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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三天。吴宗再也忍不住了……

    “如此怠慢大夏使臣,吾大夏精骑三十万,十五日可达汴梁!”

    吴宗没想到自己都找到鸿胪寺了,仍然没人搭理。实在憋屈,忍不住喊两声吓唬吓唬人。

    “何人如此狂妄吾大宋百万军卒,同样可用三十日攻下贺兰山巢穴!”

    很强硬的对答!

    高宜作为第三个被任命的馆伴使,是在分而待之以后才被朝廷任命的。

    而接任以后,他能做的,就是每天在鸿胪寺点卯,然后等待朝廷议定对待辽夏双方的不同政策。

    而今日,北辽的信息反馈回来了。

    涅鲁古于滦河行在行刺北辽帝王之事,已经被平息。

    同时,北辽敦睦宫使耶律良与北辽南院使耶律仁先,以及枢密院事耶律乙辛,率宿卫数千已逼近耶律重元领地……

    也就是意味着,耶律重元刺杀辽帝未成,很有可能形成北辽内乱。毕竟,耶律重元作为皇太叔,又是北辽兵马大元帅,多年经营,不可能在皮室军中没有自己的力量,更何况他拥有仅次于北辽帝王的斡鲁朵数量。

    就在今日,朝堂相公已经拟订,对待北辽采取置之不理,用太子殿下的说辞叫冷处理。也就是看管好北辽使团,供养其吃喝,不容许任何人离开都亭驿。

    对待西夏嘛,朝廷决定以强硬的态度待之。

    也就是说,跟西夏使臣对话,可以怎样痛快怎样来。

    高宜是第三任,前两任因何原因被贬,他是清楚的。严格说,以往都是这样做的,都是国朝舍去一定的利益,来安抚辽夏使臣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未曾出现过辽夏要求统一的情形。

    而这一次,接连两个接伴使都因遵循往日的做法而被朝廷贬斥,所以,他自己也忐忑。

    在接到朝廷明确的说法时,他也就没什么忌讳了,本来憋屈太久了,也就有怒气,见西夏使臣居然在鸿胪寺大言不惭,自然不能在这种场合下落了下风。

    “吾乃大夏正使吴宗!汝又为何人”

    “很不幸!吴正使,吾乃大宋馆伴使高宜。”

    “哼!高使,可敢为汝之所言背书”

    “吴正使,汝所言可代表西夏国王之意”

    得!这应该叫非正式会谈,结果一开始就是针锋相对了。

    西夏武士很暴躁,可在国朝都城,即便是火气很大,也没人傻到拔刀行凶的地步。

    鸿胪寺的官员很忐忑,毕竟是在自家门口,也强撑着脊背没塌了。

    就这样,双方就在鸿胪寺的公廨这样瞪着……

    走了,西夏的使臣走了。高宜感觉自己身体都空了,一下子散了的感觉。

    不一样,虽然这是在自家门口,可鸿胪寺可没有什么悍卒,除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吏,就是一些摆设一样的厢军。

    而西夏的正使,带着的可是真正的西夏武士……

    “快!吾要到政事堂!”

    他虽然嘴上爽快了,心里却是一点谱没有。如果因为自己这番言论,挑起与西夏的战争……恐怕到时候自己的下场,还没有前两任好看。

    这就是国朝的现状!

    这些话没一句过分的,可对于国朝的臣工来言,这已经算相当强硬了。

    一直以来,国朝在接待使臣时,都是以谦恭和委婉为手段,以不招惹使臣为目的。

    如今,他高宜却是让使臣带着怒火走了,高宜摸不准下一步该咋办。

    北辽各种信息的反馈,让朝廷这几天也有些繁忙了。

    朝廷必须针对各种信息,做出正确恰当的反应。其实,真正思虑的是……如何借国朝内乱这档口,国朝能谋取到怎样的利益。

    政事堂的相公,都整齐的集中在垂拱殿,商议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赵曦很清楚,现在国朝对北辽,能用的也只有都亭驿的那些属于耶律重元一方的使臣,这也只是谄媚讨好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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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三章 再加点份量
    都亭驿是不用去了,朝廷已经不认同北辽使团了。可都亭西驿还得去。

