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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她喜欢的,所以抗拒不了多久,潜意识里挣扎了一下,手腕却悄悄缠上男人的颈子。
难舍的一吻结束,她换气呼吸,唇珠仍被男人卷着舌尖吃着玩着。这很色情,她嘤咛了一声,似是不堪忍受,音色清哑,是揉进骨子里的媚。
女人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霭,看什么都不真切,只有触碰最是真实。
郑瞿徽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堆积了这些日子的郁和欲灌了铅似的膨胀压迫。
可有些话若不趁她迷迷糊糊时拍板定案,往后只会更难。
你不知道她多会耍赖皮。
硬生生停下来了,瞬时的刹车痕迹在他心口上剜下两道深印,很不人道。
“蒋楚。”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比她沙哑无数倍。
迷离的氛围多了几分不理性的执拗。
蒋楚听到了树木被拉锯的声音,突兀地疼痛感在耳畔炸裂。
或许是猜到了他会问什么,他想要什么,所以她不敢应声。
郑瞿徽没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说:“你知道这意味什么。”
不容置喙的强势和追根究底,他等了很久,也让了很久,该是个头了。
她不能再用无法拒绝来模糊接受的概念,平白无故地被她玩完一次又一次。
现在,是他不肯了。
比彷徨更无措的是蒋楚对未知的无法预判。
是他吗,她敢吗,结局会好吗,还会比当年更糟糕吗,好像不会了。
她踮着脚迎上去,柔软的唇磕在牙齿上,有点痛但不碍事,她只管吻他,莽撞里带着不由分说的没道理。
她是慌了,囫囵吞枣似的将所有的不确定都吃进喉咙里才罢休。
郑瞿徽任她亲吻,任她犹豫,不催促亦不退后。
答案就在那理,他要她亲口说。
其实他一直都是强势的那一方,蒋楚心知肚明。
掌心由男人的后颈缓缓抚上,短而硬的黑发像一片密麻荆棘,扎着刺着膈应心脏,她抚着玩着,逐渐着迷。
蒋楚意外觉得应景,他们之间的从前种种像极了刀尖上起舞,危险却合拍。
忽然的,某一瞬间的松懈,唇瓣轻触着胡渣点点,她终是对自己投了降。
“不许剪了,这个长度够短了,再养长一点更好。”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了那道未答的题。
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尽男人的耳中,他听得分明,嘴角再不克制扬起。
视线落在她小巧一粒的耳垂上,是害羞后的粉色。
“好,都听你的。”
简单几个字,比承诺更重。
甚至等不及回卧室,玄关左拐就是客用卫生间,门把手是他按下的,脚步却是跟随着她的,分不清谁比谁更迫切。
衣物鞋袜稀稀拉拉散落一地,真丝内衣掉在卫生间和客厅的门槛石上,门没关紧,隐约能看见两个缠绕难解的身影。
客厅的茶几太矮,餐桌又太硬,绕过了其他,蒋楚觉得淋浴间的磨砂玻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动静那么大,每压紧一分,身后的玻璃滑门便发出咯吱声响,像是在抗议他们的危险动作。
蒋楚又羞又怕。
冰凉的触感由肩胛骨往四周扩散。
“冷。”
她轻声抱怨,手臂更紧得搂住了他。
正卖力舔舐胸乳的男人忽而抬头,安慰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唇,伸出手臂垫在她的肩后。
“马上就热了。”
湿润的热吻由唇向下,在颈部落下个个红印,最后包裹着战栗的乳尖。
只是揉胸还不足以让她立刻热起来。
