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说:“那咱俩就回家,棒棒棒棒棒棒大……。”
红霞说:“去你的!现在是咱们恢复名誉的最佳时刻,所有的客户必须要赶紧拉回来。”
接下来,红霞冲着所有人鞠躬,特别客气:“各位朋友,各位兄弟姐妹,大家看到了呗,我们罐头厂是无辜的,被人陷害的。
希望跟我们取消订单的朋友继续合作,希望大家以后继续销售我们的罐头。
今天,有我们董事长杨初九请客,宴宾楼吃大餐,这几天给大家带来的损失,我们说声对不起了。”
“走喽,吃大餐了!”
“杨初九请客喽——。”
一听说要吃饭,这些客户都跟小狗子一样,屁颠屁颠翘起尾巴奔向了酒店。
张德胜给我下了这么大一个套,精心策划了那么久。一上午的时间不到,就被本公子给解开了一半。
我严阵以待,因为还有另一半没有解开。
野山的呼唤 第592章 碰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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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风风火火,人群熙熙攘攘。
红霞把整个酒店清场了,专门招待附近所有的客商。
远路的通知不到,只能一一打电话。
同时,我们也找来了市电视台的记者跟晚报记者,新闻登上头条。利用媒体舆论澄清事实。
立刻,一张张订单接踵而来,那些撤销合同的商户再次找上门,纷纷跟我们签约。
来回这么一折腾,中毒事件不但没有将我们击垮,而且客户比从前还要多。
这等于是他们变相为我们打了广告。
罐头厂的事儿完了,肉联厂中毒住进医院的那位,还没有完。
虽然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冤枉的,被人陷害的,可一码归一码。
那位受害人不出院,我们也没办法。
我跟红霞是第五天中午到市第一医院的,去看望哪位吃肉中毒的受害人。
临走以前,我就打听清楚了,中毒的是个女人,三十来岁,乡下人。
这个人是在乡下一个乡镇购买的猪肉,距离l市好几百里呢。
按说,她跟罐头投毒事件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可天下没有绝对的巧合。
我一直怀疑,这是同一个人在背后指使,就算跟张德胜有仇,可又关大金牙啥事儿?大金牙跟张德胜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接下来,二毛的话提醒了我。
他说:“初九,我可以肯定,大金牙跟张德胜有一腿,一定是张德胜利用诱惑收买了大金牙。
他自己不能动,所以就派人联系大金牙,许诺他高额的回报,让这老家伙陷害咱们。
大金牙从前跟咱俩都有交情,知道我们的弱点,所以一击就把你干趴下了。”
我恍然大悟,听二毛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可能。
王八羔子的,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大金牙这王八蛋,咋能干这种事?
天知道张德胜许诺了他什么,给了他啥好处?他还是小天翼的干爹呢,狗屁!为了利益,简直六亲不认!
我跟二毛红霞走进了医院的病房,手里提着水果点心。
对于受害人,当然要一躬到底,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次是代表公司去赔礼道歉,不是私人恩怨。
当我们推开病房门的时候,一眼就瞅到了病床上的那张面孔。
是个女人,一脸麻子,头发焦黄枯干,脖子跟手臂上的泥,有一煎饼厚……不,有一烙饼厚,如果洗洗,那些皴能上三亩地。
满口的黄板牙,嘴巴一张,好像一口三年没刷锅的破砂锅。
第一眼瞅到她我就很惊讶,竟然认识。
真是冤家路窄,做梦也想不到会是她。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王寡妇。当初我第一次寻找香菱,第二次寻找翠花的时候,在那个碰瓷村遭遇的寡妇。
这娘们曾经两次把我拽她家里,打算跟老子上炕,摩托车差点被讹走。
我抬手一指:“咋是你?”
女人也瞪大了绿豆眼:“咋是你?”
我说:“王嫂……?”
“你不是那个,那个……叫啥来着?”
我说:“杨初九。”
“对,杨初九!小王八蛋,你咋来了?赔俺家的水缸!”
