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兰泽听她这话音,以为她终于要来求自己,所以颇为大度地没有计较她直呼他大名的冒犯。
他将尾巴甩出个漂亮的弧度,高傲道:“也罢,本仙君今日心情不错,便等你一等,又有何妨?”
苏锦书把阿圆放到厨房门口的小凳上,哄她乖乖坐着,然后去厨下收拾饭食。
阿圆仍旧红着眼睛,和兰泽大眼瞪小眼。
瞪着瞪着,兰泽觉得自己这样颇为掉份儿,于是大人有大量道:“行了行了小丫头,刚才是本仙君……嗯……那个……说话稍微少了那么点儿委婉,有失妥当,这样总行了吧?”
阿圆:“哼!”然后傲娇地扭过了头。
“……”兰泽想了想,他和苏锦书在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合作关系,和她的女儿自然也不宜交恶,于是别别扭扭地转到阿圆面前,“你叫阿圆是吧?哎这名字好啊,长得也圆滚滚的,人如其名……”
他以为他是在夸人家,可阿圆虽然年纪小,却已经极为在乎形象,闻言又开始掉眼泪,冲他嚷道:“你才圆滚滚!坏狗狗!你走!”
兰泽再也忍不了,跳脚道:“我都说了我不是狗!我是狐狸!是高高在上的兰泽大人!你们家狗长得有我这么英武不凡风姿俊朗吗?”
“你就是狗就是狗就是狗!”阿圆一边哭一边喊苏锦书,“娘!娘!”
苏锦书闻言走出来,颇感头痛,对兰泽道:“兰泽,她还不到三岁,你也三岁吗?”
“……”兰泽竟感觉到了一丝羞耻。
他咳了咳,道:“好吧,本仙君闭嘴总行了吧?”
接着又不忿道:“可是顾贞娘,你能不能管一下你女儿?总是狗狗狗的多难听?”
阿圆揉揉眼睛,紧紧抱住苏锦书的大腿:“你还没有狗狗可爱呢!”
“……”兰泽又要跳脚,瞄了眼苏锦书的表情,到底强忍了下来,扭头钻进厨房,来个眼不见为净。
灶台里煮的南瓜小米粥发出甜糯的香味,他的肚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苏锦书哄完阿圆,折转回来炒菜,普通人家,也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食材,不过是一道葱炒鸡蛋,一道清炒菠菜罢了。
她又从角落的坛里挖出一勺腌制得咸香的酱菜,配着昨天吃剩下的玉米饽饽,这便是一顿饭了。
看见兰泽一个劲地往这边瞅,苏锦书客气道:“兰泽,你用过早饭没有?要不要也一起吃一点儿?”
兰泽立刻正襟危坐:“哼,本仙君早已得道升仙,食的是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怎么会吃这等浊物?”
他虽然并未成仙,但平素享用的都是高档酒楼里最上等的席面,这种盛在粗陶旧碗里的粗野饭食,怎么配得上他高雅的品位和矜贵的身份?
说归这么说,可看苏锦书和阿圆用饭时,他还是差点流口水。
奇也怪哉,为什么她做的饭菜,看起来那么有食欲?
用过饭菜,苏锦书打了热水,仔仔细细把阿圆的脸洗干净,又哄她睡觉。
她轻哼着一曲不知名的江南小调,吴侬软语,甜糯温柔,面容也是十足的婉约秀雅。
兰泽一时看得呆了。
那郑玉林真是不识货,这样好的女人,却不懂好好珍惜,偏要去娶那劳什公主。
将熟睡的阿圆放到床上,苏锦书出来,虚掩上门,道:“兰泽,有什么事,你说吧。”
兰泽回过神来,重新端起高深的模样,神秘兮兮道:“顾贞娘,被你的婆婆和相公毫不留情地抛弃,现在的你,心是不是充满了怨愤与不甘?是不是很想让你相公回心转意?本仙君便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他走近一步,蛊惑道:“只要你说出你的愿望,不拘是什么,本仙君统统可以满足你。”
脑海里,仙界坦途已经铺展在他面前,发出璀璨的金光。
答应吧,快答应!他努力了一千年,如今马上就要成功了!
