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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郝思文极是欣慰,按功上报朝廷。再接下来三四阵大捷的战事过后,关铃凭借着实打实的战功,直擢升到兵马押监武职。而后又转调至宣赞所统管的军旅中,参赴与夏国战事,每战身先士卒,率背锐骑冲撞敌阵,溃敌士气。而宣赞念及当年他父亲关胜虽熟读兵书,深通武艺,有万夫不当之勇,却只在一处巡检司屈在下僚的蛰伏往事,对关铃固然是半点不会徇私,但也是有意教他能有机会斩获大功,同时又不厌其烦的教诲关铃切不可因在军中擢升甚快而生出骄躁之心......

    而关铃果然也没让宣赞、郝思文这两位叔父失望,又过数年,待又勘定西北大片疆土。待关铃凭战功加封加官,统管的一路诸州军马时,他也已然成为完全能够独挡一面的军中上将。

    至于郝思文随后若干年的时间里,若是奉旨剿除各处零星作乱的贼军,或是率部戎卫攻克占取的州府军寨,向来也是兢兢业业,毫不怠慢。等到齐朝拓边西域之时,郝思文也曾被调拨至玉门关戎边巡狩,戎马倥偬岁月,却是病逝于在任期间,而后尸骸被送回家乡厚葬,子孙后代得抚恤厚赏,世代富贵,与有荣焉......

    而宣赞后来与贤妻生下两儿一女,而他这个嘴上说是毫不在乎长得俊丑的丑郡马每次抱起刚诞下的孩儿时,却也总是禁不住咧开大罪,自嘲的笑说道:“还好你长得随你娘亲”......

    随着齐朝皇帝萧唐矢志要扫**,平八荒,尽可能要稳固住后世中华的锦绣山河版图,而与西夏国战,乃至远征西域的诸般战事当中,宣赞凭他当年以连珠箭的手段斗赢番将的本事亲赴陷阵,又曾斩获得两次大功。本来为宋朝军将之时不受重用,不过是在步司衙门担任防御使保义一职,而后于齐朝最终倒是擢升至总管侍卫亲军司政令而俗称“步帅“的步军都指挥使这等要职,期间待膝下儿女长大成人,也与郝思文家结成姻亲。

    这两个起初本来并不相识,而当初都是在义兄关胜的引荐之下,才结成异姓兄弟情分的两员军将却都是尽心竭力的要培养关铃建功立业,成就威名,如此才好告慰恩兄在天之灵。而非但是宣赞、郝思文二人一直以来都是感情最为深厚的过命交情,连同关家在内与宣、郝三家几代交好,彼此同力协契,子孙辈也多有于齐朝军中任职者,大多却是得已是在齐朝功高尊崇的关铃提携重用,以延续他们几家先人的功业声名......

    (涉及关铃以后的相关事迹,于后文关于岳云等军中少壮勇烈,以及梁山后人章节另有描述。)




2020章 侠之大者的先人?小温侯、赛仁贵的归宿
    济州巨野,因萧唐移驾至此,诸部殿前司军马点拨随行南下,在恁般时节虽然暂时处于与宋朝谈判的罢战时期,但如今屯戎在京东西路各处州府蔽日旌旗,连云樯橹,众部齐朝大军,也端的是猛将如云、谋臣如雨,骁勇军健,更是不可数计。

    而在城外的一处军寨当中,但听见鼓噪喝彩声如雷似潮,然而虽然尽是齐朝殿前司的军健儿郎,双方各自为所部主将鼓劲的军卒一边多是着素白战袍,另一边衣甲却多是绛红劲装,双方红白分明齐声喧嚣。虽然时不时也有军卒彼此朝着对面示威叫阵几句,也都是笑骂着回应,彼此都不服输,但却也不至因争执而嗔怒作色,伤了同僚袍泽之间的和气。

    至于被各自统领的健儿拥簇在当中,向来也是按着常例彼此又切磋比试的两员骁将各自催马挥戟,斗得意兴勃发。但见两匹矫健的骏马分别色如绛霞雪光,疾驰游走衬着两道寒芒上下盘旋飞舞,两杆画戟卷起的银光耀人眼目,卷动起来煞是好看,时不时撞击在一处更发出激烈的金铁交鸣声。而当中身着红袍赤甲的骁将蓦的双臂一轮,手中长戟顿时又朝着催马驶来那身披白袍银甲的骑将攻去,对方却是好整以暇也抡起银戟,使了个绞字诀轻巧的荡开对方长戟,当即也教那员披赤甲的骁将不由惊咦了一声。

    直待双方催马错身而过,吕方抢先纵骑回身,并朗声道:“兄弟,看来这些时日你的戟法又精进了许多,而你刚才使出的那招手段...遮莫又去向王教头讨教了不成?倒要厮瞒过我!”

