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这是什么孽缘,昨天还听景言说,他要和关琳二度合作mv,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啊。
老半天,于景言才回神,嚎了一嗓子:“关琳!”
“别吵,我头疼。”咕哝了一句,她抱住于景言的脖子就醉死了。
于景言的脸,白了一阵,然后通红。
诶,又结下了一段‘孽缘’啊!
再看这桌隔壁,又是另一段‘孽缘’。
“柳是,我宿舍的水管坏了,晚上你帮我修。”林灿夹了一筷子狮子头,心情颇为愉悦。
这厮,还真不客气。
“第六次。”柳是面无表情,“这个月已经坏了六次。”
看来以后得换个理由了。林灿面不改sè:“是吗?”她佯作气恼,“居然坏了六次,我回去就投诉那家商店,居然卖我这种水货。”
商店表示很无辜,又不是铁打的水管,怎么经得住顾客上帝用水果刀反复那样戳。
柳是只说:“我晚上有课。”
柳是的课程表,林灿背得比他还熟,他晚上有两节选修课:“没关系,多晚我都等你。”越晚越好,黑灯瞎火,啥事都好办。
柳是想了想:“我不去。”
可能因为柳是时常去林灿的宿舍,教师楼的老师们背地都说他两有好几腿。
林灿一脸可惜的样子:“那真遗憾。”她又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我只好上你那去洗澡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她说水管坏了,去柳是那洗澡,然后穿了件很短很短的裙子走来走去。
柳是低头:“我去给你修。”耳根子有点红。
林灿一脸偷腥后的愉悦:“大恩不言谢,晚上陪你看电影。”
这厮,得寸进尺!
柳是暂时不想和她说话。
林灿自顾自说:“哦,婚礼结束后载我回学校。”她解释,“我车坏了。”
车坏了?呵呵!
婚礼结束的时候,林灿说去洗手间,然后就先出去了,五分钟后,柳是在停车场里看到她,正蹲在地上,用高跟鞋的鞋跟在戳自行车的lún胎。
柳是愣了好一会儿:“你在做什么?”
林灿一点被抓包的窘迫都没有,一个重力砸下去,然后就听见车lún放气的声音,她穿上高跟鞋,拍拍手上发灰尘,很淡定地说:“我戳lún胎啊。”
不戳破,怎么蹭他的车。
林灿闹着要骑情侣款,所以买了一辆和柳是一模一样的自行车,柳是那辆骑了两年一次都没坏过,林灿的才两个月,坏了七次。
柳是思忖了一下,推着车转身就走,不想睬林灿了。
林灿扔下车就追上去:“柳是,等等我,一起走。”
刚出了停车场,一辆灰sè的跑车停在了林灿旁。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林老师。”
林灿推着车,挠挠头:“你是?”
男人十分年轻,看上去阳光又随和,他笑得腼腆:“我是表演系一七届的学生,我去旁听过你的编剧课程,林老师可能不记得我了。”
林灿很诚实:“确实不记得。”
男人有点不好意思:“我叫张榆林。”
虽然林灿也大不了这位张同学几岁,但为人师表,样子还是要装装的,林灿笑着挥挥手:“张同学你好呀。”
张同学又说:“林老师要去哪?我送你。”
“我去——”
林灿的话被打断:“不用你送。”
林灿看了一眼推着车折返回来的柳是,笑弯了眸子。
张同学倒是吓了一跳:“柳、柳教授。”
林灿睃了一眼紧张兮兮的张同学:“你们认识?”
