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我也就不可能在这方面偷工减料,只能尽量自己把自己勒的难受一些。
在我自己穿好拘束衣之后,玲儿而专门拿出了一枚皮扣,扣在了束住我那根
老早就立起来的阳具上。越是充血,我的阳具就越是难受,在这双重的拘束之下,
我甚至无法射精,这样的痛苦感却只是让我的阳具进一步充血,让我的身体进一
步兴奋。
玲儿笑出了声音,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几个金属夹子,不等我去做什么,将
夹子夹在了我从拘束衣中裸露出来的背部皮肤上。顿时痛感让我想要叫出声来,
但是玲儿却对着说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咬牙忍住了叫声。
然后玲儿继续将金属夹子夹在我的背上,两个,三个,四个……大概有六个
吧,我的感觉稍微有些麻木,已经数不清有几个了。
「我不会给你带口球,也不会直接把你的手脚绑在一起,但是,」玲儿伸出
手指,指了指我的阳具,「你得自己忍住」。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的手脚实际上依然可以行动,我现在就可以把我背
上夹着的夹子给拿下来,我现在也可以直接将拘束衣脱下来,但是……但是……
我甚至不能说是忍受着不去做,不如说现在的我内心中不想去这么做。
啊,明明确实很痛苦啊……这种肉体被折磨的感觉,明明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的痛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要去反抗呢?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因
为我的本质就是如此!肮脏的混蛋,只配被人践踏、被人施以暴行,然后再从这
种痛苦中寻求快乐,可悲又可恨的混蛋啊。
我抬起头来,看着玲儿,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同时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小
穴,我能从那小穴中流出来的爱液中看到,玲儿也在期待着我的反应。正因如此
我得回应她啊,这样我们都能得到满足!我得把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的痛苦回应
给她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再忍耐,用自己沙哑的叫声来把自己身体的痛苦抒发出
来。这不是演戏,我真的觉得痛苦,我也真的想要喊出来,但我却也真的觉得兴
奋、觉得愉悦。
玲儿看到我的反应后,似乎笑得更加高兴了,爱液也更多地流淌了出来。我
赶忙凑上去将那本来可能流到床单上的爱液舔了个干净,同时我也小心翼翼的不
将舌头探入那小穴之中,这是玲儿下的命令——仅仅将一部分芳香给予我,却要
求我对于近在眼前的美味自我约束着忍耐,这种行为上的管制,可谓是非常精明
的折磨手段了!我有能力违抗,但我却不做出违抗,大概是我也在享受着这种精
神上的折磨吧。
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感觉——玲儿也很可怜啊,她的本质说到底如我一样,
如果我这种人不存在的话,没有人可以让她施虐的话,向她这样的娇小柔弱的女
孩子,也只是会被其他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苦苦哀求……没错,就像今天中午
一样,当我把那根家伙插入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反复抽插时,她实
际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啊。
啊,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成功了啊,那时候我明明成功获得了快感啊!
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般的感觉,正清晰得保留在我的脑海、
我的身体中啊!我,我……「你依然甘心每天跪倒在女人面前被折磨吗?你依然
愿意每天面对明明身体可能比你弱得多女人选择妥协吗?」。
李秉文的话语再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是的,我可以的……我其实是可以的……或许我并非如此,或许我……正在
这个时候,「啪」的一声,我者才注意到玲儿已经从床上走下来,在柜子里去除
了皮鞭。她依然满脸微笑地看着我,我也对她回以微笑。
啊,我在想什么呢……。
「啪」。
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夹在背上的夹子掉下来了两个,我整个人痉挛了一下,
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愉悦感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在想什么呢……这样不就很好吗?。
「啪」。
看着玲儿的乳房抖动着,我一边抬头大叫,一边伸出舌头,在她弯腰的时候
舔了一下。玲儿没有阻拦我的这个行为,她只是笑了一下,并在下一次的鞭打上
更用一些力。
「啪」。
我爱着玲儿,这就够了……我是个畜生也无所谓……「啪」。
能救赎我的仅仅只有玲儿……仅仅只有她……。
「啪」。
我爱着她,所以她对我如何,我都会爱着她……「啪」。
但是……。
「啪」。
「啪」。
【未完待续】
同类 【同类】(20)
第二十章、李秉文:复仇。
我再一次一夜未眠。
内心的激动无法抑制,似乎时刻都会冲破我的身体,让我的内脏和血液跳起
舞来。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此时我就是为了那么一刻而活着的。
啊,那个男人,那个死老头,你现在到底是躺在急救病房里还是太平间里呢?