    那边郭盛也是一兜缰绳,策马回身,脸上倒流露出终是达偿所愿的欣喜之色,并笑骂道:“格老子的,本来咱们两个比试切磋向来不分伯仲,可是老子的确也认你前些时日身手大有精进,再较量时俺多是落了下风。但是你武艺能有长进,当初都是一般的身手,俺又怎会甘心一直屈败于你?哈哈,如今倒趁着你大意,也终教老子迎头赶上,合着俺赛仁贵也须胜过你这小温侯了!”

    吕方见说眉毛一挑,毫不示弱的仰头朝着郭盛对视过去。然而彼此已大战了百来回合,也都不由的气喘吁吁,略感力乏。而过了良久,针锋相对的吕方、郭盛二人终究还是会心一笑。

    “非只是马战斗将的本事,当初咱们兄弟两个,在卢俊义兄长麒麟军**同担任偏将,自是荣辱与共,有功一并受、有过一起扛,你我也未曾分出个胜负高低。如今既然咱们都各统管得一拨军马。单挑放对只是小样,而统兵御将为国征战,能建得功勋才是大样,郭盛兄弟,你我向来比试竞争得快活,直待陛下降旨再兴师出征之时,谁带的兵斩获功劳攻多,这俺可也是要与你争一争的!”

    听得吕方又豪声放话,争胜之心的郭盛自也是不甘示弱,当即朗声说道:“儿郎们,可都听清楚了,吕将军这是向咱们搦战哩!俺郭盛带的兵,可怎会服他!?”

    郭盛一方的军健将士闻言也顿时高声鼓噪起来,并与吕方统领的将官军卒扯着嗓门相互叫阵叫嚷,言语中虽然不乏有挑衅意味。然而这也吕方、郭盛所带的这两支军马由来已久养成的传统,平素竞争角逐,都不肯服了对方,然而每逢战事相得益彰,时常配合,彼此以性命相托、患难与共,便如同双方统军主将小温侯与赛仁贵之间处下的深厚感情一般......

    而郭盛也不再理会叫嚣叫阵的氛围倒显得十分热闹欢乐的双方军士,又向吕方招了招手,说道:“今日比试又是个平手,要争个战功高低也须要陛下降旨之后,趁着闲暇时候,咱们不妨再斗斗酒去!且看你酒量又可曾见长了?”......

    吕方与郭盛,自打从对影山结识伊始,便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处于良性竞争,却又如针尖对麦芒而彼此半点不肯相让的挚友关系。直到齐朝再度大举进军直往宋廷腹心中枢的大战之际,吕方与郭盛做为偏师协同军旅,牵制住汴京以北的宋廷敌军,相互既是竞争又是协同,也斩获得一些功绩,而他们所统领的两路齐朝军马这种关系也一直维持到了出征西夏,征服西北面广袤疆土的战事当中。

    直到萧唐所建立齐朝的势力范围,也终于同他当初那位旧识在极西地界所建立的强盛帝国堪堪触及,而后勤有所保障的两大**旅也终于展开战端的阶段......

    两军交锋,有胜有负,而奉旨西征的吕方、郭盛两支军马在广袤的西域土地上难免遭遇敌袭,陷入险境。吕方、郭盛虽率部浴血奋战,却仍不免被大股敌军冲溃阵型,与其余诸路同僚军马暂时难以协同策应。而郭盛腿股中刀,战马倒毙,就连手中长戟被在混战被荡飞掉落,待他挣扎着爬起身来时,却见敌军犹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杀过来...而正当郭盛自知只能死战到最后一刻,也只怕是难以生还时,身上也挂着数处伤痕的吕方却奋力杀透几层重围,并率领一小拨残存军马纵骑直守护在郭盛身前......

