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食盒差点脱手,看到什么?为什么一大早会有个男人在姐姐房里?
汤水洒在手背烫得她一个机灵,闪身躲避,门被挤开一条细缝,她连忙蹲下,唯恐被发现。
里面似是没有动静又似大有动静,她终是忍不住透过那一丝细缝往里瞧,霎时瞪大了眼,呼吸都忘了。
她见到了书中所说的大棒子,那东西在姐姐嘴里一会出现一会消失,黑紫色的一根,又粗又长,狰狞可怖。
俩人就在桌后,男人站着,她只能窥见下身,而姐姐,她看见了她不断吞吐的红唇和跪在地上赤裸裸的身体。
“骚逼好会吸,是不是饿了,要吃早饭了?”
吃早饭?她抱紧食盒,他……他们不会是等着早饭吧,可是,这是姐夫吩咐的啊?他们这样也太过分了……
等等,姐夫不会是因为这样才恨上吴家的吧?
屋内动静戛然而止,她再看去,那东西从姐姐嘴里抽出,却是比刚刚短小了一截。
“你够了!”
“不够。”
吴思慧被一把提起压在桌上,四条腿折叠,一前一后,晃晃荡荡,木桌嘎吱作响,粗喘娇吟重合一曲,隐忍又放荡。
她提着食盒,浑浑噩噩,不觉竟走进了书房。
姐夫靠坐在小塌,双目紧闭,眉宇间隐含疲惫,她突然想哭。
作者有话说:
我……我……我现在真的很认真了,越慎重进度越慢啊……头发也秃得更快…… -
这该死的禁忌(H) 绝不能留
“哭什么?”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浅色眸子映着晨曦更显温润。
她捧着食盒,哭得更凶,“面……面坨了……不好吃了……”
这个连哭鼻子也小心翼翼的丫头,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抓住他心中最柔软一隅,淡淡的悸动蔓延至骨血,酝酿出难以抗拒的怜惜。
想把她圈在身边,爱她,宠她,即使只在一旁看她诵经读书吃东西,心中亦觉欢喜。
接过食盒,牵过柔软的小手拉至身边,“不哭,叫厨房重新给你做过好不好?”
从来没人对她这样温柔,即使娘亲也不曾。姐夫这样好,思慧姐为何要这样对他?
“姐夫,你是不是很喜欢姐姐?”
被水洗过的美眸清澈明亮,他伸手抹去眼角残留的露珠,“为何这样问?”
她不自觉抠着包裹她的大手,简单的头脑只想到因爱生恨,“姐夫对姐姐很好。”
好吗?前世是挺好的,他满足那个女人一切幻想,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却不过是想看她从高处跌落,一无所有的样子。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最在乎的人不是她。”
他说得极认真,目光直视她,她忽得心跳加快脸发烫,不可描述的画面窜回脑海,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被姐夫圈在怀里,连忙甩开大手,离远了些。
“我……我想吃面……”
他轻笑:“面不是不能吃了,让厨房给你做点别的。”
“不!能吃的!”她掀开食盒,香气即刻窜入鼻间,依旧馋人,只是卖相差了许多,汤水撒了些,面糊成一团,但饿得抽搐的胃管不了那么多,咽了咽口水,“我可以吃吗?”
知道她昨晚没吃好,给她摆好碗筷,“先垫垫,别吃多,一会让厨房给你做蟹黄包。”
“呜……”她呼哧呼哧吃着,对姐夫彻底恨不起来了,也没法远离他,现在只想天天跟着他。
“夫人确实有孕,一月有余。”
周氏如丧考妣,吴思慧面如死灰。
“死丫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跟你说怎么玩也不能破了身子,你倒好,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我要拿掉……”
周氏瞪眼,“说得什么傻话?不说你马上就要进京,这刚新婚就小产像话吗?”
