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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这可是铃木王250,那寡妇也是瞅到这么好的摩托,才觉得我是有钱人,有利可图的。
可这帮子村民小瞧了老子。
离合一松,摩托车跟一只越过山岗的猛虎似的,从院子的中间一下子飞起,越过不高的拦马墙,嗖地就上了外面的大街。两只轱辘一起落地,溅起水花无数。
那些村民一瞅,又是纷纷大叫:“这小子要跑!抓住他!扣下他的摩托,冲啊!”
“冲啊!”呼啦!所有的村民跟一群抢食的疯狗那样,举着武器纷纷冲我扑来,好像谁抓住我,这摩托车就归谁一样。
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开车走了,谁在后面谁倒霉。
摩托后轱辘甩出一大片泥浆,呼呼啦啦弄了他们一身,脸上脑袋上都是黑乎乎的,有的人眼睛都被泥浆糊住了。
没赶出多远,他们就不赶了,根本追不上。
我非常轻松地出了村子,开上对面的山坡,再回头的俯览的时候,微微笑了笑。
这是我杨初九有两下子,换上普通人,也只有认倒霉了,人财两空是难免的,严重的可能会被捶个半死。
再后来进城,我跟人了解过这个村子。
这村子的风俗严重败坏,男人个个凶神恶煞,女人个个偷人养汉子。
家家户户偷东西,到城里去偷,到附近的村子里去偷。偷盗已经成为了这个村子的风俗。讹人也成为了这个村子的风俗。
你不讹人,就会被村里人看不起,不会偷东西,就会遭受别人的鄙视。
他们以偷盗为职业,以讹人为职业,碰瓷为职业。
而且每天偷东西回来,都会站在街头炫耀自己的战果。谁偷的东西最少,就被人嘲笑为没本事,怂包。
谁偷的东西最多,最值钱,就被人推崇为英雄,能人。
我很奇怪,为啥会有这样的村子存在,难道公家的人都不管?
那个在餐桌上跟我攀谈的人只是淡淡一笑:“法不责众!公家的人都忙着搞人口计划罚钱,忙着收三提六统呢,谁有闲工夫管这个?”
这个村还有一句名言,叫:寡妇不偷汉,母鸡不下蛋。
很多城里人到这个村子都出不来,被寡妇勾搭到家,利用色相讹钱……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办法啊,都是一个字给闹的……穷。
还是那句话,不是每个村子都叫梨花村,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叫杨初九。
梨花村的人,是因为有了杨初九,才发达起来的。
可现在杨初九却离开了,为了寻找自己的媳妇儿四处奔波。
我从一个城市走进另一个城市,每个城市的工地都要转一遍,每个城市的劳务市场也要转一遍。
香菱离家出走的时候没带钱,为了生存,一定会去打工。所以,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打工的人群。
四个月以后,已经离开仙台山差不多一千里了,到了一个很大的城市。
一边走,我一边四处黏贴小广告,小广告上印着香菱的照片,走哪儿贴那儿。
并且重金悬赏,谁帮着我找到媳妇儿,给五万块的酬金。
新到的那个城市,叫l市,特别繁华,因为孟哥打来了电话,说香菱曾经在l市出现过,住过一个不大的小旅馆,而且在那个旅馆住了五六天。
这个消息是y市的一个警哥帮忙给查出来的,城市里通了互联网,很多旅馆的住客,都可以通过互联网查出来。
我觉得香菱一定在l市,说不定正在某个地方打工,所以同样住了下来。
剩下的时间,还是寻找,走遍了大街小巷。
这天,听人说在城郊一家造纸厂,有个酷似香菱的女人在哪儿打工,于是,我急急忙忙,开摩托直奔哪家纸厂。
纸厂距离城市真远,足足二十里,这他妈哪里是郊区,分明是个小山村。
摩托车开在山道上,山路崎岖不平。
正走着呢,忽然,从对面过来一个女人,头发蓬松,慌慌张张,脚步不停。
猛地瞅到我,扑通,冲我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大哥,救命!救命啊!”
吓老子一跳,赶紧捏离合,踩刹车,问道:“咋了?啥事儿?”
