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我把她当做天下独一份,只属于我的独一份,那种茫茫人海里稍一大意就错过的独一份。
她的身体是我的,灵魂也是我的,她只能为我一个人颤抖,为我一个人痉挛,为我一个人疯狂。
按摩秘术将她的魂儿牵走了,熟练的手法好像一片优质的土壤,把女人的全部埋没包藏了。
全部按摩完毕,翠花竟然睡着了,小床上显出轻微的鼾声。
女人的脸色还是那么红润,烧已经退了,鼻尖上有一层细微的汗珠。
按摩有催眠作用,这一点毋庸置疑。
看着她睡熟,我抓起棉被,将被子抖开,轻轻覆盖在她的身上,防止她冻着。
看来按摩秘术还是有一定效果的,虽说不能彻底治疗暗病,但至少可以减缓病人的疼痛。
接下来的几天,我差不多每天都要摸嫂子一遍,天天按摩,两天针灸一次,三天拔一次火罐。
还不断地上山采集中药,煎了给她吃。
无意中将学过的全部中医技术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我害怕嫂子死,担心再也见不到她。
红霞的死让我产生了恐惧,摘心摘肺,暗暗发誓,不能让一个亲人离我而去。
大年三十这天,翠花从红薯窖出来了。
嫂子的精神很好,再次见到爹娘,脸色很不正常,有点羞涩。
她的心里产生了愧疚,被小叔子连摸带按,折腾了四五天,见到老人真有点难以启齿。
娘一下拉上了翠花的手,说:“妮儿啊,你脸色比几天前好多了,咋弄得?”
翠花说:“是初九,初九在帮着俺治,他按摩的技术真好,娘,你儿子真了不起。”
娘的脸红了,爹的老脸也没处搁。
还能咋着?只要能活着比啥都好。
小叔子给嫂子治病咋了?天经地义!让那些嚼老婆舌,戳人脊梁的见鬼去吧。
爹把烟锅子在桌子腿上磕了磕,闷着声说:“初九,既然你有这手艺,别光给翠花治?明后天也到奶奶庙去,给别人治治。都是乡里乡亲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爹的心眼好,有好处不能咱一家沾,要跟村民分享一下。
我说:“爹,别管了,儿子知道,我只是在嫂子的身上试验一下,真的管用,明天就上奶奶庙,把村子里的人都摸……一遍。”
爹说:“好,吃饭,吃饭……。”
扁食已经煮好了,端在了餐桌上。
这是仙台人这一年最后一天的年夜饭。
年夜饭有很多规矩,一个人都不能少,要吃团圆饭,还要包钱饺子。
就是在所有饺子里,其中一个里面放一枚硬币,大锅一起煮了,统统捞到碗里。
谁吃到钱饺子,就证明谁有福气,下一年会一帆风顺,万事如意。
从前,都是我第一个抢钱饺子吃,哥哥每次吃到都不做声,偷偷挑进我碗里。
他想把福气过给我。
今年,哥哥还是没在家,不但过年没回来,信也没来一封。谁也不知道他哪儿去了,这王八蛋还怪狠心的。
今年的钱饺子又被我吃到了,张嘴一咬,差点硌掉门牙。
但是我没有做声,把这个饺子挑进了翠花的碗里。
翠花张嘴一咬,不动了,抬眼瞅着我,眼睛再次红了。
她知道,我也想把福气过给她。
野山的呼唤 第92章 大年初一扭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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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个年过的很怂,仙台山看不到一点喜气的样子。
早些年每次过春节,都很热闹,二十三请灶神,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炖大肉,二十六汆丸子,榨麻糖。二十七就更热闹了,家家户户都是剁馅子的声音,叮叮咣咣乱响。
大家开始准备年货,小孩们满街乱窜。
大年三十天不黑,家家户户就贴上了新对联,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
特别是晚上,二踢脚,礼花弹,三响雷,钻天猴,漫天飞舞。
放完大鞭,山民们开始舞社火,踩高跷,锣鼓队跟响器班子一起敲响,叮叮叮,当当当,弟弟大,洞洞大,屋里娃……非常热闹。