    “郭盛兄弟,这次遮莫算是俺赢了吧......”

    郭盛怔怔的瞧着吕方冲着自己洒脱一笑,随即便立刻率领麾下残存将士催马疾驰,而直朝着对面乌压压的敌军对冲了过去。心中大急郭盛的虽也拼力要拔足冲杀上前,叵耐腿股重伤,终究直扑倒在地面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吕方仰天发出振聋发聩,声若震天撼地的咆哮,随即驱使战马化作一团烈火,而一头直扎进密集的敌军阵中......

    随后,索性又有同僚军旅杀透围堵,及时救还下伤重郭盛。然而吕方却为了救援自己彼此向来竞争,而又情同手足的心腹兄弟,向天呼啸,催骑勇闯敌阵,终是难免壮烈阵亡......

    悲恸欲绝的郭盛于战后也是因伤重被护送回后方齐朝疆土救治将养,而此后因功虽得享爵禄,也不必再亲赴陷阵厮杀,而退居二线,督管路治屯戎军旅。至于吕方遗孀家小,郭盛当然也是悉心照料,便如对待亲生子女那样地爱护。

    时过境迁,直到郭盛之子也已成了家世,并初诞一子之时,郭盛念及当年吕方舍生取义,为救还自己奋力死战,仰天长啸,而纵骑直冲向如潮敌军时的情形,就算已是时隔太久的光景,郭盛却仍不免感怀喟然,而蹉叹道:“吕方兄弟,你的的确确是胜过我了......”随后便嘱咐其子为孙儿取名为啸天,以此来缅怀当初与自己之间的情义还胜过亲生兄弟的小温侯吕方的事迹......

    却说后来被取名为啸天的郭盛孙儿,倒与同样身为开国元勋世家的杨再兴后人,且以“铁血丹心”寓意而起名为铁心的将门子裔相知相识,更因性情投契而结为异姓兄弟,两家甚至还约定,若是双方子女都是男儿,那么让他们结为兄弟,倘若都是女儿,就结为姊妹,若是一男一女,那就结为夫妻。

    直待郭盛的曾孙这一代后裔诞生,与杨家头胎尽是男儿,却是为警醒子孙勿忘弱宋时节也曾受外辱侵害,而险些引发得中原浩劫的年号取了姓名。而杨家后人,气质出众、聪慧过人,而后出仕为官。至于郭盛的曾孙,时逢蒙古高原上虽然大多蒙兀室韦尽已归从于齐朝治下,但也仍有归附于当初极西地界那个强大帝国的部落余众作歹声势,他则是遂其父亲领命举家赶赴大漠安北都护府任职,而在茫茫大草原上长大成人,倒也另有一番奇遇而成就得奇功大业......



2021章 书香门第,刻印世家,圣手书生、玉臂匠的归宿
    大名府一处官邸的书房一侧不但摆满了诸般藏书典籍,数十方宝砚也被摆放在一侧大案上,漆烟、油烟、松烟、减胶、加香...各式墨锭齐备,宣笔、川笔、湖笔等各色笔筒毫锥毛笔倒垂在笔架上,与按纸玉器都被摆放的整整齐齐,而在书房一角摆放的香炉冉冉升起一缕青烟,打眼一望房内布置便直教人感到古色生香,且也满是一股书卷气。

    而有个头戴黑纱罩璞头,身着素白袍的文士全神贯注的在曾被誉为南唐文房三宝之一,而坚洁如玉,细薄光润的澄心堂纸撰写文字,也有笔墨纸砚规矩的陈列在一旁。但见他非但神情专心致志,且把胡须都理得整整齐齐,很明显对于自己所热衷的喜好极是严谨,如今官身富贵,闲暇时也仍要专研习练,而求不断的精益求精。

    圣手书生萧让,毕竟也是书法大家,他笔走龙蛇、手随意动,毛笔在他手中仿佛龙飞腾,蛇游动,而在澄心堂纸的划出间架合宜,神充气盈的字体,但有懂行的揣摩端详他写的书法,大多也不由赞叹他凤翥鸾回的书法技艺。

