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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说:“我才不做正人君子呢。”
的确不想做正人君子,眼前的女人可是我媳妇。成过亲,有三媒六证的媳妇。
不是非要跟她上炕,完全觉得……不上炕是对女人的亏欠。
一守就是一年半,五百来天,大罗神仙也受不了,怎么能让她独守空房?
可真的睡一条炕上,又觉得对不起香菱,对不起翠花。
睡,还是不睡,这是个问题。是为了补偿而付出,还是为了道德而忍耐?
再说了,我忍得住嘛?整容以后的红霞又那么好看。
都说十六七的女孩是豆蔻年华,花样岁月,人生最灿烂的时刻。那是这些人没见识,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夫妻。
结过婚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那种成熟,娇媚,欲遮还羞,以及对男人熟练的勾搭,任何人都受不了。
红霞的脸一直是红红的,眼睛也一个劲在扑闪,活灵活现。
扑闪一下百媚生,扑闪两下我头发蒙,三下五下再眨眨,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别怪我没出息,在自己家里,跟自己媳妇乱眨眼,根本不犯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啥道德?啥背叛?啥工厂亏损,啥机关算尽。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
那边亲爹被枪毙也顾不得了,谁爱枪毙枪毙去。
我一口酒没喝,一口饭没吃,就把红霞抱进了怀里,放在了炕上。
工厂的事儿早丢脑门子后面去了,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这衣服,我扯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野山的呼唤 第590章 一条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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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霞一点也不显老,她只是长大了。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她的脸上跟眼角留下任何鱼尾纹,还是那么光洁那么透亮,也散发着淡淡化妆品的香气。
那股属于仙台山女人特有的纯天然梨花香还在,幽香扑鼻,眼睛再眨巴一下,一股红晕就覆盖了面颊。
她的头发依然光亮浓密,黑黝黝瀑布那样,往床上一躺,立刻蓬松开来,犹如开屏的孔雀。
她的胸也没有下垂,颤颤抖抖第一颗扣子解开,饱满肥实的白房子若隐若现,还是那么洁如玉白如雪,高耸挺立。
十年前嫁给我的第一晚,这两个奇妙的东西就是我最喜欢的,我的手也曾经在这对白白的圆上抚摸过千百次,而后又成为小天翼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口粮。
她的身条还是那么秀丽,端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哪儿都那么顺滑,那儿都那么匀称,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俏丽少妇。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白是属于我的,柔是属于我的,光是属于我的,滑也是属于我的。
这是我的私人产物,外人禁止窥探,禁止触摸,小心有电,电死了不管赔!
她是我全天下的独一份,包括她曾经为我生过的孩子,也是全天下的独一份。
脑子一转悠,红霞是我的独一份,那么翠花跟香菱又算第几份?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又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管他呢,谁在我怀里,谁在我身下,谁就是独一份。
小别胜新婚,可也不能那么猴急,美好的东西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品尝。否则就是爆珍天物,否则就跟考试一样,不能完成一份完美的答卷。
我吻了她的脸,亲了她的唇,扣子一点点全部解开,女人所有的秘密就展现无遗。
红霞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变得很不均匀,嘴巴里发出了轻声的呢喃,双手勾了我的脖子。
关闭电灯,两个温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脑子里的意念就变成了现实。
她潮湿而又温暖,软得就像十月里的柿子,好担心她无法经受,所以我变得又轻又柔,好像抚摸一件价值不菲的玉器。
这一晚,红霞没有喊,那种高贵,文雅,让她竭力忍耐了。
我也没有喊,喊个毛,这儿又不是仙台山,被人当野兽射杀就不好了。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完毕,接下来是喘气,俩人都不说话,好像都在回味跟成亲第一晚的感觉有啥不同。
区别大了去了,十年前的红霞跟香菱一样狂野,可现在那一身的狂野没有了,不过却另有一番味道。
正在那儿回味,还没咂摸出滋味,不好了,外面有人敲门。
棒棒棒,敲门声很急促,是光头跟长毛的声音:“初九哥,红姐,不好了,出事儿了!”
