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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我会常来看她,你们不能将我拒之在外。”
闻言,姜元先是看了眼玉玄绫,在后者轻轻颔首后才表示同意。 “可以。”
“如果她醒来的话,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
“……好好照顾她。”
“当然。”
提出的条件都被应下后,花幻锦才松开了手,把姜澈交到姜元怀中。只是即便下了决心,他还是在姜元准备离开时不由自主地跟上前去,担心与不舍溢于言表。
在他即将跟出神殿时,玉玄绫却出声留下了他。
“锦儿,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
花幻锦顿步。
在他停顿的短短几秒里,姜元已经带着姜澈走远,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意难平 情伤难渡,剑走偏锋
姜元带着姜澈回虚渊派时,正好遇见了准备出门寻人的方映弦与离卿。
两人看清他怀里的人儿后,脸上同时浮现满满的喜悦,但在发现姜澈的情况不对劲时,又尽数化为惊疑和担忧。
姜元对他们摇头,示意不要惊扰旁人,才继续往姜澈的房里走去。
一安置好姜澈,方映弦和离卿便自床沿一左一右的围了上来。
看着两人一副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用急切的目光探询的模样,姜元勉强勾唇。 “在我说明情况之前,你们得先答应我,晚点要是那个人来了,你们可千万别动手。”
“他还来做什么?!这里没人欢迎他!”离卿牵起她冰凉的手,激动到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怎能……怎能把好好的人弄成这样……”
“……”方映弦绷着脸,只是即便压抑着怒意,鬓边突起的青筋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见他们对花幻锦深恶痛绝的样子,姜元没有表示附和,反而有感而发的开口:“不是每个人一开始就懂得珍惜。大多数人都是在失去后才意识到本来拥有的美好。 ”
“刚才在听他解释的时候,我觉得也许我们都该为此负一些责任。”他苦笑一声,声音干涩。 “若我能多陪她、花时间开导她,她或许就不会养成这种把所有心事压在心底的习惯……”
“要是离公子能更信任宝宝一些、表现得更坦率一点,你们之间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误会,让那个人有机可趁。”
最后,姜元看向方映弦。 “说到底,伤她最深的还是你。”
被点名的两人顿时脸色一变,怒意消去大半。
“我们都利用她的坚强,做尽对自己有利的事……没有人在意她是否受伤,或者该说,我们明明有所察觉,却刻意不去正视这点……这么看来,我们其实和那个人并无二致吧?”
例如他明知道方映弦不善言辞、拙于处理感情,但还是撇下一切到处云游,任由方映弦作茧自缚、任由她去碰得满身伤……
例如方映弦在察觉到她的情感后始终闪躲不回应,却又不愿真正放手让她离开,所以即便知道会让她伤心,他还是叁番两次的以「为她着想」、「要对姜元交待」为借口,掩藏自己不愿直面的占有欲。
例如离卿纵然清楚自身的患得患失和猜疑已经影响到她,但为了得到她的回答、为了争取那短暂的安心感,仍旧想尽方法频频试探……
所以,要是花幻锦是罪不可赦的加害者,那他们几个也并不是完全无罪。
她处处顾及他们,换来的结果却是初恋以遗憾告终、挚爱以猜忌相对,错爱以痛苦作结......,她用一段感情换一道伤,而伤口在未痊愈的情况下层层积累,从肌肤到骨血、由骨血至灵魂,留下难以言表的疼痛。
“她终究还是累了,没有办法再承受更多的伤害了。”姜元轻抚姜澈的额心,低道:“我想,现阶段我们该齐心协力助她醒来……至于那个人可不可恨、该不该原谅,都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
谁有立场去指责花幻锦什么呢?
