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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老大夫要收回的手顿住,“等等……”他又仔细探了探,手指在细白的手腕上划去划去,直到阎琨脸又黑了才道:“是滑脉……”
一时寂静,阎琨:“什么意思?”
管家道:“少奶奶有喜了。”
作者有话说:
啦啦啦!大帅要当爹啦!唯一域名ifuwen -





这该死的禁忌(H) 收拾
“脉相不稳,若有似无,尚不能确定……”
“老子确定!”阎大帅笃定道:“老子亲自播得种,肯定没问题!”
一言惊起四座,卷胡子洋大夫懵逼,少奶奶难道不是他儿子的夫人吗?
白胡子老大夫吹胡子瞪眼,成何体统!太不像话了!猛地站起,动作利索的不像一个老人,“夫人无恙,老夫告辞。”
“你不能走。”大帅眉梢眼角皆是喜气,盯着霁瑶的肚子兴奋搓手,“这个……她要吃点什么,补点什么,您赶快开个方子让下人去办!”
老大夫敢怒不敢言,跟着丫头去了,洋大夫也走了,阎琨对管家道:“这洋鬼子大夫不行,以后别叫他来了,还是咱老祖宗的医术博大精深,以后每天请人来给夫人诊脉,客气点。”
“是。”
他看着静静坐在那的霁瑶,简直像在看一尊菩萨,欢喜中还带着那么点敬畏,只能近观,不敢亵玩。
他必须做点什么,满心的喜悦亟待与人分享,“这时候是不是应该给人送点红鸡蛋什么的……”
管家道:“您说的是‘挑红’,孩子出生后才送。”
“那老子要当爹了,就不能庆贺一下?”
那副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要当爹的劲头实在好笑,霁瑶忍不住道:“大夫不是说不确定,你就别劳师动众了。”
这一说,阎琨又紧张了,虽然笃定自己种子品质优良,不会出问题,但那悄咪咪小小的不确定冒出了头便觉出点不安,“你刚不说头晕恶心,快去床上躺着。”
抱着人极小心地送回床上,皱眉道:“这么轻?以后多吃点,不把老子儿子养得白白胖胖饶不了你!”
识趣的管家悄然退下,霁瑶怼回去:“你回来之前不是说要收拾我吗?”
现在哪敢啊,不供起来都是怕磕着她,“行了,别以为怀了老子的种,老子就不敢动你了,把老子儿子磕了碰了照样收拾你!”
女人眼波流转:“那你现在就是不收拾我了?”
男人色厉内荏:“看你立功的份上饶你一命。”
她仍不罢休:“还有之前……”
之前什么?阎琨回想之前放过的狠话,没一件有实践的可能,“之前也算了,你现在这身板也经不起老子折腾……”
“不是。”霁瑶打断他,“是刚刚在戏院,没做完的事。”
他微怔,回过味来,露出一个邪笑,“老子就知道,以前跟老子面前都是装的吧?”
俯身靠近她,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边,“小骚货!”
霁瑶不服气,推开他:“你现在说话得注意点,以后孩子会学的。”
“老子儿子当然要学老子,不学老子……”又一想,万一是个姑娘呢?虽然不能传宗接代,但像这个女人也是挺美的。
“行了,老……我知道了。”大帅的老黑脸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急急去扒她裤子,又被按住,忍不住了:“你他……妈,你又怎么了?”
“我要洗澡。”
“就你事多。”
阎大帅头一遭伺候人洗澡,真他妈比打战还艰难,这女人仗着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可劲撩骚。
毫无羞耻心地在他面前晃着白花花的大奶子,摇着圆滚滚的大屁股,简直太欠操了。他真想拿他的大钢炮轰了她,杀得她落花流水,呼爹喊娘!
“我疼!”
妈的!阎琨额上青筋直跳,真他妈想撂挑子走人,谁他妈再干这活谁他妈是傻蛋。
抓着大奶子的手松了松,又捧在手里掂了掂,“怀小崽子了不是有奶吗?”
