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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问你话呢,味道好不好?好的话给我点点头。”
潘金莲被他一下一下轻轻打着耳光,被打得泪花乱飞,最后默默点了点头。
“真乖。”程宗扬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她的雪乳,一边把玩,一边感叹道:“有修为就是好,大冬天也不怕冷。下面穿的什么?让我看看。”
潘金莲刚要开口,又被他一记耳光打在脸上,只好解开长裙,褪下外裤,露出贴身的亵裤。
“这款式也太老土了。”程宗扬一脸嫌弃地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团轻薄柔软的丝物,丢到潘金莲脸上。
“换上。”
潘金莲抬眼看着他。
“让你换你就换。”
程宗扬把她的白衣扯到腰下,露出雪玉般光洁的上身。
潘金莲屈辱地拿起那团丝物,摊开来却是一条粉红的乳罩,只有半只手掌大小。还有一条同样质地的内裤,但比乳罩更省布料,前面是一片极窄的三角形,后面干脆就是一条细细的带子。
更可怕的是,两件乳罩和内裤还是用过的,上面沾了些可疑的污物,又湿又黏,还有一股腻人的气味。
“知道你有洁癖,专门给你准备的。放心,上面是老公我今天早上擦鸡巴沾上的,保证新鲜。”
潘金莲喉头作呕,却被肉棒堵住,无法挣脱。
“啪!”那张娇媚的俏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不得不说,潘姊儿天生的媚态实在太诱人了,让人愈发想看她受辱后的妩媚和耻态。
潘金莲默默淌着泪,兰花般洁白的玉指拿起那条脏兮兮的乳罩,掩在乳上。沾着污物的丝物又薄又小,浓烈的气味更让她无地自容。好在上面的污物不是太多,只不过正好在乳尖的部位。
潘金莲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含泪戴上乳罩。黏糊糊的丝物包裹着乳尖,精液沾在乳肉上,又湿又冷,不停掠夺着她的体温。潘金莲颤抖着褪下亵裤,露出玉团般丰翘白润的雪臀,刚要套上内裤,整个人突然一轻,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夹紧。”
潘金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赤条条坐在他怀里,臀肉紧贴在他腹下,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挑起,沿着臀缝,挤开蜜穴的软肉,一直从大腿的缝隙中伸出,棒身像着火一样,热得发烫。
“仙子的皮肉就是水嫩……”
程宗扬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一手伸到乳下,揉捏着充满弹性的乳球,一手伸到她腹下,将她湿腻的嫩穴剥开,紧贴在肉棒上,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洁白的耳垂。
那条乳罩只能覆盖住乳房的四分之一,大半只乳球都暴露在外。潘金莲羞愤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挣脱。
忽然程宗扬手臂一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动!外面有人!”
潘金莲瞳孔猛然睁大,玉体像点穴一样僵住,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动作,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程宗扬从容不迫地将她秘处剥开,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具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潘金莲哽咽道:“你骗我……”
“谁骗你了?外面真有人。你听。”
紫云楼内仙乐飘飘,歌舞翩然,喧哗声、笑闹声响成一片,不时传来大笑。
“这是……小五?”程宗扬侧耳听着,“江王这小子,又喝高了。”
“放开我……”
“还没爽呢就放开你?夹好了!我问你答——义姁呢?”
“回……回明州了。”
“动起来!对,就这样。什么意思?你把人放跑了?真不怕我威胁你?”
“她昨晚刚离开,乘的马车……”潘金莲用雪白圆润的大腿根部夹着他的阳具,一边前后挺动雪臀,一边颤声道:“车上带了一批药材,往蓝田的方向……途中正逢大雪,行路艰难,今晚也未必能赶到。”
“有人接应?”
“没有……”潘金莲道:“前来换班的同门走的是水路,她走的陆路。两边不会遇见。”
“还有谁知道她的行迹?”
