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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休息一下,再想想以后的玩法吧」。
何志喘着粗气爬了起来,同时看向自己下体的阳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
经又射了一次。他的双手双脚还被绳子捆绑着,要自己擦掉这些精液似乎不太现
实。岩玲注意到了这个,叹了口气,从床边的柜子上抽出两张抽纸,扔给何志:
「需不需要我帮忙?」。
「啊……玲儿,至少先把绳子解开啊,」何志有些尴尬,「我这个样子,就
算是想自己擦也做不到啊」。
「啊,抱歉,忘了,」岩玲说着拍了下脑袋,「我来帮你吧」。
说完,岩玲将那两张纸巾扔在了一旁,俯下身子,开始用舌头舔舐何志龟头
周围精液残余。何志一瞬间愣了一下,随后发觉到不对劲:「不是,玲儿……你
不用这样的」。
「你不是也挺喜欢这样吗?」岩玲说着抬起头来,将嘴里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当然,我确实没必要做啦……你不愿意可以不做」。
「啊,也不是……总感觉这样稍微看着,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控制不住了……这句话何志咽了回去,没有说出来。他对岩玲笑了笑:
「那就继续吧」。
岩玲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握住何志阳具的手猛然间用力。何志「啊」地
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玲儿,别突然这样……」。
「啊,算了!」岩玲说着似乎是放弃了这些,再一次坐起身子,抓住束缚住
何志双手的绳子,开始解开系扣,「你自己随便弄吧,我先去洗个澡了」。
等到岩玲离开了卧室,何志独自坐在床上,先用纸巾擦干净了身上和床上的
精液,然后再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浴室的位置传来了水流声,何志的身体猛然一
抖,随后他注意到,阳具再一次立了起来。
刚才玲儿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让自己变得有点控制不住了?何志的脑海中重
复着刚才那个画面,玲儿俯身低头,舔舐自己的鬼头的画面……那微微垂下的乳
房,在舔舐的时候还在跟着晃动;那眼睛微微眯起的微妙表情,以及……那只柔
滑的小手的触感……啊,刚才不应该打断的……应该让玲儿再多做一会儿的……
这样的想法在何志脑海中回荡,而在这之后,他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惊讶。
毫无疑问,那才应该是正常的性欲啊……仅仅从受折磨中得来的满足,算是
自己对性欲的满足吗?何志回想起请假以来的这十几天,一夜又一夜,他都是在
这种折磨中度过的。没有奢求什么,因为这些痛楚足以满足他身体的欲望;没有
反对什么,因为对象是自己心爱的玲儿。
因为对象是……玲儿吗?是因为自己在享受被虐待的感觉才没有反抗,还是
因为对方是玲儿,所以才没有反抗?。
十几天前断掉的思考,似乎在这一刻又接上了。李秉文那骇人的笑声又一次
在何志的耳边回荡着,同时回荡着的,是他最后对自己所说的话。
「我们不一样的,我们根本不是同类,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
高尚一点的啊」。
何志感觉背后发冷,但是脑袋却又感觉有些发热,眼前变得有些模糊。是发
烧了吗?何志觉得不太对,现在的暖气感觉还很舒服,不至于发烧的……在这样
想着的时候,何志似乎又想到了,这里的暖气还不至于让人一丝不挂而完全不觉
得冷。
稍微吃点退烧药吧,不算大事……何志这么想着,起身下床,刚走了一步,
却一个没站稳,跪倒在地上——连续十几天受到的各种折磨已经让他这经受过大
量磨练的身体稍微有些吃不消了。光是这么走一步,就感觉身上的伤快要撕裂出
无数的口子一般,骨头关节也仿佛快要散架了,痛感让何志清楚地认识到了,这
种快感之后的感觉。
所谓的快感只不过人的脑中想象出来的产物罢了……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
的便是之后的痛苦。仿佛这一切的幻觉都烟消云散,何志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愤怒。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身体要遭受这样不讲道理的折磨呢?为什么呢?