“我的学生。”难得柳是多说了一句,“物理系的,修了三次物理概论都没有考过。”
这个有必要在这说出来吗?张同学瞬间无地自容了,教授大人,不用这么戳人痛处吧。
柳是又道:“资质很差,这次补考应该也过不了。”
张同学悲痛欲绝,一脸要哭的样子,伤口上还要撒一把盐,柳教授,不用这么绝吧。
林灿瞧着柳是,拖长了语tiáo:“这样啊。”
柳是将自行车推过去,说:“上来。”
林灿欢欢喜喜就坐在了他的后座上,手十分自然地抓住柳是两侧的衣服,回头:“张同学,回去多看点书。”
张同学觉得很无辜,有种躺枪的错觉。
自行车骑得很慢,风很大,风吹得林灿张不开眼,她眯着眸子,月牙儿的形状,笑得好看。
她突然说:“柳是,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一句话刚说完,自行车一歪,就撞上了电线杆,车翻了,两人一同栽在了人行横道上。
林灿愣愣地坐在地上。
柳是却慌了:“有没有摔到哪里?”他扶着她的肩,眼睫颤得很快,“给我看看。”
林灿从未见过,他为了她这样慌张失措,眼睛一眨,眼泪就滚下来了。
一个人的独角戏唱得太久了,所以即便是一点点回应,也能让她感动地落泪。
见她哭了,柳是更慌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伤哪了?”他扶着她,小心地站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她突然起身,一把抱住柳是的脖子。
他又愣住了,耳朵又红了。
“柳是,昨天张教授说我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呢。”林灿笑着,歪着头看柳是,“我们要不要交往试试?”
柳是的手还扶在她腰上,不自然地收回手:“你先松手。”脖子红了一大片。
林灿不仅不放,还紧紧搂住她:“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
沉默了许久,他点头:“嗯。”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她会对他耍无赖,会用尽各种法子耍流氓,只是他也容忍了那么久不是吗?至少,柳是只让她缠着他。
林灿想,也许他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只是习惯了沉默,习惯了守旧,习惯守着自己一个人不让任何人介入。
而现在,他习惯了她,就像习惯了以前。
林灿擦了一把眼泪,笑着说:“柳是,我终于咸鱼翻身了。”
柳是推她的手:“先松手。”
他内敛惯了,不适应搂搂抱抱,可不比林灿脸皮厚得无人能及,她就是不撒手:“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我抱你天经地义。”
“……”柳是皱皱眉,却没有推开她。
风正吹着,太阳真好,正是初春,路边的香樟树翻了新芽,春意阑珊。
她追着他走了近二十个岁月,人生,又有几个二十年,还好,没有蹉跎年华,她还是在最美好的年华里,牵住他的手。
或许还不够深爱,至少也无可取代。
机场。
停车场下,光线有些暗,纪衍取下墨镜,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婚礼已经结束了,我就不过去了,帮我送份礼过去。”
电话那头是经纪人。
“礼物我已经帮你送给唐天王了,你刚回国,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不用赶通告,已经取消了。”
纪衍拉开后备箱的手顿住:“为什么取消?”
“宋少不让阮小姐和男艺人一起上综艺,秦特助还说,”经纪人觉得太不可思议,“宋少会带着阮小姐上新闻联播。”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这bī格!
纪衍笑:“宋辞真是够了!”关上后备箱,他走到车前,“也好,有宋辞出马,剧组宣传费都可以省了。”
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站住!”
纪衍回头:“什么事?”光线有点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知道是个女人,十分高挑,带着bàng球帽。
女人穿着马丁靴,踩在地面发出声音,她缓缓走近,说:“现在怀疑你和栖山路的一起杀人案有关,”隔得近了,才看清女人的模样,十分年轻貌美,短发藏在帽子里,露出眉毛显得利索又英气,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来警方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纪衍看了一眼女人手上的证件,笑了笑:“证件做得很bī真,你是我的影迷吗?要签名还是合影?”又对电话那头的经纪人说,“现在有点事,等会儿——”
突然,纪衍手腕被截住,身子被重力一拉,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肩下往上一劈,手机滑出手掌。
女人侧身,一脚踢起,转个身接住了手机,随即从腰间拿出手铐,拉着纪衍的手用力一扯。
“咔哒!”