这娘们见面就让我陪她家的水缸。
道理很简单,上次找翠花走进她家门,这娘们拉我上炕,刚刚抱怀里我就跑了,从窗户口逃脱,跳进她家的院子。
这女人早就叫了好多男人,在院子里等着抓奸讹人。
一番争斗,我抄起菜刀拼杀,将一个小子扔进了水缸里,把水缸砸坏了。
普通的水缸,对于小康人家来说不算啥,可对于贫苦的山里人,那是必不可少的,很值钱的。
我问:“你……在医院干啥?不会就是我们公司……中毒的那个吧?”
王寡妇一听恼了,说:“好你个杨初九,原来那个肉联厂是你开的?可找到活人了,赔钱,赔钱啊!”
说着,她跟猴子一样蹦跶起来,一下子爬上了我的背,拧耳朵,捏鼻子,还掐我的脖子。掐得本帅哥差点断了气。
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比狸猫还灵敏。
我知道遇到新的麻烦了,谁中毒都好办,只有那个碰瓷村的人中毒不好办
碰瓷村,全村的人都是碰瓷的高手,平时没事儿都想讹俩钱花花,现在忽然抓上了冤大头,还不把我往死里整?
王寡妇又抓又挠,弄我一脸血道道,嘴巴里还一边骂:“王八蛋!你上次摔坏老娘的小蛮腰了,赔钱!弄坏俺衣服了,也要赔钱!……还有,你勾搭老娘,企图跟我睡觉,占有我洁白的身体,同样要赔钱!”
她一口一个赔钱,好像我欠下她八辈子的债一样。
二毛跟红霞吓坏了,赶紧过来劝,这娘们抱上我还撕不开了。竟然趁机咬我好几口,腮帮子几乎被她扯下来。
根本不是泄愤,完全是占便宜,想亲帅哥的脸蛋。
红霞跟二毛一起动手,一边拉一边劝:“嫂子,你冷静,冷静,咱有话好好说,你跟初九……认识?‘
我没办法,也担心红霞误会,只好把当初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跟两个人说了。
红霞跟二毛一起恍然大悟:“喔……碰瓷村,讹人的!初九你倒霉了。”
倒霉个毛!不就是花俩钱吗?关键是把工厂的名誉挽回来,查出那个背后指使她的人是谁。
我说:“打住!嫂子,你再胡闹,我可一分钱也不包赔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中毒?”
王寡妇眨巴一下绿豆眼:“俺真的中毒了,不信你问医生。”
于是,我赶紧通知旁边的护士,把主治医生叫过来,仔细询问。
那医生同样是个中年人,四十来岁,特别的憨厚。
他告诉我,王寡妇被拉进医院的时候中毒不轻,口吐白沫,白眼上翻,人事不省。
中毒的样子应该是服用了三氧化二砷。
三氧化二砷我知道,砒霜的主要成分。而且从猪肉店购买的猪肉里,真的查出了这种毒素。
可是质监部门在检查哪家生肉门市的时候,在其它肉类上根本没有发现有毒物质。
也就是说,这女人是回家以后,才中毒的。
猪肉买回家不管我们工厂屁事,可也脱不了干系。
多半是大金牙为了陷害我,特意跟着女人回家,收买了她,
想到这儿,我有八成的把握了。
我说:“王嫂,你好好想想,那天买肉回家,有没有见过其他人,有没有拿别人的钱,指使你这么做的?还有,你家会不会有耗子药之类的,放错了地方,误食了。”
王寡妇脖子一梗:“没有,啥也没有,就是你家的猪肉不好,赔钱,快赔钱!”
红霞气坏了,怒道:“你咋就知道赔钱?到底把话说清楚啊,责任可能不在我们这边。”
“咋?你们想抵赖?俺滴天儿啊——俺滴地儿呀——无量的奸商啊——图财害命啊——不想赔钱啊——没有天理了——!”
这娘们一抹腿竟然哭开了,不亏是泼妇。
总之一个目的,就是想讹钱。
这儿可是医院,王寡妇扯嗓子一嚎,立刻引来很多人围观。旁边的医生也恼了,怒道:“住嘴!这儿是医院,不是你家的炕头!”
我也急了,干脆掏出一大把钞票,瞬间砸在她的肚子上,说:“行了!够不够?”