被他捏的身子发软,轻飘飘道:“还早呢,得生完了才有……”
他忍不住俯身嘬了口奶头,“这份量,老……我儿子肯定饿不着。”
“你再吃吃……”
“小骚货发骚了。”阎琨也受不住了,一把将她从桶里提起,“行了,老子要给骚货舔骚穴了!”唯一域名ifuwen -




这该死的禁忌(H) 舔穴
女人刚从水里捞出的身子湿淋淋镀着一层光洁的釉,瓷白,滑不溜手。
阎琨也不磨叽,脱了衣服直接埋进她腿间,细细瞧着他觊觎已久的骚穴。
那里已经湿透,两瓣嫣红花唇一张一翕,蕊心往外溢着水,幽幽散着甜香,色香俱全,接下来就该尝尝味了。
他舔舔唇,刚想动作肩背被小脚蹭了一下,她娇嗔抱怨:“你别看了,快舔舔。”说着又溢出小股淫水。
他立即改变主意,俯身靠得更近,鼻尖离穴口不过毫厘,深嗅一口:“好香。”鼻息火热,立即引来小花颤栗,腿根细嫩的皮肤浮起细细的疙瘩,春水泛滥。
他嘿嘿坏笑两声,“妈的,骚成这样,藏得真够深啊!“早知这样,那晚就该肏她个三天三夜,一次肏个过瘾,也不至于到现在娃都有了,造娃的过程一点不记得。
被看穿了霁瑶反而有恃无恐,彻底放飞自我,玉腿一夹,将那张欠抽的笑脸夹在腿缝中挤得变形,他发不出声音,张嘴就是淫水的清甜,粗糙的大舌陷进软腻的蚌肉间,鲜美香滑,滋味妙极。
“嗯……”终于得偿所愿,累积的渴望将身体敏感度激至一个顶峰,她有些承受不住,“你慢点儿……”
阎琨吃得正欢,怎么停得下来,舌尖挑动,上下翻飞,将每一丝细缝都舔了个干净,灵活的尖尖绕着硬挺花蒂打转,两片花瓣艳至滴血,颤颤巍巍。
忽听一声娇吟,宛若一道春雷,天地震颤,淫雨浸浸,可怜娇花被打得花枝乱颤,瑟瑟发抖。
阎琨也没好多少,被喷个正着,春潮迎头而下,顺着男人硬挺的眉眼蜿蜒而下。
他舔唇,黑沉的眼迸射野兽一般的贪婪,“爽了?还要不要?”
霁瑶大口喘着气,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一对犹如饱汁鲜桃的粉嫩玉乳在起伏中震颤,粗糙起茧的手指擦过因快感而挺起的粉尖,“呜……”又是一波春潮。
手指顿住,这他妈是水做的吧,“你爽了,老子还梆硬,怎么搞?”收回手握住身下高挺的骇人大屌抖了抖,“吃不吃?”
她软绵绵抬眸,眼角绯红,仔细还能瞧见潾潾水光,咬着嫩唇轻轻点头,活像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
真他妈会装啊!大帅鼻间发痒,硬生生咽下一口老血,“你想怎么吃?站着吃,坐着吃,躺着吃?”
两人齐齐思考什么姿势最安全,没肏进去,什么姿势都安全吧,那就怎么吃最不费劲吧,“你还是躺着吧。”
阎大帅跪着把好吃的送到女人嘴边,她刚张嘴碰了下头,大帅又退了回去,犹豫道:”吃这个对我儿子有没有影响?“
霁瑶也不知道,姐姐又不在,和他男人位面旅行去了,好久没出现了,“那……要不……就不吃了吧?”
“不行!”儿子是亲的,大兄弟也是亲的,不能亏待了,又杵到她嘴边:“吃吧,不吞进去没事。”
霁瑶张嘴含住,其实这样挺不舒服的,遂吐出,“要不……”她用手托了托胸,“用这里?”
大帅瞪眼,瞧着两团柔光粉腻的乳肉,这怎么搞?
霁瑶坐起,捧着白面玉团夹住粗长肉杵,顶端竟还露出一截堪堪顶住下巴。
坚硬嵌进柔软,又不是很软,软中透着韧,韧得恰到好处,四面而来的挤压亦是最高明的技师施展的按摩术,力道适中,多一分或少一分都点不到关键。
舒服,全身的每一颗毛孔都渗透着松快,这个女人仿佛在他身上下了蛊,挨着她他便欲罢不能,从身到心的极致愉悦。
小嘴轻启,将硕大的顶端含入口中,透明津液沿着茎身流泻,加速润滑,男人开始缓缓抽动,圆头刺进刺出,顶进女人嘴里忽隐忽现。
太刺激了,他的动作越发急切,摩擦处搅出粘腻水声,肉棒被染得油亮,马眼翕张,溢出小股白浊,他喘着粗气,“躲开!”精流势头渐猛,越喷越急,直至将嫩生生的胸脯染得白花花,乳白液体挂在嫣粉乳尖摇摇欲坠。
作者有话说:
精尽人亡,还有一章,大概要半夜更,双更太可怕了,下次还是加番外吧~
这个图的尺度能接受吗?要不下次还是含蓄点? -




这该死的禁忌(H) 你猜
阎琨又抱着人去洗了一遍,两人赤身裸体躺回床上。
她的背脊紧贴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十分安心。
大手不安分地在柔滑的肌肤上游走,一会捏捏奶子,一会揉揉小穴,爱不释手。
“别动……”她不是那么走心地拒绝。
将被淫水打湿的手指喂进她嘴里,“怎么?又想要了?”
