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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掰到第三根时,薛子轩不得不屈服,薛李丹妮早已跪在他脚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儿子。
薛阎轻笑一声放开薛子轩,用手杖点了点钢琴,命令道,“弹,一直弹到我满意为止。”
于是薛子轩强忍着断指的剧痛,弹奏了整整两个小时,宴会刚结束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薛李丹妮赶紧将他送到国外,花了一两年时间才让他的指尖重新恢复往昔的灵活。
这是薛静依第一次看见高贵优雅的母亲和兄长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而她无所不能的父亲却连一句申饬的话都不敢说,甚至在此之后送了许多礼物赔罪。
从此以后,薛阎就成了薛静依的噩梦,而薛李丹妮和薛子轩从未曾淡忘过当时那种恐惧万分的感觉。对演奏家来说,毁掉双手比毁掉生命更令他们难以承受。
“我不去,我会害怕。”知道父亲对薛阎恭顺到怎样的程度,薛静依捂着xiōng口大声重复。
“不要让静依去,她心脏负荷不了。”薛李丹妮连忙把女儿搂进怀里拍抚,心中同样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阎爷单独给她送了请帖,是能说不去就不去的吗?这是在打阎爷的脸,今后我也不用在薛家混了。”薛瑞语气极为yīn沉。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单独给静依送请帖,一定是弄错了,你派人去问一问吧。”
“或许不是弄错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管家把黄怡偶遇薛阎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原来是他惹出来的祸!”薛李丹妮恨的咬牙切齿,立刻就想让管家把少年带下来教训,却被薛瑞阻止了。
“既然阎爷想见他,那就带他去。”
“是不是阎爷发现了什么?”薛李丹妮想到某种可能,顿时浑身发冷,但碍于女儿在场,很多话不能明说。
“不会,他们不但外貌一样,连声线都差不多,阎爷只在静依9岁的时候见过她一面,怎么可能辨认出他们之间的不同。你不要乱想,把人带过去给阎爷看看就知道了。”薛瑞大手一挥做下决定。
于是当天晚上,周允晟收到一件纯白sè的曳地长裙和一双高跟鞋,管家告诉他薛家宗族要举办一次宴会,小姐不能不出席,但喧闹的环境对她的健康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让他务必代替小姐一次。
作为薛静依的好兄弟,周允晟义不容辞的答应了,等管家一走,立马将长裙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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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怡?”看见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宛若jīng灵般美好的少年(少女?),薛子轩愕然的睁大眼睛。
“是我。”周允晟努力保持着平衡,从今天早上开始,薛李丹妮就不停折腾他,还让他穿着高跟鞋练习了好几个小时。他发誓,等游戏结束,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惨痛地代价。
薛静依抿嘴笑道,“小怡打扮起来好漂亮,有一种森系少女的味道,特别清新。”
周允晟没说话,低头不停拉扯裙摆,走了两步发现裙摆实在太长,又将之拢成一团抱在怀里。薛子轩自然而然的走过去,揽住他纤细的腰,将他半拖半抱送进车里,还用手掌垫住他头顶,怕他磕碰了哪里。
这样细心温柔的哥哥是薛静依从未见过的,仿佛从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神祗忽然变成了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如果这份改变是因为她,那么她会欣喜若狂,但这份改变偏偏来自于黄怡,所以她永远也无法接受。
盯着远去的汽车,她渐渐收敛起淡笑的表情,露出yīn郁的神sè。
这一片山林连同高尔夫球场全都是薛家本家的产业,薛阎就居住在风景最好也最高的一座山上,从大门到宅邸至少要开二十五分钟的车才能到,获邀参加宴会的大多是嫡支和旁支最有头脸的人物,而薛瑞还远远达不到那个程度。
当他偕同妻儿出现时,许多人甚至都不认识他,但薛子轩的脸还有一点辨识度,这些人略一点头,态度不冷不热。
汽车行驶到山脚下时,周允晟就感知到爱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怀着激动的情绪踏进宴会厅,并坚定的拒绝了薛子轩的搀扶。
