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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医凌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志鸟村
技不如人的情况下,上级医生也就是空顶一个上级医生的名头罢了。
尤其是到了副主任的层级,牛掰的副主任可以虐的一个科室的主治和住院医想死,不够牛的话,多数就只能说点骚话了。在三甲医院以外的医院,尤其是二乙以下的医院,如县医院或卫生院之类的地方,此类副主任最是多见。
对张安民来说,凌然是比副主任乃至于主任还要牛掰的存在了。
另一方面,跟着凌然做了这么些个手术,张安民也是真的佩服凌然。
圈内的技术崇拜,是一种天然的崇拜。这种崇拜,就好像学霸崇拜学神,程序猿崇拜程序员,打手崇拜拳手,街头篮球爱好者崇拜nba职业球员一样。
就算凌然还不会做胆囊手术,可是,看过凌然的肝切除术,张安民的崇拜,再都无处安放了。
凌然眼馋的看了看屏幕,摇摇头,道:“你开始吧,不用推让了。”
张安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让。
古代的皇帝禅让,似乎都是要三让三辞的。
然而,事不过三,继续推让下去,恼了凌然,那就太倒霉了。
在旁边当吉祥物,顺便学习的左慈典轻轻地咳了一声,道:“凌医生说让你做,就是让你做,别多想了。”
说起来,左慈典可是最知道张安民的这种心态,只是与左慈典相比,张安民的社会履历就弱太多了,倒是他的医学实力要强一些,总归是在云医培养出来的主治医师,水平还是相当可以的。
“我们开始。”张安民站稳了主刀位,心情也渐渐平和了下来。
做手术和其他工作有一点好,真的到了手术台上的时候,医生并不会特别的感受到疲惫、痛苦或者焦躁等感情。
尤其是手术顺利的时候,所谓的“心流”就越容易出现。
就好像一名学生,正在做自己非常熟悉的试卷的时候感觉。
困难,是会有一些的,但是能够突破的困难,反而会给人以鼓励。
许多高阶医生总是能够做出远超低阶医生的手术效果,部分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因为低阶医生总是会遇到这样的难以攻破的困难,就好像试卷中,从开始就出现难以解开的难题。从第一道题开始就不会做,勉强写一个答案,到第二道题的时候,已经开始心虚了,再继续遇到困难,很容易就会丧失信心了。
张安民对胆囊手术的熟练程度已到了专精,而一旦突破专精,该术式在不遇到幺蛾子身体的情况下,就会很顺利的做下来。
只见张安民先在肚脐上打个眼,再充入二氧化碳,造出气腹,再用镜子从腹腔内部,观察第二个眼的位置。
当他打第二个眼的时候,从屏幕上看,能够看到,里面的肉被戳出了一个凸。
张安民首选的位置,从里面看不是特别理想,于是又换了一个位置戳。
这次从屏幕上看,就戳到位置了。
张安民将镜子交给凌然,自己稍微用力一戳,就将肉顶破了,几滴鲜红的液体,洒在了肝面上。
肝胆不分家,在做胆囊切除术的腹腔镜视野下,占据大部分面积的就是偏红的肝脏,胆囊被肝脏覆盖着,此时还都看不到呢。
张安民继续打了第三个眼,再手持钳子,看着屏幕,用纱布将肝脏上的血滴顺手给擦拭干净。
站在后方的左慈典,不由好笑的看看张安民。
“先看一下胆囊的情况。”张安民用拨棒抬起了肝脏,边说边操作起来。
凌然认真的看着张安民的操作,默默的记着,并且按照手术进程,保证镜头的位置正确与稳定。
腹腔镜下的助手的工作也就是这样了,普通小医生,想要获得腹腔镜下的操作机会,还是需要费一番心思的。
到了凌然这里,自然不存在此问题。
张安民照例用7个夹子,来封闭胆管和血管,做到第六个时候,封闭就确定完成了,张安民却没有立即将最后一个保险用的夹子放上去,而是对凌然道:“你来试一个。”
这一次,凌然就没什么拒绝的了。
