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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梵
此次选婿不过过场。如此,看来秦帝此次欲选驸马之意,想来是为正得圣宠的七公主。如今,七公主花解语得帝宠,灸手可热的程度,自是让京中各家有心攀驸之人心痒难耐。
思度七公主如今圣宠,想来尚了七公主之人,必能得秦帝赏识。因而,各家有儿子,年纪相当的者都纷纷打点,只求此次能放了公主青眼。
关于五皇子花子轩突然上呈忧心皇女皇子亲事一举,花解语实未先知。只是,等花解语知晓之时,已是晚矣。
花解语初听此消息之时,很是郁闷了一番。甚至突然生出,与五皇子联盟原是错误之感。
花解语实在不明白花子轩之想法,她不明白,若是为了太子与他之亲事,只要上奏皇子之事便可,何必拉扯上她。明明知晓她暂无嫁人之意,何苦静静相必。为此,花解语连续两日皆未给花子轩好脸。
花子轩很委屈,现下府邸常驻三尊大佛,一名傅颜,一名宋裴,一名林栋。尊尊皆能让他胆颤心惊,让他夜不能寐。
他自是知晓,现下花解语不愿论及婚事之情。只是,一面是三,一面是一。于是,花子轩一狠心终是开了口。眼见,花解语不想搭理他,花子轩只想无语问天,为何面面俱到如何艰难?
此时,离春狩之日还有三日,花解语有些无聊坐于院中,只看着春日发呆。阳光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炫目而多彩。
可花解语却想着如何不着痕迹前往国寺。花解语无奈看向对面那尊大佛,自从那日她从傅颜府邸晚归后,林栋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还美名其曰为职责所在。
花解语微微叹气,思度半日,终是看向林栋道:“林将军,今日耶律公主休憩,不愿出行。本宫想前往国寺一游,将军也自行休沐一日?”
“末将之职,为守护公主,公主哪里,末将自当同在。”林栋冷面答道。
“无妨,本宫前往国寺只是欲一般踏春,游玩,实不用林将军卫护,本宫自觉林将军天天跟随本宫侧,实在大材小用,委屈将军了。”
花解语客气道完此番话,只期望林栋能懂她之意,不再随着她出行。却未想,林栋却突然勾了勾唇角,似在笑般,:“此次护卫公主之职,本就是末将向陛上求来,心甘情愿又何来委屈之说?”顿了顿,又道:“林栋心悦公主多时,能跟随公主自是求之不得,不求公主回应,只求能陪于公主之侧。”
“你?——”
花解语甚是讶然,未成想林栋竟会表白于她。花解语仔细看向眼前这个有冷面将军之称男人,他面上全是真诚之色,眼中情意直白的吓人。花解语有些心惊,只因她从想过,林栋会心悦于她。
她与林栋交集及少,见面次数更是有限。是以,花解语自不知林栋于她,何时生出了爱意。花解语看着眼前满面真诚之意男人,心中不觉尴尬,只觉抱歉。她已有心悦之人,她无法回应于他。
动了动唇,花解语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大约太过震惊,竟无法在说起妥当的话来。
而林栋似知晓她之意般,道:“我将情意告知于你,只期有个机会。我知你现下有心悦之人……”
“不过,我想说,或许我非你心悦之人,可我却是你最应嫁之人……”
花解语被林栋一番告白弄得有些头昏脑胀,后来还是要林栋将昏昏沉沉的她,扶上了马车,与宋裴、逐云二人汇合后,而后才一起去了国寺。林栋依旧坚持将护卫于她,花解语也知无法说服这位冷面将军,只好默认让他跟随。
马车缓缓行于道路之上,不快不慢行程让花解语有些昏昏欲睡。不过,有宋裴之地,自是不可能冷场。是以,花解语一路之上,虽是有些沉默不言,只是到底因有宋裴,也不算了默然无声地让人尴尬。
很快,马车就带着几人来到庄严古朴的国寺门前,依旧只有一个小小和尚,立于门前。应是逐云早已传了话,因而一见众人等,就连道了声佛号,合什施礼后,就领了众人进了寺中。
国寺从建至今,约有两百年历史,更不是出了不少大德高僧。是以,国寺现下佛界威望更甚。花解语随领路小和尚向正殿行去,一旁自然跟着林栋等人。花解语有心想要见见那老和尚,自然不想让林栋等人跟在身侧。
不过,花解语也知晓林栋素来固执,自是不易说通,否则现下也不会跟她到此地。花解语一时也不想支开林栋好借口,正为难之际,就听宋裴道:“听闻贵寺曾经出过一位武僧,传说这位大师,武功极高。不过,练功之处却极为奇特,不知宋某可否有幸前去一观?”