到处都是人,却没有自己寻觅的身影,他试着踏出去,然后晃悠着双手险些摔倒。
“当心。”一只强壮的手臂从侧面伸过来,及时托住他臀部,并在他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恶意揉捏几把。
周允晟瞪圆眼睛,用‘你找死’的凶狠表情转头回望,看见爱人那张笑得邪肆万分的俊脸,下意识就露出惊喜的神sè。
感知到少年的情绪变化,薛阎越发觉得愉悦。他坐在lún椅中,右手依然搭放在少年臀部,左手伸出来,施恩般的握了握薛瑞的手。
“这是你的宝贝女儿薛静依?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
“是啊,孩子嘛,都是见风长,一不留神就比我们还高了。静依,子轩,快跟叔公问好。”薛瑞把儿子朝前推去。
“叔公好。”周允晟强忍笑意,没想到这一世爱人竟然是薛静依的叔公,这辈分可真够大的。
薛子轩把少年拉到身边,这才冲薛阎点头问好,态度冷淡。
薛阎yīn森的目光在他牵着少年的手上打转,笑道,“听说你的琴技最近几年又有长进,宾客都来齐了,你给大家表演一段吧。”这是把薛子轩当成走xué的艺人看待。
薛子轩露出屈辱的神sè,曾经被掰断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起来。即便他如何拼命让自己遗忘那些不堪的记忆,对薛阎的恐惧也早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只要一看见他,就仿佛噩梦重演。
他努力tiáo整着呼吸,在薛李丹妮眼泪汪汪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缓慢朝放置在舞台上的钢琴走去。
“等等,我来替哥哥弹吧,我的琴技也很不错。叔公,你想听什么?”周允晟站立不稳,弯腰询问的时候把手支在爱人lún椅扶手上,以便能保持平衡。
薛阎眸sè暗沉的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算了,我不想听了。”他不想让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奏,如果此处无人,这个提议倒很合他的心意。
薛李丹妮大松口气,连忙抱住儿子拍抚,并同时向少年递去感激的眼神。薛瑞却很不悦,认为少年毁了儿子在阎爷跟前露脸的机会。他毕竟不是艺术家,无法理解艺术家的清高。
“我很喜欢静依,不介意让他陪陪我吧?”
薛阎下一句话让薛瑞喜出望外,立马点头答应。薛子轩想要追过去,却被母亲死死拉住,又见少年回头摆手,笑容轻快,这才无奈放弃。这是他第二次品尝无能为力的滋味,全都拜薛阎所赐。
“第一回见你没穿裤子,第二回见你穿着裙子,你还记得自己的真实性别吗?”走到休息区,薛阎肆无忌惮的抚弄少年裸露出来的一**背部,指尖沿着他微微凹陷的脊椎线上下移动,颇为爱不释手。
周允晟对爱人的无所不知一点儿也不意外,用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瞪过去,然后放松身体靠在他肩膀上。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最容易动情的物种。
有人想走过来攀谈,看见这一幕笑着举了举酒杯便自觉走开了。那女孩姓薛又如何,别说血缘早已经出了五服,就算是直系血脉,阎爷想要谁又能阻止?
薛瑞见状心弦猛然绷紧,似乎想到什么又很快露出喜sè。薛子轩站在yīn暗的角落,平生头一次明白了何为仇恨,何为嫉妒。





快穿之打脸狂魔 146|14.6
刚出门的时候,周允晟浑身都不自在。薛李丹妮为了掩饰他的性别,原本打算为他挑选一件非常保守的礼服,最好是从头包到尾,但她只把少年当成一个为女儿提供**心脏的容器,又怎么会有耐心帮他打理,随便翻了翻时装店送来的图片集,指着一件纯白sè的,高领长袖撒花曳地裙说道,“就是它了。”
她只看见模特的正面照,却不知道翻过第二页还有一张背面照,前面看上去非常保守的礼服,后面却挖空了一**,别说蝴蝶骨、脊椎线,就连股沟都露出一小截,性感的让人把持不住。
直到快出发的时候周允晟才把礼服换上,也终于发现了设计师的‘小心机’,脸都绿了。然而家里实在找不出第二件适合他的礼服,再去买又来不及,一行人只能将错就错。
现在,罪魁祸首竟然还有脸问他记不记得自己的性别,他立马讥讽道,“要不是叔公在请帖里重点标注了‘盛装出席’四个字,我能穿成这样?”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薛阎低声笑了,“我没想到他们会为你挑这么性感的衣服,不错,我很满意。”手掌沿着脊椎线慢慢滑入股沟,那处的皮肤格外柔嫩细腻,微微下陷的软肉裹住他指尖,像是被允吸住了一样。
他喉结耸动几下,哑声道,“对着我你倒是机灵,一猜就透,对着薛家怎么那么笨。”
周允晟穿着高跟鞋本就站不稳,被他有意无意的撩拨,腿早就软了,半边臀部搭在他lún椅扶手上,这才免于瘫软在地的窘境。
