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都好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舞雪
“六哥,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六皇子不依不饶:“不行,我不想你意气用事,若你不答应,那这份诏书,你就收回吧。”说着,便要将诏书还给许梦书。
许梦书连忙按住他的手:“好,六哥,我答应你。”
两人之间没有结果的互动,让其余人满脑门子不解,现在到底谁是皇帝,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如果定好的皇帝的人选,明日就要昭告天下,举办登基大典,可他们……
“瑞王殿下,继王殿下。”有名老臣忍不住了,决定身先士卒:“烦请二位殿下尽快做出决定,究竟由谁来继承大统。赤雪兵力不可小觑,万一趁此机会,攻入我晋国,而朝内又群龙无首。只怕会引起大乱。”
“呵呃六一个睛朗的笑声忽然响起,司马秋走上前,目光有意无意掠过那名老臣,那老臣被他那双犀利如鹰般的眼神一瞥,立刻不争气地抖了两下,垂下脑袋,退回了原位。
许梦书看着司马秋,犹豫了半晌,他没忘记,就算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已经对司马秋产生惺惺相惜的好感,但他与他,毕竟是敌人,若是普通人倒也罢了,可他们都是皇室中人,有自己必须坚守的信念,赤雪不会放弃侵略晋国,晋国也不会任由赤雪侵略抢夺。不过,最然立场敌对,他却依然为司马秋说了好话:“依我看,司马王子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这段时间,朝廷已经乱成一片,并且,城外那五万赤雪人马,也是属于司马秋的,他若想趁人之危,何必等到现在。
看着那些投射在司马秋身上的怀疑目光,苏好突然感到非常憎恶,这一次要不是司马秋,那五万大军一旦踏入皇城,只怕会立刻侵吞晋国,司马元在打着什么算盘,她怎能不知,萧承业又怎能不知,他为了保住皇位,哪怕亡国也不耍惜一切。
这些混蛋官员,就只有一张嘴巴的本事吗?
“能得到瑞王殿下的信任,司马秋何其有幸。”司马秋却视那些目光如无物,自怀中取出一份铁卷,递向许梦书:“这是降表,请瑞王殿下过目。
降表?众人大惊,许梦书的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说什么?”
“我,司马秋,现已是赤雪汗王,此丹书铁券之上,我已写的很明白,赤雪归顺晋国,汗王退位,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晋国国君耍善待赤雪国民,使他们享有同晋国百姓一样的待遇。”司马秋字字清晰,双掌一摊,铁卷上的文宇赫然呈现眼前。文字是雕凿在铁卷上的,再用金砂描摹,使其明显可见,在铁卷的右下角,有一个麒麟的目案,那是赤雪国人信奉的神兽,代表着国家最高统治者王者,如同晋国的金龙,代表皇帝一样。除了汗王,没有人可以使用那个印记,苏妤不知司马秋这次回国,是怎样对付司马元的。但照目前的情势所看,他确实已经夺回了汗王之位。
许梦书看看苏妤,又看看司马秋,最后转向六皇子:“我不是皇上,这件事,还得请六哥做决定。”六皇子显得有些慌神,忙道:“七弟,你明明才是””
许梦书接过他的话,“不,你才是晋国国君。”六皇子眉头紧锁,大殿内一时静悄悄的,所有大臣都像他投向肯定的目光,但只有他和许梦书知道,此事答应起来很简单,但若要真正做到对两国人民平等相待,却不是件简单的的事,没有坚定的决心,就不要接受降书。
此时此刻的气氛,竟比先前对抗萧承业还耍紧张。接受,还是不接受,这不仅仅是司马秋与六皇子两个人的事,更是天下百姓的事。
在犹豫,对峙,蜘踞,在经历了一系列心理斗争后,六皇子终于伸手接过铁卷:“请相信,不玲我与七弟谁继承皇位,我们都会善待赤雪百姓的。
司马秋微微一笑,收回手。举手投足间,流露着身为王者的尊贵气度,却又那样从容温和。他身为赤雪王子,一直努力想耍为国民创造一个安逸稳定的国家,所以,他才会主张侵占晋国,这么多年来,他跟在父王身边,东征北战,为的,只是这一个愿望。可走到如今,他才明白,战争,并不能让赤雪国民过得幸福,只有当一国之主,真正放下自己的私心,才会发现,什么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夜晚,明月如雷。如同千百今日日夜夜,并未有任何不同,不同的,只有人,只有事。
在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波后,皇宫,终于恢复了它应有的宁静。
并肩走在皇宫中宽阔的宫道上,遥望着远处的山峦叠张,许梦书从未觉得心里如此平静过。
“梦书,你真的心甘情愿让出皇位?”苏妤侧首望着他,那张沉静的面容,仿佛浸润在月光之中,青丝如瀑。
转过头,淡然一笑,眼波沉静,没有半点波澜:“是啊,现在的我,根本不想耍这个皇位。”
“可你说过,你谁都不服。”苏妤想起,那天在床上半睡半醒间听到的话。
许梦书耸耸肩,故作无奈地样子:“那是没办法,我要把皇位让给你,你耍吗?”