吴思慧咬牙,“这孩子不能留。”
“那也不是现在,等你回来再说。”周氏眼波一转,“也不是不能留,你可以生下来,你成亲前那批人我处理了,没有人会知道。”
吴庸江荒淫,周氏亦不甘寂寞,偷情,豢养男宠,很是会玩。
吴思慧耳濡目染,幼年时就会招男人伺候,周氏乐见其成,甚至会从旁指导,教她如何享受男人,伺候男人。
女儿一身冰肌玉骨,挺翘的乳,销魂的穴都是在男人掌下舌下调教出来的,她认为没有男人会看过她的身体,肏过她的穴会还不爱她。
“小产总归伤身子,孩子生得越早,你的地位越稳固。”
吴思慧无法告诉她娘孩子的父亲不在那些人里,也无法告诉她,冯佩楚已经知道真相,她只能独自解决,这个孩子绝不能留!
“常先生讲课的时辰到了,我想去听。”思瑶打了个饱嗝,看了看时辰。
冯佩楚挑眉,“过来。”
她乖乖过去,任他取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喜欢常先生?”
她点头,被大手轻抚了一下,“去吧。”
听课的多是吴家旁支,都是些不正经读书的主,常先生面嫩,还有些腼腆,时常被无视,他脾气好,话不多,倒也能容忍。
她坐在廊下听,其实也没听进去几句,思考着要常先生娶她,成功率是多少。
结果是不可能,她又懒又馋,还没有一技之长,娶回去只能败家,还是不要祸害他了。
“五小姐。”常先生已经讲完课站在了她面前。
他不常笑,表情可以说有些呆板,可思瑶却觉得亲切,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常先生好。”
仿佛是被这笑容所感染,他嘴角亦弯起一丝弧度,呆板的脸瞬间明艳,与之判若两人,“五小姐今日有哪里未听懂的吗?”
思瑶绞着手指,“没有,听懂了。”
“是没有听懂吧?”
她垂着头,未见到他眼底闪过的兴味,自顾自说着,“我……可以和先生说说话吗?别的话,不是功课。”
“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说:
牵手t√,下一步啾啾,就是这么的纯情~
因为本福过于沙雕,你们都不爱跟我聊天了吗?
姐夫宠·她是我的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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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她是我的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她是我的
俩人来到先生休息的茶室,他泡了茶,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粽子糖给她,“想说什么?”
所以,她会喜欢先生也是有道理的,拈了一颗放进嘴里,甜甜的滋味叫她放松了许多,“先生……有妻室了吗?”
先生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没有。”
“那……有心上人吗?”
“没有。”
思瑶的心又提起来,她本来都想放弃了,眼下又按捺不住窜出一丝妄念,“那……那……”那了半天却羞耻得说不出口。
先生见他手足无措,脸憋得通红,眼波一转,心下了然,“五小姐是要毛遂自荐吗?”
“啊?”心思被轻易拆穿,她张口结舌,连连摆手,“我我我……没有……就是问问……”
“这样啊。”他平静地述说:“我倒觉得五小姐很好。”
“真……真的吗?”
他又笑了,笑得有些难以形容,“当然,见到五小姐就觉得很亲近。”
和先生告别,思瑶出来脚步还是虚浮的,先生真是太好了,还说要带她出去玩,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啊?
回到书房,姐夫不在,留了字条,晚些才归。
书架上《妖狐志异》《熙公主》皆已归位,她不敢看,拿了册《二十四史》回佛堂,昨日功课没做,这几日脑子乱糟糟,她得多抄几篇佛经静心。
冯佩楚回府正是思瑶与佛祖日常交流的时间,他站在佛像后听她讲着常先生的好,当听到“希望先生也喜欢我,愿意娶我”时,他气笑了,这个他真没法帮她实现。
夜里黑衣人准时出现,他脸色还是平静的,“瑶瑶跟你说什么了?”
说起这个,黑夜人难得心情好起来,“小瑶瑶看来是看上我了。”
冯佩楚皱眉:“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他不复前两日的阴沉,唇角勾起,“这是注定的缘分,我们肯定是会在一起的。”
冯佩楚脸沉下来,“她现在还分辨不了感情,你小心没法收场。”
黑衣人正色,“我不过说笑,你知道不可能。”他忽而眯起眼:“你在生气什么?”