俩王八蛋就会这一句,每次出场都是不好了,出事儿了。
他俩都是红霞的副手,两个工厂的厂长,而红霞是总监。
红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伸手就摸衣服,一边穿一边问:“咋了?咋了?”
两个鸟人在外面说:“咱们的两个工厂……被人砸了!也被人烧了!目前有人正在放火!姐,你快起来看看吧。”
“你说啥?”穿半天,媳妇儿才发现衣服抓错了,把我的衬衫当成了裙子,腿没伸进去,差点跌下床,弄得狼狈不堪。
然后红霞过来扯我,说:“初九快起,工厂,咱们的工厂啊!”
我也赶紧起,拉亮电灯找衣服穿,两个人慌乱不堪冲出门的时候,发现光头跟长毛的脸上净是汗。
“咋回事儿?都烧坏了啥?砸坏了啥?报警了没?”
光头擦了擦光脑袋上的汗珠子,气喘吁吁说:“火警跟巡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现场,抓人呢,纵火犯已经被抓住。”
“是不是那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一家在肉联厂放火,一家在罐头厂放火?”
光头说:“是,没错。”
我用腿肚子也想得到纵火犯是谁,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不约而同在同一晚上同一时间放火报复,必定是事先有预谋,背后有人指使。
你抓住他们也没用,毕竟人家死了人,情绪过激一点也属正常。
我抬手一挥:“走,到工厂去瞅瞅。”四个人赶紧飞下楼上车,直扑工厂。
来到罐头厂的时候,发现现场烈焰冲天,大火熊熊,很多机器上被倒了汽油,仓库的货物上也被人泼了汽油,哪儿都是火苗子,哪儿都是嘈杂的人群。
如果不是火警迅速赶来,场面根本无法控制。
放火的不止一人,罐头厂这边二十来个,肉联厂那边也是二十来个。
他们不但放了火,烧毁了机器跟库存,而且还打了我们的保安。
两批警车分道赶过去,抓住了不少的人。
红霞急得直跺脚,眼泪都下来了:“初九,咱们的工厂,咱们的心血啊!呜呜呜……。”
我却将她抱怀里呵呵笑了,说:“你哭个毛线?咱们上了保险的。”
红霞这才不哭了,说:“对!上了保险的,倒霉的是保险公司。”
着急也没用,只能帮着值班工人收拾残局。
残局是天亮以后收拾完毕的,损失不小,至少没了三四百万。
二毛也风风火火赶来了,这孙子吓得不轻:“卧槽!张德胜这是要拼命的节奏,竟然雇人放火,真是一计接连一计……。”
我道:“没有证据你少胡说,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二毛说:“猪脑子都知道是张德胜干的,初九,告他!”
“怎么告?你抓得住人家把柄吗?张德胜目前在医院,就算放火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那你说,就这么忍了?任由他胡来?”
“你放心,这些损失,我早晚跟他算清楚,会翻倍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因为救火,大家都没吃饭,天亮以后洗漱一番,就回到了办公总部。
这伙人都疯了,天知道还会干出啥蠢事?担心员工的安危,红霞只能通知所有的员工放假,工资照发,暂时别上班了。
偌大个办公区只剩下了五个人,我,红霞,光头跟长毛,还有二毛。
所有的事情都搞得一团糟,根本不知道咋处理,理不出头绪。
光头跟二毛两个光头,摸着下巴在大楼里走来走去,愁眉不展,跟生了虱子的狗差不多。
光头是光头,二毛也是光头,不过他俩不一样。
光头之所以剃光头,是为了拉风,这小子懒得洗头,干脆剃光了,这样每天洗脸的时候,脑袋跟着一块洗,省时省力省洗头膏。
而二毛,完全是癞痢头,天生的寸草不生。
俩小子晃荡得我头晕。
我说:“你俩别晃荡了行不行?斗光呢?”
二毛说:“老子在帮你想主意,排除危难,你叫唤个毛?”
我说:“你他妈晃荡就能解决问题了?”
