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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他呼吸几乎停滞,小心劝慰:“过来,瑶瑶。”
她迟疑着向他走近两步,弱小的身子忽而踉跄,胸口开出一朵血花。
骤然炸开的血色模糊了他的眼,那支箭仿佛插在了他的胸口,剧烈的疼痛使他站立不住,整个地面都在震颤摇晃,他迈不开腿,眼睁睁看着她坠入冰冷的深渊。
血色染上他的眸子,霁瑶本能地瑟缩,往后退,手臂被大力钳住,“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我我……”姐夫出现在吴家大院那不同以往冷漠残酷的样子与眼前的他重叠,眼泪扑簌簌往下落,“我做了梦,梦见你要杀我,派了好多人追我,我中了箭,掉进悬崖里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连日里的害怕和委屈通通哭了出来。姐夫是除了常先生对她最好的人,她到死前一刻都是相信他的。
“我好害怕……”
四个字击溃了冯佩楚,沉淀经年的怜惜破闸而出,他抱住眼前的少女,将她揉进骨子里一般的执拗,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安抚:“别怕,不会再有那一天的。”
“可是姐夫,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们?”她睁着哭红的眼,肩膀还在颤动,胸腔仿佛依旧隐隐作痛。
拂开她湿润的额发,他眼中恢复了些许沉静,“不是我们,是他们,我想他们死,但不包括你。”
她惊得眼泪凝住,“为什么?”
真相太过残酷,他不想让她知道,“他们害死了很多人,包括我的爹娘,兄弟姐妹。”
轻描淡写一句话掩藏了刻骨的仇恨。思瑶看过无数话本,那些尝遍苦楚只为报仇的悲剧主角自动生成,看着姐夫眼泪再次决堤。
却被男人温暖的唇拭去,“别哭,善恶终有报,他们做了坏事,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姐夫站在吴家大院宣告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如果是真,佛祖都不会宽恕他们,死后也将堕入阿鼻地狱,受无间之苦。
“你和思慧姐成亲只是为了回来报仇吗?”
“是。”
听到肯定的答案,她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丝窃喜,“那你知道她有……有……”
“我知道。”他眼中的柔情满溢出来,能这样将她拥在怀中,与她说话,亲吻她的眉梢眼角,心中的满足亦饱涨到极致,生出几分痛却愉悦的心悸。“以后离她远些。”
“嗯。”她乖巧回应,以为他是不想让她跟她学坏,小声道:“我不会那样的。”
男人莞尔,小丫头的想法永远天真,“瑶瑶,我也做了同样的梦。”
“那些追你的人,向你射箭的人都是她的安排,她想解决你。”
“为什么?”
“因为……”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感受他鼓噪的心跳,“她知道我的心里有你,只有你。”
“轰”得一声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她她她听到了什么!她她她一定是听错了!
冯佩楚耐心地等她接受,圆脸上每一丝变化都让他愉悦,他看不够。
思瑶的心思千回百转飘飘悠悠,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她不甚关心的思慧姐会突然塞给她一个包袱,跟她说:“这是吴家的罪过,与你无关,你快跑,往北走,那里有一座庵堂,她们会收留你的。”
她往北跑了,那里没有庵堂,只有一处断崖。
她相信姐夫,只是,心里有我,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使劲晃晃脑袋,不可能的,她又懒又馋,还笨,姐夫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男人终是看不过去了,捧起她乱晃的脑袋:“明日与我一同进京见师父师娘,等事情了结,瑶瑶嫁我可好?”
作者有话说:
姐夫还是很给力的,一表白就是直接求婚了~
水已经烧开,肉就快下锅啦(鉴于有些朋友阅读理解有问题,我不得不提醒一下,是快要下锅,不是就要下锅)
姐夫宠·光烛琨瑶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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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光烛琨瑶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光烛琨瑶
她首先想到的是去佛堂感谢佛祖,她要嫁人这样艰难的愿望佛祖竟然转瞬便帮她实现了!
“瑶瑶……”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唇,抬起小巧的下颌,目光相对,呼吸可闻,“今后让我照顾你可好?”
