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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孕前期请勿食用”
本来也没多想吃,因为不能吃反而更想吃
”吃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吃吧,也许没怀上呢”
那还是不吃了
军靴踏地的哒哒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
笔挺有型的军服他从不好好穿,风纪扣形同虚设,衣襟大敞袒露一片紧实光滑的胸肌,极伤风化
他径直搂过她放到腿上,”今天干什么了?”
象征性推拒了一下,推不开便果断放弃,”吃饭,睡觉”大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头一偏蹭上她的唇,晕陶陶吸了一口女人香,哑声道:”吃饱了吗?”吐息灼热,比常人高的体温烫得人发燥,她瓮声瓮气答道:”没有,我还要吃呢”推拒的小手触到他光裸的胸肌,便舍不得移开
她今日穿得斜襟袄裙,大手顺着腰线滑入,握住被肚兜包裹的奶子,”老子也没吃””你……”嘴一张开,蛰伏的大舌伺机而动,长驱直入肆意搜刮檀口蜜津,绞得小舌刺刺麻麻,津液不断溢出
臀下巨根顶着屁股,这一会变硬如铁杵,磨得她心儿颤,穴儿痒,春水漫
腰带散开,碧色莲叶肚兜清清爽爽兜着两朵玉白粉荷,藏而不露湿热的唇沿着纤细脖颈埋入深涧,”老子要吃你的奶子”不等她回应,箍在腰上的大手猛然往上一提,被迫双腿大张夹在他腰上,腿心顶进帐篷,嵌得严丝合缝
”唔……好烫……”
大手下滑到臀间捏着臀肉往上撞,涨得快将裤子撑破,憋得实在难受,皮带都等不及解,直接扯开拉链掏出烫手的大屌放入她手中,另一只手则亟不可待掀起肚兜捏住一只奶子就揉
”呼……呼……”她脑袋埋进他颈肩喘息,手心滑腻腻全是汗
上面在揉下面在撞,阎琨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硬挺的脸埋进柔软的乳肉中,挤着两团乳肉在脸上磨蹭,真他妈舒坦!
他阎琨前三十年都白活了,这女人身上才是最销魂的,早知如此,打小就该把她抢回来养着,也不至于现在肏都不让肏
乳头被咂得刺疼,男人新生的胡茬在细嫩的乳肉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绯红,小手插进粗硬的发间抠弄,吟吟哦哦的呜咽一声高过一声
太难受了,这男人只顾自己爽,她却被吊着不能高潮,难受得要命,几乎想要自己动手她不想演了,崩人设就崩人设吧,现在就想让他给她舔,”我……要……””嘭!”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打断即将脱口的渴求,男人抬头,端起洒了一半的酒酿灌下一大口,见女人眼巴巴看他,俯身渡入她嘴里
清润的酒香醇厚绵甜,她忍不住去追,小舌主动探入他嘴里,可叫大帅激动坏了,得着机会含住了就不放,吸吸咂咂爱不释嘴
眼见半碗酒酿就要见底,他吃得倍加珍惜,顺着嘴角溢出的残液也被舔了个干净
最后余了碗底,大帅意犹未尽,突然福至心灵,黑眸眯起,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弧度
霁瑶晕晕乎乎间只觉胸口一凉,一行浊酒顺着雪白胸乳往下淌,一边乳头挂着一滴,犹如少妇新涨出的乳汁,男人眸色愈发黑沉,俯身衔住粉嫩的乳尖,炙热的唇舌迫不及待将汁水吞了个干净
酒香混合女人体香大抵是这世间最醉人的香味,不过几口,阎琨便醉了,从头至脚轻飘飘,脑袋俞往下滑,几乎埋入女人腿间,鼻尖嗅到一丝更醉人的香味 -





这该死的禁忌(H) 邪门
头扎进女人腿间磨蹭,高挺的鼻脊嵌进细窄的耻丘中,鼻尖充斥女人湿润淫靡的气息,大舌探出,沿着细缝舔舐,凹进的轮廓越发深陷
”要……”忍不住了,她现在只想要他疼她
他猛地站起,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蓄势待发的钢炮精确对准目标”不要!”
射出一个头的炮弹生生停下,男人全身青筋暴起,咬牙切齿:”你他妈到底要还是不要!””不……不要……”她觉得她一定会被他打死
他喘着粗气,一拳砸向她身下的桌面,碗碟脆响,惊得她大气也不敢出
”把腿夹紧了!”
