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乡村夜话之短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飘来飘去的影
“好,好,我不提。”我急忙说。
这句话没把他的火气压下去,他像拎小jī一样把我拎起来,直到客厅的大鱼缸前,然后一下子把我的头按进了鱼缸里,我的肋骨卡在鱼缸的边沿,我浑身动弹不了,只有胳膊徒劳地挣扎着,我感觉自己要被淹死了。也许是愤怒给了我力量,我双手抓住鱼缸的边沿,一下子把鱼缸压翻了,鱼缸口像我这边倒来,哗啦一声,水倾倒出来,流满了客厅,鱼儿在地板上跳跃,没几下,就不动弹了,缸放开了我,我蹲在地上号哭着,拿起身旁的板凳向滚落在地的鱼缸砸去,一下,两下,鱼缸碎了,玻璃渣子四溅,割破了手也不觉得疼。缸也被我震住了。
这件事以后,缸再也不信任我,它开始监视我,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就吵一顿,自从鱼缸事件后,它不怎么敢打我了。我只好足不出户,过起了离群索居的生活。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行,缸会质问我,今天有没有出去,遇见了谁。我不理它。
这天,我在微信上和同事聊天,缸回来了,冷笑一声,说:“上网呢?你整天无所事事,很无聊吧?是不是想和男人约?”
我扇了它一耳光。缸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还我一耳光,说:“反了!特么敢打我!”然后,奋起身,把我的手机连同电脑砸了个稀巴烂。这下好了,我彻底与世隔绝了。
我想跑,就像它上两任妻子一样。我收拾好了衣服,翻包包的时候,却发现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都不见了。是它,一定是它,它早想到我会跑,把卡和身份证都拿走了。
从此我像个幽魂一样在屋里游荡,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再从厨房到卫生间、、、、、、就这么转着圈,一圈,一圈,一圈、、、、、、
我澡也不洗,牙也不刷,睡袍都发出臭味了也不换。有一天缸下班,那天它加班,很晚才回来,当时我正在客厅站着,灯也没开,我听见它开门,门开了,它突然声音哆嗦着说:“谁?!”
我把它吓着了,它以为客厅里站着一个鬼。原来它也会害怕啊?实际上,这时的我和鬼没什么区别了。
为了排解寂寞,每天我都把身子探出窗户看风景和来来往往的人,时间一长,就有人朝我这里看,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以为我要跳楼吧,或许以为我是疯子。我有时真想纵身一跃,可想想又不甘心,我还年轻,我舍不得死,但是,我不死,就得有人死,否则,我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天,缸又回来的很晚,我还在窗户趴着,灯也没开,我说:“你看,有小偷,在爬窗户呢,爬到人家5楼去了,这是飞贼啊。”
缸信了我的话,它也过来,把身子探出窗外,自从我变成了这副德行,它的脾气明显变好了许多,仿佛满足了它的变态心理,它的目的达到了。有时候,我想,它是不是觉得不新鲜了,需要一个新的女人来虐待。
“哪有人啊?”它说。身子一大截探出了窗外。
这时我默默退到它身后,用尽力气,一下子抓起了它的双脚,把它往外推,它号一声,由于它整个身子差不多探了出去,因此,手上使不上劲,抓住阳台的手,在外力的作用下,松开了。我趁势抬起脚踹向它的两腿间,把它踹了下去。8楼,只听“嘭”的一声,多么悦耳、、、、、、





乡村夜话之短篇 第29章 投胎
二牛从朋友家喝酒回来,天很晚了,不过,天上有月亮,天地之间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sè里。二牛歪歪扭扭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小路很平坦,路面中央和两边都长着青草,长在中间的青草把小路一分为二,二牛走在右半边,他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左半边走着。走在左半边上很别扭,他跨过中间的青草,又在右半边上走。他照旧边走边打盹。家还很远,这是个四周都很空旷的地方,除了杂草还是杂草,茫茫一片草甸子,看不到边。起了点小风,直吹到二牛的天灵盖,他抬起了头,看到前边有两个人影子,月sè之下,看不甚清楚,一个深一些,一个很浅,浅的几乎融进了月sè里,是穿着一黑一白衣服的两个人,分别走在小路的左半边和右半边。二牛不想理他们,兀自抄着手,打着盹。他一点也不奇怪那两个人是怎么出现的,难道在他打盹的时候,超过了他?他不想去想,他对酒之外的东西不感兴趣。他低着头走着,打了个哈欠,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大哥,西泊子村怎么走?”二牛抬起头来,发现身旁一左一右两个人,好像就是刚才前边那两个人。