除了姜澈,谁都没有资格阿。
姜元一席话成功地让愤慨的两人恢复了冷静,也总算能好好听他解释来龙去脉。一如既往的,他先是客观的陈述了事实,才依据自身对姜澈的了解进行推断。 “宝宝对旁人宽容,却无法原谅害了你们的自己。”
“所以要是想让她拥有再次面对一切的勇气,我们得先要有实际作为,向她证明我们依然过得很好,情况并没有她以为的糟糕。”
“尤其是离公子,虽然世人对你的误会已经解开,但你几乎为她放弃了一切……”
“我根本不在意那些……她真的是傻到无可救药。”离卿垂下眼眸,轻捏了下她的手背。 “等她醒来,我一定要好好骂骂她,让她长点记性、多爱自己一点。”
“离公子打算怎么做?”姜元问。
离卿叹息。 “……再过几天,我会抽空回派里看看。”
先前落宵在信中提到继任者之位空悬,也表明对一切既往不咎、希望他能回去,只是他对潜影派有愧,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但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而且姜澈的心愿是让他继任掌门的话……他会如她所愿的。
“……我能为她做什么?”
清冷的声线拉回离卿的注意力,他抬眸看向方映弦,这才发现对方始终没有触碰到姜澈,只将双手抡成拳,规规矩矩地置于身侧。
看着那紧到微微发紫的拳头,离卿竟觉得有些同情他了。
……方映弦在顾虑他吧。
可是其实早在他亲眼见到方映弦为姜澈挨过天雷、经历九死一生的险况时,他就再没有想过独占了。
“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还介意吗。”他说着,边拉起方映弦的宽袖,让那不敢逾矩的手迭在姜澈的手背上。 “今后我们一起守着她吧。”
“……恩。”方映弦这下才总算随了心愿,紧紧握住她的手。
见两人在这些年从敌对关系变得友好,姜元忍不住拍了拍他们的肩,顺势道:“既然你们已经接受了彼此的存在,那么我就直说了。”
“其实要让宝宝醒来的话,最主要还得靠映弦才行。”姜元轻咳一声,认真的对方映弦说:“依照玄绫的说法,因为你是宝宝的执念,而她得刺激内丹才能醒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方映弦愣愣的看着他。
……刺激内丹?
待脑袋运转过来后,只见他净白的耳根乍红,向来清粼粼的眼闪过蒙蒙潋滟。
-
快甜了! ! ! (接下来是方映弦的肉,大概再两章)




意难平 软硬兼施,终得首肯
在虚渊派,姜元的指令永远优先于方映弦。尽管姜元不常待在派里,但只要是他的命令,所有人都会誓死遵守──就算是同为双杰之一的方映弦也不例外。
“虽然对你来说可能难度略高,但这都是为了宝宝。”第一次见到好友露出羞赧的表情,姜元眸光微闪,更为郑重的道:“就当救人,你可千万别想太多。”
“可是我──”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其他的事我都依你,但此事关乎姜澈,你不能代替她决定。”
“她心中有你,这又是唯一能唤醒她的办法,你究竟在坚持什么?”
对于姜元的提问,方映弦以沉默相对。
他在坚持什么?
这是他深爱的人,要说他对她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那绝对是骗人的。自从在她的梦里尝过性爱的滋味后,那股悸动感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淡去,反而越来越鲜明。
但是他想珍惜她、想真正得到她的许可后才抱她。
一旁的离卿看出他的挣扎,于是道:“她若不醒来,你的坚持就没有意义,我们的努力也等同于付诸东流。”
“你们之间总差这么一步,既然互为执念,不如趁此机会与她结为道侣。”
“道侣……?那离公子你──”
“我想过了。”离卿垂眸,轻柔的以指尖描绘她的轮廓。 “若我与她成亲,她还得跟着我到人界去,而且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落宵也不见得会欢迎她……与其让她不自在,还不如让她留在虚渊派。
“更何况当初落宵本就打算让我入赘,这些年我在这倒也住得挺习惯……”说着说着,他突然难为情的挠了下脸。 “总之,你别磨磨蹭蹭的。”
“就是阿,再这样下去可就显得矫情了。”姜元顺势接话,并用手肘撞了下方映弦。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爱宝宝爱到要疯啦?”
“可是……”
“别再可是了!”姜元和离卿异口同声道。
“但她现在这样,我要是这么做了……岂不是显得我……趁人之危?”方映弦突然以双手遮面,只露出一双红到像是要渗血的耳朵。
见他这么烦恼的样子,另外两人不禁哑然。
是阿。
以方映弦清冷的性子,要他主动抱姜澈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是这副模样。
……该怎么办呢?
