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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血之后,血液没有凝结,而是加速流动。皮肤也没有溃烂,反而有愈合的迹象。
最让人不解的是,它具有极其强烈的勃起效果。根本不需要三个呼吸,几乎
沾血的同时就引发勃起。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它是一种效果猛烈的催情物。「
「这不可能」。闻清语断然道:「首先,任何催情物都不可能瞬间起效。这
是常识,显然你的判断或者观察并不准确。更重要的是,这是教尊亲赐,你不能
有任何怀疑」。
女子沉默片刻,「我冒昧地越过重洋,也许是一个错误」。
「你可以怀疑仙姬,或者怀疑三条大人,但你不能怀疑教尊」。
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知道了」。
闻清语展颜笑道:「好了。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们就送你去建康,完成你
的梦想」。
女子退后一步,消失不见。
确认女子离开之后,闻清语幽幽叹了一声,将撕碎的纸片投入火盆,一焚而
尽。
阳光在峡谷内留下一道狭长的光影,偶尔几声悦耳的鸟鸣飘进谷内,却看不
到它们从天空飞过的痕迹。
温暖的阳光下,少女坐在石上,静静低着头,用一柄小刀拆着衣上的丝线。
每拆开一缕,心扉就仿佛悄然打开一丝。她红着脸,感受着越来越快的心跳,
微微发颤的手指几乎握不住刀柄。
也许是阳光太过温暖的缘故,身体一直热热的发烫。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朵悄
然盛开的鲜花,等待着命运的爱抚。她不知道未来的命运是凶是吉,她只知道,
此时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
确认自己所中的并非毒药之后,程宗扬随便擦了擦伤口的污血,就没有再去
管它。凭自己此时多得快要溢出的真元,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势,他都有信心在最
短时间内恢复。
但如果有一种仪器能够测算信心指数的话,会发现我们的程某人此时的信心
指数一直在零和负数之间来回波动。造成他失去自信的原因在于他刚刚发现,那
名忍者用的春药非常古怪,除了强烈的催情效果,还使得皮肤的触感极其敏锐。
前者倒也罢了,后者的效果那可实在太坑爹了。身体的敏感直接使快感以倍
数上升,后果就是——任你金枪不倒,也得变成秒射男。
程宗扬不得不怀疑那名忍者是不是故意的,这并非单纯的春药,而是一个阴
险无比的圈套。以催情加早泄的组合,恶毒的摧残男性。他完全可以想像那该死
的后果,任你是威风八面,硬如铁,壮如山的绝世猛男,三秒速射,也会信心全
无。
自己可不是什么初哥,结果赵合德芳心忐忑,自己搞得比她还紧张。这可是
人家的头一次,自己要是上去就泄了,会给人家造成什么样的心理阴影?以后性
生活还能和谐吗?自己以后还能抬得起头做人吗?颜面何存,体面何在?