女人说:“有人追俺,抢俺的钱,劫财劫色,帮帮忙啊!”
我觉得有点狗血,这难道就是烂大街的英雄救美?
这女人长得还不赖呢,杨柳细腰,婀娜多姿,长头发,圆脸蛋,很有几分姿色。看着恁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也难怪有人劫持她,首先是这一段路不好。
四周哪儿都是庄稼地,一眼望不到尽头,到处是玉米田。
已经冬天了,快过年了,地里的玉米棒子全都收回了家,只剩下了满地的秸秆。
那些秸秆也全部干透,密密麻麻郁郁葱葱,抓个女人,钻玉米田里,衣服一扯,顺便硬来一下,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得见。
方圆二十里都看不到村子,真不知道这女的哪儿来的?前面不会是盘丝洞吧?
其次,这女的长得也忒漂亮了,脸蛋白皙柔滑,眼睛大得像杠铃,脖颈粉白细滑,鼻子俏皮,嘴巴不大不小,不点唇膏自来红。
你长那么好看,我都想犯罪。
赶紧熄火,停住摩托,翻身下来去搀扶她:“谁追你?告诉我?”
女的说:“俩流氓,就在后面,已经抢了俺的包包。”
果然,话声未落,不远处传来了呐喊声:“别跑!抢劫!劫财加劫色!”
两个彪形大汉一前一后追赶了过来。
仔细一瞅,竟然认识,奶奶的,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在距离仙台山一千里的地方碰到这两个混蛋!
世界真是小,这俩混蛋我认识。一个是光头,一个是长毛。
三年前,我在y市开门诊那会儿,二毛夺走了老子的村长位置。
再次回到家,村子已经变得不堪回首了,百废待兴。于是,我就跟嫂子翠花和孟哥一起收购油菜籽。
六个寡妇,加上孟哥分为了三组,我跟瓜妹子一组。
在将军岭收购菜籽的时候,遇到两个同行冤家,就是光头跟长毛这一对活宝。
这俩小子为了报复,曾经在半路上劫持我跟瓜妹子,被老子用两根银针给定住了。
从哪儿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俩,这俩王八蛋啥时候到l市来了?
王八羔子仙人板板,挨打没够,今天又撞在了小爷的手里。
女人一下子躲在我的背后,说:“大哥!就是他俩,不但劫了俺的钱,还打算劫俺的色!愣着干啥?揍他们啊!……打败了他俩,俺的色,免费送给你!”





野山的呼唤 第394章 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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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为兄弟两肋插刀,也喜欢为美女……插兄弟两刀。
更何况光头跟长毛根本不是我兄弟。
所以,老子打算为眼前的女人出头了。
我袖子一卷,将女人保护在身后,怒道:“光天化日,你俩这是干啥呢?”
光头问:“你是干啥的?”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俺俩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劫匪!就是坏人!”
“劫匪个毛!今天碰到小爷,算你俩倒霉,把抢来的包包打开,瞅瞅里面有多少钱,咱仨人平分。”
光头楞了一下,说:“想不到碰到个更狠的,兄弟,要不这样,包里的钱归你,人归俺俩,咋样?”
我说:“不行!钱我分一半,女人我也要。”
长毛说:“兄弟,你太狠了吧?想人才两得?”
“对,我就是想你们俩人财两空!”
光头问:“你那条道上的?”
我说:“道可道非常道,从前我也是劫匪,早不干多少年了,看在大家是同行的面子上,包包留下,我放你们俩走,要不然!嘿嘿,别怪老子不客气。”
光头跟长毛已经不认识我了。
现在距离当初在将军岭收菜籽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前本帅哥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貌比潘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弟弟见了翘起来。
现在经过半年的风刀雪剑,我早就是破衣烂衫,胡子拉碴,一脸的泥泞,头发长得像个乱鸡窝。
不要说香菱,就是生我的爹娘站前面,也认不出这是他俩亲生的,更何况光头跟长毛当初只见过我一次。
光头说:“兄弟,你少管闲事儿,俺哥俩可不是吃素的。”说着,他把手里的刀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说:“不好意思,老子就喜欢吃肉。趁着我没生气,还不快滚!”
