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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有南霁云守着小紫,程宗扬莫名安心,叮嘱道:“让大伙儿当心,别有人落单了。”
从紫云楼出来,楼后不远是一处清幽雅静的小院。院内白雪皑皑,一株盛开的红梅鲜艳如火,在雪中分外夺目。
院内的小径被清扫过,黑色的石板泛着湿漉漉的光泽。罂粟女守在廊下,见程宗扬进来,张开油纸伞,迎了过来。
“怎么样了?”
“娘娘上来时还好,坐了一会儿,紫妈妈忽然问姁奴去了哪儿,让她过来。奴婢们这才见娘娘脸色发白,额头出了一层的冷汗,一摸手,指头冰凉,像是受了寒。”
程宗扬掀开门帘,却没有想像中的热气。屋内的熏炉已经被熄灭,窗户也大开着。几句侍奴都在房内,内室珠帘卷起,听见里面有人说道:“用地龙取暖,室内勿用炭火。每日通风,避免受凉……”
杨玉环道:“外面那么冷,还要通风?还不能受凉?我总不能天天用真气给她护体吧?把姓程的小心肝冻出病来,他不知道心里怎么骂我呢。你也是的,这么瘦干嘛?风一吹就病倒了。”
杨玉环刚抱怨一句,又换了口气,亲热地说道:“飞燕姊姊,一会儿姓程的过来,你跟他说,你已经病了好几天了,不是因为跳舞跳病的,好不好?我认你当姊姊,往后罩着你!你想欺负谁,又不好意思露面,我帮你动手啊!咱们是一伙儿的,你帮我我帮你,把姓程的瞒过去,反正他智商也不高的样子……”
居然教唆自己的妻妾,这个祸害!
程宗扬重重咳了一声,“咳!”
杨玉环扭过头,粉面含怒,凤目生寒,嗔道:
“你还知道回家!飞燕姊姊都病了好几天了,你知不知道!”
“……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你听错了。”杨玉环眼也不眨地说道:“刚才有个声音跟我很像的人在说话。”
“起开!”程宗扬把杨玉环挤到一边。
赵飞燕躺在榻上,身上盖着锦衾,外面裹着一领奢华的紫毫貂裘,衬得玉颊愈发苍白娇怯。
“怎么样了?”
赵飞燕绽出一丝笑容,“没事的。方才腹内一时绞疼,这会儿已经好了。”
程宗扬看向坐在旁边的潘金莲。
潘金莲面戴轻纱,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按在赵飞燕右腕寸、关、尺三位,眉头微微颦起。
程宗扬没敢打扰她诊脉,然后抬眼看向对面,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床榻另一边一模一样放着一张圆凳,中行说正襟端坐,左手三指按着赵飞燕左腕的寸、关、尺,眉头蹙紧,神态凝重,那表情整得跟真的一样。这要来个不认识的,八成会以为他才是正经的大夫,对面那个眼露媚态的娇娃是个西贝货。
这是看病,你当是闹着玩的?
程宗扬心头的火苗一个劲儿往外拱,然后就见中行说眼中闪过一道贼亮的光芒,他抬起头,笃定地说道:“是喜脉!”
程宗扬心头刚烧起来的火苗被他一句话给泼灭了,接着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失态地说道:“啥?!”
赵飞燕怀孕了?自己当爹了?苍天啊!哪个孙子说我不会生的?!
什么狗屁辐射,见鬼去吧!
岳鸟人、赵鹿侯,还有袁天罡那个老东西,是你们自己不行!
武皇帝,我还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戴了绿帽,事实证明咱们可以的!
程宗扬恨不得仰天怒吼,诏告天下:我有娃了!爷能生!
潘金莲道:“喜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指下犹如一颗颗小玉珠滑过,清楚流畅,谓之滑脉。这未必是喜脉。”
程宗扬张大嘴巴,僵在当场,刚升起的狂喜又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等缓过气来,他狠狠瞪了中行说一眼,这孙子故意的吧?