薛阎顺势搂住他的腰,摆出占有的姿态,并让保镖为自己点燃一根雪茄,徐徐开口,“你知不知道薛静依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但周允晟却觉得抽烟的男人其实更性感,爱人拧着眉头吞云吐雾的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看见了,一时间有种穿梭了无数岁月才又终于找到他的释然和欣悦。
他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胡乱点了点头。
“薛静依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心脏移植,绝活不过25。放眼全华国,你是唯一能为她提供心脏的人。”
“嗯。”周允晟依然心不在焉。
“这就是薛瑞把你接到薛家的目的,杀了你为他养女续命。”薛阎用力抽吸雪茄,表情yīn冷。他能理解薛瑞急于救治女儿的心情,但他千挑万挑,不该挑上他一眼就看中的宝贝。
“嗯,我知道了。”周允晟漫不经心的答应。
薛阎这才发现他有些神思不属,挑眉道,“知道了?这就是你的回答?你刚才有没有听我说话?”他原本以为少年会吓得瑟瑟发抖,然后主动躲进他怀里寻求庇护,那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将他纳入羽翼。
然而眼下,少年的反应跟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没在听。”周允晟老实坦白。
薛阎被气笑了,用力揉捏他臀肉。
周允晟差点呻-吟起来,眼尾浮上一抹桃红sè泽,软着腔tiáo说道,“薛家的烂事我没兴趣知道。”
“连攸关性命的事你都没兴趣,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如果你用抽过雪茄的嘴来吻我会是什么滋味。我猜一定像站在火山口的边缘往沸腾的岩浆中心蹦极,**滚烫的感觉和急速跳动的心脏一定会让我快乐的死去活来。”lún回了那么多世,周允晟早已经把甜言蜜语这项技能点满,而且他说得都是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没什么好羞怯的。
他一看见爱人就有马上跟他滚床单的冲动,这不是肤浅或欲求不满,而是深爱他的最直接的表现。
饶是薛阎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也不由被少年tiáo戏的红了一张老脸,刚才那点不满全都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喜悦。他想马上把少年拉入怀中狠狠吸允他甜蜜的双chún,却在伸出手的一瞬间犹豫了。
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好地方,对待珍贵宝物的态度不是把他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亵玩,而是把他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独特与美丽。
深吸口气,薛阎用最大的制止力将少年推开些许。
“干嘛不吻我?”周允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面暗暗觉得高兴,一面又忍不住去撩拨。
“乖,现在场合不对。”薛阎轻轻揉弄少年性感的腰窝。
周允晟撇嘴,看见服务生走过,立马招手让他送两杯红酒,却被薛阎及时阻止,“你还没达到法定年龄,不能喝酒。拿一杯牛nǎi过来,要热的。”
一杯温热的牛nǎi送过来,周允晟蹬掉高跟鞋,小抿一口,舒服的直叹气。红酒跟牛nǎi是他最爱喝的两种饮料,爱人至始至终都记得。
薛阎侧头凝视他,眼底流露出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爱意。他掏出手帕替少年擦拭沾满nǎi渍的嘴角,低声问道,“你早就知道薛瑞把你带回来的目的?”
“知道。他们都当我是白痴,但其实我是天才。”周允晟发现薛子轩正看着自己,翘起chún角冲他乖巧一笑。
薛子轩立即放下酒杯大步走来,却又被薛李丹妮拉住,往一群名媛中间推去。
薛阎朝那边冷冷瞥了一眼。
“你如果想离开,记得告诉我一声。”他沉声说道。少年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并不是陷入狼群的羔羊,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猛兽,蛰伏在暗处用戏谑的心态观察着自己的猎物,看着他们做出种种可笑至极的举动,等玩腻了便会毫不犹豫的发起攻击。
他用纤细柔软的外表隐藏自己强悍的内心。
越了解少年,薛阎就越是为他着迷。他想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比少年更适合自己。
“那你把电话号码给我。”周允晟立马顺杆爬。
薛阎嘴chún贴在他耳边说了一串数字。
周允晟默默记下,指着他双腿问道,“怎么弄的,还能治好吗?”
