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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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文和放下酒杯,拱手道:「愿附骥尾,以供驱使。」
众人纷纷举杯畅饮,满座尽欢。
石超酒意渐起,叫嚷着要把自己那些侍姬唤来,给众人佐酒助兴,石越怎么
也拉不住,最后还是被程宗扬拿爆竹的事岔开。
「爆……爆竹,都备好了!」
石超大着舌头道:「在……在那边呢!放……放到天亮都够!」
院墙下边放着一堆胳膊粗的毛竹,里面填满了硝石、硫磺、木炭,上面还缠
着大红的丝绸,看着就喜庆。
周围陆续传来爆竹声响,还有男男女女的欢呼声。
子时已至,已是新年,程宗扬笑道:「咱们也去放爆竹!」
一群人扶携拉扯着笑闹出门,坊内人家纷纷打开大门,在门前生起篝火,将
爆竹投入其中。
各家用的爆竹粗细不一,用法也各不相同。
有些是直接将竹竿投入火中,听着竹竿烧裂时噼啪作响,有些用的是竹筒,
将硝石等物投入竹筒中引燃,响声更剧。
程宅拿出的爆竹长的足有丈许,短的也有五六尺,引燃时爆竹节节爆开,声
如雷霆,红绸漫天飞舞,引得街坊四邻纷纷叫好。
程宗扬与一众街坊揖手为礼,笑着互道平安。
一片喜庆的气氛中,他看到对面教坊那个叫小环的歌伎也挤在人群中,看着
喝到半醉的吕帅哥挪不开眼睛。
程宗扬大笑着把几根爆竹塞到吕奉先手里,「去那边放!」◇◇◇长安城中
,爆竹声响连成一片。
从正北居中的宫城开始,城中一百零八坊,家家户户院中都燃着火堆,最为
壮观的一座位于长安东北的大明宫含元殿前,两条龙尾道左右环抱,中间一座巨
大的庭燎高及数丈,火焰冲天。
正南方与含元殿遥遥相对的大雁塔上,被炸损的墙体还没有来得及修复,只
是将碎石清理干净,地下还能看到残留的血迹。
那尊碧玉金佛被重新供奉在莲台上,八条手臂各执法器,在长明灯的映照之
下,意态庄严。
一名戴着幞头,穿着圆领便服的男子从窥基手中接过三炷香,在长明灯上引
燃,双手秉香,向着碧玉金佛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默祝片刻,然后将新年
炷龙头香插入香炉。
「叮……」
窥基举槌击在罄上,清脆的罄音伴随着袅袅清烟,在雁塔十层久久回荡。
「阿弥陀佛。」
窥基宣了一声佛号,然后抬手放在那男子头顶,「陛下礼敬之心,佛祖已然
尽知。」
「多谢大师。」
李昂向窥基施了一礼。
窥基收回手掌,坦然而受。
李昂负手走到塔外,望着脚下长安城的万家灯火。
良久,他低低叹了口气,「我心中不靖。」
「贵为帝王,尚不免烦恼。始知佛门四大皆空,难得欢喜。」
「总之家事不宁,此心难安。」
李昂道:「若非大师援手,真不知那些家奴还将猖狂到何时。」
「陛下向佛之心如此虔诚,佛祖必将赐福予陛下。」
窥基道:「终究只是几个家奴罢了。」
「不错。终究只是几个家奴!」
李昂望着脚下的长安城,然后呼了口气,振作起精神,转身道:「那些巡行
僧若有损伤,不知是否于大师有碍?」
窥基冷冷道:「一帮无法无天无知无畏的狂徒罢了。」
李昂笑了起来。
窥基道:「时辰已晚,请陛下及早还宫,免为奸奴所觉。」
李昂一边拾阶而下,一边随口道:「我听说近日因为摩尼寺之事,有女摩尼
师不愿皈依佛门,当街自尽?」
「些许愚顽之徒,死不足惜。」
「波斯亡国,其状绝惨。还是要多安抚一些。」
李昂说道:「昨日仇士良请旨,继摩尼寺之后,要将拜火寺也收归佛门。我
把奏疏先压下来了,还请大师约束门中僧众,切莫再生事端。」
窥基哼了一声。
李昂知道这位叔父辈的性子,于是一笑而罢,不再多言。
大雁塔下,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迎上来,扶着李昂上了坐骑,一行人在
