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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弄
冷冷的,温度已经散去,像安燃昨晚并没有在上面躺了一夜。但我知道,他确实曾在那,和我贴得近,热气一丝一丝透过来,我都能嗅到属于他的气味。
才过了多少秒,怎么会变得那样快?
太快了。
我极不安,自己也不知道害怕什么。或者变得太快的,只是我,昨晚之前,我还笃定的认为再见不到安燃是世上最大的折磨,现在我又发现,原来我ai的人另有新欢,才是最最伤人的。
又是我错?
仍是我不可救y,自作孽?
安燃,安燃,我不明白。
不知是不是冤孽,当我再一次独自伤心的恨不得去死时,来拯救我的又是同一个人。
林信。
我根本不知道他进了门,懵懂中被人推了一把,才发现林信熟悉的脸就在眼前。
林信半跪在床前,从下往上,看着我低垂的脸。
看见我有反应,林信才开口叫了我一声,君悦。
林信,我怔怔说,安燃回来了。
他说,我知道。
我说,他还带了别人回来。
林信沉默了一下,是的。
我苦笑。
大家都知道什么,彼此间默契十足,只有我。
就我够傻。
我问,你来g什么?
林信又沉默,隔一会,柔和地说,君悦,我陪你回公司。
回公司?有那么一瞬间,冒出不可思议之感。
我摇头。
凭什么?
安燃回来了,他都不去,凭什么要我去?
可笑。
我累死累活保卫山河,他和别人游山玩水?
没道理。
何君悦,向来是被庇护在羽翼下,享受着别人抢来的战果,无忧无虑的那个。
我,怎会是当安燃靠山的料子?
林信却说,君悦,听我说,公司需要你。
我冷笑,公司从来没有需要过我。
林信严肃起来,你如果不回来,怎么保护安燃?
我说,安燃什么时候需要过我的保护?
从前竟会听林信胡说八道,真可笑。我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蠢,安燃,安燃是什么角se?他需要我保护?他只需要一个供他用不同方法逗着玩弄的何君悦。
现在。
什么?
君悦,林信说,你必须回去。
他说,公司出事了,需要老大回去处理。
我盯着他。
林信的表情很认真这事关乎安燃生死。
我心脏猛地一顿。
他说,君悦,你可以一时怒气,真的不理会。但我不希望你日后为此后悔。
他问,你怕不怕安燃没命?
我说,你骗人。
林信一字一顿,我不拿这种事玩。
林信说,君悦,我不是你。
这人真绝,此时还不忘拿剑狠狠刺我一下。
更绝的,是我。
被他刺了,还要听他的话。别无他法。
林信问,你怕不怕安燃没命?
我当然怕。
听他这一问,我心都颤了,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又被b上梁山。
我和林信一起回公司,阿旗当然也少不了跟来。
三人同车,还在路上,我就忍不住了,问林信,到底什么事?半信半疑,又惊又惧。
林信把司机和后座之间的隔音玻璃升起来,沉y。
他问我,方标,你记得这个人吗?
我茫然。
阿旗解围,提醒道,君悦少爷,开会的时候见过的,他眼角上有道疤痕,大家叫他狼眼标。
我这才隐约有点印象,点头,问,怎么?他和安燃有什么关系?
林信说,阿标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不够冷静。前j日为了一点口角之争,火气上来,对一个泊车小弟动了手。那家伙被阿标踢断了两条肋骨,没想到跌倒时碎肋骨cha入脏器,送到医院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明白过来。
这般斗殴,在黑道原来就是家常便饭。不过出了人命,处理起来难免多点花费。
我问,对方家里还有什么人?要赔多少?
林信说,钱不是问题。但那人是宁舒下面的小弟,平常g点跑腿的杂事。
我皱眉。
牵扯到宁舒,问题就有点不妙了。
我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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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拿这个向我们找碴?
林信看我一眼,说,昨晚你也在场。他在我们面前玩得如此尽兴,这件事却一个字也没提。
这当然不是好消息,只看林信的脸se,就知道宁舒这不提,比提更难应付。
阿旗可能在林信见我前就已经和林信沟通过,在一旁说,警方今天早上破门而入,抓走了阿标。
林信说,杀人罪名成立的话,阿标这辈子都要吃牢房了。
我问,警察查得如何?有证据吗?
问题就在这里。林信沉着脸,警察还找到了证人,事发时,刚好经过后巷,还看到阿标的脸。
车内沉默下来。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案子,有关键证人,是很要命的。
我想了一下,冷冷说,种瓜得瓜,杀人偿命,他做了这事,还蠢到被人看见,真要坐牢也是天意,有什么好愁?最多给他家人一笔钱,叫兄弟们帮他照看一下。
此话一出,林信和阿旗都不约而同抬起头来看我。
我大不自在,心情更糟,反直视着他们,你们也是黑道混的,自然知道这一口好菜,就是准备配着牢饭吃的。现在却兔死狐悲,适应不过来?阿旗,难得连你也这么感x。
君悦,林信冷着表情,y邦邦说,阿标是我们这边有资历的兄弟了。
那又如何?