就在叁人陷入尴尬的沉默时,一股浓郁的香气突地扑面而来,盈满姜澈的房间。
几人面色一凝,各怀心思的看向被缓缓推开的门扉。
*
花幻锦自知自己不受欢迎,但还是不甚在意的踏入房内。反正他早已习惯面对恶意,如今再多几个人讨厌他倒也无妨。
他本以为方映弦在得知唤醒姜澈的方法后会刻不容缓的开始动作,但没想到半个时辰过去了,方映弦竟连衣服都没脱?
他走到方映弦面前,与那双明显戒备的眼眸对视。 “你若是不行,本君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不行?”方映弦握紧戮原剑。
“你一直拒绝双修,难道不是不行?”花幻锦双臂交叉于胸前,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本君希望澈儿快点醒来,你别拖拖拉拉的。”
闻言,本来打算出手的离卿愣成了石像,而姜元唇角一抖,硬是忍着没笑出声。
“你安的是什么心?”方映弦红了脸。
花幻锦不想跟他废话,转而对姜元道:“要本君帮忙吗?”
姜元即刻回应:“需要。非常需要。”
花幻锦冷哼一声,接着隔空往方映弦的腹部一划。
几秒后,只见方映弦脸色胀红,向来挺得笔直的腰杆竟微微前倾。 “你……”
同为男人,离卿对这个反应并不陌生,他立即不着痕迹的退了两步,拉开与花幻锦的距离。
敌视花幻锦太久了,他险些忘记在「可恶的情敌」身分之前,眼前的男人还是掌管着恶与欲望的魔君。
又过几秒,姜元见方映弦竟还能忍着,于是轻咳一声。 “不如再多些吧。”
“多些?你不妨直说要到什么样的程度?”花幻锦动了动长指,似在拿捏分寸。
姜元侧首,温声问:“映弦,你有能救宝宝的自信吗?”
方映弦此时已经开始冒汗。 “姜元!别闹!”
姜元状似遗憾地叹息,接着对花幻锦正色道:“还请魔君大人施以恩惠,直接让他失去理智吧。”
“失去理智?那最快也得一周才能缓解呢?”花幻锦再次确认。
“没事,映弦可以的。”姜元完全没在客气。
“……”不知为何,本来打算过几日才回派的离卿,现在就已经想走人了。
听见会失去理智,方映弦连忙握住花幻锦的手腕以制止他施术。
“够了。”
要是因此而伤了姜澈,那他必然无法原谅自己。
“你们出去吧……”他抹去额上的汗,向来清明的眼睛里隐约有火光闪动。
见他终于妥协,离卿忍不住低道:“总算点头了。”
“太慢了,真没效率。”
“他的个性就是这样。”离卿自然而然的接话。
“真不懂澈儿怎么会喜欢他?”
……澈儿?
