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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他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正想发作,只见男人双手托在她的耳后,倾身而下,唇舌卷走下巴处的鲜味。
他舔得很专心,也很色情,蒋楚愣住了。
滑腻的舌尖沿着那滴汤汁的轨迹一路蜿蜒,最后在锁骨处追到了。
再晚一步,就该掉进去了。
或者也不妨碍,他开始越界,在胸口的雪白皮肤留下余热的湿润感。
“喂。”她糯糯地阻止。
郑瞿徽确实停了,虽然仍维持着埋在胸前的姿势,却没再往下进行。
“在厨房,额…不太好吧。”她说得含糊。
酒吧怎么说也算是餐饮行业,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呢。
郑瞿徽听到了,低笑着嗯了声,“换个地方。”
嗯?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吝啬胆小鬼,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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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斜对面的储物间,就是当初被拒绝后郑瞿徽借酒浇愁的那个地方。
叁十平米的空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其中占量最多的还是垒得老高的啤酒箱。
进门左手边是一张小办公桌,摆了台二手组装电脑,大概是办公用的,边上堆满了乱无章法的文件夹和a4纸,多是账单。
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挤满了烟蒂,零散掉落下来的瓶盖,几个歪七扭八的空酒瓶。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纸张翻动,露出压在下面的手机,蒋楚一眼便看到了,推了推埋首在胸前的人,话语里尽是揶揄。
“换手机了怎么不告诉我。”
她明知故问。
郑瞿徽抬起头,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很难平衡,不解气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这就恼了么。
蒋楚睁着好看的眸子,眼角是藏不知的笑:“加个微信啊小哥哥。”
调戏的话她学得不伦不类。
郑瞿徽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破旧的小旅馆,老风扇咯吱咯吱地吹着,她洗完澡,一夜的酒气残留几分醉,换上他临时买来的白色短袖,盘腿坐在一米五的木架子床上。
领口宽大,一只香肩露出来,他站着,轻易瞥见胸前鼓鼓的两团白软。
然后,只听她说:“做吗。”
那语气就像在问今天是星期几稀松平常。
她总是能找到最刁钻的角度激怒他,每一次都得手。
“你和几个人要过微信。”
果然,他的小肚鸡肠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长进。
蒋楚故作沉思状,居然认真回想起来。
明知她是故意的,郑瞿徽也忍不了,略带威胁的口吻:“很难回答?”
掌心贴着臀部滑进裙底,虎口掐着腿根的细腻处,往往这时候,武力压迫是他惯用的伎俩。
“呀——”蒋楚被掐得痛呼出声,气不过捶了他一拳:“没有!就你一个,满意了吧。”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明天肯定又是一片淤青,混蛋。
是他心中所想的答案,尤其在听到她亲口说出,郑瞿徽的满意从上扬的嘴角溢出来。
“嗯。”埋首在她颈项,温热的呼吸扑在动脉神经上。
蒋楚觉得痒,缩了缩脖子想躲,郑瞿徽哪里肯,一手控着纤细的后颈,另一只手由底裤边缘探进,上下都占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了出来,“知道饿了我这么久,特意换了裙子?”
