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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光头跟长毛本来就是道上的人,跟二东一样,混过古惑仔。
不过他俩不是我收服的,是红霞收服的。
十年前,我跟瓜妹子一起贩卖油菜籽,从将军岭回家的半路上,跟这两个小子遭遇。
当时,他俩仗着人高马大,想欺负我俩,被老子用银针钉在了马路上,一直喝了半夜的西北风,第二天才被过路的人发现。
从哪儿以后,听到仙台山杨初九的名字,俩小子就打哆嗦。
再后来,他们做生意去了y市,成为了红霞跟小宁工厂的员工,红霞到l市开分厂,俩混蛋才跟了过来。
他们对红霞忠心耿耿,对我更是忠心耿耿,对待我比他亲爹老子还亲。
就是这么讲义气。如今,我们的工厂惨遭蹂躏,跟刨了他俩的祖坟一样。
长毛也哇哇怪叫,怒道:“宰了他!捅了他!要不然就活埋!!”
大金牙做梦也想不到俩小子会要他的命,吓得屎尿横流,裤子都湿了:“初九,你干啥,干啥啊?来人!!”
大金牙不是白给,手下很多能兵强将,斗狗场的办公楼四周已经埋伏了好多兄弟。
外面的人听到老板惨叫,呼啦!冲进来,一个个怒目而视:“大哥!老大!!”
我一瞅不好,上去抓了茶几上的刀把子,瞬间放在了大金牙的脖子上,冲那些手下怒道:“别动!谁动一动,老子立刻切了你们老大的脑袋!!”





野山的呼唤 第594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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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懵逼了,其实他早想到了今天的下场,只不过没想到会来这么快。
大门口呼呼啦啦进来二十多个保安,同样懵逼了。
老大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任何人也不敢妄动。
大金牙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初九兄弟,咋回事儿?到底咋回事儿?你这是干啥?咱俩没过节啊。”
我说:“没过节个屁!老实交代,在肉联厂猪肉里投毒的是不是你?在罐头里投毒的是不是你?”
“不是,绝对不是,要是我啊,生儿子没屁股,你是我兄弟,打死我也不会陷害你。”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死不承认!信不信老子在你脖子上开条口子?”
“你杀死我也没用,所有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
“还嘴硬是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我拿出了口袋里的录音笔,播放键一按,里面就传出了王寡妇的口供:“他是个大金牙,剥了皮我认识他的骨头……他拉俺来的,还在猪肉上打了药……。”
大金牙的脸色立刻发青,无言以对:“初九,你听我说,没错,这两件事是我干的,可也是被人逼得啊。”
“谁逼你的?说实话,我保证不打你……。”
“是……y市一个人,那个人特意跑到l市,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这么做的。
毒鼠强是我安排人在药店里买的,他还答应,只要搞垮你,收购罐头厂跟肉联厂以后,分我一半,两家工厂任我挑……。”
“那你就答应了?”我咬牙切齿问。
“是啊,太诱人了,你那两家工厂每年创利润三个亿,我早就眼馋了……可始终没有下手。那个人说了,一旦将你干趴下,工厂低价收购的钱,他帮我垫……我也是财迷心窍。”
“王八蛋!初九哥,让我宰了他?”长毛气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抓着刀子就往下按。
二毛眼疾手快,赶紧拉了长毛,说:“你冷静,初九的话还没有问完呢。”
我说:“金牙哥,那你告诉我,从y市来的人是谁?是不是一个叫张德胜的人派来的?
大金牙说:“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个人很胖,很有钱,一掷千金,听说在y市是搞房地产的。”
y市搞房地产的就那么几家,除了我跟我哥,就是江老婆儿,再就是张德胜的宏达了,宏达公司他刚刚注册不多久。
江老婆儿不会这样做,这老婆子虽说拗,可一点也不坏,做人很有底线。
不用问,一定是张德胜派来的人。
“那个人叫啥,你不知道?”
