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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格子
曾氏连忙走了过去,抓住乔氏的胳膊道:“三弟妹,气头上的话当不了真的,可别伤了夫妻和气。”
“阿爷,你真是太让我和阿娘失望了,我们遭人家排挤欺负,你不帮着我们,却还帮着外人教训我们,你不是我阿爷!”未等乔氏说话,汀然忽然呜呜哭了起来,对叶归心一顿的控诉。
“阿水!那是你阿爷,怎可如此说话?”周氏瞧着附近棚子里的人家听得这边动静,都朝这边看了过来,不由地担心流言蜚语,便上前两步,想要息事宁人。
“什么阿爷,他算哪门子的阿爷,只会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阿水说得对,叶归心,你就是窝囊废!”乔氏越说越过分,连美芳、香寒这些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
“难道叶家已经分家了不成,现在说话的都不是自家人?”胡氏冷哼一声,指出了乔氏话语里的措辞错误。
看着乔氏这跋扈的样子,胡氏能想象得出女儿在这个家肯定受了不少气。
叶归心听亲家母话里暗含讥讽,顿觉无地自容,推开搂着他的叶名实,上前一把抓住乔氏的手,拖着她就往外走。
“你放开,你弄疼我了。”乔氏大叫,却没人搭理。
汀然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阿嫂,要不要派人跟去看看?”叶名实有些不放心,凑钱问周氏拿主意。
周氏瞅了眼伺候乔氏的四个丫鬟,说道:“还不跟去。”
四个丫鬟赶紧一路小跑,跟了过去。
如此,棚子里总算是安静了。(未完待续)





荣香 098 受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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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庭梧的身后,马儿如流星般飞驰而过。
骑手们各归各位,准备退场。
而观众们的注意力此时都被吸引到了叶家棚子这边。
薰然微微仰头,看着范庭梧手中的那用七色绸带扎起来的彩球,眼中的疑惑逐渐被愤怒所代替。
范庭梧此举是想让她难堪吗?她和他之间几乎没有交集,他既然夺得了头名,就该将这象征着胜利的彩球拿去徐家,为何要递送到她的面前,这让她如何是好?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薰然不接,范庭梧就不收回。
周氏慢慢站起身,脸上黑沉如墨,眼看着就要忍不住上前给这“登徒子”几句警告,却见叶名实快步上前,越过薰然接过彩球,笑着大声说道:“赛前我们叶徐两家打赌,赢得彩球之人拿彩球到对方棚子里讨要彩头,这彩球我们收下,赌资过会就给您送去。”
范庭梧盯着薰然,待叶名实说完话后,这才咧唇一笑,拉紧缰绳,大声说道:“那就多谢。”
说完,骑着马走了。
薰然松了口气,软软地坐了下去。
春柳不动声色地扶住了她。
“这次马赛果然精彩,徐家更是骑术精湛,独占鳌头。”玉颜长公主似乎十分的高兴,高抬双手,罗袖随风而飘,气度不凡。
“四郎,徐家技高一筹,我们屏南王府愿赌服输,那金鞭理应赏给徐家。”玉颜长公主侧脸对屏南王说道。
屏南王点了点头,随即金鞭呈上,屏南王接过。朝着徐家棚子看去。
徐家当家人并未过来,来者当中,地位最高的是徐家当家人的第二个儿子,只见他走出棚子,等候屏南王示意他上台领赏。
谁想屏南王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将目光落在了正牵着马王马厩去的范庭梧。
抬起手,指了指范庭梧,却没有说一句话。
但大伙儿都明白了,屏南王这是要范庭梧上来领赏。
于是,也在台上的叶慕贤便赶紧吩咐下人去将范庭梧传了上来。
眼看着这一切的薰然瞅了瞅徐家二郎,虽然有一定的距离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的脸色不会好到哪去。
再看范庭梧正不紧不慢地朝主看台走去,神态从容,气淡神定。
“都是陆九郎不好,缠着我不放。不然这第一也不会让徐家拿了去。”芷然气冲冲地走进棚子,见薰然正瞅着范庭梧出神,不由更加生气道:“阿姐,不是你说要让着屏南王府的吗?还说什么徐家、陆家、项家都会这么做,现在可好,白白让那个徐家捡了第一名去。”
薰然在芷然的一顿好说中终于将注意力收回,侧脸同芷然笑笑道:“人怕出名猪怕壮,阿爷已经坐在那高高的看台上了。又何必去争这个第一呢。”顿了顿,瞧着芷然的脸色仍是不好,便又说道:“阿兰。你今日的表现已经是众人瞩目,是不是第一根本不重要。”
芷然叹了口气道:“我本也没想一定要得那第一,但若不是想要让着些屏南王府,也不至于屈居第三。”
薰然知她颓丧,搂过她的肩道:“也是阿姐思虑不周。这样可好,我虽没有德州玛瑙马具。但我送你一套上等的皮质马具如何?”