呵呵,不管是躺在哪儿,都已经足够了。就算是不死,你剩下的人生也只能在惨
无人道的痛苦中活下去了。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因为你本身的肮脏,因为你本
身的罪恶,你才被推到了如此地步,先是死了女儿,之后自身也难保了,哈哈哈
……啊,对了,女儿的死亡对你来说不算是什么折磨吧!你不也是对自己的女儿
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吗?你不就是因为想赶紧找个人把累赘甩开才看准了我这个
好欺负的软蛋吗?啊哈,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啊?。
你就是太看不起我了,对我太过于没有戒备了,才被我钻了空子的!以为我
被抓起来了就没办法把你怎么样了吗?。
双腿不断地晃动着,我显然已经完全坐不住了。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不知
道多少次来来回回地去看铁栏外面有没有警员过来。我等着你们过来,带我去在
一次接受审讯,到时候我将会确认那个老混蛋的状况,我也就可以完全坦白地接
受对自己的惩罚了。
快来啊,快来啊,快来啊……似乎是回应了我内心的呼唤,在阳光再一次射
入这小小的房间里时,我终于听到了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欣喜若狂,直接扑到了铁栏上,朝着对方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当与那过
来的警察四目相对时,我愣住了——这一次过来的并非之前那个年轻警员,而是
第一次对我进行审讯的刑警,陈明科——虽然他也挺年轻的。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瞪着我,问道:「是不是感觉很兴奋?」。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当然兴奋。
陈明科叹了口气,从腰带上取下了铁栏门的钥匙,将们打开,挥了挥手:
「过来,正好来给你说个好消息……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了吧」。
「当然知道,」我冷笑着说,「那老头顺利地死了吗?」。
陈明科没有回话,使劲推了我一下。我也不再跟他在这儿多说,昂首挺胸朝
着审讯室走了过去。
背后的门被关上了,陈明科再一次坐在了我的对面。他第一次审讯我的时候,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是从那个名叫何志的男人嘴里知道的。在他坐下的第
一时间,我首先问他:「何警官去哪儿了?这次不是他来审讯我了?」。
「因为这次并不牵扯关于你们的那点破事,」陈明科说着取出文件夹来,
「我不会再让他审另一起杀人案了」。
「哦?」。我笑了起来,「看来那老头真的是死了」。
陈明科没有理会我的话,摊开文件夹,说道:「昨夜九点四十五分的时候,
市区西郊的高杉街接到了一起火灾报警。这件事本来一开始是消防队方面受理的,
并没有及时通知刑警方面。火灾现场是一处地下一层的非法歌舞厅,因为现场没
有逃生通道、手机信号极差且因为某些非法聚会狂欢行为造成的在场所有人的集
体未察觉,所以实际上报警时间比火灾发生时间要晚了大概二十分钟,在赶到扑
救结束的时候,消防员在现场发现了两局已经被灼烧至不成人形的尸体,经在场
人员指认,其中一人为该非法歌舞厅的非法人员,另一名……是市内某位官员」。
「直接把那老头的身份说出来就行,不要遮遮掩掩的,」我仿佛自己高高在
上般地批评起了这名刑警,「总之就是,到扑救结束的时候,已经可以确认那老
头没救了?」。
「心跳、脉搏全部停止,全身皮肤、肌肉组织全部死亡,没有抢救可能了,」
陈明科顿了一下,说道,「然后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说着,陈明科从文件夹中取出了一个用塑料密封袋包裹着的硬塑料小薄片,
他指着那个薄片,说:「现场留下的这一点点塑料残片上,发现了你的指纹」。
「如果你们连这个都发现不了我才要嘲笑你们的无知,」我笑嘻嘻地说道,
「当然,这只是一片很普通的打火机外皮罢了」。
「我知道,所以我还是感觉很神奇,」陈明科把塑料密封袋放下,双手交叉
