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禁忌(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草大福
小珠说完退下,冯佩楚脱了外衫,“先进去泡泡。”
霁瑶褪下罩衫,裸露大片纤细肩背,够了够背后的系带,解不开,扭过头看他,羽睫轻颤,湿意尤染,粼粼波光潋滟春色,玉白凝脂莹莹生彩,脉脉春情迷了人眼,醉了人心。
浅色眸子兴起波澜,暗流涌动,他渐渐靠近,修长手指勾住月白绸带,缓缓拉开,轻纱自指尖滑落,少女苒弱身姿瑟瑟发抖,纤细脊骨如水草摆荡,蝴蝶骨展翅欲飞,“冷吗?”他轻声问。
怎么会冷?她热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拳头抵在胸口,“不冷……”
“怎么没有穿亵衣?”
“因为……亵衣太小……佟夫人说……我胸生得满,若缠的太紧,血脉不通,会生病,就不让我穿了……她说会给我做新的……”
回应她的是男人浑浊而深长的呼吸,她想转身,给他看看,夫人说他……会喜欢……
“进去吧,别着凉。”温暖大手抚过柔软青丝,“我给你洗头。”
到底还是害羞,她自己脱了亵裤,也不敢回头,赤身没入了水中,“你不下来吗?”
池水包裹诱人娇躯,清凌凌若隐若现,他盘腿坐在池边,挽起一缕湿发,“等你洗完。”
他真如小珠一般,细细搓揉,使了皂角又抹了发油按摩疏通,她舒服得想打瞌睡,满脑子的旖旎想法倒退了大半。
“困了?”
她摇头,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他轻笑,“起来吧。”
她迷迷糊糊,就着大手站起,如芙蓉花般娇艳的身子猝不及防完全展现在冯佩楚眼前。
作者有话说:
又预估错误,洗完澡开始虐渣,等瑶宝洗完,姐夫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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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食花饮露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食花饮露
她落入他怀中,一身水珠滚入他的衣衫,潮湿的温热渗入皮肤,腾起滚烫的欲望,“瑶瑶……”他轻唤,发出的声音喑哑无比。
他是看惯女人身体的,教坊司明为礼乐之地,达官勋贵附庸风雅之所,多是精通诗词音律的清倌,暗里却比寻常娼馆更为龌蹉残暴。
那些浸淫官场的恶鬼早失了人性,肆意妄为,无所顾忌,行淫事不避人,有甚者喜人旁观助兴。他那时年纪虽小,也不能避过,对随处可见荒蛮淫行俱已麻木,本以为会至此孤寂一生,不曾想,如今却时时被小丫头缠磨得不能自已。
唉,都是劫数,佛祖传承千年的智慧却抵不过几本闲书,是他的错,不该如此纵容。
将她抱起,放上一旁的春凳,“趴好。”
她乖乖趴好,腰窝深陷,臀部高耸,脑袋枕着手臂看他。
男人白色里衫尽湿,紧紧贴合着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笔直的腿,连腿间鼓胀的凸起都一览无余,他却无事人一般将精油倒入掌中搓热,轻轻搭在她肩上按揉,“重不重?”
这双手远没有小珠的灵活柔软,手心微烫,指腹有茧,钝拙地游走在背间,却轻易叫她酥软了筋骨,下腹发麻,腿心的肉都在颤,夹紧屁股瓮声瓮气答了声“不重”,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两厢沉默,掌下肌肤柔软光滑,吸着手不放,皮肉下却是紧绷的,他动作越发轻柔,细腻的珠光随大手均匀涂抹,烛火下莹莹发亮。
无关情欲,眼下美景即是赏心悦目,染了情欲,心下便如野火燎原。
指尖划过低凹的腰线,一声禁不住的嘤咛破口而出轻轻的,却打破沉默。
她捂着嘴,溢出泪来,生生忍着,忍得了上面忍不了下面,花唇翕张,小股花液潺潺溢出。
“呜……”蓦地,后颈贴上两片软肉,似是安抚,似是点火,沿着脊骨寸寸往下,一路燎原,稚嫩的身子随之连绵起伏,下沉又拱起,纤细的腰肢乱扭,饱满的肉臀乱晃,敏感的不成样子。
难过的要死了,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流正一波波涌出,全然不受控制,“要尿了……”她害怕的呜咽。
“别怕。”腿被大掌握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濡湿的感觉传来,沿着腿根滑落的水被软舌卷入口中。
“呜……”身子抖得更厉害,肉臀高高翘起,股丘间粉色的细缝张开,露出含珠吐蜜的花心,两片花瓣可怜的瑟瑟发抖,眼见蜜液又要滴落,舌尖探出,正好裹住,喉珠滚动,诱人甜香润入心间,欲火更炙,手伸进裤中,握住勃发的欲望套弄。
霁瑶神智已迷离,张着小嘴呜呜咽咽,口水淌湿了下巴,粉臀兀自摇晃,似是想躲,却被舔得更深,那舌像生了钩子直往身体里面钻,“不要……琨哥哥……”
她不断叫他的名字,挑起更深的欲念,下身撸动得更急,龟头油润发亮,马眼翕动,撑不住就要爆发!
