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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是兰泽吗?进来吧。”柔和的声音响起。
兰泽推开门,看见穿着粗布衣衫的女正在穿针走线,动作如行云流水。
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笑道:“我正好要去寻你。”
说着,她缝完最后一针,熟练地打结收尾,低头咬断线头,然后把衣服拿起来抖了抖。
“给你做的新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她站起身,把衣服递给他。
兰泽一时愣住。
“给……给我的?”他指指自己,又指指衣服,“为什么?”
“过年自然要穿新衣服啊。”苏锦书一脸理所当然,“你这件红衣都穿了快一年了,你没穿腻我也看腻了,快试试,不合适的话,我再改一改。”
兰泽接过衣服,心里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
他是狐王所生,从小便和兄弟姐妹们争抢地盘和食物,父亲的眼里只看得到强者,只会一直催促他们刻苦修炼,根本不会给予他半点儿温情。
后来,他自立门户,看见的全是这世间的阴暗面,男贪财好色,女哀嗔怨怒,老人居无定所,幼儿无所依怙……
他一直兢兢业业地做好一个旁观者,冷眼看世人互相残杀,爱恨痴缠,只觉人类真是愚蠢得紧。
可……她好像有点不一样。
将墨灰色的外袍穿在身上,他大概比了比,道:“合适的。”
想了想又觉得这句话不够表达他内心的感动,补充道:“很合适,我很喜欢。”
苏锦书笑道:“你还没有认真试过,怎么就知道合适了?”
说着,她凑过来帮他整理,一边比划一边喃喃:“腰身这里好像紧了一点,兰泽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从来没有和人类女挨得这么近过,兰泽脑里嗡嗡的,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她好香啊。
过了会儿,苏锦书抬起头道:“可以了,你脱下来,我帮你放一下腰身,很快就好。”
她忽然愣了一下:“兰泽,你的耳朵……”
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又探出了头,在日光的照射下发着亮红色的光泽,纤毫毕现。
心里痒了痒,她没忍住,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手感果然很好。
撸猫什么的,一向是她的最爱,如今没有猫可以撸,狐狸也不错啊。
下一刻,兰泽忽然往后退了一大步,紧紧捂着耳朵,恼羞成怒:“你!顾贞娘你……你……你怎么可以摸我!”
苏锦书一脸无辜:“我不可以摸吗?”
瞧他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摸的不是耳朵,而是什么不可描述的部位。
兰泽面红耳赤,总不能告诉她,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吧?
将外袍潦草脱下,塞到她手,他落荒而逃。
本来想跟她说的话,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扫房;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去割肉;二十七,蒸枣山;二十八,贴年画……
兰泽从来不知道,人类过年,要讲究这么多门道的。
他充满好奇地参与进来,对苏锦书的指挥言听计从,跑前跑后,上蹿下跳,忙得不亦乐乎。
大年三十晚上,苏锦书精心整治了一大桌年夜饭,留兰泽一起吃。
吃完之后,阿圆困了,早早回卧房睡觉,只剩下他们两人。
苏锦书往燃着炭火的炉里丢了几颗花生,不多时,“噼驳”声响起,她将外皮烤得有些发黑的花生拣出来,兰泽立刻接过来剥好,两个人一同分吃。
“困不困?”苏锦书问道。
兰泽眼珠转了转,和她商量:“不困,我能不能喝点酒啊?”
平日里苏锦书严格限制他喝酒,生怕他喝醉了露出形迹,他偶尔背着她偷偷喝那么一两盅,压根解不了馋。
苏锦书抿嘴而笑,从柜台后方的格里拿出一坛桂花酒,倒在酒壶里,放在炉上温了温,然后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不多时,兰泽便有些醉了。
他直勾勾地看了苏锦书半天,忽然开口:“顾贞娘,你知道吗?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仙人。”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狐狸的诱惑(七)纠结
苏锦书的脸上并无异色:“那么,你是谁?”