这样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流声消失了。何志听到了吹风机的
声音……啊,那是谁洗完澡了吗?。
那是谁来着……何志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忍受着身体的疼痛,靠着模糊不
清的视野,一步一步朝着门口挪动着。
似乎有这么一个画面……在浴室里的自己,在浴室里的……谁?被按在墙上,
被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插入,然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她却咬牙不发出任何
喊叫声,似乎是在否认着自己高潮的事实一般。
啊,她……。
走到了浴室门口,模糊的声音响起,何志没有听清楚。那个轮廓……啊,是
女人,娇小的、一丝不挂的女人……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然后……。
然后……。
一个画面在何志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不真实的画面,是自己想象而出的画
面。
怪异、不协调……。
身下的人体使劲扭动着,在反抗着什么?如此无力,如此渺小……「啊……
啊……」。
再一次呻吟起来。身体的知觉似乎在消失,一切的行为似乎陷入了无意识之
中……自己在做什么呢?是在做着让自己满意的事情吗?。
「啪」。
一阵痛感从下体传来,这猛然的一记疼痛让何志回过神来。眼前变得清晰起
来,他看到了自己正骑在玲儿的腹部上,双手正扼住玲儿的脖颈,而玲儿大张着
嘴,使劲想要掰开何志的双手,却显得毫无力量。
「啊」。
何志大叫一声,朝后一仰,跌坐在地上。岩玲坐了起来,揉着脖子,大口呼
吸着,随后抬起头来,瞪着何志。
「你在干什么?」。
何志的身体发着抖,不住地摇着头:「不是的……玲儿,我……我可能是发
烧了,烧糊涂了……」。
视线对上了那么一会儿,岩玲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发烧了去吃药,药在
客厅柜子抽屉里……我去睡觉了,另外,今晚暂时不准进卧室」。
看着玲儿离开,何志愣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脑袋的热感似乎突然
褪去了,何志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吃药了。
他的手仍然在发抖。
这一次,他似乎又听到了李秉文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是同类了吗?」。
【全文完】





同类 【同类】(22)完
第二十二章、番外篇:孽与轮回。
「啪」。
特质的皮鞭在空中划出阴影,落在女人白嫩的后背上。
「唔——」。
被鞭打的女人像出水的鱼一般弹起了腰,但从她喉咙中发出的却不是惨叫,
而是模糊不清的、夹杂着唾液被吸入、喷出,如同牲口一般的哀鸣。
对,如同牲口一般。女人此刻的模样的确和一头被调教的牲口并无二致。分
成四股的麻绳分别捆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而每一侧的手脚又被固定在一根粗
长的钢管上,这让女人只能如同狗一般匍匐在地上。而在她的脸上,一副皮质的、
如同口罩一般的面具覆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这副造型奇异的面具中央开着一个
口子,镶嵌着一具闪着银光的金属环,金属环的末端深深的嵌入了女人口腔的内
部,强行的撑开了她的嘴,前段则连着两条细细的皮索,酷似一副马嚼子,让女
人无法自由的活动嘴唇和舌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啪」。
鞭子再次挥下,末梢划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哨声,女人的脊背上再次被刻上
一道血痕,在她本能蜷缩起后背之时,另一股强有力的力道却拉紧了那根连接在
她嘴上嚼子两段的缰绳。内力与外力的冲突让她保持着挺直的姿态僵在了空气中,
接着她的大腿与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一股暖流从两股间喷射而出。
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宁静。
鞭子不再挥下,缰绳也松开了力道,只有女人的喘息声还在狭小的房间内回
荡。片刻后,被鞭打到失禁的女人也感觉到情况的不对劲了,按照以前的经验,
在她高潮喷尿之后,身后的男人都会变得更加兴奋,狂风暴雨般的鞭子或是假阳
具的侵犯都会接踵而至,她也早已做好了迎接这一切的准备。但是今天,一切都
显得怪异而反常,挥在身上的鞭子虽然依旧是那么的毫不留情,但女人却觉得身
后的男人心不在焉,根本不像之前那般投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此刻比被皮鞭抽打更加难熬。她用力的想要
转过头,想去观察身后的情况,但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姿态让她不仅
无法自由的活动,连转动脖子这种小幅度的动作都变得格外艰难。女人的理智开
始随着欲望的消退而复苏,她突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而四周死一般的悄无
声息让这股不详越来越浓烈。女人想要说话,但她模糊不清的声音根本无法表达
任何能让人理解的字眼。她转而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引起房间外的人的注
意,然而对于这间房子良好隔音效果的了解又让她在瞬间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是徒劳。女人开始挣扎,她拼命的晃动身体,唾液伴随着她扭曲而不成形的嘶吼
不断的喷洒在红色的地毯上,一股黄色的水流自她的两腿间喷溅而出,但这一次