他欢欢喜喜的与张安民换了位置,然后手持分离钳,瞄了又瞄的,才将最后一个夹子放到该去的位置。
“没问题。”张安民心里想的其实是非常好,但他觉得,自己用“非常好”来评价凌然,那就太怪异了。
凌然则是颇为满意的端详着自己放的夹子。
他有充沛的解剖经验,又有腹腔镜的操作技术,放一个夹子,自然是不会出错的。
不过,凌然的目标,可从来都不是不出错。
事实上,凌然从不忌惮出错。
“失败是成功之母”这句话,凌然在学习之初,就非常的有感觉,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并不总是比别人强,但是,总是有的孩子害怕出错,而拒绝尝试,这或许是凌然与他们的最大不同——当然,凌然总是能够获得尝试的机会,并且在出错之后更容易得到鼓励而非叱喝,大概也是原因之一了。
“一会好像还有一个胆囊手术是吗?”凌然欣赏完了自己放的夹子,顺口问了一句。
“好像……是吧。”张安民今天做的手术太多了,以至于有些晕头转向了。
左慈典在旁确定的道:“今天还有两例胆囊手术。”
一般的医生,手术日做三台或者两台手术,都属于正常操作,就是做四台或者五台的,也不少见。
而一般医生和凌然的区别是,一般医生是一周两天左右的手术日,而凌然天天都可以是手术日。
正常的医院里,除去住院总,是没有人像凌然这样做手术的,而住院总,通常只做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以免老总们彻底崩溃。
张安民做一台腹腔镜下的胆囊手术,也就是40分钟到50分钟左右的时间。
看着屏幕,张安民问:“凌医生之后做主刀吗?”
“今天都不做,我晚上回去再复习复习,下次在做。”凌然接着一顿,道:“对了,晚上我们组内聚餐吧,去邵家馆子?”
“好。”张安民赶紧答应下来。
左慈典笑呵呵的道:“我去打电话给邵老板,让他都准备好。”





大医凌然 第494章 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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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典最近是经常来邵家馆子的。
他是凌然的治疗组里,工作量最小的一员,现在重回单身汉的身份以后,偶尔有空闲的时候,就常来邵家馆子泡着。
当然,凌然治疗组的医生空闲时间,单位往往是以小时来计算的。
左慈典提前四十分钟下班,到了邵家馆子,先要了最近流行的竹鼠,又点了些小菜,就见邵老板从后门进来,带着欢迎光临的笑容。
“邵老板,有两周没见了,在哪里发财了?”左慈典半调侃式的打招呼。
邵老板笑呵呵的道:“住了个院,普外的楼里呆着呢。”
“又住院了?什么毛病?”
“我这肠子之前不是割断了一截嘛,一直有点消化不良,前阵子便秘的厉害,就去住院了。”邵老板说的轻描淡写,对他来说,也确实是些小毛病了。
左慈典则是颇为震惊:“便秘住院两周?”
“恩,顺便做了做别的检查,医院嘛,去了就得住一段时间,你们最知道的。对了,你们这是要庆功了?”
“组内聚会。”左慈典笑笑,道:“明天还要出去一趟,今天吃点好的。”
“凌然医生的治疗组听说是蒸蒸日上啊,我在店里都听到好些次了。”邵老板对云医熟悉若家,比左慈典要强的多的,他说话间,又给左慈典免费加了两个菜,再问:“凌医生现在开展新术式了?”
能说出术式这个词的,对医生来说,就不算是纯粹的外行了。左慈典乐淘淘的道:“凌医生最近不是在做肝切除术吗?又学腔镜的胆囊切除术,肝胆不分家嘛。对了,邵老板的肝胆怎么样?”
“肝切过了,胆囊做的是保胆取石术。”邵老板微笑。
左慈典大为惊叹,像是看什么精彩的事物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邵老板:“肝都切过了?”