    高宜作为馆伴使,职责范围的事,他还得做。

    相公们说了,自己还得履行职责。至于歉意,高宜没有,垂拱殿没被呵斥,他好像明白该怎样对待西夏使臣了。

    高宜姓高,攀一攀也能攀到太子妃一族,只是早出五服了。

    这些年自己走窜的勤快,自己又是进士出身,高家倒也算是认了这门亲。

    对于去都亭西驿接见西夏使臣,他心里不踏实。

    那都是些蛮夷,朝廷这次又不准备妥协,真要是一两句不合口,在都亭西驿,自己被那些蛮夷伤着了,乃至砍杀了,就不划算了。

    馆伴使是有武卒陪伴的,可对国朝禁军这些军卒,他是真不放心。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高敬贤。一族的,算起来自己算是高敬贤的兄长,也曾有几次饮宴。

    若是能从护卫营借几个军卒就好了……护卫营军卒的实力,在整个国朝,那是声名鹊起众所周知的厉害。

    “兄长,非敬贤不应此事。护卫营一军卒调动,相当于国朝一都禁军的调动。而护卫营出兵,唯有太子殿下手令……”

    高敬贤还真有意是都亭西驿转转。马上就要动真格的了,提前了解一下西夏武士的能耐,还是有意义的。

    只是这不是禁军,是护卫营。禁军里,那怕你就是借走一都的军卒,也没人说三道四。

    而护卫营,若胆敢私用一人,那也是重罪,很有可能被踢出护卫营,剥去所有职衔……

    “兄长,稍等。今日殿下在护卫营,待吾问过之后,再给兄长回复。”

    高敬贤总觉得这是一个了解西夏武士的好机会……其实只是他不了解,他没在西军服役过。

    对于许多护卫营军卒而言,对西夏武士很了解。

    “你是说那个馆伴使高宜,是族兄想从护卫营借兵护卫他去都亭西驿”

    赵曦好像没听滔娘说过这人,高家居然还有进士出身的文臣

    “算是族兄,近些年才上门相认的。”

    这就对了,原来是攀亲的。赵曦理解,不说有滔娘,就说高家原来的门槛,有人攀亲也正常。

    只是这借兵……

    “高指挥使,护卫营纪律难不成你忘记了还是说我吕公著执行不严”

    在护卫营,教导的职责是管条例和条令的,只是这么多年过来了,护卫营已经把条令条例浸入骨髓,根本就没有什么违反条例的。

    私自调动护卫营军卒,别说他高敬贤,就是太子妃亲爹,亲国舅来了,吕公著也敢依照护卫营条例处置。

    高敬贤有这想法,就是条令条例他没当回事!

    “等等……诲叔,相公们认为,高宜所言:百万军卒踏破贺兰山,在西夏而言就算是侮辱,可真如此”

    高敬贤这应该没算违规,是请示。赵曦也不是偏袒,事实如此。

    “殿下,据公著所知,自庆历年始,国朝对待辽夏使臣,未尝有言及兵事者。至于高宜所言,以及夏使吴宗如何转述,西夏王李谅诈又如何应对。公著不知。”

    吕公著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护卫营工坊,包括内苑工坊,已经开始大批量制作睡袋和压缩饼干了,也就是说,太子殿下已经在备战了。

    若是高宜之言不能激怒夏使,或者说夏使转述委婉,都可能导致一切备战白废……想让国朝挑起征战,会被朝堂喷死的。

    确实如此,赵曦确实是觉得高宜那几句话不够,得增加些份量。

    如今,京兆府、秦风路的轨道已几近贯通,除了河东路还有些差距,与西夏交界的运兵基础,已经具备。

    自己这边又加紧了相关军备的补充。

    另外



第二九四章 战争与需求
    高宜是个心思玲珑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一个姓氏,就放下士大夫的身段,去高家去攀亲。

    这位族弟,进去这一阵,回来后连对待自己的态度都提高了。高宜知道,这应该是太子殿下的指示……

    “贤弟,馆伴使职责恕兄长不能放弃!”