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纪衍被拷住了。
他惊愕了许久:“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打量了他一眼,用从纪衍手里夺过来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用英语道:“局长,嫌犯已经落网。”
纪衍纠正:“我不是嫌犯。”
女人只是看了一眼车牌,又用英语道:“而且撞被害人的那辆车也找到了,我先带嫌犯回去审讯,让阿金尽快过来采证。”
纪衍重复:“我不是嫌犯。”前几日,他的车被偷了,想必是那一段时间里,出了茬子,“我是公众人物,不能去警局。”
女人面不改sè,一点表情也没有:“去和法官说。”
纪衍细细打量女人:“你是谁?”
她抬起眼,说:“国际刑警,蔡素素。”
纪衍笑出了声,这真不是一场令人愉快的邂逅。
然而,不尽如此,一开始,谁又猜得到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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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一章:七夕虐狗剧场
以下事件发生在阮姑娘拿下宋塘主的第二年七夕节。
因着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平日里不常发动态的阮江西在上午九点上传了一条微博,只有一句话:七夕快乐。
很应景,很官方,中规中矩的一句。结果,阮江西的粉丝惊炸了。
白日衣衫尽:“女神来了!”
蜜汁入海流:“女神爆照,七夕单身汪求舔屏!”
万里炮仗永不倒:“江西江西我爱你,就像二胖爱火腿。”
二胖,是阮粉对宋胖少的爱称。
喷喷喷子:“江西,快到我怀里来。”
宋哥哥:“阮阮啊,不能独宠宋少,咱要雨露均沾,七夕,求临幸!”
不得不说,这位同志说出了千万阮粉同胞的心声,于是,不到一分钟,粉丝们非常和谐一致地改了马甲昵称。
阮江西的绿头牌:“七夕,求临幸!”
阮江西的绿头牌2:“七夕,求临幸!”
阮江西的绿头牌10086:“七夕,求临幸!”
……
阮江西的绿头牌10086:“七夕,求临幸!”
阮江西正刷着微博,宋辞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接过了她手里的平板。
回眸,只见宋辞侧脸冰寒。
阮江西很自觉,坦白从宽:“粉丝只是闹着玩的。”
这认错态度,想来宋塘主平日里没少为了狂热粉丝打破醋坛子。
宋辞余怒未消:“敢和我的女人玩,”非常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胆子不小。”
哟,这酸味儿,十足啊!
阮江西哄他:“宋辞,不要吃醋。”
“已经吃醋了。”
说完,宋辞咬了咬阮江西的耳垂,随后拿起平板。
宋塘主披着小马甲上阵,在‘阮江西的绿头牌95533’后面留言了一句。
阮江西的男人:“滚!”
这马甲,一看……不是宋少本人,就是找死的,立马,万千阮粉同胞打起十二分警觉。
白日衣衫尽:“楼上不会是宠冠后宫的宋大少吧?”
以前那些个自称是阮江西男人的,都以不明原因人间蒸发了。楼上没否认,那么——
还有谁敢承认自己是阮江西的男人,除了锡南国际的太子爷,没谁了!
立马,阮粉门风向骤转。
万里炮仗永不倒:“小的再也不敢了,塘主开恩。”
蜜汁入海流:“跪谢宋大少不杀之恩,七夕,宋少求临幸!”
嗯,这位网友有眼力见呐,随后,所有出来留言的阮粉又非常和谐统一地改了马甲名。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七夕,宋少求临幸!”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2:“七夕,宋少求临幸!”
……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3:“七夕,宋少求临幸!”
刷到这,宋辞将平板递给阮江西,指了指屏幕上的内容。
阮姑娘单纯天真无邪念:“要做什么?”
做什么?宋塘主求临幸啊。
宋辞回:“我今天不上班。”
阮江西很认真地思考过后:“可是我有通告。”
宋辞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沉了:“我重要?还是通告重要?”