她没想到,兰泽酒后吐真言,竟然要和她摊牌。
她自然也不介意真心换真心。
“我……”兰泽盯着她因为酒意而泛起好看桃粉色的脸颊,看得有些失神,“其实……我是一只修炼了一千年的狐狸精。”
他这会毫无防备,蓬松的尾巴露出来,在身后缓缓摇动了两下,然后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我是靠着和凡人做交易来修炼的,再做最后一笔交易,便可以得道成仙。”他托着头,歪着脸,表情有些发愁。
“顾贞娘,都怪你,你为什么无欲无求?为什么不和我做交易?为什么阻挡我成仙?为什么?为什么?”他无理取闹着,双脚不老实地晃来晃去。
“不,我当然有欲望。”苏锦书又啜了一口酒,睫毛轻颤,“但我深知,天上不会掉馅饼,和你做交易后,或许可以最快地达成愿望,但一定会付出十分惨痛的代价。”
“你真聪明。”兰泽嘟起嘴,小声抱怨。
过了会,他又更小声地道:“不过,你不答应也好。”
如果他和她达成了契约,等到时机成熟,过来取她魂魄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下不下得去那个手。
也罢,看来自己是时候换一个诱惑对象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他的尾巴又竖了起来,耳朵也抖了两抖。
苏锦书好脾气地道:“你说。”
“你真的不恨郑玉林吗?真的没想过给他点颜色看看吗?就这么任由他逍遥快活,坐享荣华富贵?”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对她也有了几分了解,她绵里藏针,柔带刚,并不是肯忍气吞声的性。
苏锦书微笑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此事自然不会就这么了结。”
她却不再往下细说,而是断了谈话:“好了,夜深了,快些去歇息吧。”
“哦。”兰泽答应着,刚要起身,冷不防脚下一软,往前栽倒。
然后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酒醉的脑还有些不清醒,他大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
一只手臂垫在她腰后,另一只,则按在了她胸前的丰盈之上。
五指下意识收拢,捏了捏,又捏了捏。
好软,好弹。
捏了好半天,苏锦书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摸够了没有?”
兰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他忙不迭往后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脸颊滚烫,呼吸急促。
热乎乎的东西从鼻里涌出来,他抬手一擦,抹了一手的血。
……大爷的!自己在她面前怎么总是暴露最丢脸的一面?还能不能行了?
苏锦书轻叹了一口气,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递给他一方手绢:“快擦一擦,仰脸,不要低头,我去给你弄条冷毛巾敷一敷。”
“不……不用了!”兰泽哪里还有脸让她照顾,拿起手绢胡乱捂住鼻,爬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间冲。
整整一夜,他裹着被在床上滚来滚去,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都说女以贞洁为天,和男有肌肤之亲后,要么自尽,要么只能嫁给那个男。
难道他只有娶她这一条路可走了吗?难道他的修仙之路就要葬送在这个小酒馆了吗?
不要啊!
可是……可是……她那里的手感……真的很好……
兰泽咽了一口口水。
翌日,阿圆在院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兰泽出来。
她果断上前敲门:“狐狸叔叔,你怎么还不出来陪我玩?”
一个多月前,她偶然看到了兰泽变身的全过程,纠结了半日,便平静地接受了臭狗狗和兰泽叔叔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小孩往往比成人宽容得多,她们总是很容易忘记你的不好,大度地给你无数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兰泽的声音闷闷的:“阿圆,让我安静一会儿,我好烦。”
“你在烦什么啊?”阿圆稚气地发问。
……我在烦要不要对你娘负责。
这句话兰泽当然说不出口,他哼哼唧唧道:“这是大人的事,你们小孩是理解不了的。”
阿圆不服气,扭头看见苏锦书,招手道:“娘,狐狸叔叔说他遇到了烦心事,你也是大人,你来帮帮他吧。”
“……”兰泽立刻紧张起来,两只耳朵高高竖起,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她会说什么?会骂他?会哭闹?还是干脆不理他?