“我要死了……”她忽的大哭出声,软舌被抽搐的甬道强行挤出,潮水迎面喷涌,水花飞溅,他手下更快,粗喘一声,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向抖动的肉臀。
小人儿再也承受不住,蓦地软倒,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我对不起姐夫,他吃肉那天,就是跟大家说再见那天……并且就这几天了…… -
这该死的禁忌(H) 光芒万丈
想象千般好,远不及现实万分之一,那种融入骨子里的颤栗,舒服到灵魂跟着颤抖的极致快乐她终于体验到了。睁着眼细细回味,细节都是模糊的,只有是感觉真的。
脸一阵热,拉过毯子盖上,不一会,憋得喘不过气又拉开,怎么办,她好喜欢,想每天那样和他在一起,想着,腿间又湿润了。
“吱呀”有人进来了,她羞涩又期待地看去,却不是想见的人。
佟夫人扬眉,“怎么?我这么讨人嫌?”小丫头的失望全写在脸上。
“没有!”她慌忙坐起,宽松寝衣滑下,露出圆润的肩头与大片光洁透亮的肌肤,“我……我起晚了……”
佟夫人在床边坐下,抖开一块丝料,“来,试试。”
女人的肚兜,芙蓉花的图案清丽雅致,比在身上更衬肤白,“来不及做新的,这是我从前做了大的,先凑合吧。”
她伸手要接过,被她避开,“我教你。”
“啊?”她想说她会穿,一对上她上挑的凤眼便闭了嘴。
佟夫人满意的看小丫头小脸酡红地褪了寝衣,白花花一对嫩乳浑圆挺拔,乳尖上翘,晶莹透粉,忍不住感叹,真是好看,遮了都是浪费,“还是年轻好。”
霁瑶总算敢抬头看她,佟夫人年近不惑,但肤白貌美,通身气韵,年岁的累积只沉淀了她的艳丽,温柔了她的眉目,她便是她口中所说的美到骨子里的美人。“夫人好看。”
佟邵兰勾唇,捏了一把软滑的乳肉拨入肚兜里,“你也随他们叫我师娘吧,要将肉往中间挤,这样才好看。”
霁瑶记住了,点头:“师娘。”
“嗯,起来我看看。”
她起身,除了肚兜不着寸缕,眼尖的佟邵兰瞥见她腿间的红痕,不动声色道:“女儿家的身子是水做的,天生柔弱,”点上她的心口,“但这里不能弱了。”
肚兜还是有些紧,挤得白花花的肉满得快溢出来,惹眼极了,霁瑶不自在地往上拉了拉,被她挡住,“你不够强,别人才会欺你辱你轻视你。”她直视她,看进她眼底:“相信师娘,你很好,比她们任何人都好,你可以挺胸抬头直视前方,总有一天,她们会仰望你。”
她被漠视太久,习惯独自待在角落默默无闻,不出头不反抗,不染污浊,自得其乐。但她骨子里有倔强,不服输,一但走出,必定光芒万丈。
“你娘是个坚强的女人,你爹走了她肚子撑了下来,肚里怀着你,带着证据和你哥哥一路躲过了追杀,到了我这才敢病倒。”
衣裙穿好,佟邵兰继续给她梳头,“厉家获罪,她瞒过我们偷偷跑去告御状,再也没回来,我们都以为她不在了,谁知她却留下了你,还保住了文书。”
霁瑶记忆里的娘亲是温柔的,也是冷淡的,她身体不好,被爹,不,他是仇人吴庸江,被他叫去,回来便会病好久,不让她靠近,现在想想,她定是吃了很多苦,生生忍着。
她身体好些的时候会教她写字念佛经,很温柔,后来癔症越发严重,人也认不得,也从没伤害过她,她是个很好的母亲。“娘对我很好。”
佟邵兰笑了,“是,她将你教的很好,你们以后都会好的,你与琨儿想来也是有她与佛祖的保佑,注定了缘分,分也分不开。”
冯佩楚打探时发现了那处佛堂,那佛堂并不一般,佛像后有一处暗门,可以窥视佛堂内的一切,明显是有人在监视里面的人,他观察许久,已不见有人踏足,佛堂里只有一个圆乎乎的小丫头,孤独而快乐的活着。
他开始好奇,探寻她的身份,直到找出那封文书,完全确认她的身份。
“但是,”佟邵兰话锋一转:“你再喜欢他,也不能什么都纵着他,男人,你太依着他惯着他,太容易得到他就不懂得珍惜……”
“他不会的……”小丫头忍不住小声辩解。
真是傻,“我是在教你,要想他一直对你好,得有些手段,这夫妻之道,你且有得学。”
霁瑶听得云里雾里,她觉得他对她好,她也对他好就行了,什么明推暗就,欲拒还迎她不懂。
见她神飞天外,佟邵兰也懒得对牛弹琴,左右琨儿还是有分寸的,“行了,看看师娘的手艺怎么样?”
