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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该弹章是针对开封府推官苏轼的。话说苏轼,于含香楼饮宴,结识了名为留香的歌妓,容颜才情深得苏轼喜爱,也受到了苏轼的大力吹捧,以苏轼在士林文坛的名声,此留香的风头一时无两。

    偏偏就在这个档口,留香被人看中了,并交了赎金,买断了留香在含香楼的契约。

    当留香转籍的文书递在苏轼案头时,苏轼以尚未足月为由,将留香转籍的文书搁置了,甚至还话里话外的让事主好自为之。并且接连几日,夜夜于含香楼点留香的牌,真有点郎情妾意的意思。

    苏轼还在含香楼说了醉话,扬言那事主妄想了,必定遭祸。

    事实上,苏轼并不是阻碍留香转籍,从苏轼往日的作为,他倒是相助歌妓转籍的故事要多一些。

    只是这次买断留香契约的是一商贾,留香不情不愿,难免跟自己的恩客牢骚几句。

    天性怜香惜玉的苏轼苏子瞻,就以很不怎么样的借口,想让那商贾知难而退

    搁以前,这肯定会被士林传为美谈,而不是弹章。

    毕竟,一个名满汴梁的娇娘,让一个商贾买去做妾,确实不算是好事,那怕在履行完合同就彻底转民籍了,也让人觉得不爽快真心不愿意这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可这是监察衙门开衙办公的档口

    所以汴梁的监察官介入了,展开了调查。

    从含香楼的老鸨,到事主商贾,从开封府的书吏,到留香本人,没有升堂,就是监察官挨个的找人调查这法子的确是新鲜。

    “二哥,恐怕这一次你的议政席位没希望了,很有可能会出外任职。”

    苏辙真的对自家这个二哥没办法。或许这的背后是有人撺掇,可也确实是因为二哥太率性了,用讲武堂流传的一句话纯粹是往枪口上撞。

    “子由,想多了。为兄并无过错,无非是搁置转籍的文书,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哥,你还是没明白监察衙办案流程。只要展开调查,就说明立案了,既然立案,就是你的行为符合立案条件,有对应的监察条款。”

    “监察衙门一旦立案,就一定要出结果。而你的所为可以说是事实确凿,必定会有相应的处罚。”

    苏辙是接触过监察官的,也去凑过监察官的培训课程。

    这几乎算是监察第一案,他二哥又有偌大的名声,在他二哥头上开刀,对于监察衙门立威效应是最显著的。

    这一次,即便是官家有意放过,范尧夫也会把此案办定了。

    “没想到他王介甫是如此心胸,愧为执宰出外就出外吧,为兄寄情山水,倒也能活的写意。”

    “二哥,这与王相何干你真的需要通读监察条例了,真以为出外能如以前吗般游宴放浪”

    “子由,为兄入京之时,曾拜访王介甫,见其诗文中有秋菊落黄之言,为兄便指点了两句”

    再想到内参监察版吴安持的文章,一切就明白了。

    那又能怎样苏辙想明白了,可对于二哥的案情没有任何意义。

    “曾闻在市易法之初,王介甫就有意贬为兄出外,因官家不允方作罢。只是时过境迁,为兄以为不了了之了,没想到”

    他王安石作诗是否有常识,管他苏轼何干自己又何必多手也罢不就是出外嘛。只要监察衙门定论了,出外就出外

    其实,苏轼打心底不相信这事会对他有什么处罚。商贾没告,歌妓不愿,自己也只是拖延,顶多提点了商贾几句,还谈不上触犯什么。

    这跟朝堂的弹劾没两样,无非是吵嘴的事。朝堂还不是他王介甫执掌的,是富相。




第五八七章 倒霉孩子
    王安石应该不至于这样下作,倒是他那个儿子王,就不好说了。

    在赵曦听闻此事时,就全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整个监察衙门,整个朝堂都被王利用了。

    王这机会逮的太准了,几乎把朝堂所有人的反应都计算进去了这孩子,身体刚刚好转,就不能注意休息嘛

    也真的怪苏轼太率性了。

    监察衙门开衙,朝臣们的目的是为了脱开皇城司干政的可能,这一点几乎是众所周知的。

    同时,朝臣们也在观望,看这监察衙门是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苏轼的这事,放以前,估计连弹劾的人都没有,可放在这档口,味道就变了。