他浅色的眸子尽是闪亮的神采,宛如沉淀在冰下千年的雪水忽而汇入炙热的岩浆,猝然沸腾,翻滚发烫。
姐夫太好看了!她心跳得快要破出胸腔,害羞得不敢看他,垂下眼帘,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将本来想嫁的常先生完全抛之于脑后。
答案如冯佩楚预料,小丫头恨嫁的心他已然见识,即使她现在不辩情爱,但他会慢慢教她,叫她离不开他。
“咕咕”肠胃的鸣叫打破眼下的旖旎,小瑶瑶红透了脸,惹得男人在她颊边轻啄一口,“起来了,昨晚叫厨房炖了鸡汤,今天给你包馄饨吃。”
口水滴嗒,她抹把嘴角,才想起自己还未洗漱,糊着眼屎,淌着口水跟姐夫待了半天,没脸见人了!
“我去洗漱了!”说着捂着脸大力挣脱他不由分说地跑了。
这不看路还跑得如此快的技能也是独一份了。
晕晕乎乎跑回自己小屋,屋前站着两个人,见到她便极不耐烦塞给她一包东西:“你跑哪去了,害我们等半天!”
是周氏的小女儿吴思佳。
“我去……转转……”
好在思佳也不是真的在乎她去哪了,不屑道:“明日你跟我们一起去京城,娘叫你收拾齐整些,别丢了我们吴家的脸。”
她看清手上的衣服和鞋袜,垂着头点了点,吴思佳哼了声转身便走了,与丫鬟的抱怨却清晰入耳,“也不知道娘怎么想的,带这个疯子一起去,简直丢脸。”
思瑶抱着东西进屋,衣服是全新的,袖口处却绣了“佳”字,叠进空荡的衣柜放好,还是拿了灰色法衣改得长袍换上。
她个子小,长袍空荡荡,显得人更小,圆乎乎一团,如同一只奔跑的肉丸子。
迅速将自己收拾干净滚回书房,馄饨葱油饼已经摆好,姐夫在等她。
笑意立即挂了满脸,“姐夫,你不吃吗?”
冯佩楚在她对面坐下,给她摆好碗筷,“还叫姐夫?”
“那叫……什……么?”她迫不及待吸了口小馄饨,口齿不清地问。
“厉琨。”他念出这个许久不曾说出口的名字。
两个字在思瑶舌尖滚了一圈,隐秘的窃喜裹挟着羞涩含混了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还是叫男人听了清楚。
“福流瓒斝,光烛琨瑶。琨与瑶本应在一起。”
思瑶头一次觉得吃进嘴里的东西没有滋味了,她整个人轻飘飘,好似喝了壶烧酒,又晕又热。
男人不再逗她,撕开油饼,小口喂她,“明日一早就走,有什么要带的?”
张口吃掉喂到嘴边的饼,脸上的热度始终退不下去,“没……没什么要带的……带上佛经就行……”
“只带佛经吗?”他促狭地笑,眼神落下之处赫然是那本《熙公主》。
脸更热了,“我只是随便翻翻……”
玉白指尖抹去她唇角的油渍,“以后有何不懂的问我,我来给你解答。”
她一向迟钝,而此刻居然听懂了,头几乎埋进碗里,半天才“嗯”了一声。
吴思慧接过丫鬟手中的药包,惊疑不定地四处查看:“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吧,小姐,我很小心的。”
“嗯。”她捏着药包,“你把它分装到我要用的香囊里,记得标记。”
“是。”丫鬟把药包塞进要洗的衣服里带了出去,吴思慧松了口气,不能再拖了,回来的路上一定要动手。
作者有话说:
一个个馋肉馋得眼冒绿光了!你们至于吗?不出意外,明天可以有点肉渣渣塞牙缝了,我还是很人道的~ -





这该死的禁忌(H) 不是喜欢
成队的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未曾出过远门的少女们兴奋地交谈,透过扬起的车帘窥觑路上的行人。
思瑶与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她是自由的杂草,喜欢外面的天空,偶尔也能自己出去遛弯。
她们的热络感染不到她,她们也不屑搭理她。
马车突然停下,思佳偷偷探出头也没瞧出什么端倪,过了一会丫鬟来报:“大小姐不舒服,姑爷说马上出城了,让大家歇会用了午饭再上路。”
姑娘们发出羡慕的赞叹:“姐夫对思慧姐真好。”
“是啊,我未来的夫君也像姐夫这样就好了。”