漫山遍野的野狼都被吓得四处乱窜,无处藏身。
可今年,舞社火没人了,踩高跷的队伍没人成立了,至于响器班子,更是凑不够人。
仙台山陷入一片寂静中,即便有人放一两声鞭炮,点两个钻天猴,也跟新媳妇放屁似得,没啥声音。
大暗病给了山民沉重的一击。仙台山耷拉着它无奈的头颅,在哭泣,在颤抖……。
但是年该过还得过,人人仍旧在包饺子,吃年夜饭。
半夜12点,爹就睡不着了,起来打开门,在院子里生了一堆火。
这堆火是有说法的,烧的是柴火,而且火势越大越好,因为柴旺就象征着财旺。
村民们喜欢这个,新年讨个好彩头。
每次过年,爹总是早早起,抢着跟人放第一挂大鞭,今年别人家不点,俺家也不好意思点了。
大年初一一般都是五更起床,六点不到就吃过饺子了。
然后年轻人相跟着,去给街坊邻居拜年,小夫妻也一双双一对对,手牵手给老人送去祝福。
大家都乐意拜年,因为拜年会有红包拿,也就是俗称的压岁钱。
爹这么早起来,就是在迎接晚辈们来拜年,红包也早就准备好了,口袋里鼓鼓囊囊的。
老爷子今年有钱了,胸口也拔得高高的,神气十足,打算在小辈们面前显摆一下。
而且他早早就放好了懒汉棍。
就是在大门口的位置横一根木棍,过来拜年的,谁不注意绊倒谁。也就证明谁是懒汉,脚都懒得抬。
所谓的懒汉棍,是老人在教育后生晚辈,下一年要勤勤恳恳,勤劳持家,决不能做懒汉。
吃过饭还是没人来,我放下碗抹抹嘴说:“爹,我走了,出去拜年了。”
爹说:“去呗,先到你茂源叔家,给他拜年,别管咋说,他也是你半个爹嘞。”
我说:“嗯。”扭头跟嫂子还有娘打个招呼,走出了家门。
外面很黑,大街上冷冷清清,拜年的人不多。
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当然是茂源叔家。
他是我老丈人,红霞没了以后,他跟俺茂源婶子很孤单。
特别是茂源婶子,眼睛都哭瞎了。
来到茂源叔家,果然,茂源婶子在哭,想红霞想得不行。
早些年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今年只剩下了老两口。
年前,白菜卖了钱,为了照顾他俩,我特意买了半扇子猪肉,几包点心,还有瓜果礼品孝敬他们。
而且还给他们留了二百块钱,代替红霞尽孝。
走进门,二话不说,扑通跪倒:“爹,娘,女婿给你们拜年了。”
茂源叔跟茂源婶子赶紧来搀扶我:“初九,来了就算,都一家人。”
茂源叔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进了我口袋里,说:“拿着,爹的一点心意。”
茂源婶子说:“初九啊,俺妮儿没了,两个红包,你记得给她烧一个,她生是你杨家的人,死是你杨家的鬼……。”
我说:“知道了,爹,娘,你俩别难过,说不定红霞没死,还活着呢。”
两位老人一愣:“你咋知道。”
“因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看到她的尸体,我绝不相信她会死。而且上次出山,我听说,曾经有人看到过她,她掉下山崖以后被摔傻了,找不到家门。
我沿着那人指的方向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我想……一定是红霞。”
纯粹是满口胡说八道,编瞎话骗他俩。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能看着两个老人思女成病,郁郁而终。
善意的谎言,完全是让他俩充满希望,是晚辈对老人的安慰。
茂源叔立刻惊喜起来,抓住了我的手,眼睛里充满了亮光:“真的?”
我说:“真的,你俩放心,就算红霞真的不在了,你们还是我的亲爹亲娘,我会跟红霞活着一样孝顺你们,将来床前伺候,养老送终。举幡子,带孝帽子,摔盆子。”
一番话说出来,茂源叔跟茂源婶子激动非常,拉着我的手不知道说啥好。
“初九,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说:“爹,我找你,除了拜年,还有别的事儿。”
茂源叔问:“有啥事儿?”