工作日她习惯穿套装提升专业度,郑瞿徽想不到别的可能。
他太自大了,就算是真的蒋楚也不会承认,懒懒翻了个白眼,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习惯了某人的口是心非,郑瞿徽并不计较,只当是小孩子闹别扭,偶尔情趣。
手指滑进潮湿的馥地,贝肉在他的挑逗下愈发滑腻,将那道幽谧的缝藏得更深更紧。
他太熟悉了,只凭着肌肉记忆就能精准闯入,耳边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论做爱的快感,紧致,灼热,迸发的刺激,裹挟着难以自拔的欲望爆炸,种种这些,对郑瞿徽而言都不是第一热衷。
他最得意的,莫过于把盛气凌人的小霸王磨得嘤嘤渴求,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柔若无骨的软,任人搓圆捏扁。
就好像现在。
女人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称得上楚楚动人。
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背脊与墙面磨蹭着,后腰拉链不知不觉间开了一半,左肩的裙袖滑落,大片雪色肌肤闪得眼花,被胸衣束缚的乳房胀鼓鼓地挺着,衣衫不整的娇俏,越发诱人。
蒋楚不会隐藏欲望,从来都是她想,她就要。
“郑瞿徽……”她喊她,才唤了一声就住了口。
她是被自己酥到骨子里的腔调吓到了。
“嗯?”被点名的人不客气地大力一顶,回应及时。
还没从上一秒的羞耻感里缓过神来,蒋楚咬着下唇,将嗓子眼儿的娇喘生生忍住了。
不该是这样的反应,男人似是不满,加了巧劲,屈指剐蹭着甬道里内壁,磨得好不讨厌。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他将花言巧语说得很动听,语速缓慢,口齿清晰,每一个字都砸在某人并不理智的神经线上。
蒋楚想装着无动于衷,可身体却诚实得要命,蜜液汩汩地往下坠着,聚集在嫩穴里,被手指搅动出淫靡的水渍声,储物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吵闹。
最后一丝的不肯屈服泄了底,矜持都变得半真半假,
沮丧极了。
松开紧咬的唇奢望换一口新鲜的空气,只是才一松,被突然的撞击压得呼吸一窒。
“啊啊——”
太突然了,她没来得及控制,尖角的尾音充斥着碎裂与断续。
底裤拨开就插进来,整根没入,比胀痛感更可怕的是他超常的强硬。
被这一下入得极其的满,蒋楚仰起头,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脸颊是收不住的水光。
“被操得爽么?”他问得什么话。
“太深了。”蒋楚泪眼婆娑得去吻他,更像示弱。
没见她哭过几回,不论是真话还是推辞,郑瞿徽是心疼了。
正想抽身出来,那肉棒跟长在她身体里似的,比操进去时还费劲。
男人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黝黑的眸子是水洗过的亮,他看着她,嘴角是意犹未尽的坏笑。
“这么喜欢?不舍得让我出来?”
身体的结构过分契合,让所有的措辞都往欲拒还迎的方向发展。
这不对劲。
蒋楚也察觉到了,百口莫辩,刹那间羞得脚趾都蜷缩成团,呜咽着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泄愤,眼眶红红的透着可怜。
“闭嘴吧你。”红牌警告-
写得不好,可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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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廊道里细碎的脚步踏过,仅隔着一道门落入交欢忘我的两人耳中。
是郑小五抓着小伙计问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少见的谨小慎微。
“御哥!”
“小点儿声,嚷嚷什么,”郑小五一反常态,带着点鬼鬼祟祟的劲儿,“我哥呢。”
“老板在厨房,还有……”
“厨房哪有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小伙计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厨,也是纳闷:“刚刚还在的,说不定去买烟了,我帮你叫。”
