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一记绝杀彻底扼杀了大帅的怜惜与理性,管他什么儿子,管她受不受得住,涨到要炸裂的大屌对准穴口发狠挺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接连抽送,“都是你自找的!”
龟头顶入宫口,挤得酥麻涨爽,触电般的刺面地次次捣入子宫,猛烈的快感叫她恐慌,“我不行了!阎琨!阎琨!”她失声尖叫,涕泪横流,撑着他的胸膛腰肢乱扭,“我要死了……”
“不是想被肏死吗?”他发狠肏弄,骨子里的蛮恨霸道暴露无遗,“还敢不敢不听老子的话?”
“不敢了……”她现在只求他放过她,她再不玩火了……
“还想不想死?”
“不想了!不想了!”
“以后老实跟老子过日子,给老子生儿子,愿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
她哭得声嘶力竭,颤抖得支离破碎,满脸泪痕,好不可怜。
男人喘着粗气,浑身硬如磐石的肌肉寸寸绷紧:“再叫声爹听听!”
“爹……”发出的声已经哑到近乎于气音,还是叫男人赤红了眼,暴喝数声,龟首破入花壶,爆射岩浆,子宫震颤,清亮潮水如失禁般喷涌,十来秒后方才流尽。
高潮退去,俩人皆如水中捞出般狼狈,霁瑶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男人神清气爽,双目炯炯,掩藏不住的得意,“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被老子肏服了吧……”
作者有话说:
撒花!撒花!大帅首场发挥棒棒哒~ -
这该死的禁忌(H) 受伤
霁瑶累得不想搭理她,他却精力过剩,爱意泛滥,搂着她从眉心亲到下巴磕,她有气无力嗔怪:“好痒……走开……”
他抬头,粗糙的大手抚上柔软的小腹,“我儿子没事吧?”
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
“又生气了?”亲上噘得能挂油瓶的小嘴,“老子好容易开一会荤,尝着点肉味酷脸瞬间变作涎皮赖脸,凑过来讨好:“都几天没做了,今晚……嘿嘿嘿……”
“不要!”他做到性起就不管不顾,她真怕他伤了孩子。
“这次你在上面,我保证不动!”
“真的?”
“你让我动我就动,保证服从指挥!”
“好吧。”他要去一个月,她也舍不得。
阎琨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开战,可惜明日出行,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留恋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才不舍地离开,“晚上乖乖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迈出一步又回头说:“算了,我尽量早点回来,等我给你洗,你别一个人摔了。”
“不是有春杏吗?”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用?听话,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
这一等等到亥时人还没回来,有消息传来说临时有事,要她先睡。
这种情况常有,她也没太在意,实在困了便睡过去了。
半夜身边传来熟悉的温度,她靠过去,却嗅到一丝血腥味,即刻惊醒,“你受伤了?”
阎琨没想到她鼻子这么灵,忙道:“没事,一点小伤。”
她执拗地坐起,“你把灯打开我看看!”
“真的没事。”他要来搂她,被她挣开,“阎琨!如果真没事你就给我看看!”
阎琨无奈,打开电灯,霁瑶一见他身上宽大的睡衣,心里“咯噔”一下,眼泪破眶,“你身上受伤了!”他平时从不穿睡衣睡觉的。
“真没事,就手臂蹭破了点皮,别看了,睡吧。”
“阎琨!”
眼见她要扑过来,他连忙阻止,“行了,行了,看吧。”扯开一排纽扣,袒露一片平滑的肌理,除了旧疤,确实没新伤。
“手臂的伤呢?”
“说了是擦伤,一点小伤口,没必要看了吧。”
她不说话了,就睁着大眼瞧他,吧嗒吧嗒掉眼泪。阎琨彻底没辙了,脱了睡衣,露出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臂。
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明显伤的不轻,动脉出血。
“是枪伤?”