我不在乎。
别说什么狼眼标,就算眼前的林信、阿旗,我都不在乎。
而我在乎的那唯一一个,和另一人去了爬山游玩。
为了什么,我要又惊又怕地被唬上车,处理这些离我很远的血腥和死亡?
君悦少爷,罪名一旦成立,阿标会被判无期徒刑。
或者安燃是对的,我不但任x,而且确实自s。
别人死活,咎由自取,与我何g?
我不管他有什么资历,反正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一人做事,就应该一人当。希望他以后在监狱里收敛脾气,不要再惹是非。我咬牙,说得无情无义,没心没肝。
你就不担心他会用安老大来换自己的自由?
我一惊,林信,你说什么?
林信说,阿标如果知道自己要坐一辈子牢,作为j换,说不定会转做警方证人,指证安老大。
安燃?我问,他有什么本事,能够指证安燃?
君悦,阿标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他有这个本事。林信斟酌了用词,试图用和缓的语气,有一次安老大办事时,打伤了一个人,阿标亲眼看到。
阿旗说,安老大一向谨慎,很少亲自办事的,不过偏偏那一次,阿标就跟在安老大身边。
林信叹气,我挺担心。这事来得太蹊跷,好像设计好似的,如果是宁舒暗地里策划的,那么他的目标不是阿标,而是安老大。当然,阿标未必就一定会背叛,不过人非圣贤,谁面对无期徒刑,都会想抓一根救命稻c。
阿旗木着脸,幽幽盯着我,说,君悦少爷,你知道,安老大是绝不能再回监狱去的。虽然只是伤人案,判起来刑期不会太长,但对于安老大来说,在那地方待一天,也不如死了g净。
如一阵y风掠过,所有ao孔都倒竖了。
我打个冷颤。
不可以。
安燃不可以再回监狱。
我不敢去想他曾在监狱遭遇过什么,每次企图触及那一点,神经就如铁石划过玻璃般,回荡刺耳令人发怵的尖叫。
我不敢问,却很清楚,安燃绝不能重回监狱。
我惨白着脸,我该怎么做?
林信说,宁舒这招虽然y毒,不过如意算盘不一定打得响。事情是从阿标处带起来的,只要阿标的案子不成立,他不用坐牢,自然不会和警方配合。这方面,我们在外面可以帮帮阿标。
没吃过猪r,也见过猪跑。
林信的意思,我再笨也明白j分,转头去看阿旗。
果然阿旗说,事情一传过来,我们已经把消息都散出去了,务必把这案子的证人翻出来。摆平了证人,翻了口供,阿标的案子就能摆平。
我问,如果摆平不了呢?
林信淡淡说,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摆平不了的。真遇上不肯翻口的,可以让他永远闭嘴。
我默然,低声问,你真打算这样?
这也只是没选择时的路,目前还不用这样。林信加了一句,何况,君悦,如果事情真到那一步,我也会等你点头才动手。毕竟,现在你才是做主的那个。
林信最后那一句,如石头沉甸甸压在我心头,那个分量,和往日的沉重完全不同。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当做主的那个,我不知会是这样叫人难受的差事。
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无用。
我依旧,惊惶绝望,像自己才是等待判决的那个,只求那证人是个胆小贪财之人,心甘情愿发一笔小财,用黑钱掩盖自己看到的真相。
到了公司,我基本都在发呆,心里都被这件事情装满了。
如果处理这事的是安燃,一定胜我百倍。
我电话安燃,他的手机却在关机状态。
拨了十j次后,我气得扔电话砸窗。
这天大要命的事发生,我心急如燎,安燃此刻,却正和一个莫名其妙的混蛋悠闲渡着快乐时光。
这事实,令人愤怒,又沮丧。
我在办公室中,被刺伤的野兽般来回徘徊,等待。
等待有关证人的消息,等待联系上安燃。
非常焦急,却又隐隐约约,极害怕等到结果。
我害怕那证人真的铁骨铮铮,无从收买,更害怕拨通安燃手机的一瞬,听见成宫亮传来的笑声。
那是极让人痛苦的时刻,莫测的噩运笼罩在头顶,无数爪子慢慢挠着心窝,我好怕。
越害怕,越忍不住去想,如果事情到了绝路,安燃要坐牢,怎么办?
如果安燃回到那个地方,被人折磨,怎么办?