苏锦书微微笑了笑,道:“没想到上仙这么心善,不过,我暂时不需要你的帮助,要不,你去帮别的更有需要的人吧。”
兰泽目瞪口呆,一时没有理解她话的意思。
苏锦书低头理了理裙摆,道:“劳烦你跑这么多趟,费这么多心,我这里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不然一定要谢谢你。”
兰泽一时心虚,想道:不应该呀,我每次过来查看情况的时候,都有小心隐匿踪迹,她怎么知道我跑了很多趟?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有些急:“顾贞娘,你那么心悦你相公,难道不想挽回他的心吗?难道就甘心窝在这个地方一直忍气吞声下去吗?”
苏锦书道:“能够被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引诱,不惜抛妻弃女的相公,并不值得我留恋。”
虽然心里是赞同这个观点的,可如果她这样,他就没法玩下去了呀!
虽然确实可以换一个人做交易,可他这一千年来顺风顺水,所向无敌,怎么能在最后这一步认怂?
不行,他偏要和她死磕。
“你一个弱女,没有男人的庇佑,如何在这艰险世道容身呢?唉,我知你正在气头上,做出的决定难免有失偏颇,你且冷静冷静,改日我再来找你。”
兰泽成功地说服了自己,嗯,一定是这样的。
等她吃够了苦头,自然会回来求他帮忙。
今天依然是蠢萌的一天。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狐狸的诱惑(四)酒馆
说归这么说,兰泽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焦心。
左右已经把话说破,他便不再隐匿行踪,每日里大摇大摆地沿着墙头跑到苏锦书那里查看情况。
苏锦书则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无瑕顾及他。
将这些日辛苦织好的布拿去集市上卖掉,她拿着为数不多的银钱,找了几个泥瓦匠,将前屋翻修整顿了一番,又买了几套桌椅,几十个坛。
将大米泡好,上锅蒸熟,和酒曲、水等混合均匀,密封在坛里,又另外腌制了几坛酱菜。
等待米酒发酵的时间里,她照旧辛苦织布,每日里都熬到很晚。
兰泽看了不忍,道:“你这是何苦?明明有捷径可走,为何偏要选最艰难的路呢?”
他看得出她是想要养家糊口,颇觉唏嘘,这样花容月貌的一个女,不说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温饱富足总是称得的,实在不该委顿在这里。
苏锦书浅笑道:“这些都是我做惯了的,并不觉得辛苦。”不软不硬地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两个月后,小酒馆正式开张。
郑家这宅虽然破落,到底挨着主道,加上现在正是三四月份的好时节,每日里从西城门进出的行人游客络绎不绝,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所以甫一开业便生意兴隆。
苏锦书瞄准的是低端人群,酒馆里准备的饭食种类并不多,无非是自家卤制的牛肉、猪下水等物、简单的家常饭菜,免费赠送的小菜,另有醇厚绵甜的米酒,价格定得也公道,真可谓是物美价廉。
更别说,还有她这么位大方美貌的活招牌了。
刚开始的时候,不少邻里街坊在背后非议,说她身为一女抛头露面,实在堕了她婆母的贤良名声。
她不过温雅一笑:“我们下流人家,日都快过不下去,还讲究什么面呢?更何况我行得正坐得端,靠自己本事吃饭,并不觉得有什么羞于见人的。”
兰泽悄悄来瞧过几次,见她忙得脚不沾地,又是要在厨下做饭,又是要招待客人,还要时时刻刻留个心思放在阿圆身上,生怕阿圆磕着碰着,或者跑丢不见。
她倒是花钱雇了个伙计,让伙计帮忙进货算账什么的,但那人看着有些蠢笨,动作又慢又容易出错,有时候看得他都着急。
这天半夜,苏锦书将阿圆哄睡,又去查看卤肉的火候。
刚进厨房,便见兰泽坐在灶台旁边,眼巴巴盯着小火慢沸的汤锅。
浓浓的肉香一个劲往外涌,诱人犯罪。
“兰泽?”她轻声打招呼。
兰泽回过神,艰难地把眼神转向她,道:“哦,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回心转意了没有?”
苏锦书掀起锅盖,用筷戳了戳肉质,感受了一下熟烂程度,客气道:“兰泽,你用过饭没有?要不要吃一点儿?”