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源自恐惧。
就在女人被越来越密不透风的绝望所窒息的时候……「嗖啪」。
鞭子再一次挥下,甩在她的肩头。
啊,他没事,没有出事,不是上次那样……。
女人的眼泪与痛呼一同喷涌而出,尽管这一鞭并不重,相比之前的几下甚至
可以称得上温柔,但这一鞭却抽走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恐惧,带来了久违的被
施虐的屈辱与伴随而来的病态的快意。女人赶紧挺直了腰,这是身后男人从第一
天见到她起便立下的规矩——尽管方才因为害怕她完全忘记了这些,并且她肯定
会因此受到惩罚,但她并不觉得害怕,反而甘之若素。
但是,预料之中的鞭打并没有到来。
冰冷的触感砸在她的腰背之间,接着弹开,滑落,掉在了她的右手边。女人
用余光扫到了那黑色的、皮革制成的把手——那是鞭子,就在刚才还抽打在她身
上的鞭子。
男人把鞭子扔掉了。
接着,她听到身后传来这样一句话:「来人,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喽。快点」。
林正明瘫倒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空调效果很好,但远不到让人出汗的地步,
尽管如此,他头上的汗水却一直没有停过,逐渐打湿了他只扯开了两个扣子的衬
衣。
他伸手去端一旁茶几上的玻璃高脚杯,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在颤抖,无法抑制
的颤抖。
自己刚刚才挥了几鞭子来着?五鞭?还是六鞭?。
尽管年龄已经迈过了半百,但行伍出身、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的他之前可是抽
上一两百鞭都不会觉得累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颤抖到拿不住东西了。
果然还是因为那段视频吗?因为那句话吗?。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印象让他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他不想承认他害怕了,但
颤抖的右手比思想更为直白的反映出他此刻的动摇的情绪。
李秉文……那小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不明白,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那段视频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暂且不提,
李秉文这么做的动机让林正明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李秉文是谁,是林钰的丈夫,
是他林正明、林副书记的女婿,这一层关系不仅是众人皆知,更是李秉文无论如
何都绕不开的。把那段视频曝光出去,对李秉文有好处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无
比的显而易见的,但也正因如此,林正明才从心底里觉得无法理解。
林正明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的。李秉文那小子,虽然表面上看着仪表堂
堂,一副模范样,但骨子里的懦弱和没有主见是他一眼就看透的。林正明并不讨
厌李秉文的这一面,不如说,这样的一个李秉文正好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他才会
主动的去找上李秉文。
但现在,事态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也让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
来。
难道……是因为林钰?。
一想到林钰,自己那个一年都说不上三句话的女儿,林正明就一股没来由的
恶寒。林钰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妻子了,不,应该说是他自己亲手一步一步把自
己的女儿变成了这幅模样。林正明不是没有后悔过,但事后的后悔是无济于事的,
半辈子的官宦生涯让他始终坚信亡羊补牢永远比防患未然重要这个真理,所以他
才早早的让林钰搬了出去,这是一石二鸟之策,一方面自己可以继续在那套老旧
的两居室里保持清廉的姿态,另一方面也远离了始终如定时炸弹一般的林钰。即
便是已经做的自认无懈可击了,林正明还是做出了后续的一手——李秉文,就是
他亲自挑选,亲自送到林钰身边的那道「栅栏」,有李秉文在,他才能真正放心
林钰这只「羊」不会冲出他的羊圈。
但现在,居然是李秉文先出事了吗?。
难道是林钰指示的?这样分析的话,昨天他们两个突然的到访也就能得到合
理的解释了。
可林钰又为什么要选在这么一个时间点来做这种事情呢?。
林正明丝毫不怀疑林钰有这样做的动机,但他却怀疑林钰选择在这个时候这
么做的理由。
那么多年了,林钰一直以来的冷漠让林正明都觉得习以为常了,那段视频拍
摄的时间很早了,他甚至知道有这么一段对他极端不利的东西在,为此他不惜利
用之前那次扫黄打非的由头处理掉了一些人。林钰如果有报复他的想法的话,为
什么当时不直接曝光出来?那样的话那段视频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吧?而且来的
路上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旁敲侧击的问过了,并没有类似视频举报信之类的东
西被送到信访办和纪检委这些地方,如果想要扳倒他林正明,直接公开那段视频
绝对是比在他家里的电视中做手脚更高明的手段,如果不是为了扳倒他,那李秉
文或者他和林钰两个人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林正明头一次觉得自己钻进了死胡同。
算了,先静观其变了。而且李秉文最后那句话,呵呵,「一块儿上路」?