“我就是西泊子村的。”二牛喷着酒气说。
“谢天谢地,总算问对人了。”这次说话的是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是个女人。
“你知道一个叫刘二的人家吗?”黑衣服问。
“知道,”二牛打了个酒嗝,说,“村东头头上,好认,我从那里走过,一会儿就到了,我指给你们。”
“真是太感谢了。”白衣服说。
二牛喉咙里哼哼了两声,算是说了声不客气。
三人并排走在笔直平坦的小路上,谁都不说话,他和黑衣服走在右半边,白衣服女人自己走在左半边。一路上,只听到二牛重重的脚步声。
“哎?你们是刘二家什么人啊?”二牛问,突然想起来的语气。
“亲,亲戚。”黑衣服说,说得很含糊。
二牛琢磨,这三更半夜走什么亲戚,也许有什么着急的事,他也不好意思打听,索性闭了嘴,走自己的路。
月亮悄悄地往西天移,二牛的影子也跟着转,他走着走着又困了,抄起手低头继续打盹。迷迷蒙蒙中,他听到了一些声音。首先是鸟的叫声,扑棱这翅膀飞走了,二牛知道这是走到了那棵枣树的地方,枣树枯死了一半,另一半扔倔强地活着,听老一辈人说,这棵枣树被雷劈过。枣树是鸟儿的栖息地,它们白天去野地里觅食,晚上就回到这棵树上睡觉,以往二牛经过的时候,它们都老老实实,今天不知怎么了,也许,人多吓着了它们。一阵凌乱的扑翅声后,又是万籁静寂,二牛低着头,眯着眼走着,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是什么呢?他想了想,声响,对,是声响,远处的蛤蟆叫,和近处草丛的虫儿叫都听不到了,这些声音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他记不清了。寂静使他更加困倦,他恨不得躺下来睡会儿,可是他还要带路,就暂且忍着。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虚虚缈缈的,他感觉此时只有他一人走在路上,那两个人走路太轻了,一点儿脚步声也听不见,闭着眼睛的他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可是一阵吃东西的声音在他两只耳朵旁响起,证明他不是一个人。“卡蹦卡蹦”,身旁那两个人吃起了零食,一个仿佛在吃苹果,一个仿佛在啃骨头。二牛有些不高兴,即是同行的伙伴,为何不分点儿给他吃,真是太小气了,他只有继续装睡。
“唉!真难吃,都生蛆了。”
二牛听到那个男的说。
“凑合着吃吧,总得吃饱了才行,我这个苹果烂了一半。”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不知为何,二牛想起了坟地里祭供的饭食,饭食摆在墓碑旁,被太阳晒,风吹,馊了,长毛了,引来了无数的苍蝇。二牛估摸着,他们这时已经走过了坟地。他对这条路无比熟悉,这条小路的右边有一片坟地,经过坟地,就要接近村口了。
“唉,吃吧,这就不错了,以后就要吃草了。”
那个男的又说,声音里带着哭音儿。
二牛寻思,这两人真穷,比自己还穷,自己还没落到吃草的地步。想来,这是刘二家的两个穷亲戚,打秋风儿来了。话说,那刘二过得真心不错,种着二十亩地,养着一群羊。
“大哥,那是不?我看到前边一个村。”
二牛听得是个和他说话,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是,到了。”他说。
三人进村子去,村口站着个小孩,小小的一团影子在月光下一动不动。二牛知道那是村里的傻子柱儿,这孩子白天睡觉,晚上出来,东逛逛,西逛逛,,像鬼一样。二牛每次从酒友家回来都看见他,有一次,他给他几粒下酒的花生米,从此,这孩子见了他就缠上,要花生米吃。今晚儿,没等那孩子开口,二牛就说,过来,给你花生米吃,还有糖豆。可是,那孩子转身就跑了,眨眼没了人影。
三人在空旷的村路上走着,刘二家的房子在村口边上第一户,二牛在岔道口站住了,指给那两人看,说,那就是,去吧。
那两人谢过了,就去了。二牛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走进去,刘二好像还没有关大门,二牛看到那两人直直地进去了。二牛打了个酒嗝,朝岔道口右边那条路去了。
回到家,他首先来到狗窝旁,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唤那狗:“来来来,吃饭了,我吃肉,从来不忘给你个小畜生捎骨头。”说完,把骨头撒到地上。照以前,那狗早“刺溜”一下窜出来了,这回却趴在窝里不动弹,嘴里还“呜呜咽咽”地叫,好像在害怕什么。二牛骂了一声,“畜生,骨头都不吃了,吃草吧你!”骂完了,转身回屋去,嘴里直嘟囔,真是个空落落的夜,狗都变老实了。他回来的路上,没有听到一声狗叫。
第二天早晨,二牛在村子里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了岔道口,他望了望刘二的家,走了过去。
刘二家大门敞着,院子里,刘二正在灶台上熬稀粥,烟熏呛得他直咳嗽。二牛倚在他家大门上,脚蹬着门槛,冲刘二说:“给两个亲戚做饭呢?”