升腾的白雾将兰泽整个身体笼住,他正在其拼命嗅着,闻言立刻恢复正经八百的模样,还带了丝不耐烦:“本仙君不是告诉过你吗?我食的是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这种粗陋……”
“兰泽,你的口水流下来了。”苏锦书好意提醒。
“……”兰泽立刻抬爪把口水擦干净,“你眼睛花了,看错了。”
“哦。”苏锦书面无表情。
“……”兰泽觉得今天这聊天继续不下去了,略有些尴尬地甩了甩尾巴,“本仙君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若一直执迷不悟,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来。”
人类的书里不都说欲擒故纵吗?这次他便打算用这个谋略,吓唬吓唬她,给她一种紧迫感。
兰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他跳墙离去。
这一次,他一定要忍住,至少三个月后,不,还是两个月后吧,再来问她。
临走前,他最后闻了闻已经快察觉不到的香气,叹了口气。
真他娘的香啊。
两日后的晚上,已经过了戌时,酒馆里客人渐少,苏锦书打发了伙计,准备打烊。
门外忽然走进一个少年。
十八岁的模样,黑发红袍,面容俊秀,神情间带着一丝跳脱之气。
甫一进门,他便财大气粗地甩出一把金锞,高声喊道:“老板娘,来十斤牛肉,十斤米酒!”
余下的三两个客人为之侧目。
苏锦书走过去,问道:“客官要这么多,是打算打包带走吗?”
“不,我打算现在就吃啊。”少年一脸莫名地看着她。
“……客官胃口真好。”苏锦书捡起一颗金锞,放入手,“您给得太多了,这一颗就够,还有富余的。”
少年豪放地一甩袖:“剩下的都赏了你了,爷有的是钱!”
“……”苏锦书将所有的金锞都收了起来,包在一方手帕里,然后去厨下准备。
将牛肉和酒端到他桌上的时候,另外几个客人恰好结账走人,整个酒馆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少年连筷都不用,迫不及待地将十几片牛肉一股脑儿丢进嘴里,大嚼特嚼。
他忍不住大叫道:“好吃!”
接着又直接对着酒壶喝了一大口酒,再赞:“好喝!”
苏锦书有些困倦,坐在柜台里,以手支头,小寐了片刻。
待她清醒过来时,看见少年桌上的十壶酒,只剩下了一壶。
牛肉则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苏锦书站起身走近他,劝道:“别喝了,米酒虽然度数低,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少年已经有些醉态,摆摆手:“你别管!爷酒量好得很!”
他对着苏锦书看了半天,眼神迷离:“咦?这是哪家的小娘?长得很是不错呀!过来,陪爷喝两杯!”
“……”苏锦书夺走他手的最后一壶酒,“兰泽,别闹了。”
“我哪里有闹?你仔细看看爷这张脸,是不是貌比潘安?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嗝……不要不识好歹!”少年伸出一只手指,对着她缓缓摇动。
过了片刻,他忽然回过味来,道:“你刚才叫我……嗝……叫我什么?”
“兰泽。”苏锦书好整以暇地回答。
“你……你胡说什么呢!爷可不叫兰泽!”少年酒醒了两分,眼珠乱转,有些心虚。
“还不承认?”苏锦书弯下腰来,对着他笑得无比温柔,“你的耳朵露出来了。”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狐狸的诱惑(五)抵债
兰泽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摸,果然摸到一只毛茸茸的耳朵。
他尴尬地按了回去,咬死不认:“什么耳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噗”的一声轻响,大尾巴也从后面冒出了头。
兰泽颇觉丢脸地将头埋进袖里,趴在桌上装死。
他怎么忘了,自己虽然能够自由化为人形,可喝醉酒后,控制力会大大减弱,很容易露出破绽。
都怪她这里的酒太好喝了。
牛肉也好吃,嗷。
苏锦书却不肯放过他,她从袖摸出方才包金锞的手帕,一层一层打开,看见里面的金果然变成了小石块。
“兰泽,你先别睡,把账结了吧。”她不动声色地嘲讽。
朱红色的袖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没钱……以身抵债行不行?”