“那你说……咋办?”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很倒霉。
可更倒霉的事儿还在后面,八点一刻,一辆拖拉机开来,停在了办公楼的下面。
紧接着,四五辆三马子也开来了,车上呼呼啦啦都是人,至少四五十个,有精壮的少年,强壮的青年,还有妇女。
这些就是那个误食罐头死亡人的家属,七大姑八大姨,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了,他们是来闹事儿的,每天来,又上班了。
拖拉机上拉一口棺材,不用问,死尸就在里面。
这些闹事的人呼呼啦啦下车,很快,花圈围堵了大门,横幅也拉在了马路上。横幅上写着:还我父亲性命,严惩不法奸商。
我他妈都成奸商了……。
好几个人戴着孝帽子哭天喊地:“俺滴……受罪的爹啊——呵呵呵……你咋就被人毒死了呵呵呵……,赔钱啊……。”
几个孝子哭得很悲痛,鼻涕一把泪一把,楼下热闹非常。
红霞是十分害怕的,毕竟是女人。前几天我不在,她不得不强撑,现在我来了,媳妇儿就躲我怀里轻轻颤抖。
“初九,这些人就是这么闹的,天天闹,都好几天了……。”
我拉开窗户,瞅着下面拖拉机上的棺材跟跪拜的孝子又笑了。
不知道张德胜每天给他们多少钱?棺材里真的是死尸吗?
假设,这是张德胜用的一计,那么他一定不会用人命开玩笑。
也就是说,棺材里的人是装死,或者是假死,又或者服用了某些药物,处于假死状态。
这些人应该是雇佣来的,每天都拿工资,哭一天赚一天的钱。
很快,我脑子里一闪,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红霞问:“亲爱的,你还笑?是不是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我说:“嗯,山人自有妙计,现在我要你做三件事。”
“你说,让俺干啥?”
“第一件事,把负责这次案件的公安负责人叫来。
第二件事,把咱们认识的富商,生意上的伙伴都找来,我要让他们做个见证。
第三件事,通知法医院,请一个有权威的法医,我要当场解刨尸体,只要确定这个人真是吃咱们罐头毒死的,咱们认罚。”
红霞一愣:“初九,你要干啥?”
红霞没听明白,但是二毛听明白了,嘿嘿一笑:“初九这一招叫破釜沉舟。还不按照他说得做?待会儿你一定会有惊奇地发现。”
红霞哎一声,赶紧打电话去了。
人员来得很顺利,公安负责人是半个小时以后赶过来的,还带过来十多个民警。
生意上的客户跟伙伴是一个小时候后聚齐的。
发医院的法医,也是一个小时以后赶来的。
所有人全站在楼下,想瞅瞅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们五个人下了楼,没走下台阶,那些家属就嚎叫起来:“赔钱!还俺爹命来!砸烂不法奸商的狗头!”
红霞赶紧站出来说:“大家冷静,冷静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工厂的董事长,杨初九先生,他会帮你们处理的,稍安勿躁。”
我的脸色很沉重,跟死了亲爹一样。
装也要装,毕竟人家那边死了爹,如果我哈哈大笑,跟娶媳妇似得,这些人会生气,说不定真的砸烂我的狗头。




野山的呼唤 第591章 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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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谁是死者的家属?请站出来。”
“我!”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赶紧站了出来。
我说:“对于令尊的死,我很悲痛,也感到十分遗憾,既然出了这种事,我们答应包赔损失,大哥,你说句话,想要多少钱?”
那汉子想也没想就道:“五十万,少一个子也不行!”
我说:“好!我答应了,给你六十万。可你必须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
“我要当场验尸,确定棺材里的人真是食用我们的罐头中毒的,你爹已经死五天了,如果是五天前死的,那么胃里一定有残留。如果没有残留,被消化掉了,就证明没死,你又白捡一个爹,岂不是更好?”
那汉子一愣:“混蛋!你啥意思?”