理直气壮地跟他没硬似的,合齿一咬,手指吃痛撤出,她道:“明天那个日本人来,你准备怎么回复?”
阎琨一顿,复又重新滑进她腿根抠抠弄弄,“外面的事情你别管,安心在家养孩子行了。”
霁瑶转过身,认真看着他:“我就是不安心,他们的目的一定不简单,现在局势这么乱,每个人都削尖脑袋抢资本,这样送上门的无本买卖不可能没有猫腻。”
这是女人头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目的还是出于关心,他颇为受用,搂着她紧了紧,拍拍肉肉的小屁股,“放心,老子没那么容易上当。”
“你到底怎么想的,跟我说说?”小手渐渐下移握住他勃发的欲根,语带哄骗,活像靠肉体上位的美女间谍。
阎琨却不在意,就算是间谍,他也要把她绑在身边,覆上她的小手套弄,“还能怎么想,当然是不上套,老……对小日本就他……没好感……”不带那几个字话都说不利索了。
“其实我觉得吧……”拇指抠了一下顶端,引得他深吸一口气,手收得更紧,“你可以答应他们。”
阎琨爽得不行,挺腰开始耸动,“刚不是怕老子被下套……怎么又要老子答应?”
不答应意味着更大的麻烦,不如……“你先答应,把钱拿到手,监控他们的人,人在你眼皮子底下,不可能不露出点蛛丝马迹。”
呦,小脑瓜子还挺聪明,不愧是他阎琨看中的女人,“老子也是这么想的。”说着翻身压下,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一夜算不上缠绵,也足够香艳。霁瑶难得没在早上被他吵醒,饱饱睡到中午。
只是她一个人吃这一大桌菜也太夸张了吧。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拿去给大伙们分了吧。”她对春杏道。
“这都是大帅吩咐的,说少奶奶你每道菜必须吃上两口。”
只吃两口就够她撑到晚上了。
“听说我当爹了!”
霁瑶抬眼看向来人,“这话你要是敢当着你爹的面说,另一只耳朵也别想保住了。”
阎昌宗在她身边坐下,“你说都这样了,他也该给你个名分了,不然孩子生下来不得管我叫爹,管他叫爷爷啊。”
的确,这也是前霁瑶的困惑,阎琨是喜欢她的,后来霁瑶也对阎琨生出了情愫,传统守旧的她不能接受这背德的情感,而阎琨却也始终不肯表态给她一个名分,她无法忍受,狠心留下孩子偷跑上山做了姑子。
阎琨诚心想将她明媒正娶很简单,但他不愿,她不相信只是他的恶趣味,喜欢听她叫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她目前能想到的只有一条,怕拖累她。
历来军阀看似风光,谁不是把脑袋栓在裤腰上过,一不小心便全军覆没,尸骨无存。
“谁他妈是爷爷!”
“爹……”阎昌宗夹着尾巴站起。
阎琨大步走来,一身军装,军靴锃亮,显然是刚从军部回来。
“你就是个摆设,敢要老子儿子叫爹?”
“不敢,不敢。”
大帅冷哼一声,看了霁瑶一眼,进去换衣服了。
昌宗冲霁瑶眨眨眼,“我爹嘚瑟死了,你看他眼里亮着光呢,以前都是蓄着火。”
霁瑶好笑,“行了,你赶快走吧,不然等会又要被他骂着滚。”
昌宗走了,阎琨既然都听到了,那他心里应该有数了,不需她再提醒,实则也是她对名分并不看中。
天气见热,他换了件浅色苎麻短褂,头发长了些,整个人竟显出几分温润。
“怎么?老子是不是特帅,看傻了吧?”