“没有,就是擦伤,医生非给包成这样,老子就说洋大夫不靠谱。”
她抹了把脸,挤出一个牵强笑脸,“我知道了,睡吧。”
阎琨舒了口气,忙关了灯,用没受伤的手搂着她,“别怕,老子命硬得很,以前肚子被射了个对穿照样活下来了,这点小伤真不了什么,几天就好了。”
她心疼他,想到他最后的结局,心疼的无以复加,“阎琨,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为我和孩子远离这一切……
她问不出口,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让他为难?
“我也……”他说不出那样肉麻的话,“你是我女人,我阎琨活着一天就疼你一天,谁敢让你受委屈老子削死他,包括我自己!有我在,你以后只管横着走。”
“我又不是螃蟹……”
“总之,老子的女人天下第一,把天炸了都有老子给你顶着,你只管痛痛快快活。”
霁瑶破涕为笑,翻身坐上他的腰,“我现在想上你,给上吗?”
他咧嘴笑:“必须的,随便上,保证不反抗!”
作者有话说:
太困了,留言明天回哈~唯一域名ifuwen -
这该死的禁忌(H) 新仇
唯一域名ifuwen
他没穿底裤,阴茎隔着丝质睡裤抵在她臀间,已经很硬了。
没伤的手去摸她的臀,被她拍开,“你不许动手,我来。”
“行,保证不动。”大手好整以暇枕在脑后,“等我媳妇伺候。”
纤细的指尖沿着下颚至脖颈划下一道虚浮的曲线,“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
大帅舔唇,就知道他女人不一般,带劲!“以前每天搁我这演戏,现在怎么不演了?”
霁瑶臀往后挪,撵平高高竖起的帐篷,“你真不怕我是间谍?”
男人不要脸道:“是间谍老子也给你肏服了!”
“大言不惭。”就他那技术还想把人肏服了,大帅也是迷之自信。
“看你这样子是不服?”他感的印记,反复舔了许久才继续向下含住饱满的囊袋,大帅最受不了这个,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喘着气,“差不多得了。”别等还没进去就射了。
卷曲浓密的耻毛磨得她脸疼,吐出蛋蛋,冲男人甜甜一笑,张嘴含住顶端慢慢往下吞。
“你……”大帅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硕大的肉棒在她那张小小的嘴里消失,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终是抵不过心疼,见她小脸憋红,顾不上不能动,忙拉起她,“快吐出来!”
她慢慢吐出,带出的口水淌湿了下巴,抚着胸口喘匀气,太大了,难度系数太高,“你动了……”
“王八就王八吧,王八长寿着呢。”
她瞬间红了眼眶,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阎琨以为她憋的,“你脸还没老子屌大,逞啥能啊!”
她按住他,“说了不许动,我自己来。”
他躺下,不放心道:“差不多行了啊,别整些没用的。”
这人真是一点情趣也不懂,她偏偏就想让他见识见识!
握住有些疲软的肉棒重新揉硬,龟头与湿淋淋的穴口对接,淫液交融,前端破开肉唇盯着洞口摩擦。
“姑奶奶,你倒是放老子进去啊……啊!”
她突然坐下,圆头滑开,茎身卡进肉唇嵌得严丝合缝。臀部缓缓下压,摆动柳腰,肉贴着肉滑动,阎琨倒吸一口浊气,“他奶奶的,你哪来这么多花样?!”
“书上看的啊!嗯……好舒服……”茎身盘踞的粗壮筋络刮擦着阴唇,带来按摩一般的舒爽享受,“你不舒服吗?”
能不舒服吗?舒服得他都要爆了,偏偏那两只胖乎乎的奶子还不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真他妈想把它捏爆了!
“嗯嗯……啊啊……呜呜……”
女人撑着他的胸膛,一脸陶醉仰着脖子叫得极其淫荡,早知道她是个小骚货,但骚成这样,真是
太他妈带劲了!就爱她这样床下端庄床上不装真骚假正经的样儿!
阴茎鼓胀,噗噗往外喷着浓精,接连不断,麦色的胸膛染上成片的白浊,她俯身向下,红润的舌探出,舌尖挑起一根粘稠的白线,缓缓拉长,在即将断裂的那一刻卷入唇齿间。
真他妈妖精!阎大帅看红了眼,他算是彻底开眼了,难怪他妈的老要自己来,是嫌弃他没花样,没让她爽够了吧!