蒋楚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吃她胸前的这两团肉,甚至有些得陇望蜀,明明另一处柔软更充盈更适合逗弄。
他可真能磨叽。
这个念头才闪过脑海,身体就被一阵强有力的撞击唤醒。
“啊——”蒋楚被顶得无路可退,只能弓腰宣泄过度饱胀的刺激。
往常他都会先用手指预告一下,这一次滑开阴唇就插进来了,很野蛮。
前所未有的尺寸,不知是记忆失踪还是他们之间悬殊差距太大,蒋楚吞得费劲吃力,私处因短暂的筋挛而绞缩在一起。
被迫只入了半根,不深不浅的位置,快感有了,但难受更多。
他想要的何止这点程度。
蒋楚抖得离谱,像是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处女。
从前与他旗鼓相当的段位招数全都见了鬼,浑身是被抽走了骨头的软。
她仿佛变成了攀附着他生长的羸弱的枝蔓,没有自我意识的弱。
“放松。”他哄着她。
语速轻柔,像在对一个孩子说话。
蒋楚听话地哼唧着,绷紧了脚尖,小腿肚儿摩挲着他的。
刺软的腿毛蹭在细腻的皮肤上勾出骚痒感,连带着私处漫出汩汩不尽的蜜液。
“真乖。”他夸她。
猩红的双目布满了被情欲侵袭的邪恶的念,只一眼,叫人慌不择路地回避对视。
泡在里面的半截阴茎被温润感包裹着,无法言说的舒爽,留在体外的那半根也不甘示弱地挤进去。
郑瞿徽尝试着抽动起来,层迭的媚肉紧咬着巨根,翻出挠人的粉嫩,交融的体液被带出来些,弄湿了他的腹部,其中一缕蜿蜒直下,顺着腿根流淌着。
短短一个前奏就耗费了比寻常性事更多倍的气力。
蒋楚趴在男人肩膀上,牙齿打着颤,在他的肩头咬出一口浅浅的印。
她已经悄悄高了一回,怕被他发现这会儿也只敢小口喘着气偷懒小憩。
嘿。





世界快乐日 学习*
蒋楚想让他慢一点,其实她应该更有骨气地叫他住手,红唇微启,漏出来地却是婉转娇吟。
原来是身体不舍得叫停。
性爱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最合理的客观存在。
解压,放纵,毛孔张开的透气感,大汗淋漓后的每一次呼吸。
蒋楚爱死了被他占有填满地充盈,失联多年的两个灵魂颤栗着共振。
很意外的,她打败了凌晨时分的孤独感。
真要追究他们之间是由性生爱,抑或是纯粹的为感官折服的兴奋所致,算了,谁在乎呢,反正这一刻他们都很爽。
想到往后可以名正言顺且不受限地用,蒋楚开始沾沾自喜一时冲动下的决定。
他很不错。
浴室的恒温花洒打开,顷刻间,水雾扑上眼睑,郑瞿徽坐在浴缸边缘,怀里抱着她。
蒋楚跨坐在他腿上,在视线看不到的角度,翕张的嫩腔贪心吃进了硕大一根巨物,扭腰摆臀,她摇得尤其卖力,胸前的嫩乳晃出不规则的眩晕感。
腿窝里穿过一双小臂,男人托着她,掌心在雪臀上捏出红印。
手臂抬起放下,臀肉相撞的声响被藏进水流倾注的纷扰里,轻一下重一下,她很快就乱了呼吸,只剩下喋喋未言的呻吟。
洗手间的各个角落里都试了个遍。
淋浴房里,洗漱台前,马桶上,门背后,整个洗手间都弥漫着沐浴乳和精液的味道,他的男性荷尔蒙被睡莲的清淡香氛裹挟其中,是让她羞于见人的嗅觉感官。
郑瞿徽抱着她回卧室,蒋楚难得提出要公主抱。
这么小女生的要求很不像她。
余光瞥见男人胯下依旧精神抖擞的某物,直呼幸好,缠腰盘腿的姿势分分钟擦抢走火,太危险了。
超量投喂,蒋楚是真的饱。
回到卧室,翻个身钻进空调被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她睁着湿漉的眼睛,隔着被子指挥他去衣帽间给自己拿睡衣。
郑瞿徽依言去了,在里面翻箱倒柜了很久,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件别的。
蒋楚一眼便看到了,霎时涨红了脸。
他手里拿的,正是她口口声声说已经烧了的外套。
吃醋嫉妒,她被抓了个现行,人证物证俱在。
“不是烧了?”
