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不定有用,但也说不准……万一翻不过去,那些杂气逆行入脑就麻烦了。「
「会变成傻瓜吗?」
「不好说。」
小紫看着曹季兴的背影,「他要能找到就好了。」
「紫丫头,你可别犯傻。」朱老头严肃地说道:「就算找到那颗龙槎星辰,
你也不能跟那小子行房。先不说你还差着玄水玉,就算你都凑齐了,他万一有个
不当心,可就把你给害了。「
小紫翘起唇角道:「好想被他害一次呢……」
蔡敬仲闪身掠上檐角,吐出两个字,「没成。」
朱老头一脚将琉璃瓦跺得稀碎,「废物啊!」
曹季兴听到动静,赶忙伸长脖子道:「一碟儿!过来搭把手。」
蔡敬仲只当没听见,躬身道:「奴才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中行说那奸贼死
性不改,要给主子栽赃!」说着趋近一步,把中行说的计谋统统倒了出来。
朱老头听完蔡敬仲带来的消息,不由得瞠目结舌,对中行说奇葩的脑洞理解
不能。
曹季兴又在喊了,蔡敬仲一躬身,「奴才告退。」
「甭急。我捋捋……」朱老头拍拍脑门,「你是说,中行说那小崽子对姓贾
的说:小程子其实不能生,怂恿姓贾的与他联手,设法把皇后和小天子害死,然
后让小程子那傻瓜去平乱,好登基当天子,最后再把刘骜那个还没生出来遗腹子
立为太子?」
「正是。」
朱老头道:「万一生的是个丫头片子呢?」
「他赌的就是那五成。」蔡敬仲没等女主人开口,就旗帜鲜明地表明态度,
「那奸贼纯属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痴心妄想,做梦净想屁吃!——这贾先生说
的。依奴才之见,中行说那狗贼理当处死!「
小紫笑道:「你去把这事告诉程头儿好了。」
曹季兴这会儿也爬上来,抚掌道:「好一个借刀杀人!」
蔡敬仲道:「紫妈妈明断千里,用不着旁人画蛇添足。」
「你以为我是说中行说那个棒槌愣头青?」曹季兴点着蔡敬的鼻子道:「紫
姑娘是借刀杀你呢。」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说道:「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既然主子让奴才去传
话,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为聪明,居然敢妄测主子的心思,禽兽之变
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个姓蔡的!」曹季兴挑起拇指往肩后一扬,厉声道:「有种的咱们
到后头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活勿论!敢不敢!」
「吵吵啥!丢人不!」朱老头喝住曹太监,然后对蔡敬仲道:「蔡儿啊,大
爷跟你商量个事?」
「说吧。」
「揍你一顿行不?」朱老头一把揪住蔡敬仲,「你连大爷都敢坑啊!」
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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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没能横下心来,而是趁着理智尚存,把吕处女打发走
了。
云如瑶无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软。」
「万一她真死了呢?本来正兴奋呢,下边突然没气了——说不定我被吓出心
理阴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呢?」
「说不定她没事呢?」
「这总不能赌吧?再说了,小天子还没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还有点用
处,死了也是个麻烦。」
「好吧好吧,就让奴家这不怕死的来服侍大爷好了。啊呀!」
程宗扬搂住云如瑶,翻身把她压在榻上,「让你给我下药!本侯一会儿就让
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丹琉起身欲走,却被程宗扬拽住手腕,「别想跑!」
云如瑶也扯住她的衣袖,哀声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干死我呢……」
云丹琉哭笑不得,「你们两个要闹就闹,别拉我啊。」
云如瑶笑道:「我们才不闹呢,只用看她们闹就是。」
暖阁内点着银亮的青铜灯树,还有数对红烛,室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三
名「新娘」的洞房就在榻前,此时正被客人们调笑取乐。
闹完孙寿,这会儿轮到成光。她双腿平伸,玉户敞露,光洁无毛的下体被灯
火映得纤毫毕露。蛇奴等人一边把玩,一边笑道:「洞房花烛夜呢,新娘子,今
晚该怎么服侍你家相公?」
成光带着讨好的笑容,颤声道:「但凭姊姊们欢喜。」
「新娘模样倒是标致,」罂粟女笑道:「可惜是个再醮的寡妇,没得落红怎
生是好?」
「落红还不容易?」惊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间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骚处
戳一刀便是。」说着作势一刺。
成光发出一声尖叫,绽露的肉穴猛然收紧,柔嫩的阴唇抖颤着,几乎吓到失
禁。
惊理笑道:「瞧你吓的,还以为本夫君真会辣手摧花?」
成光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正要开口讨好,就看到惊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