“明天,你能不能安排人,到城里去,帮着我卖一百副银针。就是专门中医针灸的那种,放心,这些钱我来出“
茂源叔又是一愣:“你……买那么多银针干啥?”
我说:“治病,我要为仙台山所有患暗病的人治疗,一副银针不够用。”
“啥?你会给他们治病?公社跟县里那么多医生都治不好,你敢说这大话?”
我说:“只能试试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吧?能救活几个最好,实在救不活,也算咱们尽力了,不能坐以待毙……。”
茂源叔更加激动了:“初九,如果你能将患病的人治好几个,那我在这儿发誓!下一任的村长你来做,我甘愿让位!……买银针不是问题,这部分钱算大队的。”
我说:“不行!算我的,我知道大队穷。一分钱也没有了。”
的确,大队真的没钱,茂源叔跟几个村委的工资,几年都没有结算过。
要不然也不会急于把那五十亩荒地承包出去。
茂源叔一拍腿说:“那中!你先垫出来,将来从你的承包费里扣!”
就这样,茂源叔不吃饭了,立刻动身,安排村子里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骑上一匹快马冲出大山,年初一就到城里的药店购买银针去了。
患病的有上百号人,一副银针根本忙不过来。
如果每人的身上都刺几十根的话,至少需要上千根银针。
太阳刚出来,我也动身了,背上药箱子来到了奶奶庙的门口。
敲开里面的门,首先找到了赵二哥。
见到赵二哥以后我迫不及待,立刻拉住了他的手,气喘吁吁问:“二哥,俺嫂子在不在?”
他说:“在,西大殿睡觉呢,你找她干啥?”
我说:“二哥,你媳妇……让我摸摸中不?”
赵二哥一愣,眼睛瞪圆了,牙齿一咬:“你说啥?”
我说:“你媳妇,让我摸摸中不?”
啪!赵二那小子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将老子给扇蒙了。
“杨初九你说啥?大年初一,过来摸我媳妇?”
也赶上赵二这小子力气大了点,扇得哥们满眼冒金星。
抬手一捂脸:“是啊,就是要摸你媳妇,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你他妈扇老子干啥?”
赵二说:“我扇你?要不是大年初一打人不好,我他妈还踹你呢!杨初九!想占便宜想疯了吧?你说你摸我媳妇几次了?还没摸够?都他娘的摸上瘾了是不是?”
我尴尬一笑,赶紧解释:“二哥啊,你误会了,不是我非要摸你媳妇,而是想给她治病,我会按摩针灸,按摩针灸可以治疗她的暗病,你说你让摸不让摸吧?
让摸,我就给她治,不让摸,我就去摸别人了。”
赵二又楞了一下,瞅瞅我红红的脸颊,再瞅瞅自己的巴掌,问:“你说的是实话?”
我道:“废话!就你媳妇那身臭肉,以为老子乐意摸啊?白给也不要。不是看咱俩关系好,打死老子也不摸她。”
我气呼呼的,摸她媳妇,跟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的确,换上别人,老子还不摸呢。
“你确定,摸摸她能治病?”
“我只是试试,治好了算她命大,治不好你也别怪我。”
赵二抽搐了一下,最后一跺脚:“好,如果真能治病,那你摸吧,使劲摸,一点也别客气!”
就这样,赵二拉着我的手,来到了西大殿门口。
这座奶奶庙分为东殿跟西殿,东大殿住的是男人,西大殿住的是女人。
男人跟女人都是大通炕,互不干涉,各有各的领地。
啪啪啪,赵二开始敲门:“桂兰,你开开门。”
执拗,门开了,闪出了桂兰嫂的脸,女人满面的倦容,头发蓬松,眼皮浮肿。
她问:“老二,咋了,找俺啥事儿?”
赵二哥还不好意思呢,张嘴就说:“桂兰啊,你让咱兄弟……摸摸呗。”
“啊?”孙桂兰一下子瞪大了眼:“老二,你在说啥?……咋这么慷慨?”
