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冯佩楚拉着寝衣给她擦手,在她眼睫吻了又吻,“吓到了?”
她抽抽噎噎:“我裤子湿了……一定又把床弄脏了……”
擦手的动作顿住,男人眼里的火光灭了又起,半天却是盈成一片水光,“无碍,换了就是。”
他回去给她拿裤子,她瞪着左手,已经被擦干了,可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她轻轻嗅了嗅,是一股淡淡的说不出却让她沉迷的味道。
指尖悄悄抹上嘴唇,羞耻又隐含期待地探入唇间,小舌轻轻扫过,淡腥,微涩,还有些许甜。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
“好吃吗?”男人不知何时回来的,一手搭着裤子一手拿着床单站在门口含笑看她。
作者有话说:
我控制不住自己,上一章肉渣就该完事了,结果我又放纵了……
七夕特别篇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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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篇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七夕特别篇
本来是七夕福利,本福错误地预估了自己的手速,所以,今天依然过七夕!
今日是人间的七夕,每年牛郎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她与师父却已经三年未见了。他闭关了。
她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吹落小姐罗帕,掀开美男面具,成就数段姻缘后功成身退。
短暂的快乐后是更大的失落,师父在就好了。
还是回去陪他好了,见不到人,离他近些也好。
正凝神掐诀,天边忽而降下一道星桥,从虚无直至脚下,她忙后退一步,四下张望,难道她挡了牛郎织女的路?
热闹的街市变成恍惚,如海市蜃楼虚幻缥缈,眼前星河却越发璀璨。
“瑶瑶……”清冷的男声自天边传来。
是师父!
一身白衣的俊美神祇在星桥彼端唤她,她踏着星辰而去,落入他怀中。“师父,我好想你。”
身体腾空,被他抱起,脚下是灯火辉煌,星光灿烂,眼前是他冰雪容颜,刻骨柔情。
“师父已练得仙身?”她觉得师父越发好看了,只一眼就能将人魂勾了去,连看惯的她眼下也不禁心驰神荡,魂思不属。
“嗯。”他似有心事,眉头微拢。
她伸手给他抚平,“师父不高兴?”
眼前场景迅速变幻,人间烟火覆上雾霭茫茫,山岚孤月,四下一片静谧。
“莫晔!你是不是男人!”一声娇叱惊起几声乌啼。
“师叔,请自重……”男人向来沉稳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霁瑶还是立刻听出是掌门。
“你当年在这跟我表白心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接着是男人的闷哼与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她抱着师父的脖子把头埋进去,他们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谁知师父反而往前走去,轻咳一声。
霁瑶抬头,对上惊讶的姨奶奶和被姨奶奶压在身下的掌门。
掌门如释重负,挣脱一时分神的天潼长老,起身正容,“正宸,你出关啦。”
“嗯。”师父淡淡应答,然后四人相顾无言。
“哗哗”两声乌啼,天潼轻笑出声,“好好……”她站起身面对掌门:“莫晔,你就不是个男人!”飞身而去。
掌门苦笑,看看他俩,“你们……”欲言又止,扔来一只瓷壶,“她准备的,你们好好过节。”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所以,师父是掌门搬来的救兵,难怪他这么不高兴。
鼻尖飘来一缕酒香,她鼻子动了动,“师父,掌门给的什……么呀?”话未说完,两人身上衣物俱已消失不见,他抱着她沉入雾蒙蒙的泉池中,清冷声音道:“醉梦吟。”
壶中物不过洒了几滴,酒香弥漫整个泉池,熏人欲醉,她软了身子,任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瑶瑶饿了吗?”