    用一个士林文坛具有盛名的苏轼,来试探一下官家推动监察的底线估计有不少推波助澜的。

    说到这,这苏轼其实就是个倒霉孩子。

    名头大,正好祭刀。

    对于朝臣而言,如果苏轼这事放过去了,那挺好,大家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

    若苏轼这事,监察衙门真办了,诸位也就知道了朝廷的底线,不存在刮风的可能,那就需要收敛各自的行为毕竟这是全体朝臣集体要求推行的,谁也不好意思拉出来再吃回去。

    赵曦也想看看,看看范纯仁的立场,看看朝臣对监察衙门的态度

    持强、渎职、轻佻,这是开封府监察衙门调查后的结果,这不涉及刑名,就与大理寺和刑部无关,是完全由总监察衙门提出处理意见,并由朝廷批准执行即可。

    “陛下,苏子瞻之为,并未造成任何人受损,本意也是为弱者声张,何谈持强凌弱此事若朝廷处置,有失公义。”

    司马光还是一副讨人嫌的脸,直蹦蹦的请奏。

    “司马相公以为如何”

    赵曦没表态,只是平和的问司马光。

    “训诫即可”司马光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指导了这事处置的方法。

    “集议吧召相公们以及范总监察、市易寺议政厅议事。”

    “陛下,此事由陛下独断专行即可,无须集议。监察衙门查证,而陛下赦令,虽苏子瞻行为适当,陛下予以训诫并免其处罚,于士林文坛也是美谈。”

    赵曦有意开口跟司马光说道说道,可一想司马光那性子感觉没法开口。

    确实,君王有赦免权,可司马光认为此事由他独断专行,这本身就是往坑里推他赵曦的想法。

    想来司马光也清楚这是监察第一案,也明白如何处置高于处置本身,他也熟悉监察条例。

    从表面上看,让君王独断专行,这是在推崇皇权,可同样也是在毁监察体系的根基还是让他赵曦去毁。

    唉司马光还是专心修史比较好。从记载来看,这老小子除了把文人争斗上升到砍头的程度,就是送给西夏大片的土地。政事还真没可以书写的。

    相公们来了,富弼脸色不好看,把不爽表现出来了。韩琦估计有看热闹的心思,文彦博一如既往的事不关己。

    韩绛和吕公弼有些担忧,而范纯仁则是恼怒,不爽的情绪比富弼还明显估计他也感觉被人利用了。

    因为,王安石很坦然。

    “陛下,以监察条例职守款第三十六条,苏轼苏子瞻存在渎职、持强和轻佻理政嫌疑。依律免去原差遣,由朝廷另外任用,但新差遣不得高于原差遣,以示警戒。”

    范纯仁即便是不爽,他也不会丢掉原则,更不会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让监察第一案胎死腹中。

    从他奏报的态度看,他还是要将此案办定似乎这样是王的目的所在。

    可放过此案,不仅仅是监察衙门从开始便崩塌,说不定王安石那个妖孽的儿子也在背后看笑话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已经被仕途抛弃了。

    早先如他这样情况的士子和子弟很多,这一次监察衙门开衙,整个国朝几乎找不到有官无职的闲人了,除了他王。

    王其实是个可怜人,空有一身的才华,却被身体限制,造就了他并不宽阔的心胸。

    “诸位相公以为如何”

    范纯仁是总监察,汇报情况多于议事。其他人一时间竟然无人开口。

    “司马相公以为,朝廷赦免将成就士林美谈”

    “陛下,万万不可”

    “陛下,不可”

    范纯仁与王安石同时开口了。

    “陛下,此案不大,但意义重大,关乎着监察衙门的将来。绝不可轻易放过”

    范纯仁的耿直并不比王安石和司马光差,这话说的相当清楚了。

    “陛下,如总监察所言,朝廷初试监察体系,若第一案便虎头蛇尾,势必影响未来监察官办案的情绪,同时也会给朝臣造成有商讨的余地。”

    “无论如何,此案必须处理,还得是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如果撇开王背后撺掇的嫌疑,王安石的这话确实是忠言。

    “恐怕是事出有因吧陛下推动监察衙门,并不是让监察衙门沦为臣工斗争的工具,不可以让别有用心的人打击异己,党同伐异”