“小时候出了车祸。能治好如何,不能治好又如何?你很介意?”薛阎眸sè暗沉了一瞬,勒住少年腰肢的手臂不自觉用力。
几名保镖特别怜悯的看了少年一眼,说什么不好,偏要说老板的双腿,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吗?
“我想着,要是治不好的话很多姿势就不能用了。不过没关系,我回去以后慢慢研究,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周允晟煞有介事的点头,其实他个人倒是很喜欢骑乘位,日后这个姿势会使用的相当频繁。
薛阎花了一分钟才消化掉隐藏在这句朴实无比的话中的巨大信息量,下-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一顶帐篷。
几名保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为少年怒点三十二个赞。见过主动的,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却又一点儿也不显得轻浮放荡,反而认真严肃到可爱的程度。这样的极品,估计一百年才能碰上一个,瞧瞧,连老板都把持不住了。
赶紧收了吧!这不但是保镖的心声,也是薛阎的心声。他忍了又忍才没当场脱掉少年**,将他摁在自己的坚硬上。
他扶额,嘴里发出无奈至极的叹息。今天邀请少年出席宴会根本就是个错误,他应该派人直接把他绑在床上。
周允晟挑高一边眉毛,用古怪的神情盯着爱人硕大的那处,手里的牛nǎi杯蠢蠢欲动。
“又在想什么?”薛阎发现自己永远跟不上少年的思路,他就是个大宝贝,不断挖掘就会不断为他带来惊喜,当然,还有惊吓。
“我在想要不要把这杯牛nǎi泼在你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顺势陪你回房换衣服。网上有人总结说这是最狗血老套的约炮招数,我看挺实用的。”周允晟小口小口的抿着牛nǎi,表情无比乖巧,言辞无比黄bào。
一名保镖实在憋不住了,扭过头咳嗽。
薛阎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自制力正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什么叫磨人的小妖jīng?这才叫现实版的磨人的小妖jīng,他真想把少年的礼服扯成碎片,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狠狠地,疯狂地要他,让他这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除了动情的呻-吟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周允晟花了半分钟考虑,然后把杯子歪了歪,偏在这个时候,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忽然出现在休息区,猛然将他撞开,扑通一声跪在薛阎脚边。
牛nǎi终究是泼了,却没泼在薛阎身上,全贡献给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周允晟遗憾的叹了口气。
“阎爷我冤枉啊,我从来没跟中兴的人接触过,您做事好歹要讲证据……”男人急急开口。
“闭嘴!”薛阎一巴掌扇掉男人几颗牙齿,接过保镖递来的手杖,狠狠chā-入男人手背。
男人凄厉的惨嚎起来,捂住破了一个血洞的手满地打滚,殷红的鲜血溅落在雪白的地板上,显得那样触目惊心。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有些人退后几步摆出明哲保身的姿态,有些人慢慢围拢过去表示支持。
当然,这些人一般都是深得薛阎信任的人,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薛瑞就是退到最外围的那类,一边安抚受惊不小的妻子,一边伸长脖子查看黄怡的情况,倒不是担心他,而是害怕他惹怒了阎爷连累自己,见儿子试图往里挤,虎着脸将他扣住。
薛子轩已经不记得今天是第几次被父母禁锢了自由,焦躁的心情像是一把火在xiōng腔里熊熊燃烧。
男人还在惨嚎翻滚,鲜血凌乱的涂抹在地上,透出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腥气。薛阎却很享受,掏出一支雪茄点燃,慢悠悠的吸了一口,这才朝缓步走到自己身边的青年男子看去,“查查他怎么进来的。”
“是。”那人毕恭毕敬的点头。
几名保镖等男人叫够了,这才将他抬下去,又有几名服务员迅速把脏乱的地板打扫干净,喷上香水,仿佛之前血腥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真的没发生过吗?周允晟低头看看自己沾满血点的裙摆,额角有些抽搐。
“小怡,有没有被吓到?”薛子轩挤了进来。
周允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薛阎一把扯过去抱在腿上,将他脑袋按压在怀中,轻柔地,一缕一缕梳理他脑后的发丝。他厌恶薛子轩的语气和眼神,不得不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是我粗心了,差点就忘了怡儿患有心脏病,见不得这种场面。”他略微低头亲吻少年发顶,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安慰道,“怡儿别怕,叔公在这儿呢。”
周允晟配合的缩进他怀里,抬手掩住懒洋洋的哈欠。
薛阎这些年过得跟苦行僧一样,但凡送到他身边的尤物都被他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不少人猜测他可能车祸时伤了下-体,有心无力。但刚才围拢过来的时候,薛阎裤裆撑起那么大一顶帐篷,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好事被人打断,难怪他要发那么大火儿。跟他关系最近的几人彼此对视,都明白他恐怕是看上薛二家的闺女了。
硬都硬了还自称叔公,要脸吗?