低头喝汤,她刚刚一定是眼花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搂进怀里,扳过脸对着油乎乎的嘴就亲。
亲着亲着手就往衣襟里伸,被她按住,挣开,“今天坂垣征来了吗?”
他不紧不慢舀了勺汤喂到她嘴边,看她喝下才道:“来了。”
“怎么样?你答应了吗?”
阎大帅嘿嘿一笑:“你猜……”
作者有话说:
双更t,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哥哥和爹爹的番外既然大家想看肯定会有,下星期就写!
另外,跟大家提前预警一下,本篇已经进入后半部,准备收尾了啊!!!唯一域名ifuwen -




这该死的禁忌(H) 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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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霁瑶急了,“你昨天不是说……”话未说脸被捏住,“瞧你急的。”
大手裹住两只小手,“老子这是为了利益最大化,我一不同意,那帮孙子就急了,蹭蹭往上加筹码,反正是要敲竹杠,老子就敲笔大的,要的越多他们越不容易怀疑。”
霁瑶受教,他们喜欢贪婪的人,贪婪就是弱点,有弱点才好掌控。
“再说,老子得有计划,提前部署,那帮孙子不是一般的狡猾,想让他们入套,没那么简单。”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转身捧住他的脸,主动在他脸上啾了一口,笑盈盈:“你真厉害。”
大帅飘了,嘴咧得老开,合都合不拢,“你才知道?”冲她仰起下巴,“再亲一个。”
霁瑶也不含糊,痛痛快快蹭了他一脸油。
抱着这个女人,阎琨头一次生出一种满足的情绪。
他幼时家贫,可以说一无所有,一路走来,要什么自己挣,挣不来抢也要抢来,他蛮横,不要脸,不要命,从混混做到土匪头子,从土匪头子做到一方霸主,他的野心很大,不满足造就了他现在的地位,而此刻他很满足。
管他兵荒马乱天翻地覆,现在只想抱她,肏她,和她生一窝小崽子。
“你想要……我娶你进门吗?”
“你想吗?”她枕在他肩头看他。
他拢眉,凝重,摇头。
“那我也不想。”她感受到他的挣扎与愧疚,这样就够了,“我爹走得早,你以后就是我爹,也是我男人。”
软了的心蓦地被揪住,他张了张嘴,哑了口。
霁瑶捂住他的唇:“如果你像宠女儿一样宠我,疼媳妇一样疼我,我就原谅你了。”
拉开她的手握进手里,唇角勾起,“想得倒美。”见她不高兴噘嘴才道:“你要是每天这么乖,老子也不是不能考虑……”
“我以后会很乖,对你很好的。”
大帅的一颗心彻底化作粉红泡泡,美得发飘了。
晚上老大夫又被叫来诊脉,结果还是同昨天一样,他试探着说:“夫人身体很好,老夫年纪大了,腿脚不好,每日来回奔波实在……”
管家:“要不给您安排个房间,您在府里住下?”
大夫:“……”
“好了。”霁瑶道:“我没事,不必如此麻烦,大夫您隔个日来便好。”
老大夫松了口气,管家:“您说的算。”
半月后她才正式被确诊有孕,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阎琨护得更紧,洗澡穿衣亲自接手,每日三餐再忙也要回来盯着人吃。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肚子没大,人倒是被养得越发丰腴,一身细皮嫩肉嫩的出水,白的发光。
西边的郴军最近不大安分,阎琨亲临指挥,日不回家成了常事。
被管得太紧,难得恢复自由的日子她挺自在,白天去学校参观,晚上回来看书,她想去学校教书,不知道阎琨同不同意。
到了时间,闹钟春杏准时过来提醒该洗漱休息了,得,人不在,也逃不开远程监控。
泡在浴桶中昏昏欲睡,几日没归家的人回来了。
他胡子拉渣一身狼狈,过来亲了她一口迅速出去冲了个战斗澡,回来将她抱起擦干,送回床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我是不是胖了?”
阎琨盯着她颤悠悠肥嫩嫩的乳肉,“是胖了。”
“你看哪里呢?”
“看我儿子的饭碗。”说着嘿嘿坏笑,“老子先替他尝尝,他娘的奶子甜不甜?”