“知道,好像叫……孙大志。”
二毛一听哎呀一声:“孙大志……是张德胜的总经理啊!看来就是张德胜在搞鬼。而且他的确是个胖子。如果猜得不错,他的右边眼角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是的,没错!那个人的右眼角上的确有块胎记。”大金牙唯唯诺诺道。
这样的话,事情就水落石出,张德胜对付我的第一招,就是l市的两家工厂。
他自己在病床上不能动,于是安排哪个叫孙大志的总经理到l市来。
投毒的计策,过程,都是他安排的,把大金牙当枪使了。
大金牙也是个傻笔,脑子不转圈,人家叫你祸害,你就祸害老子?
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按照他的估算,我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等到有所顿悟的时候,他跟张德胜已经瓜分了我的两家工厂。到那时,就是回天无力。
可他想不到,短短几天的时间,老子不但解开了套,而且找到了人证物证。
接下来,就是怎么处理这老王八蛋了。
我说:“金牙哥,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肉在案板上不得不服软,他问:“公了怎么说?私了怎么讲?”
我说:“公了,我将你的犯罪证据全部交给警方,告你个人仰马翻!
私了,就是你立刻收拾行李,离开l市,以后不能给红霞找麻烦,也不能给仙台山的企业找麻烦。”
大金牙呲着牙花子想了想:”私了,我的斗狗场咋办?这上面的建筑可都是钱,我奋斗半生的产业啊。”
我说:“就算公了,你的狗场也保不住,改天老子就找人推了!给你五百万,赶紧滚蛋!!”
“你……想收购我的狗场?”
“对!”
“可这家狗场价值最少两千万啊?地皮是你的,上面的建筑是我的,里面还有几百条狗。”
“你的狗我一条不要,全部拉走,爱上哪儿上哪儿,总之,我要把狗场的地皮收回来。”
“可你也太狠了,怎么也不能只给我五百万。”
我说:“给你五百万,是看在你是小天翼干爹的份上,当初你照顾了我儿子那么久,如果没这点情分,老子一分钱不会给你!
妈的!给老子罐头厂和肉联厂造成的损失也不止两千万,没找你包赔就不错了……。”
这笔账我算得很清楚,前前后后十几天,再加上那场大火,工厂损失的确不小,最少一千多万。
我要把这一千万从大金牙的嘴巴里抠出来,作为补偿。
因为这本来就是他造的孽,必须有他承担。
如果单单是投毒那就算了,竟然还安排人放火,这让我更加无法容忍。
两项罪名已经坐实,起诉书一交,至少判他的个十年八年的,这辈子就别出来了。
一旦公了,我的损失就等于打了水漂,还不如弄俩钱花花。
当初购买这块地皮的时候是两千万,随着这几年l市的扩展,斗狗场已经被包围在城市里面,地皮也跟着一路飙升,这时候最少价值七八千万。
斗狗场到手,不到一百亩地全部盖上楼,利润至少翻好几倍。
大金牙也明白了,今天我找他不是复仇的,完全冲的是他的狗场。
老小子舍不得,可也不想坐牢,牙齿咬了再咬:“初九,你能不能再加点,五百万……太少了。”
光头眼睛一瞪:“加个毛?我们初九哥说多少就多少,要不然老子就给你放血!!”
大金牙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赶紧说:“行,五百万就五百万,卖了!下午我起草合同,明天签约行不行?”
长毛将架在他脖子上的杀猪刀晃了晃,怒道:“不行!我们初九哥没那么多时间,现在拟合同,马上签约!
明天我会安排人过来接手,半个月的时间,必须全部搬出去,要不然……嘿嘿,老子也一把火把你的狗场烧了。”
大金牙被逼到了绝境,只好说:“行,马上签约,你们先放开我……。”
我点点头,长毛这才放开了他,将老小子按在了沙发上。
两个小时的时间,长毛手里的刀子都没离开大金牙的脖子,直到他签约,按了手印。
从现在开始,斗狗场彻底归在了我的麾下。
俗话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让大金牙吃了亏,必须安抚他一下,免得他嫉恨。
我说:“金牙哥,不是兄弟不讲情面,瞧瞧你这事儿做的?……换上普通人,根本没完!你不把我当弟,我却把你当哥,有了这五百万,你可以再开一个狗场。”
大金牙说:“我知道自己错了,初九你赢了。怪不得孙大志说你是个极为厉害的对手,让我小心,你做事情很有分寸,滴水不漏,谢谢你手下留情,保全我的脸面,我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合同一签,就没事儿了,长毛收起刀子将他放开。
老小子站起来冲着那些兄弟一摆手:“咱们……搬家!给新老板腾地方,以后滚出l市,绝不回来!”