“阎爷,我妹妹身体从小就不好,我想先带她回去。”薛子轩尽力克制住把人夺过来的冲动。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不包括薛阎。
“阎爷,您看小怡这一身血,实在是……”薛瑞硬着头皮走过来。他也不想得罪这人,但对方总抱着黄怡也不是个事儿,要发现了他真实性别就糟了。
“我亲自送他回去。”薛阎示意保镖推自己出去,末了冲众位宾客交代道,“你们随意,想走就走,想玩就继续玩,让薛老四帮你们安排。”
众人笑着点头,摆出一副‘我们懂得’的暧昧表情。
薛瑞又是兴奋又是担忧,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等他上了车先行驶离,这才去停车场取自己的车。
“刚才真没吓着?”薛阎掏出手帕,擦拭沾染在少年脸侧的一滴血珠,完了忍不住亲吻他因为困倦而显得格外迷蒙水润的眼睛。
“吓着了,你快亲我一下安慰安慰。”周允晟凑过去,指了指自己嘴巴。
薛阎撑不住笑了,分开他双腿,让他盘坐在自己腰间,低声问道,“你那么肯定我会喜欢男人?”
“不管你之前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反正以后只会喜欢我。”周允晟迫不及待的堵住他薄chún,用舌头扫荡他口腔里淡淡的烟味,有些涩,有些咸,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甜蜜。
薛阎立即伸出舌头迎合他,心中满足的喟叹。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交-合的chún齿间滴落一根银丝,直吻到舌尖麻木,嘴chún红肿才意犹未尽的分开。薛阎撩起少年裙摆,拉开他**,时轻时重的揉弄,闭着眼睛认真聆听他粗重的喘息声和闷哼声。
在车里交待了一次,抵达薛家时周允晟腿有些发软。他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赤脚踩在碎石子路上时忍不住哎呀惨叫,然后像弹簧一样蹦来蹦去。
薛阎笑着看了一会儿,这才把少年捞到lún椅上抱好。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只是单纯的看着一个人,心中就会升腾起那样巨大的幸福感。如果之前的苦难是为了换来与少年的相遇,那么他甘之如饴。
看见家主亲自送黄怡回来,管家大吃一惊,硬着头皮邀请家主留下吃宵夜。
薛阎拒绝了,叮嘱少年赶紧洗澡睡觉,亲眼看着他摇摇晃晃上楼便立即告辞,薛瑞到家时连个人影儿都没看见。
“先生,阎爷说以后让薛晋怡多去他那儿走一走。”管家如实回禀。
“知道了。”薛瑞点头,眼中滑过一抹喜sè。
“不行。”薛李丹妮厉声反对,“他要是发现了那小子的身份该怎么办?”
“阎爷受伤了,根本就不能人道,只要黄怡小心一点不会出事的。”薛瑞凑到妻子耳边了些什么,薛李丹妮沉吟片刻,勉强点了头。他们当时站在最外围,没能看见发-情中的阎爷,这会儿还对坊间流言深信不疑。
薛子轩没心情跟任何人交流,他慢慢爬上楼梯,在二楼的走廊里站了很久,终于敲响少年房门。
“找我什么事?”周允晟刚洗完澡,腰间只系了一根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皮肤因为热气的熏蒸泛出诱人的sè泽,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
薛子轩愣住了,头脑一片空白。
“没事我要睡了。”周允晟催促道。
“我说过的话你忘了吗?离薛阎远一点,他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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