他还没开口,中行说便呛声道:“你会不会诊脉?这不就是跟滚珠一样?”
说着中行说指尖弹动,只见赵飞燕左腕的脉门微微震颤,皮肤下果真如同玉珠滚过一般,肉眼都清晰可见。
“呀……”赵飞燕吃痛地低低叫了一声。
程宗扬劈手拧住中行说的衣领,把他从凳上拎起来,直接从窗口丢出去,顺手封了他的穴道。
中行说跟木头樁子一样一头扎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总算不再咶噪。
程宗扬撩衣坐下,学着潘金莲的手势,伸指叩住赵飞燕的手腕。
他不懂脉象,但指尖的触感清晰入微,赵飞燕脉搏有些黏滞,节奏也显得杂乱,根本没有小玉珠滚过的感觉。他小心翼翼地送了一缕真气过去,只觉经脉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不畅,有些滞重感。
赵飞燕一双如水的美目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希冀和期盼。
程宗扬拧起眉头,沉吟道:“我觉得……好像有点像……”
赵飞燕笑了起来,那笑容如鲜花绽放,明艳绝伦。
潘金莲松开手指,侧过脸轻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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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心下会意,把赵飞燕的手腕放回被中,仔细盖好,笑道:“只是有点像,还不确定,也许是个误会也说不准。你别多想,先好好歇歇,养好身子。可千万别病倒了。”
赵飞燕微笑道:“好。”
出了正房,程宗扬与潘金莲来到侧面的厢房,杨玉环也跟着进来。
“怎么样?怎么样?”杨玉环比他还上心,追着潘金莲问道:“是不是真有喜了?”
“单看脉象,不太像有妊在身的样子。她气血很有些异样,时而虚弱无力,时而生机旺盛,就像……”潘金莲皱起眉头,“就像是两种不同的血脉掺杂在一起。”
杨玉环愕然道:“还有这种事?”
程宗扬心头一动,赵飞燕体内确实还有另外的血脉——自己曾给她输过血。问题是输入她体内的血不是早就应该被她的循环系统吸收了吗?怎么还能分辨出来?光明观堂的医术有这么神奇?
“这等症状,我以前未曾见过。只是……”潘金莲欲言又止。
“赶紧说!别废话!”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要不然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医闹!”
潘金莲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口气冰冷地说道:“也许会殒命。”
“啥?”程宗扬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
样,刚才还怀疑有喜,这会儿就下病危通知书了?这大夫还能靠点谱吗?
潘金莲冷若冰霜地说道:“她此前似乎中过毒,虽然救了过来,但身子应该一直不适,其后舟车劳顿,屡受风寒,近期很可能又意外失血,伤了元气——素问有言:寒气入经而稽迟,脉泣而不行,客于脉外则血少,客于脉中则气不通,故卒然而痛。”
潘姊儿说的是个什么东西,程宗扬压根儿就没听懂,但受寒、失血这些他倒是知道,归根结底,是自己一时冲动乱来——妈的,真是作孽!
“那个……”程宗扬想说什么,又停住话头,对杨玉环道:“要不,你先避避?”
杨玉环立刻警觉起来,“干嘛!”
“个人隐私你也要听?”
“隐私?什么隐私?”杨玉环惊呼道:“看你人五人六的,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可别坑我!不行,你这么一说,我更要听了!”
你这脑补的能力真是太强大了。看着杨妞儿竖起耳朵,一副“别想瞒我”的模样,程宗扬只好在肚子里腹诽一句,说道:“我那个……很补的……”
说着朝潘金莲眨了眨眼睛,“你知道吧。”
意思是当着杨玉环的面,有些话不好说得太露骨,你明白就行。
潘金莲脸颊无法抑止地红了起来,竟然当着别人的面,暗示自己知道他有多补……因为自己吞服过吗?如此露骨的暗示,不啻于当众处刑,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什么很补?”杨玉环脑筋一转,反应过来,“吹牛吧你!”