“阿弥陀佛,自是可以……那处练功之所……”逐云刚道佛号,还未说完,就被一向惜字如金的林栋打断了。
“有何奇异?”林栋冷面之上,难得露出好奇之色。
“噢,听闻这位大师能修得旷世奇功,就是因其练功之所,与别人不同。宋某一向好武,此次前来,自想好好验证一番。”宋裴笑望林栋,而后又道:“林兄也有此兴致?”
林栋面色有些纠结,显然此事应是他极有兴致之事,只是到底记得自身职责。因而,显得有些拿不主意。花解语见此,自然善解人意地笑道:“林将军,既然有此兴趣,自随他们前去观看即可。不用顾虑我。若是将军还不放心,不若将我送至逐云禅房之中,我就他禅房之中,与逐云谈道论禅,可好?”
花解语不着痕迹打量林栋,显然林栋极其爱武,想来与武学有关之事,都会让林栋觉得有趣。所以,林栋一听此言,自是按捺不住。轻蹙眉,林栋思索了半晌后,终是同意此种提议。于是,林栋将花解语送入了逐云禅室后,这才离开随宋裴而去。
花解语见人已走,当下也难得客气,对逐云道:“逐云,如是现今方便,可否带我前去面见大师?”
“阿弥陀佛,自然可以。公主,请随小僧来。”说完,逐云起了身,领着花解语向外而去。
逐云依旧领着花解语走了很久很久的路,这些纤陌小道在花解语眼中,总是有着相似的模样。只是,虽是相似,不过到底却有不同。花解语随着逐云不快不慢的走着,直到看到眼见再次出现那片梅林。
现下,早已进入春季,自然看不到梅花全景盛开之时模样,苍劲有力的枝节上除了几条固执于春、已尽败落的花朵外,只剩下淡淡绿芽。这是花解语第二次来此处,只是整个梅林却显得有些萧条。
花解语曾经暗自思忖,猜测此处应有难见的机关阵法,否则那老和尚隐居于此数十年,又怎会未见任何端倪露出。随着逐云东拐西晃的行走于梅林中,最后终于到达看似平静却神秘的小木屋中。
花解语再次立于此次,心绪确是百转千回,她打定主意,此次定要让那和尚将事情言明,她再也不想陷入无境的猜测中。逐云合什见礼,向内通报二人到来。木屋依旧无风自开,花解语随着逐云向内而行。
一切都在一模一样,似花解语上次离去后,就未有所变,就连那白须及地的老和尚所坐的位置,似乎都没有变。
“你来了?”老和尚声音响起。
“是,大师召唤,花解语自当前来,只不知大师有何吩咐?”虽是解了心中疑惑,只是到底压制心绪,让自己平静而对,否则就失了先机。
“嘿,”老和尚睁眼,口吻之中带有兴趣,:“到底历练了一番,没一点就着。”
“又贪长一岁,虽未得多得几分智慧,只脾性还是收敛许多。”
花解语如此平淡,老和尚却似见到珍宝一般,细细打量她半晌,道:“小丫头,你的本心可还在?”
“自然,”花解语肃然答道。
“可老和尚却知,过去一年,你设计谋害皇后,为此不惜伤了己身。你讨好你父亲,却为夺你姐姐圣宠。如此说来,小丫头本心想来也是坏的,否则怎会步步皆是谋算,招招皆是血泪。”
“花解语到不认为,”顿了顿,又平静说道:“佛曰:用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若是只为怕犯戒,而留下恶人在世间纵横。想来才是有违我之本心。”
“哈哈哈——你这丫头果与我佛有缘。”老和尚听此不由抚掌大笑。待笑完又道:“丫头,我送予你的画作,你观后可有心得?”
花解语神色一凝,蹲身半福,:“实才愚钝,辜负前辈好意,现下花解语日日观赏,依旧不得大师其意。请大师教我。”
“哼,丫头你到谦虚,老僧每一幅画作送予了人,自要受礼之人,自去领会。老衲每一幅画都只此世间一幅,绝对珍品,小丫头你脸面大了。”老和尚长眉一挑,得色愈显。
花解语静默不语,半晌又道:“大师上次言到我一劫,不知现下,大师可否告诉此劫数是否已化解?”
