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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郑玉林先是面露惊艳之色,接着有些疑惑,最后转为惊慌。
“你……你是贞娘?”俊俏的脸有些发白。
怎么回事?他娘不是说已经摆平了顾贞娘,对方绝对不会过来纠缠的吗?
还有,她是怎么搭上顾和光这棵大树的?又是为何做了这等华贵的装扮?
郑玉林又惊又疑。
苏锦书以手帕掩面,低低抽泣起来。
“相公,妾身自知蒲柳之姿,根本配不上相公,本来也已死了再见的心思,只想好好把阿圆抚养长大。可前不久,哥哥寻到了妾身,带妾身回京认祖归宗,妾身便生出妄念,想要再见相公一面,看看相公如今过得是否安好?”她泪眼盈盈,说不出的温柔婉转,我见犹怜。
郑玉林心思一动,问:“你说的哥哥是……顾大人?”
苏锦书点了点头,用手帕拭了拭眼角,泪水滔滔不绝往外涌。
失策,手帕上的胡椒粉抹得太多了。
郑玉林面色变了又变,最终换成小意温存的模样:“贞娘,你不恨我?”
他心里已经生出悔意。
当初得状元,又娶了公主,真可谓春风得意。
可过了不久,他便发现,这驸马之位只是表面光鲜,背地里委实不怎么实惠。
其一,本朝惯例,驸马是没有实权的,也不可能官居高位,任他再怎么长袖善舞,也很难爬上去;
其二,公主看似美貌娇柔,对他也十分体贴,可独占欲太强了些,从来不许他看别的女一眼,有一次他喝醉了酒,挑逗了一个丫鬟,第二天,公主便将那丫鬟当众打死,丝毫不顾他的脸面。
他心里不由得埋怨起顾和光来,若是对方早些和苏锦书认亲,他何至于大费周章,最后落到这般境地?
苏锦书低声道:“相公,你可还记得之前教我读过的一首乐府诗?”
郑玉林怔了怔:“什么?”
苏锦书跪坐在他面前,娓娓道来:“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新人从门入,故人从合去。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
“妾身当然知道,妾身是比不了公主那样的新人的,但相公在妾身心里,永远无人可以代替。”她神情哀婉,伤心欲绝。
郑玉林神情一震,靠近前拉住她的手,脑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贞娘,其实,我心里也是万分舍不得你的,你可愿与我再续前缘?”
的诗摘自《玉台新咏》,是一首槽点满满的弃妇诗。
女被夫君抛弃,偶然重逢,问夫君:新人如何?夫君答道:新人不如你好,相貌和你不相上下,却没有你会做活,你擅长织昂贵的素布,织得又快又好,她却只会织廉价的缣,织得还很慢,这一点远不及你。
e……好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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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与主线剧情无关,时间线是渊和苏锦书在一起四年后。
渊突然坐起身来,急促地喘息着。
他抓紧胸口,将深蓝色的睡衣抓出几条皱褶,却无法平复剧烈的心跳声。
摸了摸身边,被里尚有余温,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总裁竟然光脚下了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间跑。
一间一间房找过去,客房没有,书房没有,客厅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他慌得几乎要喊出声来,终于在打开一楼卫生间的门时,看见了苏锦书。
彼时,她正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马桶上,专心研读一本八卦杂志。
封面上赫然一排大字:“xx女星夜会小鲜肉,二人并肩前往酒店,共处24小时。”
听见门响,她乜他一眼,似笑非笑:“虽然我认同夫妻应该亲密无间,但也不必黏糊到这个份儿上吧?适当保持一点神秘感,好么?”
渊径直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抱得死紧。
他做了个冗长的噩梦,梦里面,他只是她的过客。
她声名达到鼎沸之时,果断抽身离开,他被定格在那里,定了很久很久。
后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又遇到许多个她,但他又清晰地知道,那都不是她。
心越来越慌,整个人都要崩溃,那种彻底的绝望和黑暗,一寸寸将他吞没蚕食,他却连声痛都喊不出来。
幸好,醒来的时候,她还在。
“渊,你发什么疯?”苏锦书颇有些无奈,“有什么事出去说好么?不觉得臭啊?”
渊充耳不闻,捧住她的脸,疯狂地吻她,和她唇齿交缠,抵死不放。
好像借由这样,就可以把她深深刻在骨血里,将两个人融成一个整体,永不分离。
好不容易从他的魔爪下逃出来,苏锦书已是面颊绯红,气喘吁吁,她嗔道:“渊你这是在发情吗?能不能看看场合?”