程宗扬把她推开,“一边去!”
杨玉环又凑过来,惊疑中带着一丝好奇,“这还能大补的?补什么?”
你是没听过吹牛吧?我给你吹一段得了。
程宗扬道:“滋阴补气,培根固元,清心润体,治病疗伤,美容养颜……”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杨玉环翻了个白眼,立刻又问道:“怎么补?”
“口服。”
杨玉环仰着脸想了一会儿,惊呼道:“我槽!太黄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内敷也行。”
杨玉环仰着脸又想了一会儿,然后又是一声惊呼,“我槽!下流!”
“你懂什么?怎么就下流了?”
“我怎么不懂?我明白着呢!”
这货跟中行说那孙子真能凑一对,一个处女,一个死太监,都一副比自己更懂的样子。好像他们俩才是内行,自己这个妻妾如云的舞阳程侯是个啥都不懂的棒槌。
“你别添乱了好不好?”程宗扬道:“我这问医呢。”
潘金莲冷着脸道:“我不懂。她一直在消耗气血。方才舞蹈太耗精力,于是便发作出来。并非一时的急症,而是多日积累所致。”
“你看!我就说了吧!她病好几天了!不是跳舞跳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程宗扬狠狠心,把杨玉环的嘴捂住,“怎么治?”
潘金莲沉默了一会儿,“我医术毕竟浅陋,也许诊治有误。或许……要本门的师长亲自诊视。”
潘金莲说完,转身就走,不想跟他多待片刻。
程宗扬心头五味杂陈,赵飞燕身子不适,为了自己,还强撑着起舞。再想想那天的举动,虽然是受到那种古怪意境的影响,但自己也未免太禽兽了……
“给。”杨玉环把一柄长剑递给他。
程宗扬一头雾水,“干嘛?”
“去把那个狐狸精杀了。”
“狐狸精?”程宗扬愈发不解,“关寿奴什么事?”
“取了她的红丸,给飞燕姊姊服下。保证飞燕姊姊身体棒棒的,活到一百岁还跟十八岁一样水嫩。”
“别扯了,她哪儿来的红丸?”
“她不是已经入微了吗?”
“哪儿有!顶多是第三级生象境的修为。”
“那我们把她提升到入微境,结出红丸,再把她杀了。”杨玉环兴冲冲道:“我学过瑶池宗的秘法,有法子能强行提升一个大境界,虽然不太稳,但也够用了。”
“你养猪催肥呢?说点别的吧!”
“那就把吕小鸟宰了,拿她的翅膀加上老山参熬成药,一半给飞燕姊姊补身子,一半给我。我最喜欢吃鸡翅了。”
程宗扬一拍额头,“差点儿让你说糊涂了,义姁呢?”
“跟潘仙子一块儿那个?没见。别跑!你侍姬那么多,杀一个怎么了?你个小气鬼,抠门儿!”
“我去找潘仙子问问!”程宗扬夺门而出。
潘金莲走得极快,程宗扬出门时,只见到院门处白衣一闪,潘姊儿竟然连这处院子都不肯再待,就这么走了。
这大夫太不负责任了!你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十五吗?
程宗扬叫道:“潘仙子,请留步!”
潘金莲专挑人多的地方走,一点都不给他私下对晤的机会。程宗扬一路追过去,口中道:“潘仙子,稍请留步,程某还想再问问贱内的病情!”
潘金莲一直走到紫云楼前,到了停满车马,童仆云集的广场上,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她戴着面纱,双目犹如寒冰,丝毫不假辞色地说道
:“问吧。”
程宗扬一边让开路过的王府护卫,一边道:“她的病情真得很严重吗?我要听实话。”
“要看休养几日之后,病情是否有好转。”
“你确定她的气血有异?”程宗扬压低声音,“不是故意骗我的吧?”
他刚一接近,潘金莲就退开一步,“确实是像两个人。”
“有没有办法调理?让她的气血融合在一起?”
