一叹,也伸手取了块糕点,一口吞下:“外面那些,表面上是我安排的侍卫,实际是皇上用来监视我的。”
苏妤皱了皱眉,想起了刚收到的那封信:“对了,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萧承业打算要用你来胁迫梦书,一旦你落入他的手中,梦书为了手足之情,怕是要回来救你的。”六皇子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在桌面上划着圈,苏妤看他没反应,催了一句:“喂,你倒是说句话啊,以梦书的个性,绝不会丢下你不管的,难道你打算任由他被萧承业威胁bī迫?”六皇子还是不说话,手下画圈的动作更快了。
“吸六苏妤恨不得将手边的糕点全部拍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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