就这样,大金牙走了,具体去了那里,没人知道。
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跟江老婆张德胜混在一起,成为了我新的对手。
那时候,他们三家联合,又跟我杀了个天翻地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总之,第二天斗狗场就开始搬迁,大车小辆将那些战狗拉走了。
地皮上的建筑对大金牙来说根本不值钱,最多两千万。他的根基是那些狗,那才是他真正的财富。
我对斗狗不感兴趣,所以没对那些狗动心思,看重的也就是这块地皮。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进行,光头跟长毛也在慢慢接手,五百万也顺利打在了大金牙的账号上。
晚上,回到家,我十分疲惫,不是身体累,是心里累。
商场本来就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红霞倒了茶,还过来帮着我按摩,一边按一边说:“初九,你真好。”
我问:“好在哪儿?”
红霞说:“你真有才,这些天俺都要崩溃了,你一来,啥都迎刃而解,啥也难不住你。”
我说:“抽丝剥茧是我的强项,这不算个啥。”
“狗场买回来,你打算干啥?开厂还是干别的?”
我说:“当然是盖房子,接下来我会从仙台山调人,接手狗场,聘请专业的建筑队跟设计团队,申请计划书,搞房产。”
红霞说:“你哥不是不让你插足房产吗?”
我说:“这是我自己的生意,我乐意干啥就干啥?就是要做个样子给哥看看。”
红霞噗嗤一乐:“你一定行,简直棒棒大……。”
一句棒棒大,将我的兴趣又勾搭起来,伸手一揽,女人就扑在了我怀里。
“那咱俩立刻开始,棒棒棒棒棒棒大……。”
女人抬手刮我鼻子一下:“猴急个啥?还没吃饭嘞。”
“吃饭不重要,棒棒大才重要。”
“咯咯咯……”
“嘻嘻嘻……。”
“你好坏……。”
“我不坏,你不爱……。”
两个人缠在一起,我开始为红霞按摩。




野山的呼唤 第595章 意外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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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红霞咋着也摸不够,亲不够。
你爱怎么骂我都行,骂我花心也好,不是东西也好,流氓无赖也罢。混账王八蛋生儿子没丁,生闺女没眼儿,见一个爱一个的无耻之徒,我也认了。
反正一个都不能少,反正翠花,香菱跟红霞我都要。
而且就要跟她们折腾,折腾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沧海变桑田。
到谁那边,谁就是我媳妇,我就是谁的男人。
伦理,道德,脸面,统统滚一边去,那东西不能当饭吃,也不能论斤卖。
她们都是我明媒正娶过的,娶任何一个的时候都是理直气壮,都是理所当然。
狗曰的老天一次次让她们从我身边离开,又一次次回来,让我跟她们三个纠缠不清,纠葛不断。
干脆一并收了,看天王老子还能把我咋办?