长毛对光头说:“哥,这小子个头不小,咱把他干趴下,顺便抢了他的摩托车,他那摩托是铃木王,至少卖两万。”
光头说:“行,你攻击他左边,我攻击他右边,咱俩左右夹击!”
于是,俩小子每人拎一把刀子,左右包抄,冲我慢慢靠近。
我才不尿他俩呢,我他妈会功夫好不好?村长会功夫,寡妇挡不住!
当光头跟长毛抡着刀子,从左右两边飞扑过来时,我两只手分别从怀里扣出两把银针,足足二十多枚。
没等他俩靠近,抬手就甩了出去。
一片雪雨漫天梨花,分别刺中了两个人前胸的几处大穴。
就这样,在距离我身体不到一尺的距离,两个小子停住了,全身麻木,四肢再也不听使唤,完全僵立。
他们只能忽闪着俩大眼,傻呆呆看着,一动不动,样子十分滑稽。
我拍拍手,从光头的手里夺过了女人的包包,转身交给她,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女人眼睛瞪大,嘴巴张开,同样楞了好几秒,几乎不相信看到的一切,她说:“大哥,你行啊,想不到还真有两下子。”
我说:“小意思,你走吧,以后走路小心点,最好找两个人作伴,这样太危险了。”
“谢谢,太谢谢了,要不俺给你钱吧?”说着,她拉开包包,拿出一大叠钞票。
我心说,钱算个毛,还不如以身相许!心里这么想,可嘴巴不能这么说。
“算了,我不缺钱,你还是走吧。”没时间搭理她,抬腿上了摩托车。
女人说:“大哥,你别走,俺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嘞,你叫啥?”
“请叫我雷锋,谢谢,做好事不留名。”
“切!少装正经,俺不是开玩笑的,想请你吃饭,如果你有啥事儿需要帮助,俺一定帮忙。”
我一听心里特别兴奋,是呀,多个朋友多条路,如果这女人是本地人,一定会想办法帮我找香菱,这样会省不少的力气。
于是赶紧伸出手,说:“我叫杨初九,来自仙台山梨花村,你嘞?叫啥名字?希望可以成为朋友。”
女人大吃一惊:“你再说一遍,叫啥?”
“杨初九啊。咋了?”
“仙台山梨花村的那个杨初九?开了一家蔬菜保鲜公司,承包了四千亩荒地,种白菜的那个?”
“没错,你……认识我?”我惊讶了,她怎么知道我?
难道我杨初九的威名已经传遍江湖,响彻寰宇,人人尽知?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男怕没钱女怕胖。唉……我也是一不小心才成为万众瞩目企业家的。
女人的笑容灿烂了起来,说:“世界真是小,你猜猜俺是谁?”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认识。”
“使劲猜。”
我说:“猜到精尽人亡也不知道,我没见过你。”
“格格格……。”女人笑得更厉害了,花枝乱颤,胸前俩兔子来回晃荡,弄得我脑袋也跟安装了弹簧那样,左右摇摆,哈喇子差点甩玉米田里去。
“请问你是不是有个罐头厂,在y市的北郊?雇佣了两个厂长。一个是叫小宁,是大学生,另一个叫……。”
我赶紧说:“红姐……?”
女人说:“对,俺就是那个红姐啊,俺是你雇佣的那个厂长!董事长,想不到会在这儿碰到你,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女人乐得不行,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又蹦又跳。
卧槽!老子差点懵掉,这是小天翼的亲娘啊,茂源婶子的侄女,我雇佣了两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见尾的灭绝师太,东方不败。
怎么会碰到她?想不到还长恁俊?整件事觉得那么荒唐,巧合。
“你……不是在y市吗?咋跑l市来了?”我结结巴巴问。
小红又是一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是啊?咱们的罐头厂要建分厂,俺跟小宁商量好了,打算将分厂开在l市。所以安排俺过来打头阵。”
“喔,这样啊?见到你真高兴!拥抱一下。”说完,我一下扯过小红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拥抱了一下。
我不是啥好人,见到好看的女人总是想抱一下,摸一摸。
有便宜不沾王八蛋,有美女不抱,人神共愤!