查觉到不对劲的离卿回首,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和他对话的人竟不是姜元。
他皱眉,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微妙的和谐感时,姜元却扬着笑,快速的拉着他们往门外走去。
离开房间后,花幻锦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就好像除了姜澈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他根本都不在意。
离卿看着那抹红色身影渐行渐远,竟莫名的察觉到一丝突兀感。
他对花幻锦并不熟悉,只知道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以虐杀猎捕为乐的人。可是撇开嗜血暴戾的一面之外,这个人似乎还有直率的一面。
“他像个孩子,对吧?”姜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是极端了点。”
喜欢的东西就算不计代价也要得到,讨厌的东西即便不择手段也要摧毁;要不到就任性吵闹,得到了却不晓得如何珍惜。
拥有如此偏执的性格,却又强大到无人匹敌,着实是个让人头疼的存在。
“……关于他对傻蛋做的一切,你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
离卿并不相信姜元如表面这般温和友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隐约能感觉得出来姜元是个什么样的人。
越是算计,便越是内敛沉着;要是笑得越开怀,投入的真心便越少。倘若牵扯到他在乎的人事,他会表现得更加难以捉摸。
而今姜澈变成这副模样,他不信姜元会轻易放过。
“我总是以宝宝的想法为优先哦?”姜元不置可否,只是半开玩笑的道:“但要是宝宝不想这么简单的原谅他,我会很乐意对他略施薄惩。”
虽然这样的回应不能算是承诺,但离卿却已经觉得足够。 “……如此甚好,告辞。”
在他化为一道流影离去后,姜元再掩不住笑意,心情极好的笑出声。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至亲失而复返,好友得偿所愿,离卿也愿意回潜影派面对延宕许久的事物。
接下来只要搞定难缠的魔君,一切又能回到正轨-
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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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冰心之下,暗藏情深*
姜元一行人离开后,方映弦便静静地躺了下来,卧在姜澈身边看她。
虽然身下邪火烧得旺盛,他已然汗湿衣襟,但他仍然保有理智,并不急色。
……这是他深爱的人,他想好好待她。
他轻搂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就像从前。
怀中的人儿呼吸匀净,浓密的睫毛下有一层浅浅的冷色青影,菱唇上缘有颗小而饱满的唇珠,尽管失了血色,仍旧诱人采撷。
这张侧颜他看过不下数千遍。从稚幼之龄的圆润,到少女时期的娇美,再到如今已然长开的精致,她的每个阶段、每种变化,都深深的刻印在他心上。
方才姜元说,人都是在失去后才体会到本来拥有的美好、才懂得珍惜。其实这种怅然若失、追悔莫及的感受,他再清楚不过了。
无论是他们之间回不去的过往,还是他错过了她的情深,光是想起曾经她眼中只有他的岁月,他就感到懊悔又难受。
十年阿。
如此珍贵的十年。
就这样被他不懂珍惜的挥霍掉了。
可是幸好、幸好在几经周折之后,她又回到了他身边。
长指稍稍出力,他将她搂紧,并在她额心处留下一吻。这吻很轻,犹如蜻蜓点水,稍碰一下便移开了。
接着,他缓缓垂眸,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咙微动。
他不喜吃糖,此刻却被她身上若有似无的甜美香气吸引,完全无法从容。
爱到深处,情难自禁。
他终于吻住她。然而这吻不似刚才浅尝辄止,而是缠绵,且带着欲念。
……这回是真的。
不是梦。
掌下所触是真实,唇中缱绻是真实,怀中香软是真实。他体会到的,都是真实。
方映弦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他翻过身,半撑起身子吻她。细软的长发垂逸,与她的相迭在一起,犹如情丝缠绕。
身体很烫,口干舌燥。而她像是那清凉的水,虽能缓解燥热,却让人更迫切的汲取。
他吻她很久,直到胯间物件硬胀的发疼,他才颤着手解开她的腰带,也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娇美的胴体映入眼帘,这回他只迟疑了几秒便俯下身,在她每一寸肌肤落下啄吻。
欲望难熬,他的呼息皆成粗哑浊气,冰雕玉琢的容颜布满因欲潮而引起的红晕,这抹红一路染过颈项与胸膛,最后钻进他的心口,破除心中防线。
带着薄茧的指与她的肌肤熨贴,只消轻轻使力便能制造出柔软的凹陷,掌心传来的柔滑微凉令人着迷,他难以自控的沿着她的身体线条向下抚摸,最后停在那神秘勾人的销魂之处。
方映弦心如擂鼓。
就是这里。
只要贯穿这里、进入到深处,即能触及到她的灵魂。
想到自己即将要对她做的事情,他羞得连身体都在冒烟,周遭透出一层薄薄雾气。深呼吸几回后,他才抬起她的臀,让那藏在白玉腿肉间的粉色缝隙暴露出来。
不过这么一眼??,他便觉得有股如蜜般的香气在鼻间萦绕,挑惹的他近乎晕眩。
如此的视觉刺激让他身下硬到肿痛,亟欲欺身缓解,奈何那容纳之处尚无潮意,他不忍冒进。
他舍不得让她疼。得让她湿润才行。
脑袋突地晃过姜澈在梦里以唇舌侍弄他的画面,他紧张的舔过因焦渴而干燥的唇瓣,这才将她的腿分的更开,俯下如玉面容。
他自知此状淫靡,由于太过羞怯,他甚至连嘴唇和下颔都在颤抖。但他还是忍住羞意、伸出舌尖,凑近那泛着幽香的蚌肉,轻轻地舔了一口。
好软。
怎么会这样甜?
