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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夜半,风吹,烛火微摇,北魏的深秋,已是严寒。
“惊鸿。”
“惊鸿。”
两声轻唤,缓缓语落,燕惊鸿骤然睁开眼,继而欣喜若狂,他如释重负:“你终于醒了。”
探了探常青的脉搏,又拂了拂她的脸,确认她无恙,燕惊鸿这才欢喜地将常青抱进怀里。
“我睡了多久?”
许久未开口,常青嗓音有些嘶哑,些许无力。
燕惊鸿蹭了蹭她的脖子,还是有些不安,语气闷闷的:“五天。”足足五天,担惊受怕,叫他一刻都不得安心。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脸上毫无血sè,带着病态的苍白,她看着燕惊鸿,眸子睁睁合合,倦怠极了。
燕惊鸿亲了亲她的眼睛:“以后不准这么吓我了。”
她微微点头,偎在燕惊鸿怀里,缓缓合上眼,慢慢轻语:“惊鸿。”
“嗯?”他拍了拍她的背,动作轻柔。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的梦,梦里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你死了,我也死了。”眉头紧蹙,她惶惶不安,紧紧拽着他的衣襟。
替她裹好被子,燕惊鸿抱紧她,侧身躺着,掌心放在她腹上轻揉:“只是做梦,不是真的。”
“还好,只是梦。”她抱住燕惊鸿的腰,“还好,你还在。”
吻了吻常青的chún,燕惊鸿轻抚她的发:“再睡会儿,我陪你。”
“嗯。”
池修远之死,她不说,他也不问,只是他们都知道,心头落了伤,会疼,会流血结痂,然后长好,烙下疤痕,时间也许会消去,也许不会。
岁月漫长,常青与惊鸿,只是安于现世,只是庆幸,他们会一直一直执手,到老,到死。
大燕八十七年,冬至之日,燕军攻入魏都,一日便破城bī宫,北魏炎帝薨,宫中守卫降,自此南北两国统治,北魏为郡,朝臣大燕,青帝特赦免赋三年。
大燕八十八年,一月九号,巫疆女帝重病卧榻,大限将至,禅位于成林王子,新帝年仅三岁,不知朝政,大燕摄政。
大燕八十八年,二月十五,章华皇后诞下皇长子,青帝大喜,普天同庆,以召令天下。
大燕八十八年,四月八日,大燕帝后大婚,红妆万里,江山为聘,青帝亲授凤印,与后摄政,皇后之印,可令朝臣,可御军事,可清君立储,与帝同尊。
大燕九十年,一月一号,青帝立皇长子倾尔为太子,封号瑛,太子年方两周岁。
大燕九十二年,春,青帝欲携章华皇后归隐山水,召令朝臣,辅太子瑛摄政。
那时候,尔尔才四岁,还是个nǎi娃娃。
尔尔一把抱住常青的腿,泫然欲泣:“母后,你不能走,不能丢下尔尔。”
燕倾尔不过四岁,生得像极了他父亲,模样还未长开,chún红齿白十分jīng致,唯有一双眼睛七分像常青,清丽却英气。
这小模样,让宫里一众年轻宫女们都不敢多看一眼,这太子殿下长大了,可是个祸国殃民的相貌。
祸国殃民的小殿下,眼里正泡两汪眼泪,要掉不掉,打着转,好不惹人怜爱,他吸吸鼻子,抽抽噎噎,nǎi声nǎi气的哭腔:“母后,你不能有了父皇便不要儿臣。”他好不委屈,“尔尔还小,不能没有娘亲。”
还小?呵呵,昨儿个还将右相大人训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才四岁的孩子,玩起朝政来,一溜一溜的,偏偏到了常青跟前,倒像个一般孩子,时常撒娇讨好装无辜。
最是容忍不了太子殿下的,便是陛下。
燕惊鸿抱住常青的腰,狠狠瞪过去:“松手。”一拂袖就要甩开尔尔。
尔尔死死抱住常青,就是不撒手:“我不!”
这父子两,针锋相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互相看着碍眼,当真是没有一点父子爱。
至于父子两难以和平共处的原因是,皇后娘娘只有一个,不够分呐!