粗硬的胡茬扎着细嫩的皮肉,刺刺麻麻痒得钻心,“你轻点。”
大舌裹着奶尖吸得啧啧作响,另一边奶子则被粗鲁揉捏出各种形状,男人的手很大,骨节突出,依然握不全面,雪白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粗砺老茧无意掻刮过敏感的乳尖,仿佛激起万伏电流,娇躯震颤,身下淫水奔涌。
“下面……也要……”
热烫的舌面将尚还平坦的小腹熨得起伏不定,灼气升腾。
淫水的味道越发浓郁,他迫不及待埋头品尝几日未曾享受的甘露,舌尖钻入甬道,新鲜的蜜液源源不绝,连连喷涌。
“呜……”高潮降至,体内更加空虚,她夹着他的脑袋,软绵绵道:“三个月了……大夫说可以了……”
阎琨呆住,妈的!吃素吃习惯了,居然忘了还可以吃肉!
女人媚眼若丝,吐气如兰,对他张开腿,露出腿心嫣红蜜洞,“你快进来……”
作者有话说:
大帅就这样猝不及防吃上肉了~ -




这该死的禁忌(H) 肏服
虽然箭在弦上,他憋得快要爆炸,到底顾忌下面那玩意太大怕伤了她,咬牙硬抗着没马上插进去。
指腹抹上湿滑阴唇,濡湿后慢慢探入,甬道紧窄幽深,嫩肉光润,将手指顷刻吞没,如贪吃婴孩吸裹嘬吮,专心竭力。再加入两指,入得也不费劲,倒是吸力更加强劲,咬得他热汗滚滚,青筋鼓胀,胸口起伏喘着粗气:“小逼太骚了,老子受不了了!”
驴样的大屌抵在入口,顶端往外冒着涎液,“忍着点,老子进来了!”
硕大圆头挤进入口,娇嫩花唇撑开到极致,薄至剔透,仿佛再大力点力就会崩坏,他克制着暴虐的冲动,牙齿咬合:“行不行?”
霁瑶下身皮肉撕扯,胀痛难忍,还是心疼他忍得辛苦,“你慢点,我可以。”
阎琨则见她娇躯颤抖汗如浆,粉唇咬得发白,心生不忍,俯身顶开贝齿,轻吮唇瓣抚平齿痕,“不行就不干了,反正老子吃素也吃习惯了。”
不管模样怎么变,他爱她疼她的心始终不变,她坚信才会一次次有恃无恐在他面前肆意妄为,也一次次为他心动,为他甘心情愿付出所有。
抬臂缠上他的脖颈,眉眼含笑,色授魂与,“我想要你……肏我……”
这句话无异于暗夜忽起惊雷,瞬间山洪冲垮堤坝,汹涌情潮顷刻爆发,击碎他的理智,“你找死!”
她显然不怕死,绵软胸乳蹭上坚硬起伏的胸膛,“我想被你肏死……”
“啊!”一声爆喝,浑如猛兽。霁瑶僵住,阎琨死死瞪着她,犹如劲敌。
“还要继续吗?”霁瑶收敛笑容小心翼翼。
“呵。”男人冷笑,“为什么不继续,不是想被老子肏死吗?满足你!”
射过的肉棒依旧坚挺,只是没之前那般可怖,劲腰一耸,“噗呲”一声长枪刺入,女人失声痛呼,以为被捅穿了心肺,实则还有寸余卡在洞口,动弹不得。
阎琨吐出一口长气,抑住猛干的冲动,“还想死吗?”
女人眼角逼出热泪,娇喘喘不认输,“要爽死……”
“妈的!”这他妈还能忍就不是男人!
大手扣住细腰,挺腰就撞,剩下一小截全根没入,霁瑶几乎瞬间达到高潮,喷涌的潮水被死死堵在甬道,包裹得肉棒涨得更加粗硬,撑得她难以承受,含泪呜咽:“好涨,你快出来!”
巨棒缓缓退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精水急急流淌,将身下床单晕湿了大片,男人瞧着极舒心,笑得邪气:“老子还没肏呢,小骚货就浪出水了,就这么爽?嗯?”
霁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刚刚是谁不过听她说了两句就射了,腿一合,“爽过了,今天就到这吧。”
大帅笑脸凝固,连身下大屌都不服地抖了抖,牙齿磨得咯吱响:“你可真行!”
霁瑶见他真要收兵,两腿一张,夹住窄腰,“你真不肏了?”
男人鼻孔朝天,视线往下睨她,“老子儿子还在你肚子里呢,肏坏了谁负责。”
她眼波一转,“要不……我在上面?”
“你这个女人!”他近乎气急败坏,“你他妈就这么想死!”
她咬唇,媚眼若丝,“我想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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