眼前花花绿绿的钞票一晃,王寡妇不哭了,呵呵一笑,竟然开始数钱。
女人跟变色龙似得,嘴脸变得真快。一边蘸着唾沫数,一边眉开眼笑说:“哎呀钱,初九大兄弟,你真好,出手真大方。嫂子真是爱死你了。”
我一屁股坐在她床边,将医生请出去,然后关闭的病床的门。这才说:“嫂子,小意思,只要你说实话,这五万块只是定金,我再给你十万块。”
“啥?十万……?”咣当,女人白眼一翻,晕倒了,扑在病床上。
二毛说:“初九,你吓死她了,她长这么大,可能都没见过十万块。”
我只好上去捏她的人中,扣她的虎口,老半天女人才渐渐苏醒,眼睛一亮,问:“十万块在哪儿?”
我说:“嫂子,说实话吧,谁让你这么做的,给了你啥好处?告诉我实情,不仅仅是十万块,我还会给你介绍一个帅哥。”
王寡妇问:“有多帅?”
我道:“反正比我帅得多,可以跟你过日子。白天干活,晚上暖炕。”
“真的?初九兄弟你真好,嫂子谁也不要,就要你行不行?”
“你的意思……?”
“咱俩一起过日子,你做俺男人,陪着嫂子睡觉觉,怀抱抱……。”
简直是要挟!也不瞧瞧你长啥质量?满脑袋黄毛跟鸡毛掸子一样,嘴巴像茅厕,老子会瞧上你?
可为了套出她的实话,我只能委曲求全。牙齿一咬:“好!我答应了,陪你睡觉觉,怀抱抱……。”
红霞在旁边气得不行,好想跟女人干仗,还好二毛眼疾手快,将她拉开了。
二毛扯着红霞,将女人拉出病房的门,红霞还是气得手舞足蹈:“二毛,别拦着俺,抢俺男人,她真表脸!还得寸进尺了!”
二毛说:“冷静,冷静,你没见初九在套她的话?杨初九出来的时候就做了准备,口袋里装了监听器,胸口也安装一台微型摄像机。
只要套出他的口供,不怕张德胜跟大金牙抵赖。这是计策,计策啊,就当初九为工厂献身了。
红霞说:“让俺男人献身?坚决不行!俺男人凭啥让她占便宜?”
红霞没有二毛力气大,被二毛拉远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王寡妇两个人。
王寡妇一脑袋就扎我怀里来了,说:“初九,亲亲……啧啧。”
啧你妈个头?刷牙了吗你?一股大粪的味道。
我知道女人不会轻易说实话,这娘们碰瓷碰出了水平,精得很,就算说,也会目的达成以后,或者跟老子上炕以后。
用我的贞操去换取事实的真相,王八蛋才会这么干?
所以,不得不动用绝招了,抬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帮着她按摩。
我说:“嫂,既然你那么喜欢弟弟,弟就帮你按摩一下吧,算是诚意。我一边按,你一边说,行不行?”
王寡妇道:“你先按,把本寡妇按舒服了再说。”
我轻轻揉,慢慢捏,女人的身体就晃荡起来。
开始的时候是慢慢扭曲,三分钟以后,她就像一头被挠了痒痒的猪,趴在了病床上。
“哎呀好爽……真得劲儿……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手艺……用点力……使点劲儿……哎呀舒服……向下点……再向下……就是这儿……升天了,成仙了……。”
野山的呼唤 第593章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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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秘术博大精深,天下无敌。
全能的上帝赋予了我一双巧手,圣手摸天下,摸谁谁哆嗦。
王寡妇偷过的汉子不少,可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摸过,那些山村野夫不懂按摩秘术,根本找不到女人的……点。
而我按压的都是女人身上最活跃的穴道,又酸,又麻,又痒,又痛,她痛……并快乐着。
这是一种神魂荡漾的舒畅,也是一种如梦如幻的享受,根本让人受不了。