赵二赶紧解释说:“不是,初九说了,他的按摩术可以治暗病,想在你身上试试。你说……行不行?你要是同意呢,就让她进去,不同意,就赶他走……”
赵二哥的话还没有说完,没明白咋回事,孙桂兰就出手了。
女人说声:“没问题……。”她的手已经拉上我的手。
嗖地一下,将本帅哥给扥进了屋子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差点把赵二的鼻子给碰扁。
这娘们还有点迫不及待。
赵二哥在门外感叹一声:“这么……着急?”
野山的呼唤 第93章 漫步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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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桂兰把我拉进屋子里,这屋子里人很多,都是女的,大通炕上一水的人脑袋,都是长头发的。
有陶寡妇,李寡妇,孙寡妇,杨家二嫂,桃花村的陶二姐,还有野菜沟红霞的三妗子,杏花村翠花的表姐,二毛的表妹……。
这些人的年纪都比我大,都是嫁过的人,统统经历过男人,也全都是暗病的携带者。
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呢,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给孙桂兰按摩,这些娘们会不会笑话我?
可孙桂兰一点也不知道害羞,三两下将自己撕得红果果的,好像一头退了毛的猪。
女人往自己床铺上一爬,屁股大大方方撅起,说:“初九,别客气,你按嫂子吧,使劲按,俺保证不吭声。”
脑袋一摆,来回瞅了瞅,看到已经有忒多女人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揉着眼睛往这边看。
女人的宿舍忽然进来一个男人,惹得好几个娘们失声尖叫。
“哎呀,杨初九你干啥?”
“初九兄弟,又帮着桂兰嫂按摩啊?帮着俺也按按呗。”
“哇!初九啊,你真表脸,嫂子还没穿衣服呢。”
我尴尬地不行,好想扭头冲出去。
可孙桂兰却再次拉了我的手:“初九,别搭理她们,这些娘们比男人还操蛋。他们用过的东西,比你见过的都多。怕啥?让你按你就按。”
目前真的顾不得那么多了,啥羞耻,啥脸面,啥男女授受不亲?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
在医生的眼睛里,没有男人跟女人之分,也没有丑俊之分,只有两种可能……生存,或者死亡。
所以我没有留恋孙桂兰嫩滑的身子,没当她是美女,只是当做半片猪肉。
医药箱放在炕沿上,活动一下手指,开始帮着她按摩了。
三十二式按摩术一一施展,开始的时候女人一个劲地乱哼哼,接着就嚎叫起来,跟火车钻进山洞拉笛子一样,浑身乱扭:“你,弄,得,人家,好痒,不过还挺,舒服的。”
特别是最后的捶打,两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拍得呼呼山响,女人的身体上下晃荡,孙桂兰就叫唤地更厉害了。
“哎呀呀,受不了……你弄死俺吧,俺不活了……真带劲……用点力……不要停……。”
孙桂兰这么一喊,旁边的那些女人差点晕倒好几个。
大家还以为杀猪呢。
但是她们都知道,孙桂兰不是痛得,她痛……并快乐着,腾云驾雾,飘飘欲仙,魂儿都被我的两只手勾飞了,陶醉在那种梦幻般的世界里。
女人的体香混合着老酒的香气,在屋子里飘荡,让人如醉如迷。
先是按摩,接下来是扎针。
抬手一抹,孙桂兰后背上的灵台,筋缩,中枢,脊中,悬枢,命门,督俞,膈关,魂门,阳纲,胃仓,志室,几十处大穴,全部被我用银针封闭了。
眨眼把她刺成了一只刺猬。
扎针的过程中,需要电疗。所谓的电疗,就是在两个穴道的银针上通电流。
我用的是四节干电池,六伏特的电压,甩出来两根电线。
两根电线在两根银针上轻轻一碰,电流从她的后背上流过。孙桂兰就跟僵尸一样,差点蹦跶起来。
她杀猪宰羊的叫声十里可闻,把在门外偷听的赵二哥吓得心慌意乱,还以为我不是给她媳妇治病,反而捅了孙桂兰两刀呢。
桂兰嫂的叫声把东大殿的那些男人也引来了,十多个男人从窗户的缝隙里往里偷看。
几十双乌溜溜的贼眼闪着亮光,一个个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赵二哥急了,不想别人看他媳妇,于是抬手在那些小青年的脑瓜上拍打。一边拍打一边骂:“去去去,没见过女人光身子啊?想看回家看自己老婆去!滚滚滚!”