他端详了她脸上的微表情,满是揶揄。
蒋楚开始装晕,紧抿着唇,闭眼不答。
那晚她被他哄着,半推半就穿上那件外套,任他由后进入,屁股被撞得红了大片。
蒋楚是不愿看他的脸,郑瞿徽是怎么都好,只要是她,什么体位,什么角度,他都乐于尝试并付诸实践。
最后是蒋楚吃不消了,她累得要命,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早点放过她。
缩着窄道,将深插体内的阳具咬得死紧,蜜芯里似一张小嘴嘬着铃口,什么叫极致吮吸。
操。差点被她夹射了。
临门一脚前,郑瞿徽咬牙找回了理智,生拔出来,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又操进去,狠劲十足。
蒋楚被他弄得咿呀叫唤,私处早就麻了,酥爽的快感像通了电似的一个激灵,由脚心光速蔓延。
她快疯了,想尖叫想逃跑。
男人俯身上去,长臂一横,在边柜抽屉里胡乱翻着。
他记得原来是放在这儿。
“你好重。”怀里那人捶胸抗议。
被他五体投地压制着,蒋楚差点背过气去。
“之前放这儿的套。”没找到避孕套,倒是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拿出来放到柜面上,打开,里面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郑瞿徽眼前一亮,眸色转瞬即黯。
累得满头大汗的某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公诸于世,她忙着挣扎,逃脱,顺便踹他。
“嗯…啊……你先起来。”嘤嘤出声,特别无助。
他一动,身体里的那根也跟着动,胡乱戳着,不知顶到哪处嫩肉,害她又一阵春潮泛滥。
郑瞿徽听话支起了身,手上多了个玩具手铐,四周围带着一圈软毛。
金属摩擦的声音寒芒且尖锐,蒋楚恍然醒觉,瞪大了惊慌的眼睛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又看看侧边的那一盒子,视线最后落在那张白牙森森的笑脸上。
她傻眼,素来机敏的脑袋顿时死机,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喊救命。
“喜欢玩这个?”
低沉的声线多了几分不经意的威胁,面上却仍是一副好商量的作派。
不,她不喜欢。
“质量太差,下次拿真的给你玩。”眼眸宠溺,字眼轻柔。
不,她不要。
“拷在床上操得你下不来床,好不好。”龇着獠牙的饿狼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我没玩。”说完就后悔了。
她是蠢了,竟然不是一口拒绝,反而更像是默许。
男人闻言,嘴角扬起弧度,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他说:“没关系,往后我教你。”
不,她不学。
郑教官你怎么什么都会。




世界快乐日 早餐
月朗星稀,浮城的夏夜偶尔能听见几声蝉鸣。
倚靠在阳台上的男人垂眼深思,夜色融不进他的眼底。
指尖缀着一粒星火点子,他也没抽,任其燃着,那缕轻烟被凉爽的晚风吹得摇曳,轻易迷了眼。
郑瞿徽突然忆起五岁那年的夏天。
都多少年没敢往回想了,蒙了尘的碎片刹那涌上脑海,划开一道道旧时伤疤,挡都挡不住。
五岁的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尤其可爱,眼眸里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高序闻带着外甥参加了军区的儿童训练营,为期两周。
在那里郑瞿徽拥有了人生中第一套军服,认养了一匹属于自己的小马,得到了一把不再是玩具的手枪……
所有的愿望和不被允许在那个夏天都一一实现了。
得偿所愿的满足让他乐得找不着北,乃至于从训练营被破例接回外公家都没发觉。
高兴过后,是消失不见的妈妈,是肃容哀伤的高家,是腥风血雨的政商较量,是岭南府长达十数载的茶余谈资。
等真正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那又是很后来的事了。
母亲的骤然离世给郑瞿徽上了人生中最残酷的一课。
原来这世间万物不过交易一场。
你获得了什么,势必会失去什么,无关公平,想反悔都不行。