“你。”阮姑娘毫不犹豫。
宋辞冷着的脸这才柔了颜sè,俯身,将左脸凑过去,命令:“亲我。”
阮姑娘一向听话,照做了。
宋辞又把右脸凑过去:“亲着不要动。”
得寸进尺的塘主哟!
阮姑娘惯着他,凑过去亲,chún停留在宋辞脸上,乖顺地不动。
然后,宋辞举起手机,拍照,保存,上传,发微博,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最后,将屏幕切回刚才的页面,将一个网友的留言放大,凑到阮江西眼前。
阮江西是宋辞的女人95533:“七夕,宋少求临幸!”
哦,宋辞在邀宠啊,简直是白日宣yín!
阮姑娘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现在是白天。”
宋辞想也不想:“我去关窗户。”
然后,扔了平板,拉了窗帘,抱起他的女人……
七夕,真是个翻绿头牌的好日子啊。
一上午……嗯,一晃就过去了。再话说七夕那天中午,今天大概真是个好日子,连宋胖都加菜了,平日里一个培根,一个火腿,今天它家江西还给它做了培根炒火腿。
“汪汪汪!”
宋胖别提多得瑟,对着宋大少叫得好欢,毫无疑问,惹恼宋大少了。
“为什么你今天给这只蠢狗多做了一个菜?”
阮江西乖乖回:“今天七夕啊。”
这回答宋辞非常不满意:“七夕关这只蠢狗什么事?”
“汪汪汪!”单身狗怎么了?单身狗连狗粮都不管饱了?宋胖嚎,“汪汪汪!”
阮江西一时间答不上来了,这下,宋辞表情严肃了,然后问了一个贯穿古今中外的经典名句。
“阮江西,如果我和那只蠢狗一起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宋辞盯着阮江西的眼睛,“不许犹豫,不许撒谎。”
阮江西没有迟疑:“你。”
宋辞冷峻的侧脸lún廓刚缓和,不料,阮江西补充了后面一句:“狗狗会游泳的。”
宋辞刚才说了,不许撒谎,阮江西真的只是实话实说。
这姑娘,太实诚了……
一言不合,宋辞二话不多说,走到餐桌另一边,一巴掌拍开正在用脑袋拱培根的胖狗,然后宋辞连着碟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病宠成瘾 第二章:七夕虐狗剧场2
一言不合,宋辞二话不多说,走到餐桌另一边,一巴掌拍开正在用脑袋拱培根的胖狗,然后宋辞连着碟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不舍得怪罪他女人,宋辞平常都会拿某狗开刀。
胖狗在蹿到垃圾桶前,撕心裂肺:“汪汪汪!”对宋辞龇牙咧嘴,“汪汪汪!”一副想咬又不敢咬的样子。
“哼。”宋辞一脚踢过去。
“汪汪汪!”
胖狗委屈地看阮江西,可是,它家江西去哄宋辞不管它。七夕节,这是在虐狗吗?
宋胖生无可恋!看都不想看它家江西哄宋辞的温柔样子。
“宋辞。”她扯扯宋辞的袖子,“我错了。”
“哪错了?”
“……”阮江西愣住。
宋辞转身就去了书房。
下午的时候,阮江西把这件事告诉了陆千羊,陆千羊又告诉了唐易,然后唐易的电话就打到了宋辞的手机,貌似支了一招。
宋辞递给阮江西一张纸,只说了一句话:“抄五百遍。”
阮江西看了一眼,纸上只有一句:宋辞比蠢狗重要。
阮江西足足愣了十秒钟,才接过那张纸,然后,放下还没洗完的碗,去书房抄家规了。
没错,这句话在后来的后来,成为宋塘主的家规。
不过,宋辞哪里真舍得让阮江西抄五百遍,阮江西只写了五十遍,他就心疼得不得了,亲了又亲阮江西的手:“手疼不疼?”