冯佩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的。”
书房一时静极,半晌黑衣人一声嗤笑打破沉默,“你还真是不客气。”
冯佩楚脸色依旧黑沉,“所以,请你注意身份,常翎,常先生。”
“咚咚!”门被敲响,俩人交换眼神,默契分开,常翎迅速没入阴影里。
“姐夫,你在里面吗?”
冯佩楚起身开门,看到夜色中的小人儿,目色变得柔和,“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思瑶咬唇,她早上看到他在塌上睡着了,心想他没准是在书房睡了一夜,不放心过来看看,果真如此。“姐夫,你也不睡吗?”
他放她进来,“还有些事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的吗?”她收了姐夫一只小金猪,却什么也没做,尽顾着吃吃喝喝了。
他抚上她的发顶摩挲一阵,“睡不着就在这陪我吧。”
“嗯,我去找本书。”
冯佩楚眼光在暗处睃寻,那人已经离开,遂放开手,“去吧。”
思瑶想来想去还是拿走了《熙公主》,她怕看别的她会睡着。
姐夫在案前专注处理文书,她却窝在塌上看艳情话本,想想都觉得羞耻,但真的很好看啊!
公主又看上了从边关归来的大将军,皇上赐浴滑清池,公主躲在一边偷看,被大将军的兵器惊着了,竟是比那林中大虫不相上下,红润润的圆头便有女子拳头大小
她握着拳头比了比,嘴都合不上,真……真的这么大吗?不会撑坏吗?
显然不会,公主天赋异禀,被肏得欲仙欲死,水花四溅,夹着巨棒三天三夜吃饭喝水都舍不得放。
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得脸红心跳,叹为观止,回过神才惊觉腿心湿透,连带塌上的毯子也濡湿了一块。
天呐!这该怎么办?
“还不困吗?”姐夫的声音蓦地在她耳边响起。
她又扔了书,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我不困!”
作者有话说:
你们发现了吗?咱这几天人气有点异常,本福有点慌……
日更第三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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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一灯如豆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一灯如豆
他看着她,“我困了。”
她大眼眨巴,“那姐夫你去睡吧,我再看会。”
总之,她不能挪地儿。
“你在这,我睡哪?”
她不敢问你为啥不回去睡,一眼瞄到到小几上的扇子,伸长胳膊迅速够起,胡乱扑扇了几下,“姐夫,你睡吧,今儿天热,我给你打扇。”
她窝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确是没占什么地方,男人眸色渐深,掩去其中的意味深长,“那就辛苦瑶瑶了。”
她努力摇着扇子,“不辛苦,不辛苦。”
他转而灭了灯,独留几上一盏,“点灯看书伤眼睛,困了就去睡。”
“你睡了我就去睡。”
他脱鞋上塌,和衣而卧,“今日读了什么经书?”