怎么样她说得不算,她们去了正厅见了那帮小姐才算确认了答案。
她们一个个睁大了眼咬碎银牙的样子实在可乐。
谁没长眼睛,分不出美丑呢?正因为如此,她们才讨厌,一个没名没分的疯丫头凭什么长得比她们好看,她这样的人就该埋在角落里发霉腐烂,永远被漠视抬不起头!
而如今,这个人却从角落里跳出,抬头挺胸,直视她们,简直就是嘲讽,看吧,任你们如何打压,我还是我,你们永远不如我!
姐夫宠·锋芒毕露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创市集
男人们不在,太傅大人和冯佩楚一早就进了宫,佟夫人气场强大,小姐们自发遵循食不言的规矩,相安无事吃完了早饭。
“你站住!”饭毕,佟夫人刚走,吴思佳便拦住了霁瑶。
她停下,吴思佳极不满地将她从头至脚打量一遍,视线落在她胸口:“吴思瑶,你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她不语,原本的瑟缩反而消弭无踪,挺胸抬头任她打量。一直以来她们便不是一路人,她不懂她们,她们也不懂她,从前或许还期盼融入她们,从今往后,不会了。
她的态度成功欲她一向大胆而直白。
“过来。”
柔软的小手如愿以偿摸到温凉柔韧的皮肤,一路从胸口摸到下腹,摸得情难自禁,哼哼唧唧,“琨哥哥,你摸摸我好不好?”
湿润的眼迷离着难言的情欲,无人能拒绝,颤抖的手抚上他想触又不敢触碰的地方,手感一如想象美好。
“嗯……”猫似的轻吟撩得人欲火更炙,肉杵被握住,形同火上浇油,呼吸更热,低头含住一点红樱,又是一连串的娇吟,酥酥颤颤,勾人魂魄。
好舒服,循着本能托起另一边喂到他唇边,“琨哥哥,吃吃这边好不好?”
大手捏住绵软,一手无法掌握,奶白从指缝溢出,被软舌接住吮舔,似有奶香弥漫。
她好甜,他不敢尝,便是怕尝过再也放不开,只想日日含着捧着才好。
一条腿跨上他的腰,腿侧贴上滑腻腻的湿液,小丫头小脸绯红,张着合不上的小嘴靠着他磨蹭,真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唇角勾起,修长手指探入她两腿之间,夹住嫩滑贝肉搓揉,淫水片刻流了满手。手指破开细缝,撵着肉蒂,“舒不舒服?
她说不出话来,口水不断地淌,握着肉棒的手一团绵软使不上劲,唯有身体痉挛似的不断抖动。
快到极限了。
堵上小嘴,阴茎从她手里抽出,挺腰插入她腿间,摩擦着阴蒂狠狠律动,一波一波淫水源源不绝浇灌,又热又滑,舒服得人头皮发麻,快感直冲脑门。
喘息声越来越重,水中潮喷薄而出,滚烫火热。
女人失神摊软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捞起,在她汗湿的前额轻吻一下,还好,这次没晕过去。
重新清理了俩人,将她抱上春凳躺好,挑出备好的脂膏按步骤给她涂抹,她哼唧了两声便睡了过去,男人也少受了些煎熬。
如果那人的罪暂时不能定,另一件事也该着实准备了,摩挲着掌下柔滑的肌肤,他等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
中秋夜熬夜赶的,够有诚意吧,还好我现在是单身,不然生活肯定和谐不了~
太困了,不想检查,明天捉虫。
嗯,应该两章内完结,你们还有啥未了心愿可以提一下~ -
这该死的禁忌(H) 丹桂飘香
安置好她,他披衣回房。路过大书房还亮着灯,他敲门进去,“您还未歇息?”