“做皇帝很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爽。”苏好笑着蹭进他怀里,仰头看着他:“不过,我只想当几天过过瘾,真要做一辈子皇帝,烦都烦死了,我喜欢无拘无束的自在生活,最皇帝又烦又累,是个苦差事,我才不要呢。”
“是呀。”许梦书笑着楼紧她:“我也觉得做皇帝太累太拘束,我已经被你带坏了,那样沉闷的生活,已经不再适合我,所以,你要赔偿我。”他低下头,坏笑着在她耳边道:“要不,今晚上就先还我一部分,都说久别胜新婚,我想你想得紧呢”
苏抒被他撩拨得心火旺盛,气喘两口气,想要推开他,“讨厌,谁说我欠你的。”
“你就是欠我,欠我很多很多,一辈子都还不清。”
“你脸皮真厚啊,啧啧,让我捏捏,看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两人正玩得高兴,突然间,天空一道惊雷闪过,轰隆一声,仿佛天塌地陷般。这么大的雷声,苏妤平生还是第一次听到,耳朵都被震得嗡嗡响。
“看起来是耍下雨了,别玩了,赶快回去睡觉吧。”苏妤望了眼天空,准备回房。刚走一步,却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许梦书在她腰身一揽,温热的chún已经落在她的颊边,双chún一开一合间,轻轻吐着气息:“大美人,打雷多可怕,还走到我房里来吧,我会保护你的。”
苏妤大睁着眼,无视他的不正经,只惊奇道:“梦书,你不怕打雷了?
他笑着在她chún上啄了啄:“是啊,早就不怕了。”
本以为他怕打雷的毛病一辈手都改不了,现在看到他,能在这样吓人的雷声中从容与自己说话,心中欣慰不已。就让她自恋的认为,他不怕打雷,是因为自己的影响吧。
“梦书,阿妤,不好了!“一个声音远远传来,还没等苏妤站稳身子,那道人影就已经近在眼拼了。段煜臣神色凝肃,匆匆在两人身上一瞥,对他们之间的亲昵视若无睹,“萧承业自杀了。”
“什么?”苏妤大惊失色,萧承业自杀了?怎么会这样!
几人匆匆赶往关押萧承业的地方,刚到那里,瓢泼大雨便倾盆而下。雨幕中,苏妤看到房屋前,站着一抹霜碧色的纤瘦人影,走上前,将雨伞罩在她的头顶:“沈宁怡。”女子转过身,凄婉的面庞,还沾染着两行泪痕,果然是沈宁怡。
“是你吧?”苏好定定看着她,轻轻开口。她点点头,声音淡漠,毫不避讳:“是,是我劝他自尽的。”
苏妤深吸口气,如果说沈宁怡憎恨萧承业,才bī他自杀,倒也说得通,可她眼里却没有半分恨意,平淡宁和如同波澜不起的镜面。
“为什么?”这是她不理解的,也是她最想知道的。
浅浅一笑,沈宁怡的目光,霎那间变得有些凄迷,让她淡然的脸庞,多了一分忧伤的色彩:“他什么都没有了,地位,尊严,权势,富贵,甚至是希望,他一直都是个骄傲的人,骄傲到自满的人,这样一个人,面对失去一切的人生,他又该如何活下去?活着,必然痛苦,与其痛苦,不如早早解脱。
萧承业一直都不喜欢沈宁怡,但或许,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正是沈宁怡。他不是个坚强的人,根本没有那个勇气面对今后的人生,既然生不如死,不如提前解脱。不管沈宁怡的做法是对是错,对于萧承业,确实是最好的抉择。
“今后呢?你打算怎么办?“苏妤问。
收回迷蒙的目光,沈宁怡道:“自然走出宫。”
“你一介弱质女流,出宫后如何生存?”苏杼不是怀疑沈宁怡的能力,是这个社会,根本不会给她立足的地方。虽然只有几面之缘,而且她还利用欺骗了自己,不过谁叫她容易心软呢,能帮还是帮一把为好,“六皇子为人大度宽容,他不会因为萧承业而迁怒于你,你可以继续留在皇宫。”
沈宁怡摇摇头,眼中光泽一明一暗间,充分表达了对皇宫的厌恶:“不,我不耍留在皇宫,我等自由已经等了很久了,终于等到可以离开的一天。
或许,这个女子表面看起来是柔弱的,但其实,她的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她既已做了决定,苏妤也不强求,只给了她一枚银质的小腰牌,让她若有难处,可持腰牌去逍遥庄找她,沈宁怡并未拒绝,收下了她的好意。