“阿弥陀佛,小丫头,你又何必再过于在意。凡事随缘即可……”老和尚顿了顿又笑道,:“不过,小丫头,你此次前来陪老衲聊了半日,我修佛一世,也生无长物,就送再送你一幅自作之画,供你观赏,可好?”
老和尚话音刚落,又是一卷画落入花解语怀中。花解语刚要言谢,就见木屋之门再度开启,一股力量将送出木屋,耳边还回荡老和尚话语:“去吧,丫头,记住坚持本心即可。”





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第202章 大道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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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的话音还在耳边萦绕,可是花解语与逐云二人,却已在木屋之外。
眼前梅林,虽无梅香,却绿芽点点,一派生机勃勃。花解语怀抱画卷,愣怔半日,似无法从方才之境中醒来一般,只愣怔于原地,一动也不动。花解语此模样,逐云也不急,只是站于身侧,静默无语。
半晌,花解语轻叹,逐云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公主可悟了?……”
“我到底愚钝……”
花解语面显无奈,对逐云道,:“大师之言,我竟无半点领会,就连大师上次所送画作,现下也未参悟,想来要辜负大师一片苦心才是。”
“公主,何必妄自菲薄,一切皆是机缘罢了,想来机缘一到,公主自会有所悟。”
“如此最好。”
花解语面露有些许勉强之色,只是现下一切之事,皆无头绪可言,她也只好无奈放下。半绿梅林也有另一番景致可赏,虽有心赏景,只是思及宋裴等人,花解语还是与逐云回了禅房。之后,两人禅房之中谈道论佛,待近黄昏之时,终见小和尚领了宋裴与林栋两人回来。于是,众人又收拾一番,与主持告辞后,又赶了马车回了京都。
路上,宋裴与林栋二人热议着国寺中,那处极为特殊的练武之所。男儿生性自喜剑戈刀戟,如此二人到是越聊越投机。末了,花解语还自二人眼中,看出几分心心相惜之意,一改之前有些莫明的剑拔弩张之势。
花解语见二人兴致勃勃的聊着,一时有些好笑,也不愿扰了二人难得兴致。于是,干脆挑了车窗布帘向外观景。
从国寺到京都,虽道路平坦,四周却竟是田园之色,一派炊烟袅袅的乡村之景,与花解语自小在宫常见的精致人工景致,自是不同。夕阳西下,农田纤陌小道上不时有归家农人身影,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没有纷争,没有权谋,如此人生让花解语难得生出向往之色。
“嘀嗒、嘀嗒”
一阵马蹄声传来,在空旷的大路上,格外引人注目。花解语回收看向四周之景的目光,向那马蹄声处望去——
距离花解语所乘马车前方不远处,一匹枣红色骏马,驮着一名女子正缓步前行。那女子身着玄色劲装,高高束起马尾。虽只可观背影,也能让人生出窈窕淑女之感。那纤细身影挺直坐于马背之上,不知为何,就让花解语深觉眼熟,总觉应何处见过。
大约花解语视线过于直白,让那玄衣女子也有所感。突然回首,与花解语视线撞个正着。那女子妩媚地对着花解语勾唇一笑,明明充满诱惑笑容,花解语却觉得有些诡异,且熟悉感更甚。
马车的速度到底快于骏马,加之玄衣女子本无意快行。因而,很快花解语所乘马车就赶上了那名玄衣女子。马车从那匹枣红色骏马旁奔驰而过,擦身而过间,花解语看到那女子似有深意的笑脸,心中感惴惴不安……
花解语等人回到五皇子府邸之时,已是月上柳梢之时。花解语随众人被管家迎回府邸之中,又将众人领至花厅之上。待花解语等人站定,却见傅颜与五皇子花子轩二人,正举杯对饮。见众人回府,花子轩笑道:“你们到是有兴致,只是游国寺,怎就不知叫上我与傅大人啊?”