自那以后,郑瞿徽什么都不要了。
除了她,除了蒋楚。
偏偏遇到她了,幸而遇到了她。
时隔多年,他难得起了点人情贪念。
然而此刻,久违的妄想在切实拥有的当下,郑瞿徽开始复盘他还能失去什么。
大脑中枢的忧患意识启动了。
思前想后,如果等待他的是一道不可避免的单选题,那么这一次,他不再畏惧亦不会犹豫。
他早有答案,很早很早。
捻灭了烟,男人在阳台上待了一会儿,等烟味淡了才进屋。
她睡得很安分,侧躺着,被子滑落至臂弯,瓷白的肩头在月色下愈显剔透,落下几朵娇嫩的红痕,都是他的杰作。
郑瞿徽悄声躺上去,迎面将人搂在怀里,空气里飘来几声呢喃,无意识的,似是推拒。
他不让,搂得更紧了,手脚并用将她锁得死死的。
没一会儿怀里就有了轻微挣扎,片刻过去,窸窸窣窣的小动静,腰间挂上一条细腿,她那性子,怎会甘心被困住,连梦里都要争个高下。
郑瞿徽轻笑着勾了勾唇,眉宇间满是纵容。
无所谓谁凌驾在谁之上,只要她不躲不逃,一切都好商量。
翌日,七点一刻,蒋楚的生物钟比以往晚了半小时。
她尝试动了动,只觉得无形间被一股力量挤得很压抑,迷糊着半睁开眼。
“醒了?”耳边是男人的声音。
记忆回笼,蒋楚想起昨夜的荒唐无度,浑身上下的酸痛感随之苏醒。
她被他折腾得实在惨,这会儿连踹他解气都懒。
“几点了。”她呢喃问着。
“七点。”郑瞿徽已经醒了有一会儿。
时间还早,蒋楚忍不住偷个懒:“过叁十分钟叫我。”
这是还想再接着睡的意思了。
郑瞿徽不免诧异,头一回见她消极怠工,前所未有的事。
难不成昨晚真做过了?
应该是她的可怜劲儿太惹人心疼,始作俑者居然良心发现开始反思自己的兽性。
翻了个身,她又睡过去了。
郑瞿徽抱着温存了一会儿,等她睡熟才轻手轻脚起身。
特意去了玄关处的洗手间洗漱,一打开门,昨晚的激烈痕迹还在,嗯,一时没收住。
趁人还没醒,火速将作案现场收拾干净,等到她转过弯来免不了一顿秋后算账。
蒋律何止在律界赫赫威名,在郑教官心中更甚,出了名的有仇必报,一分一毫都不会放过。
一通忙活完,叁十分钟已经过去一半。
男人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时才想起昨晚被自己遗忘在门外的食材。
开了门,外头空空如也,不知被谁拿了去。
可视电话追到管理处一问,是被早班的保洁人员收走了,这会儿正放在物业,简单沟通后,管理处安排楼层管家送过来。
蒋楚起身走出房间时,正好看到郑瞿徽关门送走管家。
还以为是幻听呢,总觉得一大清早的尤其热闹。
“怎么了。”在这里住了好些年,她都没见过管家几面。
郑瞿徽转身,一眼便看到她,眸色不自然地暗了下去。
她醒得随性,吊带睡裙松垮垮挂在瘦窄的肩上,白颈上点缀着褪了色的暧昧唇印,胸前两团挺翘的浑圆,薄薄的布料被撑起饱满的弧形,中心是两粒诱人的红豆。
男人敛下波澜壮阔的心理斗争,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回到正题,提了提手里的两大袋子,把刚刚失物领会的过程简单复述了一遍。
蒋楚的心思比他纯洁,认真地在听他讲话。
通篇下来,脑海里飘来叁个字,至于么。
冰箱里也不是没吃的,凑合弄一顿早餐不算难事,何必大张旗鼓地找回来,丢了就丢了呗。
在她的概念里,需要耗费时间成本来达成的事,必须具备等量或超额的价值。
两袋超市食材,算来算去都不值得费心思。
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她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她出来就是找水喝的。
正要喝呢,就被人先一步抽走了。
第一反应自然是以为他要帮她拧开,心里有一瞬间暗爽,行走的开瓶器,这个人设很刚需,不错。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郑瞿徽拿了后直接又放回了冰箱里,很自然地说:“先去洗漱,早餐好了我叫你。”
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
目光落在灶上冒着热气的锅盖上,又看了一眼关上的冰箱门,蒋楚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又开始管她了,明目张胆的那种管。
再一想到昨晚他刻意确定关系的迫切,瞬间找不出依据来驳斥什么。
