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也是为了这种久违的感觉而欢笑。一瞬间我化作了一条肮脏的畜生,四肢着地,
哼哼叫着,舔着打扫的不算好的地毯,偶尔会舔到刚刚从我的阳具中泄露出来的
精液;随后再去舔玲儿那对可爱的小脚,汁液顺着玲儿的大腿流淌下来,滴在了
我的脸上,玲儿一直微笑着,不发出很大的笑声,仿佛是一个不会为情绪所动的、
超越人的天使般,仅仅是带着那种微笑,鞭挞我、踩踏我,但即使她不发出声音,
我也能感受到她内心完全不输于我的愉悦。
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和玲儿,我们两个的本质都是如此的扭曲,
但只不过是扭曲的方向不同罢了。我们地相遇简直就是命运,玲儿渴望着虐待自
己喜欢的人,而我则渴望着被自己喜欢的人虐待。我们的性欲,如若不是彼此,
都难以满足,正因为我们是这样的两人,我们才能在这种矛盾之中走到现在!但
是玲儿与我不同,她从一开始便坦然面对这种内心的扭曲,但我却在逃避,我甚
至想要逃开玲儿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啊,多么可笑,我是多么可笑!逃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自己的卑劣!逃
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只能在这种受虐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快感!从初中第一次
与玲儿接触的那一天开始,只不过是渐渐揭开我的本质的过程罢了!卑劣的灵魂
终于曝光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何等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兴
奋起来,精液仿佛用不完一般地射出,这不是靠着抚摸玲儿的乳房得来的、不是
靠在玲儿体内抽插得来的、不是靠着嘴唇的对碰得来的,这是靠着玲儿对我施加
的暴行得来的。
那一晚,我们玩到了深夜,我的身上留下了大量的被抽打的痕迹,那时候我
完全无法考虑回去该怎么和教官交代,也无法考虑自己以后还该不该继续留在警
校。我当时只想着,我已经完全离不开玲儿的。这卑劣的灵魂只能靠着这能够施
展暴力的天使才能够救赎,别无他法。
当时,我看着在施虐之后筋疲力尽、已经熟睡过去的玲儿,嘴里念叨着这句
话。
「救救我」。
【未完待续】
同类 【同类】(18)
第十八章、何志:罪恶感。
我忘记了我说了多久,说了多少该说的、多少不该说的,当我回过神来的时
候,我依然坐在陈明科的办公室里,而陈明科也就坐在我的对面。他端着茶杯的
手正悬在嘴边,眼睛盯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说完了?」。似乎是看我隔了那么久不说话,陈明科放下了杯子,装作
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他是认真的还是装的我也能一眼看出来。
「差不多说完了,剩下的有些无关紧要,说出来的话,」我揉了揉脸颊,
「可能会让我更难受」。
「你说到最后都快哭出来了,不过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看得出来你还想
继续说下去,」陈明科说着看了看表,「差不多十点了,还没觉得怎么饿,看来
我也是累的麻木了」。
「这样麻木总比我好」。我苦笑着说。
「那么然后呢,你把你跟岩玲做的第一次都跟我说了,不讲讲之后?」。陈明
科说着思考了一下,「说起来咱们俩见面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还真是,那也算是个巧遇,」我回忆了起来,「那一次和玲儿做完回去,
按照惯例进行身体检测,当时我记得就咱们俩外出回来的……我到现在都还不知
道你当时是干什么被弄去检查身体的」。
「那个时候的事我记不太清了,不过也不重要了……那还真的算是个孽缘啊」。
「同辈里面知道我那个事情的也就你一个……教官当时也是看我一直以来成
绩优秀,立刻就帮我把这事压了下去,但是教官可管不住你的嘴的,你也没有到
处制造我的流言,这样算我还得感谢你一下,哈哈」。
「我没有无聊到那种境地,本来也没想过能跟你搞好关系,因为说真的,那
时候你很优秀,我……稍微有点嫉妒吧」。
听陈明科说出「嫉妒」这个词我还惊讶了一下,我感到有些欣慰:「真是抱
歉,你嫉妒的竟然就是这样一个混蛋货色」。
「所以说孽缘喽,我真是没想到能跟你这个混蛋货色一块混这么久,」陈明
科说着叹了口气,「也没想到要听你这家伙这样暴露自己的私生活」。
「私生活?你觉得只是私生活?」。我摇了摇头,「明科,我觉得你很懂我,
我才跟你说这么多的,但是现在看来你的理解也还是太肤浅了,我对你有些失望」。
「你说那么多我没把你的话录音报告给上级已经算是对你仁慈了,你还对我
失望,」陈明科轻笑了一声,「虽然这话你能跟我说说明信任我,但我得提醒你
一下,你的言论某些部分真的挺危险的,你自己得注意一下……私生活上我真的
帮不了你什么,我不可能有能力把你的这种……嗯,性生活方式一下子扭转过来,
我只能尽量帮你藏着一些,免得你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罚」。
「你别这么说,实际上我倒还真的挺期待着被处罚的,这样我也就有理由不