不多时,轻柔的女声音响起,一如往常:“兰泽,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兰泽想了想,把耳朵按回去,走过去拉开房门。
他是个男人,男人应当负起责任来的。
即使那意味着他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表露决心,却被苏锦书抢先开口。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没有发酒疯吧?”她面色如常,眸光平静。
兰泽如蒙大赦,连忙回答:“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太好了!他可以继续自己的修炼大业了!
苏锦书点点头:“兰泽,我算了算,你在这里做了这么久的工,已经足够抵之前欠下的债了,除此之外,还有富余。”
说着,她将两串铜钱递到他手:“从今天开始,你便不再是我这里的伙计,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兰泽懵住。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她不要他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昨晚她的表情和反应都那么冷静,哪里像是喝醉了的样。
分明是怕他为难,才假装不记得,为他解围。
偏偏他还像个傻一样,欢天喜地下了她铺设好的台阶,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
“我……我……”他肠都悔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锦书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扭头就走。
阿圆小短腿迈得飞快,跟上去央求:“阿娘,我不想让狐狸叔叔走,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好吗?”
苏锦书的声音柔和却坚定:“阿圆,兰泽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兰泽愣了好久,内心天人交战,五味杂陈。
脑海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回忆。
她的面若冰霜,嬉笑怒骂;她的坚韧与温柔;她坐在窗前,一针一线为他缝制好看的衣衫;还有……还有他半夜腹饥饿的时候,悄悄溜到厨房,总能在灶台上发现尚且温热的饭菜……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神情恍惚地往前面走,刚撩开门帘,便看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富家公,神情激动地拉着苏锦书的手臂,正在对她说着什么。
一瞬间,怒火熊熊燃起,他高声怒吼:“王八蛋!放开她!”
苏锦书:哼,玩欲擒故纵,姑奶奶是祖宗。
兰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赶我走……
关于上肉的问题:火候还不够,再等等。
毕竟,一边是努力了一千年,马上就要实现的梦想;另一边是刚认识不久却十分心动的女,本来就是要有一个纠结的过程的。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狐狸的诱惑(八)高门
顾和光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找到亲生妹妹的这一天。
父亲镇国侯骁勇善战,震慑四方,和母亲亦是举案齐眉,伉俪情深,本是再完满也没有的。
但他们家有一桩提都不敢提的心事,这么多年过去,已经溃烂成疮,无时无刻不横亘于心底,搅得所有人日日夜夜都不得安宁。
他十岁上方得了个幼妹,父亲喜不自胜,为妹妹娶了个闺名,唤作乐音,希望她一生一世快快乐乐,了无忧虑。
无奈,事与愿违。
他十四岁的时候,边关告急,父亲临危受命,带着他一同上了战场。
不久,外祖病危,母亲带着幼妹前往探病,在途遇到一波山匪,情急之下,母亲托护卫带妹妹突围。
后来,官兵及时赶到,母亲有惊无险,可幼妹和那几个护卫却不见了踪影。
此事惊动朝野,陛下为表重视,亲自派人多方察看,到最后,却只发现了护卫们的尸体。
许多人和他说,妹妹一定是死了。
或者说,一个年方四岁、毫无自保能力的小丫头,懵懵懂懂地死去,倒还罢了;若是侥幸活下来,难保不会流落到青楼娼门,堕了他家的名声。
但他和爹娘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们只想让她活着。
寻寻觅觅十余年,顾和光虽然从未想过放弃,却也很清醒地知道,再找到妹妹的机会微乎其微。
不成想,这日他在办差途偶然迷了路,错入桃花镇,随便找了家不显眼的小酒馆问路,竟然看见了一个和他娘眉眼极其相似的女。
这一瞬,他忘记了所有男女大防和世家礼教,立刻捉住那女的手臂,连声追问:“你是乐音不是?你今年是不是十八岁?左肩是不是有一块半圆形的红色胎记?”