真是奇了怪了,这人在公司看起来那么禁欲,那么高冷,怎么一到家就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
渊捻了捻她丰润如花朵一样的唇瓣,意味缠绵,恋恋不舍,他道:“我在门外等你,你快一点出来。”
简直一刻都等不及。
苏锦书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收拾停当,她洗干净手,刚出门便被他一把扛起。
“……喂,不是吧?”苏锦书开始挣扎,“你别胡闹,我该去上班了!”
她小手小脚,蹬来蹬去也不碍他分毫,只能眼睁睁地被掳到床上。
“我刚才帮你请了假。”渊一边哑声解释,一边把她长长的衬衣往上撩。
心知自己难逃魔掌,苏锦书咬住下唇,嘴里碎碎念着骂他:“禽兽,流氓,不要脸……”
骂着骂着,便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良久,渊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缓慢地挤身进去。
苏锦书愤恨地咬住他的肩头,像只十分有性格的猫咪,身体明明已经接纳,嘴上却决不肯认输。
……
纵情过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忿,恨恨地骑到他身上,用力摇晃他:“大早上你发什么疯!昨天夜里还不够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这下可好,我今晚又得加班!”
渊扶住她,膝盖屈起来顶住她的后腰,调整了一个令她更舒适的姿势,这才低声下气地安抚她:“是我不好,晚上我陪你加班就是。”
苏锦书啐了他一口:“还好意思说?上次也说陪我加班,后来你……你……”饶是脸皮厚实如她,也有些说不出口。
渊极纵容地笑了笑,眉眼舒展开,减少了几分冷漠,多了些温柔之意。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他低低地道。
苏锦书没好气地说:“我能去哪里?去哪里不会被你抓回来?”什么高冷,什么不近人情,全是骗人的。
两人一直厮磨到下午两点,才相携去往公司。
苏锦书去年玩票性质地牵头做了一款像素风格的简单小游戏,没想到竟然火了,于是她们顺势做了一个系列。最近恰逢世界杯,她便脑洞大开想要再开发一款足球赛主题的像素游戏,这些日没日没夜便是在忙这个。
她颇有些工作狂的潜质,甫一到公司便召集部门员工开会,进行头脑风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便开到了晚上七点。
“咚咚”两声,渊的助理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外卖员,他恭敬地对苏锦书道:“总请客,给大家订了外卖。”
一溜小龙虾和大闸蟹在会议桌上排开,引发众人一通欢呼。
谁不知道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犒劳员工的名义暗暗体贴娇妻?
苏锦书公私分明,在工作上不喜欢被渊暗照顾,渊便深谙迂回之道,隔山打牛的招数玩得那叫一个熟练。
苏锦书没奈何,对下属道:“休息半个小时,吃完饭再继续。”
她出门接热水,看见渊在门边不远处站着,手拿着两杯热咖啡。
苏锦书接过咖啡,和他并肩而立,看着窗外的夜景。
星星点点的灯火连成张密密匝匝的光网,和天空交相辉映,立交桥上永远车马如龙,热闹喧嚣。
尘世如此浮躁,可和他在一起,却只觉安心。
啜一口咖啡,是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偏甜腻的口感,和性独立又有些骄傲的她,看似格格不入。
原因无他,她觉得人世有些苦,所以便想喝点甜的来弥补。
在这层意义上,渊和这杯咖啡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同。
恰到好处的温存和关心,加上始终如一的尊重,温柔地将她包裹,却不令她讨厌。
“嫁给我好吗?”渊又开始自己不知道第几百次的求婚。
两个人已经如夫妻般生活了许久,苏锦书一向觉得婚姻这纸契约不重要,该走的总会走,想留的不管怎样都会留下来。
可渊却锲而不舍地想要个正式名分,每日一求。
固执得可爱。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温柔,或许是手里的咖啡太好喝,苏锦书轻轻点点头:“好啊。”
渊愣了几秒,掉头就走。
“你去哪儿?”苏锦书问。
他回过头来,双眸灿烂如星:“去订礼服,订场地,定婚期,印请柬,奔走相告。”
他想了想又道:“我回家找户口本,明天一早去领证。”
苏锦书笑弯腰:“你也太着急。”
渊也露出抹笑意:“以免你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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