“母后,”尔尔哭得一抽一抽的,脸蛋通红楚楚可怜,“儿臣不要当太子,也不要当皇帝,你带儿臣一同走好不好。”
常青为难。
燕惊鸿俯身,直接扒开尔尔白嫩的小手:“朕给你留了许多辅臣,你母后不能留下。”
他早几年便计划好了,带着常青归隐,藏起来,省得有人觊觎。
尔尔瞪着眼:“你——”粉嫩嫩的小脸一抬,他脆生生地骂,“你bào君!”
他父皇时常不让他和你母后亲昵,还不让在凤栖宫里就寝,在他三岁时,便盖了东宫太子院,让他一个人睡冷被窝,其bào君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还不止如此,这次居然还试图拐走母后!
燕惊鸿完全熟视无睹:“飞衡,把他抱住,拖走。”然后抱住常青的腰,心情大好,“常青,我们走。”
飞衡为难了一下,还是上前拖人。
尔尔掩面,揪心,撕扯着xiōng口的衣襟,伤心欲绝,哭得声嘶力竭:“母后,母后,你好狠的心啊。”
哭得那叫一个动人心弦,惊天动地。
常青心疼坏了:“惊鸿,我们先不走了,等尔尔长大些再走。”
燕倾尔两岁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有其一就有其二,还有会其三其四。
燕惊鸿态度坚决:“不行。”
常青皱眉:“为何?”
他总缠着你!
趁此空档,尔尔一把抱住常青:“母后,儿臣就知道你舍不下儿臣,定是父皇bī迫你的是不是?”
这个问题,常青没有回答,心疼地擦了擦尔尔的眼泪:“母后不走了,不哭了。”
“嗯嗯。”眼泪说收就收,尔尔瞬间就欢欢喜喜了,“母后,我饿了,我们去用膳。”
常青推开燕惊鸿,牵着尔尔的小手。
燕惊鸿脸sè青了。
尔尔殿下那叫一个眉飞sè舞,回头瞧了一眼:“父皇,御书房的折子,我会差人送去凤栖宫。”
得寸进尺,莫过如此!
燕惊鸿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看着常青,不开心:“常青。”她昨晚分明答应了陪他出宫的。
常青顾着给尔尔擦脸,没抬头,只说:“我先陪尔尔用膳,稍后再去陪你。”
燕惊鸿陛下脸黑如锅底。
尔尔殿下笑眯了眼。
长福公公掩嘴笑:此番,是小殿下胜了一筹。他下注下准了,一赔十呢,赚大发了!
大燕九十四年冬,章华皇后诞下帝姬,青帝为之取名常妱,宠溺无度。
大燕九十七年,冬,青帝退位,携皇后常青归隐市井,太子燕倾尔登基,年仅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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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候全部写完了,也就意味着,这本书,要打完结了,三件重要的事,
1,会有一次常青与惊鸿的福利,正版赶紧加群,没准不止一次,看心情
2,近几天会开新坑,但暂时不填,乖乖收藏,不然分手
3,推荐我的完结古文《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帝王爱之一品佞妃》,与定北候风格大同小异,南子出品,必是jīng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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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番外:婚礼纪事
时间:阮宝出生后第八个月。
地点:锡南国际酒店。
事件,人物,如下:
二月八号,黄道吉日宜嫁娶,媒体,是这样形容这一天,唐天王一脚踏进了婚姻的坟墓,从此,自求多福。
陆千羊听闻,嘿嘿一笑:呵,不去坟墓里入土为安,怎么,曝尸荒野吗?
丫的,她还不爽呢,要不是上了车,她才不补票,摸摸肚子,陆千羊很火大!
没办法,孕妇脾气大!
这有火,自然要撒不是?陆千羊扶着才两个月大,肚皮根本没鼓起来的肚子,走出了身怀六甲的感觉。
“各位,吃好喝好。”
这一桌,坐了八个姑娘,个个摇曳生姿,貌美如花,而且,个个心力憔悴,失魂落魄。
问为啥?这一桌啊,坐的全是唐易的绯闻女友,偏偏坐到一桌,搞得跟绯闻女友联盟一样。
陆某嘚瑟:“多吃点,我家唐天王的婚宴,吃了这顿可就没下顿哦。”
这话里有话啊。
白sè礼服的美人挺了挺xiōng,撩了撩头发:“那可不一定。”
我擦,这xiōng器!陆千羊咋舌。
那美人旁边的美人帮腔:“这年头,离婚再婚的可多着呢。”
哟,这语气,酸的呀!陆千羊笑眯眯,挑挑眉:“高小姐,你干爹最近生意还好吧?”