如今的有钱人,谁没个三妻四妾的?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
凭啥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只要她们能幸福,能快乐,就是把我的心用刀子拉三瓣,一瓣丢给红霞,一瓣丢给翠花,一瓣丢给香菱也没问题。
所以,我很坦然地为红霞按摩,按得很仔细。
作为一个男人,当然要对媳妇无微不至,将这些年她丢掉的幸福跟快乐一点点补偿。
红霞跟翠花和香菱还真不一样。
当初帮香菱按摩的时候,香菱是高声尖叫,浑身颤抖,一个劲地乱挺,一身的野性。
帮翠花按摩的时候,翠花是扭曲,呢喃,长虫一样来回扑棱,无坚不摧的按摩手让女人无法经受。
而红霞完全是矜持,完全是沉默。
她没有嚎叫,也没有扭曲,就那么默默忍受,脸上身上汗津津的,双手抓着被子,紧咬牙关,咝咝啦啦,床上的被子就被撕扯得千条万缕。
那条枕巾也被女人撕咬得皱巴巴乱七八糟,她抖动地厉害,嘴巴里轻轻哼着,脸色很红。
整个躯壳之内包裹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浆,滚滚的岩浆随时都会冲破躯壳飞上高空。
而女人却把那些岩浆封闭了,按压了,阻止了。
最后,她竟然一阵抽搐,晕厥了过去。
后半夜醒过来,我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贴得很紧,抱得也很紧。
红霞的眼睛扑闪两下,又跟我缠在一起,俩人做了一些两口子之间必须要做的事儿。
完毕,红霞仍旧喘着粗气,说:“有男人真好,有男人真是棒棒哒。初九,俺舍不得你,你的按摩技术太好了。翠花跟香菱是不是也舍不得你的按摩,才又跟你在一块的?”
我说:“天知道……。”
“你的按摩术真的让女人无法拒绝,怪不得香菱跟翠花转悠一圈,还是舍不得你。”
我说:“你嘞?转悠一圈不也回来了?你男人就是有魅力。”
“咯咯咯……自恋!”
“你们仨谁也不准走,都留下,一个帮我捏肩捶背,一个帮我暖炕,一个帮我生孩子,现在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红霞说:“你要关心工厂,要干房地产,还要照顾三个女人,真是不容易,比你哥强,你哥初八已经被房地产搞得晕头转向,精疲力竭,而你却谈笑间啥都迎刃而解。
十几年的时间,建立了一个商业王国,其中七年还为两个女人奔波。如果精力全部用在做生意上,仙台山该富裕成啥样子啊?”
我说:“那是,命中注定,我是王母娘娘放屁……不同凡响……。”
我沾沾自喜,红霞却又刮我鼻子一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俺瞅你是关云长放屁——不知道脸红。”
“哈哈哈……。”
“咯咯咯……。”
正事做完,两口子只能说一些废话。
夫妻之间的话大多是废话,真没啥说,说过来说过去,来回叨叨就那么几句。
因为太熟悉了,谁身上几根毛都查得清清楚楚,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早就没啥新鲜了,没啥刺激了。
踏天的大祸也是这些废话没有说完就降临的。
我跟红霞刚合上眼,鼻子就闻到一股怪味,烟熏扑鼻。
女人的鼻子天生比男人灵敏,红霞呼哧坐起来,暗夜里,俩白色的圆来回晃悠。
我问:“咋了?”
媳妇儿说:“有股怪味,好像啥东西烤糊了。”
“是不是煤气没关好,火上有东西糊了?”
“没,咱俩根本没做饭,煤气也没开。”
“那是啥,不对劲儿,味道越来越冲了。”
红霞哎呀一声:“是不是着火了?亲爱的,咱俩要被烤糊了。”
还真是被烤糊了,电灯拉亮,我一眼瞅到卧室的门缝里窜过来一股浓烟,应该是客厅里着火了。
“卧槽!不好!快起来逃命!”二话不说,我跳下床光着屁股过来拉卧室的门。
外面真的着火了,沙发着了,窗帘子着了,桌布跟木质地板也被烧着了。
不知道谁在外面泼了汽油,点着了火源,整个客厅烟熏火燎,火苗子冲天。
扶着的木头门也变得烫手,刚刚打开门,一股热浪就急袭而来,差点闪我个趔趄。
“啊!”红霞一声尖叫:“初九,有人放火!咋办啊?”
给我的第一个感觉,也是有人故意纵火。
就在我跟红霞一起快乐幸福的时候,有人撬开了俺家的门,在地板跟家具上倒了汽油,并且点着。
所有的东西都在燃烧,烈焰冲天,客厅被封闭了,根本出不去。
曰他亲娘嘞!这是谁干的?分明想把我跟红霞烧死。
第一个想到的是大金牙,第二个想到的是张德胜。
刚刚跟大金牙经过一番较量,低价购买了他的狗场,会不会这小子不甘失败,要报复老子,杀之而后快?