男人生来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到了这个情境,逼出来的办法合拢女人的大腿,热烫的阴茎紧贴着滑腻腻的阴唇磨蹭,柔软包裹着坚硬,与生俱来的契合
男人蹭得爽,俯身去亲女人的嘴,这次不再是推拒,欲拒还迎地配合,也叫大帅遂了心愿,回过味来,嘴角带笑,下身撞得啪啪响,”水流了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老子这么搞你了?”头扎进他肩窝拒绝回答
男人心情大好,鼓噪的心跳声清晰传达给紧贴的女人,她心更慌,水流得更急
”刚刚是想要老子给你舔吧?”
阎琨很聪明,一但让他抓住些苗头,所有心思在他面前将无所遁形
他恶意地顶弄,硕大的龟头几次差点戳进穴口,”你让老子给你舔,你还没跟老子舔过呢!””你……慢点……”小穴被磨得很舒服,那力度与热度带来的快感不比插进去差,她几乎沉沦
他的大手在腿间抹了一把,”瞧你流的水,比刚刚喝得酒酿还多,老子搞得你这么爽,你还挑三拣四”指甲掐进他背里泄愤似的抠,他却遭遇饶痒痒似的不痛不痒,兀自兴奋,”你看都搞成这样了,和进去有什么区别,让老子插进去你一定更爽”龟头再次挤进穴口,撑开嫣红的媚肉,被紧紧吸附,”说,要不要老子进去?”她几乎要被他说服,到嘴边的要字被她咽下,毅然决然摇了下头
阎琨笑容僵住,瞬间黑脸,狠狠瞪了她三秒,压抑地吼叫:”那你给老子舔,老子要射你嘴里!”抽出铁棍似的肉棒,将她拉到椅子上坐好,直直喂到她嘴边,”快舔,不准说不要,说一次就肏一次,这次老子一定说话算数”湿热腥膻的味道若有似无,她启唇,轻轻啜了一口顶端,大肉棒便抽搐着吐出一股透明前液
阎大帅像被电击过一般浑身打了个颤,暗叫不好,照这个趋势,他只怕又要刷新记录
瞪眼瞧着女人粉嫩嫩的小嘴,这他妈是装了什么机关吧,还是涂了什么秘药,太邪门了!
女人抬眸瞧了他一眼,他立马又酥了半截,怎么就他妈这么好看呢?
脸也漂亮,小嘴也甜,手还巧,还有那里,他低头想瞧,瞧不见了
他女人见过不少,虽然没搞过,但那里也看过,没一个女人的小逼长得她这样好看的,外面白白胖胖像个大白馒头,里面粉粉嫩嫩像朵花,就是不让肏,再好看也白搭
”嗯……”不行了,太他妈爽了,这舌头也是量身定制的吧,每一个褶皱都被温柔熨帖他的大钢炮仿佛经历了一次回炉再造,焕然一新
这次结结实实全射进了她嘴里,她习惯性咽下,贴心将大钢炮重新清理了一遍,抬头看向没有动静的大帅
那人捂着血红的鼻子,见鬼似的瞪着她,瓮声瓮气地吼:”你这个女人……”作者有话说:
大帅真流氓!也真男人!
脸红着写完的,太他妈羞耻了! -




这该死的禁忌(H) 登场
小丫头春杏坐在少奶奶屋前的台阶上沉思
她不懂为什么每晚在少奶奶屋里睡觉的是大帅,周妈叫她不要问,只管伺候好少奶奶,可她还是觉得少奶奶和少爷在一起比较开心,大帅好凶,总是发脾气,她总能听见少奶奶的哭声
身后的门打开,大帅探出头来,她见他嘴在动,却没有声音,忍不住挖挖耳朵,大帅瞬间黑脸,咬牙一字一顿道:”打水来!”这次有声音了
阎琨忍下发火的冲动,为什么他大帅府没一个有眼力见的,搁谁身边尽是这样的人,脾气也不会好了
回到床边,女人已经又睡了过去,衣襟大敞,两团白嫩的奶子上淌着他的子孙液,倒是十分赏心悦目,他心情又好了些恶趣味的抹了一把喂进女人微张的粉唇里,指头立马被嘬住,滑溜溜的小舌头打了个圈,瞬间被舔了个干净
他被蛰了似的连忙抽出,妈的!这女人真是骚到没边了,他算看出来了,醒的时候惯会装模作样,睡了就老实了,等哪天把她彻底睡服了,看她还敢不敢装!