那帮腔的高美人,瞪大了眼。
陆千羊摸了摸肚子,摆了一张贵妇脸,瞧了瞧那白sè礼服的美人:“赵小姐,听说王导要拍纪录片,女主演找好了吗?”
赵小姐也瞪大了眼。
三言两语,两位美人花容失sè。
所以说嘛,女艺人千万别惹狗仔队,尤其是像陆队长这种狗仔中的战斗机。高小姐和赵小姐都闭嘴了,是再也不敢造次了。
这时,同桌的美人chā话了:“你在说什么?”
嘿,又一朵好会装的白莲花!
陆千羊不疾不徐,穿着一身红sè的旗袍,拨弄了几下xiōng前的新娘礼花:“黎小姐,我听以前干狗仔队的姐妹说,你和黎记是兄妹呢。”陆千羊一脸惊讶,“还真没看出来,这么一瞧,我还以为是姐弟呢。”
女艺人谎报年纪很正常,谎报一两岁,那是谦虚,谎报三四岁,恩,很大胆啊,谎报五六岁嘛,不怕天打雷劈吗?
这黎小姐,胆大呀,不怕打雷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黎子烟!”鹅黄sè礼服的美人一掌拍在餐桌上,“我的丑闻是不是你曝出去的?”
这美人,正是前两天刚被扒出和已婚富商激情燃烧的女演员王雯,好巧不巧,扒出丑闻的那个狗仔队也姓黎。
黎子烟转开脸,眼神游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狡辩,那天分明你也在那个酒店里,黎记者又是你哥哥,不是你爆的料还能是谁?”她笃定,“一定是你看上了我的角sè,才故意害我!”
一众美人看傻了眼,竟不想这玉女花旦如此蛇蝎美人。
黎子烟死不承认:“你少信口雌黄,没有证据就不要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就是因为这次丑闻,王雯被导演换了,黎子烟就顶上去了,这口恶气,王雯怎么咽得下去,扑过去,一把揪住黎子烟的头发:“你这个贱人!”
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啊。
“啊——”
一声尖叫之后,两个美人儿扭打成一团,桌布被掀了,汤汤水水洒了另外六个美人一身。
顿时,jī飞狗跳。
这婚礼宴席,那是相当热闹啊,陆千羊端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好戏,说:“让外面的记者进来。”
关琳是伴娘,刚去休息室把新娘敬酒的酒壶兑水,出来就看见这一幕,见怪不怪了:“你不是不想公开婚礼现场吗?”
陆千羊笑得贼兮兮:“嘿嘿,怎么说我和外面那些记者以前都是同僚,混口饭吃不容易,大老远的跑来啥也没拍到,我也挺于心不忍的,外面这么大太阳,我怎么忍心,我也是有同事爱的好吗?”
同事爱?关琳就笑笑,不说话,出去把外面的蹲点的记者请进来。
唐天王婚礼现场,八位当红女艺人,当众撒泼闹事!仅次于唐天王婚礼,这条新闻,可以排第二。
关琳五体投地了,这绯闻女友联盟就这么被陆千羊给整治了,等到美人的妆脱了,衣服乱了,头发散了,口红花了,记者拍够了,陆千羊吆喝了:“保安,保安。”
保安很惶恐,赶紧跑进来:“陆小姐。”
陆千羊抬起尊贵的手,指了指最外侧的那桌酒席:“这里有人闹事,拖出去拖出去。”
“不是您让他们进来的吗?”说好的同事爱呢?
“大喜的日子,多不吉利。”陆千羊嘴上的笑一收,“麻利地拖出去。”
得,您结婚,您最大!
保安用对讲机喊来一群兄弟,把记者们拖出去。
唐易换了身衣服出来,睃了一眼那一桌美人,问陆千羊:“怎么了?”