随着萧承业的死,京城的一场血雨腥风,也随之尘埃落定。
许梦书坚决不肯继承皇位,六皇子劝说多次无果,加上朝臣们不间断的催促,只好昭告天下,登基为帝。乱世举才,盛世举贤,如今赤雪归顺,正是需耍一位贤能仁义的君主,来治理天下,六皇子继位后,一定可以将国家治理的繁荣昌盛。
天高云淡,风过无痕。
枫香乌囱两相依,红叶随风伤别离。
群鸭岸边勤对镜,旧装渐褪挨新衣。
歪斜着身手,悠哉躺在溯边的大石上,溯水泛着清澈的碧绿,清浅纯净。宛如白玉般润泽的手,轻轻撩拨着碧绿的溯水,水波一圈圈荡漾,艳红的衣衫,随风飘舞如云,似在风中绽放的一株妖艳玫瑰。手心依旧在水中柔柔的荡着,连衣袖跌落溯中,都未有察觉。轻柔的风忽然变大了,粉色的花瓣,如雪花纷然扬起,落在漆黑如缎的秀发上,点缀朵朵风情。忽然,那沉在水中的手,猛地抬了起来,顺着晶莹的指尖,带起一串明珠般的水滴,在日光的照耀下,像是一条五彩斑斓的彩虹,美得令人窒息。如此风情,没有人不会心动,即便身为女子,也会被这摄魂夺魄的美丽而震撼。
四道身影,一动不动矗立在溯边,四道火热的目光,一瞬不瞬胶着在那宛若jīng灵般的身影上,艳红如火,激情四射,再美的风景,在她绝丽的风情下,也要黯然失色。
手臂慢慢落下,拈起身边银盘中的一颗葡萄,塞入柔润的樱红chún瓣中,慵懒娇媚的话语,轻吐而出:“开始了吗?”
许梦书抢先一步:“开始了,马上就开始了。”
秋显连沉吟了一下,讨好般问:“现在就去吗?我已经准备好了软椅和西域甜瓜。”
嘴角缓缓拉大,不愧是她的男人,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不用嘱咐,一切准备妥当。
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臂轻摇,衣袖滑落间,凝脂般的肌肤,那样的夺人眼目:“我累,你们谁来抱我?”
“我来巴”司马秋毫不客气踏出一步,弯身将那香软魅惑的身子抱起,清香扑鼻,惹得他心头枉跳。
一手环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毫无顿忌伸进衣襟吃起豆腐,享受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扰如振翅欲飞的蝴蝶,司马秋刚一转身,就听她不满地嘀咕,“哎呀,我的葡萄。”
段煜臣自发自动端起放在石头上的银盘,苏杼睁开眼,目光从葡萄上,缓缓移到段煜臣的脸上,红chún微启:“喂我。”
拿贯刀剑和鞭子的手,捏起翠绿晶莹的葡萄,温柔地送入她chún边,她一张口,含下了葡萄,同时,也含住了他的指尖,故意用舌头一舔,他立刻慌乱地缩回手。这赤慷裸的挑逗,要他如何承受。就知道跟婆娑在一起久了,肯定没好事,看吧,把她的坏毛病全学会了。
说曹cào,曹cào到,一道粉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这边刮来。
婆娑扬着括牌式的媚笑,迎了过来:“哎呀,看来我没有迟到,还赶得及。”
众人一看她衣服的颜色,登时傻了眼。
粉色,绝对正宗的粉色,就是那十二三岁女孩最喜欢的颜色。
婆娑解释说,她之所以改穿粉色衣服,是因为她有一颗属于十五豆蔻年华的心,所以,她要外表也跟自己的心一样年轻纯真。这一句把所有人都惊得差点吐血,包括正窝在司马秋怀里吃豆腐的苏好。
年轻纯真的心?这世上也就婆娑敢说这样的话。
“你是先去看徒弟选拔赛还是先去看苏睛的比武招亲?”婆娑忽然凑到她身边,抢过段煜臣手里的葡萄,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苏好可怜兮兮望着那消失在婆娑嘴里的葡萄,怆然道“小妹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耍,先去看括亲。”
说起这比武招亲,苏妤实在头疼,好端端的小妹非要比武招亲。至于为什么要比武招亲,此事说来话长,简单点说,就是卫云迟迟不向她求亲,媒婆聘礼一样不见,苏睛气极,决定比武招亲,为自己选一个好夫婿。