马车重新上路,在姑娘们的嬉闹中停在酒楼后院,思瑶最后下车,远远看见思慧姐被丫鬟扶着,姐夫站在她身边,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他忽而回头,冲她轻轻眨了眨眼。
不过一个细微的动作,旁人绝不看出端倪,却像阴云中乍然流泻的阳光,点亮她晦暗的眸子,脚步轻盈地着跟上已经快瞧不见影子的姐妹们。
饭桌上只有她的筷子上下翻飞,小姐们都是喝露水长大的,一会嫌菜荤腥,一会嫌米粗糙,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品茗聊天去了。
等思瑶吃完,人不见了,外面马车也没了,她孤零零站在酒楼后院,心想她独自走回去需要多久。
“过来。”院门口停下一辆马车,湛蓝帘布掀开,姐夫那张如玉雕琢的脸隐在帘后绽着微光。
她几乎跳着奔过去,被伸出的大手直接拉向怀里。
然而男人低估了小丫头热情与分量,被扑得一个趔趄差点撞上车壁,俩人一上一下倒在车底,他抬手捏上她肉嘟嘟的脸,“好沉,快赶上小猪仔了。”
思瑶讪讪地想要爬起,被他搂住腰,“让我抱一会。”
她不动了,乖乖让他抱,脸贴在他胸膛听他欢快的心跳声,“姐夫,你是真的不喜欢思慧姐,只喜欢我啊?”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不是喜欢……”
按住想要蹦起的脑袋,温和的声音缱绻着刻骨的柔情,“里面这颗心是你,没有你,我活不成。”
她像做梦一般,全身陷进柔软的棉花里,身上是软的,心里是甜的,她觉得今天是她出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低头一看,小家伙竟睡着了,无奈地轻笑,撑起上身,将小脑袋安置好,见她睡熟了,拉起车帘一角。
马车已经出城,窗外是大片延绵的荒地,曾几何时,这里也有良田千顷,炊烟百缕,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毁于一旦。
那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空似有腾龙翻滚,汹涌洪流顷刻冲垮堤坝,转瞬淹没数百里房屋与田地,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当时的县令常渊因失职全家被发配流放,随后朝廷拨下八百万俩赈灾银责令知州厉溯游安抚灾民,然而卢县依旧变作一座死城,饿殍遍野,瘟疫横生,数千灾民死于劫难。
天子震怒,而被押解至京城的厉溯游却坚称他当时收到的赈灾银不过十万,直到在他家挖出百万官银,他百口莫辩。
厉家被抄,男丁午门斩首,女眷罚没至教司坊,沦为官妓,这座小县城也沦为荒野。
作者有话说:
预估错误……
字数有点少,明天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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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亲亲我吧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亲亲我吧
最后一缕曙光悄然隐没,行进的车队终于停下。
新鲜劲过去的小姐们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蔫巴巴下车,看到已经等在那的思瑶俱是一惊:“你怎么跟来的?”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跟放杂物的车来的。”
吴思佳目光在她灰扑扑的圆润身形上打了个转,掩唇讥笑:“挺好,跟你挺配,你就坐那吧,我们这太挤了。”
几位小姐跟施了水似的重新振作,笑吟吟摇曳着纤楚的腰肢飘然而去。
思瑶摸摸刚刚被姐夫喂得圆滚滚的小肚子思索,她是不是该减肥了?