“没有人知道。我告诫过她,绝不能暴露行踪……她在途中消失,不会有任何人发觉。”
程宗扬拥着她的身子,嘴唇贴着她光滑的玉颈,摩挲着移到她耳边,“这都是你安排的?可以啊。”
潘金莲身子一颤,没有回答。
“好计策!”程宗扬握住她的双乳,像鼓掌一样拍着,打得“啪啪”作响,一边称赞道:“鼓动她自己走,专门指点让她走陆路,好避开同门,还给她安排了一车药材,让她走不快。让我猜猜,连这场雪也在你的计划里吧?特意等到快下雪,才让她走,生怕她走得太快,逃出我的手掌心。”
“啧啧,从头到尾把她算计得死死的,还把自己摘出来,撇得干干净净……潘仙子,好狠的心肠啊。”
潘金莲泪水瞬间飞迸出来,凄声道:“你让我怎么做?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知道,你让我出卖她,是想拿我的把柄,来要挟我,可我有什么办法?她毕竟只是个外门弟子,甚至已经被除名,跟我不是同门。她若是运气好,能从你手里逃脱,你要责罚我,我也认了。她运气不好,被你抓到,也不能怪我。何况——若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又落在你手里,受到这样的屈辱?啊!”
潘金莲低叫一声,却是程宗扬放开她的雪乳,一手伸到她腹下,把玩着她柔软的玉阜。
还未长成的耻毛在他手指拨弄下,不时扎在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痒。
程宗扬贴在她耳边,忽然道:“这里的小毛毛……是你自己刮过吧?”
潘金莲因哭泣而颤抖的玉体顿时僵住。
幽暗的车厢内一片寂静,充满了暧昧、尴尬、羞耻,而又诡异的气氛。直到一个轻佻的口哨打破沉默。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笑道:“我说怎么长这么慢呢。是不是潘仙子怀念起被我刮光光的感觉,忍不住自己刮了?让我猜猜啊,是刮了两次,还是三次?是不是一边刮,一边还摸着你的小嫩屄,想念被我玩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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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玉脸雪白,竭力咬着唇瓣。
“看来那天的事,很对你的胃口啊。”程宗扬弹了弹她的乳头,“上回你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忍不住耸起奶子,拿乳头悄摸摸在我腿上蹭来蹭去,还生怕被人看出来……”
程宗扬挑起她的下巴,“是不是特别怀念那天我顶着你的奶子,给你的口爆的感觉?”
潘金莲终于崩溃,双手掩面,泣声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还有你身上的香气。知道我今天会来,专门用了麝香吧?”程宗扬在她颈中嗅了嗅,“虽然很淡,可味道很正,正好是我喜欢的那种。”
“不要说了……”
“还有你下面,啧啧,水可真够多的。”程宗扬低笑道:“恐怕上车的时候就湿了吧?这辆车是我随便挑的,倒是你一个劲往这边走,是故意把我往这边引吧?让我瞧瞧……”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居然是长青宗的车。你知道赵归真今日当值,不会用车,才专门选的这个?可你就不怕赵炼师忘了什么,突然过来取?潘仙子,我发现你很喜欢玩刺激啊。”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啊!”
潘金莲尖叫一声,程宗扬在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伸手一推,仙女般的玉人跌倒在地。
“不想让我说?可以啊。跪好!”程宗扬喝道:“自己把屁股扒开,把你的屁眼儿和骚穴都露出来!”
潘金莲伏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一边小声哽咽着,一边屈膝跪好,挺起丰翘的雪臀,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分开,将自己柔艳的肛洞和蜜穴都绽露出来。
坦白地说,一开始发觉潘姊儿拿乳头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程宗扬还为是自己的错觉,后来将那一段多次重放,才确定她是有意的。发现潘姊儿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程宗扬吃惊之余,不由得浮想联翩。
难道潘姊儿是个隐藏很深的受虐狂?在她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其实满心期待着被人羞辱,被人践踏,甚至被人虐待?