沉沉盯着她的脸,手又伸出,喂了她一口
春杏端着铜盆进来,大帅从屏风后绕出,赤着上身,精壮的肌肉看起来十分骇人,她不敢看,垂头却又瞥见撑得老高的裤裆,手抖了抖,铜盆差点摔了
”行了,放那,去叫厨房煮点酒酿等她醒了送过来”这女人昨儿个晚上睡着了还砸吧嘴要吃酒酿
他拧干帕子,胡乱给她擦着胸口,心想老子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如今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就是稀罕她,不爱别人碰她
擦到脸上,动作便细致了许多,帕子换做粗糙的指腹,沿着细致的眉眼摩挲,力道愈轻,唯恐惊醒了梦中人
终于舍得从房里出来,已比从前晚了许多,早饭也懒得吃,直接赶去军部
管家叫人把汤打包给他带上,”大帅,记得喝”
阎琨糙惯了,看着汤里飘着的药啊草啊嫌恶地皱眉:”你整这些娘们兮兮的东西干什么?”管家慢悠悠道:”少奶奶吩咐过了……”
阎琨伸手:”拿来”
等人走了,管家把剩下的话说完,”……她不喜欢喝,不用给她留”霁瑶醒来面对一碗酒酿,既爱又恨,忍痛拒绝
下午昌宗过来叫她去看俞知秋新排的戏,她换上了日常的袄裙,免得阎琨见了又发疯
今日是星期,戏园子比往常热闹黎婉莹带来几位学生装扮的少男少女给霁瑶认识
”我听争春说你读过书,你这个年纪应当去学校”争春是昌宗的字
黎小姐还是没放弃拯救她,如果不是知道她撮合了昌宗与俞知秋,她几乎要以为她喜欢昌宗,想要嫁给他,所以才拼命撺掇她离婚
现在发现她只是热心传播进步思想,当初说的撮合也是昌宗犹疑不定,她点醒了他
虽然年岁相当,她一个已婚少妇与一群进步学生还是格格不入,默默退出圈子藏进角落躲清净
俞知秋新剧赢了个满堂彩,大获成功,昌宗眉飞色舞喊着要去庆祝,霁瑶正要推拒,人声鼎沸的大堂突然安静
一列荷枪实弹的大兵迅速包围整场,行动有序,整齐肃穆
全场噤声,”哒哒”军靴踏地的声音比往常更响,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人心尖上
高大身躯大步迈进,一列士兵脚跟一磕,齐行军礼,整齐划一,威势逼人
阎琨抬眸瞧了眼楼上的女人,对大厅的人群道:”大家吃好喝好,今天的茶水记我阎琨账上”静默之后一片叫好,大堂重新热闹起来,可以说比先前还要热闹
这边几个学生叽叽喳喳开始讨论,霁瑶又重新窝回了角落
作者有话说:
大帅霸气登场,接下来要开始走剧情了,脑细胞要死一大片,默哀……唯一域名ifuwen -




这该死的禁忌(H) 叫爹
学生们对阎琨看法十分复杂。
如今军阀割据,拥兵自重,各股势力疯狂扩张土地,抢夺资源,全然不顾老百姓死活。而阎琨,保了这一方安定不说,最叫他们没想到的是他重视教育,兴办学校。
据他自己说,是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却愿意在各方势力疯狂敛财投入军备的时候,大力发展教育,让他们钦佩。
阎琨上楼,在各路关注的目光中睃巡一阵后,瞥见了角落里的霁瑶。
“阎叔叔,你今日怎么有空出来听戏了?”黎婉莹率先走向他,惯常三分清冷七分傲气的脸现下全是少女的倾慕与娇羞。
阎琨心思全在角落那人身上,不动声色靠近,“有事,路过。”
实则是回府找不见人,听说又和小兔崽子出来听戏了,跑这兴师问罪来了。
“每次去找你你都不在,我有好多事想跟你汇报呢。”
他走到角落人跟前站定,居高临下看她。
霁瑶眼皮一掀,轻轻吐出一个字,“爹。”
大帅霎时全身血液冲向脑门,晕乎乎,脸涨得通红。
“阎叔叔你没事吧?”
阎琨抬手让她闭嘴,找最近的位置坐下,端起茶盏,一条长腿抖得飞快。
霁瑶莫名,她本来是想气他来着,现在这是什么反应?