说道:「把你的浪穴抬起来,自己动。」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战战兢兢地挺起下体,双手剥开阴唇,将阴
蒂凑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花蒂去抚慰冰凉的刀尖。
云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离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远远的。
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脸颊发烫之余,不禁有些奇怪,
孙寿与成光身份相若,遭际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将两女一并视为玩物,玩
弄时同样花样频出,百无禁忌。
不过其间的分寸和两女的反应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对孙寿是以淫玩
为主,孙寿也一副逆来顺受,乐在其中的样子,被人恣意调笑玩弄还含笑相迎。
而她们对成光则多了几分刻意的刁难和略显过分的凌辱,而成光勉强堆起的
笑脸之下,时不时总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惧意。
云丹琉并没有疑惑太久,随着众女戏谑时的嘲讽,她渐渐弄清原委。众女对
成光与刘建在江都时的种种勾当都有所耳闻,这会儿问起其间的细节,成光自然
不敢隐瞒,只能一一作答,连自家的隐私都尽数抖落出来。那些骇人听闻的淫戏
恶行让云丹琉听得几欲作呕,万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人面兽心。
说到后来,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战慄,唯恐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姊姊们一时
兴起,拿她依样炮制。
所幸这些可怕的姊姊们并没有拉她去与犬羊交配,不过当惊理拿出一对银铃
时,成光还是不由得变了脸色。
惊理亲手将银铃带在成光的乳头上,声称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让自家
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带在身上,永不分离。
成光痛得满眼是泪,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挂好银铃,夫君大人
又让她耸起双乳,在宾客面前来回摇晃,看铃声是不是够响。
终于等得众人尽兴,蛇夫人笑道:「还有一位新娘子呢。这位看起来似乎有
些不大乐意?」
比起孙寿、成光的温驯,尹馥兰的委屈和不满几乎是写在脸上。
「贱内不晓事,让姊姊见笑了呢。」罂粟女走到尹馥兰面前,一把揪住她的
髮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女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
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女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
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乱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
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入,但隆冬时
节,依然凉意侵人。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妇人正跪坐在门
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却依然挺得
笔直。冷漠的神情间,依稀能看出昔日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臀后的痛处,倒抽了口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
分开,垫到臀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
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个只能招来祸殃,
足以破家灭族的灾星。若有人对我忠心,我又何必连累他们?」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和她们一样?」
吕雉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我亲手杀过天子。弑君,也是弑夫。就连阿
冀弑君,也是我默许过的。这样算来,我杀过两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吕家那些子弟已经商量好的,等天子驾
崩,就把罪名推到赵昭仪头上,炮制出畏罪自尽的假象,好将她圈养起来,私下
受用。至于赵皇后,则迁往北宫,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等受用
过后,再废掉她的皇后之位,贬为庶人,送去守陵。最后以畏罪自杀的名义绞死