苏锦书还未答话,兰泽便冲出来,把顾和光往一旁重重一搡。
怒发冲冠之下,兰泽竟然忘记了使用法术,撸起袖就要揍他。
他也不晓得反抗,只直勾勾地看着苏锦书,神情绪,她今日对他说话好生客气,摆明是和他生分了。
他虽然修炼了一千年,在感情上却是完完全全一片空白,哪里懂女孩儿家的玲珑心肠,更加不知道应该如何哄她回转。
兰泽闷闷地应了一声,蹲坐在椅上,眼巴巴地看她:“如若他对你图谋不轨,你记得喊我一声,我马上就冲进去。”
苏锦书含笑点头。
她和顾和光去了后院的书房,两个人聊了半个多时辰,方才出来。
平素处事稳重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这会儿竟红了眼眶,一个劲儿强调:“不用查证,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你一定就是乐音。”
苏锦书拢了拢鬓边的碎发,笑道:“顾公,我自幼无亲无故,孤苦伶仃,自然也期盼你真的是我亲哥哥;但小时候的事,我确实是记不清了,顾家又是勋贵之家,兹事体大,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顾和光看她虽然只着粗衣布服,却仪态大方,丝毫不为富贵所动,不由又是喜欢又是心疼,问道:“我看你打扮,似是已经嫁了人,不知夫家如何?是刚才的那位不是?”
刚才那个少年,虽然举止粗鲁了些,倒算得上关心体贴。
苏锦书连忙摆手:“不是的,兰泽只是在这里借住。我确实已经嫁人,不过……夫君考状元后,另娶了公主,已经将我休了。”
“什么?”顾和光脸色瞬时黑了下来,“你说的夫君,难道是那个郑玉林吗?”
他也在朝野做官,见过郑玉林几面,印象记得那是个斯斯的白面书生,礼数周到,颇擅钻营,谁成想那人竟会做出停妻再娶的荒谬之事?
见苏锦书点头,他咬牙切齿:“妹妹,你等着,回京之后,我必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
郑玉林是驸马不假,可他们镇国侯府也不是吃素的!
苏锦书笑道:“顾公,我方才已经说过,此事尚未确认,还是先不要喊妹妹的好。”
顾和光点点头:“我身上还有差事,你留在此地等我,最多半个月,我必来接你回京。”
母亲对妹妹的体貌特征了然于心,等回京见了母亲,稍作查验,自可真相大白。
阿圆咬着支麦芽糖走过来:“阿娘,狐……兰泽叔叔正躲在门后面悄悄看你,托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事。”
她冰雪聪明,只在无人处喊狐狸叔叔,看到外人,便会自动改口称兰泽叔叔。
小丫头又歪着头打量顾和光,面容娇憨,丝毫不怯生:“叔叔,你是谁呀?”
看见和妹妹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孩,顾和光的心都要化了,蹲下来对她温声细语:“我姓顾,你可以喊我舅舅。”
“……”苏锦书对这位便宜兄长的妹控属性有了初步的了解。
原身确确实实是镇国侯流落在外面的嫡亲女儿。
可惜,在原来的故事线,顾贞娘早早上京寻夫,和偶来此地的兄长恰好错过。
直到她死去两年后,镇国侯才查到了她的去向,可那时已是天人永隔,悔之晚矣。
苏锦书在此地蛰伏许久,一方面是为了和兰泽培养感情,另一方面,便是在守株待兔。
如今,时机已到。
是时候“上京寻夫”了。
顾和光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她们母女,再三叮嘱苏锦书等他回来,又调派了名护卫,贴身保护她们的安全,这才快马加鞭赶去办差。
苏锦书关掉小酒馆,遣散了小伙计,开始打点行装。
兰泽在门口转来转去,却不敢进去。
最后还是苏锦书走了出来,问:“兰泽,找我有事?”