「下下辈子都不放过」?这几句话作为威胁也太大了,他可不信这种同归于尽的
话会是李秉文自己的真实想法。尽管林正明并不觉得李秉文在视频里是惺惺作态
的表演,相反,他觉得说出这几句话的李秉文那狞狰的表情很真实,但越要这样,
他越要静观其变。既然对方没有一步做绝,那就都是可以商量的,只要等他把是
谁指示了李秉文给琢磨出来……「林老板,您还要水吗?」。
突然出现的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林正明的思绪,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不,
应该说是脚边跪着的女人。
女人依旧是赤裸着的,两团乳肉颤巍巍的挂在胸口,白皙的皮肤本是绝好美
景,却被一道横贯了两乳的鞭痕打破了全部的美感。这道鞭痕是林正明留下的,
而这女人身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几乎每一道伤痕都是他林正明留下的。虽然
过于遥远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但每次看到这个他至今名字都记不真切的女人,
他都会想到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像条狗一般展示出自己的低下与屈服。第
一次来的他还有些束手束脚,只敢玩点口味不那么重的把戏,但渐渐地、他失控
了,当他把鞭子狠狠的抽在女人的小腹上时,他忍不住喷出了精液,飞溅出来的
液体带走了他失控的欲望,他开始有一丝后怕,但就在那时,他却看到眼前的女
人依旧和狗一样抖动着,温热的尿和淫水却喷了他一身。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
老天又送给他一个绝佳的玩具。
而这个玩具甚至给他带来了之前那个都没有的惊喜。老天,他可是一直对之
前的那个虽然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年轻,甚至还病恹恹的女人念念不忘的,而
那一次的失手甚至让他痛心了好一阵。他本没指望这个女人能和上一个那样听话
的,而且,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经验、不知道轻重的林正明了。这么多年来
他增长的不只是资历,还有随年龄而递增的谨慎。一开始,他只是试探性的按照
这里提供的样板玩了几次,但一次次的试验之后,他发现这个女人在被虐方面的
上限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那之后,这个只知道喊他「林老板」,自己也只会用「喂」来称呼她的女
人,就成了他的禁脔。
「林老板?」。
再次发声询问的女人让林正明意识到自己又陷入回忆中了。他从沙发中站起
来,随手接过女人手中的杯子,但却没有往嘴边放,而是随意的扔在了一边。看
着眼前赶忙重新恢复五体投地姿势的女人,林正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喂,你一直都在这里干这种活吗?」。
跪伏在地上的女人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林正明的表情,才开口回答
道:「我在这里已经快四年了……」。
「四年?」林正明心里默算了一下,这个时间不算短,居然和他来这里的时
间轨迹基本吻合。
他接着开口问:「除了我这种的,还有没有反过来的人找你?」。
「林,林老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反,反过来是?」。
「我是说,你有没有去打过别人」。林正明不耐烦的道。
女人被吓到了,但还是下意识地答道:「没有」。
「没有?一次都没有吗?」。
不甘心的林正明追问着,面对咄咄逼人的林正明,女人犹犹豫豫地说:「一
直都是和林老板这样喜欢……打,打人的老板叫我的号,您说的那种,都有别的
『服务员』去做了,那样的『服务员』比我这种多的多,所以我没打过人」。
「那你就没有想过去打人吗?」林正明终于问出了自己最终的问题。
女人看着林正明的眼睛。她终于不再摆出那副刻意的顺从的姿态了,而是以
一种更为接近正常人的位置去和林正明进行眼神上的交流。片刻后,在林正明的
注视下,女人摇了摇头。
林正明看的出来,女人的动作和眼睛,都没有说谎。
切……。
他重新瘫倒在沙发上。虽然只是一时起意,但林正明还是想从眼前的这个女
人——在他看来李秉文的同类身上找到那么一丝线索的。可以或许是男女之间的
差别原因,又或许是有别的因素在作怪,亦或者林正明的这个想法本就是不切实
际的,总之……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也对啊,世界上就是有这种愿意挨打、甚至还会因为挨打而兴奋到尿都喷出
来的「人」啊。
想到这里,林正明突然觉得下身一阵燥热。他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但
那里却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表现出男人该有的雄风。
妈的。
林正明暗骂了一句,他看向还跪在地毯上的女人,道:「去给我拿水来,我
要吃药」。
女人不敢有片刻的耽搁,一会儿,一杯温水与几片白色的不明药片被端到了
林正明的面前。林正明先接过了水,然后把女人捧在手心里的全部药片一扫而空,
咕咚一口吞下了肚。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失去了以往等待的耐心。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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