我说:“没啥意思,就是想扒开你爹的肚子瞅瞅,开膛破肚,把心肝脾胃掏出来,仔细检查,法医我都请来了。”
“你……?”这汉子吓一跳,怒道:“不行!我爹会很疼的。”
我说:“人死了怎么会疼?你不答应,我不会给你一分钱,还要告你们讹诈!
“啥?你们想不赔钱?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大哥,我讲的就是天理,就是王法啊?可万事都要讲证据。”
“我们有证据的,医院的死亡证明就是证据,诺,你瞅瞅,这是市中心医院开的证明。”汉子说着,将一张纸在我面前扬了扬,我瞅也没瞅。
一张纸算个毛?只要花钱,想咋写咋写,钱给到位,不要说医院证明,按着那些医生的脑袋吃屎,他们也干。
当初,张德全为了把小丽跟秀莲搞到手,不同样贿赂医生开了假证明吗?
小丽跟秀莲的爹就是当做癌症被治死的。
我说:“对不起,你的证明不能让人信服,因为当初检查的时候我不在场,现在我来了,必须重新检验,并且请来了专业的法医。今天,我们要解刨,开膛子,不让开也不行!”
下面的孝子贤孙一听,全都炸了锅,呼啦!瞬间将车上的棺材盖按得死死的,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们一边按一边嚎叫:“不行啊!不能打扰死者的亡灵,亵渎死者的尸体啊,会有报应的!”
“俺的亲爹呀——。”
“爷爷呀……。”
“三大爷啊——。”
“表舅啊——。”
稀里哗啦哭作一团,叫啥的都有,也不知道都啥亲戚。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冲光头使个眼色,光头嗖地从背后拉出一把刀子。
就是我们屠宰场师傅专用的杀猪刀,两寸多宽,一尺半长,吹毛断发,亮光闪闪,让人胆寒。
抓过刀子,我嗖地跳上拖拉机,伸手就推棺材盖子。
几个孝子贤孙一瞅疯了,嚎叫道:“我跟你拼了!”上来要跟老子干仗。
我把手里刀子一晃悠:“别动!谁也别动!谁动老子让谁血溅当场!”
一声断喝,那些人全被镇住,害怕我手里的杀猪刀。
公安负责人吓坏了,吼一声:“杨初九,你干啥?不许胡来!”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我没打算伤人,就是想帮你们揭开棺材盖子。”
奋力一掀,用力一推……呼哧!二百多斤的棺材盖子被我举起,抬脚一踢,咕咚!翻在了拖拉机外面的地上。
仔细一瞅,里面果然躺着一个死尸,衣服崭新,胡子拉碴,是个老头子,六十多岁。
老头子紧闭双眼脸色发青,装得还挺匀实,装画得也不错,蛮像个死人。
我就是确定他没死,就是确定他装的,所以刀子猛地举在半空中,说:“大爷,对不起了,真是我们罐头厂造的孽,我给你抵命!照顾你的家人。你要是在天有灵,就还我个清白……!”
说着,刀子毫不犹豫直奔他的心口就刺,刀背在阳光下打出一道厉闪,晃在了老家伙的眼睛上。
那老头猛地睁开眼:“嗷!”地嚎叫一嗓子,吓得面如土色,上来抓了我的手腕子。
“哎呀,好汉饶命,饶命啊!放我一马。!”
老东西一下坐起,旁边好多人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叫:“不好了!诈尸了!诈尸了!范糊了!犯糊了!”
所谓的犯糊,也是诈尸的意思,当地人把诈尸叫做犯糊。
不仅仅四周的商客,几个民警也吓得不轻,那个法医管也吓得丢下工具箱,兹溜……窜进了办公楼的门背后。
我问:“大爷,你活了?”
“嗯,活了,活了,做了好长一个梦。”
我说:“那行,我让你这个梦做的再长一些,最好这辈子都别醒。”瞬间将他的手甩开,仍旧奔他的肚子就刺。
把老头子给吓得,三魂七魄吓掉两魂六魄:“哎呀!我老实交代,是装死,装死啊!有人指使的,我们只不过是被人雇佣的!”