像现在这样了,」我说着,又喝了一口那杯味道苦涩的茶,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明
科又把那杯茶倒满了,「这样子我也就能摆脱掉我的体面的生活了」。
陈明科眉毛跳了跳,没有说话,看着我。我知道他想听我说说这什么意思,
舔了舔嘴唇,说道:「所谓体面的生活,说白了就是做给别人看的生活罢了。自
从和玲儿的除夜之后,这么些年来我一直是这样的,从逃避自己的本质变成了伪
装自己的本质,伪装到现在我竟然也被自己的伪装骗到了,有时候这种对于自己
这种卑劣本质的愤恨也会爆发一下,但那多数是在于玲儿的虐待游戏中猛然醒悟,
随后也就迅速消失了,我的这些狗屁理性,面对玲儿的时候毫无用处。像这一次
这样,能跟人这么说出来,我还真是第一次……如果没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可能
继续当我的『体面人』吧」。
「李秉文给了你这样的机会?」。
「他太懂我了,我也太懂他了,我们互相之间很了解,哪怕仅仅只是那么两
次见面,我们却像是一眼就把对方给看穿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看穿对方,我
们都只是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李秉文实际上是在用对自己的认知来揣测我,
我也在以我对自己的认知来看李秉文,这样的结果是我们两败俱伤」。
「但是这又跟你当不成『体面人』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
总得给他人展露出自己不真实的一面,真实的一面永远留给自己和自己绝对信任
的人。谁都一样的,我们都是在忍受着『体面』的折磨」。
「但是我的内心对此感到罪孽深重啊,」我再次摇头,「我无法再继续欺骗
自己、欺骗别人了,我的内心不仅卑劣,而且丑陋,在面对李秉文的时候暴露无
遗了」。
「……你暴露了什么?」。
「李秉文当时跟我说『体面』的时候我已经发觉到了,这个人真的和我想在
了一块儿,」我闭上了眼睛,回忆着今天自己的经历,「他说我是个体面人,实
际上他的内心是否定了自己的形象了,但是实际上这是逃避自己丑陋的另一种做
法……我就是这么做的。知道为什么我坚持要去走访李秉文的邻里和同事了解李
秉文的为人吗?因为我想要否定掉李秉文在他人面前展现出优秀的一面的事实,
我想由此来打破我对于李秉文的这种偏向于认知我自己的认知,我想区分开我们」。
是啊,那时候我对于那些居民、公务员的提问,差不多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诱
导的……「李秉文平时是不是经常显得很畏缩?」。
「他们家里是不是经常传出一些不明所以的怪声?」。
「最近李秉文有没有做过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也不用最近,他凡是有过的
不对劲的举动都可以说说」。
我还是希望有一些收获的,只要能够打破李秉文那种「在他人面前是个优秀
的男人」的形象,我就心满意足。
但是没有。
「小李可是我们这一圈有名的好好先生啊」。
「你说什么?不可能的,李秉文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那事……」。
「这绝对是冤罪,你们当警察的可得查清楚了」。
听着这些走访记录下来的口供,我的头皮发麻,到最后彻底放弃——难以反
驳的,李秉文在日常生活中确确实实展现出了最为优秀的一面。勤奋、热心、体
贴、有责任感,在别人面前他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内心很沮丧,当时我内心最后的遮羞布便被撕碎了。论体面,他远超过我,
远超过现在吊儿郎当、混吃等死的我。我很恼火,我甚至在脑海中幻想出了因为
李秉文跟林副书记走得近而被同事看不起的情景,也在审讯中用这套幻想骗了一
次李秉文。妈的,我真他妈是个混蛋!相比于李秉文,我真的连狗屁都不如。
「喂,停一下」。
陈明科的喊声让我回过神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脸颊上湿漉漉的。陈明科从
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两张卫生纸递给我:「你可别来这套,一个大男人说些什么
别哭哭啼啼的」。
我接过纸,擦了擦脸和眼睛,到这时候我都感觉「哭」的没有什么实感。我
把刚才脑海中想的东西说出来了吗?我也不记得了,完全没有什么实感。
「生活总归是要让你忍受的,我实在是没什么好跟你说的,某种意义上我也
没有说的资格,」陈明科说着又看了眼表,「差不多该有消息了」。
「消息?」。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李秉文说让我们在合适的时候去把林副书记逮捕了,我觉得他应该还是用
什么手段把存有林副书记资料的u盘给曝光出去了,所以在刚才你审讯的时候,
我已经联系网络监管那边的帮忙查了,这过去快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个信……
他该不会真的没有发出去吧?」。
「你觉不觉得他直接发到了纪检委那边?」。我想到一个可能性。
「但是纪检委不一定会专门因为这个受理,而且市纪检那边也有林副书记的
亲信,不太可靠,」陈明科皱起眉头,「你觉得他是用了什么招数?」。
「什么招数?」。我苦笑了一下,「李秉文既然这么恨林副书记,甚至直接把