“嗯,想要师父……”
他吐息清润,玉白面容月下如霜雪,清冷气质雾中胜真仙,唯有眼底的情欲宛若业火,焰腾腾,毁天灭地。
炙热火杵没入润泽泉眼,满溢。
抱着人从房间出来,又撞见某人,目光交汇,那人讪讪摸着鼻子悄么声溜了。
真是孽缘,好心情荡然无存,他千算万算也未算到常翎竟对吴思慧动了真情,他从前到最后才知晓,现在看来早有端倪,偏偏这小子天生反骨,他劝都懒得劝,但愿他自己撞了南墙知道回头。
思瑶醒来便是在马车里,睁眼瞧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发了会怔,迟钝的大脑才开始运转,她昨天要姐夫亲她了,还终于摸到了姐夫的那个……
冯佩楚则静静欣赏着明媚大眼渐渐张开的过程,水波荡漾,羽睫跹翩,白皙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然后,埋进他的裤裆,是的,她躺在他腿上,转身就埋了进去。
他轻叹一声,忍住扶额的冲动,将她的脑袋扶正,“醒了就起来,睡多了一会头疼。”
“哦。”她终于意识到身处的环境,翻身坐起,“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他端了茶水给她漱口,又取了还温着的粥喂她,“已经出了凜州,还有两日就到。”
她小口吃着粥,倒希望这路多走几日,他能陪她久一点。
“在想什么?”
她没忍住扑进他怀里,仰头看他:“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
怎么会这样粘人,心仿佛被包裹着蜜糖的箭矢穿透,从内到外满溢甜蜜,从前有多苦,如今就有多甜。
放下粥碗,低头含住期盼的粉唇,牙齿轻轻研磨,那种爱到骨子里恨不能将她嚼巴嚼巴吞进肚子里的念头十分磨人。
小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乱摸,被他抓住按在膝头动弹不得。
唇舌一分开,她就扎进他肩窝,轻轻喘着气,半天不吭声。
他抚着她的背脊,拨开她脸侧的头发,“怎么了?”
她抬头,眼里雾蒙蒙的,委委屈屈地问:“我是不是淫妇?”
握着小手的大掌蓦地捏紧,冯佩楚吐了口气才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搂紧她,耐心道:“不是,一般闺阁小姐及笄后都有专门的嬷嬷教些夫妻之事,周氏不管你,未跟你讲解,你好奇自己摸索也无可厚非。”
她听进去,松了口气,她是正常的便好。
冯佩楚看她是怎么看都可爱,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水汽,波光粼粼,看着他羞涩道:“我想看看……”
作者有话说:
我要挑战日更记录,之前是四天。
第一天,打卡! -
这该死的禁忌(H) 光头和尚
看什么不言而喻,小丫头对情爱的探知欲执着得让他难以招架,亲亲她的眼睫,“等晚上。”
本是浅尝,唇上潮湿的温度叫他留恋不舍,一路从羽睫亲到柔软的唇,探出舌尖钻入,搅着滑溜的小舌交缠吮吸。
“嗯……”少女软糯的娇吟不断溢出,身子软得像水,融入宽厚的怀里无比熨帖,握着小手的大掌松开,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吻得更深。
而刚得了自由的小手便没忍住又往那处摸去,本就微硬的东西被她一碰,抖着身子硬得更厉害了。
被抚慰的滋味实在太好,冯佩楚沉迷其中几乎要放任自流,既然她好奇便让她看吧,左右她以后也是要看的。
大抵是嫌隔着裤子摸不过瘾,小手探向腰间,碰着腰带又迟疑了。
唇舌微分,她抬眸偷觑他,似是怕他生气。
他也不说话,抹去她嘴角沾染的口津,复又贴上,显然是默许。
于是色欲熏心的家伙小爪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开始还小心翼翼,见他没有反应便越发大胆,解开腰带钻入,小手贴着紧实的腹肌滑到已经完全翘起的阴茎。
她轻哼一声,冯佩楚也有些难耐,贴着她的唇,气息深沉:“不是想看吗?”
她咽了下口水,手抖了抖,颤巍巍缓缓拉下裤子,肖想许久的硕大肉棒弹跳而出,她瞪大眼睛,呼吸都轻缓了。
时值正午,阳光正烈,那生气勃勃的大家伙直挺挺高高竖着,顶端红润,马眼翕动,一点晶亮溢出。
那次偷看并不真切,眼前才是真正看了个清清楚楚,没书上说得那般可怖,反而很可爱呢,食指触上光滑的顶端,“像个光头小和尚。”
冯佩楚头一回觉得脸热,青天白日还是马车里,他袒露下身被下丫头评头论足实在有辱斯文,偏偏小丫头羞耻心完全下线,眼眸发亮,唇角弯弯,玩得不亦乐乎。
指尖粘上一点湿液,牵起一根手指长的银丝,在充沛阳光下闪着清亮的光,很好看,“书上不是说是牛乳一般的颜色?”