赵二哥轰赶他们,就像轰赶一大群抢食的公鸡。
两个小时以后,又是扎针又是拔火罐,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孙桂兰后背上的红疙瘩消失了不少,那些正在流黄水的疙瘩也开始结痂了。
这还不算,女人的低烧退去了,变得精神焕发,英姿煞爽。
爬起来以后精神百倍,脸颊红润,一点也看不出生病的样子了。
女人穿上衣服,从西大殿出来,拉上赵二哥的手,恨不得立刻跟男人大战三百回合。
立刻,西大殿热闹起来,炕上的其他女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她们隔着窗户问:“桂兰嫂,初九给你治病,痛不痛?难受不难受?”
孙桂兰说:“一点也不难受,舒服极了,不信的话,你们也让他按一下试试?大家瞧,俺的烧退了,红疙瘩也退了不少。”
一句话不要紧,整个西大殿就引起一阵骚乱,呼呼啦啦净是解衣服的声音。
那些女人纷纷扑过来,扯起了我的手:“初九啊,给婶子也按按呗?婶子平时带你那么好,帮俺治治呗……。”
“初九啊,先给嫂子按,嫂子也带你不薄,治好了病,给你买好吃的,想吃啥买啥。”
“哎呀初九,别搭理她们,先给大娘按,改天大娘帮你说个大闺女做媳妇,要屁股有屁股,要脸蛋有脸蛋……。”
东边拉,西边扯,拉过来拽过去,我杨初九一下子成为了香饽饽,差点被这些娘们给拽散架。
她们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欢迎过。
桂兰嫂的病痛减轻,更加让我相信,按摩秘术对暗病是有效的。
如果早点出手,或许龚老三跟王大发他们就不会死。
于是我赶紧说:“别急,大家别急,一个个解下衣服,排好队,我挨个来。谁插队,就不给谁按。”
于是,那些娘们儿全都排好队,纷纷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一水的光溜溜,一水的白花花,整个西大殿的大通炕上,净是女人光洁的后背跟高挑的身体。
弄得人眼花缭乱,乍一看,跟进了屠宰场差不多。
几十个女人一起趴下,山峦迭起,山峰俊秀,燕语莺声,场面是何等的壮观?
当然,她们也不是一丝不挂,全都用内衣遮掩了身体的重要部位。
仙台山的女人有自己穿衣服的特色,不喜欢城里人的那种霸王罩,也不喜欢城里人那种霸王叉。
山里大多数女人喜欢穿肚兜,还有裤衩。
肚兜跟裤衩是女人最隐私的衣服,一般不让男人看。
特别是衣服里面,更不能随意让男人看了,自己丈夫除外。
所以我杨初九也占不到啥便宜,最多就是按摩她们的后背,两腿。人家的肚子跟两团,碰也不敢碰。
不过有的女人肚兜错开,淘气的小兔子蹦跶出来,隐隐约约还是瞅到不少,的确让人大饱眼福。
谁也顾不得羞耻了,谁也顾不得脸面了,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脸面跟羞耻就是分文不值。
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
她们也没有把脸面当回事,要不然也不会染上暗病。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被自己男人感染上的,也有被野汉子感染上的。
都是过来人,跟孙桂兰说的一样,人家用过的东西,比我见过的还要多。
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不激动的,管得住自己的身体,也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脑子里开始相若菲菲了。因为很想知道,不同女人的身体……到底有啥不同。
按摩不同的女人,到底哪儿的感觉不一样?
别骂我杨初九混蛋!赶上这种情况,你们也想,甚至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
除非你不是个男人,或者某部分的功能不顶事儿。
女人们全都爬好了,一个一个来。
茂源叔安排人骑马到城里购买银针去了,因为一副银针不够用。
想要用一副银针一下子为几十个女人针灸,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先帮着他们按摩。
第一个是陶二姐,桃花村的。这女人感染暗病同样是卖血,跟两个邻居一起去卖的。
山里日子穷,很多人靠卖血维持生计,这个一点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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