到底是选好夫婿,还是气卫云,这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怎么样,这场擂台赛她都要去看一看,胜出的要是个白马王子就算了,万一是个癞蛤蟆,她得想办法阻止。
刚在招台下坐定,就见一个欢快的娇小人影,从这边窜到那边,又从那边窜到这边,在她的身前,始终都有一个谢培。
看来冯双双又移情别恋了,只希望这一次,她能够认真点。
叹口气,目光一转,一片金灿灿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尤其是那双含忧带怨的眼睛,仿佛要把她脸烧穿一个洞。唉,这都一年多了,镜月怎么还对她情有独衷啊,自己貌似没那么好吧,硬生生夺了人家清纯美少年的芳心。
一闪神间,那抹金色已经被一片粉色包围,婆娑挡在他的面前,回过头来丢给苏妤一个你别跟我抢的眼神,然后全力以赴讨好镜月去了。
“姐姐。”耳边响起一个脆生生,却已经脱离稚气的声音:“你耍收徒弟是吗?那收了梅儿吧。”
清秀的少年跪在她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开始磕头,苏妤急忙从软椅中跳起来,强制拉他起身:“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你是我的弟弟,耍是想学武功,我教给你就是。”
韩梅亮晶晶的眼瞳忽闪忽闪,带着急切期盼的情绪:“我就是想做姐姐的徒弟,因为”他忽然住了嘴,脸颊升腾起一片可疑的红晕,苏妤觉得奇怪,下意识问:“因为什么?”
韩梅向许梦书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不过苏妤那该死的好耳力还是听到了。
他说,“因为姐姐的爱人,最初都是姐姐的徒弟。”
“咳咳一句话差点把苏妤给呛死,都是她造的孽,给这孩手心里留下了什么样的yīn影哦。
“哧一一“一声毫不客气的嗤笑,从头顶上方传来,苏妤想也没想,直接抓起一片甜瓜,向身后掷去,接着“咚”的一声,似乎有人体掉落在地,伴随着不满的痛呼:“哇,你这女人,还是这么粗鲁。”
苏妤悠哉悠哉坐回到软椅上,将韩梅拉到身边一起坐下,以故作无意的忽视,结束了韩梅那惊世骇俗的话题。
男子一瘸一拐走到她面前,怒目而视,“喂,你把我猝得这么惨,怎么也不道歉?”
苏妤轻飘飘白他一眼:“为什么要道歉?没有把你当贼抓起来就不错了。听说皇上封了你一个官做,怎么,官爷就了不起了?”
“我又没想做官。”穆浩轩咕哝一声。
“让开,我耍看比武了。”苏抒伸出一只脚,把穆浩轩向一旁拨了拨:“那边有茶有点心,自己去吃吧,别来打搅我。”
“有吃的?“穆浩轩眼神一亮,脑袋四处转了转,向摆一旁着果盘糕点的桌子冲了过去。
说看比武,苏好其实是想清净一会儿,现在招台上打斗的,都是些不入眼的小喽啰,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在苏妤眼中,还没有看大猩猩跳舞有意思呢。
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台上忽然响起一声清喝,一道人影飞掠至招台之上,正是自己那娇美如花,脸色却黑得像锅底的小妹苏睛。
在她对面,站着一名身着褐色衣衫的年轻男子,男子的武功看起来不差,不知小妹可能应付过来?有点担心啊。
忧虑间,那男子朝苏晴抱拳道“在下五岳派第十七代弟子刘
“废话真多!”苏晴没等他自报家门报完,就提剑冲了上去。
男子没料到与她会突然出手,眼看长剑已经bī近,连忙闪避,虽躲得有些狼狈,不过好歹也算是躲开了。就这一括,苏妤就看出来了,苏睛不是那男手的对手。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看来小妹的终身幸福,只怕要葬送在她自己手里了。那个卫云也不是东西,不就是求亲嘛,唐门也是名门大派,他又是堂堂左使,不会连出聘的钱都没有吧!