放在桌子上,「你为什么会想到在那个地方引发火灾的?你为什么认为林副书记
肯定会去那儿?」。
「老头看上去是一个高高在上很有威严的高官,实际上内在是个很脆弱的家
伙。这家伙一旦遭受了什么比较大的压力,必须立刻去进行一些满足自己扭曲性
欲的活动发泄一下才行。越大的压力他越无法忍受,如果没办法发泄完的话,他
甚至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所以你昨晚说的『合适的时间』,实际上就是指,你让林副书记看到那段
记载着他秘密的录像的时间?」。陈明科点点头,「你怎么确定的那个时间?」。
「周末的晚上八点左右,xx电视台会播放这个老头喜欢的戏曲节目,他必
然会打开电视机看。大概半年多前老头换了网络电视系统,但是实际上他对于这
些东西一窍不通。我在前天下午的时候和林钰一块去了一趟他家里,趁机把那段
录像以及我准备的要对他说的话传到了他的电视里,并设置了一个定时……这样
说明白了吧」。
「看来你也算是个高手了,为了这一刻做了不少的准备……不过你也确实是
敢想,竟然能这么肯定地认为林副书记会为此动摇而去某个非法歌舞厅参加聚会
……」。
「他对于聚会可没什么兴趣,他只是习惯性地点同一个房间、同一个服务生,
那是个很优质的妞儿,怎么打骂都能哈哈大笑,天生的受虐体质,」我一边说着
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内心火焰的燃烧,「那个房间是整个会所里最靠内侧的房
间,是那老头专属的地盘,老头只在那个房间玩。很封闭的房间,就一个很小的
排气管道,而且里面装饰得花里胡哨,到处都是易燃的东西,而且这儿的清洁工
也是半吊子的,毕竟没人真的在乎这儿干净到什么程度,而且因为各种怪味道在
这儿充斥,在这里稍微加一点酒精汽油什么的估计也没什么人发现」。
「不过你还真的敢确定那天晚上必然会点起来火……你就这么确定?」。
「老头玩到兴起的时候必然会吸一根烟,这老烟枪多少年都是这样的,反正
那儿的地毯被烫出几个洞也没人刻意去管,我差不多去看过他在地毯上烧出来的
洞,知道他喜欢把烟头扔在哪儿的话,就很好办了」。
我一路说下来,可谓是信心十足的,坐在我对面的陈明科听的甚至有点发愣。
说到最后,陈明科抬起手来,当着我的面鼓起掌来:「真的是很有自信的设计,
我听来都感觉有些佩服」。
「自信?说真的我不觉得自信,否则我也不会在现场留下那东西,」我说着
指了指那个塑料密封袋,「用一个打火机外壳做出来的简易小炸弹……个屁啊,
算个鬼的炸弹。总之就是为了防止火没法一下子烧开才设计的,只要烧起来一点
火把那玩意引爆了,能把汽油直接溅射出去,一个小小的房间,这就足够了」。
「你这说的就像是凝固汽油弹一样,真是惨无人道的手段,」陈明科说,
「但是你不觉得,如果报警或者扑救及时,不就实现不了你的想法了吗?」。
「会所里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好的吓人,这个我不担心……而且我也在门锁
上稍微动了一点点手脚。老头吸烟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做的已经很累了,这时候俩
人都没什么力气的话,烧着了也就没办法立刻打开被动了手脚的门了……而且老
头在玩之前应该会磕一些药,做完的时候药效不过他估计也很难反应过来自己的
处境,晚个几分钟左右也能把他给他留下不小的后遗症……死了的话就是死了,
要是还活下来,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似乎是看我说的太过激动了,陈明科抖了一下。啊哈哈,刑警被自己审讯的
犯人给吓住了?还真是够丢脸的。
「好的,好的,你非常成功,」陈明科长舒了一口气,「这就表示你对于自
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了」。
「当然了,我为什么还需要隐瞒?」。我瞪着他说道,「这可是我这辈子能做
出来的最有种的一件事了,一次性送这对父女全下地狱,我内心现在相当痛快」。
「简直与刚刚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李秉文,看来我真的小看了你,你真
的是一个对自己的欺骗做到了完美的人」。
我依然笑着,同时内心会想起了曾经自己给自己制造出的虚假记忆。真是堂
皇的东西!我何必要这么装模作样,我何必要为了杀掉了两个混蛋而感到痛心?
