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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这些活并不是大宋的商贾在做,而是辽夏自己的商贾,还是都有自己背景跟脚的商贾。

    这些商贾都是有区域性的,不同的背景和跟脚,注定了他们的活动范围和区域。

    就像北辽的商贾不可能到西夏去收购羊毛一样,在同一个国度,界限也是很分明的。

    赵曦深度研究过这些。应该说,这样的现状,很适合用拉拢分化来分解辽夏。

    说白了,辽夏的体制应该属于共主制,或者封建制。

    比如西夏,整个大夏的朝廷,基本都是由党项贵族掌控。尽管学了些国朝的官制,也只是名称而已,在本质上,还是共主的形式。

    各个党项贵族,都有其各自的领




第二八六章 我不想活的没脊梁
    刚开春,随着从京西路到秦风路和环庆等各军州轨道铺设进展,在绥德、环庆以及整个秦州路,先是粮价上涨了,紧接着羊毛又上涨了些。手机端>

    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有大量的工匠集中在国朝西部,粮食需求量增加,价格上涨也是应有之理。

    这一轮上涨,是由工坊城那边带头的。

    粮商对这情况喜闻乐见。

    对外的粮食交易,整个粮价的调整,完全由工坊城那边掌控者……人家是最大的粮商,也是最大的运输商。

    商贾是做粮食的,却不收羊毛,就是掺和羊毛交易者,最终的落脚点还是在工坊城。

    所以,这一次的价格调整,让粮商很高兴。

    同样高兴的,还有去岁大幅提高牧羊数量的西夏部族。

    榷场是越来越兴盛了,除了内苑那些赵曦严令不得贩于外族的物事,国朝市面上可见的物品,在榷场都可以见到了。

    内苑的一些零嘴,一直是由老六家掌控销售,一直跟随着赵曦的指引。

    之所以赵曦控制,是因为内苑的货品,任何一样都与军备相关。

    比如饼干,比如糖块,以及其他零零种种的零嘴,在特定情况下,都可以直接当作军粮的……

    很久了,或许是因为赵曦参与朝政的次数多了,也或许是真的事务繁忙,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所谓的教导太子的扯闲篇活动了。

    今天突然又通知赵曦了,相公们又想起来要教导一下太子……

    只要一天不是帝王,太子就一直有义务接受相公们教导。

    帝王也一样,不过是方式和叫法不一样。教导帝王的行为叫经筵,给太子讲课叫讲筵。

    教导帝王,是一群人坐着,一人主讲,七嘴八舌的斗嘴玩。

    教导太子,就是随政事堂心情,随便遣一个人也行,相公们一起也算。

    至于在赵曦这,除了相公们,还没有谁曾经过来给他授过课。

    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富弼一个人来了。

    通知赵曦,是富弼私下通知的,这又是他老富一个人来。

    赵曦极度怀疑,这纯粹就是老富私下的意思。

    “尔等且下去吧。”

    我去!又这样做,这样的做法让赵曦有些不舒服。毕竟是大内的人,就这么当着主人,随便的打发下人……国朝的相公,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殿下,可是要发动了吗”

    嗯这才刚把茶泡好,老富就这样来了一句。

    赵曦的第一时间,首先想的是:会是谁把这事透露出去了

    “别胡乱猜想,没人说起,是吾揣度的。借西部轨道铺设,调高粮食交易价格,同时也提高了羊毛收购价格。”

    “待轨道铺设完成,整体价格下落,而借价格下落的理由,减少乃至断绝其他粮商往西贩卖粮食的营生。”

    “在所有一切达到殿下预期后,再瞅西贼粮食需求最大的时机,全面断绝粮食供应,从而令西贼爆发掠夺本性,骚扰边境,乃至大规模发动战争。”

    “迫使朝廷不得不应战,达到殿下征战西贼的目的。殿下,富弼所言属实”