丰富的经验让我对女人的每个穴道都是了如指掌,闭着眼也知道在哪儿,伸手就能摸在点上。
女人这么一叫,四周病房的人都惊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医院改做了屠宰场。
“哎呀呀,初九九……大兄弟你好……厉害,马(麻)死了,羊(痒)死了……叔父(舒服)死了……不要停……。”
起初是隔着衣服按,再后来手伸进她病号服里面,这样感觉更好,更贴切。
女人的叫声又尖又细,高低起伏,鬼哭狼嚎,神鬼皆惊……其他房间好多医生跟护士都捂上了耳朵。
从她的头顶一直按压到脚心,推,拉,揉,捏,按,压,挤,十指并用,女人更是如癫如狂。
她很舒服,老子可他娘的遭了罪。
不可否认,王寡妇的个人卫生差了点儿,脸上手上净是皴,有一烙饼厚。
后背,两腿,肚子跟脚脖子上的泥也能上二亩地。
如果她泡个澡,倒出来的估计不是水,是泥浆,换三盆水也看不到女人的本色。
用手一搓,那些泥巴呼呼向下掉,病房的床褥子都染黑了。我他娘的不是给她按摩,分明是在帮她搓澡。
她的咯吱窝跟身体的关节处全都散发出一股异味,恶臭扑鼻,仿佛进了火葬场,也仿佛怀里揣一窝死了半个月的耗子。
呛得老子头晕目眩差点闪个趔趄,屏住呼吸,都不敢大喘气。
我还瞅到她很瘦,脖子上没肉,火柴棍顶个大脑袋,两只手臂跟小腿好像麻杆子,后背上的脊椎蒜头一样根根凸起,摸上去都拉手。
两侧的肋骨条也很明显,整个人瞅上去就是一根竹竿子。
奶奶个孙,这也叫人?分明是孙猴子他二姨。
女人在病床上被按得死去活来,浑身颤抖,瞅瞅差不多了,我问:“王嫂,舒服不?”
“舒服啊俺的弟……别停啊俺的弟……继续保持……嫂子成仙了。”
“那我问你,是谁在你买的猪肉里下的毒?”
“不知道啊俺的弟……你倒是按啊?……一停,人家就难受。”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按了。”果然,我的手停止,不再继续。
刚刚一停,女人在病床上扭曲起来:“求求你,千万别停,接着来……快点啊,熬不住……。”
“那你说,我们厂的猪肉买回去有毒没毒?”
“没有啊,好的很……特别香。”
“那为啥你吃了会中毒嘞?”说着,两只手又搭在她的后背上。
“嗯……俺说实话,只要你别停……俺是被人拉城里来的,那个人给了俺一万块……在肉里打了针……。
他说俺吃了以后会肚子疼一会儿……立刻送俺去医院,医药费全包,出院以后再给俺两万块……大兄弟,俺是被人雇佣的,不是真心想害你……。”
王寡妇因为太爽,说话含含糊糊,可我还是听明白了。
就是说,她住在碰瓷村,是被人特意拉l市来的。那个人在猪肉里注了毒,欺骗女人食用,然后紧急将她送进医院。
分明演的是苦肉计,他们前前后后,答应给女人三万块,王寡妇心动,就干下了傻事。
为了钱命都不要,你狗曰的傻啊?
真死了咋办?自己小命没了不说,老子还有理没地方诉了。
我手脚不停,一边按一边问:“把你拉城里来的人是谁?给猪肉注药的人又是谁?”
“哎呀呀大兄弟,给点劲儿……拉俺来的人,不知道,可其他人都叫他金老板,他嘴巴里有好几颗大金牙。”
听到这儿,我用一只手帮她按,另只手从口袋掏出大金牙的照片,在她眼前晃了晃,问:“瞧瞧,是不是他?”
“哎呀喂!别停啊,加油啊……就是他,你咋有他的……照片?”
“你确认就是他?”
“没错,化成灰俺认识他的骨头,就是他拉俺来的,也是他在猪肉上打药的,俺吃了就肚子疼……喘不过气,到医院才醒了……。”
还真是,事情的发展跟我预料地一模一样.
于是,我坐在床上不动了,眼神开始发呆,心里想着怎么对付大金牙,恨不得用机关枪将老家伙突突了。
手一停,王寡妇又恼了,怒道:“你倒是按啊?”
我没搭理他,掏出一根烟点上,猛烈吸一口。
王寡妇更生气了:“愣着干啥,把人家的情绪挑起来就停手?真不负责任!”
我还是没搭理她,王寡妇抓起床上的五万块,刷啦甩过来,说:“给你钱,算老娘给的小费!接着按!”