    司马光指桑骂槐,赵曦没拦着,富弼也没吭声,王安石本来黝黑的脸哦,还是那样黑,看不出是不是红了,不过他也一样没反驳。

    谁接茬说谁估计司马光准备了好些词吧结果王安石一点都不心虚。

    这事吧,得让王安石清楚,没人是傻子,都明白是怎样回事。

    吴安持的内参文章,不能撇干净王府的赵曦,同样也不是怀疑王的证据。是不是王鼓捣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大家觉得。

    苏轼这案是要办,可朝廷被利用了也是事实当然,还是因为苏轼的行为让人抓到把柄。

    “陛下,市易寺认真审核过刘姓商贾与含香楼的契约,刘姓商贾属于买断留香的一年的乐籍。按大宋刑统,这一年留香将为奴籍,一年后,此留香可转民籍。”

    “且,市易寺在审查含香楼买卖契约时,得知该歌妓已然随刘姓商贾离去,只等开封府发放文凭”

    吕惠卿把苏轼案最后一点轻放的可能给堵死了。

    相信在这个档口,吕惠卿绝不敢去深度介入,绝不敢以任何理由恐吓留香。也就是说,留香真做了定义她那个行业的事无情。

    苏轼的行为已经没有成为士林美谈的基础了,因为留香做出的决定,代表了人家是着急到刘姓商贾家为妾的

    这个倒霉孩子



第五八八章 王安石也有昏招
    司马光在听完吕惠卿的一番话后,就告退了。

    当事情发展到苏轼被一个歌妓耍了的地步,他请求官家从轻发落苏轼的理由不成立了。

    这是议事,他一个贡院的修史的他自觉这样认为。他觉得没必要继续留在这儿了,很不想看王安石的那张脸。

    赵曦能感觉到富弼有一点微微的叹息声

    “说说吧,如何处置”

    都是聪明人,话没必要说透。赵曦直接问结果了。

    “臣以为应贬谪”

    老王你啥意思落井下石不对呀难不成这样能撇清跟王的关系

    以自己三十年的品性来对赌吗

    “陛下,依监察条例,不贬本官,只动差遣”

    范纯仁也看不过眼了,即便这是监察第一案,对于王安石的建议,他都觉得狠了。

    “转任黄州”

    呃王安石是铁了心要让苏轼知道秋菊落瓣呀

    早知道该留下司马光来着,那怕是呛也能呛几句。

    不过,赵曦倒也没觉得不合适。主要是,苏轼后世流传的诗词名篇,大多是苏轼在黄州任上所出。

    赵曦觉得,他不应该断了苏轼流芳百世的路

    关键是,其他相公都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都有些恍然的觉悟。

    这种小事,没必要惹王安石不高兴。

    原本的历史,这时候王安石已经执掌朝堂了,富弼已经被王安石逼的致仕了,而韩琦和文彦博也出外了,整个朝堂王安石已经一手遮天了。

    原本不管是富弼、韩琦、文彦博,还是吕公弼、范纯仁、司马光、欧阳修,一律都是反对王安石变法的。

    原本这时候吕惠卿、蔡确、章、曾布、吕嘉问,一个个都已经是执宰了。

    原本这时候苏轼去黄州只是任团练副使,而不是推官,原本蔡确是酷吏,原本

    当下的王安石并没有那么多的政敌,除了司马光决裂外,相公们居然照顾他的面子,没有对处置苏轼而反对

    “陛下,臣有奏”

    事议完了,赵曦本想留富弼聊几句,结果王安石说有奏

    “举兵法”

    “对雁门之战,国朝挟大胜却不得不同意北辽停战谈判,皆因国朝军伍不足。”

    “如今,国朝禁军厢军,经过陛下多年谋划,终于清理干净。同时,二十万的新军,那怕是有矿城兵,轨道兵等多工种军卒,也不能满足国朝兵员需求。”

    “是故,臣以为,可在国朝诸州府郡县,实行举兵之法。由各州府郡县举荐有志之士入军伍为兵,补充国朝兵员不足之困境”

    听着王安石的陈述,赵曦大概明白了。

    以里村为单位,以丁口为基础,责令国朝的州府郡县向国朝推荐兵员。

    同时,在大宋所有的州府郡县推行保甲制度。

    各地农村住户,不论主户或客户,每十家组成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凡家有两丁以上的,出一人为保丁。农闲时集合保丁,进行军训;夜间轮差巡查,维持治安。

    王安石还提出,要筹建国朝的保甲提举司,负责对国朝所有甲士训练,并规定了每年训练的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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