此时此刻,程宗扬对那个该死的忍者深深地恨到了骨子里——这也太阴险了
啊!混蛋。
自己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家已经坚持了两天,毫不动摇的兄弟,能够
发扬坚韧不拔的作风,继续坚持下去,即使秒射也得硬挺着。另外还要祈祷鼎炉
的效果别那么好,自家的百炼精钢千万别刚进了鼎炉就化了。
一股香暖的气息飘来,带着少女的体温和香气,使人肾上腺激素瞬间激增。
程宗扬抬起眼,顿时呆住。
赵合德缝紧的衣衫已经拆开,她坐在那里,绯红的面孔含着羞意,就像一株
空谷幽兰,香气四溢。
程宗扬揽住她的纤腰,少女娇躯微微一颤,然后软了下来。
程宗扬低头吻住她娇美的红唇。赵合德闭上眼睛,香软的唇瓣热得发烫,当
他的舌头叩在齿上,赵合德犹豫了一下,有些生疏地松开牙关,紧接着自己的舌
尖便被吸住。
两根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每一次摩擦,赵合德身体都像是触电一样震颤
一下。直到她透不气来,程宗扬才松开嘴巴。
赵合德娇喘着,美眸一片迷离。
程宗扬在她唇上轻轻舔了一下,笑道:「好一个口齿生香的玉人」。说着抱
起她,放在铺好的衣物上,然后解开她的衣衫。
衣衫解开的刹那,香气扑面而来,令人沉醉的芬芳使程宗扬抛开矜持,把脸
埋在她洁白的粉颈间,深深呼吸着。
衣衫一件一件解开,直到眼前一亮,露出一片明玉般的肌肤。程宗扬下意识
地屏住呼吸,合德的肌肤是自己见过最完美的,比起死丫头来也不逊色。一双雪
乳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已经丰盈饱满,浑圆的形状堪称完美,红嫩的乳头娇俏
挺立,让人禁不住想含在口中,品尝樱桃的滋味。
看到程宗扬炽热的眼神,赵合德虽然羞不自禁,还是温柔地脱去衣物,将自
己美妙的肉体裸裎在他面前,又将一条白帕铺在自己臀下,然后张开手臂,轻轻
搂住他的腰背。
合德对自己的依赖使程宗扬平添了百倍勇气。这么温柔的女孩子,自己就算
早泄也不会丢脸吧?程宗扬放下顾虑,双手握住她的膝弯,轻轻分开。
「呀……」。赵合德痛叫一声,眼角沁出泪花。
「别怕,别怕,就快好了」。程宗扬呵哄着,放轻力道,慢慢抽送。
殷红的鲜血从穴口溢出,沿着雪滑的肌肤淌到臀下那条白帕上,犹如点点桃
花。
这可能是自己此生最轻柔的一次交合,不过拜那个该死的忍者所赐,动作虽
然轻柔,带来的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怀疑自己如果用正常的频率
交合,这会儿会不会都已经射两回了。
不过他再怎么轻柔,元红新破的赵合德都难以承受,她紧紧颦着眉头,强忍
着体内的痛楚。
程宗扬于心不忍,只进入一半就停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不要」。赵合德搂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我喜欢
的……」。
她抬起脸,绽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虽然有一点
痛,可是我能让你高兴」。
程宗扬蹭了蹭她的鼻尖,「傻姑娘」。
「我一直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帮不了姊姊,也帮不了你。现在能让你高
兴,我很开心」。
「真的开心吗?」。
赵合德认真点了点头,「嗯」。
程宗扬故意动了动,「你怎么知道它会让我高兴?」。
赵合德羞红了脸,小声道:「它在我里面……进进出出……好像……很喜欢
我那里……」。
程宗扬大笑起来,「你里面那么美,它当然很喜欢」。
赵合德害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程宗扬笑道:「这么容易害羞,脸皮好薄啊」。
赵合德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家里很穷,总是害怕配不上你……」。
「是吗?」。
「阿爹好喝酒,我家住在陋巷……」。
「没关系,古人说过: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赵合德不解地看着他。
程宗扬蹭了蹭她的鼻尖,「意思是,我的德儿最香了」。
赵合德又羞又喜,过了一会儿在他耳边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你说,第一眼看到我,就想……」。
「当然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上你」。
程宗扬以为她会捶自己一记粉拳,可赵合德只是害羞地侧过脸。
「你呢?」。程宗扬逗她道:「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你撒谎」。