几名随从的护卫下,往城东荒废已久的夹城御道驶去。
◇◇◇程宅的年夜饭一直持续到子时将尽,虽然席间用的并非烈酒,但架不
住在座的一大半都是海量,一轮轮敬酒下来,程宗扬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石超早已醉倒,被韩玉和石越两人架扶着,返回住处。
任宏与昔日的同袍多日不见,今晚留宿下来,与郑宾等人抵足夜谈。
袁天罡喝到一半,就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钻研他的灯泡大计去了。
吕奉先则被高智商拉着,到街上狂欢——对面的教坊搬出琴鼓,一群歌伎舞
伎在街上载歌载舞,彻夜欢聚,高智商早就心痒难搔,此时连觉都不睡,准备跟
那些漂亮的小姊姊们一口气跳到天亮。
程宗扬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内宅,却见中行说和张恽两个宦官居然一本正经地
摆了牌位,正在燃香祭祀。
程宗扬讶道:「不是给你们送了酒席吗?你们这是在干嘛?」
中行说鄙夷地说道:「你过年不祭祖?」
虽然祭祖这事从太监嘴里说出来颇为讽刺,却正说到自己痛处,程宗扬打了
个哈哈,「怎么三个牌位?」
「他一个,我一个,先帝一个。」
程宗扬仔细一看,中间一个写的真是刘骜的名讳。
虽然自己对刘骜没什么好感,但中行说这份心意,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进入楼内,只见厅中用方桌摆成一条长席,小紫抱着雪雪坐在上首,诸女按
照身份高低,依次而坐。
左首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右首是阮香琳、蛇夫人。
再往下是罂粟女、惊理、孙寿、孙暖、吕雉、成光、尹馥兰……足足十二人。
让程宗扬意外的是,泉玉姬居然也在,却没有看到义姁的身影。
此时众女也喝了不少酒,一个个粉颊酡红,灯光下鲜妍绮丽,倍显娇艳。
程宗扬刚一进门,小紫便娇声笑道:「新年愉快!大吉大利!」
接着室内彩衫飞舞,众女纷纷解衣抛起,只见眼前一片姹紫嫣红,带体香的
七彩华服宛如百花齐放,明艳夺目。
待衣衫落下,座中诸女大半已经一丝不挂,一具具白美的玉体艳光照人,百
媚横生。
程宗扬不由大笑,借着酒意,心头生出一股放浪形骸的冲动。
人生苦短,行乐须及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都伏下身,把你们的幽处亮出来!」
程宗扬一边解衣,一边醉醺醺叫道:「主子要挨个用过去,看你们谁能撑得
最久!」
众女顺从地伏下身子,露出或是羞涩,或是熟艳,或是粉嫩柔美,或是妖淫
媚致的下体。
一时间满室肤光如雪,羞处尽露。
程宗扬从最下首的尹馥兰开始,毫不客气地挺起阳具,对着她肥圆的雪臀用
力干了进去。
「啊……」
兰奴低叫一声,媚声道:「主子平安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着对众人说道:「这兰奴原本是青叶教的掌教夫人,在太泉时中了
淫毒,几乎沦为只知交合的玩物,幸好被你们紫妈妈救下,自愿献出魂魄,投身
为奴。本来我还想抬举她,让她当了大丫头,可惜她自己不安分,屡屡背主,要
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尹馥兰娇声道:「贱婢罪无可恕,蒙主子开恩才留得性命,如今只是猫狗一
样的玩物,供主子和诸位姊姊们消遣取乐。」
「你有这觉悟就好。」
程宗扬笑道:「有多少人给你开过苞了?」
「蛇姊姊、罂姊姊、惊理姊姊、琳姨娘,还有寿儿姊姊和光儿姊姊两个。」
「还不到一半嘛。今年争取让所有人都给你开一遍苞。」
「贱婢知道了。」