“别叫!”郑小五急得跳脚,顶着一张青紫淤伤的脸,连帅气都减了分,“我哥回来,就说没见着我,知道了么。”
“知道了……”明明见到了啊。
“谁来找都说没见到我。”他不放心,又补了一句。
小伙计正纳闷还有谁会来找他,外间厅里就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女声,嘴里唤着“哥哥”就朝他们的方向寻来了。
大事不妙。
郑小五拔腿就跑,不过一个转身,半边手臂就被人死死拽住,他挣了挣,纹丝不动的紧,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像是发现了什么,女孩惊呼出声,“郑御,你又打架!还被揍得这么惨,都不帅了。”
最后一句只敢小声嘀咕。
分出一只手掰着他的脸仔细端详。
“嘶——”不小心被戳到淤青,郑小五倒抽了一口,嘴硬道:“谁惨了,那个人被我打到住院了好吗,没个十天半个月出不来。喂,说话就说话,放手。”
“我不。”小女朋友居然强硬了一回。
也就两个字的出息,眨眼间软着嗓子求好,“我错了,哥哥,我不该乱发脾气。”
大约知道甩不脱,郑小五换了态度,任她拖着甩着,面上是兴致缺缺的懒散。
“哥哥,别不理我。”怯生生的口吻,撒娇里带着点哭腔。
“你烦不烦。”郑御淡淡瞥了她一眼。
郑五少爷跋扈起来,那股趾高气扬的拽劲儿并不逊色当年的郑瞿徽。
脚步声拐进了角落里,哭哭啼啼的抽泣也淡了。
忍了半场的呻吟在男人的蓄力撞击里唤作细碎的长叹。
身体臣服在感官刺激里,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她攀在他的肩头,微喘着调整呼吸。
“你快点。”他还没射。
在这样的情景里,催促变得别有深意,更像是渴望。
话说出口,蒋楚才觉得不妥。
静谧的储物间里,男人的闷笑声和姗姗来迟的羞耻感将律师的严谨度逼到了死角,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
低头看着深埋胸前的小脑袋,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懊悔。
不逗她了,掌心托起软嫩的臀部,郑瞿徽坐回办公椅上,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窝,看着像是她跨坐在他腿上,实则掌控权仍是在他手上。
这是他们惯用的姿势,完美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蒋楚很喜欢。
果然,几次套弄下,先前羞不见人的小别扭一改低迷,搂着他的脖子小狗似的啃,饱满的乳头肆意碾着他的,底下那张小嘴一收一紧地咬他,含他,每一口都是贪心不足的馋。
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棱投在白墙上,货架上,桌子旁椅子旁。
空气里的小颗粒在光束里浮沉缥缈,相差几个阈值的肤色缠裹着融成同一色度,棱格状的明暗光感映照在女人无暇的裸背上……
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欲望和深情变得具象,蒋楚靠在男人肩上,嘴唇贴着他的颈动脉,感受着和心跳同频的震颤。
汗水润湿了唇部,她伸出舌头,尝到了缱绻的味道。
郑瞿徽有多能忍呢。
临界点爆发之前,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湿漉的阴茎胀成了骇人尺寸,压在小腹上,无法忽视的侵略性。
蒋楚故意不看,任郑瞿徽怎么哄都没成功。
最后是被他牵引着握上去,掌心裹着滚烫的那一根,比太阳灼热。
只揉了两下就想撒手,被男人抓回来亲自教导,哪里该轻哪里该重,碰哪里最爽,一字一句都告诉她。
蒋楚被迫上了一节临床实操的性教育课,手酸,腰软,以及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
过了不知多久,储物间的门被打开。
郑瞿徽神清气爽地走出来,跟着身后的作案同伙显然没有他豁达,勉强掩下砰砰乱跳的局促。
走道空旷,脚步被消匿在刻意的谨慎里。
往前左拐就是大厅,电视剧外放的对白声清晰入耳,斜对面是厨房,门开着,年少气盛的小情侣腻歪着爱意。
小女朋友娇着嗓子眼儿,双手搂着男朋友的腰不肯松,胸前两团软绵绵似有似无地压着。
驳斥了也没用,郑小五半靠在柜门上,手里是新拿出来的桶装冰淇淋,用勺子舀着吃得正欢。
“哥哥,我…那个…做了颜色。”她说得含糊。
“做就做了呗。”少年回答得满不在乎,他压根就没听明白,只顾着吃。
小女朋友脚一跺,索性说开了:“你不是喜欢片子里那种么,现在我也是了。”
这够直白了,郑小五果然顿住了味蕾,探究的目光自上而下掠过,最后落在胸上:“看看。”