做梦也想不到她就是红霞,而且已经跟踪我好几天了。
其实我已经就进了小宁那丫头的圈套,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光头跟长毛也是她俩雇佣来的,演戏而已。
香菱走了,红霞整容了。
小宁从孟哥哪儿得到了我的下落,知道我在l市,所以将整容以后的红霞安排了过来,打算让俺俩重新开始。
可惜所有的一切,我全都蒙在鼓里。
这是红霞掉进山崖以后,我第一次主动跟她拥抱,而且根本不知道他就是红霞,我朝思暮想的前妻。
谁让她整容了?半年的时间,把容貌整得跟范冰冰一样,不抱一下,啃一口,可就吃大亏了。
这个叫小红的女人一头扎进了我怀里,眼泪哗哗流下,说:“初九,初九啊,俺终于抱上你了,谢谢老天,谢谢上苍!”
我说:“咱俩拥抱,管上苍屁事儿?难道你早想着抱我?”
小红的手将我的脖颈越勾越紧,说:“早听说过董事长的威名,膜拜极了,一直想见见您,可惜没机会啊。”
“我也早想见到你,可惜你总是躲着不见,奶奶的,可算是逮到活的了!”
小红抬手打我一拳,说:“你呀,还是那么没正经。”
我感到小红姐的身体特别软,特别滑,特别紧绷,熟悉而又陌生。
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味道似曾相识,抱上还舍不得撒手了。
小红也舍不得撒手,旁边的光头跟长毛傻呆呆看着俺俩,差点哭了。
这只是同事之间亲热的表现,我的手还是很规矩的,没有摸她的胸,也没有伸进她衣服里面。
不知道抱了多久才分开,她问:“对了,小天翼咋样?咱那娃还好吧?”
听着别扭,啥叫咱那娃?我的娃好不好,送给了我,就是我的。
“没事,挺好,正在上育红班大班,明年就能上一年级了。”
女人抽泣一声:“谢谢你,谢谢香菱,带孩子那么好,俺真不知道咋着报答你俩。”
我说:“既然是亲戚,那还报答啥?红霞要是活着,咱应该是表亲啊,自己人。”
小红说:“对,咱本来就是自己人,所以不用客气。”
我问:“那你为啥到这荒山野岭来了?也是为了生意?”
小红说:“对,俺跟小宁商量了一下,打算在这儿买一块地皮,修建一个工厂出来,这不,看中了那个造纸厂。”
“啥?你要到造纸厂去?”
“是啊。”
“我也要去,咱俩顺路啊,那一起去吧,我开摩托带你。”
小红说:“那最好不过了,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你,有你这个董事长在,俺也省心了。一起走啊!”
说完,小红首先上去了摩托,摘下头盔扣在了脑袋上。
我瞅了瞅光头跟长毛这俩二货,问:“这两个活宝咋办?”