刘二从灶台旁抬起头来,说:“什么亲戚,老牛你又说醉话。我给母羊熬粥喝呢,今儿凌晨,我家母羊下崽了。”
“醉话?大清早我喝什么酒。我说的是真话,昨儿晚上有两个人说是你家亲戚,不认识你家门,还是我把他们带过来的呢。”二牛说。
刘二说:“真是奇了,他们长什么样?”
二牛说:“黑灯瞎火的谁看得清,只知道他们一男一女,穿着一黑一白的衣服。我亲眼看见他们进的你家门。”
刘二瞪大了眼,突然诡秘起来,说:“我家没来什么穿一黑一白衣服的亲戚,倒是下了两只一黑一白的羊崽儿。”
他们直愣着眼一齐往羊圈里看去,羊圈里,卧着两只小羊,一黑一白,依偎在母羊肚皮下。




乡村夜话之短篇 第30章 罪犯的报应
小胡从恶梦中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心跳声快把肋骨撞碎了,四周一片黑暗,他躺在自己屋子里。梦中那对男女一直看着他笑,他们并肩站在一起,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无声地笑着,像定了格的照片。现在,他连起身开灯的勇气都没有,他摸索出手机,打给了朋友李达。李达困倦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小胡钻进被子里,小声说着话,“我又做梦了,达子哥,我害怕。”对方很不耐烦,骂他老鼠胆子,但可以听出李达bào躁的语气中也有恐惧的成分。李达让他明天去他那里住。
第二天晚上,小胡去了。
李达的家在六里地的瓮村。小胡一进屋就看见除了李达外,还有两个哥们儿,他们一个叫勇子,一个叫王石。
“你们也在?”小胡一进屋就说,“你们也做恶梦了?”
“cào!我们可没那么胆小!你个没用的东西。”王石忿忿地说,斜着眼看他。
小胡懦懦地坐下来,低着头,胳膊肘压在大腿上,双手捂住脸,他叹了口气,说:“我老是梦见他们看着我笑,从回来的那天起。”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哥们儿,“你们说,那事存不存在?他们是不是缠上我了。”
李达说:“鬼是不存在的。你是心理素质不过硬。我们怎么都没事?”
小胡说:“我好后悔啊!”
“你小子,我们真不该带上你!”勇子也生气了。
这四个人是光棍汉,分别住在不同的村子,他们在牌桌上认识的,有一天,他们缺钱花了,一合计,决定去县城里走一遭,说白了,就是去偷,去抢,弄不好,还得杀人。他们在县城里转了一圈,那天,夜sè朦胧,他们徒步走着,走着走着,走到了县城外的荒僻之地,这里坐落着一个村子,村子的尽头,有一家孤零零的房子。四个光棍汉悄悄靠近,从大门缝里觑得里面有灯光。四人商议,就是这家了。李达踩着勇子的肩膀越墙到院子里,然后拨开了门闩,让三个伙伴进来,再次把门闩上。他们扒着窗根往屋里看,这里是间卧室,屋子里有一男一女,他们正在喝啤酒吃花生,看起来像新婚夫妇,墙上是崭新的结婚照片,新娘很漂亮,正在喝酒的真人也很漂亮,新郎很阳光,穿着西服,有点儿帅气,此刻,正光着膀子。新娘喝着喝着,就开始摸xiōng脱衣服,酒能助性,她的劲儿已经上来了。四个光棍汉眼珠子瞪得很大,他们屏息凝视,观看这难得的一幕。新郎把新娘抱上了床。四个光棍汉很庆幸他们没有关灯。新娘那丰硕的xiōng一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动,他们不觉流出了口水。灯熄后不多时,里面传出了打呼声。四人闯了进去,由李达带头踹开门,很快把男女挟制住了。他们把男人五花大绑,用他女人威胁他说出了家里钱财放置位置和银行卡号。但是,他们并没有就此放手,**昏头的他们把新娘强*了,新郎就在一旁看着。他们足足玩弄了那女人八小时,完后已经凌晨4点。他们累了,饿了,拿出冰箱里的东西吃,还喝了新郎新娘没喝完的啤酒。卧室里,新郎和新娘的身体横陈在床上,他们已经没有了气息,被四个光棍汉残忍杀害。酒饱饭足后,他们扛起男女尸体往外走,走到更荒凉的郊外,埋掉了。
他们去银行取走了受害者的钱,返回了自己村里。小胡脑袋里一直回荡那女人的话,那女人一开始是极力反抗的,渐渐地,就开始接受,最后迎合起来,嘴里说着*词*语。不知是真心的,还是用这种方式企图他们能够放过她和丈夫,因为,这种情况下,被杀是绝对的了。但是,看那女人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呸!真是个下贱的女人!”小胡想到这里,骂了一句,三个伙伴心领神会,都笑起来。
