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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就这样吧。”在苏妤耐心即将耗尽时,他忽然抬起头,冷不丁冒出四个宇。
苏妤不明所以:“什么就这样?”
“就校照皇上的意思来,迫使七弟回朝。”
“悔六苏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背叛梦书?”如果真是那样,就算许梦书最后会怨怪她,她也绝不放过六皇子,少一个敌人,就多一分胜算。六皇子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杀意,目光依旧停留在桌面上,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苏妤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忽然起身,六皇子目光如炬,“只有这样,才能给七弟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为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值得一赌。”
苏妤略一细想,陡然明白了六皇子的意思:“你是说,梦书带兵讨伐皇帝,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光明正大的名头,朝中的大臣不服,天下百姓也不服,但如果是为了救无辜被害的兄长,那一切就有了理由,更有了支撑。”六皇子缓缓颔首:“七弟媳果然聪明。”
苏妤汗颜,刚才她还怀疑他要背叛呢,差点就一剑结果了他。不过,这个办法虽好,风险却太大了。
“你不会有危险吗?“她怕六皇手真出了事,梦书会难过。六皇子xiōng有成竹道:“放心,他既然耍用我来对付七弟,这么早杀了我,他的如意算盘不是就落空了吗?”
想想也是,如果萧承业真打算杀了六皇子,必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只要时机掌握得当,到时候再救出他就走了,只是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意见达成一致后,苏妤又悄然从六皇子府离开,回到客栈后,立刻派人时刻密切主意六皇手的动向。
果然,没过多久后,就传来了六皇手入狱的访息,一时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苏妤想,要不了多长时间,远在千里之外的许梦书,应该就会知道这个访息了,以他和六皇子情谊,必然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带兵回朝,讨伐皇帝。
看来,一场浩大之战,马上就要拉开序幕了。
于此同时,苏妤还收到一个消息,陈国舅一家,果真在半途中遇到杀手,逍遥庄的及时相救,保住了他一家人的性命。
至于为什么要救下他们一家,这是苏妤临时改的主意,如果在明知国舅一家会遭遇截杀的情况下,却眼睁睁见死不救,就算赢了这场战斗,她也不会心安理得的,所以,她下令,将原先只救国舅陈坚一人,改为营救所有人0只是有个突发状况,却是苏妤没有料到的。陈坚之子陈睿风,在此之前,一直是太子阵营的人,一听那些杀手自报是太子派来时,还以为是来接应他的,直接把自己的小命送上门,杀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杀了再说。她手下的人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营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思环竟然挺身而出,替弟弟挨了一刀。
听到这个访息,苏妤不由得感叹,这人啊,不管对别人怎样坏,怎样绝情,对自己的亲人,却是以诚相待,以命相护的。幸好那一刀砍得偏,没有伤及要害,她命人给陈思环请最好的大夫,并将他们一家人安顿好,陈国舅欠她一个人情,只好答应相助她,现在正由人护着向京城秘密而来。
无聊地翻着手边的书,这本父御夫宝典》,已经都快被她给翻烂了。上面的内容,她几乎都可以背下来,不过,直至今日她才明白一件事情,别人的经验,只能拿来参考,不能生搬硬套。人事不同,相应的诀窍也会不同。那位前辈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有理有据的经典,但也有一些,她却不怎么认同。所以说,日子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自己的,用别人的办法,别人的绝括,最多只能勉强地栓住爱人的身,要想真正得到他们的心,令他们和自己都活得快乐,那只能自己感悟,自己体会。
放下手里的书,望着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和那些自由飞翔的鸟儿0这样惬意的生活,不知还能维持多久,大战在即,她不知这一次交锋,自己是否会赢,如果输了……不敢再想下去。
呵,原来她也有怯懦、不敢面对现实的时候。但无玲如何结果如何,她都不会退缩,永远不悔。
所以,还是勇往直前吧。
“阿好。”两道人影飞快闪过,段煜臣人未至,声先到:“梦书的大军已经集结在城外!”