他游戏人间一千年,对金钱从来没有概念,之前那些个有求于他的凡人,哪个不是巴巴地把他当神仙供着,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对他有求必应?
也只有她,一点都不给他面。
苏锦书也不过多为难他,笑道:“自然可以,要不这样,从明日开始,你帮我照看阿圆,巳时始,酉时终,做为回报,我管你一日三餐,如何?”
一想到那个难缠爱哭的小丫头,兰泽就觉得牙疼,可想想那一日三餐的诱惑,他咬咬牙,到底点了头。
翌日清晨,苏锦书介绍人形的兰泽给阿圆认识。
“阿圆,从今天开始,由兰泽叔叔陪你玩好不好?”她俯身和扎着双丫髻穿着粉裙的阿圆商量。
阿圆打量了几眼陌生的少年,奶声奶气道:“好,我听娘的话。”
又对兰泽道:“兰泽叔叔好。”
本来如临大敌的兰泽闻言愣了愣,挠了挠头,笑得有些傻:“哎,你好。”
这小丫头不哭的时候,看着竟然有点可爱。
苏锦书摊了七八张鸡蛋饼,炒了个青菜,又煮了香喷喷的大米粥,兰泽吃得心满意足。
苏锦书悄悄问阿圆:“阿圆,你觉得这个叔叔怎么样?”
阿圆小声回答:“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吃得有点多。”
她凑到苏锦书耳朵旁,忧心忡忡问:“娘,他会不会把咱们家吃穷啊?”
苏锦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刚把桌上的饭食吃了个干净的兰泽疑惑地看过来,问:“你在笑什么?”
苏锦书笑意未减,道:“没什么。”
又问他:“吃饱了么?”
兰泽大喇喇道:“还行,七八分饱吧。”
苏锦书站起身准备收拾饭碗,兰泽抢先道:“我来!”
还债自然要有个还债的态度,他还是很懂人情世故的。
“兰泽。”苏锦书忽然叫住他。
兰泽回过头,看见色若春花的女踮起脚尖,柔嫩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嘴角。
她极自然地给他看指尖沾着的饭粒,道:“你脸上沾了脏东西。”
兰泽的心狠狠地跳了两下。
“哦。”他呆呆地转过身,同手同脚往前走。
苏锦书自去前面酒馆忙活。
做这行当的,每日里接触的是三教流,上至儒雅书生,下至市井泼皮,什么人都有。所以需得有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本事,还要应对心怀不轨的猥琐男人,累身又累心。
整整一上午,她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了申时,才将将缓过口气。
喝了口热茶,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她提起裙,往后院去看阿圆的情况。
兰泽本就是个大孩,让他照看小孩,她还真有点不放心。
刚撩开门帘,便看见兰泽顶了一头……乱七八糟的小辫,正抱着阿圆哄睡。
他转过头看见苏锦书,立刻做了个噤声的表情,十分之严肃,和滑稽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阿圆的小胖手十分依赖地揽着他的脖颈,眼睛半睁半闭,已经快要睡着。
苏锦书停住脚步,安静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对兰泽有些改观。
等到阿圆睡熟了,兰泽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蹑手蹑脚出了门。
站在门口,他大力甩动胳膊,毫无形象地诉苦:“阿圆也太重了,压得我胳膊疼!”
又赶快去解自己头上的发辫,解得太急,疼得他龇牙咧嘴。
苏锦书笑道:“辛苦了,晚上给你加餐。”
兰泽眼睛一亮:“真的吗真的吗?我还想吃卤牛肉,还有还有,你卤的那些猪大肠什么的……真的能吃吗?”神情又是嫌弃又是好奇。
“能不能吃,你尝尝看不就知道了。”苏锦书笑得温柔。
兰泽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扭过头去,脸上泛出一抹微红:“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尝尝看。”
晚间,苏锦书端到饭桌上的卤大肠和猪头肉,为兰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吃得肚滚圆之后,兰泽起身告辞。
同时不忘提要求:“顾贞娘,明天早上可不可以炒个鸡蛋来吃?”
“……好。”苏锦书答应了他。
她想起一件事,问道:“兰泽,你晚上睡哪儿?”