“殿下政事繁忙,那是我等闲人能比?”宋裴笑得答道,也不用人招呼,就自上前去,捡了一支酒杯,加入了酒局。
听闻国寺两字,花解语也有些心虚。她未上前去,只是偷偷地看向傅颜,将怀中所抱之画,越搂越紧。花解语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心虚之感,尤其是傅颜视线若有若无看向怀中之画时,她就更觉有些对不住他。
“又是主持所送画作?”傅颜淡笑问道,手一扬,一杯酒就直接倒入口中。如此豪迈的喝法,到是让一旁之人侧目。
傅颜虽是在笑,依旧笑地温润如玉,依旧笑地如沐春风,可花解语却就觉得他在发火,他生气了。虽不知花解语如何得出如此诡异且毫无征兆的结论。但是,花解语不愿与傅颜之间生出任何嫌隙的心情,却是真真的。
花解语也不知为何,就觉此次傅颜应是生气了,而且绝对是她之错。所以,当下,她很想扑上前去,赔礼道歉一番。只是,女儿家矜持到底让她做不出,当众解释等如厮行径。无奈之下,花解语只好苦等时机,欲等傅颜落单之时,到上前解释。
花解语心中惶惶,木然随众人落坐。随后,就一直见缝插针的想要寻个机会,与傅颜聊聊,解除那诡异的心虚感。只是,天不从人愿,花解语眼巴巴等了整晚,应是没寻到半点与傅颜单独相处的机会。等到此宴结束,花解语也只能憋闷的,眼看着傅颜笑着与众人辞别。而后,领了逐云离去。
花解语有些沮丧,心中带着微微不安,无精打采地回到所住院中。眼下,只觉心下万千思绪都随了傅颜一并走掉。她闷闷不乐的胡乱想着,就连莺儿的轻唤都未听进,直到下定决心,明早定去傅府邸后,心中才觉舒一口气。
莺儿见花解语此副模样,心下也有些成算。毕竟跟随花解语已久,自是知她与傅颜之间点滴,正不知如何劝慰,却见花解语又自回了神。于是,连忙转移话题,眼瞅着花解语手中之画,干脆就装作好奇问上了。
花解语自国寺拿了画后,就一直抱着此画。也不知为何,除了傅颜外,众人皆对此画无任何好奇之意。此时,莺儿一问,到是让花解语思及老和尚之言。
此次,再入国寺,花解语从老和尚言语之间,自是可以确认,老和尚应是助她之人。只是,许是佛家凡事皆讲机缘与悟性。因而,老和尚虽是有心相帮,却说得似是而非,自是让花解语无法第一时间获得所讲线索。为此,花解语很是苦恼。
缓缓打开画卷,此次之画,从技法之上看去,应是同一人所作。画上,依旧童趣盎然。画作之上,一个精雕玉琢的小男孩正与一小女孩牵手而立。小女孩一身红衣,满天小辫,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可以看出长成之后的绝色之姿。而小男孩嘴角噙笑,温柔如斯,那笑意似直达人心。
画作背景,只是普通一处池塘与凉亭,与画中之人相比,自然人比景美。好一幅青梅竹马的童趣图。虽然,花解语未见画中两人,只是看画,也能让她心生,撮合二人,不忍打扰之心。
“好似傅大人与耶律公主啊……”一旁莺儿叹道。
花解语一把握住莺儿之手,:“你刚说什么?”
莺儿被花解语突然之举,自是吓了到。只是,腕间越来越紧的力道,显然出握腕之人的不安。莺儿连忙道:“奴婢是觉得,这画中两个小孩,很像傅大人与耶律公主……”
花解语紧紧盯着莺儿,:“何处像?”
莺儿被花解语神情有些吓倒,忙解释道,:“公主你看,那小男孩笑意温润如玉,给人如沐春风之感,虽是很小,却给让人一看就觉是傅大人小时之态。而这个红衣小女娃,五官精致如画。公主你瞧,她还辫满头小辫。奴婢见识浅薄,只是除了梁国,还未见过其他诸国,女娃爱满头梳小辫之习俗。”
莺儿之话,如九天之雷,不断打在花解语心上,让她有些触不及防。花解语不敢想象,若是耶律若音所求之人乃是傅颜,她又应如何是好?花解语自重生以来,与傅颜互生情愫,一直心上只觉两人应是心意相通,待完成此间之事后,二人自可功成身退,而后游遍世间大好河山。
只是,现下突然有人告诉花解语,原来傅颜还有一个青梅于一旁等待。而且,这个青梅还生得貌若天仙,进退有度,身份背景还十分尊贵。此间种种,瞬时就让花解语有了不小的危机感。
花解语思度整整一夜,待第二日总算勉强压下满心慌乱,决议寻傅颜问个清楚。于是,她自是早早起床,当下也顾不上计算时辰、时间,满心满愿里都是前往傅府邸,心中只觉,哪怕现下只在傅府邸坐等,也会让她心安几分。
花解语步履匆匆出府,正欲登上马车,却没想被一道悦耳声音唤住:“妹妹,来得正好,姐姐正欲寻你。”
寻声望去,花解语这才发现耶律若音不知何时来到五皇子府邸,此时正坐于一辆华贵之极马车之上,与她掀帘而望。
按礼制,耶律若音若有事寻她,自会送上拜贴或者着人通知于她。只是,几次出游陪伴,有些虚礼到也可免,如此耶律若音突然来访,虽不合礼制,只是挑不出大错。
花解语被秦帝钦定为接待梁国公主之人,此时虽是心中焦急,也不能丢下耶律若音不管。于是,只好压下心中情绪,淡笑道:“姐姐欲寻妹妹何事?”