苏好倏地跳起来:“这么快!”虽然早料到许梦书会尽快赶回来,但没想到竟然会快得这样离谱。
“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杀进皇宫?”段煜臣的神态,说不上是镇静,在苏妤看来,反倒像是杀气滚滚。
校住他的手,苏妤沉声道:“你让我想想大军驻守在城外的消息,想必萧承业应该也知道了,如果自己是他,该怎么做呢?为保险起见,她一方面会派兵压制许梦书,另一方面,命自己手下的江溯人,将敌方牵制住,最后,则是以六皇手耍挟许梦书,拖延时间,以便召集更多的大军,将许梦书剿杀。
对,一定这样的,因为没有比这个更好,也更简便保险的办法。
“显连,梦书带来多少人?”苏妤突然向一旁的秋显连问道。
“两万。”
“两万?”苏妤摩挲着下巴,沉吟道:“萧承业手下的禁卫军有一万,加上他自私调动的两万兵马,一共是三万,不过,皇宫中也有我们的内应,三千御林军,也足够抵抗一阵了,就是不知他手下究竟有多少江溯人,哪些门派投靠了他…”抬起头,苏妤果断道:“煜臣,带上你的人,去给萧承业来个出其不意的惊喜。显连,你去天牢救出六皇子,一定耍快。”
“你呢?”段煜臣不放心地问。
苏妤粲然一笑,傲然仰首,“我?找秦冰和梁严纲算账去。”
望着梁严纲那愤怒中透着熊熊火焰的眼睛,以及那攥得咯咯作响的手掌,苏好知道,他很愤怒,不是一般的愤怒,那种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的狂怒,如火山喷发般向她汹涌而来。当然,任谁的手孙根被人给害掉都会非常愤怒,但问题是,害他做太监的人不是自己,他耍瞪,也该瞪着婆娑才对。
抬起手,拈花一笑,苏妤摆出一副绝对欠扁的表情:“梁教主,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恢复得还挺快嘛,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卧床一年,不过,您梁爷是什么人,不管遭受多大的创伤,您这金刚不坏之身都能很快复原的,对不对啊?”
苏好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梁严纲一听,登时怒火喷发,长啸一声。提刀向苏好砍来。
早就知道梁严纲会有此举,苏妤等的就是他全力一击,他自己送上门来找死,总比自己冒险去他们那里耍安全得多,反正他敢出手,她就敢杀,以前放过他们,现在可不会了。她对段煜臣和秋显连说要来算账,不是随口说说的,纠缠了这么久的烂帐,甚至把父辈的仇都强加在她们姐妹身上,这么一团乱的帐,不算清楚怎么能行。
秦冰看出了苏妤的意目,冲着这边一声厉吼,“混蛋!梁严纲,快回来,小心有柞!”
可梁严纲的早已被愤怒和仇恨熏红了眼,不管不顿,再说,他向来与秦冰不合,对女子的歧视,让他忽视秦冰的警告,苏妤的实力。
“一招定生死!”苏妤冲着梁严纲的方向,一声大喊,同时从地面飞掠而起,手心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已被牢牢握在手中。
“叮。”兵器相交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划过,远远传来。
梁严纲枉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原来也就这点能耐。”
苏好落地收刀,笑得欢畅:“杀jī焉用牛刀,我这点能耐对付你绰绰有余了。”
梁严纲眸光一紧,脸色登时大变。在离他不到一丈距离的地方,围了一圈手持机关盒的人,盒子上雕刻有jīng美的花纹,盒子的左侧,有一个红豆大小的校钮,盒子虽不起眼,但那些花纹中间,却还雕刻着两个篆体大宇,只耍识字的人都会认识,那就是一一唐门。不用多想,只看一眼就知这个盒子是做什么用的,唐门的绝门暗器,只要一发,几乎没有人能够躲过,更不用说这么多一起发射,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人,也绝对躲不过。
梁严纲的脸色一片铁青,虽极力保持震惊,但持刀的手,却依旧颤抖得厉害。
苏妤chún角一弯,抬起手来勾了勾小指头,这是发射的命令,梁严纲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死灰绝望。
“哼,我倒耍看看,唐门的暗器究竟有多强!”一个枉傲的声音,随着一道灰色的影子,落在梁严纲身边。同时,暗器发射,一道红光从盒子里射出,在半空中,突然爆裂成无数的碎片,以三百六十度的方向激射散开,就因为是全方位的角度,所以江溯上一般没有人可以躲得开。不过,她漏算了一个人,就是眼前这名灰衣男子,周江。
“散花天女!”周江鼻子里重重一哼,带着轻蔑与鄙夷,右腕一扬,黑色的光芒,如同雨幕般散开,甚至比那红色的光芒还耍密集,红色在黑色的覆盖下访失,向着反方向飞射而去,几声闷哼,围在他们的周围的人全部倒下,口鼻中渗着黑色的血液,显然中了剧毒。
苏抒大惊,看来周江虽然是唐门的叛徒,实力却不可小觑,只凭他一人,就破了散花天女的阵,看来,自己绝不能大意了。
“不错,不错。”苏妤拍着手:“这么厉害,难得一见,敢问周门主,这是什么暗器,竟然比散花天女都厉害。”
周江虽有几分得意,更多的则是轻蔑:“我五毒门的暗器,自然比唐门技高一筹,至于暗器的名宇,你没有资格知道。”
被周江堵得说不出话来,苏妤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平淡道:“周门主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那种不入流的东西,我也懒得知道。
周江脸色一冷,由得意转变为yīn沉:“你说什么?不入流?”