    多少次了,太子殿下都是这些给人挖坑,然后埋人。

    富弼不精于财货之道,但他在谋略上并不输于谁,琢磨太子殿下多次的操作手法,大体能看到太子殿下的谋划结果。

    赵曦没说话,心里已经基本确定,这不是谁暴露了,还真是老富自己揣摩出来的。

    整个过程大体符合,赵曦没在护卫营详细说过,即便有人清楚,也不会大放厥词的。

    唯有富弼不在意。

    早前就说过,



第二八七章 征战之力
    富弼是真被感动了,或者说是被戳心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西贼反叛,正是他富弼渐进中枢的年月,都是怎样的心路历程,他比赵曦更清楚。

    殿下说的没错,是被打碎了胆,是被打怕了,打的不敢再言兵事。

    夏竦何曾耸,韩琦不足奇。满川龙虎辇,犹自说兵机。

    一个落魄士子,一个圣人逆徒,就这样不客气的陈述,又何尝不是对整个国朝的侮辱。

    最终,也只能玩几句文字游戏,说是遮丑布,倒不如说是自我陶醉。

    谁又想抽掉脊梁活着

    庆历年,自己等人支持范老相公新政,又何尝不是想改变国朝现状结果怎样算了,不提了。

    若不是见太子殿下这些年谋划卓见成效,他富弼也升不起一丝进取心来。

    伤了!不止是他被伤了。韩稚圭、欧阳永叔以及他,那一批庆历老臣,都被范老相公的遭遇伤透了心。

    也是因为这些年,在太子身上看到些希望……

    说实话,有千年的家族,却没有千年的王朝。

    有些事不能深究,也不能深想,但对于如今的国朝,更多的臣工是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思,都在努力做一个裱糊匠。

    可太子殿下情绪激动这番话语,仿佛重锤,一下一下的锤在富弼的心口。

    他富彦国,又何尝想没有脊梁的活着

    “殿下,富弼也不想没有脊梁的活着!”

    富弼泪还在流,却也起身向赵曦施礼。不为啥,为太子殿下的志气,为太子殿下的担当,为太子殿下有心让大宋的子民雄起。

    富弼很想劝殿下,应该把整个谋划置于朝堂,并取得整个朝堂臣工的支持……

    说不出口,就现今的朝堂,连他富弼都没底。

    内苑,经过太子殿下多年的经营,现在不是筛子了,而朝堂还是跟筛子一样。

    那怕是政事堂议事,隔日就可能连汴梁的城狐社鼠都知晓了。

    而殿下的谋划……也只能在小范围配合了。

    “狄汉臣如何”

    呃……老狐狸!

    刚才还泪流满面的,整个情绪都带进去了。这泪还没干呢,转折就这样大。

    该不是老富每天屁事不干,就琢磨自己这点事吧或许还真是。

    算了,也无所谓。反正说好了,这时候的谈话,属于那说那了,一出门爷啥都不承认。

    “近些日子才进行恢复性训练。等战事爆发,虽不能达巅峰状态,仍然是国朝难得之良将。”

    “军卒如何将领可有规划军备筹备如何”

    唉!真是来掏底来了。这又不是马上要开战了,至于知道的那么详细吗

    “十万新军,十万支火qiang,两千尊虎蹲炮。西军整体参与,小规模战役应该有优势。”

    “火器的威力,虽然西贼也有听闻,仍然无法对战马进行针对性训练。而护卫营在西军的练兵,对骑兵有在炮火中的针对性训练。”

    “火器首次出现在对西贼的征战中,取胜的概率还是相当大的。”

    “至于将领,还是以西军为主吧!”

    具体的战术,赵曦现在还没谱。他还是那个习惯,没有实地考察,不凭空的去想象战术。

    虽然对西军不太了解,相对而言,整个国朝军卒的战力,对西军他还算是有所了解。

    “殿下,对西贼的作战,不能如安南看待。与西贼作战,虽不至于倾国朝之全力,但绝不可轻视。”

    “殿下所谋划,粮食是触发战争的根源。而西贼之本性,一旦开战,势必会是倾巢出动。国朝也应慎重待之。”