芷然见薰然费尽心思的哄她,自然不好意思再端着个脸。连忙说道:“不用了,何必花那些个钱。平时,阿娘也难得同意我出来骑马。”
薰然拍了拍她的肩,对大家族里女子没有自由也是感慨万分。
劝好了芷然,再看向看台,只见范庭梧已领了赏,此时,正将马鞭高高举起,接受大家的欢呼声。
赛马场东边的一座小山坡上,一位身形萧索的男子正站在那眺望这边的情形,刚刚范庭梧递送彩球,现在又接受金马鞭之事他尽收眼底。
“郎君,这儿风大,我们还是走吧。”一位老者双手抱胸,微弓着腰说道。
“仓伯,刚刚那夺得头名的男子是不是将彩球递给了刚刚在我们车上逃命的小娘子?”男子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望着前方发呆。
老者想了想道:“郎君,老奴老眼昏黄,这些个距离看不清楚。”
男子闭上双目,似是自言自语道:“应该是的,虽然她已换过衣裳。”
老者抬眸看了看主子,秋风吹起他的长发,在这有些萧冷的山坡上肆意飞舞,墨黑的一头乌发更衬得他脸色惨白。
“郎君……回吧。”老者再次劝道。
男子终于睁开了眼,极轻地吁出口气道:“走。”
说完,飘飘然地就往山坡下去了。
跑马场上,比赛结束了。
此时午时已过,一般人不再准备回家吃,而是借着这大好秋景,摆上自家带来的路菜、干粮,来一次野外的聚餐。
叶家也不例外。
棚子里,叶家男女更分一桌,围坐在一起,随意吃些千层饼,腌萝卜,薰鸡丝,烤鱼干等干粮,两个老嬷嬷则在外头的茶炉上煮上一锅蛋花汤,让大家就着吃饼。
汀然一边咬着薰鸡丝,一边瞅着薰然,极其厌恶地嘀咕道:“某些人还真是不要脸,我们叶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围坐在一起的女眷们听个清楚。
此时,女眷们都在默默吃着点心,案几周围一片寂静,如此,更显得汀然这句话的突兀和不善。
周氏瞪了汀然一眼,正欲教训,就听乔氏维护道:“大嫂这是瞪谁呢?我们家阿水难道说错了吗?也不知道谁教出的女儿不知廉耻,尽做些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将人家小郎君引到了这边,当着众人的面就眉来眼去!”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咬了两口饼。
“我竟不知叶家的家风竟已荒唐到如此地步,阿南,你这个当家主母是怎么当的,竟然用膳时,阿猫阿狗也能随便说话。”不等周氏发话,胡氏先教训起了自己女儿,只是这明着是教训女儿,怎么听着让人那么忍俊不禁呢?
看着低着头,强忍着笑的薰然、芷然、茹然,乔氏瞬时就恼了,啪得一声将筷子拍在案几上,梗着脖子就要发作,却听薰然突然说道:“三婶是想承认自己是阿猫呢还是阿狗?”
案几上的其余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乔氏脸由红变白,狠盯着薰然,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终于说道:“阿水,这饭没法吃了,我们走。”说着,起身就拉着汀然往棚子外走。
“芸娘,阿水,你们做什么去,用膳中途随意离席,成何体统,还不快坐下。”正在同兄长们一同用膳的叶归心也听到了刚刚饭桌上的响动,心里头本就对汀然、乔氏挑事感到不悦,这会子见她们起身要走,恼羞成怒,不顾场面,就出声阻止。
乔氏不是省油的灯,也从不懂得迁就,此时,见叶归心当着众人面就训斥她和汀然,心中的怒火瞬间烧到了头顶,再也忍耐不了。
“叶归心,你个窝囊废,人家骂你媳妇女儿,你还帮着教训。真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乔氏歪着嘴,一顿快言快语地反击。
叶归心气红了脸,撸了撸袖子就要往前去:“你这个没皮没脸的泼货,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礼字怎么写!”