妈的!是男人都忍不了!等着瞧吧!
作者有话说:
满满的肉啊!大家吃好,也不知道有没有下顿了~ -
这该死的禁忌(H) 满月
终究也只能在心里放放狠话,眼下除了乖乖躺平任其蹂躏,别无他法。
她兀自玩得愉快,终于舍得将他放进,扭腰摆臀摇了一阵电力耗尽,趴倒在他胸口,“你动……”
就等这句话呢,正待摩拳擦掌大干一场,她轻飘飘两字“轻点……”便叫他熄了火。
马力十足的超跑硬生生开成行动迟缓的老爷车,哐哐当当晃晃悠悠抵达终点后便散了架。
“再他妈这么陪你玩,老子就废了。”
“你伤好之前,都只能这么玩。”
遇刺这事阎琨没刻意压下,霁瑶听到些传闻,他在回家途中遇刺,胳膊被射了对穿,幕后黑手是刚被他抢了地盘的沣军余部。
这样的事情不会少,甚至以后会更加凶险,野心十足的日本人对东三省这片地界势在必得,阳奉阴违这套把戏用不了多久,迟早得撕破脸。
阎琨和昌宗走后,俞知秋来找她,他也要走了,去南方。即使选择了不同的路他们还是会在一起。
霁瑶生孩子那天阎琨没能赶回来,讨伐大总统的护国战争结束没多久,南北两系的军事争端无可避免浮出水面,新一轮护法战争如火如荼。
大帅走之前给儿子取好了名字,阎铮,铮铮铁骨,不屈不挠。霁瑶给取了小名,平安,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她问他,如果是女孩呢?大帅摸着她的大肚子,一个倒床就睡的人愣是失眠了几宿,“算了,你还是生儿子吧,闺女有你一个够了。”
小平安这次足月生产,白白胖胖,皱着眉严肃的样子像极了阎琨,霁瑶看着他便忍不住想笑。
“瑶瑶。”许久不曾出现的人回来了。
“姐姐,这是我儿子,他好可爱啊!”近墨者黑,她也随男人患了喜欢显摆的毛病。
“嗯,知道你现在乐得很,是不是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她愣住,完全忘了这回事,“怎么这么早?”
“重来一世是叫你享福的,往后会很艰难,在最幸福的时候结束不好吗?”
可是……她并不想这样结束,“我能再想想吗?”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以过来人的经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她看着熟睡的儿子,以后会更加割舍不下吧,一直纠结阎琨选择了老路,她追随而去,孩子怎么办,现在结束就不必纠结了吧。
“你好好考虑,想好了告诉我。”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府里开始筹备平安的满月宴,阎琨谋划了许久,人没回来,管家亦操持得井井有条。
到日子的前一天大帅才风尘仆仆赶回,霁瑶正给孩子喂奶,平安吧唧吧唧吃得正香,他愣愣在床边看了半天,不言不语傻了一样。
直到孩子吃饱睡过去,她小声问:“你不抱抱他吗?”
他皱眉,也学她小声道:“算了,让他睡吧。”
将孩子放好,她拢上衣襟,见他盯着看,又掀开,“要尝尝吗?”之前他就一直馋奶来着。
男人喉结滚动,“我儿子够吃吗?”
她托着一边挤了一下,奶水飚出来,“太多了,儿子吃不完。”
那他就不客气了,握住沉甸甸的奶子,脸凑过去便嗅到一股浓郁的乳香,咽了咽口水,张嘴含住,轻轻一吮便奶香四溢,清甜滋润。
“嗯……”霁瑶亦忍不住溢出呻吟,老子吃和孩子吃感觉全然不同,刺刺麻麻的痒勾起潜藏的欲望,下身酥颤颤开始流水。
“想要了?”