接下来丰盛的晚餐,她便难得矜持了一回,见小姐妹们放下筷子,她也连忙放下,惹得她们又是一番看笑话似的嘲讽。
她和三房的琦姑娘一个房间,心里有些期待有些高兴。娘亲在她五岁时就走了,她一个人待在小小的佛堂,没有玩伴,每日只能与佛祖说话。
那时厨房经常忘了给她送饭,她便去守在厨房门口,等饭出锅了自己装,有个胖大厨爷爷很好,让她跑腿就给她点心吃,可是没多久就不在了,好像对她好的人都不会在府里待得长久。
她整日守着厨房,灰扑扑,蓬头垢面,大家都叫她小疯子,更没人愿意跟她玩了,她其实也想有个可以说贴心话的小姐妹。
她特地仔细洗了澡,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换了新衣服,佛经也没念,因为她们不喜欢。就这样坐着等,可直到夜深,人也没回来。
她知道她不会来了,心里有些难受,想起姐夫,他说书都给她带了,要看就去找他。她不想看书,只想看他。
走廊静悄悄,一天的劳顿大家都睡得很沉,她踮着脚小心翼翼迈着步,走过转角,一扇门前赫然站了个黑衣人。
那人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虽然隔着面罩,但她觉得他在对她笑,一只黑沉的眼戏谑地眨了眨,随后从容地推门而入。
她努力地平复呼吸,轻轻敲了敲眼前的门。
门很快开了,姐夫站在门后,黑发如墨披散,眉目如画秀丽,整个人氤氲着潮湿的水汽,她又看得呆了。
被牵着进了房里人还是晕乎乎的,被捏了捏脸才回神,想抱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糯糯叫了声“姐夫”。
“受委屈了?”
她摇头,她们不喜欢她她知道,不必强求,“我刚刚看到有个黑衣人进去隔壁了。”
冯佩楚皱眉,“嗯,我知道。”
“隔壁是思慧姐吗?”
他让她坐好,蹲在她面前认真看她:“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需做你喜欢的事便好。”
“可是……”那个黑衣人好像认识她。
“《遗教经》云:昼日所见闻,皆是身外事,身中常空净,你不空不净如何修习佛法?”
“我知道了。”她就是杂念太多,好奇心太重,应该改。
他站起,轻抚她乌黑的发顶,“晚饭吃得少了,要不要吃点心?”
他竟然知道!心中欣喜又有些委屈,没忍住抱上他的腰,“姐夫,我是不是很胖啊?”
冯佩楚微怔,哑然失笑,“瑶瑶不胖,瑶瑶是旺夫相。”低下头,与她目光相对,“你这一身的福气是旁人求不来的,我何其有幸,得瑶瑶陪在身边,为我祈愿,给我添福。”
哇!心中乍然升起五色斑斓的烟花,光芒璀璨,如梦似幻。
她决定了,她不减肥,她要守好这一身福气,旺夫!
不过,姐夫的腰好细,比她的还细。
“给你留了豌豆黄,吃吗?”
摇头,还是不吃了吧。
他也不勉强,看看更漏,“不早了,在这睡,还是回去睡?”
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在这睡吗?”
身体忽而腾空,她被他抱起,放入床榻,“睡吧,我守着你。”
新换的绣鞋被摘下,小巧的玉足被握进手中,“怎么不穿袜子?”
她羞得脸通红,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一双美眸亮得像星子,“忘了。”
他将她塞进毯子里,刚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你不陪我吗?”
一声轻叹,“我去熄灯。”
好吧,她讪讪地收回手,依然紧盯他的身影,直到人躺在她身边才心安。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睡多了,眼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怕打扰他又不敢乱动,浑身跟蚂蚁爬似的难受。
“唉。”又是一声叹息,男人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想睡?”