蛇夫人笑道:「兰奴的浪穴算是最淫贱的一个,入门之前,就不知被多少狂
蜂浪蝶采过花蜜。让她在内宅给姊姊们当娼妓耍弄,也不算辱没了她。」
话音未落,尹馥兰屁股便颤抖起来,却是已经泄了身子。
蛇夫人笑着啐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
「以前的事暂且不提。」
程宗扬拔出肉棒,干进兰奴的屁眼儿,「新年新气象,今年好自为之吧。」
尹馥兰一边泄着身,一边颤声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顶住她的雪臀干了一回,用过这位青叶教掌教夫人的前后两穴,然后
拔出肉棒。
尹馥兰含了口酒水,用唇舌将主人的肉棒清理干净。
另一侧的成光伏着身子,双手抱着白生生的臀肉,露出她天生便光润无毛的
妙处,娇声道:「主子新年诸事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耸身而入,一边肏弄着她的淫穴,一边笑道:「江都王太子妃。天生
的白虎,面如桃李,心如蛇蝎——连剑玉姬都敢坑,胆子够大的。」
成光不敢作声,只卖力地迎合着主人的插送。
「你眼下还没有等级,现在给你个机会,」
程宗扬笑道:「只要你能撑过一百下,就升你为粗使丫头。」
成光闻言愈发卖力,可她也没能比兰奴强多少,只撑了六七十下,便在主人
的高速捅弄下一泄如注。
程宗扬大笑着拔出阳具,送入她的后庭,「念在你坑过剑玉姬那贱人的份儿
上,留你在内宅伺候,好生服侍吧。」
成光身子一颤一颤的,蜜穴不住泄出阴精,她牙关「格格」
作响,吃力地说道:「多……多谢主子恩典。」
程宗扬摸住前面一隻雪臀,揉捏着笑道:「湖阳君?」
「主子吉……啊!」
话音未落,程宗扬便搂着她的腰肢一捅到底,一边挺动一边说道:「还记得
你当日与董卧虎当街争执的气势,何等嚣张煊赫。如今吕氏外戚被诛十余家,诸
侯宗室被诛不计其数。倒是你,洛都逃过一劫,蓝田又逃过一劫,不得不说你运
气不错。」
「啊!啊!多谢……啊……侯爷……搭救……」
程宗扬笑道:「行,这算是你的谢礼,本侯就笑纳了。」
「啊!」
孙暖一声尖叫,阴精狂泄而出。
那根阳具如长鲸吸水,将阴精一扫而空,片刻后送入一股温暖的气息,使她
整个腹腔都暖洋洋的。
孙暖眉头刚舒展开,紧接着又被主人捅入肛中。
她双手伏在地上,忍着后庭的痛楚,心甘情愿让主人受用了一回。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集 今朝元正 第四章 群钗贺岁
第四章·群钗贺岁
29年10月2日
待孙暖含酒为了他品过肉箫,程宗扬带着醉意走到对面席间,居高临下望着
身下的女体。
片刻后挑起唇角,「太后娘娘也在呢,差点儿没认出来。」
吕雉玉容沉静,默默闭着眼。
「祝辞都不会说了吗?」
吕雉清冷的声音道:「主子吉祥,大吉大利。」
程宗扬蹲踞在她臀后,摆好姿势,「老爷我累了,太后娘娘,自己动吧。」
周围传来讥诮的笑声,太后娘娘被主人收用过的消息已经传遍内宅,此时尽
人皆知,尤其是太后娘娘被主子开过苞过后扶墙而出的糗态,被蛇夫人绘声绘色
地描述了一番。
若非紫妈妈没有允准,几名侍奴早就拿她作戏,尝尝太后娘娘的滋味了。
身前的美妇僵了片刻,然后翘起雪臀,用肛洞顶住那个硕大的龟头,向后挺
去。
眼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没入太后娘娘高贵的屁眼儿内,程宗扬不由心怀
大畅,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那隻柔软的屁眼儿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然后勐地一收,龟头已经纳入体内,