“先上车吧,我们边走边聊。”耶律若音到是爽快,直接让人掀帘,欲接花解语上车。
花解语微叹,到底人算不若天算。于是,闷闷上了马车……
原来,此番耶律若音来寻她,是欲邀她去一趟京都贵女所举办诗会。京都贵妇、贵女每月都会举办一些小型宴会,用以交友、结亲等。想来,今日诗会也有相亲之嫌,否则她与耶律若音怎会未接到请贴。只是,二人无贴,耶律若音却偏要去赴宴,花解语到是能想象到后之景。
花解语与耶律若音到时,众贵女、世家公子一众人等正写诗作画,很有一番文雅派头。只是,听到唱报二人之声时,众人明显的怔愣,还是大大愉悦了花解语。一旁的耶律若音似也很享受众人眼中的突然、意外之色。待迎驾后,直接挽了花解语坐于亭中上位,指挥起众人接着作诗、作画,以与她观。




公主,微臣要失礼了 第203章 是非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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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贵女、世家公子,虽比不得皇族尊贵,只是平日里也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养大。耶律若音一副将众人当成愉人小丑的行径,自是让这群心高气傲地贵族们心生厌烦。花解语见耶律若音一副趾高气扬之姿,心下正觉得奇怪。随后扫见此次到场世家子弟中,竟达选夫名册三分之二人选时,花解语瞬时明了,这位梁国公主应是来挑刺未来夫婿的。
若无心仪之人,怎会特意挑剔为难未来夫婿人选?思及此,花解语眼神越发冷,难道耶律若音心中所属之人真是傅颜?那二人又是何时有了交集?
花解语无法想象此中情景,只能暗下决心。若是真有其事,她必断了耶律若音痴想。前方一阵骚乱之声让花解语从纠结中醒来,因傅颜与耶律若音纠葛之事,而颇为烦恼的花解语面色自然不愉。只是,现下只她与耶律若音品级最高,此时又生在秦国,如此到由不得她躲懒。于是,忍着性子,花解语勉强问道:“何事喧哗?”
见花解语发问,一贵妇忙上福身禀道:“公主容禀,方才有几名小姐掉入荷花池内。众人皆着急使救,因而未注意声响。扰了公主,公主恕罪。”
“无妨,人可救起?”
“已经救上了,几位小姐正换衣衫,待换装后,即来告罪。”
花解语挑眉,并未再语,只是心腻得慌。此间之事,不用细想,也知应是这些贵女之间暗中生了嫌隙,随后做出小动作罢了。世家贵族自出生起,身边跟了一群仆从,哪会任由自家小姐落水的可能。思及此,花解语更觉厌烦,当下决定待贵女告罪后,定要离去。
落水贵女有四名,此时换了衣衫,重整妆容,正站于花解语与耶律若音面前。弱弱有礼的告罪,一个个都具扶柳婀娜的身姿却不显轻浮,让人生出我见犹怜之心时,又却不敢亵渎。这就是世家的贵女,既有风姿又具贵气威严。花解语端着架子,本欲随便问个几句,就欲告辞。却不知,随意一问,却似点着火堆的火星,让这些贵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指责起来。
花解语看了头疼,听的心烦,正欲喝斥之际,就见一名蓝装女子站出来。那女子生得端庄、圆润。许是见了她眼中的不耐,几句妙语化解了众女之争,就连一众人等都被她逗地前俯后仰,笑声不断。
好一个知书达礼,进退有度的妙人儿……
花解语细细打量着这个女子,越来看就越觉好,连先前闷闷的心结似乎都好不少。原本,花解语本欲在宫中举办百花宴,为太子相看联姻人选。只没想,耶律若音早到打乱了花解语的安排。只是,今日这个女子,到是入花解语之眼。
只是,家世背景还需再行查探。花解语暗中记下后,就忙派人查探一番。随后,自然携了耶律若音寻了个由头,离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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