自作孽不可活,说得便是他,忍着涨疼的欲望答道:“这是前液,最后出来的才是阳精,浊白色。”
“哦。”她往下摸到两颗圆润的蛋蛋,这个也很可爱,在里面还会滑动,“里面装东西了吗?”
“阳精便是存在里面……”
“那牛乳喷出来这里就瘪了吗?”
“是的……”
“咦?”她像发现了什么,直接趴到他腿间,凑近了细看,“这里有颗红痣!”
“嗯。”她离得太近,湿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茎身,简直要人命,他闭上眼睛,试图调匀呼吸,下一刻却更乱了。
滑溜的触感湿黏黏贴上,他睁眼,那张小脸已完全埋进腿间,嫣红的舌吐出一下一下舔着那粒小痣。
“瑶瑶……”发出的只有喘息。
她知道这样做他会很舒服,张嘴含住菇头,发现有些困难,努力张大了嘴才将它含进去,却不舒服,马上又吐了出来。
冯佩楚看着忙执起她下巴,抚她唇角,“没伤着吧?”
她四下张顾,记得有本书是专门教习……品萧?是这个意思吧?
“找什么?”
“没……”张嘴含住查探的手指,陷入沉思,那公主可是将手臂粗的东西整个吞下去了啊,一定是杜撰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舌绕着指节打转,要是像手指这样细,她倒是能全部吞下去,这样想着,粉唇张开,扶着大手,一点一点将整根手指含入,没有抵到喉咙,也不难过,于是便开始轻轻地吮,像吃糖棍般抿着唇吸,小舌绞着舔,含混的口水沿着嘴角一直淌到下巴,滴在欲望偾张的腿间。
男人看着沉迷吸吮的少女眼底一片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拉过一只小手覆上欲根快速撸动
妖精,妖精,他迟早要被她磨死!
作者有话说:
赶上了赶上了!我为啥要立fg!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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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命里难逃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命里难逃
绷到极致射得也快,精流虽没昨晚那样多,但劲头强劲,喷得极高,溅得两人身上都是。
思瑶放弃修长手指转而面向尤在颤抖的小和尚,最后一点浊白还在外溢,她想也没想张嘴含住,精液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昨晚尝到的要浓烈一些,并不讨厌,小舌上下翻飞,将整根肉棒舔得光溜溜,湿淋淋,连溅到腿根的星点残留也没放过。
她意犹未尽舔唇,抬头对上姐夫复杂的神色,脸瞬间热得要烧起来,“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她就是喜欢与他这样亲近,喜欢做这样亲密的事啊,果然很奇怪吗?
冯佩楚神色已恢复正常,拉上裤子将东西收起来,免得再刺,特别骚。
冯佩楚上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一是没早些把瑶瑶接到身边,二便是让常翎潜进吴家。
常翎本是扮做教书先生找证据,谁知竟被吴思慧看上,上了她的床,他本就不愿碰她,正好让常翎牵制她,谁知吴思慧竟怀了身孕,那时她还以为与她洞房的是他,孩子的父亲也有可能是他,很是娇纵了一段时日。
而最高兴的实际是常翎,他那时甚至犹豫了。如果真相揭开,吴家上下定都不能免罪,就如他们两家当初一般。他甚至已经说通了老师,祸不及后代。
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常翎的,毫不留情打掉了已经成型的胎儿,还杀死了他未来得及相认的妹妹。
常翎见他脸色极难看,问道:“她欺负瑶瑶了?”
“她可能有孕了。”
常翎张大嘴:“谁?”
冯佩楚看着他:“我跟你说过,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她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而常翎显然没听进去,有孕两字不断在脑中盘旋,他明明没有射进去,要射也是射后面的洞,怎么会有孕,难道他又勾搭男人了?
这个念头一出马上被他否了,那次之后他一直将她看得很牢,不可能出问题的!