他视作杀母仇人,这种感情挤压这么久爆发,我觉得光是让林副书记入狱都还不
够,这家伙不真整点损招,那有点难……」。
「杀死林钰也不算什么损招吧」。
「这还不够,对林钰的话,李秉文应该还只是那种自我厌恶和对林钰的厌恶
纠缠下的报复,对于林副书记,跟他又没有太过实际的感情联系,仅仅只是要复
仇的感情……」。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间看到陈明科的脸色骤变。他颤抖着说:「说起来
今天下午我们从林副书记那里采完口供后就没再见过他了……目前为止有七个小
时无法确定他的行踪了」。
「……」我听出了陈明科这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感觉有点可怕。
李秉文那家伙……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吧?再说他又怎么能够做到那样,他人
在看守所里啊……「总之我得去查查,今天所有的报案记录,」陈明科说着起身,
「截止到现在为止的」。
「……你今天明明已经非常累了,就此暂且收手也行的,林副书记如果真像
李秉文说的那样,他遭受报复也是活该吧」。我说了句我最没资格说的话。
「没有什么人在不接受合理的制裁的情况下算是真的活该的,就算是死也得
是死的明明白白的,」陈明科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警服准备出门,「陈明科真想搞
林副书记的话,我也得先一步把林副书记给逮住了」。
我想起来了,陈明科确实是在这种某一普通案件智商的突发案件上十分认真,
认真到钻牛角尖的那种,明明也是个容易累的人,却在这一块这么认真……我说
不上什么,只能笑了笑,说:「那这之后没我说什么事了」。
「林钰案结案之后我会把功劳算在你头上一部分,」陈明科说着拍了拍我的
肩膀,「你还是继续加油吧,你能比我更好的」。
我们的谈话结束了,陈明科要去查报案记录,而我则准备回家。再一次坐在
这辆老爷车里,发动汽车,刺耳的响声却让我格外放松。
就算是认了那么多罪,我还是想要去见玲儿。
唯独她才能拯救我,唯独她才能与我厮守一生。
猛然之间,李秉文刚才对我说的话,又在我耳边回响:「何警官,你呢?你
的反抗呢?」。
我再一次感到背后一阵恶寒,随后便驱车离开了警局。
【未完待续】
同类 【同类】(19)
第十九章、何志:救赎。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还亮着灯,看样
子玲儿还没有睡。虽然现在内心充满了渴望,但是依然有一丝恐惧感漂浮而过。
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心情猛然间又变得沉重了起来……妈的,我真的已经不行了
吗?。
李秉文那张笑脸又浮现在了我眼前,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把那张脸驱散。到
我下车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了心情,俨然又成了一个「体面人」。
真是讽刺……我笑了一下,走进了楼道。
我和玲儿,现在还只是同居男女,但是过不了多久,我们便是新婚夫妇了。
我想起了爹妈见到玲儿时候的复杂表情,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同意了我们的事情,
但是我想他们还是懂我的。就算不让他们看到那些伤痕、不让看到那丑陋卑劣的
模样,他们也能够明白一些的。但是我宁愿去跟陈明科谈也不想跟他们谈,这算
是代沟吗?不,只是因为我们不是同类罢了。
老爹,老妈,真是抱歉了,你们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沿着楼梯
一直走到门口的过程,让我的身体倍感沉重,本来整理好的心情转瞬间又要崩溃。
背靠在房门上,一股想要痛哭一场的感觉就猛然间升了上来。啊,别这样了……
明明已经找人倾诉过了,何必继续这么多愁善感啊……而就在我继续整理心情的
时候,背后突然被顶了一下,大门被从里面推开了。玲儿从门里探出头来,满脸
疑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哭……哭了?」。我摸了摸眼睛,没有摸到湿润的感觉,然后又摸了摸脸上,
刚才哭过的痕迹在陈明科办公室里也已经擦掉了。
「你最好不要装,我看得出来的,」玲儿的模样很认真,「你现在明面上不
哭,你这里也是在哭着的!」说着,指了指我的左胸口。
我低下头来,笑了笑,说:「没事的,没什么的……案子办得有点累了罢了,
问题不大」。
玲儿盯着我,没有继续说话,缩回了门里面。我也赶紧进了房间,心里还在
盘算着该怎么继续跟如此敏感的玲儿扯清楚,抬头一看,我便愣住了——玲儿此
时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啊……」。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出话来,「玲儿……会感冒的」。
「暖气还是挺暖和的,没觉得怎么冷,」玲儿一边说着一边在饮水机前接了
一杯冷水,「你刚从外面回来,应该还没这个感觉吧」。
我咽了咽口水,随手关上了房门。我知道现在这种社区暖气供暖水平也就是
普普通通,不可能说是热的让人不穿衣服也不感觉冷。而至于玲儿到底是怎么想
的,我也心知肚明,我下面的阳具也似乎是早一步领会了这个意思,老早就已经