“早都切过了,就在云医做的。”邵老板微笑:“当时是摔了一跤,肝区疼痛,我立马一个快速拨号就出去了,送到医院,失血才1000多点。”
左慈典再次震惊的看着邵老板,1000多的失血,竟然都可以骄傲了吗?你是切了肝啊,又不是买到了便宜肝子。
“那个……保胆取石的话,现在有些医生是不推荐的吧。”左慈典觉得切肝的话题太狠了,决定换一个新话题。
对邵老板来说,保胆取石术确实是很轻松了,他笑一笑,道:“别的病人怎么样,我是不知道,我的胆囊的什么收缩率好像还是可以的,再一个,我是经常有机会做腹腔镜和开腹手术的,胆囊内的结石有复发的话,做别的手术的时候,顺便做掉就行了。”
左慈典无言以对,顺便做掉的理由实在太充沛,甚至让他觉得,其他人要是也能这样做,那就好了。
“大块烤肉来一点吗?”邵老板心情很好的问了一句。
“不是红柳烤肉了吗?”
“红柳太贵了,也不想重复用,就还是用铁签烤吧。没香到那个程度。”
左慈典听的笑了起来:“说的是,不过,邵老板您有点自曝其短吧。”
邵老板望着左慈典,镇定的道:“我为你们省钱,是因为你们要拿钱买房买车交贷款娶老婆养孩子给孩子买奶粉交学费给老婆买lv买香奈儿买古驰买爱马仕买巴宝莉……”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我短,是我短……”左慈典不想听下去了,他刚贷款买了辆宝马,每个月要还一万多块,加上其他的各种费用,重新回到了捉襟见肘的生活,奢侈品包这样的词语,更是他不想听到的。
邵老板呵呵的笑两声:“羡慕你们啊,还有胆吃竹鼠,我现在都得算着来。”
“您短胆汁我短钱,合适,也合适。”左慈典不知道该高兴点还是悲伤点。
不长时间,一辆身长7米的凯雷德,极其威武的停在了店前。
凌然、余媛等人鱼贯下车。
三名实习生,郑军、项学明和关菲也从后面里走了下来。
青春年少的关菲最为兴奋,高声道:“没想到滴滴的商务车里,竟然加长的凯迪拉克!”
“是凯雷德。”郑军纠正了她一句,顺便悄悄的摸了摸车尾的漆面。
相比劳斯莱斯幻影这样的车,许多年轻人还会觉得式样太过于老年化,但是,外表刚硬威猛的凯雷德就不一样了,会让人觉得又年轻又有钱还有种发自内心的骚气。
郑军就很喜欢车,他心心念念留在大城市里,也是希望能有车开——住院医没有家里帮忙肯定是买不起车的,但如果留在云华这样的大城市里,至少可以租车,如果多收集一些优惠券的话,价格也不会太夸张,偶尔过过手瘾是没问题的。
关菲最喜欢的则是车里的豪华感,她又依着车拍了几张自拍,才紧随着众人,奔进了邵家馆子。
在邵老板的招呼下,几道凉菜迅速的摆了上来,还有大块烤肉和烤箱烤出来的羊排端上桌。
“我亲自去烤个小串牛肉,几位稍等下。”邵老板乐呵呵的又去忙活。
“我去拿几瓶啤酒。”张安民主动起身,跑去了吧台。
到了吧台,张安民要了啤酒,又道:“我这里来结账吧。”
“现在吗?”吧台的收银员问。
“对。”张安民道:“我先买单,后面再点的再说。”
“好的,您看一下单子。”收银员印了小条给张安民。
张安民看了一眼,眉毛就挑了起来:“这么贵?”
“你们点了4只竹鼠啊。”收银员指了指小条最上方。
张安民嘴角抽了抽,忍了再忍,再递出一张银行卡,又递出另一张,道:“分两张刷。”
内心里,张安民安慰自己:社交活动,私房钱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收银员点点头,问:“每张刷多少。”
“这里刷2460块。”张安民指指自己私房钱的银行卡,又道:“剩下的用另一张卡刷。”
收银员在计算器上按了一遍,接着刷掉了张安民的私房钱的银行卡。张安民在输密码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接着,收银员继续刷第二张卡,却是没有成功。
“余额不足。”收银员道。
“不可能。”张安民连忙掏出手机来,就见余额果然是不够了。
再仔细看,才瞅见老婆发的信息:给儿子报了补习班,这个月省点花钱。
张安民当场愣住。
“先生?”收银员催促起来。
“怎么了?”凌然走过来视察竹鼠的情况,正好看见张安民。
身为初级主治的张安民,不由浑身窘迫。
凌然看向收银员。
只是被凌然的眼睛盯着,收银员就浑身发虚,不由道:“这位先生买单,银行卡里余额不足。”
凌然再次看向张安民。
张安民无奈的道:“我拿错卡了。”
凌然道:“明天有飞刀,所以,科室聚餐的开支,一般是由开飞刀的医院来支付的。”
“咦?还可以这样?”张安民惊讶坏了,他见过
“恩,因为飞刀期间,一般没时间吃大餐。”凌然停顿一下,招手叫过了左慈典。
左慈典同学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着急的问:“凌医生,厨房不干净吗?”