小红说:“他俩活该!不去管他们,让他们喝西北风吧。”
的确,拦路抢劫,老子没报警就不错了,惩罚一下是应该的。
所以,我没有除去他们身上的银针,反而跨上摩托,拇指一按,电打火启动,带着小红走了。
长毛跟光头差点没气死,发出了绝望的呼喊:“红姐……救命啊!冤死了……。”
可惜他俩被点了穴道,声音不大,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根本没听到。
而小红也完全把他俩忘了,女人抱着我的腰,脑袋贴在我的后背上,陶醉不已。
六年多了,终于再次抱上了渴望已久的男人,那种失而复得,让她更加珍惜。
是老天的不公拆散了俺俩,是命运的抉择让两个本应该幸福的人分别离散。
香菱的离开,等于是又给了她机会。她希望这段本不该失散的婚姻,本不该破碎的家庭重新开始。
初九,你的红霞回来了……。




野山的呼唤 第395章 又买一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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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道路很难行走,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而且特别窄,就是那种乡村的黏土路。
还好摩托车质量好,减震不错,开起来很平稳,不至于颠屁股。
女人双手搂着我的腰,两个人的前胸跟后背紧贴,随着摩托车上下颠簸,鼓鼓的两团也上下乱颤,跟我的肩膀摩擦,那感觉简直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心里慌乱不安,两侧都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庄稼地啊。如果现在停车,把她扯进玉米田里,然后……俩人爽歪歪一阵,一定没人知道。
唉!我越来越不纯洁,脑子咋想的?光他妈想美事儿!真不是东西……。
于是,竭力不往哪方面想,眼光也尽量去看两侧的田地。
田地里都是玉米,棒子秋天就掰完了,只剩下了满地的秸秆。
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春夏两季这一带青纱帐郁郁葱葱的样子,应该景色宜人。
可惜没有水浇地,麦子不能种,这附近的山民每年只能种一季玉米。
秋天收获,玉米杆子就那么在地里风干,第二年的春天才收拾,夏天继续种玉米。
没有水浇地,只能望天收,希望夏季雨水调匀,老天怜悯。
小红说:“这一代地下水的水位很深,三百米也打不到水,再加上村民穷,根本打不起水井,地皮也就不值钱。”
我问:“你跟小宁咋想起来在这儿建厂?这可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路也没有,罐头将来产出来,咋运输?”
小红说:“董事长,你还不知道,我们已经从城建局哪儿得到准确消息,明年的夏天,l市要南扩,向南延伸二十里。
也就是说,这一代都将逐渐被划为市区,准备修建一条新路,正好从造纸厂的西门通过,地皮的保值很大,
我们把造纸厂买过来,从建工厂到开工,至少需要两年。两年以后,路修好了,罐头厂正好开工,到那时候,我们的厂子前途将发展无限。
而且咱们三分之一的大客户都在这一带,l市四通八达,属于交通枢纽,在这儿建分厂正合适。”
“卧槽!”我一声感叹,说:“你跟小宁的眼光好长远,一下子看到了几十年以后。”
小红说:“没办法,做生意就该这样,未卜先知,目光远大。其实那个造纸厂,我几天前已经去过了,跟他们洽谈了价格,每亩地的收购价是一万块,他们占地五十亩,五十万块的价格买下来,特别划算。
今天准备去签约合同,奶奶的,想不到半路会遇到劫匪,还好碰到了你,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缘?”
小宁跟红姐在这附近建厂,我刚刚知道。
不是我这个董事长不管事儿,主要是对小宁信任,罐头厂交给她俩,我一百二十个放心。
怎么经营,怎么管理,怎么建分厂,那是她俩的事儿,老子才懒得浪费那些脑细胞。
很快,来到了造纸厂,果然跟小红说的一样,很大,至少五十亩地。
临来以前,小红已经打了电话,造纸厂的厂长已经等在哪儿了,大老远迎接了过来。
小红下车,跟他们握手,说:“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遇到了急事儿,对不起。”
厂长说:“没事儿,我们不忙,等的就是您?这位是……?”
小红赶紧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们的董事长,杨初九先生,地皮就是他买的,我主要是跑腿儿的。”
厂长受宠若惊:“哎呀,原来是董事长啊?你们董事长……好彪悍。”
那厂长还以为小红欺骗他。
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的董事长,跟叫花子一样,满腮的胡须,一脸的泥泞,还开一辆破摩托,脚上的球鞋还露半个脚指头。
可我真的是董事长,如假包换。
我衣着的不礼貌没有引起厂长的反感,他还以为这是有钱人的风格。
这厂长姓韩,三十来岁,小平头,二百五一个。
之所以说他二百五,是因为他是败家子,流里流气,只懂得挥霍。
这块地是他爹老子留下的,他爹是村长,地是他们家的。
因为这儿人口稀少,地多,粮食不值钱,所以他爹老子把五十亩地圈起来,建了一家造纸厂。
可这孙子不懂得经营,又赌又嫖,造纸厂也挥霍得差不多了,欠了一屁股债。
财务公司的人差点没把他砍死,整天催着要债,所以迫切需要弄钱,只好把地给卖掉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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