正在心中愤愤骂着,一道绯色身影,从天而降,那挑衅张扬的气势,一看就是苏睛心心念念的某人。
不过,就算是心心念念,在他来楼自己的腰时,还不不忘耍个小性手,长剑一挥,挽起寒烈剑花,直刺向卫云。卫云侧身一避,长剑贴着他的xiōng口擦过,因为用力过大,苏睛刺出去的剑来不及收回,一击不中,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因为卫云已经一掌击落她的武器,在长剑落地的刹那,揽住她的腰,脚尖点地,腾空而起。
随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隐约有吵架声幽幽传来:“放开我,你这个色胚!”
“别闹!”
“我凭什么听你的,放开我!”
“好,那我放手了。”
“啊!”
“呵呵,瞧你吓的,我怎会真的放手,傻姑娘。”
人已远去,可二人留下的震撼,却依旧残留不散。
那个什么五岳派的刘什么的男子,呆呆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出招的姿势,苏妤仿佛看见到了他眼里无数的圈圈,在不停地做着高速运动。
站起身,拍拍pì股,目光一扫全场,无聊的又是一个哈欠:“好了,结束了,惊心动魄的一场比武啊,就这么结束了,可惜可悔…”纤腰一扭,两只手各挽上一个美男,回头冲司马秋和段煜臣嫣然一笑:“走啦,我们去看选拔赛。”
媚骨天成,竟比婆娑还妖娆了几分。
来到后山举办选拔赛的场地,苏妤的目光,在全场快速溜了一圈,怎么……,难道…已经结束了?
不会吧!运气这么衰?
“庄主,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四名拜师者正在演武厅听候。”谢培刚才还在忙着比武括亲的事情,这会儿已经连选拔赛的结果都列出来了,这家伙厉害,不愧是自己的左右手,天才啊。
带着四人,悠哉悠哉向演武厅而去。
四个少年,都在十来岁左右,个个眉目清秀,根正苗红,嗯,不错不错,是个好兆头。
走到第一个少年面前,苏妤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令狐裔,今年十二岁。”少年的情绪似乎很狂热,“师父,徒弟早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您老人家果真风采卓绝!能有幸成的徒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少年便直挺挺跪了下来,几个响头磕得砰砰响。
苏抒嘴角一歪,脸立刻就拉长了。老人家?孩子,你眼神该没问题吧,或者说,脑子没问题吧?
算了,也许人家是尊敬自己呢。
走到第二个少年身前,苏妤照本宣科,继续问:“你呢?什么名字?多大了?”
“于陆,十岁。”
“哦,这么小年纪就来拜师啊,你说说,为什么耍来拜师学艺?”苏妤随意地问着,蓦然间,她的思绪回到了多年前的某个早晨。
“就是想。”孩手的回答,竟让苏妤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为什么想啊?”这话好熟悉。
孩子缄默不语,苏妤瞅瞅他,见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算了,这孩子内向,不bī他了。正抬起脚,准备走向下一个孩子时,于陆突然抬起头,吐出两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词:“喜欢。”
苏妤一个踉跄,【爱看,网首发。记住:om差点猝倒,幸好被段煜臣及时伸出的手稳稳扶住。
走到第三个孩子面前,苏妤的表情已经趋于有些面瘫:“自报姓名年龄。
男孩抬起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眨啊眨地望着苏妤,就是不说话。
苏妤急了,催道:“快说啊,你叫什么,几岁了,檀长什么?”
男孩继续眨眼睛,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眼里进了沙子。”我叫夏琉,今年九岁……。”
“下、下流?“苏妤因为太多惊愕,变得有些口吃。
“嗯,是的。”
“继续继续。”这名宇真强悍怪,不过,她这么大的人,怎么能嘲笑人家孩子的名字呢。
男孩绞着手指,期期艾艾地望着苏妤:“我没什么檀长的,读书下棋一样不jīng,爹爹总说我没出息,所以娘就送我上山来学武……。”哀叹了一遍身世后,他才满腹担忧地起誓:“庄主,我知道我很没用,但我一定会努力学武的,请您不要赶我走。”
这孩子也不知是太谦虚,还是太杞人忧天,她还啥话还没说呢。
受不了!下一个。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有什么特长?自己说。”苏妤已经从趋于面瘫变为了完全面瘫,一张风情万种的脸,除了样子漂亮些,跟僵尸没什么区别。
小小的孩手,长着一副瘦弱的身子骨,被她这副样手吓得小脸惨白,哆哆嗦嗦道:“我……我叫杨哲飞,七岁我熟读诗三百命”和女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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