黎婉莹显然没接收到阎大帅的指示,或是接收到了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承认,“那些家长不肯送孩子来学校,认为男女同校有伤风化。”
周围被阎琨气场震慑的学生们此时回过神来,开始小声附和。
阎大帅沉浸在不可告人的意淫中无法自拔,大庭广众之下这种秘而不宣的心思分外撩人,他舔舔唇,不动声色地瞧了眼霁瑶,然后道:“哪个敢不去,孩子也别想要了!”
“陆副官,明天派人挨个送学生上学,到学龄的必须去,不愿意就送到军部给老子管!”
“是!”副官即刻领命,下去安排。
黎婉莹眼里发光,一张清秀的脸布满潮红,“其实……我还有个想法……”
阎琨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不耐道:“说!”
“其实,可以让我们的老师去各地方的私塾授课,宣传新知识新思想,学生们感兴趣,能学到真正实用的东西,能主动走入校园才是最好的。”
阎琨觉得麻烦,想了想还是同意,“让陆副官送你们去教育局,你们自己商量,有结果了马上执行。”
黎婉莹获得认可,傲气重回,“阎叔叔,你不送我们去吗?”见他皱眉,又垂头矜持道:“我们人微言轻,怕他们不听。”
“他们敢?”阎琨瞪眼:“陆副官和老子是一样的,行了,赶紧去,别他妈磨叽了!”
虽然失望,但黎婉莹认为新时代女性就该拥有独立的思想,独立的人格,要想不成为男人的附庸,就该具备与男人比肩的能力,她有那个实力,一定会让他刮目相看。
人都走了,阎昌宗杵着没动,阎琨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动,“你他妈还站着干什么?”
“我等知秋啊。”
“你他妈不会下去等!”
终于清场,阎大帅拍拍大腿,“过来。”
毫无回应。
他“唰”得站起,过去将她抱起放在腿上,“老子都没生气,你又闹什么脾气呢!”说着已经忍不住抱着人亲,手往衣襟里伸。“老子今天可是听你的,没射脸上。”
说起这个她就生气,她一夜没睡好,这个人在她身上蹭了一整晚,直到早上弄在她胸口才消停,挥手将他的大头挡住,“你走开。”
那人就驴下坡往她胸口埋,“还不是你不让老子吃饱,总这么饿着,老子不想办法解解馋,不得憋死。”
他这前三十年也不知怎么过的,反正现在一挨着她就骨头酥,想到她就鸡儿梆硬,时时刻刻都想肏她,贴着这一身香肉不想放开。
大手探入裙底,炙热的掌心贴着裤子包裹着耻丘揉搓,“湿没湿?”
昨晚趁她迷糊着摸了一把,下面发大水一样,不是她要小解,他都想舔一回,“再叫声爹听听,叫了就给你舔。”
这是什么恶趣味?一掌拍开他:“不要脸!”
“老子要脸也活不到现在。”抠动的指节已感受到湿意,加了把劲,狠狠一顶,“叫不叫?”
“嗯……”娇吟脱口,人便软了,靠在他肩头,轻轻哼出声:“爹……”
阎大帅一身铁骨软成一团棉花,贴着人呼哧呼哧喘着气,“再叫一声。”
霁瑶也不含糊了,抱住他的头往下摁,“我叫了,该你了……”
“妈的!”大帅低咒一声,抱着她调转方向,半跪在她身前,掀起裙子,“先说好,给你伺候舒服了,晚上不许倔,乖乖听老子的话知道吗?”
“嗯。”她点头,笃定不听话他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阎琨满意了,瞪着眼前大开的双腿,思考如何下手。
“登登登!”匆忙的上楼声响起,阎琨还没来得及抬头,人已经上来了,“大帅!大……”小兵卡了壳。
大帅从女人裙底钻出,脸色阴沉,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滚!”
作者有话说:
大帅吃肉之路总是遇上各种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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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禁忌(H) 滑脉
沉默之后是女人的笑声,不经意间,转瞬即逝,却是阎琨听过最动听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笑。
“看老子出丑这么高兴?”
声音是压抑后的沉闷,脸色黑沉,唯有抖动的长腿泄露了他轻快的情绪。
霁瑶站起,“你忙吧,我回去了。”
脚还未迈出,整个人被她箍进怀里,“老子是来接你的,要回一起回。”
霁瑶推拒不开,劝道:“我看他挺急的,正事要紧。”
“行了,你在旁边坐着等吧。”
他叫了副官,趁人没到,咬上她的耳朵,“等会回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whocare,他的威胁震慑不了她,她现在甚至觉得崩人设也没关系,倒是自己入戏太深,一时无法脱出。
“阎先生好。”来人彬彬有礼,洋服笔挺,头发油亮,蓄卫生须。“我叫坂垣征广野,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中文十分流利。
“你们还真是心急,老子不是说要考虑考虑吗?”阎琨向来不耐烦讲究什么礼仪,大马金刀坐下,二郎腿腿翘得老高。
那人不以为忤,依然谦和,“贸然来访,打扰您了,十分抱歉。”
“行了,有话直说。”
坂垣征却把目光移向坐在一旁的霁瑶,称赞道:“这位美丽的女士是?”