已熟知她反应的男人去摸她下身被她拦住,“还不行……”
“不进去,给你摸摸。”
她忍着欲望摇头,“你亲亲我就行了……”
他的唇舌还残留着她的奶香,感觉很新奇,勾勾缠缠间甜味蔓延,发酵出醉人的温情,她靠在他胸口喘着气,“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他唇角勾起,捏了一把越发圆润的小脸,“怎么?终于觉着老子的好,离不开老子了?”
不嘚瑟会死吗?“反正以后你去哪我都要跟着,你不能把我丢下。”
“真把老子当爹了?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
瞧把他得意的,眉毛都要飞上天了。
“阎大帅,我是想说请你珍惜生命,我和平安不能没有你。”
他挑眉,笑得无畏,“行了,跟你说了老子命硬得很,死不了,老子要肏你一辈子,肏到老了肏不动为止。”
作者有话说:
大家开心一点嘛~不要哭唧唧,我压力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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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婴儿简直可怕,大手操起小小的身子,没骨头似的脖子毫无预兆后扯要折断一般,惊得大帅差点脱手甩出去。
“你得扶着他的脑袋。”霁瑶忙过来纠正。
大帅惊魂未定,谨慎僵硬如同怀揣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
“恭贺大帅,喜得金……孙……”前来道贺的宾客被他黑脸震慑,大气不敢出。
“恭喜咱大帅升级当爷爷了哈!”连一贯嬉皮笑脸的大兵们也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这哪像喜宴,简直像那啥……
“你能不能表现得愉悦一点。”
好容易当爹却被恭喜当爷爷愉悦不起来。
“恭贺府上弄璋之喜。”坂垣征广野一个日本人中文造诣却不低,话说得文绉绉要表达的意思一个样,大帅忍不住想骂娘,一个个的!有完没完!
“上次不知是少夫人多有得罪。”
霁瑶微笑:“您客气了,不知者不怪。”
“小公子与大帅倒是十分相像。”
“一家人自然长得像。”
还未等他回应,黎婉莹挽着爹妈一同进来,黎老爷红光满面,未语人先笑,浸淫已久生意人的精明与世故融入举手投足,“恭喜恭喜,喜贺大帅喜”
未出口的话被阎琨打断,“时间不早了,开席!”
黎老板坐在阎琨下首,举杯道:“昌宗如今已成家自立,大帅不考虑续弦?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日子才过得舒坦啊。”
阎琨朝未入席的霁瑶那边瞟了一眼,“老子有女人,伺候得老子很舒坦!”
那边黎婉莹拿小铃铛逗平安,小家伙皱眉,一把抓住晃来晃去吵死人的东西扔了,翻过身,闭上眼。
黎小姐愣住,霁瑶掩唇低笑:“他脾气不太好。”
刚满月的小孩都这样吗?“没事,他很像他。”
“不像他像谁?这是他的”要脱口的话戛然而止,她垂头,低落道:“没事。”
黎婉莹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她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不敢置信,看着同阎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平安,“这孩子是……阎琨的?”
她惊讶抬头,眼里俱是恐慌,“不是的!不是的!”
黎小姐已兀自认定,“是他强迫你的吗?”
见被拆穿,她抹泪哀泣,“我是自愿的,昌宗不喜欢女人,但是阎家香火总要有人继承……”
“你……你们真是太荒唐了!”
黎小姐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当即气急败坏跑去大厅拉起父母,“我们走。”
黎氏夫妇正将宝贝女儿夸上了天,此时下不了台,“说什么呢?”
黎婉莹狠狠瞪了一眼阎琨:“你们不走我走!”
阎琨:这女人他妈有毛病吧!
霁瑶搞定了潜在情敌,心情不错,但听闻他马上又要走,心情down到谷底。
“我不管,你去哪我去哪!”
女人还真是不能宠,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老子是去打仗,你一个娘们儿跟着做什么?”