如果我失去安燃……
不行,我不可以失去安燃。
只是设想,就已经痛到疯了。
勉强等到下午,安燃的手机还是关着的,连阿旗和林信都没有露面,他们本来说,一旦有消息,会立即通知我。
办公室已经承载不下我太疯狂自n的想象,夕y露面之时,我跌跌撞撞,冲出办公室,大声喝命备车回别墅。
但,安燃却不在。
我随手抓住一个手下,安燃呢?为什么还没回来?
安老大早上出去的时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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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口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电话过来。
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那手下被问得不知所措,君悦少爷,这……我不知道……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我抓住的那个满额冷汗,恐怕他也明白,再一直回答不知道三字,只会让我发ao。
他说,我现在就发散兄弟去找一下……
不用!我失控般地大吼,用不着!叫他别回来!叫他滚!
我赶走所有人,在空荡荡的大房里颓然痛哭。
安燃没回来。
我知道,他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对那人笑着,不经意的,唇角一扬,就是一个宠溺又带着无奈的笑容。
如此珍贵的笑容,一个接一个,他已不吝啬地给了一个陌生人。
我恨他!
若安燃此刻在我面前,我会像疯子一样对他咆哮,不啻用最恶毒的话来刺伤他。
只是即使如此,我仍不能不为他担忧,安燃可能要入狱的y影,一样黏在我身上,腐蚀入肌肤。
我只能一遍遍地想,一遍遍地恐惧。
寒气渗入每一个ao孔,我面对的不是绝对黑暗,而是仅有一支小烛的黑洞,眼睁睁看着,烛光微弱不堪,却还要被冷风吹得闪烁明灭,可能下一秒就熄。
那光亮随时会熄灭,绝望将永远覆顶的下一秒,把神经扯到j乎裂断。
那感觉,才叫恐惧。
我在房里来来回回徘徊,流出的汗,尽是冷汗,于是又把自己藏到床上,在被子紧紧抱着双膝,双重的软被覆着全身,还是冷。
天,天,求你让安燃快点回来。
我不要失去他。
求你让他在我眼前,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永不离我眼前。
我不断祈祷,足有千万遍。
终于,房门被人扭动门把,才推开一条细缝,我已经从床上猛跳起来。
安燃!安燃!
我扑过去,紧紧抱住进门的安燃,谢天谢地,你总算回来。
安燃,出事了,有一个叫阿标,有人命官司,警察有证人……安燃,他要是转成警方证人,那就糟了!安燃,你是不是真的被他看见过什么?……安燃!这事你一定要过问!
我急速地半喊半叫,语无l次,说完这番话,才发觉自己呼吸紊乱到极点,脸上已满是s漉。
安燃,怎么办?我追问,你说啊,怎么办?
不知安燃今天是否真的有爬山。
身上穿着休闲f,气味却g净得彷佛没有出过一滴汗。
安燃问,君悦,你打算怎么办?
我慌张地回答,本来杀人偿命,我是不想管的,让警察判他好了,最多我们尽一下人事。可是现在那案子有证人,而且那个阿标又刚好和你……
杀人偿命,很好。
我愕然,安燃,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燃笑笑,就是很好的意思。不愧是何家后人,多少也有点根基,事情按照道理来办,不能勉强的时候,就不要强自cha手。你说的很对。
我在房里伤心焦虑,j乎熬成苦汁,他却清清爽爽,轻松自如。
我气急,什么很对?他如果被判无期,难道不牵连到你。
安燃气定神闲,那又如何?
我窒住,半晌讷讷道,安燃,这样,你会又被抓进监狱。
和你无关。
什么?我不敢置信。
和你无关。
我j乎吐血,却还要忍气吞声和他说,安燃,你不要这样,现在,现在并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玩什么游戏?安燃冷漠地打量我,君晚,你觉得我这人,注定一辈子心血都要用在你身上?你觉得我的命,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
不是……不是……
安燃说,没错,我从前进监狱,是为了你。不过,
他说,不过,并不代表我还会为了你,再进一次监狱。
我简直张口结舌。
这人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
他竟不知我在为他担心?
我又气又恼,好,安燃,我已经很明白了。
我悻悻,就算你这一次被人抓进去,也绝不是为了我。我明白,你现在不过要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
是。
这样斩钉截铁,我当场僵住。
安燃低声说,君悦,别为我做什么事情。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反来欠你一个人情。
我咬牙,你到了那里,能活得下去?
他说,我的命,我的人生,ai怎么l费,就怎么l费。
我顿时无法做声,半晌,骤然放声痛哭。
报f,他在报f!
用我昔日的话,报f今时的我。
但,太不公平。
我的命,我的人生,ai怎么l费,就怎么l费。
这怎么一样?