“我不知道。”
“能不能开个方子,补补血什么的?”
“休养即可,不必用药。”潘金莲道:“她腹内绞痛是急症,来得急,去得也快,不治可愈。但气血是根本,根本之症不除,药石针灸都是治标不治本。”
程宗扬终于放下心来。赵飞燕是体质虚弱,跳舞时太耗精力,才引起不适。培根固元的事,还需要慢慢来。
广场上人来人往,程宗扬不时避让着,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潘金莲靠近。他每进一步,潘金莲就退开一步,而且很警觉地不往偏僻处去,显然戒心十足。
两人边走边说,离紫云楼已经越来越近。
程宗扬笑着说道:“几天不见,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潘仙子的音容笑貌呢。”
潘金莲眼中露出羞愤欲绝的神色,转身欲走。
“潘仙子不会是健忘吧?”程宗扬挑了挑眉毛,“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那天的事?”
潘金莲双足像被钉住一样,身子微微颤抖。
“比如那天晚上,潘仙子在天井里……”程宗扬没有压低声音,就那么随随便便说出来,音量足以让过路者听清每一个字。
潘金莲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小声道:“不要说了……”
程宗扬微微一笑,随手拉开旁边一辆马车的车门,“上来吧。”
潘金莲脸立刻红了,那双美目隐隐浮起一层水雾。
程宗扬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想让我喊出来吗?我的嗓门儿你也听过,保证喊一声,整个紫云楼里里外外都能听见。”
程宗扬作势清了清嗓子,开口欲喊。
潘金莲一言不发,低着头钻进车内。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三集 龙章凤仪 第八章 折戏金莲
2020年2月13日
车内铺着地毯,车窗镶着淡绿的玻璃,只是此时车帘低垂,车厢内显得有些阴暗。
程宗扬上了车,随手扯过包着锦垫的长凳,横在车门处,然后往上一坐,背靠着车门,笑道:“就知道仙子是聪明人。车里头窄,站着说话多不方便?”
“你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跪下好了。”
潘金莲目光闪动着,流露出无比的羞愤和怒意,腰间的鹤侣剑微微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响。
“有种你就杀了我。”程宗扬一脸不在乎地说道:“我可以保证,要不了多久,贵师门的几位师长就可以亲眼目睹潘仙子当日的风姿。甚至整个天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啧啧,潘仙子那腰腿,那屁股……”
潘金莲羞愤交加,“住口!”
“顺便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程宗扬抬起腿拍了拍,“我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就算打,你也未必能赢得了我。怎么样,想通了吗?”
潘金莲咬住红唇,终于还是屈服下来,微微侧着身,屈膝跪下。
“把面纱摘了。”
潘金莲低着头,肩头微微颤抖着,翘起白美的玉指,摘下面纱,露出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几天不见,潘姊儿容光不减,气色之佳犹胜往昔,果然是世间尤物。尤其是她那副含羞忍辱,泫然欲滴,偏又勾人心魄的娇态,让人情不自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把肩井穴露出来。”
潘金莲扬起脸,带着羞忿道:“你要做什么!”
“得了吧,我又不是没看过,露个肩膀怎么了?”
潘金莲心下挣扎片刻,慢慢拉开襟领,露出雪滑的香肩。
肩井穴位于颈侧三指的位置,程宗扬大模大样伸出双手,按住她肩头,真气缓缓透入,封了她的穴道,将她的真气制住。然后手掌一滑,伸到松开她的衣襟中。
潘金莲玉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程宗扬抱怨道:“本来我刚做了一票大生意,心情很好,准备跟妾侍们快快乐乐地搞搞生活,结果飞燕生病,合德扭了脚,偏偏你这个大夫还不靠谱,我这一肚子火气怎么办?必须要惩罚你一下。”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握住她软弹丰润的雪乳,用指尖捻住她微硬的乳头,慢慢揉捏。
潘金莲颤声道:“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外面都是人……”
“所以你要谨慎点,做的时候,别惊动外面。”
潘金莲带着一丝哭腔道:“这是别人的马车……”
“这才刺激!说不定车主人什么时候就来了。你这么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儿?”