见唐易过来,那一桌美人,一个比一个楚楚可怜,怯怯地看着陆千羊,好不委屈,好不可怜。
演员就是演员,人生全是现场直播啊。
陆千羊瞟了一眼唐易,眼神yīn森森的:“从今天开始,你睡沙发。”
唐易冤枉:“我要求上诉。”
“驳回。”
陆千羊咬牙切齿,唐易苦不堪言:“你不能不让我申辩。”
“看来你对睡沙发不太满意。”她耸耸肩,痞气地挑挑眉毛,“那地板吧。”
陆千羊刚怀了两个月身孕,孕妇脾气渐长,惹不得。
唐易乖乖认了:“还是维持原判吧。”
陆千羊哼了一声:“各位,继续好吃好喝。”然后抱着一壶兑了水的酒欢欢喜喜就去招待客人了。
“保安。”
保安头疼:“唐少。”
唐天王一脸不爽:“把那一桌,全部都拖出去。”
保安犹豫:“不好吧,那一桌可都是公众人物。”而且个个都是美人啊。
唐天王不耐烦:“我和她们不熟。”
不熟?当初一起上花边新闻的时候,可是一天一个lún流换着来啊。
诶,风水lún流转啊。保安再一次用对讲机把兄弟喊来拖人。
折腾了这么一出,婚礼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且看贵宾一号桌,坐的是宋少家一家。
阮宝刚八个月,长了牙,十分嘴馋,拿到什么就往嘴里塞什么,阮江西顾着照看阮宝,饭都没吃上两口。
宋辞不满,瞪了阮宝一眼,然后眼神一转,温柔地看着阮江西:“江西,你先吃点东西。”将自己的碗,盛了一小碗汤,放到她面前。
不等阮江西吃上一口,阮宝扭啊扭:“妈妈,要,要。”
阮宝才刚会说话,只会一些简单的字。
阮江西放下勺子,问阮宝:“要喝汤吗?”
“要!汤!”阮宝好嗨,莫名地嗨。
宋辞脸一黑:“我来喂他,你先吃饭。”
阮宝一听,就要哭了:“不,不,”扑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江西,“妈妈,不,不。”
阮宝和宋辞,相处总是不太愉快。
宋辞直接把小家伙提溜出了阮江西怀里:阮宝嘴一瘪就要哭,宋辞冷眼过去:“再不听话,送你去外公家。”舀了一勺蒸蛋,塞了阮宝满嘴。
阮宝挤眼泪,一抽一抽的:“凶,凶。”
“阮宝,”顾白从隔壁桌过来,笑着张开双手,“到舅舅这来。”
阮宝扒在宋辞肩上,小脑袋可劲儿往顾白那边凑:“啾,啾啾!”
阮宝七个月就会喊顾白啾啾了,现在却还不会喊宋辞爸爸,对此,宋辞很不爽,把阮宝丢给了顾白,去伺候他家江西吃饭了。
“啾啾,啾啾,”阮宝很委屈,“凶凶!”
阮江西笑,她家宝宝都会告状了。
顾白抱着阮宝坐在阮江西旁边:“来,舅舅教你念字。”他刻意慢慢咬字,“bào君。”
这含沙射影好明显的呀。
阮宝跟着学:“bào!bào!”
顾白心情大好,耐心地教阮宝:“bào君。”
阮宝挥舞着小拳头:“bào,bào!”然后突然就委屈了,泫然欲泣地转头,“妈妈,抱~”
宋辞扶着阮江西刚要转过去的头:“别理他。”给江西碗里夹了一块鱼,“江西,别光喝汤,吃这个。”
阮江西放下勺子:“宋辞,明天你带宝宝,我有通告。”
因为阮江西不放心别人带阮宝,若是有通告,便会让宋辞带,通常,父子两,都会不开心一整天,彼此看不顺眼,互相不理睬。
宋辞却说:“明天你陪我。”宋辞又夹了一块鱼,专心给阮江西挑鱼刺,“通告我已经帮你推了。”
“为什么?”
宋辞理所当然:“我不喜欢你和男艺人上真人秀。”
为此,宋辞管阮江西的行程管得很严,除了对戏,基本不让她和任何男演员接触。
阮江西为难:“纪衍说电影需要适当宣传。”
这部电影,是纪衍第一次自导自演,纪衍虽不强求,但阮江西却很重视。
宋辞想了想:“那我陪你上节目。”
阮江西笑笑:“财经访谈吗?”
宋辞将挑好刺的鱼放在阮江西碗里,说:“新闻联播。”
阮江西:“……”
顾白笑:“宋辞,你开玩笑?”当央视是宋家开的吗?
宋辞冷冷瞥了他一眼,继续给阮江西布菜,然后一个电话打到秦江那里:“联系一下央视。”
顾白:“……”这土皇帝!