“嗯。”
阮江西的语气,带着撒娇服软。
“就是要让你涨教训。”虽如此说着,宋辞却还是心软得不像话,一遍一遍亲吻她的指尖。
阮江西笑,抱住宋辞的脖子:“宋辞,我喜欢你。”她凑过去,软软地说,“最喜欢你。”
宋辞嘴角上扬了好几分:“最喜欢还不够,要只喜欢我。”
得,得寸进尺了,宋塘主要独宠!
阮江西笑笑,点头。
“亲我一下,少抄五十遍。”宋辞附身,将自己的chún送过去,“你是要继续抄,还是亲我?”
自此,宋辞又拟定了一条新家规,亲一下,一次赦免令。
再说七夕节的晚上,宋辞没上班,阮江西也没去通告,早早进了卧室,宋辞洗完澡出来,阮江西正抱着手机,出神地思考着什么。
她喊:“宋辞。”
“嗯。”宋辞将毛巾递给阮江西,很自然地蹲在阮江西两膝间。
她给他擦头发,动作轻柔熟练,很专注,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今天七夕。”
“嗯。”
宋辞回应得有点不冷不热。
阮江西手上的动作顿住:“唐易给千羊发了红包。”语气还是轻描淡写,嘴角却抿了,然后把手机里陆千羊发过来的截图给宋辞看。
唐易给陆千羊发了520块的红包,陆千羊大概群发了好友列表里的所有人,嘚瑟得不成样子。
这恩爱,都秀到宋辞这儿来了。
宋辞懒懒瞧了一眼,开尊口赐了两个字:“yòu稚。”
语气非常地不屑。
沉默了一下,阮江西放下毛巾,说一句:“我去睡觉了。”起身,撇下宋辞。
他的女人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宋辞跟过去,讨好地问:“江西,今天七夕,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发520的话,宋辞说yòu稚。阮江西想了想:“要看电影吗?”
宋辞直接摇头,纠正阮江西这种无趣的想法,然后表达自己的七夕意向,附身:“要不要亲我?”
真的好直接好bào力。
阮江西愣了一下。
宋辞再附身,凑近:“要不要再做一遍上午做的事。”
说到上午做的事,矜贵淑女的阮姑娘脸蛋通红了,宋辞不等她回答,然后大大方方握着阮江西的手放在xiōng前的睡衣扣子上。
“你帮我解。”
听话的阮姑娘,就犹豫了三秒钟,照做了。
然后……宋塘主七夕大丰收!
第二天,阮江西迷迷糊糊将醒未醒,伸手一触,枕边已凉,宋辞不在,指尖却触到了一个信封。
压在枕头下的红sè信封,很单薄的厚度,是一张支票,阮江西揉揉眼睛,数了一下,有五个零。
信封上,有宋辞的字迹:这个月工资,你管。
工资?这工资的数字,未免凑巧了些,大概昨日宋辞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然后,阮江西笑靥如花,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陆千羊。
陆千羊第三次揉揉眼睛,数了数零的个数,然后震惊了:“520万,居然是520万!”
宋塘主真特么豪!阮江西这么秀恩爱,会影响别人家和谐的。
当下!陆千羊就不和谐了,转头yīn森森盯着刚洗漱完出来的唐易:“唐易,你爱不爱我?”
语气,有点毛骨悚然啊。唐易赶紧点头。
陆千羊bào怒:“你爱我才给我发520块,你知道宋辞给江西发了多少吗?”她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520万!520万啊!这才是真爱,你对我的爱居然只值520块,分手,我们分手,立刻!马上!分手!”
某只羊吼完,一枕头砸在唐易头上,摔了门就走人了,唐易完全傻了。
一分钟后,唐易拨了锡南国际的内线:“宋辞,你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故意的,哪个抽风的七夕节玩点小情趣会搞520万出来!
唐易义愤填膺:“宋辞,你宠老婆也要有个度!”
电话那边很冷漠:“你是哪位?”
唐易吐血,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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