“不要……”
“别耽误了。耽误得越久,越可能有人来。我是不怕,可堂堂鹤羽剑姬,光明观堂有名的高徒,冰清玉洁的仙子,让人撞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潘金莲露出一丝疑惑。
“你就当云水吧。潘仙子,劳驾你动动贵手,自己来吧。”
潘金莲咬牙道:“你为什么不动?”
“我这不是忙着的吗?”程宗扬拉开她雪白的衣衫,一手一个,握着一团脂玉般的雪乳,在手中把玩得不亦乐乎。
“再说了,我都帮你解衣裳了,你还不帮我脱?快着点啊,我只封了你的真气,又不是手不能动。”
潘金莲颦起眉头,一边挣扎,一边道:“放开我!你……”
话音未落,忽然“啪”的一声,却是程宗扬抬起手,轻轻扇了她一个耳光。
潘金莲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会被人打到脸上。
真是忍不住啊。潘姊儿这表情实在太诱惑了,一副圣女的模样,偏偏又嗲又媚,让人禁不住想要蹂躏她,凌辱她,把这个尤物彻底征服。程宗扬并不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人,可刚才那记耳光,居然让他生出一种施虐的快感……
潘金莲怔在当场,那记耳光似乎打掉了她的尊严,也打掉了她最后的矜持。眼见着程宗扬再次扬起手掌,潘金莲不禁泪盈于睫,她强忍着羞意,伸出双手,解开程宗扬的衣物。
当那根阳物跳出来,她本能地闭上眼,把脸侧到一边。
“啪!”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虽然不重,那种羞辱却是深入骨髓。
“不许闭眼!仔细看着。”
潘金莲只好含泪睁开眼睛,那双妙目与阳具近在毫厘。
“张开嘴巴,好好含住。”程宗扬哂道:“你不是次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潘金莲双手握着那根血脉贲张的阳具,秋水般的双眸望着怒胀的龟头,在他的胁迫下,颤抖着张开媚艳的红唇,将肉棒放到口中。
“味道好不好?”程宗扬笑道:“用你的香舌仔细品一品。先是舌尖……然后舌面……舌根……喔……”
“……打个转,用舌底……对了,就这样!把你小嘴全都用上,除了牙齿,每个部位都要跟你老公好好亲热一番。”
阳具被柔媚的小嘴含住,滑腻的香舌仔细舔舐着肉棒,从舌尖一直到舌根,然后是湿润的口腔和软嫩的喉头……
程宗扬按捺不住,一把按住她的脑后,下
身用力一挺,狠狠捅进潘仙子娇艳的小嘴里,粗大的阳具像根木棒般,硬梆梆捣进她喉咙内。
潘金莲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双手一伸,却推到他身后的车门,险些把车门推开,情急之下,连忙回手搂住他的腰背。
惊魂甫定,潘金莲才发现那根阳具还牢牢插在自己嘴巴里,那只粗如鹅卵的龟头卡在喉咙中,使她几乎窒息。
惊怖之下的心头狂跳,强烈的窒息感,还有无比的羞耻和委屈,使潘金莲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断线的珠子般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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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男子吹了声口哨,充满奚落的声音像恶魔的呓语般在耳中回荡,“怎么又哭了?平常看着冷冰冰的,像只高傲的凤凰一样,让你品个箫,你就哭哭啼啼的,等给你开苞,你还不得哭晕过去?”
连番羞辱之下,潘金莲再也无法忍耐,心一横,发狠地用力咬去,可失去真气的她,根本无力与这个恶魔对抗。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自己虚弱无力的反抗,只能换来的嘲笑。
“用力!再加点劲!”程宗扬说着在她俏脸上轻轻扇了一记,“好好舔,别走神。”
潘金莲泪水愈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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