瞟也没瞟她一眼,女人的口气就求饶起来:“初九啊,大兄弟,求求你别停,接着按呗,真舒服,钱俺不要了,就要你按按,按按嘛……。”
女人熬不住,看那意思,只要我肯按,让她干啥都行。
口供到手,目的达到,她已经对我没了利用价值,还按个屁!
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针,噗嗤!一根二分银针端端正正刺在她的脖子上,正中昏睡穴。
女人眼前一晕,白眼一翻,扑通倒在病床上,好像一只瘟鸡,翅膀都没扑棱一下。
我站起身,用手绢擦擦手,将那五万块放在口袋里,拉开病房的门……病房里只剩下王寡妇衣不遮羞的身体。
陪你钱?老子陪你个鸟毛!
我杨初九喂狗的肉里都掺着七步断肠散呢。怎么吃进去的,怎么让你吐出来……老子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被这娘们的体臭熏死了。
走出病房的门,我才努力吐一口气,觉得空气新鲜了不少,原来刚才一直没怎么喘气,封闭了嗅觉。
红霞跟二毛在长椅上都等不及了,两个人冲过来一起问:“搞定了?”
我说:“搞定了,录音笔,录像,全部搞定。”
红霞瞅了瞅病房的门,怒道:“你跟她在里面……搞啥?”
我说:“按摩啊,不按摩怎么能骗到口供?”
红霞还不信,问:“就是按按?没干别的?”
“你想我跟她干啥?”
“那她为啥叫得那么销、魂?难道你就没有扯她的衣服,摸她……不该摸的地方?”
我说:“鬼扯!那么脏,我才没兴趣呢,就是按摩。”
“喔……”红霞吁口气:“还以为你在里面跟她……棒棒大呢。”
我说:“棒棒大个屁!这样的女人只能让我阳……猥,成功搞定,咱们走,去找大金牙算账,今天不把他的两颗金牙掰下来,老子就不叫杨初九!”
三个人走出医院,上了汽车,然后打电话,将光头跟长毛也一并叫了过来。
五个人气势汹汹,直扑斗狗场,准备教训大金牙。问问这老王八蛋,两起中毒事件,是不是张德胜背后搞得鬼。
其实大金牙已经回来了。那天他被公安带走,只是询问了一下,当天就被保释了出来。
大金牙在l市同样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他干的就是不法生意,开赌场,开夜总会,上流社会有数不清的朋友。
公安那边也没敢把他咋着,他死不承认,谁也没办法,已经在家猫好几天了。
可这孙子怕我,因为他知道我的厉害。
老子一般不发怒,生气了,会把他整得生不如死。
首先拆了他的斗狗场,然后烧毁他家的房子,最后揍个半死不活。
他的斗狗场修建在我的地皮上,当初注资那两千万的时候,合同里声明,斗狗场下面的地皮就是本少爷的。
有天l市开发,这块地是卖还是建楼,我说了算,他只能算是合伙人。
现在忽然翻脸,老子当然一点面子也不看,弄死这狗曰的!
来到大金牙家的时候,这孙子好比惊弓之鸟,大老远就迎接过来:“哎呀,初九兄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赎罪啊赎罪。”
我拉着红霞下车,长毛跟光头战列两旁,威风凛凛,大金牙首先打个冷战。
我说:“金牙哥,你大兵压境,赎罪的应该是你,我是来赔罪的。”
“啥也别说了,赶紧屋子里请。”看的出,这小子一个劲在冒冷汗。
大金牙的斗狗场还在,房子也在狗场里,四层的大楼,下面是大厅,里面有办公地点,有卧室。
走进门,他又是拿烟又是倒茶,说:“误会,一切都是误会,你工厂毒死人的事儿,老哥真不知道啊,那家人是陷害我。咱是兄弟,又是干亲,你儿子小天翼还叫我干爹嘞,我咋能害你啊?”
水端过来,我没有接,光头抬手就将水杯打在地上,稀里哗啦,玻璃碴子碎一地。
大金牙一愣,没明白过来,光头就扯了他的脖领子,一下子将他按在了茶几上。
怀里的杀猪刀嗖地拉出来,当!刺进茶几两寸多深,嗡嗡作响,颤抖了好几下。
“少他娘的废话!初九哥你说,是卸胳膊还是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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