抬腿我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棺材里:“早知道你是装死!祸害老子的工厂,我他妈岂能饶你?六十万我给定了,你的命也必须要留下!”
按照我的脾气,是不想欺负老人的,欺负老人跟妇女的男人没出息。
可他不是老人,是骗子,是祸害老子工厂的敌人。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不死我也要给他补一刀子。
我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怒道:“老实交代,谁派你来的,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
“好汉饶命啊,你先把刀子放下!”
“放你娘隔壁!说不说,不说我真的刺了!”
刀子没进去,只是扎在了他的衣服上,棺材里的空间本来就不大,想翻个身都难,老家伙有力气也不能反抗。
他说:“是金老板让我们这么做的,就是……大金牙,开斗狗场的那个?”
“你说啥?”我的脑子里忽闪一下,怎么大金牙会冒出来?
大金牙我认识,城北斗狗场的老板。
三年前,小天翼离家出走,千里寻母,来到l市以后没有找到红霞,被大金牙收留了。
大金牙相中了天翼的哪条獒狗黑虎,把我儿子拉进了赌场。
如果不是我迅速从仙台山赶过来,将天翼救出,儿子就被那孙子带坏了。
那时候我没跟大金牙翻脸,反而为他的斗狗场注资了两千万,购买了哪儿的地皮。
也就是说,地皮上面的斗狗场是大金牙的,下面的地皮是我的。大金牙跟我关系很好,两个人差点拜把子,他怎么会陷害我?
想不到事情瞬息万变,一直怀疑是张德胜搞得鬼,最后竟然落在了大金牙的头上。
今天,大金牙也是我请来的客人,就在这群人的中间。
发现老头指证他,大金牙一下子火了,怒道:“放屁!你少冤枉人!初九,你可不要相信他,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我手里的刀子一歪,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冷冰冰的刀锋让他打个哆嗦:“胡说八道!金老板是我的兄弟,竟然冤枉他,我宰了你!”
老头在棺材里磕头如捣蒜,苦苦哀求:“真的是金老板啊!他给我们每人每天两百块,让我们在这儿装死人装孝子,就是想搞垮你的工厂啊。”
“喔……。”四周的商客跟客户全都明白咋回事儿了,这就是一场预谋,一个骗局,一场陷害。
罐头里并没有毒,老家伙也没死,不但要败坏我们工厂的名誉,还想讹一笔钱,得到的钱他们可以平分,简直是一石二鸟之计。
我回头瞅瞅大金牙,大金牙的脸红红的,紫猪肝一样。
从他躲闪的眼神,羞愧的脸面,不难猜测出这件事真的跟他有关。
公安负责人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也终于知道我为啥打开棺材,提着刀子狂欢乱舞了。
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那负责人的脸也变得铁青,怒道:“这是严重的讹诈!把他们几个全都抓起来!”
十多个公安一听全都扑过来,瞬间将几个首要的人物按倒在了地上。
那老头跟两个儿子仍旧在地上磕头:“饶命啊!我们错了,真的错了,财迷心窍,中了金老板的道啊。”
负责人大手一挥,老头跟他的两个儿子被抓走了,那些亲戚们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然后他冲大金牙一拱手:“金老板,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把事情解释一下。”
大金牙低着头,同样被他们拽上车拉走了。
“万岁!!”光头乐得蹦跶起来,长毛也蹦跶起来。二毛冲我笑笑,伸出了拇指,说:“初九,你真了不起!”
红霞更是抱着我不撒手:“初九,你咋知道他是装死,欺骗咱们的?”
我说:“很简单,他们这些天白天来,晚上走,是为了让棺材里的人吃饭,活命,透气。要不然那老头没有被毒死,也闷死饿死了。
所以我断定,他一定是装死,就是被人指使,想毁掉咱们工厂的名誉。等下葬的时候,又假装复活……。”
红霞说:“天哪!好阴毒的计划,俺咋没想到这一点,初九你真棒!”
我问:“哪儿棒?”
红霞跟香菱一样,噗嗤一乐:“哪儿都棒,简直棒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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