“那你先把门关上。”她扭捏着。
“没人,就一眼又不做,快点。”
眼看又要不耐烦了,小女朋友瘪瘪嘴,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少女色系的蕾丝文胸。
她不放心地看了看门的方向,确定没人,小心翼翼地把两边嫩乳从内衣里掏出来。
郑小五眼睛都看直了,从前淡奶色的乳晕真的变粉了,樱花一样两朵,嵌在白乎乎的小鼓包上,着实新奇。
“怎么弄的。”
说着就上了手,不客气地抓了两把,最后捏着乳尖戳来戳去的玩。
“疼……哥哥轻点捏…还没复原。”小女朋友皱着眉头直躲。
刚捧过冰淇凌桶的手凉凉的,捻着娇弱的乳肉,好像是舒服的,可这会儿门没关,她当然不肯。
“呵,躲什么,弄粉了不就是给我玩的么。”他还没上嘴呢。
郑小五的小混蛋样又显形了。
厨房一片火热,站外面的人一不小心听了个全套。
蒋楚是跟着郑瞿徽的,他没走,她也就停了,从一开始的无心到后来的不可思议,全进了耳朵里。
乳晕漂色么,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花样百出,什么都敢玩。
正想着呢,耳边传来一道暧昧的低吟。
“不然我也去漂个色?你喜欢什么样的,粉的?”郑瞿徽是真的骚。
蒋楚挑眉:“你是指哪里。”
说罢,视线从男人的胸膛滑到了鼓胀的裆部。
“小流氓。”男人低笑着糗她,半真半假地说,“你要是喜欢……”
厅面吧台里,正在煲剧的小伙计忽然冒出撕心裂肺的一句:“这可是挫骨削皮的痛啊,你要遭多少罪。”
琅琊榜的某一个高潮点,静妃识破了梅长苏的身份,痛心疾首的一问:挫骨削皮拔的毒,你要遭多少的罪……
他是情绪到了,脱口而出这一句。
声音穿过大半个厅传到转角,不高不低,正好听得清楚。
别说,接得还挺顺。
“有心了。”
蒋楚弯了嘴角,露出一个并不热烈的微笑。
“我回事务所了,那什么,好友请求通过一下。”
她挥了挥手机示意,说完,越过边上的人径直往外走。
也不管他乐不乐意。
途径吧台时,小伙计顿时惊醒,连忙起来,战战兢兢喊了声“楚姐”。
蒋楚好心情地回了句:“剧不错。”
“是,是啊。”小伙计愣愣点头。
转过头去,看到自家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边上,只是那脸色……不提也罢。
又又又一次被她“用完就走”,郑瞿徽黑着脸,显而易见的情绪化。
再对上小伙计天真的注视,男人冷声道,“开店。”
“好的老板。”小伙计中气十足地应着,麻溜地动作起来。
再往回走,厨房间早就人去楼空,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桶掉在地上,可想而知逃得有多匆忙-
小霸王:我喜欢五彩斑斓的黑。
郑教官:你给我解释解释,过来,你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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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懂事
暑假结束的前一周,郑小五带着女朋友浩浩荡荡回了岭南。
热闹过一阵,酒吧的生意又回到了当初的清静。
是郑瞿徽想要的静。
蒋楚仍是一门心思扑在事业里,尤其合伙人情场“得意”的当下。
董运来的桃花运来得太集中,历史遗留问题没解决就去招惹其他,成日周旋在女人堆里,工作效率呈大幅度下降模式。
在第四次得到模棱两可的答复后,蒋楚忍无可忍下了最后通牒。
“两天,最后给你两天时间把谈判方案确定下来,否则……”
话还没说全,董运来就抢先表态:“明天!明天一定给!”
然后果断撂了电话。
董运来是半句怨言都没有,要搁从前,蒋楚的计时单位都是按分钟伦,这一次用了“天”,可以说非常人性化,他很知足。
隔天,董运来如他所言交上了方案,内容没什么问题,听其他组员说是拼了一个通宵赶出来的,蒋楚难得说了句“辛苦”。
视频会议里,合伙人小董顶着胡子拉碴的脸,在老板的一句辛苦里差点落下泪来。
“别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说得煽情,大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架势。
抽空看了一眼视频对话框,蒋楚淡淡回道:“还是该客气一下。既要应付初恋,又要跟合作伙伴保持‘良’性关系,还要抽空处理公事,董律确实操心了。”
她说的是事实,陶侃里又含着真挚,董运来被怼得毫无招架之力。
当天晚上,蒋楚接到了冷柔的电话。
“蒋楚。”一上来就不是什么客气的口吻。
“怎么,帮人讨说法来了?”