太傅大人揉了揉额角,“你师娘被常翎那小子气得不轻,折腾到现在。”
一顿打是免不了的,其实,比起性子沉稳的冯佩楚,佟邵兰更喜欢性子跳脱的常翎,用她的话说:“虽然那小子不听话,时常闯祸,但好歹是真性情,比你俩一老一少两个假正经好,看着老实,肚里憋一筐坏水呢。”
“是我错了,莽撞行事,欠稳妥。”老师告诫过他,是他太。”
“你吴家之事已上达天听,获罪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可管不了。”见她仍伏地不起,才道:“你既怀了翎儿的孩子,我自会保你一命。”
“谢夫人怜悯。”如此便好,其他人如何便与她无干了,反正该提醒的她也提醒过了。
佟邵兰无声嗤笑,“历来罪臣之女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吧?你若安分些,让翎儿收你你做个侍妾也不是不可能。”
“小女今后定谨言慎行,恪守妇德,孝敬太傅与夫人,不辜负夫人善心。”
呵,挺会抖机灵,“行了,起来吧。”
她长眉斜飞,凤眼微挑,眉宇清朗,不怒自威,“明日起跟我去佛堂。”
不过一个自私的心机女,她不信她调教不了。
“是。”
冯佩楚开始着手调查夏相两子与一干外戚,罪恶就像埋在地底的根茎,一但挖到些根须,确定位置,便离连根拔除不远了。
他很忙,霁瑶也很忙,她开始做嫁衣了。
佟夫人送来那匹鲜亮火红的锦缎她便停不下来,连着做了五六日衣裳才有了雏形,她大方的把男人给的小金猪拿出来分给绣娘们,她们更辛苦。
嫁衣绣成那天她就可以嫁给琨哥哥了吧?最近他早出晚归,俩人都没能说上话。
去佛堂诵经,吴思慧也在,对她笑了笑,她不想和她共处一室,拿了经书便出来了。
她还是不喜欢她,不想原谅她。
独自回房,做完功课困了,揉了揉眼,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睡,一定要等琨哥回来。
翻开枕边的《熙公主》,公主新收了双子面首,着人做了个假阳具的皮套戴在腰间,三人串成一串,公主夹在中间,花穴被哥哥插着腰被顶着捅着弟弟的菊穴。
简直叹为观止,霁瑶看得热血沸腾,瞌睡跑光,腿间酥颤颤。
公主夜夜春宵自有保养良方,她每日穴内含两粒桂圆大小的玉石,行走一刻钟不坠,故内里又紧又滑,与她春风一度的男子皆是痴迷不已。
霁瑶想象那样的场景,觉得十分厉害,她要如厕憋一会都觉得十分难受,公主果然天赋异禀。
裤子又湿了,脱了下床换新的,不小心瞄到桌上的果子,有桂圆。
鬼使神差的,她拈了一颗在手上剥开,晶莹的果肉饱满多汁,轻轻一捏,甜腻的汁水便沿着指尖流淌,湿湿黏黏。
呼吸忽而急促,小脸浮上潮红,她想我就试试,看看到底什么滋味。
坐回床边,双腿微分,指尖轻颤,挑开腿间细缝,一触到湿滑的花唇便酥麻地浑身一颤,溢出呻吟,与平日沐浴自己摸的感觉全然不同。
“嗯……”她学着男人摸她的动作,撵着花珠细细搓揉,快感越发强烈,不断涌出的热流搅得“咕叽”作响,极尽色情。
她大口喘着气,香汗淋漓,身子热得不行。盘中剥好的桂圆晶莹剔透,仿佛冒着凉气,她拈起一颗贴近穴口,凉凉滑滑果然舒服极了,磨得正起劲
“吱呀!”
有人进来了!
慌忙拉过毯子夹紧腿,仿佛听见“咕叽”一声,桂圆挤进去了!
归来的冯佩楚唇角带笑,似是心情极好,进屋闻到一阵香甜气息,笑意更盛。
做坏事的小人儿大气也不敢出,僵直身体细细叫了声琨哥哥。
冯佩楚走近了才看清她一脸潮红,额间浮着一层细汗,大手探去:“发烧了?”
她瞪眼摆头,咬着唇不说话。
他搂过她,亲亲额头,“做噩梦了?”