那次那次,对,第一次他没控制住,是弄在里面的,“多久了?”
他的话他显然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冯佩楚生气又无力,“你自己问她。”
而他竟真的立刻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冯佩楚独在院中。
他想起他与常翎的少年时光,起初的残酷凌辱,颠沛流离,后来遇到老师,隐姓埋名,刻苦求学,一人学文,一人学武,总算出人头地。
可最后申了冤复了仇,俩人还不是落得那般凄苦下场,而重来一回,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说:
第三天了,太不容易了~( w? )
姐夫宠·不做姐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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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不做姐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不做姐夫
晨起他抱着包裹在毯子里睡熟的瑶瑶上马车,遇见的人都当他抱得是吴思慧,接耳调笑,他也好脾气地一笑而过。
而此时初醒的吴思慧却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正想询问,却瞧见他手中的香包,顿时不语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初时见常翎,他是一个腼腆的教书先生,生得一副好皮相,秀气的像个女孩子,而把这人勾上了床,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也该说,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她昂头直视她,语带嘲讽:“你既熟知医理,还需问我吗?”
他昨晚上来她已睡下,便没将她叫醒,给她号了脉,确实有孕,时间也对得上,孩子是他的。“你要打掉孩子?”
吴思慧眼里的嘲讽更深,“不打难道生下来?不过是个野种!啊!”脖颈突然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眼中的寒意若冰刃磨着她细嫩的皮肤,脸上霎时惨白一片。
“野种!”她艰难发出声音,心里埋藏的恨意汹涌而出,她本可以拥有那个顶级的男人,都是他!这个下人!“我怎么可能会生一个下人的孩子!”
女人的脸已由苍白变得涨红,眼里俱是惊惧,他笑了,松开手,空气重新灌入肺叶,她剧烈呛咳,荏弱身姿如苍茫大海一叶扁舟。
他垂眼看她,笑染邪肆,“你以为你多高贵?我现在告诉你,孩子在,我留你一命,孩子若没了”手中的香囊碎成渣,簌簌落下,“我定叫你身不如死!”
驿站中的暗潮某人无从得知,自美梦中醒来,梦中人还在身边,实在比梦里还美。笑嘻嘻抱住他,“姐夫,我好喜欢你啊!”
他亦愉悦地捏了下吃了糖般的小甜嘴,“叫琨哥哥。”
“琨哥哥。”
小人儿的嗓音又甜又脆,冯佩楚压下吻她的冲动,“瑶瑶想要哥哥吗?”
哥哥?她有哥哥啊?
“不是吴淞河,是真正疼你宠你,将你视作至亲的哥哥。”
她不知想到什么,大眼忽而瞪得滚圆,难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还有亲人尚在身边。”
话本中无数虐恋情深的桥段在她脑中掠过,她早就觉得她不是他爹亲生的,他从没正眼瞧过她,她娘发癔症的时候也常说他不是她爹,泪水霎时盈满眼眶:“所以,姐夫你其实是我亲哥哥吗?”
难怪他对她这么好,那他们是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冯佩楚一时无语,看她哭得伤心心疼又好笑,给她擦着眼泪,“我不是。”
眼泪凝住:“真的吗?”
“既是亲兄妹,我如何娶你?”
她放心了,“我想要个温柔心善的姐姐,如果有哥哥要像姐夫你这样的。”
小丫头总改不了口,他也无可奈何,“以后叫琨哥,我不想做你姐夫。”
“好的,姐……琨哥哥……”
冯佩楚想了想,还是等事情了结再告诉她,他实是舍不得她有丁点烦恼。
三日时间说快也快,最后一日赶了些路,在城门关闭前终于到达。
冯佩楚的宅邸一直由师娘打理,之前已经得到他要回来的消息,一应招待皆准备周全,只是天色太晚,师娘不方便停留,叫他们明日去府上,为他们接风。
这座宅邸虽比不上吴家占地,但素净雅致,精巧灵动却是吴家拍马也及不上的。
小姐们走马观花,一是路途疲累,二是不想显得小家子气,都早早赶着休息去了。
思瑶被安排在主屋,有小丫鬟来领她去浴池沐浴。
水汽袅袅的池子洒了新鲜花瓣,清香怡人,她脱衣下去,舒服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小姐,奴婢给你洗头吧。”丫鬟拿了各色用品一一排开。
思瑶不好意思,又十分好奇,“麻烦你了。”
丫鬟笑道:“不麻烦,这是奴婢该做的。”
思瑶还未被人伺候过,有些不自在,“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小珠,是从太傅府过来的,夫人怕小姐们来了没人伺候,特地叫奴婢们过来帮忙的。”
姐夫的师父师娘真好,她明天就要见到他们了,他们如果不喜欢她怎么办?