不是大金牙就是张德胜。
张德胜这次跟我较量,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跟财力。数十个人被牵扯其中,而且我抓到了他陷害我的证据。
难道老家伙想斩草除根,杀人行凶,一了百了?
总之,这场火放地一点也不蹊跷,是提前预谋好的。
这时候已经无法判断主犯是谁了,唯一想到的是逃命。
红霞说:“初九,打电话报警,快呀!”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将房门关闭,扑向了桌子上的话机,赶紧拨打119跟110.
可拨打半天,电话根本不通,电话线已经被人掐断了。
一下子想到了手机,可手机没在卧室,而是在客厅的茶几上。
因为我跟红霞是扯光衣服,抱着从客厅移到卧室的。奶奶的,光顾热乎了,谁还管手机?
此刻,两部手机估计已经被烧成了炭块,我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绝望,问:“咋办?咋办?”
红霞眨巴一下眼,说:“俺觉得第一件事是……赶紧穿衣服!然后从窗户口逃走。”
“对,对,穿衣服要紧。”必须要穿衣服,要不然这样逃出去,小区里的人看到,会把俺俩当做野生动物射杀。
衣柜就在旁边,啥衣服都有,扑上去拉开,一分钟不到,我跟红霞全都穿上。
推开窗户的时候,才知道我媳妇是脑残,这他娘的是12楼,跳下去还不被摔成煎饼?
向下看,都有点眼晕,下面的汽车好小,小区里不要说人,鸟都没有一只。
红霞将手掌搭在嘴巴上,冲着下面喊:“救命啊!着火了!雷锋叔叔快来啊!”
我赶紧拉扯她,说:“别喊了,雷锋叔叔早死八百年了,喊来人咱俩也出不去,赶紧想办法逃命!”
红霞问:“咋逃?咱又不是鸟人,不会飞的。”
的确,跳下去是不可能的,立马变煎饼。可这难不住我,我杨初九的脑子天生好使。
既然客厅逃不出去,只能把床单子接起来,从窗户口向下出溜。床单子不够长,但是两条床单子接起来,够着下面的窗户不是问题。
下面住户的窗户同样没有栏杆,跳上阳台,从他家逃走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刺啦,我将床单子撕扯了,两条接起来挽个死扣,一头系在床腿上,一头垂了下去。
我说:“媳妇儿,快!从这儿爬下去,跳上下面的阳台。”
红霞却吓一跳,面如土色:“初九,俺不敢,俺……恐高啊!”
奶奶的,事儿还挺多,从前她是不恐高的,当初从山崖上被野狼扑下来,就留下了恐高的后遗症。
没办法,我只好抱起她,说:“抱紧我的脖子,咱俩一起跳,放心,有我陪着你死,你不寂寞的。”
红霞还是踌躇不定,可这时候,卧室的房门已经被烧红,眼瞅着火势扑进了卧室,这边的地板跟木质家具也被烧着,再不逃走,一起变烤猪。
啥也不管了,啥也不顾了,二话不说揽上媳妇儿的小蛮腰,一只手抓着床单挽成的绳子,出溜就跳了下去。
谢天谢地,红霞不重,床单子的长度也正好,双脚踩在了下一层住户的阳台上。
可这一家的窗户是关着的,没法进去。
老子那管这个?抬腿就是一脚,咣当!玻璃被我一脚踹个粉碎。然后抱着红霞从窗户口扑进了这家人的床上。
很不幸,这一层的住户是一对小夫妻,刚刚结婚不久,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两口子正在黏糊。
我跟红霞扑进去,正好滚在人家两口子中间。
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手竟然毫不客气按在了女主人的胸口上。
“苍天!这是谁?流氓!”啪!女人给了我一记耳光。
其实这户人家已经醒了,被红霞刚才喊醒的。只是没有明白咋回事儿,窗户忽然破了,他媳妇就被我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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