还是摆头。
他仔细瞧了瞧她,鼻尖窜入一丝独特的香甜气味,心下了然,挑眉调笑:“瑶瑶想我了是吗?”
这次没有摆头,他眉眼间的愉悦溢于言表,吻上水润的唇,“已经结束了,明日……”
手背触上她的大腿,光滑细腻,但是,她没穿裤子。
小人儿都快哭出来了,被他抚着大腿下面更加难过,果子已经完全吞进去了。
男人笑意收敛了些,“瑶瑶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
还是憋不住哭了,“我我我把果子塞到里面去了……”
毯子掀开,莹润匀称的玉腿缓缓张开,露出腿心汁水淋漓的花穴,花唇翕动,泥泞不堪。
男人彻底笑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瑶已经欲求不满到自己找乐子了……
想写一篇《熙公主》
我现在在火车上,手机依旧回不了留言,但是我都看了,并不是不敢回…… -
这该死的禁忌(H) 相思入骨
冯佩楚沉默,眸光如夜色中的苍狼,幽暗深长。
她觉察到危险,两腿打着颤,“我我不是故意的,听见有人进来,我一慌,它就进去了……”
男人垂眸,腿心花唇瑟缩,紧紧闭合,丝毫看不出含了颗果子的样子,玉白指尖撵开细缝,“那果子为何刚好夹进这里?”
含在眼眶的泪无声落下,滑过烧红的脸蛋,仿佛听见“哧”得一声,她一把举起摊开的书遮住脸,意思是你自己看。
冯佩楚瞄了一眼将它移开,贴近漂亮的小脸,目光相对,呼吸相缠,指尖缓缓挑动,徘徊入口,“告诉我,怎么拿出来?”
沾着水珠的羽睫扇啊扇,“要……要吸出来……”公主都是让面首吸出来的。
男人唇角勾了勾,神色莫辨。
小丫头显然不了解状况,玉球光滑,不吸也会坠,而这甜甜黏黏的小果子,只怕是吃进去就难吐出来了。
见他不出声,下面被弄得瘙痒难耐,索性抛却脸面,一把勾上他的脖颈:“你给我吸出来!”
这是恼羞成怒了?小丫头越发胆大了,“躺好,腿再张开些。”
她的期待总能轻易战胜羞涩,收回手臂自己抱着腿弯打开,两片花瓣完全展开,显出冒水的小洞,果子依然看不见,显然吞得深了,果然下面的小嘴和上面一样馋。
抽回手指,牵起一根长长的银丝,指尖撵动,喂入她嘴里,俯身含住翕动的花唇,甜腻果香霎时溢了满嘴,滋味美极。
好甜呀,霁瑶吮着手指,被男人舔得失了力气,双手松开,小脚搭上宽肩蹭啊蹭,“好舒服……要舔深一点……它又进去了……”
小妖女,这么多年的佛经白看了,清心寡欲一点没学到。
舌尖往里顶,四面八方的软肉层层包裹,夹缠拥挤,紧成这样竟还忧心,该忧心的是他才对。
“琨哥哥……”小人儿难耐地叫,一声声似是催促,娇软中绵密着哭腔,堕人成魔。
舌头已完全伸了进去,终于触到果子,“呜……”也不知道顶到那一点,淫水忽而喷涌,灌得他险些窒息,抬头撤出,脸上全是水,她轻轻喘着气,大眼湿漉漉,“出……出来了吗?”
“没有,瑶瑶太贪吃,舍不得吐出来。”俯身亲吻水润的唇,分享淫水清甜的味道,手指重新挤入小穴,轻易便勾到圆圆的果子,却舍不得拿出来,又伸入一根手指,夹在指尖撵压,将饱涨的汁水挤得干瘪。
强烈的刺的是常先生吗?他们怎么搞到一起的?常先生其实是我哥吧,他不是应该”
嘴被堵住,“饿不饿?还要不要吃?”
裹挟着还埋在身体里的欲根,小人儿笑靥如花,“姐夫,瑶瑶好饿,还没吃饱。”
“姐夫喂你。”
作者有话说:
姐夫杀青!
下篇末世。
真禁欲军人丧尸x屡撩屡败老司机研究员
但是,不会很快,我得先把隔壁末世写完~ -
这该死的禁忌(H) 我是丧尸
“啊啊啊啊!”
惊惶的尖叫与狂躁的嘶吼穿透整片夜空,密密麻麻的黑影重叠成一道死亡屏障隔绝高墙中的唯一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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