“哼,叶归心,有本事你就当着叶家众人,还有周氏娘家人的面打死我。否则,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就给我老实呆着喝酒,别摩拳擦掌的吓唬人。”乔氏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叶归心的一腔怒火瞬间烧红了天。
“别拦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个泼辣货不可。”叶归心挥动着拳头就要上去,幸而叶名实拦腰抱住了他。
“三弟,冲动不得,弟妹说得是气话。”叶名实一边劝着,一边给妻子曾氏使眼色,要她过来劝乔氏。
曾氏连忙走了过去,抓住乔氏的胳膊道:“三弟妹,气头上的话当不了真的,可别伤了夫妻和气。”
“阿爷,你真是太让我和阿娘失望了,我们遭人家排挤欺负,你不帮着我们,却还帮着外人教训我们,你不是我阿爷!”未等乔氏说话,汀然忽然呜呜哭了起来,对叶归心一顿的控诉。
“阿水!那是你阿爷,怎可如此说话?”周氏瞧着附近棚子里的人家听得这边动静,都朝这边看了过来,不由地担心流言蜚语,便上前两步,想要息事宁人。
“什么阿爷,他算哪门子的阿爷,只会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阿水说得对,叶归心,你就是窝囊废!”乔氏越说越过分,连美芳、香寒这些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
“难道叶家已经分家了不成,现在说话的都不是自家人?”胡氏冷哼一声,指出了乔氏话语里的措辞错误。
看着乔氏这跋扈的样子,胡氏能想象得出女儿在这个家肯定受了不少气。
叶归心听亲家母话里暗含讥讽,顿觉无地自容,推开搂着他的叶名实,上前一把抓住乔氏的手,拖着她就往外走。
“你放开,你弄疼我了。”乔氏大叫,却没人搭理。
汀然见状,赶紧跟了上去。(未完待续)




荣香 099 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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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还未驶动,此车上原还有美芳、香寒,见薰然请茹然上了车,香寒估摸着薰然有话要与茹然说,识趣地拉着美芳下了车。
薰然感激地冲他们笑了笑。
“阿柔,宝笙寻你说什么?”薰然没有任何开场,直接就问了自己想知道的。
茹然先是有些惊讶,许是有些不习惯薰然突然间的急切和慌乱,吞吞吐吐说道:“也没说什么,不过是些小事。”
薰然身子朝前倾了倾,低声问道:“阿柔,能与我说吗?”
茹然盯着薰然看了一会,眼里蕴含了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芷然看看他们二人,十分奇怪,问道:“阿姐,你是怎么了?”她觉得姐姐不该好端端地问茹然这些,宝笙拉着茹然说了什么,她也很好奇,但是却不觉得非问清不可。
若是她们说得是自己和薰然的坏话,茹然也不好转达。
薰然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绪稳定些,这才又问道:“阿柔别误会,我不是想探听你和宝笙她们的事,只是……我好奇罢了,若你觉得此事与我无关,那可不必说。”
说着,似乎有些失望地撇过头去。
茹然低头想了想,随即抬头轻语:“宝笙姐姐倒也没与我说什么,只是说些衣服首饰什么的。”薰然自言自语道:“衣服?”
茹然嗯了一声:“宝笙姐姐说二姐您今日穿的水蓝色那件衣裳特别的素雅,本还想仔细瞧瞧,是什么料子,回去后好让裁衣师傅也给做一件。却不想你中途换了一件。”
说着,茹然瞧了瞧薰然。
薰然只觉浑身一阵发冷,果然,叶正弘怀疑了。一定是他发现自己鞋子上的红泥,起了疑心。
这赛马场为了今日的赛事。地面全部用细石子铺过,要想踩到红泥是不可能的。
而那小树林中却满是黏脚的红泥,如此他推断自己应该去过小树林,再加上闻得动静后的紧追不舍,他许是瞥见自己身上的水蓝衣裳,但在马场寻觅时。却未能见到,这才让宝笙前来试探,从茹然、汀然口中确定自己这身衣裳之前,是不是穿了一件水蓝衣裳。
宝笙不仅仅问汀然,还问了茹然。应该是担心汀然因为一己私愤栽赃自己,这才问了平日里与人为善,从不树敌的茹然。
想着想着,薰然终于明白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
可是她跟踪韩冰菱,真得仅仅是因为好奇吗?她自打知道韩冰菱的往事后,心里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脑海中有那么一个点,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去了解韩冰菱的事。可是一时却又捕捉不到这个点。
“阿姐,我对宝笙姐姐说你今日并未穿水蓝色的衣裳,她一定是记错了。”茹然瞧着眼波流动。心不在蔫的薰然,轻轻吐出一句话,惊得薰然瞬间就从遐想中收回了心神。
有些意外地盯着茹然,薰然问道:“阿柔,你此话是何意?”