    这个问题赵曦想过,可在对方没有挑起战争之前,他不能提前让朝廷配合他的谋划……

    至于倾国朝之力……好像也应该在相关州府郡县的布局上有所安排。

    可想想老爹,赵曦又不知道说了合适不合适。

    毕竟,现在的国朝,真的有点盛世的迹象。

    战争,从根本上是打钱的。这不是打安南,能赚



第二八八章 真有这样的傻缺
    这说法确实在理,并且都已经应验了。>

    “官家,正如殿下所言,皇城司已捉拿意图窥探工坊城事务者三十余人。辽夏细作皆有。”

    呃……赵曦确定老陈琳不知晓自己的谋划,该不是辽夏真的如此配合吧

    只有一点,那就是富弼知道火器被窥探的情况。

    这应该想到的,赵曦也确实做了预防。

    比如,涉及火器制造者,必须居住于工坊城,每进汴梁必须结伴而行,甚至在各个班组推行了连坐的政策。

    只是工坊城waiwei防线的严密,导致细作无法进入工坊城,只能在工匠入汴梁时动手。

    这点上,老陈琳做的非常不错,值得表扬。

    能在工坊城工匠未知的情况下,就直接锁定细作……这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工作。

    这算是给老爹打过招呼了,老爹好像没怎么担心……

    赵曦没多说什么呀或许富弼多说了,应该是把赵曦的一部分话,变成他的分析,给老爹壮胆了。

    接下来,韩琦回朝了,与富弼各自主持东西府。

    张方平知秦州……挺耿直的老头,赵曦都记不清他这几年在哪转悠了。

    不过,每一次有赚钱的事,他都会交代吕公著记着张方平的,算是赵曦成年后,接触的第一个老狐狸式臣子。

    韩绛就任京兆府,吕公弼到了河东路,王素为陕西路转运使,就连余靖都从广南调回来了,任河东路转运使。

    就国朝这官制,到现在赵曦还是没搞明白。

    老爹和富弼这眼花缭乱的人事变动,赵曦明白,这是战前准备。可对于外人看,根本弄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升了还是降了。

    国朝这种本官、品级和差遣分离的官制,估计整个朝堂都晕着。

    即便是官员本人,估计也只是知道自己的本官和差遣,到底什么职位应该由什么级别人担任……好像也没个具体规矩。

    好吧,我承认只是我没搞懂,太复杂了。

    一旦登基,这官制必须得改。别下面人营私舞弊,自己傻呵呵的根本不清楚。

    这一阵眼花缭乱的变动,在各人到任并就绪时,已经是初秋了。

    这一年,整个国朝都是欣欣向荣的,虽然未到年末,已经能看到今年朝廷富裕的程度了。

    本该是无事之秋,偏偏这时候来了外使,还是辽夏接踵而来……这就成了多事之秋了。

    这接待外使的事……也就是称为馆伴使的差事,并不算大事,就是相公们随口一句话定夺。

    赵曦也没关注这个。

    好像自从西夏那个小皇帝,叫李谅祚的亲政后,往来的使臣越发多了起来。

    就是是否改姓李,都要跟朝堂打个招呼。

    别以为这孙子是要臣服。在使臣往来的同时,骚扰边境的事,就没有断绝过。

    倒真跟他爹有一拼,纯粹的出尔反尔特性。

    只是这北辽……凑什么热闹

    “辽夏之使,皆因榷场交易国朝易货量大,而要求增加岁赐。”

    这……赵曦听明白了,也就是贸易逆差呗。

    榷场交易没赚到钱,干脆就直接来讨要了。挺无耻的,比后世有些强权国家还无耻。

    问题是人家就敢这般无耻。而朝堂上提及,居然没人觉得这是侮辱,反倒是沾沾自喜。

    是啊,是该沾沾自喜!

    别看每年都打发些岁赐,最终还不是得重新回到国朝吗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满朝堂的士大夫认为,岁赐……也就那么回事。

    没人想过,那怕没有所谓的岁赐,只要榷场开放,国朝的商贾同样能赚回来那些钱。

    接下来的谈论,赵曦压根不往耳朵里听,污耳朵!

    这本就是磨牙的事,也不是一两次朝议能定下的。

    算是漫天要价吧,接下来就是讨价还价……说起来都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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