蒋楚笑着应付,心想董运来也不是个背后找同谋的人,这是几个意思。
冷柔嘁了一声,“我明天到浮城,住你那儿,提前和你说一声。”
这倒是新鲜,蒋楚问:“怎么想到过来。”
“监督你啊,看你有没有恋爱脑顺便假公济私。”
敢情还真是为某人打抱不平来的。
蒋楚:“航班信息发到我手机上,明天去接你。”
冷柔的八卦好奇心发作了:“接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
很难回答吗。
关于带男友见闺蜜这个步骤,蒋楚确实没想过。
她觉得太快了,虽然他和她之间的进度一直都是轮船赛火箭的架势,可有些传统规矩还真没敢想。
比如见家长,比如规划未来。
郑瞿徽对这些繁文缛节一直都不在意,蒋楚更没理由惦记着,只是微信提了一句朋友过来找她,潜台词是:这几天不约。
他回复的很快,简短一个“嗯”,很理性的字眼,听不出情绪。
郑瞿徽好像完全接受蒋楚把他放在其他任何之后,工作,朋友,家人,最后才是情人。
他“懂事”得叫人不敢信。
六点的飞机,落地正好是饭点。
冷柔是吃遍山珍海味的舌头,再怎么别出心裁的招待搁她眼里不过尔尔,蒋楚索性不费心思了,就近导航了一家店。
到了才发现是家网红打卡餐厅,近段时间很是风靡。
门口一排的塑料凳坐满了人,大多是学生党,边上的小情侣一杯奶茶两根习惯吃得津津有味,再后边几个穿着萝莉装的少女围着偶像的日常惊喜雀跃。
朝气蓬勃的青春期,热火朝天的市井气,唯独她们两个最突兀。
蒋楚问:“换一家?”
冷柔点头:“换。”
一拍即合,说走就走。
左右商议后,晚餐地点最终定在了公寓,是的,就是她的公寓。
冷柔不知哪来的兴致说要下厨,片刻不能等的迫切。
直奔超市,到最后谁都没闲着,人手两袋满载而归。
厨房里,食材被整齐铺在流理台上,安静等待着千刀万剐的命运。
蒋楚拿着刀,冷柔拿着铲,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对哪样下手。
“行不行啊你。”
“你行你来。”
呛声过后她俩对看一眼,默契地丢了工具。
“其实也没必要自己动手。”开始找补。
“同意。”大概是谁都不行。
眼看着时间分秒流逝,再不定连宵夜都赶不上了。
蒋楚当机立断叫了海底捞,折腾到现在还是外卖收尾。
客厅里,多边形的玻璃茶几上,咕噜冒泡的火锅,食材摆了满满一桌子。
电视机里放着时事新闻,长相稳重可靠的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内容。
冷柔是不看的,她满眼放光只有食物,蒋楚权当是背景音,偶尔还能听一耳朵。
“这么说,住院那会儿你连赵研的面都没见着。”
咬着脆滑的黄喉,冷柔佯装不经意地问出了口。
“昂。”蒋楚含糊应着。
郑瞿徽刻意不提,她没多问,关于赵研关于那束花的前因后果就这么不了了之。
总归她也不在意。
听说赵家公子是灰头土脸回的岭南,不知遭了什么挫折,回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从前的云淡风轻,整个人扎进工作堆里,那叫一个发奋图强。
大抵是吃错了什么药。
冷柔摇着头,突然感慨:“啧啧,不好对付啊。”
蒋楚轻瞥了她一眼,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到底哪头的。”
“当然是……你这头的。”某人的立场觉悟突然明确。
“我怎么感觉你跟我这打抱不平来了。”蒋楚懒懒地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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