赵合德羞窘地捂住面孔,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哈哈,」程宗扬得意地笑道:「什么时候?」。
「是卓教御,」赵合德含羞道:「她教我的功法时候,总是说……」。
「说什么?」。
「说她怎么服侍你的」。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怎么说的?」。
赵合德扭过脸,「我不好意思说……」。
「好啊,她居然在背后说我坏话」。
「不是,不是」。赵合德连忙否认。
「那你跟我说说,她怎么说的?不然我回去就去教训她」。
「她跟我说,怎么去了解男人的需求。比如你把她叫去,只用一个眼神,她
就知道你想怎么……干她」。赵合德小声说着私密的悄悄话,「她说,你最喜欢
让她跪着,从后面干她的凤眼穴——房中术里叫虎步。你就像只威风凛凛的大老
虎一样,轻易就把她干到死去活来……」。
程宗扬将整个龟头都挤进她的玉涡内,身下的少女满面潮红,她咬住唇瓣,
整个蜜穴都像是被惊动了一样,传来阵阵震颤。
「叽咛」一声,龟头从涡口拔出,接着再次贯入。赵合德身体反弓起来,玉
阜紧紧贴着他的下腹,穴口裹住肉棒根部,不住抽动。
程宗扬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她玉涡内捅弄起来。赵合德捂住红唇,一边随
着他的抽送叫着,「天啊!天啊」。一边花枝乱颤,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程宗扬只干了数十下,少女涡口就喷出一股阴精。阴阳交汇之下,真气略一
运转,丹田内胀裂般的痛感居然奇迹般的平复了许多。
程宗扬大为振奋,阳具如同怒龙,在她鲜美的嫩穴内抽送不已,龟头在玉涡
内挤进挤出。身下的少女娇颤连连,蜜穴内犹如一汪春水,不停泄出阴精。
阴阳交汇,至纯的阴精从花心涌出,融入丹田,已经失衡的气轮仿佛得到一
剂大补之物,迅速稳定下来。程宗扬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强烈的快感袭来,立刻
便有种射精的冲动。他赶紧咬牙屏息,锁住精关,才免了当场出丑。
程宗扬放慢速度,轻抽缓送。那具香软动人的娇躯,在自己身下温柔地起伏
着,肌肤滑腻如脂,吹弹可破,肢体柔若无骨,此时压在她身上,只觉无处不柔
软,无处不温暖。更迷人的是她那只娇嫩湿滑的蜜穴,绵软而又紧密,从穴口到
玉涡,柔腻多汁的蜜肉紧紧含着肉棒,进出之间,每一丝触感都美妙无比。
程宗扬由衷叹道:「好一个温柔乡……」。
「唔……」。赵合德早已意乱情迷。
「这就是那个当时不能说的好处,」程宗扬拥住她香软的身子,肉棒深深插
进她美妙的蜜穴内,「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啊」。
赵合德害羞地侧过脸,接着又颤声低叫起来。她的阴精果然是旋生旋满,源
源不绝。换作孙寿等侍奴,这会儿都已经泄得浑身瘫软,一边哭着求饶,一边主
动献出后庭求他操弄。可少女的玉涡内仍然是阴精满溢。
最后程宗扬还是担心她元红新破,采伐过度,伤及本源,才恋恋不舍地停住
抽送,火热的阳具跳动着,将积蓄已久的阳精直接射在她的玉涡内。
赵合德弱不能支,此时几乎昏厥过去,阳具「啵」的一声拔出,一缕阴精带
着几缕殷红,淌在她臀下的白帕上。穴口随即收拢,回复成处子的模样,将自己
射出的阳精尽数收在体内,一滴都没溢出。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3.5-3.8)
作者:紫狂 弄玉。
第五章、王者风范
夕阳西下,赵合德依在程宗扬怀中,听着彼此的心跳。
「累了吗?」。
赵合德摇了摇头,然后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你也是。香喷喷的,我都想把你吞到肚子里」。程宗扬笑道:「你用的什
么香粉?」。
「我没有」。赵合德道:「以前阿爹没有钱给我们买脂粉。后来姊姊送了钱
回来,我又不知道该买什么」。
程宗扬在她发间深深吸了一口,「再好的脂粉也比不上你的体香」。
赵合德害羞地低下头,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啊……」。她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
「怎么了?」。
「它不是已经软了吗?为什么又硬了起来?」。
「不用管它」。
自己冒着睾丸坏死的风险硬了两天,才在赵合德温柔缱绻的玉涡美穴中释放
出多余的真元,充血的阳具终于恢复正常。多日痼疾,一朝缓解,程宗扬只觉浑
身轻松。至于这会儿又硬起来,原因很简单,有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少女依偎在
怀里,自己不硬还是个男人吗?