同桌的宾客都讪讪,不说话,反正也不是没见识过宋少宠妻,宠上央视也没什么,纪影帝这次要大赚了!
再说隔壁贵宾桌二号,坐了秦影帝和他秦家三宝。
“路路,你要不要喝汤?我给你盛。”白清浅很勤快呀。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秦一路抱着秦桔梗,挑挑眉。
白清浅继续殷勤:“你要不要吃鱼,我给你挑刺。”笑眯眯地凑上去,“路路,要不要吃肉,我喂你。”
这讨好的样子,别说多狗腿了!
坐一边乖乖吃饭的秦大宝很开心:“我要汤,我要鱼,我要喂。”
白清浅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大宝,你这样是不对的,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教育完大宝,扭头,笑眯眯,“路路,来,我喂你吃。”
秦大宝摔筷子!妈妈搞特殊对待,她不开心!
白清浅夹了一筷子虾递到秦一路嘴边:“路路,你吃这个,味道很好哦。”
以前,她每次犯了错,都会这么殷勤。
秦一路严肃:“宝宝。”
白清浅心肝颤:“嗯嗯。”
“说吧,又犯什么错了?”
白清浅指天:“我发四,我什么都没做。”
秦一路拧拧眉头,脸一沉:“坦白从宽。”
她最怕他家路路这一本正经教育人的样子了。白清浅低头,搅着手指,支支吾吾:“女神的电影要上映了,”声音小了一点,“然后我就帮着宣传啊,”声音再小了一点,“然后会里的妹子要福利,”声音细若蚊蚋,“然后,”
然后,就怂了,没声了。
看来这次,祸闯得还不小。
秦一路端着白清浅的下巴:“然后?”
白清浅滴溜溜的眸子转啊转:“然后我给她们发了点福利。”
又发福利?上一次她还把他的一天行程当福利发出去。
秦一路头疼:“发了什么福利?”
“你的牙刷,枕头,杯子,拖鞋之类的。”眼神游离,四处乱飘,她好心虚哩,
“还有呢?”秦一路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清浅声颤:“内、内裤!”
毫无疑问,秦一路炸毛了:“白清浅!”
她耷拉肩膀,瘪瘪嘴:“我错了。”认错态度还是很良好的。
“错哪了?”
白清浅痛心疾首:“那条肉sè的我最喜欢了,我不该拿那一条的。”
“……”秦一路一口气堵住了xiōng口,他长吸一口气。“大宝,看一下桔梗,我和妈妈很快就回来。”把秦桔梗放进婴儿车里,秦一路转头,瞟了白清浅一眼,“跟我来。”
白清浅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赶紧跟上去。
这时,于景安拉着于景言敬了一lún酒回来:“大宝,你爸爸带你妈妈去做什么?”
秦大宝晃着小脑袋认真思考:“做教育。”
于景言倒了杯酒,笑得不怀好意:“少儿不宜的教育片啊。”
于景安一筷子过去:“滚一边儿去,你少教坏小孩。”
于景言不以为意:“教育要从小抓起。”他喝了一口洋酒,“大宝,来,我们去看现场直播。”
秦大宝好兴奋,推着婴儿车就要去,却被一个阿姨挡住了路,那个阿姨摇摇晃晃,都走不稳路。
“于景言。”
除了脚下趔趄,眼神迷离,关琳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喝醉了。
听说,伴娘被guàn了好几瓶酒。
于景言将高脚杯中的酒喝了,打量她:“干嘛?”
她问:“有酒吗?”
语气十分一本正经,完全像个没事人。
于景言晃了晃手里的空杯子:“没了。”
关琳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
一个猛扑抱住了于景言,他刚要叫,chún便被咬住了,好大一股酒香味窜过来,直接醺得他晕头转向,竟忘了反应。
好半天,关琳撒手,舔了舔于景言的嘴角:“味道不错。”摇头晃脑,吆喝了一句,“服务员,再来一杯。”
说完,身子一栽,撞进了于景言的怀里,他傻了,双手僵硬地动都不会动一下。
秦大宝两眼放光,好好奇的:“景安阿姨,这就是现场直播吗?”
于景安一边瞧着自家傻愣傻愣的弟弟,一边用手遮住秦大宝的眼睛,说,“少儿不宜,大宝,快捂住桔梗的眼睛。”她长叹一声,“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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