这简直不可思议!自己的女人这么多,喜欢受虐的一个都没有。即使孙寿、成光等人,每天被侍奴们欺凌,逆来顺受,也不见得乐在其中。真要说相似的,恐怕还要说刘娥。
没想到潘姊儿居然是受虐体质。程宗扬甚至怀疑,她那天是故意送上门的。义姁暗中传来的消息说,潘金莲来之前,曾服用九华丹强行提升修为。但她将九华丹分成三份,最后一份并没有服用,反而导致她修为受限。
潘金莲的缜密和大胆,让程宗扬颇为意外。试探之下,终于可以断定,这位鹤羽剑姬就是对耻虐有着特殊的,一种来自本能的欲望。
比如这会儿,这位光明观堂的仙子一边哽咽,一边以一个极端屈辱和淫虐的姿势,将她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出来,任由自己观赏。
不得不说,潘姊儿的屁股很漂亮,雪团般圆润可喜。屁眼儿小巧娇嫩,色泽浅红,嵌在浑圆的雪臀间,仿佛一点淡淡的胭脂印痕。而且她已经辟谷,肠道没有污物,整个屁眼儿比起新生的婴儿还要干净,柔软滑嫩,充满诱人的娇态,单是看着,就觉得干起来会爽到爆。
这朵未经人事的后庭娇花,已经任由自己随意采撷,程宗扬却并不着急。这朵后庭花迟早都是自己的,倒不如好好跟潘姊儿戏耍一番。
潘金莲小声抽泣着,默默忍受着即将到来的凌虐和屈辱。忽然眼前一亮,却是程宗扬推开车窗,掀开了遮风的车帘。
一股夹着雪花的寒风卷入车内,那具赤裸的玉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寒噤。
潘金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车窗外面到处都是人,此时已是午后,镇国公主府的仆役们送来汤食肉饼,炮制好的鸡鸭,大块大块的牛羊肉。一众内侍、护卫、随从、童仆都聚在廊下,正在大嚼。
短暂的惊愕之后,潘金莲急忙拭去泪水,试图拉下车帘。
“就这样!把脸露出去,看着外面。”
程宗扬将她俏脸推到窗外,然后放下车帘,遮在她颈下,“反正你平时都戴着面纱,没多少人见过你的脸。顶多以为你是哪儿来的歌伎。”
潘金莲颤抖着乞求道:“不要……”
“你要小心,万一被人看出破绽,可就暴露了。”
潘金莲试图捂住面孔,却被程宗扬提醒道:“你猜,这么冷的天,要是被人看到你的手臂都光着,会怎么想?”
潘金莲连忙收回手。
“手放回来,抱着屁股。很好!”程宗扬笑道:“放心吧,肯定没人想到,冰清玉洁的潘仙子,居然会光着屁股趴在马车里,跟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让人玩她的屁眼儿和骚穴。”
程宗扬身体猛地一挺,怒胀的阳具直挺而出,从她紧并的腿缝间挤过。
火热的气息紧贴着嫩穴,一直捅到肚脐的位置,滚烫的热度使潘金莲身子一阵战慄。她玉脸雪白,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人群。
喧哗声在耳边回荡着,如同置身于闹市之中,周围尽是大声欢笑的陌生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自己却在这片喧闹声中,脱得身无寸缕,颈部以下一丝不挂,还被迫将自己最羞耻最私密的部位绽露出来,任人玩弄……
强烈的羞耻使潘金莲一阵目眩,几乎晕倒,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到。
“啪”的一声,臀肉被人拍了一记。
“潘仙子,配合点啊。”程宗扬道:“我一嗓子喊出去,你脸可丢大了。”
潘金莲清醒过来,哀求道:“不要……”
“有人朝这边看呢,还不赶紧装成没事的样子?”