“《楞严经》四种决定清净明诲。”
“嗯,诵一段我听听。”
这些经文都是她从小读到大的,张口便能背出:
“佛告阿难:汝常闻我毗奈耶中,宣说修行三决定义。所谓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是则名为三无漏学。
阿难,云何摄心我名为戒?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念到这里声音渐低,实在心虚,佛说要断淫欲,她整日尽思淫欲,如此修习,佛祖定要怪罪,“姐夫,我还是给你念清心咒吧。”
“嗯。”他声音低沉,似是困极,她亦放轻声音静心凝神虔诚咏诵。
夜渐深,一盏孤灯渺如豆,少女支撑不住的脑袋一点一点,宛如敲击木鱼的犍槌。
本应沉睡的男人睁眼,大手撑起即将落下的脑袋,将人搂进怀里,枕在臂弯安睡。
温热的手掌落在肉嘟嘟的脸颊,她软绵绵凑近,贴合手心依恋地揉蹭,他唇角忍不住弯起,眸中柔情更盛。
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起这个天真如稚子的小丫头,麻木的心才有疼痛,失去知觉久了,这一丝疼痛都是快慰,时日越久,沉淀的情感越深厚。
起初关注是因为她的身世,上一辈的恩怨她无从得知,独自待在小小的佛堂安然生长,不被关注,不被宠爱,不知血海深仇,不知真正的亲人尚在身边。
她长得很好,没有阳光,心中却藏着太阳。
他和常翎都不忍心破坏这一切,什么都不说,想等一切了结,再接她回来。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她中箭,失足落下山崖,他才意识自己失去了什么。
后悔那时心怀仇恨,目空一切,没有对她多些怜惜,后悔没有告诉她你并不孤单。
他终日待在那个没有她的小佛堂,向佛祖请愿:
如果有来世,定将她捧在手心,妥善收藏,不叫她尝人间三苦,圆她在您座前许下所有心愿。
愿她永不知世间险恶,在我怀中天真如稚子。
晨曦穿过窗棱轻抚少女白皙的脸,乌黑睫羽跹翩,盛着盈盈朝露的美眸睁开,迷茫四顾,她在哪?
轻缓的呼吸拂过耳畔,抬头,姐夫那张俊极的脸近在咫尺,她呼吸骤停,使劲眨了眨眼,确定不是做梦,全身都僵硬了。
她发觉她整个人都趴在姐夫身上,不,该是说缠在他身上,手脚奔放地牢牢将他捆着。
她她她……昨晚就这样睡了吗?
大眼不停地眨,因为全身上下只有五官能动,她整个人被横亘在腰间的大手禁锢,动弹不得。
睡着的时候明明很放松,现下却皮绷肉紧,浑身痒痒麻麻的,仿佛有蚂蚁在爬。
并且,她感觉大腿处有什么在动。
她挪了挪,腿往下移了几分,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姐夫腿间缓缓升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已经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她自然知晓那是什么,脸顷刻烧得通红她该怎么办?这东西不是在做那个事的时候才会出来吗?
贴合着大腿的东西温度越来越高,她想再往下挪挪,搂着她的人却动了,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脑袋埋进她的肩窝,贴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声“瑶瑶”。
睡梦中的喑哑嗓音,湿热的呼吸同时灌入耳蜗,她打了个颤,软了身子,热流自腿心流泻。
那东西顶在了小腹,就在她手边,她捏紧了拳头,抑制某种冲动,心里开始默念清心咒。
贴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热,她抬眼见他眉头拢起,似是不舒服了,想起话本中中了春药无法缓解的男主们,心揪了一下。
她要不要帮一下姐夫啊,反正他睡着了又不知道。
她咬唇,搓了搓手指,我就摸一下,不干别的。
大不了等他醒了,我就收手,这样想着,手便伸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还没过十二点,所以是第四天!
因为阿抽的推文,这两天多了很多新朋友,还是友情提醒一下,作者话多还沙雕,请多包涵~
姐夫宠·灿烂坦途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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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灿烂坦途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灿烂坦途
“瑶瑶。”
伸出的手被握住,她悚然抬头,对上他沉静的眼:“姐……姐夫……”
“嗯。”他侧身将她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发顶,“乖,再睡会。”
“好。”鼓噪的心依旧在胸腔乱撞,做坏事被抓包的懊恼让她慌乱无措,抓着他的衣襟将头埋进去,她真的没想做什么啊!只是好奇想摸一摸而已。
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温暖的体温透过肌肤渗入四肢百骸,身体渐渐放松,倦意重新回笼,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了眼。
“咚咚!”门被轻轻敲响,闭合的羽睫颤了颤,立即被男人轻柔安抚,“没事,睡吧。”
迷糊的呓语软糯乖巧,修长的手指沿着少女圆润柔软的面部线条流连,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柔情退却,只余漠然。
他走出门外,挡住来人的视线,“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来这里。”
吴思慧忐忑不安绞着手指,“我也不想,进京要准备的礼品还未备齐,明日就要出发,我怕来不及。”
她抬头,蓦地对上他寒意凌冽的眼,只一眼,彻骨寒意钻入毛孔,身体顷刻冰冷,她抖着嘴唇,“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我……是被那个贼人强迫的。”
冯佩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薄唇弯起,“可我听说的正相反,他说……是慧儿你以权压他,以色诱他,逼他就范呐。”
她倏地僵住,眼里迅速蓄满泪水,“不……他瞎说的……是他……是他强迫的我……”
“不管事实如何……”他那双浅色眸子流露出的厌恶没有任何掩饰,“你都让我恶心。”
吴庸江无比自信地展示着他的收藏,嘴上却说着谦虚的话,“不过是些书画,不值钱,也不知入不入得太傅大人的眼?”