“……”兰泽总不能说自己幕天席地,逮哪儿睡哪儿吧,那样多没面,“本仙君住的自然是神仙洞府,雕梁画栋,碧瓦飞甍……”
“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搬过来住,我这里有多余的空房。”苏锦书大大方方邀请他。
兰泽步履微顿,装模作样地道:“既然你这么诚心实意地邀请了,本仙君可以考虑考虑。”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一早,他便拎着个小包袱搬了进来。
渐渐的,阿圆和他越来越熟,每日里“兰泽叔叔长”“兰泽叔叔短”,叫得十分亲热。
兰泽除了带孩,有空的时候还会跑到前面酒馆去打下手,帮苏锦书算账、端菜,顺便偷吃两口,倒着实省了苏锦书不少力气。
不过,时间久了,邻里之间不免有些风言风语,说苏锦书不但抛头露面,还在前夫留下的房里养了个小白脸,不守妇道,伤风败俗。
苏锦书对这些流言蜚语一律充耳不闻。
但她不去理会,却总有些犯贱的自己找上门。
这天晚上,一个油头大耳的富商喝多了酒,借酒装疯,拉着苏锦书纠缠起来。
“顾小娘,每日里看着你忙忙碌碌,受尽辛苦,真是让人打心底里心疼啊!”富商涎着脸抓住她的手不放,“看看这手,都粗糙成什么样了?可怜了你花容月貌……”
苏锦书用力抽回手,藏进衣袖里,冷声道:“客官请自重。”
富商变了脸:“怎么,小白脸摸得,偏偏我摸不得?”
又掏出几两银扔在桌上:“你倒贴给小白脸,我能理解,毕竟嫦娥爱少年嘛!我给你银还不成?来,让我好好摸摸……”说完就要扑将上来。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狐狸的诱惑(六)新年
忽然间,眼前的女不见了。
富商顿住脚步,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刚才近在咫尺的人,确确实实不见了踪影。
他百思不得其解,扭过头到处寻找苏锦书。
却见苏锦书从后院掀开帘走了进来。
“原来在这儿呐!”富商正在烂醉之,也没心思细想其的不对劲,淫笑着走过去,拉那人入怀,“小娘,你可叫我好找!怎么,是要跟我玩捉迷藏的把戏吗?”
在周围看客的眼里,看见的却是另外一幅场景:那个富商在碰到苏锦书的前一刻,骤然收手,然后茫然四顾,最后抱住了刚从后院出来的兰泽。
“……”众人齐齐目瞪口呆。
所以说,这富商垂涎的竟不是苏锦书,而是那名面容俊秀可爱的红衣少年吗?
兰泽冷笑一声,一手推开富商凑过来的大脸,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哎呦!”富商吃痛,捂住脸倒退数步,从障眼法清醒,愣愣地看着横眉怒目的少年。
自己抱的明明是苏锦书,怎么变成了他?
兰泽甩了甩有些火辣辣的手,说话夹枪带棒:“这位客官,我不喜欢男人的,你不要再打着纠缠我们老板娘的旗号,悄摸摸地来占我便宜,令人恶心。上次借着我上菜的时候偷偷摸我的手也就罢了,这次竟然直接抱上了,再这样我可要报官去了,到时候大家都难看!”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富商的眼神里就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鄙夷和嘲笑。
富商又惊又怒,又羞又惭,掩面而逃。
兰泽走到苏锦书身旁,对她道:“顾贞娘,你去后面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
他脸有些臭:“还有,遇到这种情况都不知道喊人的吗?下次直接喊我名字。”
苏锦书没有反驳,对着他露出个笑容。
那笑容如雨后晴空,芳蕊初绽,说不出的明净清丽,兰泽一时看得痴了。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一转眼就近了年关。
在这里的日过久了,兰泽竟有些记不清之前那一千年都是怎么过的了。
左不过应付一些痴男妄女,帮助他们完成一个又一个贪心的愿望,然后把他们的灵魂取走,为自己的修炼添砖加瓦。
如今想起,竟觉得乏善可陈。
哪里比得上一顿粗茶淡饭带给他的温度和暖意。
有时候他觉得,他都快要忘记来时的本意了。
不,这样可不行,他不能醉倒在这温柔乡里。
他走到苏锦书卧房门口,敲了敲门,打算再度劝说她上京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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