茹然笑道:“二姐,大姐与你素来不和。她又与宝笙姐姐交好,今日她们如此反常。竟拉着我谈论这衣裳、首饰之事,还特地提出了二姐您穿的水蓝衣裳素雅。我觉得不对。反常极为妖,这里头肯定有事。宝笙姐姐和大姐一样极爱鲜艳华美的衣裳,怎会突然转性,喜欢上素雅的衣服。所以,我便告诉她,她记错了。”
薰然吃惊无比。
之前,她一直觉得茹然有韬光养晦的意思,但没想到她其实聪明至此。
“你宝笙怎么说?她就信了?”薰然觉得宝笙不可能如此好忽悠,这穿什么样的衣服那么多人看见,怎么赖也是赖不掉的。
“她糊涂了。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茹然含笑道。
“那大姐呢?”薰然不觉得汀然会善罢甘休。
“她说记得之前你是穿水蓝衣裳的,只是后来碰翻了茶碗,弄脏了衣服,这才换的。”茹然如实说道。
薰然眨眨眼,示意茹然继续说下去。
“我对宝笙姐姐和大姐后所,二姐您今日穿的是蔚蓝色的外衫,只是绣了水蓝色的暗纹,这才会容易使人看走眼。”茹然说完,笑盈盈道:“二姐别担心,宝笙姐姐应该不可能从衣服上找茬了。我这么说后,大姐便有些不确定了,宝笙姐姐毕竟离我们远,对此就更加不能断定了。”
薰然感激地冲着茹然笑了笑,心里虽十分不安,却也没有再在茹然眼前表现出分毫。
茹然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只是单纯地想维护自己。用这招欺骗迷惑宝笙,其实没有什么作用,但也许能够让叶正弘变得不那么笃定,如此自己也好想出对策来。
“二姐,若是没旁的事,我便下车了?”茹然见薰然不再多问,便准备下车坐上自己来时的车子。
薰然微笑着点头,目送茹然下了车,接着美芳、香寒便上了车。
直到回府,薰然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路上芷然倒是和美芳、香寒相谈甚欢。
众人到府后,各自回院休息,原本薰然一心再想此事的破解之法,不想芷然的几句话竟又惊吓了她。
芷然道:“阿姐,前几日我听阿娘无意中说起,说是阿爷有意要去各个庄子走走,听说这几日便想启程去七里庄。”
七里庄,前世父亲丧命的地方,薰然一想到此,手脚便有些发冷。
最近事儿多,自己还没来得及去调查那个女人,原本以为这一世,父亲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去那庄子,却没想,即便没有心情的因素,父亲还是想去这个庄子?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父亲真得和那女人早就相识?她真得会是父亲的外室?