被突如其来的忧虑占据了所有思想,倒也忘了不自在,任小珠摆弄完,回到房内依旧浑浑噩噩。
冯佩楚回来就见小丫头又在发怔,无奈近身过去,便闻到一阵清雅花香,仔细看小丫头今日倒是有些不一样了。
一头总是高高挽作道髻的乌发披散,落在肩头颊边,尽是平日不曾见的小女儿家妩媚娇态。似是听闻动静,回眸看来,眉梢眼角透出的依赖亦是勾人沉沦的风情。
她向他伸出手,天真诱人而不自知。
作者有话说:
好像……没啥说的,早点睡吧~
姐夫宠·酒入愁肠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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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酒入愁肠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酒入愁肠
甫一靠近,她便缠上了身,藕臂攀着脖颈,玉腿困住窄腰,贴得严丝合缝。
这样缠人,他不饮自醉,陶陶然乐在其中。抱着人坐下,“有心事?”
她将忐忑说出口,“太傅大人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小丫头从小被漠视,难免自视甚低,殊不知她的天真良善多么可贵,“我心悦你,他们自然会如我这般怜你。”
思瑶脸红了,头埋进他胸膛,他含笑道:“瑶瑶很好,他们看到你兴许就不喜欢我了。”
小脑袋“唰”得抬起,认真道:“琨哥哥也很好!”
四目相对,情丝缠绕,双唇不觉胶着在一起,亲密的滋味太好,引人沉沦,越吻越深越放肆,不老实的小手又要惹火。
这次不是往裤裆里钻,而是拖着大手往自己身上按。
先前没注意,她只着了件轻薄寝衣,掌中柔软触感熨贴得要命,不得不叫他分神,离开粘着的唇,克制自己收回手,抵着她的额平复呼吸,“瑶瑶,我想要你,很想要你,但不是现在。”
书里的美人勾勾手指男人便神魂颠倒,她屡屡遭拒不免委屈,“是我不好看吗?”
傻丫头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抬手抚上她的面颊,触手生温,柔光粉腻,拇指轻轻摩挲,“你是上苍赠我最珍贵的礼物,待我涤净一身污浊,留一身清白再来拆开可好?”
她点头,面上依旧懵懂。她才是得到礼物的人啊,姐夫待她这样好,好到她怀疑这些时日不过濒死时臆想的幻境,“那我想快点和你成亲,想你快点拆开我。”
不然梦就醒了。
万般柔情皆化作一个“好”字,吐出舌尖,甜入心间。他多想让她快点如愿啊,也许比她还想。
哄得她睡熟,他起身离开。
月下小院,有一人独酌。酒入愁肠,苦得是心。
冯佩楚叹息一声,将酒壶扣下,“你可以让她和瑶瑶一起留在京城。”
那人已是醉眼迷离,口中喃喃自语:“我应该更小心些……”
错已铸成,他与常翎都做不到扼杀一个新生生命,但那个女人,他不能原谅。
“事了之后,你可以同她在一起,今后我们不必联系,你是瑶瑶哥哥的事也不必提起。”他不允许任何可能伤害瑶瑶的人留在身边,常翎也不行。
“哥!”常翎立时酒醒了七分,“我怎么会和她在一起?我恨她!我”
他抬手打断,“你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心,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会如何?”他是见过他那个样子的,游戏人间,醉生梦死。
“我只是……舍不得孩子,如果爹娘还在,一定想看到孙儿,我们常家已经没有人了……等她生下孩子,我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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