何君悦不过是ai玩了点,多喝了点,让身t消瘦一点罢了,我不曾要绝自己的命。
安燃,你却是存心害死自己,狠心到要让我眼睁睁失去你。
我大哭,安燃,我知错了,求你不要这样。
你如此恨我,竟恨到连自己也不珍惜。
我紧抱他铁一样铸就的身躯,伤心地察觉着中空处令人魂魄分散的绝望。
我说,安燃,我不知道你这样恨我。
我哭着说,原来你这样恨我……
伤到深处,不速之客居然闯了进来?
安燃,成宫亮抱着枕头和一床迭得方正的小被,彷佛理所当然地走进来,我今晚可以睡这里吗?刚好,你这里还有书……进了门,猛然停下说话,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像被什么狠狠椎到痛处,彻底爆发。
滚!我冲过去,不顾仪态地朝他大喝,你是什么东西?这样登堂入室?这是你能够进来的地方?我受够了!给我滚!
成宫亮看着大失仪态的我,黑亮的眼睛并无怯意,反而,他立即狡黠地把眼珠转向安燃的方向,挤出一个乞求援助的表情,安燃……
闭嘴!我怒不可遏,扑上去卡住他的喉咙,安燃是你叫的吗?是你叫的吗?你知道我是谁?你听过何家的君悦少爷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手下吗?你这样的货se,来一百个,我捏死一百个!一百个!
废物!
一百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成宫亮,也斗不过一个何君悦。
有个当医生的爹地就自以为天下他是第一可笑!
他见识过血吗?他见过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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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过把匕首刺入自己的x膛吗?
他尝过,我那么血泪浇成的恨和热ai?
没有!
他凭什么来cha上一手?
凭什么?凭什么!
我卡着他细n的脖子,像捏着一只可恶的小j,看着他的脸由红转青、满眼惊恐。
安燃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腕,往命门上一捏。
呜……痛得我闷哼一声,不得不松手。
我悲伤地看着他,安燃,你帮他?
我捧着自己作痛的手腕,凄然看他,你为什么帮他,安燃?泪眼婆娑。
安燃,好痛。成宫亮捂着印上淤青的喉咙,逃入安燃怀里,声声哀叫,好痛,我的喉咙好像被捏碎了。安燃,你看看我的脖子,他刚刚是不是存心按在我的大动脉上?
安燃没做声。
我伤心至此,挨在他怀里哭诉的,却是另一个人。
好绝望。
我惨笑,安燃,你真的帮他?
安燃冷静得令人匪夷所思。
他的目光如镇定剂,静静盯着你,就能让你从极高温往下降,降到不冉有任何温度,只觉得冷。
安燃说,君悦,你这人一向缺点多多,不过,如果有一个让我喜欢的地方,那就是,你手上从不沾血。
我彷佛被冻住。
安燃淡淡说,如果说我帮了谁,那么,我刚刚帮的是你。
安燃说,我阻止了你,没让你染上血腥,失去你身上最后一点可ai之处。
不过,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今以后,你要怎么做,由你自己做主了。
我不要自己做主!
我摇头,安燃,你说谎。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我问,为什么你要把公司j给我?
然后自问自答,因为你想看看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你要我站起来,也为保护而努力一次。
我发誓,安燃,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为了你,我什么都改,再难再苦的一事,我都能面对。
为什么我要把公司j给你?安燃啼笑皆非,叹一声,怜悯地看着我。
我心寒。
他那种怜悯的眼神,是我心头大忌。
这表示他深深明白,自己即将说出的话,会把我打进地狱。
因为这是你向我要的。安燃把还在呜咽的成宫亮搂在怀里,对我微笑,现在你有权有势,有公司有大批手下,叱咤风云,人人羡慕,有什么不好?
我拼命摇头,不,不,我什么都没有!根本就一无所有!
安燃问,君悦,你怎会一无所有?
他说,今非昔比,你什么都得到了,应该知足。
我一直被撕扯的心脏,忽然发出轻微的响声,裂出无数细纹。
而血,从这些细纹中,一点,一点,都渗出来。
向下滴。
安燃,安燃。
他说的话,我常当耳边风。
我说的话,每个字,他都彷佛用刀,刻在自己心上。
如今方知,我的口不择言,每个字,对他都是惨痛一刀。
到底有多少次,我这样不断的,不断的,把他伤过一次,再伤一次。
安燃,我全身力气都被chou光了,颓然站着,惨笑,原来我对你这样不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燃说,不用道歉,君悦。
他亦苦笑,你所作所为,我已经习惯很久了。
我们彼此凝望着。
真让人心痛,这样的凝望,我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
但原来真的,并没有永远的下一次。
还能用。
下一秒,y晶屏幕上出现t重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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