薰然越想越着急,脚步便有些放缓了。
“阿姐,你今日是怎么了?怪怪的。”芷然觉得今日薰然反常得很。
薰然瞧着前头走着的美芳和香寒,忽然间原本就有的一些想法越发清晰起来。她决定这就去试试,总之,她不能眼看着父亲步入危险不管。
“我没事,只是在想你说阿爷要去庄子上的事。”薰然侧脸对芷然微笑,神情举止又渐渐恢复了常态。
“这有什么好想的。阿爷大概是想去庄子看看香料收成吧,七里庄可是我们家最大的香料庄子。”芷然不以为意。
薰然轻轻拍了拍自己脑袋,她怎么忘了,这些个叶家的庄子,大多是为香坊种植香料的,其中以七里庄为最。自己想了半日,竟没想到这个。如此,父亲去七里庄,倒也不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
虽然如此想有些自我安慰的意思,但薰然实在不愿相信父亲会作出那等事来。
回到芙蓉居。薰然仔细琢磨,将计划中的细节一一过一遍,这才吩咐春柳,寻机见见远峰,将自己要他做的事告知。
春柳领命,第二日借机出去买胭脂便将薰然吩咐之事交待给远峰。
两人虽有些不明薰然为何要如此做,但都很顺从地去执行了。
而这边,桂喜堂因周氏母家几人的到来。变得时时都很热闹。
薰然和芷然陪着美芳、香寒坐在次间,吃着蜜饯、零嘴,随意聊些话题。
周氏则和母亲胡氏、弟媳方氏在外间聊着。
大伙儿正说着话。打发着时间,忽然就听周氏呵呵笑道:“阿娘,四叔一家今年竟要回来过中秋,这会子已在半路了。看来今年过节,可热闹了。”
薰然咬着桃肉果脯,嘴角不禁也露了笑。
确实。前世,四叔一家不知何故特地赶回来过中秋。谁想中秋过后,团聚却直接变成了生离死别。父亲骤然离世,四叔一家正好回来奔丧。
“阿宛在想什么?一会笑一会愁的?”香寒是个细心的,她来了这几日,发现薰然总是莫名其妙地发呆,脸色总是一会晴一会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薰然不好意思地将装着葡萄干的秘瓷小碟子递给香寒,轻笑道:“姨母,您尝尝这个,这葡萄干可是我院中的王嬷嬷亲自晾晒的,既干净,又好吃。”
香寒拣了一粒吃了,笑道:“果然好吃,阿宛身边还有这等人才。”
薰然微笑道:“我们府里的嬷嬷各个都有一门关门绝技,就比如说阿柔身边的嬷嬷会酿酒,酿的葡萄酒连外面都买不到那么好的。”
“是吗?那昨日晚宴喝得葡萄酒可是阿柔院子里嬷嬷酿的?”香寒好奇问道。
薰然摇头道:“阿柔院子的酒平日里是喝不到的,昨日的酒是到一品香那购置的,并非是府里自酿的,姨母要是有兴趣,改日我们便一起到阿柔妹妹院中讨杯酒喝。”
香寒听后,垂眸淡笑:“好。”
美芳听了,也拍手说道:“这事可不能少了我。”
“都去,都去。”薰然允诺道。
“唉,还是在这自在些,在家里头,阿娘管得严,倒没这些个趣事。”美芳这几日和薰然她们混得极熟,说话间也就没了之前的拘谨,多了一份直率。
薰然笑道:“京城规矩多,舅妈她们也是为了你好。”
美芳扁扁嘴道:“如此,我便只能终日闷在府里。”
薰然掩唇笑道:“那就趁机在洛城玩个痛快。”
美芳好奇道:“洛城可有有趣的地方?”
薰然肯定地点点头,对美芳、香寒道:“待我禀明了阿娘,便带着大伙儿去见识见识。”说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亮。(未完待续)
ps:平安夜快乐,祝大家平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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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然感激地冲他们笑了笑。
“阿柔,宝笙寻你说什么?”薰然没有任何开场,直接就问了自己想知道的。
茹然先是有些惊讶,许是有些不习惯薰然突然间的急切和慌乱,吞吞吐吐说道:“也没说什么,不过是些小事。”
薰然身子朝前倾了倾,低声问道:“阿柔,能与我说吗?”
茹然盯着薰然看了一会,眼里蕴含了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芷然看看他们二人,十分奇怪,问道:“阿姐,你是怎么了?”她觉得姐姐不该好端端地问茹然这些,宝笙拉着茹然说了什么,她也很好奇,但是却不觉得非问清不可。
若是她们说得是自己和薰然的坏话,茹然也不好转达。
薰然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绪稳定些,这才又问道:“阿柔别误会,我不是想探听你和宝笙她们的事,只是……我好奇罢了,若你觉得此事与我无关,那可不必说。”
说着,似乎有些失望地撇过头去。
茹然低头想了想,随即抬头轻语:“宝笙姐姐倒也没与我说什么,只是说些衣服首饰什么的。”薰然自言自语道:“衣服?”
茹然嗯了一声:“宝笙姐姐说二姐您今日穿的水蓝色那件衣裳特别的素雅,本还想仔细瞧瞧,是什么料子,回去后好让裁衣师傅也给做一件。却不想你中途换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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