短暂的兴奋过后,是无限的恐惧,尤其是小胡,老是梦见那对男女对他笑。
现在,三个伙伴围着他,给他宽心,给他勇气,他们软硬兼施,企图把小胡这滩烂泥吹干了,变硬了。小胡听不进去,他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们知道吗?我翻他们柜子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个红盖头。”
小胡在李达家里住了几天,勇子和王石也陪着,也许是阳气足的原因,那个梦再没出现。小胡渐渐恢复了常态,又开始喝酒,打牌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渐渐忘却了这件事。
一天,小胡在网上聊了个女朋友,聊了一个月,女友追随他而来,女朋友叫玉蝶,长得有几分姿sè,她说她30多岁了,年龄不小了,一直在外打工,家在贫困的大山里,她不想回大山,但在外又太孤独,她现在很想有个自己的家。小胡接近40的年龄,两人挺合适,就这样,这个叫玉蝶的姑娘嫁给了小胡。
结婚那天晚上,李达,勇子,王石都来闹洞房,他们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这一对新人,心里不禁苦闷,自己啥时候也有个新娘?
热闹的一天结束,灯一关,月光立刻洒满了屋子。他们虽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激动不已。他们拥抱在一起,浓情蜜意。小胡闭眼躺着,这时他听到玉蝶说了一些他耳熟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往事浮上心头,他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被他们糟蹋,新婚不久的女人,她极力迎合他们,说了一些*词*语,而这些*词*语正被玉蝶一字不差吟出来,连语气动作都一模一样。他睁开眼睛,一下看到一块盖头,盖头蒙在玉蝶头上,随着玉蝶一下下飘动。怎么会有盖头?小胡想起了那个柜子里的红盖头,他吓死过去,再没醒来。
可怜玉蝶刚进门就当了寡妇,她十分伤心,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甚至不知道小胡几时死亡的,她只记得他们温存后相拥睡了,早晨醒来,发现小胡不知怎么没了呼吸。
乡邻们也纷纷纳罕,小胡没有疾病,怎么会突然去了,看来,小胡命中没老婆。
玉蝶怀着悲痛的心,离开了这里,又走进了冷漠,冰冷的大城市……
小胡的死,他的三个哥们儿并没有多少悲痛,他们各自怀着不能言说的喜悦,小胡胆小如鼠,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去警局自首,现在他去了,唯一一张可能透漏的嘴永远闭上了。
小胡的婚姻是昙花一现,却永远开在三个哥们儿的心里,他们急于找个女人。王石首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媒婆介绍的,隔壁镇一个村子里开小卖部的村花,村花是个离异带孩子的女人,离婚的原因好像是女方不检点。王石不在乎这个,他说一个男子汉还治不了个女人?
村花嫁到了王石家,他们的婚房在采光明亮的北屋,而孩子,被扔到yīn暗的耳房,黑夜里,孩子钻进被子里捂着耳朵,他不想听北屋里那对男女如狼似虎的叫声。
新婚不久,村花果真红杏出墙了,她每天晚上都趁王石睡着后偷偷出去。王石发现后,决定悄悄跟着她。
这天晚上,月光明亮,王石听到大门开动的声音,赶紧披衣跟上。他看到村花朝村南头走去,走得很快,背后的麻花辫一甩一甩的,他从不知道村花会走这样快,心里不禁骂道,**人,偷人偷惯了,把腿脚都练利索了,看我不打死你!村花一直走到村外的松林里,她站在边沿,四处望了望,进去了。王石也跟进去,潜伏在一棵棵大树后,他看到村花来到一片树木稀少的草坪处,那里站着一个人,看身形,是个男人,只见那村花扑上去把男人抱住了,两个你侬我侬,滚到一株枝叶蓬散的花束后头。王石从树后跳出来,去捉那jiān夫**,可是那男人身手敏捷,先跑了,王石追去,明明刚才还在前头,一眨眼的工夫,找不到了。王石愤愤折回来,回到那株花树旁,见村花老婆坐在那里,似乎等他似的。
“不要脸的东西!”