她,斩草除根。」
云丹琉挑起眉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么折辱于她,就不怕将来有一
天重蹈覆辙?」
吕雉轻笑一声,「所以,我已经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
所谓成王败寇,吕氏若是得势,赵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吕氏若是失势,
作为太后的吕雉对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也同样心知肚明。
「汉国民风刚烈,轻生死,重节义,敢自杀的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
一样。」
吕雉从容道:「若是刘建得势,我也会伏剑自刎。」
云丹琉忽然凑到她面前,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编了这么多理由,我差点都
信了呢。你听好了,反正屋里已经那么多人,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但你要胆敢跟
我和姑姑争宠,我就杀了你!「
吕雉玉颊一下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阁内传来一阵哄笑,气氛热烈。隔门望去,只见尹馥兰被剥得白
羊一样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丰腴的雪臀被人扒开,惊理正将一团东西塞到她
体内。另一边,罂粟女揽着她的颈子,与她嘴对着嘴,亲吻得不亦乐乎。
罂粟女用齿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张口,然后笑着啐了一口,将一
把药丸投到她口中。尹馥兰噎得直翻白眼,最后被灌了一觥喜酒才吞下去。
云如瑶伏在榻侧,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
边被自家夫君从后进入,一边发出细细的娇喘。
程宗扬双手撑在榻上,虬劲有力的腹肌一鼓一伏,勾勒出鲜明的轮廓。身下
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肉棒的进出,春潮阵
阵涌动,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丹琉快来,」云如瑶娇声唤道:「救命啊……」
云丹琉被自家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性捂住耳朵,只当没听到。
程宗扬一把拉过雁儿,笑道:「该你了。」
雁儿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边躺下,顺从地服侍主人。程宗扬放开手脚,一
轮猛攻,将美婢干得娇躯乱颤。雁儿一手捂着红唇,
鼻息越来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泄出阴精。程宗扬放缓动作,运
功将少女的阴精尽数炼化,然后在雁儿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说着将精液
射在美婢的小穴内。
程宗扬放开雁儿,迈步从榻上下来。刚刚连御两女,他却没有丝毫疲态,依
然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得像要满溢出来一样。
胯下那根肉棒刚射完精,就又一次高高挺起,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
拭的体液,紫涨的龟头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牵着,在主人面前并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
方才也见了的,寿儿自愿嫁予奴婢为妻,刚与奴婢拜过天地,尚未圆房。都是托
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日的喜事,奴婢们无以为报,愿将自家新娘的初夜孝敬
给主子,还求主子开恩收用。「
阮香琳笑道:「今后不妨立下规矩,内宅的奴婢无论娶妻还是纳妾,初夜都
孝敬给老爷。待老爷用过,再做夫妻。」
众女都道:「正是,正是!」
云如瑶也笑道:「这是奴婢们一片心意,夫君大人,你就笑纳了吧。」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都过来。」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5.7)
第五集群芳尽染第七章广厦千万
三女乖乖凑到主人身前,像哈巴狗一样抬起俏脸。她们还戴着新娘的头饰,
身上却一丝不挂,赤条条裸露着香艳的玉体。按照主人的吩咐,三名新娘张开红
唇,任由主人挺着肉棒在她们小嘴里挨个插了一遍,最后首先挑中的是尹馥兰。
尹馥兰眼泪汪汪的,被人欺负得苦不堪言,这会儿不敢再有半点旁的心思,
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挺起雪臀,双手扒开蜜穴,送到主人身前。
程宗扬顶住穴口,然后挺身贯入。
「啊呀!」尹馥兰发出一声痛叫。
龟头刚挤进少许,就撞到一团物体。那物体表面脆硬,内里带着一种柔软的
韧性。
程宗扬失笑道:「这是什么东西?」
罂粟女笑道:「主子用过就知道了。」
程宗扬不再客气,在兰奴的蜜穴内用力挺动起来。新娘痛叫连连,那团物体