“对啊,就是不入流。”苏妤言笑晏晏,仿佛自己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周江的脸色虽差,却没有做出冲动之事,令苏妤的激将法落了空。”如果苏庄主不服,可与在下较量较量。”
“你?”苏妤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一番,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左右晃了晃:“没资格。”
这下周江是真恼了,身形一纵,便向她袭来,口中大喝一声:“姓苏的,看我周江今天耍了你的命!”
亏得苏好冷静,这个时候还能笑出声:“好啊,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在周江的大斧砍上自己前的一瞬,苏妤快速一闪,众人几乎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动的,就已经身在另一个方向了。
“好功夫,不过没用!“周江又是一声bào喝,索性扔掉笨重的斧头,右手中寒光一现,一把锋利的铁爪,带着冰寒冷冽的气息,向她面门罩来,弯身一挫,躲开他的第一击,周江突然一声狞笑,空出来的那只左手一挥,黑色的烟雾弥漫而起,带着腐蚀的cháo气,又腥又臭。
“这是我五毒门的绝门密毒,蚀骨腐心散,苏庄主,你好好享受吧。”周江偷袭得逞,笑得更加枉妄。
黑色的浓烟中,苏妤的身影几乎已经看不见,只怕等这烟雾散了,她也只剩一堆累累白骨了吧。
远处的秦冰,看着眼前一幕,忽然有种淡淡的失落感。苏妤,应该是死在她的手上的,只有自己亲手杀了她,才能一解心中愤恨,只可惜,她太没用了,竟然这样就死了。
拨马回转,她已经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既然苏妤已经死了,那她也该去找段煜臣了。
“啧喷,是不是很难受啊?“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秦冰用力勒紧缰绳,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愕然。
那声音还在继续,期间夹杂着男人痛苦的呻、吟:“早知道就不要耍花括,看来显连还是挺了解你的,否则,也不会在我身上涂满无忧散。”
“人…忧散?”周江的声音仿佛是从肺部挤出来一般,压抑破败,随着不稳的喘息声,就像拉动风箱时那呼啦呼啦的声音:“呃“怎么会有…
“这你就不懂了吧,唐门虽善于制毒,但也善于炼药,再说,鬼医谷的谷主秦莹是我的好友,有她的帮助,无忧散就算的了什么呢?“苏好蹲下身,看着地上满脸痛苦的男人:“显连早想到你会耍柞,所以事先将无忧散涂抹在我的衣服上,所以我就百毒不侵了,你那个蚀骨腐心散,对我自然没用,不过,无忧散同时会解了你早已服下解药的药性,很遗憾,你中了自己的蚀骨腐心是…啊,你看你,怎么也不多带几瓶解药来,现在惨了吧?我也没有解药,所以,你只好等死了。”
周江狠狠瞪着苏妤,周身的血液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沸腾,加剧了毒素的扩散,等着苏妤的眼,也慢慢丧失了凌厉,只余灰白一片。
苏好站起身,望着浑身痉挛颤抖不停的周江,冷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黑色的血水,从周江的身体内渗出,染黑了脚下的土地,苏妤嫌恶地后退一步,目光冷冽如冰。
秦冰与她遥遥相望,谁都能够感受到对方周身散发出的浓浓杀意。
“秦冰,很不甘,是吗?”苏抒环抱着双臂,除了眼神锐利外,完全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秦冰缓缓伸手,抽出腰间的青锋剑,“苏妤,我不会让你活过今日。”
无视她冷厉枉傲的口气,苏妤只盯着她手上的青锋剑:“咦?改用剑了?怎么不使用你的绝招血yīn功了?”