却又被棒身撑紧,坚硬的龟头正卡在肛蕾处,被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肛门肌肉紧紧
箍住,包裹得密不透风。
程宗扬朝她白腻的臀肉上打了一记,「继续!」
吕雉挺着圆臀,吃力地将肉棒纳入肛内。
忽然间,那售屁眼儿勐地一紧,夹着肉棒剧烈地颤抖起来。
却是身后的主人一手拿着酒樽,将里面蒸馏过的烈酒倒在美妇撑开的屁眼儿
上。
娇嫩的肛蕾和直肠黏膜被酒精刺激,一阵炙烧般的剧痛从屁眼儿一直延伸到
体内,吕雉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一手按住她的腰肢,「啵」
的一声拔出肉棒,将一樽烈酒全倒进她未来得及合拢的肛洞内,然后两手握
住她的腰身,挺身而入。
被肉棒捅入的屁眼儿湿淋淋的,随着肉棒的进出,酒液-股一股飞溅出来,
抽送间酒香四溢。
吕雉被他侵犯时,肛内已经受了暗创,以她的忍耐力,此时也不禁痛得娇躯
乱颤。
幸好程宗扬并没有干太久,只插了十几下便放开她,伸手搂过前面的女体。
那女子娇声道:「愿主人年年有余,岁岁平安,财源滚滚,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道:「泉捕头口音越来越正了。」
泉玉姬激动地笑道:「奴婢得知主人要来长安,就一直在学,今天终于用上
了。塞海保马尼,把得塞幼!新年快乐!啊……」
女捕头下身已经一片汪洋,程宗扬直接一捅到底,尽根而入。
「你跟我时候比她们几个都早,等唐国的事忙完,就辞了六扇门的差事,跟
我回舞都。」
泉玉姬又惊又喜,「多谢主人!阿匝华一亭!请用力……」
在泉玉姬的竭力配合,不多时,这名六扇门的女捕头便两穴齐开,被主人采
了花蜜。
她跪伏在席间,媚眼如丝地含着酒水,吞吐着主人的肉棒。
此时已经有五名奴婢受过主人的临幸,竟然没有一人能够支撑到一百下,便
都泄了阴精。
剩下诸女暗喜之余,也不禁心头忐忑。
她们从未想过自家主人全力施为之下,居然会如此威勐,既盼着自己能拔得
头筹,又担心自己也和前面那些奴婢一样,不过数十下,便败下阵来。
程宗扬一视同仁,挨个收用过去。
面前一名细腰丰臀的妖冶妇人赤条条伏在席间,媚声道:「奴婢寿儿愿主人
龙体康泰,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程宗扬道:「把你的元阴献出来。」
寿奴乖乖献出秘藏的元阴,接着便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捣入。
那根充满力道的大肉棒势如破竹,笔直干入穴底,重重撞上花心。
孙寿妖媚的面孔带着破体般的哀羞和痛楚,伏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淫态横
生。
那根肉棒一口气捣弄了百余下,接着「啵」
的一声拔出,只见孙寿那隻风骚的大白屁股像触电般震颤着,穴口圆张,从
穴内溅出一股浓白的黏液。
直到此时,孙寿才知道前面几人怎么如此不济。
不是她们不中用,实在是主人的阳物太过强悍。
以往与主人交合时,虽然也是狂抽勐送,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温存,但这会
儿主人挟着酒意,再不留手,强度岂止翻倍?短短片刻的抽送,就像是经历了半
个时辰,她下体从穴口直到花心,被肉棒捅弄过的部位彷佛被电击般微微发颤,
阵阵酥麻混杂着痛楚的触感残留在娇嫩的肉壁上,久久不退。
这会儿即使一根羽毛拂过,自己立刻就会二次泄身……孙寿念头刚转到一半
,就发现自己错了。
主人根本没用什么羽毛,仅仅是捅入后庭,自己蜜穴就像是被引爆一样,又
一次泄出阴精。
寿奴好不容易捱过一百下,却接连泄了两次身,比起前面诸女,更显狼狈。
轮到惊理,这名最早入门的侍奴伏地拜贺道:「主子新年财源广进,大吉大