王石大喝一声,把她撂倒,骑到身上一顿打。
村花老婆不但不求饶,还说,偷来的汉子带劲。
这下,更激怒了王石,他噼里啪啦一顿打,村花没了声息,他试了一下鼻息,呆住了,村花老婆被他活生生打死了。这可怎么办?他抱起老婆尸体,藏在更深更隐秘的长草丛里。
回到家,看到月sè下的耳房,才想起,里面还有个小东西,王石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耳房里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可怜那孩子魂归黄泉,王石又连夜把孩子抱到松林,埋了……
几天后,有人问,王石,好久没看见你老婆了。
王石yīn沉着脸,说,跑了!
人们也不做怀疑,那女人太风流了,像王石这样的穷光蛋,又好吃懒做,不跑才是怪呢。
王石叫上勇子去李达家喝酒,桌上,他闷闷地喝酒,说,女人,他妈没一个好东西。
勇子的女朋友就坐在旁边,听到这话,不受用,把脸别到一边,好在没发作。这个女人是勇子在牌桌上认识的,比勇子小八岁,花容月貌的年纪,勇子拿着当个宝。他也觉得尴尬,只劝王石,少喝点儿,少喝点儿。
李达也劝,不就个女人吗,跑了再找。
勇子的女友听到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王石直到酩酊大醉才回家,一路趔趔趄趄,到了家,扑炕上呼呼大睡。睡到半夜,渴醒了,挣扎着起身喝水,他的手按到一个黏黏滑滑的东西上,觉得奇怪,拉开了灯,他回头看去,见床上赫然躺着村花老婆,直直僵僵的,蛆虫从眼眶里滚出来。
王石吓疯了,哇哇乱叫。人们闻声涌进他的家,看到了死尸,而且,在耳房里,看到了村花孩子的尸体。母子俩的尸体都臭了……
王石真的疯了,这一疯,就是一辈子。
小胡的死和王石的疯让李达和勇子觉出了点什么,他们上山拜佛,求仙问符,希望可以得到保佑。
勇子的女友对勇子的突然改变有些吃惊,这个混虫居然改做良人了。她决心嫁他。这个女人表面上爱美,爱化妆,嘻嘻哈哈的人来疯,骨子里其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她叫仙桃。
婚后,两人过得很甜蜜,都不打牌了,仙桃去了小作坊做手工活挣钱,勇子把荒了的地开垦出来,种上庄稼。本来顺遂的日子,突然有一天发生了变故,还是男女那些事,勇子怀疑仙桃偷人了。勇子睡到下半夜,醒来发现仙桃不在炕上,各个屋子他都找了,没有自己女人的影子,一连几个晚上都是。他决定悄悄跟着她。
这夜,月光明亮,勇子听得大门开合的声音,赶紧跟了上去。仙桃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他发现仙桃走得好快,心里不禁咒骂,sāo货,这是等不及了。仙桃的长发在身后飘飞,像个魂儿一样。她是朝南走的,走出村外,闪身进了松树林。勇子也走进去,潜伏在一棵棵大树后面,他看见仙桃走到一片树木稀少的草坪上,草坪上站着一个人,看身形,像个男人。仙桃跑过去抱住了那男人,两个你侬我侬,滚到一株枝叶分散的花束后头。勇子怒从心起,他想跳出来,但他忍住了,他是真心喜欢仙桃的,他默默回去了。
勇子一夜未睡,当再次听到大门的开合声时,他知道仙桃回来了,他装睡着。他听到仙桃爬上床来,打了个哈欠,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仙桃躺下来,扭来扭去直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张志和。很显然,这个张志和就是刚才的偷情男子。勇子再也憋不住火,起身捶了仙桃几捶,仙桃爬起身和勇子打了起来,边打边说,偷来的男人就是带劲。勇子满腔的愤懑都快爆破了,他跳下炕,拉开灯,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向仙桃头上打去。仙桃被打得头破血流,捂着伤口倒下了,勇子发现仙桃倒下去之前,眼睛是红的。
仙桃死了,勇子如同槁木死灰,他投案自首,连杀害那对男女的事件也供了出来。李达自然也被抓了。
1...1415161718...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