此刻的被动与昨晚被美色所惑的不坚定形成了鲜明的讽刺,如果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无法阻挡的生理渴望会不会很无理取闹。
一番心理交战后,蒋楚极轻极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屋。
她走得潇洒,丝毫没有接收到身后郑教官投来的“孺子可教”的赞赏目光。
男人搭着下巴不自觉点着头,还得练。
早餐并不麻烦,十分钟就能作出像模像样的好几道。
准备就绪,餐桌上面对面的两人份,她的热牛奶和他的果汁,郑瞿徽其实不喝果汁,只是给她备选,他喝她选剩下的那一杯。
等了等,说是洗漱的那人一去不复返,不知是真的慢还是故意磨叽,料想应该是后者。
郑瞿徽发誓他真的是去叫她吃早餐的,特别纯粹的那种叫,不带一丝丝杂念。
卧室没人,洗手间没人,最后在相邻的衣帽间找到了她。
中间的沙发上铺了几身衬衣套装,裤子窄裙都有,那人背对着门,站在全身镜前比划着另一套,脚边是踢成一圈的睡裙。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她浑身上下仅穿了一条内裤,无痕材质包裹着饱满的臀肉。
修长匀称的双腿来回摆动,连锁反应下蜜桃臀在跟着轻晃,腰肢的曲线带动着清瘦的背脊,肩胛得骨骼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美得不可方物。
迎面撞上这样一颗媚色炸弹,杀伤力可想而知。
闯过枪林弹雨的人被瞬间击中,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小霸王:我就换个衣服,你怎么了。
郑教官:早餐好了,吃么。
小霸王:等我换完衣服。
郑教官:不着急,你换你的。
……
颤颤巍巍的小霸王:那个,不是说…吃早餐么。
忙里偷闲的郑教官:我在吃-
谁是谁的早餐?
免*费*首*发: νip




世界快乐日 镜*
镜子前的那人,举手投足间风情尽显,说不是蓄意勾引他都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换衣服都这样…意味深长。
总之,他看完就不对劲,很不对劲。
拿在手里比划的这一套显然并不合她心意,侧身去取下一套。
姣好的胸型曲线在走动中轻微起伏,走到沙发前,弯腰俯身,胸前那两团粉肉呈尖叶状悬空缀着,男人看在眼里,右侧的手指几不可见地收拢了一下,又马上放松。
“呀。”骤然一声嗔怪,比惊呼更重的柔媚腔调。
她睁着水漾的双眸,慌乱和羞赧都有,尤其无辜。
总算是看见他了,或者说,总算演到这一步了。
郑瞿徽勾了勾唇,扯出一个玩味的笑,举步走到她跟前。
蒋楚才想起该遮一遮过分裸露的身体。
她惶然侧了身子,五指微张交错环抱在胸前,鼓囊囊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中间压出一道深壑浅沟。
边上那么多衣服都不用,非要用手。
一招一式,刻意又矫情,偏偏步步精准,分毫不差地钻进男人的心肺。
以为到这儿戏该演完了,谁知……
那人大约是个妖精转世,红唇轻启,眨眼勾魄。
“哥哥。”
“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问得尤其纯欲,懵懂之后是漫溢的媚色。
郑瞿徽很明显地愣住了,呼吸一窒,血脉喷张后急冲上头的不自如。她不是在学郑御那个小女朋友的嗲酥语气,她在装十四岁的自己。
浑然天成的憨态,时至如今,比胯下更紧绷的是他如擂鼓狂躁的心跳声。
“你……”唇齿相依,蹦出一个干瘪的音节。
无力,不堪一折,人高马大的轮廓在贫瘠的言辞前显得空泛而落魄。
人中处被温热的水脉冲击,触目惊心的艳色。
“哎,你…你流鼻血了!”
前一秒的还故作羞涩的人来不及装蒜了。
顾不得春光乍泄,蒋楚快步走到化妆台,胡乱抽出几张湿纸巾,他太高了,她手举得好酸,索性将人推到沙发上坐好。
她颔首,他仰头,这才合理。
相较于她的惶恐,郑瞿徽显得镇定许多,也是,这点血连伤都称不上。
男人的目光沉静而稳,看着她焦急,不娴熟的手法,笨拙可爱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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