霁瑶知道他,日本人的野心已逐步开始显现,从德国手里接手了东一省,接下来的目标便是整个东三省,为以后的全面入侵创造便利条件。
为达目的,这个人将无所不用其极。金钱,权力,女人,这些都失败后,他用了最卑鄙的一招,背叛。
兄弟的背叛对阎琨的打击是致命的,他霸道强横,谨慎多疑,在外人眼里,可以说是十足狡猾,但对身边人,出身入死的兄弟却是无所保留可以交其以项背。
他们抓住这个弱点,一击致命,阎琨实力大损,日本人发动事变,并迅速占领东三省,全面开始入侵战争。
如今所有的增援帮助,谦和礼让不过是为了更方便的掠夺。
“你管她是谁!有事说事,没事拉倒。”
“是我失礼了。”他微微欠身,“我来是想知道您有什么顾虑,或是有什么要求,我们支持民国政府,并诚心想为您领导的这一方百姓做些贡献。”
“说得好听。”阎琨不吃这套,“老子虽然是土匪出身,喜欢做无本生意,但你这馅饼画得太大,老子怎么觉得是下了个套啊。”
“您多虑了,我国资源稀缺,而您国拥有丰富的资源,缺的是真金白银,现在您有货,我有钱,双方合作,实是互利互惠的好生意。”
听起来倒是十分有道理。
坂垣征广野继续道:“至于修建铁路,我们愿意提供资金与技术,只需要使用权,毕竟这于我们是最便捷的运输线。”
东三省与鲜国接壤,而鲜国完全在日本的掌控下,运送资源方便,运兵更方便。
霁瑶见阎琨有了些许松动,轻咳一声,“抱歉,打扰,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阎琨忙站起,大步走来,扶着她浓眉蹙起,“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好好的?”
她抚着胸口,“不知道,头有点晕,还有点恶心。”
“行了,别说话了。”转头对坂垣征道:“明天你去军部我们再聊。”
坂垣征欠身:“无碍,夫人身体要紧。”
阎琨抱起霁瑶大步离开,而坂垣征停在原地,望着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阎琨抱着霁瑶上车,“去医院。”被她抓住领口,“我想回家。”
“别磨叽,不舒服就去医院。”
“我就是想回家!”
阎琨瞪了她三秒,喷火:“回家!回家!老子看你是上赶着回家被收拾!”
霁瑶弯起嘴角,“我才不怕。”
甜丝丝的笑脸立马让他熄了火,一颗石头做的的心愣是七上八下快要撞出胸口,半天憋出一句,“你这个女人……”
她仰头看着他,眼里仿佛亮着星星,“我怎么样啊?”
他亦被照亮,亮得却是炙热的情潮,咬牙道:“欠收拾!”
她笑得更甜,颊边梨涡若隐若现,“那你倒是收拾啊。”
妖精!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冲她喷着气,拳头捏得咔吧响,“回去叫大夫,如果没事,呵……”黑眸眯起,语气极危险道:“老子绝对肏得你叫爹。”
白胡子老大夫接到大帅府看诊的要求内心是拒绝的,就那个黑脸大帅他见一次起码少活三年。
被丫头领着进去厢房,一屋人向他看来,包括黑脸大帅,还有一个卷胡子的洋大夫。
他额上冷汗直冒,这又是什么情况?
管家出来道:“我家少奶奶身体不适,烦您诊断一下。”
老大夫战战兢兢搭上少奶奶的手腕,周围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分。
霁瑶比大夫还紧张,刚刚洋大夫居然说她没事,身体很健康,难道她没怀上吗,还是日子太短查不出来,一定是她太心急了,不可能没孩子的。
老大夫捋捋胡须,“少奶奶无碍,只是气血有亏,老夫开个方子补补便好。”
霁瑶如丧考妣,而阎琨突然心情大好,抚掌大笑:“好好,老梁快带大夫下去开方子,明天给少奶奶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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