秦冰握剑的手,急不可察地轻微一颤,森冷一笑:“杀你根本用不到血yīn功。”
“不用?你确定?”苏妤已经发觉,秦冰敞露在面具外地另一边脸,似乎比之前见她时耍正常许多,如果她持续修炼血yīn功,相貌的变化应该会更大才是,难是“她已经放弃修炼了吗?
秦冰见她以探究的眼神打量自己,生怕被她看出端倪,于是先发制人,长剑挽出一串耀眼的光芒,向苏妤扑面而去。
看来它猜得不错,秦冰果然是放弃血yīn功了。为什么?怕走火入魔?
“秦冰,你再不用你的血yīn功,我可要用了。”在闪过秦冰凌厉的一剑后,苏妤在她背后道。
秦冰身躯一震,撒回长剑,再向苏妤刺去,身形一转,手臂疾伸,在于秦冰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劈手夺下了秦冰的青锋剑。手腕一挥,以剑尖指地,苏妤冷声询问:“还要打吗?”
秦冰没有回话,只用yīn狠愤恨的眼光看着他,这时,在混乱中逃回自己阵营的梁严纲冲她道,“秦冰,快回来,不耍跟她料缠!”
可秦冰哪里听得进去,她与太子合作,根本不是为了权势金钱,她只想得到段煜臣,杀了苏妤。
积攒许久的仇恨和愤怒已经压抑不住,秦冰双拳紧紧握起,血红色的寒气,在掌心弥漫,苏妤立刻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秦冰修炼的血yīn功,是最上层的心法,虽直接跳过底层基础,但威力却不可小觑0
上次吃了一次亏,这一次,苏妤小心多了,就算是持久战,她也决定陪秦冰打。
梁严纲在一旁看的着急,要不是碍着萧承业的吩咐,他才懒得管秦冰呢。
血红的寒气,一次次擦过身体,那瞬间的寒冷,令人感到恐惧。秦冰的掌法,整个一纯粹的速冻,只耍被她打中,立刻变成一坨冰块,看那些被她掌风扫到了植物,立刻变成了枯枝烂叶,她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
对了,煜臣的血煞功,似乎正好可以克制血yīn功,虽然她缠着段煜臣只教了自己一些皮毛,但也可以抵御秦冰掌力一阵手。
秦冰拼劲全力,却依旧无法伤她,不免心中着急,步履和招式也有些乱了章法。好的,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只有秦冰自乱阵脚,她才可以寻到破绽,将她一举打败。
掌心里扣着秋显连为她预备的暗器,苏妤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闪到秦冰身后,她并没打算杀她,手里的暗器,只是效力比较强的迷药罢了,打败秦冰后,废了她的武功,一切恩怨,就此了断。
手指正耍扣下机括,陡然觉察到,自己身后正快速袭来一股强烈狠厉的气息,第一判断,对方武功很强,于是迅转身,准备迎敌,谁料那道带着浓浓杀气的影子,竟从自己身旁掠过,下一刻,就听到一声惨叫。苏妤头皮一麻,悚然回身,之间秦冰的背后,站着一名身着侍卫服男子,男子手掌成刃,自秦冰背后穿xiōng而过,鲜血飙渐,滴落在男手的皮甲上。
这一幕太残忍,也太bào力,也太血腥,苏妤自认为心理承受能力强,也不免感到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男子冷哼一声:“女人就是没用,坏了大事,留你何用!”语音刚落,“哧”的一声抽回了手,顿时血雾狂喷。
秦冰扰保持着睁眼的样子,脸上甚至连痛苦都没有,还是那憎恶愤恨的表情,随着孙文收回后,她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般,了无生气地倒在地上,鲜血弥漫,红霞遮目。
孙文冷冷看了眼地上已死去的秦冰,转身的时候,森寒的目光,从苏妤脸上一掠而过,转向梁严纲:“速速跟我回宫!”
梁严纲本想让孙文帮自己杀了苏妤,但一看秦冰的下场,pì都不敢放一个,忙紧跟在孙文身后。
两人离去后,苏妤望着地上那个已经是尸体的女子,沉沉叹了口气。可怜的人,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能放手给段煜臣一个自由,也同时会给自己一条生路,可悔…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不知她的灵魂,落于何处,可会后悔?
没时间悲秋伤怀,孙文已经赶去皇宫,看来秋显连已经成功将六皇手救走了,怪不得孙文会这样气急败坏,估计他也已经猜到,她在皇宫的另一个安排吧?