「还痛不痛?」。
赵合德点了点头,小声道:「卓教御总在夸它,没想到它那么大,我那里都
像要裂开了……」。
过了一会儿她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道:「如果你还想,我可以忍一下的」。
程宗扬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抬头望往谷外,「雉奴这个贱人,死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吕雉的身影就出现在谷口。
「你找的人呢?」。
「我迷路了」。
程宗扬气了个倒仰,「你个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赵合德好奇地看着她,两人虽然见过,但她刚刚知道这位太后已经被收为奴
婢。
「她生得很美呢」。
「让她给你当侍奴好不好?」。
「不。她欺负过姊姊」。
「对哦,正好让她给你当奴婢,你来欺负她好了」。
「可我不想欺负别人」。
程宗扬禁不住有些担心,这么个善良的小姑娘,扔进自家那狼窝里面,实在
太危险了,很有必要让她见识一下生活残忍的一面。
「那我来欺负她好了!正好我还没用过她呢」。程宗扬道:「太后娘娘,老
爷这会儿有兴致,过来让老爷爽一下」。
赵合德在他耳边道:「你真的想要她吗?」。
程宗扬小声道:「我吓唬她呢」。
「回老爷,」吕雉道:「奴婢月事来了」。
程宗扬白端了一回架子,恼道:「不中用的东西!要你有什么用」。
吕雉从容道:「老爷若不介意,奴婢用嘴好了」。
「滚」。
吕雉垂手退到一边,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天色将晚,总不能在山谷间过夜,程宗扬低头问道:「能不能走吗?要不要
我背你?」。
赵合德道:「我可以走。只要慢一点」。
「小紫她们都在秘境,我们找到她们,就送你回去」。
赵合德站起身,跟在程宗扬身后。擦肩而过时,吕雉像个顺从的奴婢一样,
屈膝施了一礼。赵合德虽然不喜欢她,但也屈膝双手放在身侧,仔细还了一礼。
程宗扬回头看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不免有些感慨,自家那窝母老虎要
有合德一半的温柔知礼,这世界该有多美好?
…………………………………………………………………………………
山谷中,一群兽蛮人正在奋力挖掘。忽然一名兽蛮人嘶声吼道:「找到矣!
找到哉」。
周围的兽蛮人全都围了过去,七手八脚将黄土中一方石碑扒了出来。
一名披散着头发,眼睛极小,却长着一张血盆巨口的兽蛮老者被人簇拥着过
来,他用伸手在石碑上摸索片刻,然后吐出一个字,「羊」。
周围的兽蛮人齐声吼叫起来,兴奋地用拳头擂着胸口。
再往下摸,兽蛮老者又吐出一个字,「鱼」。
这回吹呼声小了许多,显然大伙对吃起来塞牙的鱼没什么兴趣。
兽蛮老者一挥木杖,「挖」。
那些被引诱来的兽蛮奴隶精神大振,卖力地挖掘起来。
兽蛮老者示意青面兽把石碑扛上,来到谷侧一处山坳。
戴着墨镜的蔡敬仲坐在一截削好的树干上,因为嫌硌得慌,身下还铺了一条
熊皮大氅。
兽蛮老者让青面兽把石碑放在地上,然后打发他离开。
等身边再无他人,兽蛮老者用木杖点了点石碑。
蔡敬仲推了推墨镜,「羊续悬鱼……很好,这么快你们已经找到了陪葬大臣
的坟墓。这是个很有名的大臣啊,不过你们运气不算太好——他是个清官。我们
干挖坟掘墓这种活儿,最怕遇见清官的坟,里面啥都没有」。
兽蛮老者低声咆哮道:「天丧予!吾……吾都编不下去了」。他发疯一样一
把一把揪着所剩无几的头发,「苍天哉!大地哉!武狼主的墓安在哉」。
「稍安勿燥,稍安勿燥」。蔡敬仲好整以暇地说道:「只要撑过这几天,等