    好歹是文臣,该有矜持,他还是得维护着,指不定哪天就传出去了。

    他可不知道护卫营的保密条例有多严格,甚至连护卫营的家眷都需要遵守保密条例的。

    “可!兄长,小弟自是不敢染指馆伴使职责,但除此之外,必须由我做主。否则这事没得谈。”

    有这样一个显摆的机会,高宜自然不舍得丢开。再说了,朝廷定下的方略,似乎与以往大不同……

    可惜,当高敬贤带着五十名着禁军装束的军卒出来时,高宜才知道,所谓的显摆机会,纯粹就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想想也是,东宫护卫营,整个国朝都知道是太子殿下亲军,又如何是他一个六品的馆伴使可以借用的。

    只是……这事怕是最后不会那么简单!

    毕竟是执宰,居汴梁不易这话,放富弼身上不合适。

    先不说他老岳丈就曾是相公,就说他这些年,有意无意的掺和了赵曦的营生,就注定了日子不会清苦。

    更别说执宰们的居所都是朝廷提供的宅院。

    赵曦是先回东宫换乘了马车才出来的,他的辇架太扎眼了。

    另外,他还在内苑跟老爹把想法也谈了。

    否则这太子殿下私下拜见相公,还指不定被传成啥样。

    “我家相公不在!”

    王中正刚扣了府门,就被富家的门阍给顶回来了。

    什么玩意儿连禀报都不去禀报,真当自己是七品官了!

    真是殿下不让露身份……你一个门阍,说出来吓死你!

    可自己连个门都叫不开,还让太子殿下等着,这让王中正感觉很没面子。

    “中正,亮牌子吧!一点也不懂的变通。掩藏身份,都到了富相家门口,你掩藏个屁呀”

    赵曦看门厅这情形,就知道被拦下了。

    “殿下……”

    国朝可没有哪位相公会到门口迎接太子殿下的,能降阶相迎算是不错了,甚至还是先施礼了……

    “富相,这门不好进啊……”

    赵曦是调侃,富弼却没有真当回事。

    “士人应思国事,富弼不设终南捷径。”

    这老富…应该不是做给自己看的。其实赵曦很理解,特别是对于底层的官员,能在相公家混个脸熟,基本上擢升有望。

    这很正常。

    国朝官员千千万,官家和相公能记住几个

    有了合适的差遣,脑子里能想起来的人,要不就是那种能干到让所有人都无法忽略的,比如王介甫,比如历届科举的前三甲,比如在特定方面声名鹊起的。

    还有就是熟悉的,这种熟悉,除了亲属,剩下的途径,就是拜访混脸熟的了。

    富弼将赵曦迎到书房,书房里还有一人,正悠闲的饮茶,还是学赵曦那种清泡的饮茶法。

    赵曦进来,韩琦也只是欠了欠身……

    不是主人,就没有迎宾的讲究。

    太祖设计的这种带翅的帽子,实在没任何意义。能看得住朝堂上交头接耳,看不住背地里拜访交流。

    赵曦没在意,在意也没办法。

    不管富弼和韩琦,原本是在谈风月,还是论国事,在赵曦到来时,都停了话题,就等着赵曦吭气。

    毕竟,太子殿下很少有私下走访臣工的先例,非紧急不可能有如此作为。

    怎么说呢,当赵曦把来意说完,富弼和韩琦倍感受用。

    这是琐事,也是太子殿下份内的,说与不说在太子殿下。

     



第二九五章 约斗
    每一次跟太子殿下这样闲谈,都会有些收获。

    而这一次太子殿下的观点更是他俩沉思。

    国朝恐战,有屡战屡败的原因,同样也有无利可图的观点在支撑。

    而太子殿下的陈述,却让富弼和韩琦像是打开了一扇窗,原来,还可以这样看战争的。

    整个国朝对战争的认识,就是劳民伤财损兵折将,从来没有过从治政考虑过。

    赵曦习惯用直白的话来阐述道理,所说的这些也真的不难理解。而且,已经有事实证明了他的正确。

    一次南征,国朝缺铜和粮食需求同时解决了。而自安南以南,增加了十数个藩属国。

    也是因为南征,国朝衍生了诸多的产业,税入更是逐年增加。

    战争是治政的延续,或许说战争的终极目标是治政更合适。

    在赵曦跟富弼韩琦扯淡时,高宜也带着五十名护卫营军卒到了都亭西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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