刚踏进宫门口,一队几百人的士兵就将她围住,苏妤打了响指,对身后一干人道:“留下一半人,想怎么虐就怎么虐,不用手下留情。”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自身后响起,一群人如旋风般刮向那些士兵,估计喝杯茶的时间,他们应该就能清理干净了。继续带人向皇宫深处进发,如果她猜得不错,萧承业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寝宫内。
快接近皇帝寝宫时,前面又是涌来一批人马,苏妤头疼地校了校额头,正准备抬起手法令,前面那群人中,走在最前的一个人,看起来那样眼熟,定睛一瞧……不用定睛瞧了,那人已经近在咫尺了:“阿妤,六皇子已经安顿妥当,你放心吧,我实在呆不住,也来凑个热闹。”
无语望天,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凑热闹的。担心她就直说嘛,口不应心神马的,最讨厌了。
“算了,来都来了,我还能赶你回去不成?”指指前面:“快走吧,别,文已经赶回来了。”
秋显连细长的眉毛一蹙,嘀咕一声:“他倒是比我还快。”
“走啦!”用力扯他一把,带着秋显连,苏妤先一步冲进了皇帝的寝殿。
殿内一片狼藉,穿过花廊,饶过影壁,直奔正殿而去。
一进殿内,眼前的一幕,正是她预料中的场景。
萧承业瑟缩在龙椅下,一身明黄龙袍,被揉得又破又皱,皇冠歪斜,耷拉在耳朵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如筛糠。段煜臣持剑站在他一旁,剑尖对着他的脑袋,只耍一下,便会脑浆开花。
孙文带着一批侍卫,和数名大内高手,站在段煜臣的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堆死人,鲜红的血,流淌在白玉石铺就的地面上,扎眼的很。
两人显然已经对峙很久了,外面的打斗声,由嘈杂渐渐归为宁静。
“段煜臣,放了皇上,弑君的罪名,你担当不起。”孙文低沉的话语,在偌大地殿堂回荡,显得幽深诡谪。
段煜臣也毫不示弱,那张冰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出口的话,偏偏气势十足,回荡在大殿中,不显诡谪,反倒荡气回肠:“担不起?那我倒想试试,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担得起!”说着,手中寒剑一挥,向萧承业头上砍去。
苏妤倒抽口冷气,孙文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表情,不过估计脸色应该好不到哪里去。煜臣,你来真的啊!
“啊啊啊啊!不要!救我,快救我!“这声凄惨惊恐的叫声,无疑于来自萧承业,极端的害怕,让他连形象也不顿了,朕也改成了我,真够孬种。
剑锋擦着萧承业的头顶,快速掠过,寒气散去,一堆毛糙糙的头发,悠悠落了地。再看萧承业的样子,整个一半秃瓢,让人联想起清朝的大辫手来,苏妤本想保持冷肃的气氛,可实在忍不住,捂着嘴巴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段煜臣和秋显连也跟着笑起来,肃杀的气氛确实被她缓和了不少。
孙文还真能忍,依旧板着一张寒气森森的脸,苏妤怀疑他是不是面部肌肉僵死。不过也难怪,皇帝在敌人手里,萧承业完蛋了,他也耍跟着完蛋,这样的境况,任谁都笑不出来。
“我再说一边,放了皇上!”孙文的声音越发森冷,如千年雪原上的寒冰,双眸更是散发出嗜血的凶光。
握剑的手一紧,段煜臣连话都懒得说,直接用冷淡的表情回答。
两两对峙,气氛又变得紧张如初,仿佛绷紧的弦,再多向外拉一分,就会断了。
苏妤感觉自己心跳得有点快,怎么还不结束,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是个小人物,从没见过大场面,这么大的阵仗,简直是在考验她耐压度,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压力撑爆了。
“二姐!“紧绷的弦,在一声清脆的呼唤中,“啪“的一声,断了。
苏睛的出现,是一切的转折,当那娇小的身影窜入殿中时,孙文chún角拉起的微小笑意,被苏妤准确的捕捉到,纵身而起,希望抢在孙文之前,拦住苏睛。可她快,孙文更快,眨眼间,苏睛已落入孙文手中,场中情势霎时逆转。
“孙文,你放了苏睛!“苏妤不敢再上前一步,因为孙文的手,正扬在苏睛的脖子上。
“好,我会放了她,但是,你要先满足我的条件。”孙文扣在苏睛喉头的手,半分也不放松,只以眼神看向龙椅下的萧承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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