    可是当萧让慢条斯理的将手中毛笔放在紫砂笔搁上,又目不转睛的端详自己所写的文字之后,他的眉头不由皱成了个川字,随即又发出一声长叹。

    然而萧让再抬起头来时,蓦的却觑见自己的那位挚友早已含笑恭立在书房门口。他这个圣手书生与玉臂匠金大坚,非但是同乡交情,而这对书生手艺人在本来多是绿林好汉、军旅将官盘住的水泊梁山**聚大义,他们两人共同话题更多,彼此感情自然也更是深厚。而如今萧让与金大坚同在大名府任官,两人之间来往走动最是频繁,是以萧让府中家丁眼见是金大坚前来寻访,主人也是在家,便按先前老规矩恭请入府,指明萧让所在,请金大坚自顾前去看觑。

    脸上本是略带忧色的萧让瞧见金大坚,他的面色也顿时舒展开来,并欣喜道:“金兄前来,何不早些唤我?却只是在门前干候。”

    “萧兄,你我多少年的挚友交情,又如何不知你撰写文字求个笔酣墨饱,最是专心,我又怎会搅扰了你的兴致。”

    金大坚呵呵一笑,随即又朝着萧让所写墨迹未干的文字上瞧去,又道:“我虽不及萧兄,但好歹于书法略知一二,瞧萧兄这字写的徘徊俯仰,容与风流,刚则铁画,媚若银钩......写的是极好的,可看萧兄面色,却又为何愀然不乐?”

    萧让见说苦笑一声,随即回道:“我虽善写诸家字体,能仿苏、黄、米、蔡四种字体,故而当年蒙乡里乡亲抬举,唤我做圣手书生。实则我虽喜好书法,却也只是誊写,只是一味的临摹书法名家,终不能独具一格。而这些时日我也尝试潜心撰写,存着自成一派的心思,只不过...呵呵,往日临摹抄写的时日久了,无论隶篆草楷字体笔意,也仍是不免留着名家痕迹。”

    金大坚见说点了点头,随即又道:“萧兄于书法之道浸淫了数十年,自是熟能生巧,而巧亦能生精。如今萧兄既不愿一直临摹名家,力求独具一格,想必早晚也必能达偿所愿,也无须过于忧心...而萧兄想必也知道我此行前来用意,你我情如兄弟,得知萧兄即日也便奉旨外调,我又怎能不来饯行?”

    萧让也是感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虽然要与金兄惜别,甚是不舍...但当初我做得个职事头领,不过也只是行文走檄调兵遣将,呵呵...天下精于书法的却大有人在,何况这字写的好些坏些,于兵事又有何碍?却受陛下恩泽福荫,如今受职做得个京官,可以我本事,不及朝中治国能臣,又不似金兄凤篆龙章信手生,雕镌印信更分明,而技艺驰名的本事,供职内府御宝监专掌雕刻符章,可说是学有所用。我与其领受个闲职,也莫不如转任至地方州府去,再是不济,好歹专心致力,争取造福一方,恩泽于民......”

    金大坚听罢也是微叹了口气,说道:“萧兄心思我自然明白,看来如今你我设宴,也不能似先前那般只是饮茶,必要好生吃酒几日。虽然是因国事离别,可是你我也仍可按先前约定,如今既已是了身达命,为报陛下恩情且可尽其责,而终有一日待你我告老归隐之时,甚为官事宜职责,便留给我们的子孙辈操劳了,我与萧兄也正可重返济州家乡故地享得清乐,也如当初那般彼此相伴。”

    “那是当然......”

    萧让微笑颔首,再与金大坚目光对在一处时,两人随即也是朗声长笑......