现在的我才是我啊……与何志那家伙完全不同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被践踏、被侮
辱的畜生了。
「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啊,」陈明科长叹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在那里制造
事故?为什么要杀了一个无辜的女服务生?」。
「无辜?啊,确实,那确实是个无辜的姑娘,」说话时我已经想象出了那个
女人被老头鞭打的情形,我仿佛看到了她那与曾经的我一样丑陋的嘴脸,「但是,
这就算是我的权力吧?」。
「权力?」。陈明科眯起眼睛,「如若你说只是对林副书记复仇的话,你大概
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力,这也理所当然了,但是杀害无辜之人的话,你这就是在自
欺欺人了,你只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当然了,如果只是那两个父女,如果查出他们背地里的那些东西,再加上
我的主动自首,说不定我会因此被判无期徒刑……但那样就没有意义了」。
「你……」。
此时我一定笑的比任何时候更加惊悚吧。我看着陈明科,一字一句的,把录
在那个给老头看的录像里,我自己所说的话再说了一边:
「老头,别以为我就会这么便宜了你,你以为自己就可以心情气和的活下去
了吗?咱们一块儿上路吧!这辈子的仇别以为就会到此为止了,咱们还会再见面
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得把你撕成碎片」。
想起了自己曾经说出这些话时候内心的畅快淋漓,我猛然间抑制不住地流出
了泪水。啊,是啊,这仇我真的报了啊。
妈,你看见了吗?妈,你儿子做到了啊。
【未完待续】
同类 【同类】(21)
作者:逆流星河。
字数:3567。
第二十一章、后日。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本来因为寒冷而变得冷清的x市,今晚热闹非凡。警车
从热闹的大街上疾驰而过,没有人在意那辆警车背后带着一起什么样的案件,所
有人都沉浸在平安夜的欢庆之中。
陈明科看了看窗外的繁华世界,感觉稍微有点不真实,即便是到了现在他对
于x市的认知也只是一座小县城罢了,这种小地方也会为了庆祝一个外国节日而
这么欢庆吗?。
「现在的年轻人,对于洋节日的热情还真是高的吓人了,」坐在副驾驶座上
的是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周文鼎,「小陈,这热闹程度跟省会比怎么样?」。
「不怎么样吧,」陈明科一边注意着车辆一边回答,「周队也会关心这东西?」。
「我?嗨,算了,年纪大了,不懂这些东西了,」周文鼎笑了笑,「上次你
和小何负责的那个案子……一月就该开庭了吧」。
陈明科手抖了一下,点了点头:「主要功劳是何志的,我也就是个顶名头的」。
「你的意思是到时候让小何出庭,你不去了?」。
「说真的,我不太想去……反正再怎么判最少也是死缓,不如说那家伙更期
待死刑立即执行的」。
「大千世界各种人都有啊,这种求死的人也是有的啊,」周文鼎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次又会碰到个什么东西」。
十五分钟前,市总局处接到了出警信息,这一次是在北工业区发生的一起谋
杀案件,具体状况陈明科还不明确,但是这才隔了半个月就又发生杀人案件也着
实让局里的人头大,这次刑警队长亲自出马的话,就算是恶性杀人应该也是不足
为惧的。
但是上一次的案子还是如同心魔一般纠缠着陈明科。这段时间,何志请了个
长假,陈明科帮他在局里说了些话,也算是勉强批了下来,关于那个案子的事情
没处跟人聊了,让陈明科心里很憋。
「好好往前看」。
旁边的周文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陈明科愣了一下,随后回答:「周队,
我一直看着前面呢」。
「你明明一直在回头看着那个案子呢!」周文鼎又笑了起来,「当刑警的,
不能老是被某一个案子束缚住。你就是太喜欢扭头看这些案子了,心里面才总会
犹豫,总会产生负面情绪。小何也是,那个案子对他影响肯定更大吧,具体内幕
我不多过问,你们有你们自己的私心,我没法完全理解……但是说到底,你俩算
是我带的新人里面最器重的两个,你也好,小何也好,以后都有更长的路得走,
别在这儿绊倒了,就爬不起来了」。
陈明科苦笑了一下:「周队,别老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大道理了……当刑警
该干什么,我还是很懂的」。
「这可不是什么大道理,你们都得记住了才行,这都是我这二十多年刑警生
涯的经验总结的,你不能当耳旁风……」。
似乎又开始啰嗦了起来,陈明科没有再回话,周文鼎也对此一笑了之——他
对于自己这个后辈的脾气还算是将就的。
「说起来快下雪了啊……小何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别因为私生活着了凉」。
「这个还轮不到您老人家担心吧,当刑警的,着凉也是小事的吧」。
「说不定不是小事呢……」周文鼎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样,看向侧窗,「着了
凉,脑子会糊涂的……」。
警车继续疾驰着,逐渐接近工厂林立的北郊。陈明科感觉背后一阵发寒,他
感觉一时还是摆脱不了这个心结。
不过何志那小子,最近到底怎么样了?陈明科心里想着。
在陈明科执行任务的同时……。
「啊……啊……」。
呻吟声接连从何志的口中传出。皮鞭抽打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啪啪作响。折
磨着这强壮肉体的女孩娇小可爱,若这肉体的主人肯做出任何反抗手段的话,施
暴者都会变得毫无力量。
何志享受着这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不管多少次都不会感到腻烦的鞭挞,不管
多少次都能把他从恐惧与失落中拉出的鞭挞。而这种足以治愈他的暴力,仅仅只
能来自于面前这个名叫岩玲的女孩。
「呼……」岩玲大喘了一口气,将鞭子丢在了房间的一边,「稍微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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