本来干渴的口腔开始分泌出唾津,他眼眸半垂,将脸又埋深一些,就此栽在这个从未尝过的甘美之中,任由思绪乱成一团,自制力溃不成军。
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
再次抬起脸时,他浑身是汗,眼稍尽是欲色。
他细吮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指尖在穴口处轻擦,确认已经足够湿润后才抬起身子,把最脆弱也最真实的自己贴了上去。
仅是用这处坚挺与她的温软相贴,他却产生一股恃强凌弱的错觉。
身下阳物之色是前所未有的艳红,由于太过兴奋,前端甚至已经吐出晶莹前液,还不受控制的突突跳动。
“澈澈。”他动情的唤她。
就这么轻轻一声,却乘载了多年来从未显于人前的深沉爱意。
“对不起。”
他为这么晚才厘清心意、伤了她而致歉,也为在让她经历这些后,竟还用这种方式拥抱她而致歉。
看着她恬静的容颜,方映弦眸光闪动,终于沉下腰部,将自己深深埋入。
敏感处被密密包覆,使人颤栗的快感冲袭而来,他险些被带走了理智,只能压抑的喘着、努力调节呼吸。
好舒服。舒服到想要每一下都顶至深处,想要不管不顾的冲刺直至射出白浊……
只是想归想,方映弦还是隐忍且艰难地在里面缓缓抽送。
汗水随着他的挺动而落下,有些滴落在姜澈平坦的腹部上。他下意识伸手擦去,但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他感觉她的体温有些回升,气色似乎也红润些。
“澈澈……?”他试探性的轻唤。
就在下一瞬,他感觉分身处被狠狠的绞吸了一下。
“……!”
过激的快感让兴奋又毫无防备的他霎时精关失守,只感觉腰后一麻、铃口一张,汩汩阳精即冲刷而出,尽数喂进湿热的花穴里。
他咬唇,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花径再次收缩,他被猛地一夹,终于还是粗喘着气,发出了低吟。
高潮的余韵让他有些飘飘然,只是现如今他更在意她的反应──
姜澈确实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生气了。
虽然外观上看不出来,可是正与她相连的他很清楚,她的内丹确实在吸收着他释出的温热,并一点一点的将其转化为自身的修为。
方映弦将她抱紧,眼中闪过决心。
……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他得再加把劲,才能尽早让她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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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冷香覆掩,惑眩红颜*
被花幻锦点燃的欲火尚未消退,方映弦的理智仍在一点一点的剥落离走。埋在姜澈体内的男根在抵达过销魂之境后便食髓知味,让他得费尽一番心力才能压下近乎暴走的欲望。
由于太过珍惜,反倒显得小心翼翼。所以他舍不得用力拥抱、就连亲吻都似蝴蝶振翅,每一回的触碰都虔诚到近乎膜拜。
性器在花径里深而缓的抽送,方映弦并不刻意忍住射精的冲动,只是想着要尽可能的减少摩擦次数,才不会让她那处红肿发疼。
媚肉包覆着他,随着他的每一次进退而推拒或挽留,在磨扯的过程中,方映弦依稀能感觉到姜澈的身躯越渐柔软,甚至有几回抵至最深处时,她会一阵又一阵的紧缩、颤动,就好像肉体所接受到的刺激传达至灵魂深处,而她正从深沉的睡眠中慢慢苏醒。
为了避免一直磨到同一处,方映弦抬起姜澈的左腿,让她稍微侧过身子。腰肢带动上身偏转,臻首跟着微偏,露出白皙优雅的颈侧。
与此同时,一抹红亮自发隙中滑落出来,吸引了方映弦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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