我手头的资金周转开,就把利息先给你们结了。到时候吃点羊算什么?你吃一只
扔一只都花得起」。
兽蛮老者像是捞取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万万要快!真不行先把本金还给
吾」。
「你看你。要发财,先得舍财。我呢,懂点面相,一看你就是发财的命,鸿
运当头!要不你一来洛都,怎么那么巧就遇到我呢?」。
兽蛮老者芝麻大的眼睛立刻红了,他用力捶着胸口,泣声道:「是吾鬼迷心
窍!把吕家给的钱全都投到你那里。古格尔来的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蔡敬仲板起脸,不悦地说道:「说得好像我在骗
你一样——我这么大的生意,缺你那俩小钱儿?再说了,你投钱的时候又没说这
是吕氏给你们的办事经费,吃不上饭能怨我吗?你要再这么说,我这就走」。
蔡敬仲气冲冲站了起来,脚下哗哗直响。
兽蛮老者赶紧拦住他,「蔡公!蔡公!吾嘴笨不会说话,你万万走不得」。
蔡敬仲冷哼一声,端着架子坐了下来。
兽蛮老者赔着笑脸说了半天好话,蔡敬仲脸色才转暖,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也真是的——吕家给了几个小钱,你们两眼一抹黑的
就来了。这倒好,吕家变成灰,风一吹就没了。结果呢?活活把你们给坑了吧?
要不是遇见我,你们还在这鬼地方瞎转呢。「
「噫!古格尔带去的勇士在大草原死伤殆尽,部族只余老弱。去年冬天又赶
上白灾,牛羊死亡无算」。兽蛮老者悲声道:「眼看就要灭族,吕氏信使送来钱
物,蛊惑古格尔动了心,纠结了邻近部族的勇士,千里迢迢来到洛都。古格尔被
人杀了,人心也散了,他们都追着吾要钱,嚷着要回草原去。吾只能编个谎话,
让他们把武狼主挖出来吃了。说来,那天遇上,蔡公怎么都不认识吾了?要不是
吾族人鼻子灵,闻出你的气味,吾还真以为哪里又来个蔡公子」。
蔡敬仲摆摆手,「生意需要,你就别多问了」。
「好好好。吾不问,不问了。吕家使者说,武狼主的坟就在秘境里头。可挖
了许久,连个大臣墓都没挖开……」。
蔡敬仲鼓励道:「再坚持两天!陪葬的大臣坟墓已经找到,武皇帝的陵墓也
就不远了。诶,今天新打的猎物呢?昨天吃的小鹿还挺嫩」。
「昨天一共打了两头鹿,你吃了一头,吾们兽蛮武士带兽蛮奴隶,二三百人
吃了一头。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鹿肉汤,还当是白水」。
「你们不是吃了不少人吗?」。
「你以为吾族想吃人!?」。兽蛮老者道:「人肉酸甚,又不甚肥。若非饿得
无奈何,谁愿意啃那玩意儿?」。
蔡敬仲推心置腹地说道:「大家干的重体力活,猎物这么少,怎么能行呢?
让我们勇敢的武士们加把劲,一定要让大家吃饱!先给我打条猎物来。鹿肉
就算了,昨天吃得有点多。打条狍子吧。加点野山菌,浓浓的熬上一锅。「
兽蛮老者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心思」。蔡敬仲拍了拍他的肩,「你得这么想,我是做大生意
的,我吃肉,你们能喝点汤。要是我都吃不饱,你们还不得全都喝西北风去?是
不是这个道理?」。
兽蛮老者重重一跺脚,「吾看出来了,汝是吃屎,都要吃屎尖尖的」。他抹
了一把老泪,悲声道:「吾去!吾给你打狍子去」。
蔡敬仲叮嘱道:「要嫩嫩的啊」。
「啧啧啧啧……」。朱老头笼着手蹲在草丛里,啧啧叹道:「人才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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