“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又扭捏了两下,“姐夫……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她发出的声音极小,在这四下沉眠的暗夜里却格外清晰。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有看不清的暗潮在涌动。
半晌,唇上忽而印下一片柔软,温凉,湿润,她不敢呼吸,唯恐惊扰了它。
相交的滋味太过惊艳,却转瞬即逝,他一触即离,她想也不想便追了过去,贴合着柔软,僵住不动,一口气憋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贴合的唇离开,她终于吐出那口气,下一刻,唇被期盼的柔软包覆,细致地吸吮,从上唇至下唇,寸寸熨贴。大舌探出,滚烫刚烈,挤入唇缝,来回搓磨,甜润的津液自缝隙流泻,被大舌卷入唇齿,喉间吞咽的声音清晰撩人。
“嗯……”檀口微张,嫣色丁香伸出,两相胶着出炙热的情潮,浓烈得骨髓里发出战栗,心滚烫得发颤。
粘稠的爱意在空气中发酵,开出粉红的花,包裹着一对有情人。
“瑶瑶。”男人沙哑着嗓子拉出探进衣襟里的小手,“该睡了。”
不想睡,原来话本里写得是真的,亲亲真的好舒服。她凑过去小猫似的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还想要……”
男人无奈,狠心将点火的脑袋压到胸口,“睡了。”
衣襟被濡湿的感觉传来,自鼠蹊窜起一阵酥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欲望,小丫头转而又舔上了裸露在外的喉结。
喉珠上下翻滚,思瑶看了那么多书,知道这是动情的象征,更加卖力地含吮,小舌无师自通地绕着圆球打转,贝齿轻轻研磨。
“瑶瑶!”男人从喉间发出的粗噶声音隐含威慑,而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胖瑶根本听不到,摇晃着圆润的小肉臀,“姐夫,你顶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很肥了,大概很久没写肉,肉渣也停不下来~
留言明天回,手机没电了,我也没电了,希望明天收获很多留言,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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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好大好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好大好烫
他吐出一口长气,隐忍的火热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现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亲近他,想他高兴。
少女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只有她,才能将欲望表现得如此单纯。冯佩楚忽然后悔让她看了那些书,眼下倒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
小手试探着触上那处硬挺,他没有阻止,她却怕了似的迅速缩回手。
“想摸摸看吗?”男人低而隐忍的声音潜藏无尽诱惑。
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夸张。
一声短促的轻笑,逃跑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覆上也已按捺不住的欲根,“和书上写得一样吗?”
很暖,很硬,在手中慢慢变大,只是隔着裤子触碰,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时的叫春,男人喉头发紧,欲根涨得生疼,引导小手伸进裤子里
“嗯……”小人儿烫到似的全身轻颤,手却稳稳握住了目标,“它在动……”
那种蓬勃的跳跃的触感新奇而令人着迷,她回忆书中的描述缓缓搓揉套弄,兴奋地感受它的变化,沉迷其中专注探索。
这种新奇与期待也同样传达给了冯佩楚。
他曾经以为他不会有欲望,欲望在他眼里是肮脏的,幼年时亲见娘亲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到死方才解脱,他便决定一生只为复仇而活。
他连自渎也未有过,因为不曾情动。吴思慧的百般勾引他只觉憎恶,头一次兴起欲念还是翻看她藏起的书。
少女隐秘的对欲望的期待与向往也感染了他,他不禁想如果她还活着,他们成亲生子是如何光景,情之所至,兴念愈发,陌生的情潮来得突然且势不可挡,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她,想抱她,想亲她,想将她压在身下满足她所有期待。
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另一只小手亦不甘寂寞地伸进他的衣襟,手很软,却带着薄茧,刮擦过柔韧的皮肤引起颤栗的酥麻,他轻喘一声,选择了纵容。
“呜……”她却小声哭起来。
“怎么了?”
她夹紧腿嗫嗫嚅嚅羞于启齿,下面流了好多水,像尿尿了一样。
他要坐起,被她扑倒,咬唇轻轻道:“你不摸摸我吗?”
这大概是这世间最甜美的诱惑了,大手抚上她的背脊,“明日还要赶路,弄完早些歇息吧。”
一手重新牵起她覆于欲根之上,茎身油滑,沾染湿润的前液,撸动得较之前顺畅,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喜欢吗?”
她即刻软了身子,神思恍惚,“喜欢……”
嘴唇复被含住,大舌钻入,夹缠着小舌舔舐吸裹,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脸颊流淌,渗入枕间,湿痕点点。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俩人都没有经验,遵循本能套弄,相拥的满足感甚至超过快感,最后爆发的那一刻,几乎同时高潮。
那东西在她手中抖得厉害,抱着她的手臂忽而收得很紧,她不能呼吸,耳边低沉的喘息化作沉闷的低吼,滚烫的黏液瞬间喷了她满手。
紧绷的弦断了,亵裤里湿漉漉,手心的浊液顺着指尖流淌,她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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