兰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原来,她是国之柱石家的女儿。
有这样一个身份在,不管她是想和前夫复合,还是想要再嫁,皆可从心所欲。
他对她而言,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他挣扎半天,垂头丧气道:“顾贞娘,我来同你告别。”
这个故事还有五章左右结束,然后会继续更第七个世界,到时候,有望双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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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 狐狸的诱惑(九)重逢
不走还能怎么办?难道要等她开口赶他,然后颜面扫地吗?
他也是要面的好不好?
苏锦书神色淡淡,似是早有预料:“好,祝你修炼有成,早日成仙。”
“……”兰泽有些想哭。
他回到自己房里,收拾自己的行李。
和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干瘪的小包袱不同,要带走的东西,可实在是太多了。
苏锦书给他做的衣服,必是要带走的,还有新添置的几双鞋袜,腰带,对了,这床极松软的新被,他也想带走。
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花花绿绿的小玩具。
有他和阿圆一起买的,也有阿圆和苏锦书出去的时候,给他捎回来的。
阿圆似乎把他当做同伴,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必定要分给他一份。
兰泽拽着一只木头雕的小狗,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这天晚上,他扛着个大包裹,悄悄离开。
阿圆发现兰泽不见后,哭闹了一整天。
十日后,顾和光回转,带着苏锦书和阿圆一同返回京畿。
镇国侯夫人一看见苏锦书的面貌,立刻晕了过去。
威严端方的镇国侯,亦是老泪纵横,语不成句。
镇国侯夫人清醒过来后,屏退众人,仔细查看了苏锦书身上的胎记和其它特征,一一皆可对上,随即抱着她放声大哭起来:“我的音儿啊!都是娘不好,害得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父母兄长皆是喜不自胜。
情绪平稳下来后,镇国侯夫妇仔细问起她这些年来的遭遇,听到郑玉林的所作所为后,镇国侯气得一拍桌:“竖敢尔!”
他站起身,准备换朝服:“爹爹这就进宫面圣,请皇上主持公道!”
镇国侯夫人却拦住他:“夫君,你且等等。”
又回头看苏锦书:“请皇上出面不是难事,但须得先问问阿音是如何打算的,心里可有章程?”
毕竟是青梅竹马的相公,还育有一女,若是苏锦书对郑玉林余情未了,他们打了老鼠伤了玉瓶儿,反倒不好。
若是她还想和郑玉林把日过下去,凭镇国侯府如今的声势,虽不敢说能压得过公主去,但争个平妻还是做得的。
若是她不愿意,那自然是最好,即使不求皇上,他们也有的是办法令那个郑玉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锦书沉吟片刻,道:“女儿想再见郑玉林一面,可以吗?”
她是打算借势,有一个显赫的身份,各方面都会方便得多,但虐渣的具体事宜,还是自己亲手来做更痛快些。
顾和光面露不虞之色:“和那样贪图荣华富贵的小人有什么可说的?阿音听话,等我们把郑玉林料理干净后,再为你另寻一个品行端正的好相公。”
镇国侯夫人打断他:“和光,此事就依你妹妹所言,只是那公主嚣张跋扈,让她知道了只怕要大闹一场,这样,你找个别的借口,把那个郑玉林约出来。”
事情议定后,镇国侯夫人拉着苏锦书和阿圆,请了京城最有名的绣娘,连夜赶制了数十套春装,又打造了无数贵重首饰。
人靠衣裳马靠鞍,苏锦书这具身体,本就有八分相貌,这么一打扮下来,端的是花容月貌,蕴藉风流。
顾和光捏着鼻去约郑玉林,只说有要事相商,请对方来宝华寺一会。
他是从二品的官员,又手握兵权,平素郑玉林几次想要攀附,都不得其门而入,这次竟然收到了橄榄枝,忙不迭赶来赴约。
小小的寺庙里十分安静,郑玉林着一身白袍,坐在茶室安静等待。
不多时,一位美人入得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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