潘金莲连忙收起悲戚,尽量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竭力不去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就对了。想保住体面,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程宗扬道:“现在大腿夹紧,把你的骚穴使劲剥开,直到露出穴口,哈哈,好个水汪汪的浪穴。又红又润,啧啧,这么鲜嫩的小穴……”
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道:“又乖又听话的潘仙子,现在把穴口撑开,让老公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
车帘垂在颈中,看到潘金莲的表情,但能看到那双玉手颤抖着剥开穴口,露出蜜穴内红艳欲滴的嫩肉。一股清亮的蜜汁从水汪汪的嫩穴中流淌出来,打湿了股间的肉棒。
红腻的美肉间,能看到一层白色的半透明薄膜,像封印一样,封住嫩穴,中间是一道细细的裂缝。
“潘仙子的处女膜看得很清楚嘛,还和以前一样漂亮。来,让老公的大肉棒亲一下。”
程宗扬拔出肉棒,不由分说,对着那只羞媚而又淫艳的嫩穴捅去,直到龟头挤进狭紧的穴口,顶住那层柔韧的处女膜。
龟头在小穴内挺动着,似乎随时都可能穿透处女膜,破体而入。潘金莲一颗心几乎跳到喉咙里,随着肉棒的进出怦怦直跳。
挺弄的过程似乎无比漫长,又似乎短暂得只有一瞬,忽然肉棒一振,火热的精液怒射而出。
精液涌入体内,滚烫的触感使潘金莲情不自禁地颦起眉头,低低地娇呼了一声。
刚叫出声,就仿佛有无数目光望了过来。潘金莲连忙露出一个自己觉得很
正常,但别人看起来媚意入骨的笑容,一边顺从地举起雪臀,乖乖让老公把精液灌进自己处子的嫩穴中。
寒风呼啸,大雪飘飞。
程宗扬靠在车内,身前一个如玉的媚艳尤物侧着身,赤条条跪坐在他腿间,先用丝织的内裤擦净肉棒,然后用红唇含住阳具,吮吸着,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吸入口中。
“是不是很补?”
潘金莲微微点了点头。
程宗扬笑了起来,“知道了吧?潘仙子,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但只要你听话,往后我会保护你。你在外面还是人人钦慕艳羡的鹤羽剑姬,光明观堂的高徒,冰清玉洁的仙子,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你的圣洁和忠贞。”
“作为代价,圣洁的潘仙子要在我面前表露出足够的卑微和下贱。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外面装得贞洁,心里不知道有多淫荡。你应该感谢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把自己不为人知的骚浪和淫荡尽情展露出来。”
潘金莲咬了咬红唇,“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师门,我……”
程宗扬抬手在她脸上轻扇了一记,“你要搞明白,这不是交易,是命令。”
潘金莲垂下头,轻声道:“好。”
“现在,先把你下边的小毛毛剃干净,然后我们接着来玩亲亲游戏。”程宗扬坏笑道:“让老公的大肉棒和你光熘熘的小嫩穴来亲嘴。”
潘金莲声如蚊纳地说道: 我自己剃,还是…”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 自己剃。就在这儿,用你的佩。”
“嗯。”潘金莲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小声道:
“老
“嗯?”
潘金莲红着脸道:“你插在里面好么?
程宗扬一怔,然后冷笑道: 怎么?难道想找机会一剑把我切掉?
“不会的要不面前媚致的尤物娇層羞红,声音越来越小,“你用剑鞘也可以
程宗扬目光微微闪了一下,片刻后拿起鹤侣剑。
“不要捣碎它 ”
面前的尤物央求着,仰面躺下,一双玉腿笔直分开,张成白美明艳的一字,那只娇艳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出来。剑鞘顶住嫩穴,挑弄着那粒小小的花蒂。娇媚的尤物拿起鹤侣剑,配合着他的戏弄,放到下体。不愧是处子,即使被自己这样玩弄,穴口依然紧闭,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流出来一滴。
程宗扬拿起那条内裤,垂到她面前,“张嘴。”
潘金莲含羞张开红唇,乖乖咬住那条沾着精液的内裤。
锋利的长剑贴着玉阜,将刚长出不久的耻毛一点一点剃去。即使剃过多次,潘金莲下体的耻毛仍然又细又软,寒霜般的剑刃掠过,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滑。
沾着污物的内裤咬在齿间,口鼻中充满精液的气息。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下,潘金莲鼻息变得越来越急促。
“嗯……嗯……”
车内不断传来柔媚的呻吟声,然后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公……打个禁音符好吗……我……我要……”
“啊——”
叫声蓦然断绝,只剩下满天飞雪,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四集 红芳吐蕊 第一章 此生此誓
章·此生此誓
2020年2月26日
晋昌坊,大慈恩寺。
窥基大师身披袈裟,高居上座,释特昧普、观海和几名黑衣僧人结珈趺坐,位居其下。
知客院香主净空道:“方才鸿胪寺传来消息,确认已经接到宋国正式文书,程公敌如今身兼汉、宋两国使节,全权处置两国对唐事务。”
窥基脸色阴沉,“诸位议议吧,眼下该怎么处置?”