“我还没过去看,明天安排张安民做一助。”凌然吩咐了一句,就往厨房去。
张安民有些没缓过劲来,回头看左慈典,问:“这是……为什么?”
来自镇卫生院的中年初级住院医左慈典,望着名校毕业的云医主治张安民,给予一个淡淡的笑容,道:“估计是发现你穷吧。”




大医凌然 第495章 来往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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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高铁商务座啊,这个就是商务座啊。”关菲拖着自己哈喽凯蒂的粉色小箱子,站在商务座的车厢里,兴奋的毛都竖起来了。
项学明跟在她后面,尴尬的不行,低声道:“关菲,你声音小点,别影响到别的乘客了。”
“哪里有别的乘客啊,咱们包场了。”关菲仗着年轻,在车厢里使劲的蹦跶了两下,像是只欢乐的松鼠似的。
“就算这样,也注意一下影响嘛。”项学明说着,找了最后的位置,乖乖的坐下了。
同为实习生的郑军随后入内,然后是左慈典、张安民和凌然。
总共六人的飞刀组,可以说是非常高的标准了。
张安民左看右看,心里发虚,低声问左慈典:“对方真的给报6个人的商务座?”
“6个人的商务座又没多少钱。”左慈典现在是组内的大管家,张口就道:“一张票400多,下来还没有3000块。”
“3000块还不多?”张·初级主治·名校毕业·然并卵·缺钱·没见过世面·安民望着中老年住院医左慈典,觉得大家不在一个频道上。
左慈典哼哼两声,道:“凌医生的肝切除做的这么好,飞刀一场都只要6000块,他们赚翻了好吧。病人可都是留在他们医院里的,药钱我们一分钱都不分的。”
“6000一台,也不算少了。”张安民感慨道:“胸外科做一台肺癌根治术,也就是6000块,得四个小时。”
“如果都按时间来算,那真没咱们什么事了,凌医生现在做一台肝切除,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左慈典说着笑了出来,道:“你要知道,如今武新市一院和二院的肝切除手术,可都是凌医生吸引来的病人。”
“怎么不到咱们云医……”张安民说着赶紧闭嘴了。
在武新市开飞刀,主刀是6000,助手们也都有几百块分,而在云医做手术,主刀能分300块就不错了。
左慈典撇撇嘴,对张安民的谨言不以为然,道:“咱们凌医生在云医又不是没做肝切除手术,现在云医的icu还能收得下人吗?肝胆外科要是说,敞开了收人,让凌医生放开了做手术,那咱们肯定不去就武新市做手术了,对吧,舟车劳顿的,多辛苦啊。”
左慈典说着,熟练的将商务座的位置调低放倒了,弄成小卧铺似的,毛毯一盖,枕头一掂,比在医院里还舒服的样子。
事实上,还就是比在医院里舒服。
随着高铁的启动,车体轻轻的晃动,以至于左慈典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张安民小心的帮左慈典盖了盖被子,然后看着左慈典的糙脸发呆。
昨天晚上,左慈典就将他叫到了角落里,拿了一把的现金,说是“给你垫付的钱”,张安民推拖不过,还是给收了起来。
老实说,那2460元,是张安民积攒许久,才存下来的私房钱,请客一次就开销掉,他是真的不舍得。
除此以外,左慈典还额外分了540块出来,凑整到了3000元,说是这几天的手术的药费。
540元并不多,但让张安民感觉到了浓浓的温暖。
现在医药改革了,医生们能从药品中分到的钱少了很多,他就跟着凌然做了几台手术,即使能分要药钱,也是分不了这么多的。更不要说,凌然还是主刀。