这时候要服软,她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宽厚的胸膛,“我舍不得你,想天天见到你……”
耳边传来的心跳急若擂鼓,她掩住得意,抬头眼中全是柔情,“我在后方,绝不捣乱,也不乱跑,只要你每天能来看我一眼。”
我滴个乖乖,女人兵不刃血便将他杀得丢盔弃甲,黑沉的眼里此刻迸着火:“你这个女人!”
柔软的胸乳蹭着坚硬的肌肉,“奶子好涨,想你给我吸……”
衣襟瞬间被扯开,白花花的乳肉颤悠悠抖动,大手捏住轻轻一挤,白色水线呢!”
“是啊,是啊,我看也像,这么水灵的小娘没有男人谁信啊,瞧她刚来那一天,那些男的眼睛都看直了。”
霁瑶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准孔眼,身后男人静立沉默,却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炙热的体温在空气中蔓延,闷得她难以呼吸。
颤抖的手突然被握住,“咯哒”,门开了,灼人的温度消失,她捏紧手心,笑道:“家里有点乱,你……呀!”
门被大力关上,身子瞬间被拉进坚硬的怀抱,隐忍至愤怒声音道:“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别他妈过来,你找死是不是?”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指指门口,男人又恨又怨,咬牙道:“夫人,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力气大,一定把活‘干’得漂漂亮亮,包您满意。”
“呜……”旗袍被掀起,臀间顶着男人怒涨的硬物,她艰难喘息:“这些家具……可金贵得很……你仔细点……别给撞坏了……”
男人掐着女人的细腰狠狠撞击,“您放心,家具这玩意结实得很,撞不坏。”
女人腿软的站不住,勉强扶住最近的沙发,下身淫水直流,穴内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小声呜咽:“阎琨……我要……”
男人往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水,坏笑道:“夫人,你这花瓶怎么还漏水啊?”
女人回头嗔他一眼,扯他裤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东西堵上啊!”
“好好!这就堵上!”掏出大屌,剥了内裤就往里捅,毫不费力挤进饥渴的骚穴,媚肉夹缠,汁水横流。
男人贴在她耳边戏谑:“真他妈越来越骚了,湿成这样,在车上就他妈流水了吧?”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充实且愉快,她确实想他了,心里想,身体也想,想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肏。
胸前繁复的盘扣被暴力扯开,肥硕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搓揉,“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撩骚,真当老子死了啊,就这么想被男人肏?嗯?”
“呜……只给你肏……”
女人的里面又水又滑,男人亦是深尽情宣泄。
镜中交缠的身影被热气渲染的模糊不清,剧烈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清亮的潮水重新将镜面冲刷干净,映出一双紧拥的情人。
“你赶不走我的……”
“走哪跟哪,小骚货是不是看到老子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
“是又怎样?下次看到个更大的,我也跟着走!”
“……不可能!比老子大的就没出生!”
“我听说洋人的都挺大,这地方洋人可不少啊……”
“想都别想!乖乖跟着老子哪也不许去!”
“是,我一定会很乖很乖,跟着我的男人哪也不去!”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番外,只为吃肉,前因后果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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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
明明都默认了,竟然趁她睡着偷溜了!
太狡猾了!
不让她去她就不去了吗?不可能!
疾驰的战马载着强悍的男人穿梭在黎明前的黑夜,凌晨第一缕光线迎伴着“哒哒”的马蹄惊起沉寂的营帐。
“所有人集合!准备突袭!”
参谋长匆匆赶来:“什么情况?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唇角勾起:“没想到吧?对面那群傻逼也想不到。”他看着前方神情肃整:“别他妈废话了!十五分钟内全军集合!”
看着兵荒马乱的军营实则有条不紊,规定时间内全军武装到位,整装待发。
“前几天的仗大伙打得憋屈了吧!”对方仿佛知道他的套路,设好了陷阱等他往里钻,不至于损失惨重,就他妈憋屈!
“我刚得到消息,对面昨晚到了一批军备,咱得把前两天的损失补回来!去抢他娘的!”
他的兵自然随他,抢东西向来积极,顿时士气大涨,个个摩拳擦掌。
“这次抢来的东西大家平分,不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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