一名黑衣僧人沉声道:“此贼与我佛门为敌,便是刀山火海,亦当除之!”
“延真师兄说的是。除是肯定要除的。”观海道:“只是此贼如今身佩两国使印,就这么除掉他,不免得罪汉宋两国。为了避免对窥基大师的大计不利,总得商量个干净稳妥的法子才是。”
另一名黑衣僧人道:“诛魔之后,焚其尸骸,挫骨扬灰,让此贼凭空消失,即便要查,也是死无对证。”
“延济师兄说的也是个主意。”观海道:“但他身边随从众多,怕就怕未能一击得手,反而走漏了风声,给我十方丛林惹来麻烦。”
一名年轻的僧人道:“师兄为何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四处生事,拨弄是非的狂悖之徒而已。我等斩妖除魔,为世人除害,即便汉宋两国,也不知有多少人额首称庆。”
观海笑眯眯道:“普宁师弟说的有道理。”
窥基不悦地说道:“若是如此简单,我何必召集各方,共诛此獠?”
释特昧普粗声道:“上回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我们这些都是幌子,造造声势,恶人让瑶池宗和那个周飞来做。”
净空苦笑道:“还没有来得及禀明特大师,昨日外面传出流言,说瑶池宗与我十方丛林暗中勾结,欲对道门不利。方才瑶池宗的白仙子派人传话,称道门诸宗纷纷质询,瑶池宗迫于压力,已经向道门诸宗保证绝无勾结佛门之举,眼下只能选择退出,不再参与此事。”
众僧都皱起眉头,他们此前之所以广邀各方,其实是存着借刀杀人的心思,瑶池宗和周飞,一个道门宗派,一个外来户,无疑是最好的嫁祸对象。但现在少了瑶池宗,只靠一个周飞,只怕杀人不成反被杀。
至于黑魔海和龙宸,一个奸滑似鬼,一个行事诡秘,想嫁祸他们可不容易。
“好办。”释特昧普冷冷道:“让娑梵寺来!”
此言一出,在座众僧纷纷抚掌称善。
观海赞叹道:“善哉!善哉!特大师一语惊醒梦中人。娑梵寺那个胖和尚,削尖了脑袋想出头,正好给他们个做功德的机会。”
窥基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那便知会信永一声。”
净空道:“信永贪婪成性,没有好处的事,只怕使不动他。”
释特昧普道:“那就告诉他,这件事若能办妥,琉璃天珠便留在娑梵寺。”
黑衣僧延真道:“娑梵寺的禅宗一脉虽然号称传自达摩,但天竺并无此宗,琉璃天珠是我佛门至宝,岂能由他们独占?”
此言一出,众僧纷纷附和,都认为不该答应娑梵寺独占琉璃天珠。
观海笑道:“延真师兄莫急。娑梵寺抱着琉璃天珠不肯撒手,我佛门诸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偏偏信永那滑头是块滚刀肉,实难下手。如今特大师放出话去,以信永的贪性,必定上钩——师兄不妨试想,娑梵寺只要肯答应,此事若是不成,就再没有理由独占琉璃天珠。”
延真道:“如果办成了呢?”
“那他抵罪还来不及,擅杀两国正使,朝廷岂能轻饶?到时不用我们张嘴,他们自己就得乖乖把琉璃天珠献出来。”
延济道:“他若是索性不答应呢?”
“佛门公事他都不肯做,还有何脸面独占琉璃天珠?”
延济恍然大悟,合什赞道:“特大师果然高明!智计百出,神通广大,我等愧不能及。”
观海笑道:“我早就说了,特大师是佛祖转世,你还不信。”
“够了!”窥基道:“瑶池宗既然退出,就由娑梵寺代之。散了吧。”
“还有一事。”净空连忙道:“净念与纳觉容部如今都被关在推事院,连日来拷打酷甚……”
观海笑道:“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哪里不是修行所在?净念与纳觉容部都是我佛门高僧,佛法精深,些许劫难,自有佛祖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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