而且,凌然等人在肝胆外科的手术室里做手术,只有手术用药是算他们的,其他都是肝胆外科的药了。这也是凌然能够一直在肝胆外科的手术室里做手术的原因之一。若是只占床位不分钱的话,负责管床的医生和护士早就造反了。
最重要的是,张安民还不是凌然治疗组的人,不分钱给他,才是正常的。
张安民不用想也知道,此事肯定是凌然授意,左慈典还没有反对。
轰……
高铁钻进了隧道中。
张安民透过玻璃上的反光,看到了凌然,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念头来:凌医生现在肯定是把我看成穷鬼了吧。
张安民自失的笑一笑,手揣在兜里,摸着钱包,幸福的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高铁抵达武新市。
武新市二院一口气派来了三辆车,将凌然一行接到医院。
没有寒暄,没有客气,凌然要了影像片,再给病人依次做了b超,确定没什么问题,就进了手术室。
“张医生你先跟凌医生做一助。关菲,你做第一台手术的二助。”左慈典按照凌然之前的要求,安排起人员来。
凌然已经进去洗手了,张安民有些不好意思的谦让道:“左医生,不如你先做第一台手术。”
“没必要,让你一轮先。”左慈典呵呵一笑,望着张安民,满是同情心的道:“先让你攒点底子。”
“我……”张安民张张嘴,叹口气:“多谢。”
“不客气。”转头,左慈典对郑军和项学明道:“你们一人一台手术轮着来,这是肝切除手术,难得近距离观察的机会,凌医生是看着你们实习期要结束了,给你们发点红利,都抓住机会了。”
“是。”实习生们一起回答。
他们确实是心情激动。虽然二助大部分时间,只有拉钩和抽吸两件事能做,但就像是左慈典说的,能近距离的观察手术,就已经是最好的实习体验了。
凌然从来不管这些手术室外的细务。
他洗干净了手,就穿着新内裤进了手术室,看着麻醉医生完成了麻醉,就要了手术刀,操作起来。
他现在做肝切除手术,已经是仅次于断指再植的熟练了。
断指再植主要是病人总能提供多个指头,而肝脏的供应量就大大减少了。
凌然一边做手术,还一边有些怀念飞刀断指再植时的生活。
那时候,他和王主任出一次飞刀,至少能分到三四台手术,平均每人提供两个半指头,一天就能做10根断指。运气好的话,做12个,或者14个手指的时候都会有。
现在做肝切除手术,就没有这样好的条件了,10例手术要分两天做……
当然,武新市二院是这么说的,凌然并没有准备这么做。
凌然以两台手术为单位,差不多3个小时左右,就休息半个小时,如此循环三次,就到了晚上12点。
此时,张安民做了两组4台手术,颇有些疲倦了,左慈典做了一组两台手术,又机智的睡了6个小时,却是精神正好。
不用凌然说,左慈典自己就洗干净了爪子,等在了新的手术室中。
张安民不懂得凌然的节奏,中间的三个小时悠悠逛逛的浪费了,此时完成了关腹,赶紧去武新市二院的值班室去睡觉。
武新市二院的条件比云医还要差些,一间值班室里放三个高低床,供手术层所有医生休息,每时每刻几乎都有两三个人,在那里睡觉、打牌、聊天或者看电视。
张安民倒不嫌弃这样的环境,他当年做住院医的时候,云医的新楼还没建好,条件比武新市二院还不如。此时,做了4台肝切除手术的张安民已到极限,倒头就睡,瞬间便鼾声如雷,反而吵的打牌看电视的医生不能娱乐了。
再被左慈典叫醒,已是凌晨四点了。
张安民对这样的时间点也渐渐熟悉了,最近一段时间,他跟着凌然做手术,凌晨三点都有起床的时候,凌晨4点简直就是做手术的标准时间。
睡了四个小时的张安民,感觉浑身充满了精力,只是有些担心的问左慈典:“凌医生状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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