眼前几只礼盒屈指可数,却件件都是珍品,吴庸江一个从五品知州,这家底却是深不可测,也真没把他这个女婿当外人。“这些太过贵重,老师恐怕不会收。
“不贵重,说起来也亏得我运气好。你们成亲前我感念祖上庇荫前去翻修老宅,不料院里的老槐树倒了,叫我翻出这一箱东西来,我也辩不出真假,正好交给太傅大人品鉴品鉴。”
翁婿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冯佩楚从善如流,“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气氛一团和谐,周氏进来道:“午间一起用饭吧,我叫厨房多做些菜。”
“不用,我一会还要出去。”他忽而响起什么,沉吟道:“家中是否还有适龄未婚配的妹妹?”
周氏一怔:“有啊,我们思佳,二房的燕儿,三房的琦丫头……”
“是这样,师娘醉心与人说媒,听闻慧儿贤良,想见一见吴家姊妹。”
这是天大的好事,周氏喜上眉梢,“我这就叫丫头们去准备,说起来还是我们思佳生得最出挑,性子好,嘴又甜,与她姐姐最像……”
“师娘喜欢福态些的姑娘。”
这一句便叫周氏哑了口,这年头女子弱风扶柳才娇媚,哪个没出嫁的小姑娘将自己吃得……不对,还真有一个佛堂里的那个小疯子。
“有是有,思瑶那丫头品行不好,从小手脚就不干净,她娘又是个疯子,这疯病听说会传染,别到时候冲撞了贵人。”
掩在衣袖下的手青筋浮动,他面上一片和煦,“我见过她,听说会念些佛经,正好师娘礼佛,就将她带上吧,我会看好她的。”
姑爷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打脸,讪讪笑着:“也行,我叫其他几个丫头也看牢些,说起来还是我们慧儿最省心,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过心。”
一直在旁默然无语的吴思慧牵强一笑,“娘,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和佩楚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夫妇俩看着一双璧人,如同看着往后辉煌灿烂的坦途。
思瑶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懒懒地舒展了下四肢,随后便望着窗外的阳光发怔。
“还不起?不饿吗?”
“啊?”她倒仰着头看向坐在案边看书的姐夫,昨日的记忆走马灯似的流转。先是撞见思慧姐偷汉子,然后是常先生说她好,还要带她出去玩,最后是她抱着姐夫睡着了,今天早上还色迷心窍差点摸了姐夫那里。
佛祖啊!你把我带走吧!
“不舒服吗?”那张放大的俊脸尽在咫尺,心不可控地小鹿乱撞,脑中一片混沌,她直直看着他,喃喃道:
“姐夫,你为什么要杀我?”
话一说出,两人同时怔愣,思瑶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
通知:
请回头看上一章,大福被扒光了,什么都不剩了……
1000收藏的福利,本来想周末再发的,我怕再晚点要赶上珠珠1000了,快去看吧,感觉身体被掏空……
是上一章啊!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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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嫁我可好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嫁我可好
他怎么会想杀她?
是那个女人,她竟先一步察觉了他的心思。
那时吴家获罪,他亲自前去宣旨,吴思慧趁乱唆使瑶瑶逃跑,他发觉时,人已经出府,赶去时,她被逼至山崖,看见他惊慌哭喊:“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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