利……」
程宗扬笑道:「近来很少见你用蛾眉刺,是不是学了什么新的功法?」
「奴婢与两位姊妹随卓奴学了一路剑法,正在习练。」
「一气化三清那个?」
程宗扬之前听她们说起过。
「是太乙真宗的三清剑。三人联手合击。」
程宗扬道:「好好练,哪天舞给我看。」
「是。」
惊理笑道:「到时奴婢们叫上卓奴,一起来舞。」
罂粟女笑道:「愿主人万事如意,八方来财……」
蛇夫人娇声道:「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六朝同贺,四海增辉……」
阮香琳道:「相公喜乐安康,吉祥如意……」
三名侍奴总算比那些奴婢强些,超过二百下才泄身。
尤其是阮香琳,足足用了半炷香时间,伏在席上娇喘不已,淫声四溢。
最后剩下飞燕、合德姊妹,姊妹俩犹自穿着小衣,不好意思与那些侍婢一样
在席间赤身裸体,任由主人淫玩。
最后还是拉起纱帷,姊妹俩同入帷中,与夫君大人行了新年头一回房事,以
此为夫君贺岁。
半透明的纱帐内,姊妹俩玉体横陈,敞着美穴与夫君交合行乐。
外面爆竹声不住传来,帐内一对玉人香肌雪肤,花容丽质交相辉映,其美无
度。
赵飞燕拥着他的肩背,一边承欢,一边温柔如水地在他耳边呢哝道:「一愿
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唱得真好。」
程宗扬笑着挺了挺身,「赏你的。」
赵飞燕举着鸾穴,任他挺弄,娇声道:「多谢夫君。」
「过完正月,汉国就会宣布,太皇太后将于长安法云尼寺出家为尼,」
程宗扬道:「长秋宫那边,有胡情和凝奴就够了,只要你愿意,永远不回汉
宫都没关系。」
「我呢?」
赵合德道:「我要跟着姊姊,还有你……」
程宗扬搂住她的纤腰笑道:「你是小夫人,想跑都跑不了——等匡仲玉那边
找到人,我就正式提亲,娶你们姊妹过门。」
「哦……」
赵合德颦眉道:「插错了,不是这里……」
程宗扬笑道:「让你姊姊帮你剥开,你自己扶着。」
赵飞燕抿嘴一笑,伸出玉手,剥开妹妹的下体。
赵合德双手扶着阳具,乖乖送进自己柔嫩的美穴中,仰脸道:「愿夫君龙体
康健……」
帐内三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帐外忽然传来一片笑声,却是蛇奴等人在拿
那些不入等的贱婢取乐。
小紫一手抱着雪雪,一手拿着盛着血红色葡萄酒的玻璃樽,笑吟吟看着这一
幕。
程宗扬张臂把她横抱起来,狞笑道:「死丫头,可就剩你了!」
小紫舒服地靠在他臂间,笑道:「好啊,你想人家怎么陪你?」
「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爽一下!」◇◇◇漏过三更,已是深夜,爆
竹声仍不断响起。
程宗扬抱着小紫坐在屋嵴上,望着沉浸在欢庆中的长安城。
这座庞大而辉煌的都城一眼望不到尽头,宽阔而平整的街道了无人迹,一座
座四方的里坊内却是焰光烛天,将夜幕映成绯红的颜色,犹如破晓景象。
头顶传来哨声,夜宿的鸽群被欢庆的气氛惊醒,在空中飞过。
夜幕下,数不清的佛塔、道观、寺庙全都点起灯火,其数以百十万计,璀璨
夺目,使得天上的繁星都为之失色,让人分不清眼前是盛世长安城,还是天上白
玉京。
小紫静静靠在程宗扬肩上,娇俏的面孔宛如宝石般精致,星眸在夜色间熠熠
生辉。
「真漂亮……」
程宗扬深情款款地说道:「没有你漂亮。」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的技巧好生硬哦。」
程宗扬叹道:「我泡妞的技巧是差了点儿,可我也没处练不是?」
「大笨瓜,刚才开心吗?」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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