在肉棒捣弄下,不断发出细碎的脆响,突然龟头像是
捣穿了什么,那团物体破碎开来,里面猛地迸射出一股液体。
程宗扬拔出肉棒,只见尹馥兰穴口已经殷红一片,穴内还不断有鲜红的液体
淌出。
「恭喜老爷,给兰奴开苞。」
程宗扬起初还以为尹馥兰被自己搞到出血,罂奴等人七嘴八舌说完,他才知
道原委。新婚之夜,新娘没有落红,总觉得仪式上少了些什么。最后罂粟女出了
个主意,用胭脂和香露调汁,再放入一团海绵浸泡,然后用糯米纸包裹起来,纳
入新娘体内。
众女给尹馥兰用的糯米纸不但极厚,而且特意折出棱角,弄成硬硬的一团。
随着肉棒的挺动,棱角刮在肉壁上,带来的痛楚不逊于破处,难怪尹馥兰会
痛叫不已。糯米纸不仅易碎,而且沾水易融,被程宗扬用力捣弄几下,便即破裂,
里面浸满胭脂的海绵被龟头一挤,汁液淌出,宛如落红。
这与真实的处子自然不同,却别有一番趣味,尤其是糯米纸沾上淫水,融化
后变得黏稠如浆,蜜穴内粘性十足,吸力大增,抽送时不停发出「叽咛叽咛」的
响声,倍觉有趣。
尹馥兰则是吃足了苦头,塞到她体内的糯米纸足有几十层之多,即使易碎易
融,也足足插了一炷香工夫才融化完。蜜穴内更是黏糊糊的,仿佛灌满了浆糊,
其黏无比,每次肉棒拔出,蜜腔都像是被带得整个翻出一般。
尹馥兰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本就丰满熟艳,又肥又翘白得耀眼,此时被主人挺
着肉棒狂插猛干,红如鲜血的汁液从穴中迸射而出,在臀间四处乱溅,下体落红
无数,狼藉不堪,比起刚被开苞的处女了几分凄惨而又妖淫的艳态。尹馥兰
此时还不知道,从此她多了一个「纸糊处女」的笑称,每每被内宅诸女拿来淫玩
取乐,甚至还被人以几杆见红来赌戏。
悦耳的铃声在阁中回荡,成光跪坐在主人腰间,一边用她光洁无毛的蜜穴套
弄主人肉棒,一边耸动着白美的双乳。她乳头硬硬挑起,一对银铃在她红嫩的乳
尖上下甩动,一双银环穿过她乳头根部,细细的血迹从两侧的穿孔淌出,流过乳
晕,一直淌到白腻的乳肉上。
一连套弄了数百下,成光哆嗦着泄了身子,她用花心顶住主人的龟头,着实
做了一个倒浇蜡烛,等阴精泄尽,鼎炉已空,才撑起身体。然后两手扶着肉棒,
一边娇喘,一边殷勤地舔舐干净。
暖阁内灯影摇曳,一片莺声笑语。隔门望去,各色罗衣散落满地,满室玉体
交陈,春光无限。服侍主人的已经换了孙寿,她仰身躺在席上,娇靥潮红,樱唇
圆张着,不时发出媚叫。那只乌亮的堕马髻歪到一边,鬓脚散乱,金制的凤钗斜
溜下来,星眸迷离,
柔若无骨的玉体在主人身下婉转迎合。
可惜狐女虽媚,用作鼎炉却低劣不堪。程宗扬在她穴内随便射过,便抱起阮
香琳,给她来了个一杆进洞。阮香琳除了腰间一条丝带,再无寸缕,此时被相公
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一条玉腿高高抬起,纤巧的足尖玉钩般绷紧,水汪汪的蜜穴
在肉棒捅弄下,宛如一朵湿腻而柔艳的玫瑰,翕张不已。
在两人周围,六名奴婢凑成三对,三名刚献过初夜的「新娘」来不及喘息,
便被各自的夫君拉来交欢。先是蛇奴对寿奴,惊理对光奴,罂奴对兰奴,玩到乐
处,三名新娘被凑到一处,由三人的夫君各施手段,看谁先丢了身子。甚至连小
婢红玉也被邀来,上了昔日的女主人一回。
暖阁之外,阮香凝伤势未癒,此时在照看期夫人。卓云君留在长秋宫,看护
赵氏姊妹。唯有义姁和胡情两人,却不见踪影。
…………………………………………………………………………………
第二天日上三竿,程宗扬是被小紫捏着鼻子才醒的。
「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手怎么这么凉?」程宗扬握住她的指尖,「干
嘛去了?快进来暖暖。」
「该起床了,大笨瓜。」
「昨晚耕了一晚上的田,累死了。」
「田都被你耕坏了,呶。」
程宗扬这才看到屋里满地裸女熟睡正酣,倒是雁儿已经起来,正打发孙寿、
成光、尹馥兰三人端水生火,操持家务。阁外设有一处小厨房,烹具齐全,可三
女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会儿赶鸭子上架也来不及了,只好由雁儿主厨,熬了
些药粥。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好猛哦。」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一直干到天亮才把药性泄
完,我都以为肿了呢。什么鬼春药这么霸道?」
「蔡敬仲说,宫里有一种秘药叫慎恤胶。炼制时置于炉中百日,然后以大瓮
蓄水,投入此丹,一瓮的水都会沸腾。一连换过十瓮清水,化解药力,就可以吃
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你就给我吃这个?你是不怕我死啊!」
「不怕啊。我拿蔡敬仲试过了。」
「哈哈,那家伙也有今天!让他俩眼珠子只盯着实验室!这下好,拿他当实
验品,干得漂亮!」程宗扬大笑三声,然后回过味来,「不对啊!他一个太监试
个鬼的春药?」
「吃了没死,那不是毒药就是春药啰。」
「……我怎么觉得你的测试方法很不严谨呢?」
「可不是嘛。我也没想到你都快爆炸了,还不肯用她。」小紫端起碗,「瑶
姊姊的田被你耕坏了,我来喂你喝粥吧。」
云如瑶闭着眼道:「紫妹妹,你说我坏话,我可听见了。」
小紫笑道:「好姊姊,是我错了。姊姊的田是最上等的良田。」
程宗扬起身穿好衣物,然后走了两步。
一夜鏖战,自己的腰腿不仅没有一点虚软的漂浮感,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
脉一样,气血旺盛,生机勃勃。
程宗扬突发奇想,「传说黄帝日御百女,然后白日飞升,成为神仙——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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