开始变硬了,因为被裤子阻隔住而难以完全立起来,现在变得有些难受了。
「我说啊,」玲儿一边仰头喝下杯子中的饮用水一边说着,期间几滴水散落,
滴在她那小小的乳头上,「今天中午的事情,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我的全身正要感觉到发热,听到玲儿提起这件事,猛然间惊出一身冷汗,腿
一软,一下子跪倒在了地板上:「玲儿……不是,那是我的错……没错,没法辩
解,那就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才……」。
「嗯……你也算是比较喜欢平常一些的做法吗?」。玲儿点了点头,「实际上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那样子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嘛,不过……」。
「不……不过?」。我哆嗦着抬起头。
「你喜欢那样的话我可以理解,不过那样子我就不太愉快了,」玲儿舔了舔
手指,「嗯……稍微补偿我一下,怎么样呢?」。
「当然!当然!」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办法,只得不住地点头。
玲儿再一次露出了微笑,看起来非常纯洁、美丽的笑容,不管是谁都会为其
折服!我的内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似乎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也发自内心地笑了起
来。
玲儿走到了我面前,抬起脚来。我立刻会意,赶紧用双手捧住,然后伸出舌
头,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按顺序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舔错了位
置。玲儿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夸奖一只对主人表达忠心的宠物一样。啊,
不,不对,我此时不正是玲儿的宠物吗?啊,我有什么资格去把自己跟那些猫狗
区分开来,我现在不就跟他们一样在努力博得主人的欢心吗?对我来说,光是能
这样舔舐这只美足已经是对我极大的恩赐了啊。
果然没错,果然我还是适合这个样子,果然我还是适合当个畜生啊。
将玲儿的两只脚的脚趾都舔完之后,玲儿似乎是相当满意的。我依然微笑着,
对我挥了挥手:「可以脱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赶忙准备起身脱衣,但玲儿又补充道:「不过……要保持这个
姿势脱」。
我愣了一下,随后再一次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衣服脱起来还算简单,
但是裤子就脱得很不利索,费了一点劲才把下半身脱干净,此时我的阳具已经膨
胀到了极限。
「啊……这大的有点过分了啊,」玲儿似乎是对我阳具的勃起有些不满,
「应该再等一会儿的,可能也怪我吧……算了,这些都无所谓了,过来吧」。
我四肢着地,就真的如同畜生一般跟着玲儿爬到了卧室的门口。在到了卧室
门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并非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而是到了这个时候,李秉
文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
「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高尚一点的啊!哈哈哈哈哈……」。
依然是那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我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了。我现在的
模样,还真是如同李秉文所说的一样,他说不对那个确实是比我高尚的……「你
怎么了?」。
玲儿叫了我一声,把我从李秉文的笑声中拉了回来。再一次看到她的脸庞,
刚刚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我继续着自己作为畜生的角色,爬到了玲儿
的身边。
玲儿坐在床上,稍微张开双腿,让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正对着我。本来玲
儿的阴毛就很少,她又很不喜欢这样,看样子今天在我走了之后她又剃了一次阴
毛。那光秃秃的阴部在那一瞬间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身体抖了一下,在心里告诉
自己不要瞎想。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穿?」。玲儿拿起床上的拘束衣,扔在我面前,「嗯……
我觉得应该是不用吧」。
「当然,我老早就轻车熟路了」。这句话我说的是事实。对于怎么穿拘束衣
能够尽最大限度来限制我自己的行动,我心里也早就有数了,但是玲儿比我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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