    而萧让受朝廷调令举家迁往他处做了一方知州,实则他这个圣手书生虽然按原著轨迹大多时候也都是随军在后方与金大坚一并从事写勒碑石、查勘文卷等宣传文职工作,可是也有摆出空城计谈笑却敌的机智,以及被贼军擒获后抵死不降,威武不屈的风骨,而萧让除了痴迷习研书法也几无甚不良嗜好,是以在任期间他做为一方父母官也是管理得治下政通人和,能教百姓安居乐业。而又过了十几年的光景,萧让因政绩功劳升迁,却又得以已赶往已迁都至燕京的齐朝国都,至秘书监赴职,专掌国家藏书与编校职事,与挚友金大坚又得以时常往来,彼此走动的频繁。

    而待萧让重返至京师之时,也终于是达成所愿,他的字体笔意也是独具一格,固然仍是比不上柳公权、颜真卿,乃至宋时苏、黄、米、蔡这些于中华史上闻名遐迩的书法名家,然而若是对中华历朝各代书法大家深有了解的后世民众,也都会知道于强盛的齐帝国建制初年,所赐封的诸位开国功臣当中也有一个号为圣手书生的书法名家,且他的书法也有子孙后代,乃至文人学士效法临摹,能得以代代流传下来......

    而早也已是成家生子的金大坚,包括他在内几代子孙一直都是于齐朝权政中枢掌管刊造雕刻一应兵符、印信、玺印职事。甚至在齐朝也大量推广代替铜钱、金银流通的交子时期,金大坚以他巧夺天工、自成一家的雕刻手艺设计繁复图案,对于交子防伪应用上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时荏苒而不留,岁月匆匆,也犹如白驹过隙,直到萧让与金大坚年事已高,也自有他们儿孙满堂的后辈于齐朝中任职尽责,两人也按当年的约定一并告老归隐,重返至济州家乡各置办得接邻的大宅大院,又回到了当初被吴用设计被骗上水泊梁山之前的故地彼此相伴,颐养天年。而萧家后代多出士人文臣,金家除也有担任从事其他生计的子孙后代之外,做为齐朝权力中枢中任职雕符刻印世家也仍是一脉相传,故而萧、金两家也是各受先人福荫,而具享安乐荣华......



2022章 绝世好马,与相马高人的归宿
    蓟北之野,齐朝牧马院属地。

    牧原一碧万顷的草色铺开,便如蔓延到天际的绿缎地毯,四下里望过去天地茫茫,无边无际而满眼绿色。蓦的却又一群马儿奔腾而过,如风一般自由自在的于这片牧原驰骋着,而就在那群牧马旁不远处另有两匹骏马各自通体红白分明,它们肆意奔驰,任由着浓密的鬃毛翻腾旋舞着,时不时还仰头向天际发出欢快的长嘶声。

    而这两匹虽然雄俊矫健,但已步入暮年的战马,却是萧唐以往征战时时常骑乘的照夜玉狮子与火赤块千里嘶风马。

    寻常战马的平均寿命于三十岁至三十五岁之间,而可供使役征战最多在二十年上下,而萧唐分别得到火赤块千里嘶风马、照夜玉狮子这两匹上好的雄俊宝马时它们便已是壮年。岁月如梭,时至今日,这两匹萧唐的爱马也已是年迈,而本来被豢养在大名府内城的御马厩中,然而这两匹宝马久不曾再千里驰骋,随着自己的主人征战沙场,虽不通人言,但是御马监的官吏也很明显能看出它们郁郁寡欢,本来日噉刍豆至数斗,饮泉一斛,可自不久前开始却不好进食,终日缩在马厩当中,精神状态看来甚是萎靡。

    萧唐却也大概能够体察他这两匹爱马的心思,遂降旨命御马监主官巡察齐朝治下诸处马场之际,也将照夜玉狮子、火赤块千里嘶风马这两匹如今也可说是功成身退的宝马带至一处水草丰美的牧原放养。而这两匹随着齐朝开国帝君厮杀征战了太多年头的宝马甫一至蓟北之野这处牧马院属地,果然立刻是精神焕发,终日在茫茫牧原上肆意奔走,自是好不快活......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不止是萧唐的这两匹御马退隐享得安乐,而此间牧马院中也尚还有不少军中上将的爱骑宝马因年迈退役,也已送来放养。然而马上打天下的萧唐,乃至众多以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心腹兄弟、名将功勋当然不是再无绝世宝马以供驱策。就在这片牧原上的另一头,也有一拨马群尽皆通体火红,疾驰起来时直若一团团奔腾的火焰,而在另一边的草原上正欢快驰骋的二十几匹骏马当中,有儿马子,有母马,有小马驹...然而更为显眼的是这些马儿便如照夜玉狮子一般同样是没有半根杂色,也同样是通体浑身上下,一色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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